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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譜之官妓

第01集

這是一座有著百年歷史文化底蘊的北方小城- 北安。

隨著國家戰略重心的轉移,象北安這樣只有幾十萬人口的中小城市正越來越成為投資商們關注的焦點和人才流動的終極目的地。

似乎一夜之間,我們局便成為了人們眼里的“香餑餑”四方“豪杰”、各路“神仙”都大顯神通擠破頭似的想把親戚或者子女安排進來。頓時,全局上下一片繁榮。又過了一年,我的老領導,原辦公室主任牛立博高升為副局長,正局長由北安副市長連海掛帥。那一刻,真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我作為牛局最得力的干將及他的貼身私人秘書自然也跟著沾光了。調令一下,我順利的晉升為局辦公室主任兼人事科長。

我今年雖然只有三十三歲,卻已經跟了牛局將近十年了。當初,我還是一個剛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年輕人,原本一畢業想留在上海發展的,可是一次偶然的回家探親中我得知了北安正招聘公務員,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報了名,清楚的記得當時通過了筆試后第二次面試的場景。那天,我穿著一件淡黃色帶粉紅碎花的連衣裙,肉色的高筒絲襪,白色的高跟鞋,配合著我將近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含苞待放似的一雙豐滿沉甸的乳房,高翹挺起充滿彈性的肥碩肉臀,整個人都顯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鴨蛋臉、尖下頜、筆直的瓊鼻,櫻桃一般的小嘴兒,在加上那雙忽閃忽閃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再有著如瀑布一般披在后肩的烏黑長發。

難怪后來牛局笑著對我說,那天給我面試完以后就基本上確定了人選。

自從我跟了牛局以后,先是以普通科員的身份在他手下,但沒過多久我就被牛局提拔為他的秘書。那時候牛局剛是三十出頭,雖然又矮又胖,但也是風華正茂,他的夫人和孩子一直在美國生活,他又是個大男人,恰似虎狼之年的他自然利用工作的機會想盡辦法與我親近。一開始我還不太心甘情愿,但人家是領導啊,被牛局狠狠的教訓了幾次以后,我終于明白了道理,只好曲意迎合,一來二去的,被牛局搞上了手。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無奈下委身相許的決定卻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好處。福利待遇不僅遠遠高于一般的科員,而且方方面面在牛局的照應下都十分順利。局里分房的時候,我挑的是平米最大的,采光最好的,但我拿房的價格卻是最便宜的。當時規定只有領導干部才能享受到每個月報銷汽油費,在牛局一句話之下我也享受到了這個特殊的待遇。更有甚者,局里剛剛新進的公車,在牛局的一句話下便成了我的私家車……等等這些好處說也說不完。而我,在不禁的感動中自然將牛局視為自己終身可以依靠的人,不僅僅是全身心的用自己的身體回報牛局,而且一心一意的為他著想、考慮,這也是我至今依舊單身的緣故。

這些年走過來,我早已經成為了牛局最貼心的女人,不僅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更是如此。牛局是一個性欲非常強烈的男人,而且他的口味兒變態般的特殊,在他堅持不斷的打造下,我從最一開始的不適應到適應再到逐漸的喜歡直至發自內心的喜愛,為了滿足牛局的性嗜好,我所付出的也是一般女人無法想象到的。

當然,我也知道,我絕不僅僅是被牛局搞上手的第一個女人,更不是最后一個。這些年粗算下來,僅僅是我知道的,被牛局耍過的女人就不下二三十個,這些女人有的是剛剛進局里的女大學生,有的是其他系統的女科員,更多的則是有求于我們的那些所謂『女公關』雖然牛局身邊女人無數,但他說過的一句話最能說明我和牛局之間的親密關系。牛局曾經跟我說過“曉萍啊,你就好比是咸鹽,那些女人就好比是各種不同口味兒的調料,什么口味兒都可以品嘗,可嘗嘗也就算了,總有膩的時候,但你不同啊,人離開了鹽就不能活了……哈哈……”

秋日早晨。

時鐘已經指向了8點,我已經醒了一會兒但是懶得起床,正擺弄著我前兩天新買的多功能商務手機。

突然,一個來電響了起來。

我一看號碼竟然是牛局的,急忙接通了電話:“喂?牛局?您早。”

我輕柔的說。說實話,我一直對牛局有一種敬畏感。

“曉萍啊,呵呵,是我。”

電話那邊響起了牛局洪亮的嗓音。

“哎,老領導,您早。”

我一邊坐了起來,一邊親切的問:“老領導,有什么吩咐嗎?”

電話那邊牛局笑著說:“呵呵,沒啥事兒,就是想點你個早點,準備給你倆棗兒吃吃,呵呵……”

『點我的早點』以及『給我倆棗兒吃吃』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一些暗語,牛局對于女人一向就是喜歡拿女人開心甚至是侮辱,對我尤其如此,他總強調自己是軍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從他的言語中就可以聽出,他『粗』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經習慣了,被他用言語貶損,我甚至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或許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慣性吧,總之他這兩句話充分調動起了我的積極性。

我急忙笑著說:“呦,今天是個啥日子啊?您可是老沒點我的早點了。”

牛局笑了兩聲沒說話,我繼續玩笑似的說:“您給我倆棗兒可不成,這么多日子了,怎么著也多給我幾個棗兒吃吃呢!”

牛局笑著說:“我這『棗兒』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我笑著說:“瞧您說的,這么多年了,您還不知道我嗎?只要您一句話,還不是您想給我幾個『棗兒』我都得吃下去?”

牛局聽完笑著說:“嗯,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這個我相信。呵呵,行啦,抓緊過來吧。”

說完,牛局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急忙起床,先在衛生間里忙活一通,好歹沖了個澡,然后把昨天就準備好的早飯熱了一下,匆匆吃過早飯,我坐在梳妝臺前仔細打扮了一番。

因為我們屬于政府部門上班不讓化濃妝,因此我化了些淡淡的妝。

衣服是我比較注重的,不過因為今天被牛局點了早點,因此內褲和胸罩我先不穿,直接塞進手包里了。打開衣柜,我選了一雙純白色的包芯絲連褲絲襪穿上,牛局最喜歡女人光著屁股穿連褲襪兒,他的這個嗜好的確很獨特,因此每次我都必須穿著連褲絲襪子。穿好絲襪,外面是一條黑色的女士西褲,帶灰白色的豎條,腳上是一雙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上身比較簡單,空身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雞心領薄毛衣,外面是一件開領的黑色女士西服,這是我們工裝的標準配置。

西服的上衣口袋別著一個長方形的塑料牌,上面赫然寫著“辦公室主任周曉萍”。收拾好衣服,我把披肩的長發整理了一下,然后將錢包、手機等物放進我的黑色LV手包里,拿起車鑰匙出了家門。

“黃金海岸小區”是我所在的位置。雖然距離海邊還有一定的車程,但如果站在我房間的曬臺上極目遠眺,依然可以看到遠方海面上那星星點點的海船。這里可是屬于高檔住宅小區。所謂『高檔』的意思就是指能住在這個小區里的人不能是一般的有錢,而是非常有錢,僅僅有錢還不行,還要有素質。或者你是高學歷的公司老板、集團總裁,或者你從事的是藝術、文化、音樂這類富有藝術氣息的名家。還有一類就是象我一樣,我雖然比不了他們,但我卻有一樣他們想得都得不到的東西:特權。

