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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夏夜迷離

真夏夜迷離




<序>

「她中邪了。」首先發現事情超脫了常軌的編劇n向警方敘述當時的情況.由于他是編劇,即使是依照他的實際記憶而說明的證供,聽起來卻像說奇幻小說一樣充滿著懸疑。

「當時我在上面,都看不太清楚下面的情況,不過,會有那樣子的舉動,應該是中邪了吧?」在現場處理燈光的工作人員a一邊指向片場頂部的射燈棚,一邊向警方敘述當時的情況.

「啊﹑現在回想起來,她肯定是中邪了吧?」這是大導演m向警方作證時的結論。由于他是國際有名的大導演,而且有關論證亦有實質證據,警方并不認為他有說謊的理由,所以事件看起來,就應該她是「中邪」了吧?

案發的地點是地方電視臺的一號室內片場。

說起了電視臺和片場,大家都應該理解為甚么事件會與「中邪」拉上關系吧?
坊間對此有好幾種說法:科學化一點的說法,就是指電視臺發送時的電波頻道,特別容易吸引靈界。而另一種說法是,死后的靈界其實和生前一樣愛湊熱鬧﹑愛看表演,而電視臺里就有即席的拍攝和演出可以吸引靈界逗留。

所以,大大小小的電視臺和片場,都有一些和靈界有關的不成文規定。
例如,演戲用的臉譜.不論是演古裝劇用的花肖人臉臉譜﹑還是演《西游記》時那一些猴頭頭套﹑又或是演推理劇里的兇手用的那一種只套著眼睛的白色面具。
都是會被視為極之「邪門」之物而慎重收好,每次需要使用倉庫里的臉譜之前,據說也要先做上一些祭祀的儀式,以祈求拍攝順利。

又例如,據說有一些拍攝現場會突然出現一些「神秘嘉賓」,只要不理會,基本上是不會被拍入鏡頭的,觀眾亦不會看得到,但在場的每一個工仍人員其實都心知肚明。而據說有表現得驚慌的工作人員,在事后會變得更容易看到相關現象,繼而害怕得辭職,甚至有工作人員曾經因此而進了瘋人院。

又有一些說法是頗可笑的,例如演員在開鏡前內急,在完事后必定要把硬幣拋在廁所的地上,作為趕走「霉運」的「利是」。所以大家在電視臺的廁所內看到地上有錢,不要大唿幸運!據說連清潔的工人連用手拾起硬幣都不敢,而是用掃帚把硬幣掃進垃圾鏟之后再直接丟掉啊!

林林總總的奇怪說法都有,有些甚至乎是超脫常理得根本都不能用邏輯去理解了。總之,片場之內,就是這么一回事了。

<1>

「兩天之前,在開鏡之前,即時大約晚上21時,真夏小姐有來過這里嗎?」
搜查五課的島崎警部說.

「是的,刑警先生,是有這樣的事。」道具班里當時唯一在現場當值的前原說.

「請你具體說明一下,她來這里干甚么呢?道具的事應該是由其他工作人員負責的,對吧?」島崎警部雙手交叉在胸前說.

「是的,其實那一晚發生了奇怪的事。」前原說.

「奇怪的事?」島崎警部的眉毛跳動了一下。

「是的,我也不知道原因,就是說…真夏小姐那一晚拿著一個面具的道具進來,說是在廁所里拾到的。」前原說.

「面具?」島崎警部露出了懷疑的目光,那是一種貌似可以將犯人的心里也看通看透的凌厲眼神。當然,事實上是不會有具備這一種神奇功能的眼睛啦!
「是的,是17時的兒童節目用過的老虎面具。」前原一邊說明,一邊打開了放在一旁﹑寫有「兒童部」的藍色的塑膠箱。從塑膠箱里面拿出了一個像是祭典里隨處也能夠買得到的虎頭面具,是最原始的那一種用橡皮筋帶系在頭部后面的塑膠面具。

「就是這個?」島崎警部一邊說,一邊把面具交給站在他身后﹑一直默不作聲的部下同屬于<搜查五課>的女刑警–渡邊麻由手上。而渡邊則把虎頭面具放在看似用來存放證物的透明膠袋之內。

「是的,就是這個。說也奇怪,應該是一整箱道具搬進來的,要漏掉也應該是一整箱道具遺留才是,為甚么單單遺忘了面具呢?是面具耶!」前原有點興奮地說.

