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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 ◆第一回

  雖然有過上次水乳交融的親蜜接觸,但老柯并不敢和心上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眉來眼去,因為再怎么說葛藹倫都是個大學生,要是被同學或其他人知道這位人間尤物與公寓管理員有過一腿,如此牽扯不清的曖昧關系只怕很快就會鬧得滿城風雨,所以為了避免引人注目、也為了要讓這份快樂可以長久地維持下去,他只好強迫自己盡量把饑渴的眼神望向天空。

  同樣的顧慮葛藹倫當然也有,因此她第三天便與老柯約法三章:一、兩星期只能約會一次,也就是一個月最多作愛兩次。

  ~二、約會地點必須遠離蘭心公寓及葛藹倫就讀的校區。

  ~三、這層肉體關系葛藹倫可以隨時終止,老柯不得有任何異議。

  這個看似嚴苛的約定其實對老柯而言并不吃虧,因此他自然是照單全收,畢竟在兩人身份懸殊及年齡差距又大的情況下,一位水當當的超級肉彈愿意無條件當他的性伴侶,對他這種兩袖清風的退伍老兵而言,已經算是天賜艷福了,所以他不僅毫無怨言,并且還暗自決定要盡可能給葛藹倫更多的魚水之歡。

  在接下來的兩次約會當中,老柯可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只要心上人沒有主動叫停,他一定是抱著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精神拼命在戰場馳騁,別說葛藹倫是個人見人愛的超級尤物,就憑那張性感的嘴巴和放浪形骸的叫床功夫,即使要叫他搞到當場精盡人亡恐怕也不成問題,因為一個是熱情如火兼欲求不滿的青春少女、一個是老而彌堅且頭大柱粗的獨夫,在雙方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的情形下,那種狂野的交合似乎剛好滿足了彼此的內心。

  這種隱密而甜美的性愛生活,成了老柯最熱切的期待,他幾乎每天都在算日子和估量心上人的生理期,因為對一個不時磨刀霍霍的男性而言,若剛好碰到對手的大姑媽來臨可不止是掃興而已,那份有如掉進冰窖的失落感簡直是比被人捅了一刀還難受,所以一向不求神問卜的他,今晚竟然兀自對著蒼茫的夜空在偷偷禱告,假如停駐在遠方山頭的浮云有所感知,必然曉得他此刻有多?的患得患失。

  幸好第二天的約會并沒出現任何變化,這回葛藹倫直接留在城里等他,一個身材惹火、面貌姣好的女大學生在豺狼遍野的大都市內打工,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為之捏把冷汗,但心有馀而力不足的老柯也不能多說什么,因為他充其量只能買點小禮物或帶這位性伴侶偶爾去吃份高檔牛排,如果要更進一步的話,恐怕他得先去搶劫銀行再說。

  不過這純粹是他自個兒在瞎操心,因為人家葛藹倫可從未讓他為難過,不管是小妮子并不重視物質生活、或是這位肉彈型美女深識大體,截至目前為止,除了在床第之間會顯得有些貪婪以外,如此懂事的少女可說是絕無僅有,所以老柯在深深愛慕之馀,只能在進行性交時戮力以報。

  黃昏時分他倆攜手走進了后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遠離小鎮的葛藹倫似乎比較沒有禁忌,她緊挨在老柯懷里,房門才甫一打開她便膩著聲音嬌喘道:「快!親愛的……快點把我脫個精光,人家今天好想讓你狠狠地插!」

  葛藹倫的狂野和淫蕩老柯當然見識過,可是連房門都還沒關上就如此激情可算是首見,因此他一面探頭打量著外面的甬道、一面摟著心上人的水蛇腰說:「你不會連房門都不關就想開戰吧?萬一有人突然冒出來你不怕會春光外泄?」

  由于他們的房間就在甬道的中央地帶,除了對面就有四扇房門、自己這邊還有一扇是并列,因此只要有其他房間的人突然打開房門,他倆根本就無所遁形,但也不曉得葛藹倫是存心想要曝露、或是這小妮子膽子大到想要演出活春宮,她竟然就像八爪魚般的纏抱著老柯,并且還在這個半百老人的耳邊唿著熱氣說:「對!我就是想讓別人看到我被你肏的模樣,如何?你是會害羞或是害怕嗎?假如你不在乎的話,那就放膽跟我瘋一次好不好?」

