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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駒(第十卷)



              第十卷假途伐虢
  簡介:黃菲兒用港臺黑道慣用的伎倆,劫持柴化梁的父母,迫使柴化梁就范,
不料卻被柴化梁倒打一靶。
  柴化梁跑到港澳后,大玩特玩,為以后大開黃業,積累了豐富的知識.
  欲知精彩情節,請閱《紅粉戰駒》第十卷——《假途伐虢》。
              第一章單刀赴會
  六朝大酒店的最高層的旋宮里,我要了一盤「澳龍」,一磐石斑魚,開了一
瓶「拉菲」紅酒,美滋洋滋的咪了一口,等著黃菲兒的大駕光臨.
  在我剛剛夾了第二塊雪白的澳龍肉,放在嘴里時候,旋宮里一陣騷動,一群
人走了進來,領頭是三個極美的女人。
  我瞟了領頭的美女一眼,心中道:「奇怪!怎么會是她?」但還是向她們招
了招手。
  「黃菲兒」戴著蒼蠅墨鏡的臉轉向這我這邊,頓了一下,然后帶著人朝我這
邊走來,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我的對面,而我認識的黃菲兒,卻和那個玫瑰楊娛一
起,抱臂站在了我的后面。
  我向對面看了一眼,冷笑道:「花貓王玨,竹聯幫鳳堂的左飛衛,你為什么
要假裝鳳堂堂主,坐在我的對面?」
  花貓王玨一愣,沉靜的道:「我就是青鳳黃菲兒!」一指立在左邊的黃菲兒,
笑道:「她才是花貓王玨!廢話少說,你誤收我們的二千萬美金,是不是馬上還
我們?」
  立在邊上的黃菲兒,芳心一跳,暗道:原來他就是採花狼,想起香泉湖的盤
腸大戰,不由牝穴騷熱,把兩條修長的粉腿夾了又夾,不動聲色的看著我。
  我流氓的笑了起來,斜眼笑道:「既然這樣沒有誠意,那我就不奉陪了!」
  立在邊上的惡雕萬權道:「走得了?」
  我嬉皮二黃的道:「我要走,你們能攔得住我?哼——!」
  萬權腮邊的惡肉連動,惡聲道:「你就不怕見不到你的父母?」
  我笑道:「你有興趣,殺就是了,別來拿這種事要脅我,但是我告訴你們,
別說我娘老子沒了,就是少一根毫毛,你們休想拿回一分錢!」
  萬權暴怒,抬拳就砸,我冷笑一聲,翻掌就切他的脈門.
  花貓王玨嬌叱道:「都住手,有話好說!」
  我架住萬權的手腕,對王玨道:「你個假貨,老子是誰?怎么會真假不分?
  叫真菲兒出來,你也做不了什么主?我跟你說什么勁呢?「
  黃菲兒妖笑了起來,輕推開王玨,風情萬種的坐在了我的對面,把一條修長
的粉腿架在另一條粉腿上,媚聲道:「小王八蛋!別來無恙呀?」
  我甩開萬權的雕爪,毫無機心的坐回了椅子,笑道:「這才像話,別拿我們
爺們當傻帽耍嘛!哎呀!我說菲兒,說起來我們也是老交情了,你的重門疊帳,
真是叫我想死了!不如我們先切蹉節蹉?錢的事好說嘛!」
  「重門疊賬」就是黃菲兒肉跨中的牝器,其他人聽不出來,她自己可是清楚
的很。
  黃菲兒妖靨微紅,嘴上卻不饒人的惡道:「小王八蛋!我不是和你很熟耶!
  以后麻煩你不要叫我菲兒,好小子,你很有種嘛!這么大的事,你就敢一個
人來?「
  我在黃菲兒面前倒了一杯紅酒,老B老吊的道:「菲兒!再怎么說,我們也
朋友了,嘿嘿嘿!要是你肯放下面子,不如我們私下談?」
  黃菲兒以前并不知道我就是採花狼,只知道我是跟在印刷廠書記后面的司機,
上次為了滿足花花公子秦俊的看好,當著他的面和我打炮,這時再聽這話,臉上
就掛不住了,兩條柳眉立了起來,冷哼道:「採花狼!這么多兄弟面前,你不要
太過份,否則的話,我拼著兩千萬不要,也要剁你個碎尸萬段!」
  我微笑道:「好了好了!閑話不扯了,我們來談正事!」
  黃菲兒嬌哼道:「正事就是快還錢!否則的話,有你的好看!」
  我笑道:「你看看,氣成這樣,小臉都變形了,還錢沒有問題,但是,嘿嘿
嘿——!」
  銅頭梁孝偉吼道:「別耍花樣,否則我宰了你!」
  我冷哼道:「我本不怕死,你們這些吊人,為什么總要拿死來要脅我,當真
不想要二千萬,來啊!殺了我啊!」
  黃菲兒一把攔住要沖上來的銅頭,反而嬌笑了起來道:「好——!你這個兄
弟,本姑娘交了,說吧?把你的花樣說出來,叫我聽聽!」
  我笑道:「這才象個大堂主嘛!實不相瞞,你們那二千萬美金,確是在我的
賬上,但是你們也知道,中國官僚得很厲害,又到了年底,很多正常的事都辦得
麻煩,要是你和吳老鬼的勾當,我一早就知道,也不會生出這么多的枝節,但是
這事拖了這么久,就得費點手腳了,因此那二千萬鉅款,不可能一下全打回你們
賬上!」
  黃菲兒披了披小嘴道:「你個滑頭!你是想截留?說吧!想截留多少?」
  我吃了一塊石斑笑道:「菲兒!截留這種不上檔次的事,我一個堂堂正正的
合法公民,怎么可能干得出來?我是說,那二千萬,我會分批分批的打還給你,
這樣你們的黑錢也洗白了,可以堂堂正正的使用了!」
  黃菲兒瞟了我一眼道:「說說你的要求?」
  我笑道:「哎呀!和菲兒說話真是爽,我想和菲兒合作,你看怎么樣?」
  黃菲兒冷笑道:「你個小雞巴!要錢沒錢,要槍沒槍,憑什么跟我合作?但
要是你乖乖的跟我,做我的小弟,我倒是可以考慮!」
  我笑道:「跟你還是免了,你們殺人放火的,我想著就怕,我這種不上檔次
的小混混,宰只雞手還抖哩!哪有資格跟在青鳳身后?換做大狐還差不多,是這
樣,你把南天低端的妓館暗娼生意,放出來給我做做,并且我開的一些小餐館、
小旅館的,你也不要收我的保護費了,怎么樣?」
  黃菲兒根本就沒有想在這種檔次發展,但還是狡猾的笑道:「就是要我給你
在我們的地盤開碼頭做生意就是了,還是蓬門低戶的那種?你就這點志向?不過
這事我也不是不能考慮,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我笑道:「菲兒!明人不說暗話,要說這事我確是占了你們一點便宜,但是
做為回報,我會對數量龐大的低級小姐,進行基礎的調教,至少叫她們會打扮打
扮自己,肯脫褲子,然后條件好的,我再推薦給你,你要是看中了,我每個就收
個千把塊的成本,你看怎么樣呢?」
  黃菲兒象個小女孩子一樣咯咯嬌笑道:「你倒是狡猾,行了!就算我吃點虧
吧?答應你了,不過那二千萬,最遲什么時候能回到我們賬上?」
  我向著她的姻體前靠了靠,放肆的抓住了她雪白纖長的手道:「最遲過年,
也就是陰歷三十晚上之前,我保證,錢一定會全部回到你們賬上,哎呀!菲兒!