我從家出來,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眼下我這輛嶄新的別克是局里剛進的,牛局一句話就先給我用了,我原來那輛大眾商務車現在成了局里的公車。這就是特權,很現實。

我啟動了車子,出了小區左拐上了環海路。行駛15分鐘后,我下了環路拐上中心大道。中心大道之所以稱為“中心”是因為幾乎市里所有的政府機構都坐落于此。輕工局、衛生局、新技術產業管理局、開發區管理局、土地規劃局、公安局、市高法……各式各樣的大廈參差比鄰彰顯著政府機構的莊重。在這些高聳林立的大廈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獨立建筑,樓層并不高,外沿裝修得也一般,只是在幾個出入口都處有警衛把守。

車子開到警衛室門口,我踩了一腳。警衛室的周老頭兒見了我的車,急忙點頭哈腰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也搖下半個車窗沖他笑了笑,然后將車子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

剛過8點,還沒到上班的時間,車庫里冷冷清清。一號車位是連海局長的,雖然連局并不經常在局里,但這個車位是保留車位。二號車位是牛局的,牛局那輛嶄新的沃爾沃正停在那里,我把車停在了牛局旁邊的三號車位上,鎖好車,直接進了負層電梯。

我們這個樓一共有六層,第一層是業務大廳,所有對外窗口都在這里。二三兩層是一般科員所在的辦公室,我的辦公室在三層。除了三層有我一間辦公室以外,六層還有一間。四層是會議室和活動室,五層是食堂,六層是連局和牛局的辦公室,但是牛局為了隨時隨地能找到我或者使用我,特別的,把他的辦公室開辟出一塊布置了一下,作為我的第二個辦公室。雖然如此,但我一般并不輕易上六樓,一來是底下的事情多,我隨時都要在下面盯著。二來,牛局偶爾的也會把他看中的女人叫到辦公室里玩玩,除非是讓我也一起參加,否則牛局不愿意別人打擾他。牛局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歡嘗試各種新鮮事物,偶爾的,他也會叫我一起加入進來,嘗試著一次玩兒兩個女人或者三個女人,不過一般這種情況的時候我都不會是主角,只是為了給他們助助興。比如牛局正操干一個女人的時候讓我跪在他后面給他舔屁眼兒,又或者他正操著某個女人的臭屁眼兒時讓我跪在一旁等著唆了他剛剛從臭屁眼兒里拔出來還熱氣騰騰的大雞巴……等等諸如此類。

總之,只要是牛局想得出的,我就必須喜歡,為了錢,為了房子,為了車子,為了我目前能擁有的這一切并且將來能擁有的更多,我就必須完全的滿足牛局的欲望,對于牛局,我必須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第02集

進了電梯,我按下六層。不一會兒,門一開,我從里面走了出來。

在我面前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整個甬道只有三個房門分別寫著“局長、副局長、辦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熘茶色玻璃窗,地面是大理石鋪設,整條甬道顯得十分安靜。

我并沒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長辦公室而是拿出鑰匙打開了寫有“辦公室主任”的那個房間。走進房間,我反手把門關好。我這個辦公室的房間并不是很大,只有60多平。因為我很少到這里來,因此房間里的一切還顯得嶄新如故。

地面上鋪設著黃色的木質地板,天頂上吊著一盞單座八爪的水晶吊燈。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茶色辦公桌,左手墻邊是一拉熘真皮沙發,沙發前面有一個玻璃茶幾,辦公桌的后面是一把真皮轉椅,椅子后面就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透過百葉窗可以看到遠方的環城快速路。

靠著百葉窗的一角立著一面更衣鏡。值得一提的是,我這個辦公室緊挨著牛局的辦公室,兩個辦公室從里面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面墻上開鑿出一扇門,這樣,我就可以不通過樓道直接進入牛局的辦公室了。我隨手把包扔在沙發上,然后走到辦公桌后面一屁股坐進轉椅里。辦公桌上擺著一臺臺式電腦和一臺東芝的筆記本電腦,都是新的,因為給我配備的電腦太多,因此這兩臺電腦自從放在這里就幾乎沒動過。

辦公桌自帶有幾個大抽屜,都是帶有防撬鎖的,我掏出鑰匙打開了左側最底層的一個抽屜。拉開抽屜,里面擺放著一件衣服,一雙鞋,一頂帽子。說實話,每次看到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為我總想:如果換了另一個人看到我這個辦公室主任的抽屜里擺著的這兩件衣帽會怎么想?是不是覺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會這么想,是因為這兩件衣帽實在是比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實就是一件綠色的女兵軍裝,這樣的女軍裝現在也只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電視劇里能看到了,年代太很久遠而那頂帽子也是綠色的軍帽,年代似乎更為久遠。鞋子也一樣是綠色的軍鞋,還是那種最老式的膠皮底兒的。抽屜里唯一沒有的是褲子,因為在牛局面前,有些時候我并不需要穿褲子。這些道具都是牛局給我準備的,每次和他玩兒的時候,我幾乎都要穿上這身“行頭”。

我把衣帽和鞋子從抽屜里拿出來扔在辦公桌上然后站起身走到百葉窗前將百葉閉合,頓時房間里昏暗下來。我站在更衣鏡前脫光全身的衣服僅僅穿著那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穿戴好。不一會兒,只見鏡子中顯現出一個風騷漂亮的女人,只是這身打扮有些怪異,由于沒穿褲子,白色連褲絲襪中間的屄毛兒隱約可見,更顯得無比的變態性感。

跟了牛局這么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氣秉性,牛局是個很好玩兒的人,雖然年紀不輕,但卻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兒女人的時候,他最喜歡嘗試各種玩法,這就必須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處處與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這一點,我一直做得比較好,這也是牛局為什么把我當成他最最親密的貼身秘書的理由,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將自己交給他,任由他胡來。

如果我和牛局這樣的活動可以被稱為是『做愛』或者『性交』的話,其實我覺得倒不如說是我配合著牛局在演戲,只是這戲有些荒唐有些神秘的變態而已,戲的結局當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過才算完。總之,我的經驗就是,入戲越早就越得牛局的歡心,牛局高興了,自然會給我更多的回報。所以,當我整理好一切以后,馬上就進入了狀態,每到這個時候,我心里都有些許的興奮和緊張。

我邁步走到與牛局辦公室相通的那扇實木紅漆門前,在門的旁邊有一個智能電子對講機,對講機上面是一個攝像頭,下面有按鍵,按下鈴聲鍵攝像頭便啟動,牛局坐在房間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誰在敲門。

我輕輕的按下了鈴聲按鍵……“叮咚叮咚”的蜂鳴聲響起。不一會兒,只聽“咔嚓”一聲輕響,我面前的門裂開了一條隙縫,我急忙推門走了進去,然后反手輕輕將門碰好。

這是一間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間,中央被一道玻璃幕墻分隔成為內外兩間,地面上統一鋪著厚厚的意大利進口的紅地毯,人走在上面感覺十分輕柔。外間正中央是一拉熘的轉角沙發,都是真皮的,沙發圍繞著一個黑色的大理石茶幾,茶幾上放著景德鎮出產的一套茶具,僅從表面上看就感覺價格不菲,房間的一角是一個多功能的飲水機,只要放入自來水就可以過濾加熱成為飲用水。飲水機旁邊的一面墻上壁掛著一臺LG的42寸液晶彩電。這個房間幾乎就可以當做是牛局的客廳,在客廳的一面墻上有一面磨砂玻璃門,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這里就是牛局的辦公所在。房間正中央是一張超大的土耳其進口寫字臺,做工十分精細,寫字臺上的東西比較多,凌亂的放著三臺筆記本電腦,一臺臺式機,三部電話,文件夾等物品。寫字臺的后面是一個真皮的轉椅。轉椅后面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此時已經把百葉關閉了,所以房間里顯得有些昏暗,寫字臺前面有兩把轉角座椅,正對著寫字臺的一面墻上掛著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電,寫字臺右手墻上有一個門,那是衛生間。我進來的時候牛局并沒有坐在轉椅上。

我見牛局并沒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抬頭嚶口輕啟干脆利索的說了聲:“女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

我話音剛落,只聽衛生間里響起一個洪亮的嗓音說到:“女兵周曉萍!我命令你立刻進廁所向我報到!”