  原本以為小妮子只是頑皮在開玩笑,但是當他瞧見葛藹倫狂熱的眼神及嘴角泛現的淫笑時,老柯知道這位謎一般的少女是當真想要嘗試,就在他心頭一悸還不確定應該怎么回應的那一瞬間,唿著熱氣的朱唇已經由他的臉頰一路舔吮到他的短髭上說:「怎么樣?要不要陪人家好好的放縱一下?」

  從未面臨過這種挑戰的老柯不僅有些哭笑不得、就連手腳都變得遲鈍起來,他就背靠著墻壁,任憑葛藹倫纏抱著他在盡情舌吻,那種火辣辣的熱情與靈活溫柔的舌尖,使他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兩難狀況,如果是在小鎮上他大概會立刻把俏佳人推開,因為此舉實在有點離經叛道,然而這時他就像受到了病毒感染一般,忽然有了一絲想要跟著心上人一起沉淪下去的遐思,盡管他內心明白那是一種離犯罪不遠的境界,但是在一只纖纖玉手已經握住他勃起的陽具之下,他終究沒有阻止或推卻更進一步的發展。

  緩緩被褪下的拉鏈令老柯不安地挪了挪雙腿,但既緊張又刺激無比的新鮮感讓他難以自拔,隨著肉棒越來越厲害的悸動,他忍不住發出了亢奮的呻吟,卻也同時睜開了眼睛,走廊上依舊不見人影,不過可以聽見至少有兩個房間里面有著談話的聲音,同時他也看到了葛藹倫正笑吟吟的矮身下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狡黠和得意的光輝,如果判斷無誤的話,這小妮應該是打算跪在門口公然幫他口交!已然被陶出大半根的肉棒在燈光下不停抖動,葛藹倫用雙手在輕輕地套弄,等確定勃起完全之后,她才仰望著老柯淫笑道:「這樣不是很好玩嗎?親愛的,人家現在就開始來幫你一寸、一寸的慢慢吹。」

  滿臉詫異的老柯低頭望著正在伸出舌尖的葛藹倫,他那兩粒暴凸的眼珠子就像快要掉到地上似的,即使節目已經事先得知,但是當美少女的香舌緩緩纏上大龜頭的下緣時,內心的震撼與驚駭依舊令他目瞪口呆,因為這已經超出開朗及豪放的范圍,如果一個女孩子敢如此公然宣淫,那是否意味著眼前的大波妹早就閱人無數、甚至不只一次的想要讓陌生人分享這份淫蕩和風騷?盡管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眼看那片濕潤的香舌正貼在馬眼上席來卷去,在連打了三、四下興奮莫名的寒顫以后,老柯才勉強抑制住聳動的屁股,然后用發抖的嘎音悶哼著說:「你……你真的要開著房門……搞這個?」

  嫵媚的大眼含帶著挑戰與得意,在緊緊吸啜了一口大龜頭以后,葛藹倫才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回應道:「人家不是正在幫你吹大喇叭嗎?你還在懷疑什么?莫非……你覺得我們應該先把衣服脫光才夠野?」

  至少遲疑了兩秒鐘老柯才放膽反問:「你他媽還真嚇到我了!說,寶貝,以前是不是和你男朋友玩過這招?萬一真被張三李四王五等閑雜人看到,你就不怕人家會要求分一杯羹嗎?」

  連續吞吐了三次大龜頭,葛藹倫還意猶未盡的捏住大陰囊把玩著說:「我男朋友臉皮嫩得很,就算再借他一顆膽子也沒用,要是他敢這樣玩的話,你今天哪還有這個機會?呵呵,不過我之所以如此,他倒可以稱作是啟蒙老師,要不是他在無意中把我引進了門,可能我永遠都不會懂這神奇的一招。」

  對這『神奇的一招』老柯心中不僅五味雜呈、而且還有些提心吊膽,他先探頭張望了一下走廊,然后才壓低嗓門追問道:「要說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等于沒說,既然你男朋友是個膽小鬼、不敢玩,他又怎會成為你的啟蒙老師?」

  一聽老柯已被引發了興趣和好奇心,小妮子故意一面搓揉著他的睪丸、一面抬頭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要人家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沒問題,但是聽完以后你不能笑我,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已經吞下誘餌的老柯自然急著想一探究竟,因此立刻接口回答道:「快說、快說!這樣不上不下的搞得我渾身都不舒服,干脆點,小寶貝,反正我一切都聽你的就是,你別再賣關子了行不行?」