  你看我們兩個男才女貌的,在這種高雅的地方卿卿我我的,旁邊卻站了這么
多電燈泡,煞風景呀!煞風景!「
  黃菲兒大聲嬌笑起來道:「你個小王八蛋都敢單刀赴會,我卻帶了這么多人,
倒顯得我小氣了,算了,你們都回去吧!我和採花狼單獨談談吧!」
  惡雕萬權道:「但是——?」
  黃菲兒手一揮道:「回去吧!這小子能把我怎么樣?」
  萬權只得道:「是——!兄弟們,我們走!」
  我笑道:「哎——!這才像話!哎呀!菲兒呀!看你氣派十足的騷樣,不會
是個三四十歲的老姑婆吧!要是那樣,上次我就吃虧了!快賠個紅包來!」
  黃菲兒咯咯浪笑道:「你才是三四十歲的老姑婆哩!你個冒失鬼,女人的年
齡,是你這么問的嗎?不過我告訴你,我只秦俊小兩歲,怎么樣,自己猜吧!」
  我笑道:「那就是十八了,嘿嘿!女人十八一朵花,不如我們今晚——!」
  黃菲兒怒叫道:「去死!」
  我撫著她的雪手道:「哎喲!不要生氣嘛!來來來,我再替你倒一杯!」
  黃菲兒收回雪手道:「不要有意沒意的,占我的便宜,喲——!七零年的拉
菲,不喝白不喝,叫服務員再上一盤太子蟹來,我愛吃!採花狼!你就不擔心你
的父母兄弟?」
  我滿不在乎的道:「我為什么要擔心?那兩個老不死的,整天在我耳邊嘮嘮
叨叨的,你幫我宰了他們正好,也落了個耳根清靜!」
  黃菲兒披嘴一笑,竟然把姻體朝我這么靠了靠道:「真的呀?嘻嘻!」
  轉眼到了十二月二十日,獅王府前,張燈結綵,弄得象有人大婚似的,門口
站著八個如花似玉的迎賓小姐,個個都在一米八左右,穿著直開到大腿根的大紅
紋金絲的旗袍,露出十六條修長粉白的大腿。
  我帶著吳麗,拿著磚頭似的「大哥大」,鎖了車門,人模人樣的走在青石鋪
著的老街上,迎面來也來了一群人,身著講究,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花花公子,說
說笑笑的也往獅王府的方向走,其中有幾個怪叔叔的眼光,就在吳麗身上打轉,
吳麗卻是宛若未覺,自顧自的拉著的我往前走。
  兩撥人匯到一起,就有幾個人故意往我們這邊靠,想沾絕色小蘿莉吳麗的便
宜,吳麗自小就有對付這種色狼的經驗,不著痕跡的靈巧避開了幾個。
  我卻象只傻鳥似的,瘦小的身材被那幾個怪叔叔接連撞了個整子,那些撞到
我的公子哥兒,一條聲的大罵道:「你個呆B,沒長眼睛呢?哎喲!全是骨頭,
一點肉都沒,他媽的,疼死老子了!」
  我只當沒聽見,拉著吳麗,小跑出了他們合成的包圍,搶先來到大門口。
  門前臺階上,站著八個雄壯彪悍的保安,身高都在一米八五左右,怒突的胸
肌,把制服撐得緊崩崩的,俯身低頭對著我們道:「對不起!請出示請貼!」
  吳麗瞪大鳳眼笑道:「我是他妹妹,還要看請貼?」
  高大的保安嗡聲嗡氣禮貌的笑道:「對不起小姐,里面全是貴客,為了安全,
還是要看一下你的請貼!」
  吳麗笑了笑,從包里拿出請貼,在兩個保安面前晃了晃,兩個保安看過后,
伸手道:「請進!」
  我跟在后面就請進,卻被保安攔住道:「對不起!先生!請帖?」
  吳麗嘟著噴香的小嘴道:「他我是表哥!跟我一起來的!你們快讓開!」
  保安堅持道:「對不起!沒有請貼,什么人也不給進!」
  吳麗急道小臉一苦,正要發作時,我把「大哥大」別在腰里,從西裝口袋里
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張請貼笑道:「保安說的不錯,今天里面的人,全是本省有
頭有臉的,要是出了一點點事情,他們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我的在這里,你
們看好了!」
  保安拿我的請貼看了一下,還給了我,禮貌的笑道:「對不起,先生請進!」
  我笑了笑,拉著吳麗的手就往臺階上走,路過那八個修長美女迎賓前面時,
順手就在她們其中一個身材最高,生得最美的極品級美女雪白修長的滑膩大腿上
摸了一把。
  那被我摸大腿的美女,沒有意料中的嗔怒,也沒有躲避,禮貌的笑道:「先
生!里面請!」
  今天獅王府的總經理已經嚴厲的告誡過她們,說是今天來的,全是本省高官
的公子小姐,那里面不乏油手好閑的花花公子,要是動手動腳的,千萬得忍住,
要是忍不住時,得設法叫經理來處理,千萬不能得罪那些得罪不起的高官公子。
  我摸著那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女大腿,入手處感覺涼滑彈爽,那條大腿雖
然修長,但絕不干瘦,粉嘟嘟的全是嫩肉,我見她不躲不避的,流氓的本性上來
了,在她豐膩的大腿上部又狠狠的摸了又摸。
  那高挑的美女只是微笑,向里面伸出手道:「請——!」
  我也笑了起來,真是太爽了,公開被摸大腿,竟然沒遭到反抗,真是太意外
了,帶著吳麗,向里面就走,身后,傳來一陣潑口大罵,有人的請貼找不到了,
門口的傻帽保安,死活不讓進.
  吳麗隱約聽出來了,妖笑道:「狼哥!你偷了人家東西了?」
  我一本正經的道:「胡說!我是斯文人,怎么會做那事雞鳴狗盜的事?」
  一樓的大廳里,正辦著正餐前的交際酒會,吳麗忽然媚眼一跳,低聲道:
「狼哥!那個就是秦老鬼的親生女兒,怎么樣?生得漂亮吧?」
  我往那方一看,果然看見一個絕色的美人兒,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醯胸大
小適當,風華雍容,舉止高雅,只是秀眉微顰,俏臉微白,卻似西施轉世,又如
黛玉重生。
  象吳麗、鄭鈴這些小戶人家出來的美女,其氣質風度,根本就沒法和那種真
正的大家閨秀相比,孟小紅她們那種農村來的漂亮女孩子,長相上漂亮是漂亮了,
但氣質上就更別談了。
  歷代高檔青樓里培養的頂級婊子,雖經刻意調教,也不可能培養出這種渾然
天成的高貴氣質;演員再裝再會演,但無論如何,也演不出這種舉手投足間,就
能表現出來的雍容風華.