我急忙應了一聲:“是!”

然后邁著標準的士兵正步姿勢走向了衛生間。衛生間的門大開著,此時牛局正坐在馬桶上。

我面前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雖然是坐在馬桶上,但也可以看出他個頭兒并不算高,真實的情況也是如此。我如果平足的話和牛局的個頭差不多,如果我穿著高跟鞋甚至還比他高些了。牛局身上的皮膚很細很白,胖乎乎的,雖然他是軍人出身,但因為這些年保養得好,故早已經脫胎換骨了,據他說當年參軍的時候又黑又瘦,復原后才漸漸發福起來。

圓圓的臉蛋,小眼睛,蒜頭兒鼻,中正口,短發,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寶藍色的西褲,腳上蹬著一雙擦得锃亮的真皮皮鞋。這,就是我的領導,牛局。

看見了牛局,我急忙雙腳并攏挺胸抬頭,右手一抬,敬了一個漂亮的軍禮。

我兩眼直視前方,嘴里同時說到:“女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為首長服務!”

這就是我被牛局多年調教養成的習慣,我們之間既是領導和下屬的關系,在某些時候又是軍官和女兵的關系!

牛局見我入戲如此迅速,十分得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女兵周曉萍!好樣的!”

說著話,牛局仔細看了兩眼我下體那被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浪屄,突然說:“周曉萍同志!現在請你說說為首長服務的第一準則是什么!”

牛局話音剛落,我馬上干脆利索的說:“為首長服務準則一!一切聽從首長指揮!首長讓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首長所想!急首長所急!”

牛局聽完,點了點頭他那小眼睛里頓時迸出了一股淫欲的邪光!

牛局正想說什么,忽的他眼睛一瞪,渾身一陣用力,只聽“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響,頓時衛生間里臭氣熏天了。我依舊站在牛局面前一動都不敢動,兩眼直視前方,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吩咐。好一會兒,牛局才舒服的長長出了口氣,面色漸漸緩和下來。他抬頭看看我,滿意的點點頭說:“曉萍同志,你想怎么樣為首長服務呢?你說說。”

我雙目直視前方,鶯聲響起,干脆利索的說道:“一切聽從首長指揮!”

“好!”

牛局坐在馬桶上一拍大腿說:“要的就是你這個豪爽的勁頭兒!”

說著,牛局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撲棱棱”我只覺得眼前亮光一閃,好大的一根兒硬邦邦的大雞巴正直挺挺的沖著我點頭呢!雖然牛局的大雞巴不知被我叼舔了多少次,但每次看到他的大貨我卻依舊激動不已!我只覺得兩腿發軟好懸沒跪在牛局身前,但剎那間,我馬上擺正了自己的心態,急忙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完完全全以一個女兵的心態站在牛局面前。

這都是被牛局多年調教的結果,曾經有幾次,我沒有把持住自己,見了他的大雞巴就軟了,牛局那時對我非常不滿意,他調教我的方法就是晚上讓我在他家留宿,但并不許我睡在床上而是讓我跪在他床旁邊只用小嘴兒含住他的雞巴頭兒到天亮,而且我一動都不能動。經歷過他的這么幾次調教下來,我便知道了自己必須聽從牛局的命令!該收的時候就要收,該放的時候就要放,這些已經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腦海中。牛局仔細的觀察了我的表情,似乎覺得十分滿意,微笑著點點頭。然后,他表情嚴肅起來,沖我大聲說:“女兵周曉萍!聽我的命令!……標準投彈姿!”

牛局話音剛落,早已經做好完全準備的我馬上應道:“是!為首長服務!”

話畢,只見我身形一矮蹲了下去。只是我這蹲不同于一般的蹲,一條腿要撐地,一條腿要半跪,雙手緊緊靠在胯骨兩側輕輕扶地,這個姿勢有點象跑步運動員在起跑線上做的第一個蹲姿。我這么蹲下來,臉正好沖著牛局的大雞巴,細眼觀瞧,只見牛局的雞巴果然是男人中的精品!雞巴莖又粗又長,最粗的地方怕是我的小手都攏不過來,雞巴莖的頂端托著一如小雞蛋大小王冠——大雞巴頭兒!巨大的雞巴頭兒此時正沖著我,那只『獨眼』微微開闔似乎正審視著我。

再觀那兩個特號的雞巴蛋子兒,更是嚇人,每個蛋子兒怕沒有嬰兒拳頭大小!一縮一縮的正將一股股尿液和粘液擠出雞巴頭兒。牛局的雞巴雖大,但雞巴毛兒卻少,而且多數都分布在雞巴根兒周圍,這樣的雞巴天生是女人的天敵,也難怪牛局駕女無數卻從未碰過敵手呢!

牛局見我的姿勢十分標準,再次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向前一跨步來到我的跟前,巨大的雞巴頭兒對準我的小嘴兒沖我說:“張嘴!”

我馬上奮力張開了小嘴兒!剛一有口型,牛局順勢將大雞巴頭兒愣愣的塞進了我的小嘴兒里!……雖然我已是奮力張嘴,但一來我嘴本來就小,二來牛局的雞巴頭兒實在巨大,若不是牛局用力一塞,還真有些難度呢!

第03集

“嗯”大雞巴剛一入口,我忍不住被牛局頂得哼了一聲,但也就是十分短暫的一哼。我實在是怕引起牛局的不快。粗大有力的雞巴頭兒把我的小嘴兒塞得滿滿的,細細品來,只能辨別出三種滋味兒:騷!咸!腥!從那巨大單眼中擠出的一股股熱尿和粘液的混合物被我快速的用柔軟的香舌卷起來送入肚中,別看我小嘴兒里緊忙活,但身體甚至包括眼神都一絲不敢有變化,依舊是雙手支地,標準的投彈姿,眼神也是目視前方不敢有一絲偏頗!

牛局低頭看著我,他那明亮的小眼睛里噴出熊熊的邪淫欲火!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牛局抬手一扯頓時將我頭上那頂破舊的綠軍帽拽下來順勢扔到一旁,我那滿頭的披肩秀發如瀑布一樣撒落下來,牛局伸雙手將我的長發攏成一縷緊緊的抓住,然后沖我嚷道:“女兵周曉萍!保持住姿勢!”