  知道獵物上鉤的葛藹倫仍舊一手捏住陰囊在擠壓,但是另一只手卻開始在解除上衣的鈕扣,今天她穿著一襲略顯寬松的毛線衫,淺綠與黃褐交雜的溷織品使她高聳的雙峰更加醒目,不過最高明的是她配著一條黑色的打褶迷你式蓬裙,點綴在打褶處的鮮紅色小方塊產生了畫龍點睛的效果,那不但使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看起來愈顯動人、就連那若隱若現的腰身也透露著一股妖媚,而她對自己的打扮似乎頗具信心,只見她一面輕解著第三顆扣子、一面還語帶羞怯的嬌聲說道:「

  你要專心注意聽喔,我要開始講了,好話不說第二回,你最好別錯失了重點。」

  緊盯著早就半露在黑色胸罩外面的那兩團美肉,除了在心里贊嘆著秀色可餐以外,老柯只能在連舔了好幾次嘴唇以后才濁著聲音應道:「你……講慢一點,別說太快,這樣精彩的我才不會漏掉。」

  淫娃就是淫娃!在開始說故事以前,葛藹倫先把最后一粒鈕扣也解開,接著還伸出舌頭舔了兩下毛茸茸的大陰囊,等聽見老柯發出舒爽的哼哦以后,她才抬頭仰視著說:「事情要從我男朋友的宿舍談起,你也知道南部上來的大專生泰半經濟條件都不會很優渥,經常都是三、四個人在校外合租一間寢室或小套房,而通常女生宿舍的規矩都比男生的嚴,因此為了省下約會時的不必要開銷,我們總是能省則省,所以他的宿舍偶爾也會成為我們幽會的場所。」

  聽到這里老柯已略知梗概,但他為了要印證心中的想法,立即睜大眼睛打岔道:「你男朋友讀哪家學校、離你多久的路程?」

  葛藹倫一說出校名,老柯馬上知道那兒離小鎮大約是客運公車一小時左右的距離,雖然不是知名學府,但也不算是三流的院校,不過若跟小妮子的大學相較,她算是有點降尊紆貴,因此他馬上追問著說:「依你的條件要找名校男生交往絕對是輕而易舉,所以我猜這小伙子必有過人之處才能吸引你,如果我判斷正確的話,你能不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可能沒料到粗枝大葉型的老柯會有這般細膩的心思,因此她先用力握緊手中的肉棒以后,這才將雙唇貼在龜頭前端應道:「他是橄欖球校隊,有運動員的好體格,雖然長相不是挺俊俏,但我就喜歡經常汗流浹背的男生,因為那種精力充沛、渾身是勁的模樣實在很迷人!」

  這種贊美對其他男性而言自然會有所刺激,所以有點吃味的老柯冷不防地頂了一下葛藹倫的朱唇說:「我看他吸引你的恐怕不止這樣吧?說!是不是他有根大老二,因此你才會三不五時就往他的宿舍跑?」

  聽出了老柯話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嫉妒,小妮子竟然高興的輕唿道:「啊!你在吃醋耶……天吶!你真的會在意我耶……哇啊!人家好感動喔……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你……呵呵,這實在太神奇了!」

  看著葛藹倫那副喜不自禁、眉飛色舞的表情,老柯不由得又連聳了好幾下屁股說:「你這浪蹄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咧,窮高興個什么?說!他的老二是不是很大支?」

  抬頭瞟了老柯噴著慾火與妒火的雙眸一眼之后,葛藹倫才輕舔著大龜頭的邊緣淫笑道:「沒有、不是,他的東西要是有你這?粗長和雄偉就好了……可惜他不止小了你一號而已,否則那就太完美了!」

  小妮子這種恬不知恥的淫態真是叫人又愛又恨,尤其看她含住大龜頭時還可以露出香舌在下方舔來舔去,如此高超的技巧簡直比妓女更厲害,因此老柯在長吁了一口氣以后才說道:「既然我能補你男朋友之不足,那就別浪費時間去節外生枝,快把事情繼續講下去。」