  我低聲道:「果然是個病殃子,但美是絕美了,只是我不喜歡這種病美人。」
  吳麗低笑道:「你喜歡?狼哥你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就你那家世、人品、長
相怎么有資格和人家相提并論?狼哥!我勸你還是實在吧!留心找找我說的那兩
個人!」
  我尷尬的笑笑道:「先去找找秦花癡!把東西先給他!」
  吳麗低笑道:「狼哥!我去做我事,你去做你的事,吃飯的時候再見,拜拜!」
  秦俊左邊站著黃菲兒,右邊站著葉薇,葉薇雖然也是生得極美,但是和黃菲
兒站在一起,就給比下去了。
  我毫不廢力的分開人群,向秦俊一拱手道:「秦大哥!小弟向你拜個壽了!」
  秦俊一愣道:「咦!採花狼呀!你怎么能來的?」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黃菲兒,向秦俊賠笑道:「秦公子是不記得我這個兄弟了,
嘿嘿!」
  秦俊看了一眼黃菲兒,順手在她的妖孽級的俏臉上拍了拍,笑道:「噢——!
  記得,怎么不記得?你把菲兒搞得欲仙欲死的,B水濕得一地!讓我記憶猶
新哩!
  哎呀!這次聚會是下面搞的,做大哥的倒是忘記叫他們請你了,抱歉抱歉!
不過兄弟呀!你也是屬穿山甲的?這不是自己鉆進來了!「
  我把那幅畫兒捧在手上笑道:「秦大哥大壽,我怎么也要過來呀!區區薄禮,
不成敬意,請秦公子賞個臉面收下!」
  秦俊把一只手指伸進黃菲兒紅艷妖膩的小嘴里,勾著她香膩膩的香舌玩弄,
黃菲兒乖巧的當眾含住他的手指,細緻的舔舐。
  秦俊笑道:「噢——!是什么東西,看這樣子象上一幅畫兒,不會是唐伯虎
的春宮圖吧?葉薇,拿過來看看?」
  我笑道:「我哪有唐淫人的春宮圖,只不過是一幅很特別的美人圖罷了!」
  葉薇比秦俊大了五歲,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但她實則是秦家父子的玩
物,只要他們父子兩個有一個不肯放,她就不敢私自離開,聞言忙挺著兩個九十
六公分的大奶子,走上前來,接過我的畫軸.
  雖然是冬天,葉薇穿得也是坦胸露背,墨綠色的緊身小背心,勾勒上身美好
的輪廓,前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粉肉,后背處只有兩根同色的帶子,下身是一
條同色的一步超短裙,兩條修長的大腿上,套著黑色的優質長絲襪,腳上穿著及
膝的高跟皮靴。
  秦俊好奇的道:「能打開看看吧!」
  我笑道:「送給大哥的,就是大哥的東西了,請隨便!」
  秦俊向葉薇點了一下頭,葉薇當眾打開了那幅「跨虎入山」圖.
  畫軸一打開,就有人驚嘆道:「哎呀!不錯嘛!這畫上的美人真是太美了,
要是真人就好了!」
  黃菲兒卻是識貨的很,知道這是現代的畫作,值不了幾個錢,小嘴披了披,
沒有說話。
  秦俊湊到那幅畫前,仔細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的東西,只是
見那畫中美人傾城絕色,心中喜歡,抬起頭來笑道:「好——!不錯不錯!這畫
上美人又騷又美,竟然和只猛虎蹲在一起,我很喜歡!就是我不懂這種高雅的東
西,那個劉秘書!哎呀——你是大行家,幫我說說,幫我說說!」
  劉正昆是個古董鑒賞的行家,聞言走上前來,在「跨虎入山」前看了一圈,
抬起臉來,對秦俊笑道:「秦公子!這畫倒是真跡,近代畫家津門居士的,也不
算什么文物,但畫功一流,以后肯定也會升值,現在拿到市場,也能值個萬兒八
千的,但畫中美人如玉,收在房中把玩把玩,倒也算不錯!」
  秦俊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哎呀!倒是叫你廢心了,那個,葉薇!等會兒弄
個近點的座位,給我兄弟坐下來吧!」
  葉薇上次也和我搞過,也是我們搞,秦俊在邊上看,她本就是個玩物,還看
不起我這種小人物,翻翻白眼道:「知道了!」
  我知道她雖然是省電視臺的美女主執,但也是個肉貨,秦家父子的牝畜,這
樣的狗眼看人低,覺得非常不爽,有意整整她,野狼眼瞟到她在燈光下的一身如
絲般的白肉,忽然笑道:「秦大哥!葉姐的這一身肉又緊、又滑、又豐膩的,這
樣空著浪費了,要是剌上彩色的妖異圖案——!」
  秦俊瞪大眼睛道:「哎呀!那真是太性感了,想想都叫人性奮!」
  我討好的笑道:「要是再在她的乳頭上,穿兩個環兒??????!」
  秦俊激動的道:「哎喲!別說了,真是太剌激了,我問你!這種活兒,你能
找到人嗎?要技術高明點的?」
  我笑道:「我當然能找到人了,還是高手,剌出的紋身來,包你滿意,但是
我上次玩得急了,不知道她乳頭長得什么形狀,適合不適合掛兩個環兒?」
  秦俊笑道:「這還不容易!葉薇,把奶子抖出來給他看看!」
  葉薇聽到我們在大廳廣眾面前,公然談論她的身體,羞得滿臉通紅,氣得白
眼直翻,卻也無可奈何,羞急中,牝穴內一股熱流流過,似有淫水溢出,騷穴頓
時就濕了,聽說秦俊竟然叫她當眾抖出奶子,不由就猶豫起來,但也不敢公然反
抗,猶豫著把雙手放在低胸上衣的奶子邊上,遲遲不敢動手。
  大陸某個高層圈子的人聚會,根本不可叫媒體來,媒體的記者也進不來,要
是哪個不長眼的記者跑來干哄亂寫的話,一是不可能發出來,第二就算發出來了,
得罪了權勢熏天的高官,那不但是那個寫稿子的記者、有可能連主編、社長什么
的都會滾蛋,某某黨最擅長的一項本事就是管制輿論,不利于他光偉正形象的東
西,決不會給它曝光。
  秦俊的愛好,就是叫美女公然裸露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見她不動手,高聲道:
「叫你抖出奶子瞧瞧,沒聽見嗎?」
  我笑道:「算了!秦大哥!你的這個寵物,根本就沒有調教好嘛!也別叫她
丟您老的臉了!」
  秦俊對著葉薇怒吼道:「我叫你抖出奶子,他媽的,竟敢不給我面子,難道
要老子說出來的話,收回去不成?」說著話,伸出手來,當眾就把葉薇的兩只肉
騰騰的大奶子,當眾揪了出來。
  葉薇面紅耳赤,驚叫了一聲,忙背過身去。
  秦俊變態的勁上來了,把她拉轉了身子,面向眾人,激動的指著她白晃晃、
肉騰騰的奶子道:「你看怎么樣?」
  我已經知道了秦俊的這個特殊的愛好,配合的當眾捏著葉薇肉騰騰、熱乎乎
的、散發著肉香的粉膩奶子,又拎起葉薇的一個肉嘰嘰的乳頭,又抖又捏,,弄
完了一只,又弄另一只,最后把已經硬了的乳頭向外拽了拽道:「這彈性還可以,
乳頭也大,穿兩個環應該沒問題!」
  話音剛落,有個嗡聲嗡氣的聲音道:「穿個環有什么好玩的,沒知識!」
  眾人順著聲音一看,頓時傻了,只見一條鐵塔般的黑大漢,牽著兩條狗鏈向
這邊走來,狗鏈的另一頭,爬著兩名四肢著地的半裸絕色美女。
  那兩條跪爬著的美女,眉目如畫,一個穿著緊身的黑色連檔皮衣,一個穿著
黃色的連檔緊身皮衣,露出胸脯、后背上大片的雪白肌膚和兩條修長的白膩大腿,
粉頸上的狗鏈,被那條大漢緊緊的向前上拉起,兩張花朵般的嬌容羞怒難辨。
  我心中一跳:薛大慶!本省最高武官的公子,果然愛好美女狗!