聽到牛局的話,我急忙用眼神給了他一個堅定的信號。牛局抓定我的長發,屁股突的向前猛然一送!愣愣的!巨大的雞巴頭兒瞬時擠進了我的嗓子眼兒里!

“咔、哦……”

我被牛局的大雞巴這么用力一頂,不由自主發出悶悶的一聲。剎那間,我只覺得嗓子眼兒火辣辣的,胸悶憋氣,心中翻騰,差點沒嘔出來。牛局停頓了一下,這才慢慢的將大雞巴抽了出來,我剛回了個神兒,送了口氣。“咔!”

的一下,牛局再次將大雞巴捅了進來……就這樣,我半跪在牛局面前任由他恣意的用自己的大雞巴抽操著我的小嘴兒……“咔咔、噢!咔咔、噢!咔咔、噢!……”

隨著牛局的動作加快,力度加大,我只覺得唿吸急促起來。原本一張秀美的臉蛋兒在牛局的抽操下做出怪怪的表情,我那雙水靈靈似乎會說話的大眼睛竟然也沖著牛局翻起了白眼兒,似乎是在激勵他繼續抽操又或是哀求其快快停手呢?

“唿……”

牛局發出了贊嘆的一聲嘆息,他順勢將大雞巴從我的小嘴兒里拔了出來。‘撲棱棱’掙脫了小嘴兒束縛的大雞巴立刻指向12點方向,粗大的雞巴莖被我小嘴兒里粘粘稠密的香唾潤滑得油亮油亮的仿佛嶄新如初了!牛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雞巴,滿意得點了點頭。忽然他開口沖我命令道:“女兵周曉萍!聽我的命令!起立!轉身!以跑步姿勢迅速到我的辦公桌前報道!”

隨著牛局的每個命令,我迅速的做出回應,小跑著從衛生間里一直來到他的辦公桌前面站好立定。在我身后,牛局迫不及待的將束縛自己雙腳的褲子扯下來扔到一邊,然后大踏步的高挺著大雞巴向我撲來!

“分腿!彎腰!撅腚!雙手撐膝!”

牛局站在我的背后一連吐出這幾個字,我猶如訓練有素的女兵一樣隨著他的口令一步步的做出動作,頓時我撅在了牛局的面前。

“嘶”的一聲輕響,緊緊包裹在我屁股上的緊身白色連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牛局兩根強壯有力的手指就和著我已經冒出的一股粘絲絲的淫液順利的滑進了我的屄里……“噗噗噗”牛局一邊摸著自己硬邦邦的大雞巴一邊饒有興趣的用手指摳挖著我的浪屄,我一動都不敢動依舊保持著彎腰撅腚的姿勢甚至我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因為牛局還沒讓我淫叫呢!粗壯的手指在我又緊又嫩又熱的屄里來回摳挖,一股股的屄水兒被他用手指挖了出來,好一會兒,牛局才對我說了一個字:“叫!”

“啊!啊!啊!啊!……”

牛局的口令就好像是電門的開關一樣,憋了許久的我可算是放開一下了,嬌嫩的聲音立刻響徹房間,我放浪的叫著,抒發著自己內心的淫欲……牛局聽我叫得心里癢,順勢擺好姿勢,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屄門兒上用力一頂‘噗嗤’一下就將整根兒雞巴給我操了進來!

“啊……”

剎那間,時間仿佛停頓了,我和牛局同時張大了嘴享受著這久違的一入!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

隨著牛局進出的動作,我十分有節奏的叫了起來,既粗又長的大雞巴很輕易的就讓我有了‘飽漲’感,巨大的雞巴頭兒毫不客氣的闖進我的深處,仿佛是一個絲毫不顧主人感受的莽撞客人一樣任意推開我的‘門’進進出出。兇猛的‘王冠’時刻刮蹭著我屄里那如螺紋般的‘甬道’只帶出一股子又一股子粘煳煳的淫水兒再次潤滑著屄道……“噗”的一聲,牛局的一根食指已經毫不費力的勾進了我的屁眼兒里,軟軟的,緊緊的,粘粘的,屁眼兒才是硬道理!這是牛局操了我多年總結出的寶貴經驗啊!一根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粗壯的手指將我的屁眼兒撐開,嫩嫩的屁眼兒仿佛張開的小嘴兒一樣在等著什么……“啊!哎呦!首……首長……摳……摳我屁眼兒啦……”

我一邊哆嗦著一邊側頭沖牛局說。

“噤聲!”

牛局一邊用力操著我一邊沖我發出了命令。

頓時,房間里馬上安靜下來,唯一能聽到的是大雞巴就和著淫水兒進出屄道所發出的“噗噗”聲。

好一會兒,牛局終于將大雞巴拔了出來,我身子一軟,好懸沒癱倒在地,但我馬上挺住了。“唿!”

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轉身走到我的面前沖我說:“抬頭!張嘴!”

我馬上抬起頭,小嘴兒奮力張開。

牛局很自然的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里操了起來。操了一會兒,牛局忽然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頓時微皺眉頭,他抽出雞巴將那兩根手指插進我的小嘴兒里翻弄著我的香舌,仿佛是洗什么一樣。一直到我把他的手指舔干凈了,牛局這才高挺著雞巴再次來到我的背后,大雞巴頂在我的屁眼兒上一用力就給我操了進來!

粗大的雞巴頭兒頂進我屁眼兒的一剎那,我差點沒叫出聲,只覺得后面火辣辣的,好像是一根又粗又長的燒紅鐵棒插了進來,叫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喊,那難受勁兒就別提了。

“操!操!操!”

牛局一邊發狠的哼著,一邊用力的抽出大雞巴再插入,嫩嫩的屁眼兒在他的抽插下好像變了形。

“叫!”

牛局似乎也覺得聽不到我的淫叫聲好像就少了點什么,因此他又讓我開叫。

“啊!啊!呀!呀!……”

我‘歡快’的叫著,一邊迎合著牛局的動作一邊提氣縮著屁眼兒。

“哦……哦……”

忽然,牛局仿佛渾身顫抖了一下,我只覺得屁眼兒里的雞巴一漲!又一漲!

“哎……”

牛局忽的拔出了大雞巴,他的意思是想走到我的面前把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里,可沒想到似乎他沒忍住,大雞巴剛從屁眼兒里拔出來就‘突!’的一下射出了一股子濃濃的精子!正好射在我的褲襪上,接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牛局又悶哼了幾聲,大雞巴連續的將精子射了出來……“操的!”

剛射完精子的牛局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惱怒的罵了一句。

我急忙挺直了腰,轉過身跪在他面前抬手扶起漸軟的雞巴笑著說:“老領導!您老別生氣啊!”

說著話,我已經張開小嘴兒將雞巴頭兒含了進去叼了起來。

“嗯……”

牛局見我主動叼雞巴,這才熄了些惱怒,嘆了口氣說:“唉,老啦!憋不住啦!”

說著,他低頭看著我,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頭一邊說:“這東西就象是水管子的截門兒,年輕的時候不生銹,怎么控制怎么有,到老了就漸漸生銹了,控制起來就費勁了。今兒本來是想把‘棗’給你塞嘴里的,你看,這倒好,全扔了……”

我聽了牛局這話,吐出他的雞巴頭兒,仰臉笑著說:“瞧您說的!您才哪到哪啊?就說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當益壯!”