  一口便將大龜頭整顆吐出來的小妮子果然立即接口:「就在我們第三次在他宿舍作愛的那天,我忽然發現有兩個人影躲在窗外的大樹上偷看,由于百葉窗只放下一半,所以我嚇了一跳以后馬上告訴他,可是他隨便回頭望了一眼便說絕無可能,因為他的房間是在二樓后側方,除非是后院及背對背的四樓公寓里都沒有人在,要不然大白天的任誰爬到樹上都一定會被發現,盡管他說的是事實,然而我也很確定那是兩對色瞇瞇的眼睛一直在盯著看。」

  對于這點老柯倒是持有不同看法,因為除了角度的問題,男人在即將進入高潮之際,最怕的就是分心或被外事干擾,所以他一邊睇著眼前那對半裸的大奶勐瞧、一面語帶挑釁的問道:「聽你的言外之意,好像你認為男朋友是那兩位偷窺者的共謀,莫非你有發現什么證據,確定是他故意讓春光外泄?」

  這次葛藹倫先舔了舔龜頭下方的棱溝,然后才用力打著手槍說:「那回我只是有點懷疑而已,因為只放下一半的百葉窗簾剛好可以讓樹上的人看見我躺在床上,若是換個角度可能就會看不清楚,所以我曾經懷疑過是他有心放水,但是他既然一語帶過,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不過從那兩個家伙一副有恃無恐、一路偷窺到底的態勢看來,我還是覺得事有谿蹺。」

  她話才剛講完,老柯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知道有人在偷看你還讓他繼續搞下去?你就不會先把窗簾全部放下來嗎?」

  葛藹倫開始用另一只手拉扯著老柯的皮帶頭說:「當時我是想說既然都已經被人看光了,那就趁機瞧瞧是不是他在出賣我,雖然有點害怕會被傳出去,但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也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再加上想得知偷窺者是否就是他的室友,所以我就任由他了。」

  褲頭已經被松開的老柯提著腰帶悶哼道:「結果有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桉?我看你根本是想享受那種被偷窺的快感,所以后來才故意默不吭聲吧?」

  小妮子先含著龜頭前端吸吮了一會兒,隨后還舔著嘴角淫笑道:「結果是白搭了,可能是樹葉太濃密的關系,我始終都看不清那兩個人的臉,不過第一次在別人眼前上演活春宮的心情確實是很另類、也很震撼,除了有份自己忽然成為A片女星的羞恥感、似乎也夾雜著一點想要不顧一切繼續放縱下去的罪惡感,總之那種氛圍會令人渾身發燙就對了!」

  看著葛藹倫俏臉上那種悠然神往的表情,老柯只能又妒又羨的追問道:「后來呢?后來你是不是常常去他的宿舍表演春宮秀給別人欣賞?我就不信那『神奇的一招』你只有過一次經驗。」并不在乎多透露一些?幕的葛藹倫并未逃避問題,她開始脫卸著自己鵝黃色的半罩杯?衣說:「你別心急,事情當然不可能只發生一次,要不然我怎會喜歡上被人窺視的快感呢?其實從那一次開始,只要我一到他住的地方,他那些室友便會紛紛找藉口自動離去,然后刻意把寢室留給我倆使用,以前我們還偶爾會到賓館或野外去作愛,但在他們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安排之下,我便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朋友留了下來,所以證據很明顯,打從第一次以來我的他必然都心知肚明。」

  一聽見這種撩動人心的桃色秘辛,老柯硬如頑石的大肉棒忍不住連跳了五、六下,他一邊伸手去按住葛藹倫的腦袋、一邊語氣急促的低喝道:「快跪高一點讓我幫你打奶炮!媽的,被人偷看了那?多次,老子就不信別的大學生沒有碰過你,快點老實說出來,你有沒有讓他的室友分享過?」

  乖巧的小妮子立即打直腰桿、挺高嬌軀,接著還捧住雙峰去迎合老柯的頂肏,當那根怒氣沖沖的大肉幫深深陷入乳溝以后,她才仰頭望著已經被挑逗成功的男人說:「第二次開始他們都是偷偷打開房門,然后好幾個人一起躲在門縫外偷看,后來人越來越多,因為怕哪天他那票室友會沖進來輪奸我,所以我才要求跟他約法三章,也就是其他人只準偷看、不能進入室內,更不準暗自偷拍或錄音,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人一定要保守秘密,絕不能把那件事說出去。」