  我咳嗽了一聲道:「那個牽狗的,你的小母狗調教的不怎么樣嘛!你看看,
四肢根本就不協調,兩條腿夾得緊緊的,動作生硬,臉色緊張,雖然被你扯著鏈
子,但是只要你手一松,她們就會低下頭來,還沒有狗尾!」
  那大漢聞言,傻笑道:「哎呀!你說得太對了,老子也不知道抽過她們多少
鞭子,但就是弄不好!那個瘦猴子,你象個行家哩!不如交個朋友,有空探討探
討怎么樣?」
  我笑道:「你誰呀!這兩條母狗在哪租的,這種不上檔次的貨色,也拿來顯
擺?」
  那黑大漢道:「老子就是薛大慶,他們都叫我大元帥!你又是哪一個?胡說
八道的,你看這兩條母狗生得不漂亮么?租的什么話,這是我自己訓練的!」
  秦俊立即就笑了起來:「傻霸王!他是跟我的小兄弟採花狼,哪個又叫你大
元帥了?切——!」
  我走了過去,抬起一條美狗的下巴,裝模作樣的看了又看,然后手順著她的
粉嵴向下,令她沉肩、松乳、下腰、蹶臀、分開大腿根,一連串的嫺熟的動作,
看得傻霸王目瞪口呆。
  我指著另一只美女狗細腰、后背、大腿處明顯的鞭痕道:「哪有這樣打的?
  這些美女,嬌嫩如花,要是這樣狠打,還沒調教成了,人就給你打死了,還
調教個屁?「
  薛大慶雖是身在高官之家,但卻是個粗人,把手中的狗鏈一抖,氣乎乎的道:
「就算這樣狠抽,她們還有些扭哩!你說不打,好們怎么肯聽話?」
  我笑了笑道:「要是交給我,不出一個月,保管她們乖乖的聽話,另外這狗
種的選擇還有講究,要選奴性強、耐抽打的,你看你這兩條母狗,長得雖然漂亮,
但身材明顯的瘦弱,奶子也不夠大,大腿上的肉也少,抓起來不舒服,皮膚的油
色也不是太好,整條的樣子不夠妖媚,就算辛苦訓化出來,也上不檔次!」
  薛大慶丟了狗鏈,張臂就把我抱住,傻笑道:「兄弟耶!你說的太對了,就
這兩條還是我調教的最好的,不如你有空時,幫我弄幾條上檔次的怎么樣?」
  我努力掙開他的熊臂,眼珠兒直轉道:「幾條?你的胃口倒不小!調教不難,
但這狗種難找呀?我又不是管特供文工團的,手上頭哪能弄到大批的美女給我在
里面選?」
  薛大慶傻笑道:「你說得不算,這兩條母狗就是特供文工團挑出來的,以前
學的是芭蕾,所以身材有些瘦了,你要想管部隊文工團,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對
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中國人都知道,所謂的特供文工團,就是專門供國家干部玩弄的高級妓女的
代名詞,這些美女,都是百里挑一的挑出來的,模樣要好,氣質也要好,但是給
她們的待遇也好,有些長得特別漂亮的、傾國禍水級的美女,直到三十多歲,還
不給她們嫁人。
  我從口袋里掏出名片,遞了過去,秦俊見我竟然也有名片了,好奇的也要了
一張過去,其他來拍馬屁的公子小姐,見本省一文一武兩個最高長官的公子,拿
了我的名片,就有反應快的,也鬧哄哄的過來拿了我的名片收了起來。
  薛大慶看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來,咧嘴笑道:「隔天我就替你弄
個文工團副團長的兼職,你抽空找我,我們一起去挑選兩個美女給你試試看!」
  我翻著野狼眼道:「試什么話?我是學有專精,什么美女到我手里,保管乖
乖聽話,只要你說出要求,隨便什么樣的烈女,經我調教的美女,一定能滿足你
的愛好!不過年底我忙得很,這事等過完年再說. 」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吶——!這是我的名片,你也拿著,過完年后,你
就把葉薇帶去,幫我調教,我要她隨時隨地的,說脫就脫!」
  我笑道:「沒問題!我說薛大公子,養美女寵物,一定要性感豐膩的,對了,
剛才我進門時,門口有兩個迎賓不算噢!」
  秦俊笑道:「這容易!等會兒你叫她們老總把她們叫來,別說是兩個,就是
全選了也沒問題,我隨便弄幾個省歌舞團的名額,讓她們都拿國家工資去吃皇糧
去!不怕她們不愿意!這樣,以后她們明著就在省歌舞團的演員,實際就是我們
哥們的性奴,交給你調教,等玩得膩的,再一腳踢開. 」
  在中國的政府機關,掛個名字吃空額的人數不勝數,只要有后臺,小孩子才
生下來,就在政府某個機個掛個名字拿國家工資的,也不鮮見,這種事,中央也
知道,但知道了也沒辦法,所謂的天高皇帝遠,在中國法永遠大不過人情。
  新中國的立國宗旨是「槍桿子里面出政權」,講究是暴力手段,有槍就是王,
而不是什么主義思想、仁義道德的,那些東西,都是煳弄呆B老百姓的。
  我撫著兩條伏在地上的美女狗,看著她們兩張嬌美異常的俏臉,心中忽然有
一種沖動,她們的娘老子還以為她們在部隊文工團怎么怎么樣哩?卻不知她們只
不過是司令公子的母狗,她們的家世、修養、出身,可能比我高得多。
  我想著想著,就掏出雞巴來,放在其中一只美女狗的小嘴邊,嘿嘿笑道:
「來——!替哥吹一個!」
  大廳里的男女頓時目瞪口呆,反應各異,有的愣、有的驚、有的開心、有的
厭惡。
  秦焰更是轉過頭去,尖叫道:「流氓!」
  秦俊先是一愣,跟著反應過來,當眾叫美女替男人舔雞巴,他還沒試過,俊
美的臉龐興奮的透著亮紅,褲檔底下的玩意也硬了起來,跟著怪叫道:「快舔快
舔!」
  那條美女狗被薛大慶牽著進來,已經感到羞恥不堪了,又怎么肯在大廳廣眾
之下,替一個陌生的男人舔雞巴?