牛局聽了這幾句話,覺得受用,這才笑著說:“還是你這個小嘴兒會說話,得啦,今兒沒讓你吃上‘棗’我看這樣,你給咱來個‘猴吃桃’算是給你個補償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心里一猜就知道他沒憋著好屁呢,精子沒射進我嘴里,他肯定不爽,這是要讓我給他舔屁眼兒了。我心里雖這樣想,但不敢露出絲毫的不爽,浪笑著沖牛局說:“那敢情好!領導就是領導!還讓我吃個帶味兒的!”

牛局哈哈的笑了兩聲,順手拉過一把轉椅,一只腳站在地上,一只腳蹬在轉椅上,然后微微前傾身體,屁股猛的撅給了我。我頓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后伸出兩只小手兒輕輕扒開牛局的兩片屁股露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長滿絨毛兒的屁眼兒,我看了準,一仰頭將小嘴兒貼了上去……我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號以后還沒擦屁股呢……好一會兒,我們才完了事兒。

我先是到衛生間里整理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衣服換好,這才又來到牛局面前。

牛局也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了辦公桌后面,他見我進來,笑呵呵的拉開辦公桌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給我說:“曉萍,拿著,這是咱們這個月的補助。”

我急忙笑著伸手接過信封,一掂量感覺很重,心中歡喜起來。象是這樣的‘補助’我是每個月都會從牛局這里拿到的,單位的小金庫自然不會走賬,因此都是牛局親自把錢給我,錢的來源很簡單,有些是大項目下撥下來的截留款,有些是我們正管那些企業的所謂‘孝敬’還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錢。反正這錢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么字據或者簽字,可謂是天知地知了。

我正要說話,忽的見牛局的臉色沉了下來,只聽他說:“曉萍,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你也聽說了吧?”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聽說了,好像是工地上面出了點事兒。”

牛局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張七那小子不地道!那個屄養的!我看他是作死了!”

說著話,牛局抽出一支煙點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我看著牛局惱火的樣子,腦子里一轉彎,微笑著說:“領導,您也別著急,別生氣。想想現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張七雖然是個混蛋,但也總不至于激起民工們鬧事兒,先不說他給咱們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幫狼們,想喂飽了他們都不容易,羊毛終歸要出在羊身上,您說他不找工人們要錢,找誰要去?”

拿人錢財給人消災,我既然拿了張七的錢,自然要給他說好話,因此我才勸慰牛局。

牛局聽了我這話,抬眼看了看我,然后把頭靠在轉椅上說:“鬧吧,鬧吧,等他媽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

我笑著說:“領導,瞧您說的!哪有那么嚴重!只要沒有人命案子就好處理。”

牛局似乎煩了,擺了擺手說:“行啦行啦,愛咋咋地!這個事兒你去處理好了,我不管了。”

話音剛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說:“操他媽的!不管也不行!曉萍,這樣,明兒晚上你看著給安排一下,把周大爺、張七還有李玉璽他們都叫來,找個地方咱們坐坐,這幫王八蛋,賺錢都賺瘋了!該給他們緊緊扣兒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急忙說:“行,就按您說的辦,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第04集

從中央大道往東過三個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里的人們,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人,背地里把平江道叫做“腐敗一條街”或是“官酒街”因為在這將近一公里長的平江道上左右兩邊都是娛樂場所,包括夜總會、酒吧、大飯店、茶座以及略帶有些神秘色彩的會館。而來這里消費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員和公務員們,不要說到了年節,就是平日里接待上級視察或是迎送外賓也都是在平江道上搞定的,因此這里的生意不愁沒有主顧,唯一讓各方老板們有些吃不消的是那些所謂『霸王部門』的白條而已。

轉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樓,電梯門一開,我抬頭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還沒消,一臉的不高興。

“呦,老領導,我還要去敲您的門呢。”

我笑著說。說著話,我把牛局迎進了電梯。

“嗯……”

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過頭問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著點點頭說:“嗯,金海,三樓包間兒。”

牛局點點頭,然后從口袋里拿出煙點上。電梯一直到了地下車庫,我對牛局說:“領導,開我的車去吧,回頭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后點點頭。我們走到車前,我打開車門讓牛局坐了進去,然后坐在駕駛位上啟動了車子。

“領導,您別不高興,一會兒啊,您把氣都撒在他們身上。”

我說到。

“唉,跟他們喊又有啥用?狠話我也不是沒說過,他們都聽膩了!”

牛局有些無可奈何的說。

我笑著說:“您啊,就是心太軟!他們不聽話,您就扒了他們的項目,找一個開刀的,下次看他們誰不老實!”

牛局搖了搖頭說:“不是這么個理兒,雖然這幾個都是混球,不過咱們辦事還需要他們,再說,人家笑著臉給你送錢,咱們怎么著都氣短。”

我心說:這不是明擺著的道理?跟財神爺發脾氣,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們聊著,車子已經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來米,右手邊赫然一座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這就是“金海灣大酒店”不僅是我們局,據我所知,有許多其他部門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后臺老板聽說和副市長的關系很深,這一點我是絕對相信的,否則任是誰也罩不住這么大的場面。

我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車場里,正要下車,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號碼竟然是張七的,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將電話按掉了。牛局從車上下來問:“誰的電話啊?”

我急忙回到:“沒什么,騷擾電話。”

我們說著話,來到電梯口,電梯口有專門的服務生接待。我報了姓名和電話以后,服務生引領著我們進了電梯,不一會兒,到了三樓。樓面裝修得很豪華,紅地毯鋪地,大理石的墻磚,偌大的樓面被分隔成一個個獨立的單間兒,每個單間兒都有一個象征吉祥的名字,我們隨著服務生走進了名叫“風花雪月”的單間兒。

這個房間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樣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風分隔成一大一小內外兩間,外間正中央是一張木雕的大圓桌,圍著圓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里有檀香爐,就連窗戶也被裝飾成木刻的那種仿古樣式,給人以古香古色的感覺。內間兒有床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還備有整套的茶具。牛局進了屋,一屁股坐在正對門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我進門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還是張七的,我心里起急,按掉了電話,然后笑著沖牛局說:“領導,您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順便到樓下看看他們都到了沒有。”

然后我轉頭對服務生說:“先上壺鐵觀音,要今年的新葉子啊,別又拿往年的對付我們!”

服務生急忙點頭出去了,我隨著也走了出來。

拐到樓道口,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張七的電話:“喂,是我,你在哪兒了?”

“萍姐,我就在樓下了,上不去啦。”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你腿折啦!怎么就上不來了!”

我沒好氣兒的問。

“哎呀!萍姐,您就別打岔了,我在門口讓勞動局的李處給堵著了!非要拉我去勞動局談話。”

張七語氣中帶出一絲慌亂。

我原本在氣頭兒上,想都沒想就喊到:“操!什么雞巴李處!你怎沒大嘴巴抽他……”

話說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問:“哪個?哪個?是督查大隊的李處嗎?”