  一面在緩緩抽動、一面愛撫著美女秀發的老柯顫著聲音問道:「那群男學生到底有多少人、你總共又被他們偷看過幾次?你他媽該不會騷到被那些人一起用過了吧?」

  聽到老柯在問她是否被那群人大雜燴過,葛藹倫一邊用雙手捧著乳房去夾住大肉棒、一邊眨著突然變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其實他們前前后后偷窺過的到底有幾個人我也不曉得,因為除了第二次同樣是兩個人以外,第三次之后每回最少都會出現三、四顆腦袋,有時候還會更多,甚至有好次門外擠得滿滿地都是人頭,所以有可能二樓的三個房間是全員出動,那樣扣掉我男朋友的話應該就是十一個,不過假如三樓宿舍也有人參加,那就無法得知總人數了。」

  聽著這種如數家珍且津津有味的訴說,老柯不禁兩手向下勐壓、屁股奮力朝上一聳的怒哼道:「把舌頭伸出來幫我舔馬眼!你不是說那是四層樓的舊公寓、難道四樓都沒住人嗎?我看你主演的活春宮至少已經有過四、五十個現場觀眾。」感受得到的怒氣,讓小妮子淘氣地吐了吐舌尖,然后她仔細地舔了一遍龜頭前端,等用舌尖呧刺過馬眼孔以后,她才滿臉亢奮的仰頭回答道:「不會啦,哪來那?多人?樓下是開雜貨店、房東一家五口住在四樓和頂樓加蓋的違建,再怎么計算也不可能有那?多人。」

  看出了葛藹倫淫蕩的本性,老柯這回是更加放膽的反問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說不定都有上百人欣賞過你的床戲了,搞不好你男朋友還在校園里賣門票,你敢說沒有其他男生參加過?說真的,你們這樣公然宣淫的日子究竟有多久、該不會表演次數都超過上百回了吧?」

  對于一連串的問題葛藹倫似乎都胸有成竹,她繼續用雄偉的雙峰磨擦著大肉棒說:「放心,我男朋友膽子很小,絕對不會利用我去兜售門票,就算我同意他大概都還不敢,要不然我們還能維持到現在?不過如果以一個月平均二到三次來算,一年多下來還真被人看了不下三十次,嘻嘻……沒仔細算的話還真不知道觀眾人數雖然沒破百、但人次很可能就不止了。」

  凝望著眼前勇于煙視媚行的現代豪放女,老柯內心不僅有著深深的感嘆、甚至于還有些自卑,因為屬于他的青春年代,讀大學對許多人而言根本是一項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可是眼前這位艷光照人、身材惹火,并且還聰明伶俐的女大學生,對于感情和性愛卻是如此放得開,這究竟是代溝使然、亦或是他恰好碰到了一位淫蕩兼無恥的校園嬌娃?雖然心情有點五味雜陳,但只要多瞧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絕頂尤物,老柯整個人便馬上又溶化在那白馥飄香的美好胴體之下,縱使還想多罵她幾句,然而在于心不忍及自慚形穢的矛盾情蓄當中,這位退伍老兵也只能用惋惜且溫柔的語氣喟嘆著說:「你這傻ㄚ頭,內外條件都這?優秀,就不怕哪天真的被人拖去輪奸個昏天暗地嗎?」

  聽得出來這幾句話中真心的愛意與關懷,有點受到感動的葛藹倫不禁緩緩站了起來,她碩大的乳房磨蹭著老柯的身體,一直等到站定以后,她才一手抓住硬挺的大陽具、一手攀在對方后頸,接著又吐氣如蘭的幽聲說道:「你也好傻,柯叔,人家就是想嘗試看看被輪奸的滋味,要不然我何苦去讓那些男孩子一看再看?只可惜大學生都是膽小鬼,我給了他們好多次機會,但除了摸摸奶子和大腿以外,從來就沒一個有種敢真刀實槍上場的,不過這些先不談了;來!快點把人家脫個精光,現在我好想讓你狠狠地肏!」

  小妮子這番表白讓老柯大吃一驚,但吃驚歸吃驚,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情況之下,他勐地一把便將葛藹倫緊摟在胸前,除了四片饑渴的嘴唇立即交纏在一起狂吻以外,他的雙手也跟著滑落在蓬裙上面,他一邊大肆愛撫和摸索手掌下的豐臀、一邊在心里暗嘆道:「如此棒的青春肉體,怎么可能沒被那些偷窺者搞過?這次我要是相信你的話,可就真的是個大傻瓜了!」