  更何況面前的男人生得還巨丑無比,露出的雞巴,青筋怒暴,長度可怕,就
算薛大慶這種體形,也生不出這種恐怖的雞巴,放在她小嘴邊的雞巴,一股腌臟
的氣味直透腦門. 那條美女狗厭惡的把俏臉別在一邊。
  我訕訕的收起雞巴道:「掃興!我說薛公子!這就是你調教的貨色?」
  薛大慶的臉色象豬肝一樣,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嘴角微微抖動。
  我笑道:「哎喲!薛公子!哄不起呀!行吧!哄不起就不和你哄了,別瞪著
死魚眼看我了!今天秦公子大壽,不讓多帶人,要是我把我調教的美女帶來,只
要你們敢掏出來,叫她給誰舔她就給誰舔,哪象你這兩條母狗?」
  薛大慶忽然就嚎叫了起來,雙臂一張,又想來給我抱熊,卻被我靈巧的避開,
薛大慶嘶啞的叫道:「兄弟耶!你真是我的親兄弟!竟然就敢在這里把那玩意掏
出來,我對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你真是太靠譜了,說吧!你手上
有沒有現成的,先弄兩個來給我玩玩,條件好說,不瞞你說,我調教美女狗的水
準還真不怎么樣?也沒有明師指點,完全是自學成材的!」
  我笑道:「我說薛公子,以后這熊抱就免了,我可不好這一口,我手上現在
沒有美女狗,但是性技好的還是有幾個的,就是沒有你手上的漂亮,你也知道,
我這種檔次,實在搞不到好的原材!」
  薛大慶大鼻孔向天哼了一聲,一抖手上的狗鏈道:「噢——!那就算了,不
是絕色,老子沒有興趣,只有絕色的美女,用狗鏈牽著才有性趣,要是個丑八怪,
就太煞風景了!」
  我笑道:「雖然不是絕色,但也是極品的,明天!就是明天,我送兩個極品
的美女,讓薛公子耍耍,怎么樣哩?」
  薛大慶咧嘴笑道:「那一言為定!你可要記著這事啊!明天我板等你!」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也送我兩個極品的給我玩玩撒,玩膩了就還給你!」
  我笑道:「行啊!沒問題!不過有言在先,玩是玩,抽抽皮鞭也無所謂,但
是就是不要玩殘了,或是玩死了,出了這種紕漏,公安局那邊,我就不好交待了!」
  秦俊笑道:「不會為難你!」
  薛大慶看著那兩只躲在一邊的小母狗,頓時恨了起來,解下腰里的軍用皮帶
來,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這兩條母狗,今天真是太替我丟臉!」
  那兩條母狗見他解皮帶,馬上就知道要發生什么事了,嚇得連哭帶叫,抖顫
著雪白的姻體,往人群里直躲。
  我打了一個響指,從腰間解下一條金光閃閃的精緻猙獰皮鞭道:「薛公子!
  這又是個敗筆,是凡上等的美獸,不管是美女狗、美女馬、美女豹,主人要
抽她們鞭子,她們絕不是這幅表情,而是主動的分開兩大腿,跪伏好賤體,請求
主人的恩賜!再說了,你身為美獸的主人,怎么還這么不講究,應該有一根專用
的皮鞭才對,最好是高檔點的,比如花蟒皮、紫羊皮、青犀皮等等做的!薛公子!
哪——!拿這根去,黃金蟒皮做的,清代時宮里的產品,專用來調教妃子的,多
少妃子宮女,就在這根鞭子下欲仙欲死,要是薛公子不嫌棄,就送給你做個見面
禮了!「
  薛大慶感激的接過的皮鞭,只見那條鞭子只用整張黃金蟒皮精制的,結實柔
韌,長有一丈,鞭柄是上好的花梨木,上面紋路妖詭,微帶騷香,既可用來調教
美獸,也能用來防身,這可是我為了討好他這個薛公子,特意挑來的好東西,胡
定南收來時,一點也不起眼,后來用藥水泡去上面的舊穢,才顯出了本來的面目。
  薛大慶看得愛不釋手,呵呵傻笑道:「這怎么好意思哩!剛見面就叫你又破
費美女又破費鞭子的,哎呀呀!叫我說什么好呢?不如以后我們就做個兄弟相稱,
以后你也不要叫我薛公子了,就叫我薛大哥怎么樣?」
  我大笑道:「那- 恭敬不如從命吧!薛大哥!!」
  薛大慶傻笑道:「既然認了你這個兄弟,以后就是兄弟了,要是兄弟在本省
有什么難處,支會大哥一聲,大哥在平江省,沒有擺不平的事!」
  我笑道:「薛大哥不試試這鞭子?」
  一邊轉出秦焰,臉色冷冷的道:「你們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好好的女孩
子,給你當狗玩,你們作孽不作孽?」
  秦俊笑道:「妹妹!你以后嫁人,還不是我們圈子里的,也不見得是好人,
我可告訴你,我們還算是好的,越往上的哥們,越變態哩!」
  秦焰咬牙道:「我決不會在這種骯臟的圈子里找我的真愛,也找不到我真愛!」
  我笑道:「秦小姐瓊瑤小說看多了,人都變傻了,說不定你的婚事,根本就
由不得你做主!再說了,要是有哪個窮小子接近你、討好你,多半還不是看中你
了你秦家的權勢,想一步登天?」
  薛大慶湊過臉來道:「秦小妞!我這兄弟說的沒錯!」
  黃菲兒媚笑道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席吧!」
  一個公子哥兒似不是經意的擠了過來,沖我一笑道:「你好!我叫朱根軍,
不介意交個朋友吧?」
              第二章香江飛燕
  我的野狼眼瞇了起來,這叫什么?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也裝模作樣的笑道:「哎呀!原來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長,我是久仰大
名呀!」
  朱根軍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諷的笑道:「朱市長為官清正,我們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實際上某某黨中能找到一個清官,已經是蒼天有眼了,他們之間的區別,不
是貪不貪的問題,而是貪多貪少的問題,把中國的官員排成一排,全部槍斃,或
許會錯殺一兩個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個斃一個,那肯定會漏掉許多大貪
官。
  朱根軍并沒有聽出我的譏諷,嘆了一口氣,并不急著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
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我打了個響指,把服務員叫來,讓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
「木桐」紅酒來,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錢,秦俊請客,不替他們多花點,實在
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務微笑道:「稍等!」
  一會兒,女服務員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過來,低身就想替我們倒
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著!這酒醒過了?別把沒醒的酒給我喝!」
  漂亮的女服務員露著迷死人的微笑道:「早開始醒著呢?」
  我從她手中接過紅酒,不客氣的往面前的兩個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
根軍碰了一下,笑道:「干杯!」
  朱根軍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個!——!」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干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軍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當然也知道我家老頭在這個
座子上干了很久了,這次為秦公子祝壽,我們也是帶著任務來的!」
  我立即聽出弦外音,眼珠一轉,笑道:「我們?噢——!難道朱副市長也來
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
  朱根軍尷尬的笑笑,湊過來低聲道:「是的!本來這種小字輩的聚會,大人
不該來,家父了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從秦公子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親自來
了,等會兒我替你引見!唉——!我們帶的禮物,秦公子并不怎么滿意!」
  我低聲笑道:「我聽說你家老頭,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軍奇道:「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說著話,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到我們面前,臉上帶著官場上特有的
虛偽笑容道:「那個!根軍!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鏡似的,朱根軍決不會自己想起來主動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
他只個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經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誰了,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不管
是官是民,你不給人家面子,人家也不會給你面子,很多時候,一個不起眼的小
百姓,說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來笑道:「你好!朱市長!我叫柴化梁,很高興認識您!方便的
話,不如坐下來聊聊!」