「面具又如何?有甚么特別意義嗎?」島崎警部說.

「開甚么玩笑?!你們在調查真夏小姐中邪的事件吧?怎么可能不知道有關臉譜帶有邪靈的說法?」前原激動地說.

「迷信!」站在警部身后的渡邊首度開聲。是爽朗而又清脆的聲音,再配以其美貌,穿上耍帥得一點也不像是刑警的緊身反光皮質黑色短套裝,果然不愧為櫻田門(警視廳本部)內名氣數一數二的美女!要在這個女刑警的身上說一個缺點嘛…也許就是那一對形成尖角狀的耳朵吧?就連她長直的黑色秀發都無辦法掩蓋的尖角,狀成小貓的耳朵一樣從發絲之間探了出來。不過也許這亦可以稱為是另一種可愛吧?

「啊…咳唔!那﹑那么,真夏小姐把面具交給你之后,你在哪里?在做甚么?」
島崎警部干咳了一聲,像是要阻止渡邊繼續說下去。

「哎!這不是在調查我的不在場證據了?工作完成前我一直都在這里,道具部里有很多值錢的東西,所以每一個角落都裝有攝錄機,這一個請刑警先生向保安部確認就好了。」前原說.

「嗯,謝謝你的合作。」島崎警部站了起來向前原點頭示意。而女刑警渡邊則是轉身就離開道具班了。

「真是性急……」島崎警部看著渡邊走遠了的背影和聽著走廊傳來越走越遠的高跟鞋聲,自言自語著。

*********

「兩天之前的晚上大約21時,真夏小姐有來過這里嗎?」女刑警渡邊展示了証件之后,以不客氣的口吻向清潔工說.

「啊,這位美人,你是在問我嗎?」制服上掛著「擔當人–清藏」名牌的清潔工瞇著雙眼說.

女廁竟然會顧用這種色老頭樣子的清潔工!渡邊在心里的說話,在她臉上變成了一個不肖的表情。

「你是清藏先生吧?根據之前同僚的紀錄,當時是你在當值吧?」渡邊說.
「對,對,是兩天前的那件事嗎?真是不得了呢…」清藏說.

「真夏小姐當時來這里上廁所,有沒有甚么特別的事情發生?」渡邊說.
「啊,這樣說起來…她離開的時候手上好像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清藏說.

「奇怪的東西?是這個嗎?」渡邊拿出了放在透明膠袋里的虎頭面具。
「啊!是這個了,沒錯沒錯,美人你還真是清楚!呵呵…」清藏目不轉睛地看著渡邊﹑呵呵地笑著說.

「她進來的時候是否已經拿著這東西?」渡邊說.

「沒有,那東西在域名,交給了渡邊。

「謝謝你,這次打擾你了,接下來我還有工作,先告辭了。」渡邊一邊說,一邊把寫有地址的紙張袋好。

「別客氣,勞煩你跑了一回,真的過意不去。」田中禮貌地說.

「這是我的卡片,麻煩你轉交真夏小姐,我想約她單獨見一見面。」渡邊一邊說,一邊遞上卡片。

「好的,我會轉告她的。但也想請刑警小姐保密真夏小姐的行蹤,畢竟記者那邊…」田中欲言又止。

「嗯,我知道了。」渡邊點一點頭,然后轉身就走。

「想出道的話,記得找我啊!」田中大喊著,卻好像完全傳不進渡邊的耳里,只余下高跟鞋急促的聲音。

「又是迷信……嗎?」渡邊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著。

<3>

「渡邊,我們再來重組一下案情吧。」島崎說.

「嗯。」渡邊一邊回應,一邊拿出筆記本。

位于櫻田門本部二樓的走廊盡頭﹑這狹小的<搜查五課>里面,島崎警部沒氣沒力地坐在已經顯得有點殘舊的黑色大班椅上。而渡邊則是完全沒有身為女性的自覺一樣,以撐起了一只腳的姿勢,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老實說,這一條腿真的能夠稱得上是美腿了,不僅擁有修長和青春獨有嫩滑,而且因為有足夠的運動量而顯得非常緊緻,再配以其天然白里透紅的膚色,這一雙從皮質超短熱褲里露出來的腿簡直是活現了完美美腿的意義!不過,島崎這個男人不知為何竟然對這一雙完美的腿似乎完全沒有動心。

經過了昨天一整天到處尋訪,<搜查五課>的二人組極罕有地一大早就回到這個辦公室里面交換情報。

「首先是面具吧?有聽過面具里面有妖魔棲息的傳說嗎?」島崎說.