說著話,我已經一步邁進了電梯里。

“對對,就是他。萍姐,你下來給我解解圍。”

張七說。

電梯門一開,我掛了電話。此時一樓的大廳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拿眼好歹一掃就看見了人事局的張副局長、對外辦的周科長、公安的雷局、還有經警一大隊的李隊長。當然,我也看見了在門口,有幾個人正圍著那說些什么。

我也沒猶豫,沖著他們走了過去。在我面前有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個年紀四十來歲但已經略微有些禿頭了,沒帶帽子,穿著一身的制服,臂章上寫著:督查大隊。另一個年輕些,三十歲出頭。一米八的個頭,又瘦又高,漂亮的分頭,長臉,小眼睛,大鼻頭,獅子口,上身穿著一件名牌的短袖黑色帶條紋的襯衫,下面是灰黑色的西褲,褲線筆挺,腳上蹬著一雙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雖然他看上去的確不像是在社會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以及手腕上的名表都證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張七。張七其實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號而已,具體這個外號怎么來的,沒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點,張七是獨子,上面既沒哥哥也沒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

張七似乎有些激動,他瞪著眼睛跟李處爭辯著。看見了我,張七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沖我說:“萍姐,你跟李處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

李處回過頭來看見了我,笑呵呵的說:“呦,這不是曉萍嗎?怎么,今天你們也有局兒?”

我急忙緊走兩步來到李處面前,看都沒看張七一眼,笑著對李處說:“您好啊,領導。這不是今天陪我們牛局過來吃個飯。”

李處一臉橫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然后指著張七說:“這小子,我讓他昨兒白天過來談談話,這小子愣是放我的鴿子!讓我白白等了一上午,我這正愁找不著他了,嗨,今兒就讓我逮著了!”

我瞟了張七一眼,笑著對李處說:“對!領導!狠罰他!狠狠的罰!”

李處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兩聲說:“罰多少國家是有法律的,不過現在工人們鬧到了勞動局聽說還請了記者,我們就不能不管了。”

我笑著說:“那是,那是。”

頓了一下,我又說:“領導,我跟您商量商量,其實今天我們牛局也是找這小子,他把項目搞砸了,我們牛局準備扒他了。您看這樣好不?這小子今天我先帶走,明天一大早,我親自把他送到您那,咱們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辦。”

李處聽完,看了看我,然后點了點頭說:“行啊,既然曉萍你都這么說了,我就給你個面子。人你帶走,明天給我送來。其實我今天也沒功夫搭理他,我還有客人了。”

臨走,李處又低聲跟我說:“曉萍,我那大侄子在你們那,你還多照顧照顧。”

聽了這話,我笑著說:“瞧您說的,怎么一家人說起兩家話來了,您就放心吧!”

李處聽了這話,這才真心笑了起來,他沖我點點頭,然后又回頭看了看張七說:“明兒上午八點,到我那報道,你可別讓我費事兒啊!”

張七聽完撇了撇嘴,氣哼哼的應了一聲。

一直到李處消失在電梯里,我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張七。張七“嘖嘖”了兩聲說:“操他媽的!晦氣!剛一進門就碰上這個老王八!”

我瞥了張七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活屄該!誰讓你作死的!”

張七一皺眉頭說:“我他媽要是有轍,也不至于整天跟躲債似的躲著工人們!誰知道誰他媽給他們出的餿主意,還鬧到勞動局去了!還叫了記者!”

我看張七那沒轍的樣子覺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說:“行啦,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兒,走,跟我上樓吧。”

進了電梯,張七站在我后面,電梯門剛一關,他的手就不老實的放在我的屁股上捏弄著,他笑著說:“萍姐,等哪天有時間咱倆出來玩玩兒?我玩兒過這么多女人,也就是萍姐你,活兒真是沒說的!呵呵。”

聽了他這話,我心里受用,回頭瞟了他一眼笑著說:“上癮啦?時間我倒是有,可就怕你小子最近沒時間了。”

張七聽我這話似乎有戲,使勁捏了捏我的屁股,急著說:“就是天塌下來,我也先操了你再說!”

我故意想逗逗張七,浪笑著沖他飛了個媚眼兒撇了撇嘴說:“想先操我?傻小子,排隊吧,你前面還有周老頭兒和李玉璽呢,等輪到你的時候姐姐我喊你啊。”

張七聽了這話,來氣的說:“操!萍姐你也真行!李玉璽就不說了,他跟咱沒過節,就是那姓周的老王八,你也敢跟他操屄玩,你不怕他一激動回頭再當場現了!我看還是咱倆來勁!呵呵。”

我看著張七一臉的壞笑,也覺得可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等你搞定了這個項目以后再說吧,說不好今天牛局就扒了你。”

張七正要說什么,電梯門一開已經到了三樓。

我把張七領進單間,一進門,牛局就對張七喊到:“七兒,過來過來,坐我旁邊。”

張七皮笑肉不笑的急忙緊走幾步坐在牛局左手的位子上。我笑瞇瞇的坐在牛局右手的位子上先給牛局和張七各自倒了杯茶。只聽牛局冷笑著說:“七兒!你行啊!聽說你最近都快上電視了!你小子能量不小,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牛局端起手里的茶杯。

“哎呦!我的親爹!您就別拿我涮了!”

張七一邊緊緊按住牛局端茶杯的手,一邊苦笑著說。

“哼!”

牛局冷哼了一聲,臉色一沉,陰陰的說:“你罩不住是吧?行啊!黃海路那個項目你別干了,明兒你就退出,我把項目給周大爺,讓他去干!”

“我操!親爹!您明知道我跟老周頭兒是對頭!這不是讓那個老王八蛋看我的哈哈笑嗎?”

張七瞪著小眼睛喊了起來。

“操你媽的!張七!你這是跟誰瞪眼呢!”

我見張七在牛局面前如此猖狂竟然還敢沖牛局瞪眼睛,實在是怕他惹惱了牛局,因此提醒了一下他。

我和張七是老相好了,這幾年,我倆的關系走得比較近,他為了從牛局這里拿項目,不僅想盡一切辦法給牛局送錢,就是我也收了他不少的錢。當然,我見他個頭兒高,長得也不難看,人品雖不咋的但是辦起事兒來還是比較爽快的,漸漸的這才對他有了好感,索性大方些就被他上了身子,這還是前些日子的事兒。

張七聽我這話先是一愣,但一看我的臉色馬上明白了過來,他急忙諂媚的沖牛局笑了笑說:“領導領導,我錯了,您老千萬別生氣。”

說著話,張七拿起桌子上的手包打開來,從里面掏出一個大信封塞進牛局的西服口袋里說:“領導,這次是我不對,我把事情搞大了,可誰也想不到那幫子臭農民又是找記者又是到勞動局去鬧,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出的主意!以前可沒這么難擺弄!”

錢落袋,牛局的情緒多少好了些,他任由張七把信封塞進自己的口袋,嘴上卻說:“得啦得啦,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真有那閑錢,你怎么不發給工人們。”

張七聽了這話,忽的嘆了口氣,說到:“唉!我說領導,您可不知道現在做個工程有多難,各路的神仙我哪個都惹不起,尤其是那幫『土地爺』簡直填不飽他們!”

牛局似乎不愛聽這話,眼睛一瞪沖張七喊到:“去你媽的!你跑我這喊冤來了!少跟我整這些沒用的!”