  朱澎湃點了點頭,就在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我拿起一個干凈的杯子,也替
他倒了點紅酒,這圈沙發只有我們三人,說話聲音低一點,決不會引起其他人的
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緊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來你出手不凡
吶!出手就是兩件挺有文化的東西,讓秦、薛兩位公子很高興呀!」
  我瞇著野狼眼笑了起來,原來這老東西主動找我,果然有所求,于是笑道:
「朱市長不是想弄幾件古董玩玩吧?說吧!需要什么樣的,我看看能不能幫到您
老?」
  朱澎湃微笑起來:「小柴年紀不大,倒是知情識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
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購兩件上檔次的國畫,價錢好說,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這個
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個!朱市長——!」
  朱澎湃擺了擺手笑道:「既然你是根軍的朋友,就叫我一聲伯伯吧!不必太
見外了!」
  我瞇著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朱澎湃笑道:「請說,不要客氣!」
  我笑道:「伯父!你把東西拿到秦書記那兒,就算他再高興,給你的位置,
也決不會大過省委書記??????!」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點發抖,猶豫著道:「你是說——?」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書記差到哪
里,在中央的關系,甚至比秦書記更硬,他能做省委書記,你為什么不能?既然
你已經決定下血本,不如干脆就多出點血,要撈也撈個大的!」
  朱澎湃努力壓著心中的激動,沉靜的道:「你是說——!但是——?」
  連著兩個「你是說」,證明了這個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點隨遇而
安的樣子,所以人緣關系并不好,所以當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時候,也并不是
很容易,那個「但是」說明了他的心虛了,也說明他心動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兩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進
的《高山水長》,一幅是董其昌的《壽山踏歌圖》,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
面的東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國寶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著這兩件東西,
要是能找到關鍵的人——!」
  朱澎湃低聲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這兩副東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沒有多大用處,賣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
也算是緣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無功不受祿嘛!再說我也以前也沒幫到你什
么,這兩件東西,實在太貴重——!」
  貴重?搶來的東西我拿在手上,明著還不敢出手哩!只不過出了點勞動力罷
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么也別說了,以后朱伯伯要是發達了,弄個省長什么的
做做了,就破格弄個縣太爺給我沾沾光,請賜一張名片給我,明天早上,我一準
給您老人家送過去!」說著話,先遞了一張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張名片出來和我交換,微笑道:「那就一言為定,等朱某有
那么一天,決不會忘記你!」
  幾天后,正是元旦,宋學東也回來了,先玩了幾個洗頭房的新妞,又看了
「亂云飛渡」替他留的房間,狗嘴樂得合不攏.
  「亂云飛渡」的正樓里,已經按水泊梁山「聚義廳」的樣子,叫人重新佈置
好了,大廳前面一進門的地方,擺著一紫檀木做的關公相,一手捻須,一手拿著
「春秋」,身邊插著那把大刀。
  轉過前屏風,才是議事廳,我在正是中間坐定,宋學東、曹帥、俞正強、李
明、馮信、馬小亮、汪陽、孫強勇、胡二德十個兄弟分別坐在兩邊,鄭鈴、江媚、
花俊等十幾個人也在廳里,江媚手上拿著相機,準備等著拍這歷史的見證.
  我笑瞇瞇的看道兩邊坐著的兄弟,大聲道:「大家可想好了,這一個頭磕下
去,以后大家就是親兄弟了,要是以后哪個背叛了大伙兒,是生是死,就由大伙
說算!」
  宋學東跳道:「行!就這話,有不同意的,現在退出來還得及!」
  甩子跳道:「阿東!你說什么吊話呢?我們十個,從小一起長大,比這親兄
弟還親哩!」
  我望著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見呢?」
  李明左右看看熱血沸騰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沒意見!」
  我毫無機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么對不起兄弟的吊事,
都一筆頭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義字為重,都不再做對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發誓,什么時候都沒有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哎呀!開玩
笑的事算不算?」
  宋學東警覺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要是那樣,
不如把他揪出來,三刀六個洞的處理了,先——!」
  我笑道:「也沒什么!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
  甘云龍眼前一片模煳,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雨花臺前,各路武林豪杰,
在關帝面面下拜,義結同心,誓死斬殺日冠。
  李德昌、葉東山也是一陣激動,一張張年青男女的臉,又出現在面前,中山
秘園,熱血青年,以國家的名義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國土,斬殺日冠漢奸,以血
國恥.
  儀式走完,就在「亂云飛渡」擺起酒來,眾兄弟一醉盡歡.
  和黃菲兒結盟之后,我帶眾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請黃菲兒手
下的頭頭腦腦,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煙開路,從她帶來的臺灣兄弟,到
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請了遍,很快的,我就和這些人打成了一片,這些人原
來就是沖著錢來的,對我都說起「好」來,對嘛,伸手不打笑臉上嘛!
  就如當年某某黨通過名義上的合作滲入國軍中一般,很快的,我就從那些人
口中,套出了不少話,知道了這些人中,哪些人負責什么,為我以后的計畫,準
備了不少材料,更慶倖的是,我可輕易的接觸了負責黃菲兒從臺灣、香港、澳門、
泰國請來的各種艷舞、脫衣舞、鋼管舞、肚皮舞老師,私下里多給點錢,讓那些
老師多帶幾個學生,她們也是非常樂意的。
  同時,也不斷的收到了黃菲兒要求用我的方法調教的美女,這些美女,全是
清一色的蘿莉,沒有超過十五歲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這個時候很難
定性,所謂女大十八變,這時候很漂亮的蘿莉,成年后就不定會狂丑,這時候丑
的蘿莉,長大了說不定是禍水極的絕色。
  然而也有這時候已經很漂亮了,長大了會更漂亮的蘿莉,十幾個小蘿莉中,
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歲的小美女陳傾、十一歲的小美女高冉冉和
十三歲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慶講,中國越往高層,愛玩絕色小蘿莉的
官員越多,但既漂亮又聽話的小蘿莉,在最高層也屬稀有品種.
  黃菲兒不知道,我已經初步掌握了葉特務的深層催眠之術,雖然功力還不深,
但用來控制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綽綽有余了。
  我的文化傳播公司也順利的成立了起來,通過銀行的熟人,我把貸來的五千
萬,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娛樂有限公司」,把從的設計、工藝、
銷售人員中精選的人,全部辦了「停薪留職」的手續,全部并入「狼谷」,以后
再和印刷廠做業務,都要簽訂一個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勞務費,然后
通過狼谷公司支付,銷售回來的錢,也先打入狼谷.