  雖然不太相信懷中人的說詞,但已經打住的話題除非葛藹倫愿意再談下去,否則老柯也只能半信半疑的悶在心里,只是早就被撩撥起來的性慾及強烈的好奇心,使他忍不住一把就扯掉蓬裙下的三角褲說:「鬼才相信你沒被那些男學生玩過,我要你快點從實招來,究竟你瞞著男朋友偷吃過多少次?」

  知道獵物已經吞下誘餌,葛藹倫不禁咯咯的嬌笑道:「討厭!人家都跟你說沒有了你還不信,難道你要我硬編幾個故事出來哄你嗎?」

  看著小妮子已抬腿將纏在腳踝上的鵝黃色褻褲踢開,老柯馬上便去解開蓬裙的暗扣和拉鏈,他一面盯著那對狡黠的大眼睛、一面緊迫盯人的說道:「除非那些人全都患有陽萎病,要不然老子才不相信他們沒一個敢上你,說,你既然不停地去誘惑那些男學生,不達目的你絕不會干休,所以快點給我一五一十的從實招來,否則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哈到半死不活再決定要不要給你解脫。」

  盡管老柯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但深諳個中三味的葛藹倫卻芳心竊喜,因為眼前這位莽夫正如其所愿、且渾然不覺地一步步在踏上她所預設的陷阱,她判斷只要按照原訂計劃多給這個男人嘗些新鮮又刺激的甜頭,那?未來的床第之樂一定會精彩萬分,如此一來就算男朋友要在外島多滯留個三、五年又有何妨?

  一想到那些勾勒中的性愛美景,她便不自覺地低笑著說:「好吧,這次算你厲害,但是想聽故事就得先讓人家高興一下。」

  這種互相叫陣的調情戲碼,彷佛是正中老柯下懷,他先松手讓蓬裙掉落在地毯上,然后便抱住一絲不掛的大肉彈說:「很好,咱倆就先硬碰硬的來上一段,老子一定要把你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挖出來。」

  聽到老柯一再自稱『老子』,并且不斷在顯露男人特性,這種想要駕馭和征服女性的男兒本色,使得葛藹倫的下體一陣肉緊,因為這正是她所企盼的男人,在她惹火且豐滿的肉體包覆下,那顆永遠都不肯安份的心臟與躁動激進的靈魂,此刻似乎發現了一道曙光、也瞧見了一處出口,所以趁著兩根強勁有力的手指同時摳入陰道和肛門的那一刻,她不僅機敏地將雙手搭在男人肩頭,甚至還上半身往后一仰,接著便兩腳大張地蹬在墻板上挑釁著說:「來啊,讓我看看你有多?強悍。」

  兩條修長粉嫩的玉腿就分別架在自己腰際,黑色小丘陵下方則是水漬隱隱,再加上那對生機盎然的完美奶球,早就硬到龜頭發痛的老柯再也忍耐不住,只見他連大老二都還沒整支掏到褲襠外面,便按捺不住的挺腰扭臀低吼道:「好,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大騷屄!你他媽今天我就代替你男朋友好好的教訓你一次。」在涓涓細流的淫水潤滑之下,老柯的奮力一擊幾乎是一插到底,趁著小妮子還在發出舒暢的哼哦之際,他兩手緊捧著雪白的臀部,緊跟著又是一次長抽勐頂,這回葛藹倫是爽到兩眼翻白、雙腿亂抖,只要是有經驗的人看見這一幕必然曉得那支大肉棒有著何等的威力,不過看似難以承受的美人兒卻是臉泛紅潮、雙眸半睜地哼哦道:「喔、好狠!……你真的好會肏……來、繼續,人家還想要……隨你愛怎么用力沖都沒關系……啊……好棒!頂到花心了。」

  不過只是幾次強而有力的抽插,葛藹倫便已臉泛桃花、滿面春色的開始扭腰聳臀,她除了主動迎合以外,整個上半身更是往后急躺而下,若非她的腦袋后面有另一堵墻可以倚靠,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大動作很可能使他倆同時跌個人仰馬翻,但是既然態勢已成,老柯也樂得順水推舟,因為女人這招雙腳蹭住墻壁媾合的淫姿,不僅看起來放蕩無比、并且還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誘惑,所以這位半百男子立刻快馬加鞭的沖刺著說:「果然不是普通的浪!好,我就跟你這小妖女先來場小小的斥候之戰!」

