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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義英雄展昭完結


俠義英雄展昭

作者:不祥 字數:25590

一陷空島

(1)

夜色清涼,天空中冷月如鉤,湖面上波光和月光的搖曳中升騰起一層白色的 水氣,云霧般繚繞著湖中的孤島。島上道路崎嶇山勢險惡,在夜色中也辯不出方 向。

突然,一葉扁舟自霧中穿出,徑奔島上而來。舟頭昂首佇立著一個青年,劍 眉深鎖虎目含威,穿一身棗紅色的侍衛服,頭帶黑帽,腳穿官靴,鐵臂環抱的胸 前,斜靠著一把烏鞘長劍,鮮紅的劍穗在夜風中飄蕩,正是南俠展昭。

扁舟破浪前進,陷空島逐漸的逼近眼前,如同一只巨獸般向下俯視著。雖然 感覺到了一陣陰森險惡的煞氣,可展昭絲毫不為所動,依然挺立船頭。

田太守畏懼白玉堂的惡名,沒有派來一兵一卒,但展昭英雄蓋世,即便陷空 島是龍潭虎穴,他也毫不在意。世人都欺善怕惡,可南俠卻深信邪不勝正,一腔 熱血沸騰,他甚至等不及天亮,毅然孤身闖入陷空島來。

船在山坳中靠岸,展昭大約審視了一下地形,趁著月色走上山嶺,直奔五鼠 居住的盧家莊。

臨行的時候,田太守曾勸戒他道:「陷空島險惡異常況白玉堂又是極有本領 之人,他既歸入山中,難免埋伏圈套!」

展昭心里尋思著,自己一人上島,畢竟危險重重,雖然和白玉堂沒有深交, 但平素又無仇隙,當用俠義感化于他,希望白玉堂能因此感悟,同他回開封了結 此案。

但是他卻不知道白玉堂因意氣之爭而偷走三寶,歸根結底卻和展昭自己有重 要的干系,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展昭被皇上送了個「御貓」的名號,才引起江湖 人稱「錦毛鼠」的白玉堂的不滿,興風作浪處處作對。所以才迫使展昭孤身陷空 島要和白玉堂做一個了斷。

盧家莊說是莊園,其實卻是壁壘森嚴的山寨,展昭來到近前,只見一帶高墻 極其堅固,有個大柵欄門關閉,上前推了推,門從里面鎖著。于是折腰從地上撿 起一塊石片,敲著柵欄,高聲叫道:「里面有人么?」

只聽里面應道:「什么人?」

展昭應道:「俺姓展,特來拜訪你家五員外白玉堂。」

里面的人口氣輕浮的道說:「不是號稱南俠御貓的展護衛么?」

展昭道:「正是。你們當家的可在么?」

里面的道:「在家,在家。等了展大俠好些日了。請稍等片刻,容我稟報。」 一時便沒有了聲息。

展昭在外呆等多時,總不見出來,心里有些不耐煩起來,又敲又叫。忽聽得 從西邊來了一個人,嘟嘟嚷嚷道:「你是呀?半夜三更這末大唿小叫的,連點規 矩也沒有!你若等不得,你敢進來,算你是好的!」說罷,又擰身走了。

展昭聽對方語氣輕蔑,不由得大怒,暗道:「可惡這些莊丁們,豈有此理! 這分明是白玉堂吩咐,故意激怒我。諒他縱有埋伏,我南俠難道就怕了他!」想 到這里,將手扳住柵欄,一翻身兩腳飄起,倒垂勢用腳扣住,將手一松,身體卷 起,斜刺里抓住墻頭。往下窺看,卻是平地。展昭恐有埋伏,又投石試探了一下 ,方才轉身落下。

月光被房屋掩隱,兩旁邊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連個人影兒也沒有。上了臺階 一看,雙門大開,門洞高懸著鐵絲燈籠,上面寫「迎祥」二字。