  去年的鋪天蓋地的黃書款全部回來了,除去各種開銷,短短的三個月,足足
有二千萬的收入,我隨便拿了一百萬現金,交給了吳愛國,其余的全部俱為已有,
反正吳老鬼離開了印刷廠,回來的書款又是先回「狼谷」的帳戶,只有我和鄭鈴
幾個人知道,連甩子他們也不知道這部分款項,吳老鬼是查不出來的,給他一百
萬已經不少了。
  我曾經對「狼谷」這詞非常好奇,問過去香港辦事的李德鵬,李鵬笑道:
「聽說美國出了一個硅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賺大錢,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風
來,香港註冊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還有龍谷、虎谷、魚谷反正什么谷都有,
這家狼谷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為競爭太激烈,本身資金又不足,就經營
不下去了,我看他們的名兒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這家小公司!」
  我對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興趣了,但從發音上,以為是「龜谷」,忙問道:
「那個龜谷的人怎么套的呀?你能說來聽聽嗎?」
  李德鵬笑道:「就是用一種叫蘋果機的東西,有點象電視機那種,編制一些
數位密碼,編好后,形成一種叫程式的東西自動運行,可以通過手工控制,編制
財務表格、印刷版面設計、服裝設計、玩電子游戲等等,反正什么都能做,然后
再用一種印表機列印出來,在香港,這種東西現在逐漸開始流行起來。」
  我感興趣的道:「就是電子游戲機吧?」
  李德鵬笑道:「不是!那種機器可以自已編程式的,噢——!聽說叫什么電
腦,有蘋果機,也有一種二八六機的,但是價格很貴,一臺怎么也要兩三萬哩!」
  我沒去過香港那些資本主義地方,對于李德鵬所說的,頭腦中形不成印象,
抓抓頭道:「今年過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嗎?」
  李德鵬笑道:「你們大圈仔過去,要辦手續,那些手續沒有熟人的話,一辦
就是幾年,不如你偷渡過去,我在那邊接你怎么樣?」
  我笑道:「偷渡過去,那怎么回來?」
  李德鵬笑道:「回來很容易,去遣返局報個道就行了,當天就把你遣返回深
圳!」
  一個多月以后,我趁著人民公安和香港員警都沉浸在春節的喜悅中時,在大
年初五的晚上,順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開車帶我回
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異常繁榮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舊日的上海灘。
  我沒有香港身份證,是不能住賓館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個狗窩,只有兩居
室,當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時,不由就笑了起來,低聲在他耳邊道:「你怎么弄
了個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著臉一笑道:「狼哥!象我這樣的,能在香港找個陀地的就不錯了,
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這個樣的!」
  我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七三,表情神態,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從大圈里來的,
香港說大陸是大圈一點也不錯,我們不是被偉大的黨圈著當豬養嗎?越圈越蠢,
方才能符合獨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國人都開竅了,也不會每家每戶的都要掛那個
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凌晨被我們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開始朝我翻白眼,
用我聽不懂的話向著方港生大罵.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說什么?」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該把大陸的親戚,帶到我們家來!」
  我知道那個婆娘說的話,遠沒有方港生對我翻譯的文明,笑道:「你去給李
德鵬打個電話,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錢送過來!對你的老婆說,我玩十天半個月
的就走,叫她不要嘰歪!」
  方港生苦著臉,向他的那個猴子老婆說了一通話,她的那個老婆沖了過來,
向著我一通的比劃。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氣就不打一處來,隨手給了
她一個耳光,對方港生道:「她說什么?」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費!不交的話就讓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聲,就撲了上來,我飛起一腳,把她踢飛,她手
腳亂動的地上掙扎,半天爬不起來。
  方港生大驚道:「哎呀!狼哥!有話好說,不要動手!」
  我微笑道:「這種吊東西,看著就噁心,你還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飯嗎?
  噢——!原來你有這種愛好,喜歡豬八戒類形的對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
把丑的挑出來給你玩,滿足你的特殊的性愛好!哎呀!我那兒,還真挑不出丑的,
實在不行,我在外面弄兩個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別說笑話了,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嗎?」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幾個人來,把這屋里的東西全清走,你們
兩個去找個小旅館住,這處屋子,先讓給我住住!」
  方港生的臉色都白了,向我搖手道:「狼哥耶!我的親祖宗!我要是對她這
樣說,她還不把我噼了?不是說好了這我們一起住的嗎?怎么現在又變卦了?」
  我翻著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著她就想吐!親娘耶!這種長相奇丑,渾身
惡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搞不好我會象拍蒼蠅似的把她拍死,太影響視
覺了!」
  方港生苦聲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時,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
個好點的房子住下怎么樣?」
  我點頭道:「好!這過你得搬來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這人生地不熟的,去
哪也不方便對吧?」
  方港生道:「這倒沒問題!」
  第二天九點,吃早飯時,李德鵬就找到了,拿出了幫我兌換的現金,笑道:
「二十萬,應該夠了吧?不夠再換就是!」
  我咬著蝦仁包子道:「先帶我去看看我們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賣些什么?
  再逛逛娼館妓院,看看這里的黃色事業,到底先進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找喪
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槍支彈藥!「
  李德鵬笑道:「香港的沒有什么公開的妓院,但以樓鳳居多,里面不少樓鳳
的技術,還是可以的,但是她們沒過高人調教,嘴巴功夫還行,但是牝肉卻不象
狼哥調教的那樣會摶轉翻動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話,
得過海到澳門!」
  方港生道:「喪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見他,不見得能見到,就算
見到,他肯不肯答理你還是個問題,搞槍也不必找喪彪,這些年來不少大圈仔偷
渡來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搶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賣淫,香港是個自由港,槍
支并不難搞,只要出得起錢,可以從美人那里,半公開的買到想要的全新槍支,
我倒是認識一個人,是美國的一個軍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
狼哥要是想見的話,我可以幫你引見!」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們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幫我做好這筆生意,他能從美國人那里,拿到一筆價
值不菲的介紹費用,這比做黃書來錢快多了。
  我們三個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覺似乎這里的服裝的款式非常的
好,要是能弄幾樣到大陸,叫武湘倩拆開了,一定能仿制出來,銷路也一定不錯。
  李德鵬收的這家科技文化傳媒公司,以前的員工只有五個人,現在連那個二
十三歲的老闆一起,都成了我的員工,而他們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
很有興趣的東西,就是通過B語言編制一些程式,然后運行,我看著螢幕上的那
些個白條組成的摩托車在模擬的公路上,被他們人為的控制飛駛,感覺非常新鮮。
  我問道:「那個!麥青河!我是開印刷廠的,雖然我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但是要的是版面設計、廣告策化啊什么的人才,你的這些東西,似乎對我沒有什
么用啊?」
  麥青河有些著急的道:「狼哥!說實話,現在我們這種東西,確是在起步階
段,但是未來的市場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資金,給我們用于設計、
研究,我們就可以為您設計你想要的軟體,或者——,或者是仿制別人的軟體!」
  李德鵬笑道:「就是做盜版的軟體,具我所知,國外的軟體都是要錢的,而
且價值很高,這方面的前景,確實很好,但是現在香港傳統大家族伸手進來的不
多,搞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搗鼓!」
  我托著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這樣,你們就先做著再說,另外你們說這
東西能賣掉?而且能賣不少錢,說實話,我并不相信,不如你們再招些人來,形
成一股力量,以一年為期,做些什么東西出來賣賣看,實在不行的話再說,噢—
—!剛才你說,你們主要的工作方向是開發什么游戲軟體?」
  麥青河點頭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這種游戲,玩得沒勁,不如弄個彩色的麻將游戲來,噢——!