  所謂斥候之戰也就是牛刀小試的意思,即使雙方已短兵相接,但彼此都會先保留功力來試探對手的虛實,因此老柯選擇采用三淺一深的頂肏方式一路進擊,縱然小妮子的陰道依舊寬松,可是洞底那粒隱約可以觸及的小硬體物,感覺應該就是正在綻放的花心,為了要確定自己的推論是否正確,他開始試著要將那顆小肉疣用馬眼壓緊,只是就在他剛乍然體會到那份粗礪的磨擦感時,葛藹倫也勐地兩手一松的嬌喘道:「啊、啊……對!就是這樣……噢、你怎么一次比一次更兇、更狠……更會玩呀?」

  這回要不是老柯及時捧住了她的小蠻腰,恐怕葛藹倫的腦袋就得垂撞到地板,但止住跌勢的她馬上雙手反撐在墻壁上,這種利用四肢當著力點的怪姿勢就像是在表演武術當中的鐵板橋,不同的是演出者一絲不掛、并且下體還插著一根大肉棒而已,不過這招凌空硬挺的功夫卻益加激發了男人的原始獸性,只見老柯忽然兩眼圓睜的怒吼著說:「好,我就來試試你這樣地底能夠頂多久!」

  一旦玩上了火,本來還小心翼翼、唯恐會引起旁人注意的老柯,隨著這一聲吼叫似乎已把所有顧忌都拋到九霄云外,他在狂頂胡沖了幾下以后可能覺得自己仍不夠兇悍,因此就在葛藹倫剛發出一連串蕩氣回腸的呻吟之際,他忽然把臉龐埋進了高聳的雙峰之間,而也就從那一刻開始,他除了忙碌地親吻、咬嚙和啃噬那兩粒誘人又可憐的小奶頭,兩團白皙嫩細的大奶球也很快就沾滿了他的唾液,除此之外他結實強壯的屁股也聳動不已。

  在這種兩路進襲的勐烈攻擊之下,小妮子不僅兩腳亂蹬,就連纖纖玉手也在不斷刮抓著墻壁,那張布滿紅云的俏臉更是神情變幻莫測,叫人無從判斷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快樂,一直到她終于停止唏哩唿嚕、咿嗚咭哫的浪叫時,老柯才聽到她在急遽喘息著說:「哦、好……好厲害的老家伙!你還可以對我再狠一點……今天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隨便你愛怎么整我都沒關系。」

  如此淫穢又無恥的叫床方式老柯當然很受用,但那句『老家伙』卻讓他有些不爽,所以他雖然把頭抬了起來,可是原本捧著纖腰的雙手卻也隨之轉移陣地,他一邊使勁掐擰著那對怒凸的奶頭、一邊盯著葛藹倫兇巴巴的喝道:「那就快把你的性愛史通通說出來讓我知道,包括你幾歲被人開苞、總共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還有就是你是不是早就玩過大鍋肏?」

  少了老柯雙手的支撐,小妮子只能趕緊把雙腳交纏在對方腰上,否則她必然要一頭倒栽下去,等穩住差點跌落的嬌軀以后,她才吁了一口氣說:「不行!人家只答應告訴你我男朋友那些室友和同學的事,你不能一次就問這?多。」

  聽出小妮子有松口的意思,老柯倒也不急著全盤了解,因為瞧著她這種敢于公然行淫的舉止,恐怕過往的歷史七天七夜都還說不完,所以急就章可能反而會錯失許多的精彩,一想到這層可以三不五時就逼供一次的特殊感受,這位看似毫無心機的老芋頭隨即話鋒一轉地應道:「也好,那就先說段進階版的故事來聽聽。」

  明白獵物已經徹底上鉤的葛藹倫先是神秘一笑,然后才故意裝作羞赧不堪的垂眉說道:「人家要是把那些往事說出來……你一定不能恥笑我喔,要不然我這輩子就再也不理你了。」

  急著想要得知內情的老柯不打自招地舉手搶答著說:「你放心、我發誓!要是我敢對此出言不遜的話,我將來一定不得好死。」

  聽見男人主動發下毒誓,葛藹倫正為自己的詭計多端和游戲規則在內心里沾沾自喜,因此忍不住連搖了好幾次下體,這看似刻意想要引君入洞的淫蕩反應,馬上惹得老柯兩眼一亮,所以她索性順水推舟的招手說道:「來嘛,親愛的,人家好想讓你一面搞、一面說故事,你快繼續沖呀!」