「那是迷信。」渡邊橫了島崎一眼,然后冷冷地說.

「啊…是迷信嗎?」島崎無奈地在他自己的筆記本上畫了一個交叉。

「這種事怎么可能當真!」島崎的話令渡邊突然想起了電視臺女廁清潔工清藏的樣子,令她全身不自然地打了一個冷震。

「那么,也有傳說開鏡拍攝前不能上廁所吧?」島崎說.

「那更加是迷信!不能上廁所要追溯到何時?半小時?一小時?還是一天前?稍稍思考都知道不可能吧!」渡邊帶點怒意的說.

「又是…迷信啊?」島崎一邊說,再一邊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畫一個交叉。
「你給我認真一點好不好?」渡邊有點大聲地說.

「啊,那就說檀香吧?是混有迷藥之類的東西嗎?」島崎說.

「真夏小姐的體液樣本里面沒有驗出藥物反應。而且錄影片場里根本找不到燃燒過檀香的跡象吧?否則一課也不可能會漏掉這一個線索。」渡邊說.

「檀香味的香水,如何?」島崎說.

「在一課從片場回收的證物里有真夏小姐的衣物,的確有檀香的味道,但在光譜分析之下沒有噴香水的痕跡,應該是長期處于檀香煙燻的密閉地方而造成的。這是鑑識課的分析。」渡邊說.

「嗯,那是寺廟嗎?難道是中村提及過,在真夏小姐家里附近的寺廟?」
島崎說.

「應該不是,那間寺廟近幾個月并沒有開放給信眾參拜的祭祀活動,寺廟的外部是呈開放式的,所以即使在外面燒再多的檀香,應該也不至于能夠使衣物長期留有檀香味道的可能。」渡邊分析著。

「那么,真夏小姐衣物上的檀香味是…」島崎托著下巴思考著。

「應該是在經理人田中的家里沾染到的吧?我到他家里問話的時候也嗅到濃烈的檀香味,而且真夏小姐似乎并不抗拒在田中家里住宿。」渡邊說.

「但是,這件事情上面得到好處的是男模特兒中村,而損失的是真夏小姐以及經理人田中,田中沒有道理要跟自己過不去吧?醫院方面亦都證實了他太太因為懷胎不穩而住院的事情,他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故意令自己失業吧?」島崎搔著頭說.

「這的確不大可能,而且他似乎非常著緊太太肚里面的胎兒,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才是。」渡邊說.

「那么,試試用消去法吧?在現場曾經接觸真夏小姐的有導演﹑編劇﹑燈光師﹑中村,還有最后才從公司趕來的田中。」島崎說.

「如果只執著于得到好處的話,嫌疑犯應該就只有中村吧?」渡邊說.
「嗯…但這樣子會進入死胡同了。先去掉這個想法,如何?」島崎說.
「其實重點是先要想到動機.如果不計算于肉體,那就要考慮有誰需要毀了真夏小姐的事業,這樣做對誰人有好處?」渡邊說.

「經理人田中是連帶失業者,這個不太可能。三井導演應該沒有必要吧?
他這種大師級導演,要找誰人拍些甚么都應該沒有問題,不至于有動機去摧毀一個女新星的事業吧?「島崎分析著。

「編劇成田是rmb常用的編劇之一,雖然是外判工作,但應該不會與真夏小姐構成利益關系吧?」渡邊說.

「這也未必,如果他是偏向于另一個成員而故意要毀掉真夏小姐的話…」
島崎說.

「那也假設得太大了,而且要說偏向其他成員的話,那就任何一個人也有可疑了。」渡邊交叉著雙手表示不滿,不過這個動作似乎更突出了黑色皮衣之下的胸脯輪廓了呢!

「說得也是……那燈光師安倍呢?你打聽到他有看到真夏小姐的裸體吧?
是色心犯罪嗎?「島崎說.

「他看到真夏小姐的裸體與拍攝錄像是同一日,而且他身在燈光棚上,怎么有機會下手呢?再說,讓真夏小姐和中村做愛對他會有甚么好處?」渡邊說.
「那也消去…吧?結果還是剩下中村啊?」島崎看著自己手上畫滿了交叉的筆記本說.