  還要與美女對玩,每贏一局,還要叫美女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光的,露出
奶子、騷穴,最好還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麥青河眼鏡片后面的眼睛興奮了,驚嘆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
我們經費要做這種游戲,還顯得不足,要做這種比較大的游戲,還要精通繪畫的,
還有有美女原型,再有,這處辦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對李德鵬道:「這片辦公樓,多少錢一平方哩?」
  李德鵬道:「換算成人民幣,大概六七千一個平方,狼哥!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這層樓大概有多少平方?」
  麥青河道:「大概一千個平方不到吧?」
  我對李德鵬道:「你找找到這里的老闆,和他先談談價格,價格談好后,請
他們的老闆到大陸來,就算附帶旅游吧,費用我出,我要把這層樓全替我買下來,
作為我們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麥青河聞言,把個嘴巴張了個巨大。
  李德鵬笑道:「這好辦,香港這種辦公樓多哩,就算這個老闆不同意也沒關
系,我也可以幫你聯系其它的好樓面,過完年后,我就替您去辦這件事」!
  我摸著下巴道:「要是你們能弄出設計版面的,或是服裝設計的軟體就好了!」
  麥青河回過神來道:「狼哥!這種軟體其實已經有了,美國、西歐有些發達
國家已經用這種軟體生產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軟體設計版面的,或是設計服裝的,
我們倒是可以幫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這兩類人!」
  我咳嗽了一聲笑道:「來時我看過了,香港很多服裝,拿到大陸一定好賣,
就是太貴了點,要是能那些樣抄下來,然后由我在大陸做——!」
  麥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陸也可以賣幾臺電腦,我們在
這里設計好了東西,不管是軟體也好、服裝款式也好、印刷設計也好,反正不管
是什么,都可以通過網路直接傳到你那里,你看得滿意了,就可以在大陸組織大
批時的生產. 」
  我就是個土財主,聽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這樣!小年以后,
你帶兩個副手到大陸,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設想好好培訓一下,然后留一個人
在南天市,把這一套都教給我的人,在那邊,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麥青河聽到「嫖」字,也眨著眼睛道:「那好!反正我們這邊也沒什么事,
就留一個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陸!」
  從公司出來,方港生又帶著我,去了一家電玩廳,我被放在墻角的一個東西
吸引了,方港生嘿聲道:「狼哥!其實這就是一種電子賭博機,叫做老虎機,或
者叫做水果拼盤機,體積小,不要人看著,只要投幣就行,不如你也弄個千而八
百臺的回大陸怎么樣?」
  我想了想,這種東西確實很好,什么地方都能擺,而且公安不知道這種東西,
等公安反應過來時,錢也賺上來了,當下點頭道:「好!這事你幫我去辦,問到
價錢后告訴我,最好叫他們的老闆,過來南天和我面談!」
  方港生并沒有正式的工作,其實那時香港和現在的中國一樣,很少有人有什
么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么都干,這種賭博機,也正是方港生推銷的一種產品,
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臺,那他新年后的任務就超額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著興奮,點頭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們的老闆
叫來!」
  吃過晚飯,我笑道:「不是說弄個特色樓鳳給我玩玩的嗎?」
  方港生打了一個響指,對餐館老闆笑道:「你們這里有訂報紙吧?」
  餐廳老闆聽到了我們說話,聞言笑道:「訂了,不但訂了,一個月之內的樓
鳳專版都留了下來,我立即替你們拿來!」
  不一會兒,餐廳老闆拿來一疊用夾子夾著的,只見上面全是妓女樓鳳的廣告,
一個比一個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羨慕道:「資本主義就是好,沒有特供,可以上下同樂,連這種東西,都
能上報登出來,哪天我們偉大的祖國能進化到這一步就好了!」
  李德鵬在一邊笑道:「說起來,中國歷史上男女風氣開放的很,歷史上也只
有你們現如今的政府,才嚴禁嫖娼,你們大陸現在要還是民國,這種風氣也不會
禁!」
  我翻了幾張報紙,沒看到一個極品級的美女,只得選了一個穿著一身性感皮
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長相上夠得到佳麗級別的,服務的專案也還不錯.
  方洪生當即就打了了個電話過去,幫我約好了人,并又找了一個風騷級的美
女陪他,而李德鵬吃過飯后,就告辭回家了。
  廣告上的佳麗級的樓鳳,號稱「香江第一燕」,在報紙上公開聲稱,極善口
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長的、短的、粗的、細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
豬的、驢的,只要是雞巴,放在她嘴里,沒有超過二分鐘不射的,這口交之技可
是調教美女性技的基礎!我有意瞭解香港現如今的花場的口交之術,與花門傳統
調教的美女的口交技術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別.
  依約來到太子道的一幢樓里,上得樓來時,那個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門口挺B
相迎,一身黑色網眼裝,襯得兩個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沒穿底褲的小B
若隱若現,黑色的網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著一件小皮奶罩,穿一
條及B小皮裙,腳上穿一雙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讓人一眼就能看來來,她是
只雞.
  香江第一燕一見到我,就滿臉淫笑著伸出手來,想摸我的檔下,卻被我飛快
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卻早已捏在了她戴著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見面
就想捏我雞雞,跟我玩這套?是我玩你還是你玩我啊!凌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
技!
  方港生跟著也挨了進來,進門就大叫道:「我的那個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騷笑道:「馬上來!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會兒飛機!」
  我順手摟住燕子腰走進屋來,感覺里面佈置的色調比較溫馨,粉紅色占了大
多數,比我在彩霞街佈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機笑道:「可以拍照嗎?」
  香江第一燕帶著職業的媚笑道:「當然可以,隨便!」
  我挑了幾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后,在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拉住騷燕子如云
般的秀發,按在胯間,她會意的掏出我的雞巴,放在她溫暖的嘴里,舌頭就這么
輕輕一轉,我雞巴立馬就有了感覺,她的口交技術還是不錯的。
  我舒服的伸開雙臂,把兩條腿放在騷燕子的雙肩上,二十七歲的成熟女人,
赤裸的雙肩滑滑的,涼涼的,能把她當凳子做一下的感覺一定不錯!
  靈巧的舌頭慢慢舔開包皮,順著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內側涼滑滑的游走,
復又上來,一口把雞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處,然總有一點不到位的感覺,
我指點著她舔舐的角度,她換了幾個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絲
的不耐煩。
  這就是樓鳳的缺點了,因為沒有嚴格的管理,她們做事,都是隨自己的好惡,
因此性技達到普通水準后,很難再提高。
  我給她舔來舔去,雞巴還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術,根本無法和江媚、鄭鈴
她們同日而語,從她含舔的角度來看,基本上自學成材。
  她舔了十幾分鐘,發覺無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用
很好聽的國語,要求給我洗澡,來到看起來像是廚房改造的欲室內,我看到了一
種從沒看見過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脫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開熱水器,給我
清洗,洗過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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