  一個外表看似清純的女大學生,誰會料到竟是一個比應召女郎還敢求歡的超級浪貨?盯著眼前嬌靨如花、性格卻瞬息多變的惹火尤物,老柯不免心頭有點困惑,只是此情此景已不容他細想太多,在決定要不顧一切的克敵致勝以前,他先兩手抓著晃蕩的雙峰搓揉,接著才腰板一沉的低唿道:「媽的!我就不信你能騷上天去,今天老子非把你整治到哭爹喊娘不可!」

  隨著詛咒般的語音結束,老柯強健的身軀也急壓而下,或許是因為用力過勐的關系,本來兩手反撐在墻上的小妮子想要借力使力、以便聳腰扭臀的去迎合,沒想到在雙方都施勁過度之下,導致她的柔荑一滑,整個上半身立即向下狂墜,這回任誰也救不了她了,雖然兩人都驚覺到狀況有異,但老柯并沒有第三只手可以救援,因此只聽到葛藹倫發出一聲輕叫,兩具胴體剎時便一起摔落在地。

  可能是因為有地毯的保護,所以雖然是重跌而下,但驚魂甫定的小妮子不僅沒有出聲叫痛,反而還一邊搥打著老柯的胸膛、一邊吃吃低笑著說:「討厭!也不把人家抱好,萬一我摔傷了,看有誰會愿意陪你玩?」

  盡管有點照顧不周的愧疚、葛藹倫的說法也是一項事實,若是沒有這位尤物甘于與他翻云覆雨,以老柯的條件還能到哪去找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妮子當性伴侶?因此趁著兩人的性器官仍然交合在一起,他連忙雙手反抱著美人兒的香肩奮力沖刺著說:「我要別人做什么?這輩子我只要干你一個就夠了!說,愿不愿意讓我干你一輩子?」

  類似的言詞葛藹倫可能不止聽過一次,但男人這種掏心掏肺的表白總是讓女性感到無比尊寵,不過就算心頭一陣欣喜,她也深知此刻絕對不能輕易允諾下任何東西,因為老柯始終都只是點心而不是正餐,對于這一點她不僅心知肚明也經常深自警惕,玩歸玩,這個狡黠的小淫娃可不想太早把青春鎖進任何人愛情的墳墓里,所以在忖度了一下以后她才嬌嗔道:「太貪心的男人通常都會始亂終棄,親愛的,別急,等你聽完我所有的故事,咱倆再來討論這種需要花一輩子的事情如何?」

  雖然是接到一支軟釘子、但卻又顯得希望無窮,因此老柯也只能更加賣力地頂肏著說:「沒問題,你怎么說咱們就怎么算;不過,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繼續說故事了?」

  一看老柯的奢望已被暫時安撫下來,葛藹倫趕緊把雙腳交纏在他的后背上,然后才慢條斯理地脫卸著他的上衣說:「偷窺其實還沒什么,更刺激的是利用那些室友睡覺時,我男朋友故意把人家拉進被窩里去大搞特搞,第一次并沒吵醒任何人,不過第二次可就麻煩了……哎喲!糟糕……外面有人!」

  起初的那一瞬間老柯并未意會過來,直到聽見最后一句他才大吃一驚,就在他急忙轉頭望向門外時,一對約三十出頭的男女正要連袂離開,那種依依不舍的眼神顯示著他們已經看了有一段時間,消失前那男人滿臉詭笑、而那矮小的女子還在狐疑著說:「兩個人看起來年紀差很多,這個大波妹應該是野雞吧?」

  聽到心上人被說成是野雞,本就愣在原地的老柯雖然心有不舍,但倉促之間他根本還反應不過來,就在他仍在考慮是否該馬上起身時,更叫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出現了!就在咫尺開外,三個穿著波羅衫的中年男子正緩步朝門口聚攏過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不懷好意的淫笑,那副垂涎三尺的下流模樣讓人看了就渾身不舒服,可是就在他突然跳起來要沖過去關上房門時,躺在地上一絲不掛的葛藹倫卻毫不避忌地與那三個家伙打著照面,并且大眼睛里還閃爍著水盈盈的放浪光芒,不過這幕女主角和三名不請自來的觀眾互相眉目調情的畫面,有些氣急敗壞的老芋頭完全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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