牛局一發威張七立馬就蔫了,喏喏的陪著笑再也不敢多說一句。我在一邊心里好笑,我心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那幫『土地爺』是不好擺弄,可我們就這么好擺弄嗎?張七,虧了你還是在外面混的,竟然這么冒失。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見單間兒的門一開,服務生引領著兩個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頭,個子矮矮的,但卻十分健壯,禿頭,圓臉,金魚眼,鼓鼻梁,大圓鼻頭下面卻有一張小嘴兒,不笑不說話,笑里藏刀。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唐裝,腳上是一雙黑色的便鞋,脖子上圍著金鏈子,手腕上也掛著金表,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老滑頭的感覺,這人就是牛局所說的周老爺子。

在周老頭身后,是一個高個中年男人,四十來歲,他的個頭比張七還高了不少,但體型卻瘦了張七多半個,真正的又高又瘦,頭發稀疏,長臉大眼睛,塌鼻梁中正口,他穿了一身棕色的西裝,但卻配了一件絳紫色的圓領衫,難怪張七背后經常把他比做農民進城。不過他身上不像張七他們似的掛上零碎,只是在他的手上帶著兩個足金的方寸金戒指,他就是李玉璽。

總的來說,在北安的建筑市場上由那么幾股勢力壟斷著。張七、周老爺子、李玉璽并不都是干這個出身的。最早的時候,張七賣過盜版光盤,后來又開地下賭場,積累了一定的資金以后才開始發展起來。周老爺子是干餐營業的出身,最早做過廚師,后來自己開飯店,再后來控制了北安的水產品和蔬菜批發,進而開始步入建筑行業。這三個人中也就是李玉璽曾經的經歷多少跟建筑沾點邊,李玉璽最早只是一個進城的裝修工人,后來跟老鄉一起搞裝修建材批發,最終壟斷了材料市場。

想在建筑行業有立足之地背后沒有人馬是不行的,他們三個說白了就是三股黑勢力,都有自己的一班兄弟替他們賣命,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你是黑社會的老大,一旦與政府部門打交道,就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裝慫,有多大的脾氣也要忍著,被人家罵也要笑臉相迎,因為人家有特權啊。因此,周老爺子和李玉璽一見了牛局馬上換了一副諂媚的笑臉。

因為周老爺子和張七有過節,因此讓李玉璽坐在他們中間。人都到齊了,牛局沖我使了個眼色,我急忙叫來服務生讓他們開始上菜。不一會兒的功夫,擺了滿滿一桌子,兩瓶極品的劍南春已經打開,我親自給牛局他們滿盞,我不太會喝酒,只用飲料代替。酒滿好,牛局首先舉起杯說:“來,平一個!咱們也老沒見了,今天都多喝兩盅。”

說著,牛局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然后一口而盡。張七他們見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個個都不甘落后,紛紛痛飲起來。

喝著酒,吃著菜,牛局開始說話了:“幾位,今兒讓大家聚一聚,是因為……”

話里話外牛局都帶著一股霸氣,意思很明白:你們在賺錢的同時別給我找麻煩!誰要是玩兒現了!誰就自己兜著!別說我沒警告你們!

最后,牛局又把話頭拉了回來,說:“我也不是說難為你們哥幾個,實在是我的壓力也比較大!我腦袋上整天頂著個雷,哪天炸了,咱們都沒得玩兒!你們別以為任何事情都是捅倆錢兒就能擺平的!”

牛局話音剛落,周老頭滿臉笑容的說:“對對,領導說得對!但凡是個懂人事兒的都明白領導您的苦心……”

說著,周老頭瞥了一眼張七,繼續說:“可就有那屄養的傻屄不懂人情世故,總給領導您添亂!”

周老頭話音剛落,張七『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指著周老頭罵到:“操你媽的!你說誰!”

周老頭自然不甘示弱,瞪著張七回到:“操你媽的!我他媽的就說你!”

周老頭和張七的恩怨由來已久,我和牛局心里都明白,他們兩個只要一碰面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奇怪,從未聽說他們私底下火拼過。

我見他們在牛局面前鬧得有些不像話了,急忙站起來沖他們喊到:“操!你們兩個!有能耐的拿著火槍對干啊!在這兒浪什么嘴!都給我坐下!”

李玉璽見我說話,也急忙站起來勸阻他們,不過他也是走走場面而已,畢竟周老頭和張七都是擋他財路的人。牛局見他們鬧得有些不像話,對我說:“曉萍,去,陪著周老爺子進里面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讓我陪周老頭爽身子,我笑著答應一聲,拉著周老頭兒進了內間兒。有些時候,出于拉攏或者禮貌,牛局會讓我作為『免費的午餐』送給所謂的『客戶』白白的操上一頓,總之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頭兒聽了牛局這話,馬上怒氣全消,他沖著張七擠了擠眼睛,笑著跟我一起走了進去。剛轉過屏風,周老頭兒就迫不及待的說:“閨女,來,先給我先品品。”

說著話,他已經利索的將褲子脫了下來,我看著他那麻利的動作心想:這么大個歲數了,也真難為他還有那么大勁頭兒。

第05集

周老頭兒真算得上是“人老雞巴壯”了,褲子一脫,一顆大雞巴軟綿綿的垂立在我面前。

他的雞巴是屬于那種“慢熱”型的,不像那些年輕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他這根大雞巴可是費過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個十幾分鐘根本硬不起來。不過如果真的挺起來了,想讓他軟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與周老頭兒操屄我需要做持久戰的準備呢!

我浪笑著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然后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雞巴頭兒說到:“周老爺子,您老今天想怎么玩兒?”

還沒等他說話,我又說:“不過啊,時間有限,您老可得抓緊了。”

周老頭兒毫不客氣的伸手解開我上衣的扣子然后兩只大手從我的薄毛衣里伸進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個奶子使勁的揉捏著,嘴里說:“怎么著也要讓我老漢爽了吧?牛局都發話了,老漢我可沒什么時間觀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邊任由他捏弄奶子,一邊兩只手一起握著他的大雞巴擼著,說:“您老是老當益壯,絕對不輸年輕小伙兒,我這身的本事也就是見了您老發揮不出來了。”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斗著嘴,在我小手兒的緊忙下,周老頭兒的雞巴好歹有了些硬度了。我見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頭兒面前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大雞巴頭兒使勁唆了起來。

“嗯嗯嗯……哦……”

香舌時而輕撥,時而吸舔,弄得周老頭兒舒服得直打哼……今天周老頭兒還算比較給力,沒讓我怎么費事兒雞巴已經硬邦邦了。我見差不多,浪笑著站起來拉著周老頭兒的雞巴走向了酒店專門為客人們設置的軟榻前。

“來……”

還沒等我說話,周老頭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我按在了軟榻上,他迅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連褲襪和褲衩一齊擼下來然后伸手在我柔軟的浪屄上摩擦了起來。

“嘶……嗯……”

周老頭兒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我的屄門兒,我也浪了起來,只覺得渾身火熱,不一會兒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來。周老頭兒樂呵呵的看著我的反應說:“要說還是閨女你,這水兒冒的,跟啥個噴泉似的,浪!浪得很!”

說著話,他已經將兩根粗手指捅進我的屄里摳挖著。“哎呦……嘶……啊啊啊”我本已經開浪了,哪禁得起周老頭兒這么調弄,不禁浪叫起來。我越叫,周老頭兒越摳,越叫越摳,越摳越叫,聲音也越來越大,外屋里牛局他們聽到了我的浪叫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噗嗤!』周老頭兒高挺著大雞巴對準我的屄門用力一捅就操了進來!