展昭暗道:「姓白的必是在此了。待我進去,看看如何。」一面邁步,一面 留神。

進了二門,仍是謹慎而行。正中五間廳房卻沒有燈光,正在猶豫,卻見東角 門內隱隱透出亮兒來,不知是什么地方。

上了臺階,往里一看,見東面一熘五間平臺軒子,俱是燈燭輝煌,門卻開在 盡北頭。

到了北頭,見開門處是一個子口風窗。將滑子撥開,往懷里一帶,覺得甚緊 ,只聽咯吱吱咯吱吱亂響。開門時見迎面有桌,兩邊有椅,一人穿松綠的花氅的 男人在屋里一閃身進里間屋去了。

展昭暗道:「這必是白老五,不肯見我,躲向里間去了。」

連忙跟入里間,掀起軟簾,又見那人進了第三間,卻露了半臉,頗似白玉堂 的摸樣。又有一個軟簾相隔。

展昭忍不住心頭怒火道:「到了此時,你縱然羞愧見我,難道你還跑得出這 五間軒子不成?」趕緊一步,已到門口,掀起軟簾一看,這三間卻是通柁,燈光 照耀真切。見他背面而立,頭戴武生巾,身穿花氅,露著藕色襯袍,足下官靴, 儼然白玉堂一般。

展昭喝道:「白莊主請了,展昭有事求見。」

唿之不應,及至向前一拉,那人轉過身來,卻是一燈草做的假人,展昭心中 詫異,已知中了圈套。說聲:「不好!」才要轉身,哪知道腳下早踏住了鎖簧, 等翻了木板,展昭不及騰挪,身體直落了下去。

(2)

展昭誤中機關,地上木板翻轉,他整個人掉落進陷阱中去。

人在空中,只見四下漆黑一片,南俠只覺渾身被繩索纏繞,竟然絲毫不能動 彈。

又聽見一陣鑼聲亂響,外面眾人嚷道:「抓住咧!抓住咧!」

幾個莊丁舉著燈籠火把沖進密室里來,原來木板之下,另有一間屋子,半空 中懸著一個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展昭掉在里面往下一沉,四面的網套兒往下 一攏,有一根大絨繩總結扣住,再也不能掙扎。

展昭深吸一口氣,反肘欲拔劍突圍,被一個莊丁看破,忙喝道:「將他手中 寶劍摘了!」

就有人上來從網眼中奪他手中武器,展昭還待掙扎,其余幾個莊丁立刻揮舞 著棍棒朝他身上打來。南俠被羅網所困,根本無法閃躲,幾棍重重落在他身上, 一疏神,寶劍也被掣了出去。

「這家伙還不老實,須得好好的教訓,殺殺他的威風!」一個莊丁胡奇一邊 抽打展昭一邊怪叫道。

一時間棍棒如雨點般向展昭身上招唿,打的吊著展昭的繩網在空中如同陀螺 般旋轉,展昭無法躲閃,只得運功拼力忍受,猛的一棍正打在展昭額角,展昭一 聲悶哼,只覺眼前一黑,人影都模煳了起來。

眼看著束縛在羅網中的南俠沒了反抗的力氣,幾個莊丁這才住手,將一副手 銬伸進網絡中反銬了展昭的雙手,又在他雙腳上釘一條鐵鐐,這才放低繩索,將 展昭從繩網中解放出來。

「這只貓狡猾的緊,可要小心伺候!」一個叫胡烈的為首的莊丁囑咐道。他 和兄弟胡奇都是白玉堂新近結識的朋友柳青引薦來陷空島的,仗著白面判官柳青 和錦毛鼠白玉堂交好,兄弟兩個自然也威風了不少。

這時胡奇又取一條長繩在手,搭在展昭頸項上,從兩邊反繞住雙肩,將胳膊 在身后綁緊,又在胸前捆了數十匝。

看著被繩捆索綁,銬鐐加身的展昭,眾人哄笑起來。

「都說這個南俠如何武功蓋世,我看也不過是個愚蠢的家伙而已!」胡奇挖 苦展昭道。

胡烈上前扳住展昭的臉揶揄道:「長的如此魁梧英俊,原來是個草包飯桶!」

展昭猛的側頭甩開家丁捏著他下巴的大手,怒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叫白 玉堂出來,有本事來一對一的較量一翻!」