「以現時狀況來說,是的,但錄像的證據太明確,他并沒有強奸真夏小姐,反倒像是真夏小姐……」后面的話,渡邊實在說不出口。

「種種證據看來,最合理的解釋,都是中邪了吧?」島崎無氣無力地把筆記本拋在工作枱上。

「那是迷信!作為警部的你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渡邊曲著眉表示不滿.
「啊啊~如果不是這樣,高橋那死小子也不會把檔案交給我們辦吧?這鐵定要懸案收場了吧?這是為了降低懸案率而交由我們做的!」島崎嘆了口氣之后說.

「那就更加要破案啊!你不是一直也想出一口烏氣嗎?」渡邊再次交叉著雙手說.

「嗯……可是,該…」

咇咇咇咇~~渡邊的手機打斷了島崎的話。

「我是渡邊。」渡邊接聽了電話。

『我是秋葉原真夏,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請問刑警小姐是要跟我見面嗎?』(是真夏小姐)渡邊以口形向島崎說.

「是的,要你百忙中抽時間見面,非常抱歉。」渡邊說.

『如果是今晚的話我有時間,明天開始有一些工作要處理。』

「今晚嗎?沒有問題.地點是?」渡邊繼續說.

『在我經理人的家里,可以嗎?最近外出不太方便…』

「明白了,那就今晚見吧。」渡邊說.

『是,麻煩刑警小姐了。』跟著電話就斷線了。

「怎樣了?」島崎說.

「她約我今晚見面,地點是經理人田中的家。」渡邊說.

「嗯…你打算怎樣做?我需要同行嗎?」島崎說.

「其實我有一些想法,只是需要求證.那一方面,想請警部你去求證一下。」
渡邊說.

「想法?」島崎表示疑問。

「嗯,即使是迷信也有變成現實的方法啊。」渡邊以認真的口吻說.

*********

「真夏小姐,百忙中要你抽時間見面,真是抱歉。」渡邊微微彎腰點頭說.
「沒有的事,反倒是要麻煩刑警小姐你特地前來,我實在過意不去。」真夏說.

一位是以爽朗的美貌和帶有特殊氣質﹑名氣冠絕櫻田門的刑警小姐;另一
位是風靡萬千歌迷﹑樣子甜美可愛的當紅女星。這兩位美女坐在一起的情景,實在是令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啊!

這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兩位美女在經理人田中的家里見面。但田中本人卻因為需要到處為真夏央求工作而不在現場。

「要真夏小姐你再次想起那一件事,實在抱歉,但希望你理解這是為了解決案件。」渡邊一邊以帶有歉意的表情說.一邊啟動了用于錄取口供的錄音器,并放在枱面上。

「嗯,我知道了…如果可以,刑警小姐請直接叫我真夏好了。」真夏微笑著說.

「謝謝你,那么請你叫我麻由好了。」渡邊回以一個微笑。

「嗯,謝謝你。」真夏似乎相當滿意地點頭.

「那,首先想向你詢問有關中村先生的事。你和中村先生是何時認識的?」
渡邊說.

「是在咲子小姐的婚宴上認識的。」真夏說.

「大澤醫生的太太﹑作為新聞主播的咲子小姐,是吧?」渡邊清晰地確認一下。

「是的。」真夏點頭回答。

「這個問題有點唐突,你覺得中村先生的為人如何?」渡邊盡量以溫柔的語氣問。

「很好,是一個不錯的聊天對象。我…如果我不是rmb的成員,也許……
但是,請你相信我好嗎?我不是因為對他有好感而做出那種事的!「真夏的情緒有點激動。

「了解,如果單單有好感就那樣是太奇怪了,同樣作為女性,我了解你的想法。」渡邊微笑著說,并伸出手輕輕搭在真夏的手背上以示支持。

「謝謝你,麻由……」真夏眼角處微微沾濕了。

「但你記得當時的事情嗎?由拍攝開始之前說起吧?開拍之前你在女廁里拾到一個面具吧?」渡邊試著引導她說出事件。

「嗯,那是一個虎頭臉譜,我知道進入片場之前會經過道具班,所以我把臉譜拾起,順道拿了過去。」真夏說.

「知道是誰遺漏的嗎?」渡邊說.

「不知道,我只是在廁格內的地板上拾到而已。」真夏說.

「嗯,把臉譜交回道具班之后,直接去了錄影片場嗎?」渡邊說.

「是的,進了片場之后,在更衣室里更換新曲的舞衣。」真夏說.