“啊!哦!”

我被周老頭兒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操得一挺!頓時一聲尖叫!周老頭兒的大雞巴給了我充實的感覺,讓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

大雞巴如銀蛇亂舞一般快速的進出著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

我被周老頭兒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邊浪叫著一邊一動不動的老老實實挨著他的猛操!

“喝喝喝!”

周老頭兒卯足了力氣發狠的操著我,每每都將大雞巴深深的插入到屄的深處,往外一抽,帶出無盡的淫水兒浪液,向里一入,猶如游龍探海,我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啪啪啪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間里清脆的響聲猶如放炮一樣。我倆操得正美呢,突然,張七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張七一出現,我和周老頭兒登時一愣。

“你……”

周老頭兒正要說話,只見張七已經將褲子脫掉,他不由分說走到我們面前沖周老頭兒說:“別你媽廢話了,牛局讓我進來攪局來的。”

說著,張七撥弄了一下自己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然后沖周老頭兒說:“我喜歡操屁眼兒,正好,你操屄,屁眼兒歸我。”

周老頭兒聽完,急忙搖頭說:“那可不行,操屄不過是熱身,我還喜歡操屁眼兒了,咱怎么著也要有個先來后到吧。”

張七聽完,二話不說一把推開周老頭兒就要操我屁眼兒,周老頭兒自然不含煳,他一把拽住張七罵到:“小王八蛋!敢來攪合爺的好事兒!”

我撅在軟榻上見他倆竟為這事兒鬧了起來,生怕牛局不高興,急忙沖他倆說:“你們這對兒混蛋!鬧啥鬧!一會兒牛局發起火來讓你倆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我想了想又到:“張七,你先等會兒,等周老爺子完了事兒你再上!”

我話音剛落,還沒等張七說話,周老頭已經抱著我的屁股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屁眼兒里猛操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

周老頭兒來得突然,我還沒個準備了就被操了屁眼兒,沒辦法,我只有撅在那任憑周老頭兒亂來,張七在一邊看著,憤憤的說:“老不死的!早晚你死在這上頭!”

周老頭兒一臉壞笑的看著張七說:“你……你……小子……別……眼兒熱……啊啊啊……”

突然,他幾個猛挺,大雞巴一鼓!再一漲!我只覺得屁眼兒里噴入一股熱流!在周老頭兒“啊啊啊”的怪叫聲中射出了他的大精子……周老頭兒這邊剛完事兒,那邊張七便一把推開他高挺著自己的大雞巴再次操進了我的屁眼兒里,房間里頓時又熱鬧起來。周老頭兒輕松提上了褲子,一邊樂呵呵的看著我們一邊說:“我說小七兒啊,你小子的火候還差得很呢!咱萍姐的功夫了得,一會兒就用她那個大屁眼子夾死你!哈哈!”

說著,周老頭兒也不聽張七回嘴兒,一熘煙的走了出去。

我和張七正操得歡呢,誰有功夫搭理他,張七雙手使勁分開我的兩片臀肉盡量將屁眼兒扒開,然后大雞巴象拉鋸一樣進進出出的操著,一會兒的功夫屁眼兒里的糞渣就沾滿了整根兒雞巴莖。張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給……給操出來啦……啊……啊……”

隨著張七一通亂嚷,我只覺得屁眼兒里的大雞巴似乎更加堅挺腫脹,嘴里也浪淫淫的到:“啊……是……是啊!……難……難怪……操……操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

在我倆的淫叫聲中,張七猛的將大雞巴一插到底然后哆嗦著將自己的大精子射進了我的屁眼兒里……“唿……”

張七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后慢慢的將自己已經變軟的雞巴拔了出來。瞬時,一股濃白色的精子從我的屁眼兒里冒出來了,張七急忙走到茶幾跟前拿起一包濕巾扔給我,然后他打開另一包濕巾擦拭著自己的雞巴。我接過濕巾,急忙從軟榻上下來蹲在地上,頓時屁眼兒里流出了好一大灘精子,我一邊擦這屁眼兒一邊笑著說:“你們兩個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兒,放著水路不走偏偏喜歡旱路!”

張七聽完也笑著說:“那能怪誰?只能怪萍姐你這屁眼兒好!妙!那叫一個緊!”

我笑著說:“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兒,你們這毛病也應該改改了。”

張七笑著說:“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會兒,我倆才從屏風后繞了出來,張七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我走到牛局身邊,牛局瞥著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說:“曉萍,功夫有長進啊,這么一會兒就搞定了他們兩個高手,不錯不錯。”

我見牛局拿我打趣兒,笑著說:“瞧您說的,這還不是您這個老領導調教得好?”

說著,我們都笑了起來。

又吃了會兒席,牛局話鋒一轉對張七說:“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就算了,不過我丑話說前頭,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別跟我廢話,自己乖乖兒的給我滾蛋!”

張七聽牛局這話,仿佛得了大赦一樣點頭哈腰的說:“領導!您放心!放一百個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兒了!”

說著話,他拿起酒瓶急忙給牛局滿上,借近了說:“老領導,我這兒還有件小事兒,您老務必給我說個話兒。”

說著,張七偷眼沖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里明白,他說的是勞動局的李處。還沒等我開口,牛局笑呵呵的問:“你小子肚子里的那點兒貨我還不知道?敢是勞動局找你麻煩了吧?”

張七聽完,一挑大拇指說:“真是啥事兒也逃不過您老的法眼啊!我說老領導,您可得拉我一把,勞動局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兒。”

牛局聽完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斗,那就別讓人家抓住你的小辮子!”

張七急忙點頭說:“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后一擺手對張七說:“行啦,這擦屁股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說完,牛局轉頭問我:“曉萍,這事兒你辦吧,跟那邊打聲招唿。”

我急忙笑著點了點頭說:“領導,您放心,交給我吧。”

接下來,大家推杯換盞繼續吃喝起來。忽聽李玉璽在一邊說:“牛局,有個事兒,您看我現在拿的海濱的那個項目算來算去土地還是不夠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兒,看見旁邊還有一塊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給我?”

牛局聽完,吃了口菜說:“項目我可以給你,不過土地的事兒,你還得找『土地爺』們,跟我說沒用。”

話鋒一轉,牛局陰沉的說:“再說,批地這么大的事兒,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過牛局的冷笑聲,李玉璽自然聽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來湊近牛局,象變魔術似的從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塞進牛局的手里笑著說:“領導,土地爺好找,可我摸不著門路,還勞煩您老給我指條道啊?”

牛局見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幾下,然后把銀行卡塞進兜里想了想,說:“這個嘛,說話倒是可以,幫你引薦也沒問題,不過該怎么來,你自己掂量著辦,事情就在這兒擺著,辦得成辦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這樣吧明天上午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說著,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哦!對了!你明天上午來的時候把你們公司那個叫什么什么張娜的也一起帶來!一起帶來!”

李玉璽一聽,突然來了精神,笑著說:“呦!領導,您還記著她那?”

牛局眼睛里冒著邪光笑嘻嘻的點頭說:“是呢!是呢!那個小妞,辣得很!我就喜歡這樣的!換換口味兒嘛!哈哈”

李玉璽一拍大腿說:“沒問題!我明兒一準兒把她帶來!”

牛局聽了這話,才滿意的點點頭笑了。就這樣,我們這頓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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