「聽說…你全裸了?」渡邊觀察著真夏的表情說.

「這﹑這…這是誰說的?」真夏猶疑著。

「由于只需要拍攝簡單的音樂錄像,在內衣上面加上舞衣就可以了,所以才會只安排臨時更衣室,對吧?」渡邊推理著說.

「嗯……」真夏困惑地點了頭.

「正因為是臨時,所以更衣室沒有頂部,你有留意到嗎?」雖然只有她們兩個人,但渡邊還是輕聲了一點說.

「我知道……可是,上面有人看到?」真夏緊張地問。

「嗯…剛好有人在上面看到了…我想問的,是為甚么你要那樣做?那…好像是宗教儀式的舉動。」渡邊引導真夏的思考方向。

「…………」真夏低頭不語.

「那是宗教儀式吧?對自己的衣服進行跪拜?」渡邊再仔細地問。

「…竟然被看得那么清楚……羞死了……」真夏臉頰通紅著,眼角處亦急得滴出淚來。

渡邊有沙發旁邊的小桌上拿了紙巾,交給了真夏。

「謝謝……但…這件事…我可以只告訴作為朋友的麻由,而不是刑警的渡邊小姐嗎?」真夏以淚眼向渡邊哀求著。

渡邊用力地點一點頭,然后把放在枱上的錄音器關上,甚至連錄音器內里扁平的白色鋰電池都拆了出來,讓真夏感到安心。

「謝謝你…那是…迷信吧?理智上我知道那是迷信,但又好像很真實…」
真夏對這件事似乎欲言又止。

「首先,那跪拜的舉動是為了甚么?」渡邊試圖引導真夏作答。

「祈求工作順利…吧?是第一只個人單曲所以太緊張吧?可能是這一個原因,我好像接受了這一個迷信……」真夏交纏著手指,對自己的說法亦都感到困惑。
「是誰告訴你這一個方法的?」渡邊說.

「嗯…是藝能界里的前輩。」真夏說.

「不能說名字嗎?」渡邊再詳細地問。

「因為不只是一個人的說法,而且很多人也說過其他很多的方法,所以我都不能確實地記起誰說過些甚么了。」真夏一邊說,一邊托著頭顯得有點頭痛的樣子。

「原來如此……嗯,那么,我們回到主要問題吧。拍攝期間,有甚么奇怪的事情嗎?」渡邊說.

「這個我向當時來到片場的刑警先生已經說過了,在導演喊開始之后不久,我就已經不記得發生過些甚么事情了。」真夏說.

「局部性失憶…是嗎?」渡邊說.

「嗯…看到錄像,我真的嚇壞了……想不到我在沒意識的時候竟然做了那種羞恥的事!」真夏意志消沉地流下淚來。

「接下來有點抱歉,但真夏,請你回憶一下,中村先生當時在你的耳邊說了些甚么.」渡邊坐近了真夏身邊,輕輕捉緊她微震著的雙手說.

「中村先生…說…甚么呢…說…路…?路甚么…的?」真夏托頭思考著。
「路易斯?路加福音?路透社?」渡邊嘗試地說.

「路…?呃…好像…」真夏猶疑著。

「如果是與宗教有關的……嗯……是…路西法?路西菲爾?」渡邊托著下巴﹑曲著眉地說.(註:路西菲爾是著名的墮落天使之一)

「路西…菲爾……」真夏的臉上突然失去了血色,雙眼也像失去了光彩。
「怎么了?真夏?」渡邊發現了真夏的表情有變,緊張地捉住了她的肩。
「路西…菲爾……」真夏不斷喃喃自語著。

「真夏?」渡邊凝視著真夏散漫的雙目。

「…你是…?」真夏的雙目終于能夠聚焦眼前的景物–渡邊的臉上。

「我是麻由,真夏﹑你怎么了?」渡邊一邊說,一邊輕輕搖動了真夏的身體一下。

「麻由…?麻由……主人?」真夏的眼神充滿了猶疑和混亂.

「呃……真夏!你﹑你怎么了?」渡邊一臉擔憂的神色凝視著真夏漸漸變得通紅的臉。

「好熱……好熱……」真夏一邊說,一邊脫下了身上的襯衫,露出淡黃色的胸脯,一雙呈碗狀的白嫩雙乳從胸罩中像小白兔般跳動了一下。

「果然……」渡邊以跟自己說話似的聲線說.

真夏突然把頭靠了向渡邊,主動地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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