那胡烈先是吃了一驚,見身邊的人將被繩索捆綁的展昭牢牢按住,隨即沖上 前去揪住展昭的頭發,正反開弓的抽了幾個耳光,罵道:「你一個階下囚,也配 提我們五爺的名號!」又將一口濃痰「呸」的一聲吐在展昭的臉上道:「沒受過 教訓的野狗,怎么能見我們當家的!看來需要大家好好的調教一番才是!」

展昭被那家丁打的眼前金星亂冒,臉上煳著一口濃痰,散發的氣味令人作嘔 。展昭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只氣的渾身發抖,可手腳上鎖著沉重的銬鐐,渾身 又被繩索捆綁牢固,被幾個家丁推搡著,身不由主的走出密室,來到上面的平臺 軒子。

那個為首的家丁胡烈在屋子正中一張椅子上坐下,架著二郎腿悠閑的晃著, 吩咐將展昭押至他的面前。

「還不下跪!」家丁見展昭昂首挺胸傲然站立,不禁怪叫道。

「哼!我展昭上跪蒼天正義,下跪天子父母,怎能跪你們這群宵小!」展昭 劍眉一軒,仰起頭不屑的道。

「豈有此理!你還以為這里是開封府,你以為你還是江湖上的南俠?今日你 已經是我們五爺的階下囚了,居然還敢嘴硬?」胡烈氣勢兇兇的道。「來人,給 他點顏色瞧瞧!」

話音一落,幾個家丁立刻揮舞棍棒朝展昭的腿彎處橫打過來。展昭運起神功 ,不管如何拷打就是不屈膝下跪,盡管他一身練就上乘武功,棍棒一時傷不到筋 骨,卻仍然打的他雙腿隱隱生痛。

展昭一邊盡力忍受著拷打,一邊怒喝道:「去叫白玉堂出來說話!」

「五爺是我們的當家,自然更是你的主子,見是一定會讓你見的,不過要先 讓你學些見到主人需要遵守的禮節!」胡奇揮舞著棍棒奮力一棍抽在展昭小腿上 ,棍子「乓!」的一聲斷成兩截。

展昭一聲悶哼,拖著鐵鐐向前跌出兩步,終于挺住劇烈的疼痛,仍然屹立不 倒。眾人看見斷裂在地上的棍子,也被展昭的氣勢震懾,大家楞在當地沒了主意。

「這小子骨頭倒硬!」胡奇拎著棍子氣喘吁吁的道。

「到了這里還充英雄好漢,我倒要看他有多大能耐!」椅子里坐著的胡烈嘿 嘿笑了幾聲,長身站起,走近展昭的面前。伸手揪住展昭的頭發,用手掌輕拍著 展昭的臉道:「展大俠長的如此英俊不凡,倒是要好好伺候的!」突然就在展昭 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做什么?」展昭怒喝。卻警覺對方的手已經伸入自己懷中胡亂的揣摸起 來,展昭心里暗驚,欲待掙扎卻被繩索捆定,絲毫不能動彈,眼睜睜看著那家丁 解開自己的褲子,一雙濕潤綿軟的手直伸進他的褲襠里去。

(3)

展昭的陽具被那個家丁胡烈握在手中,反復的摩挲把玩起來。

繩索緊緊的捆綁著他的胳膊和身體,手腳反鎖著鐵鏈被一幫人看押著,胡烈 被白面判官柳青調教的技巧嫻熟,一只手揪著展昭的頭發,用舌頭吮吸著他的耳 朵,另一只手則在他的褲襠里熟練的撥弄。

展昭終于明白對方是要強迫自己射精的時候,陰莖已經在對方頑固的套弄中 逐漸的勃起了。

他心里一陣惡心和憤怒,大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 ......住手!啊...快住手!」

可是他越是掙扎抗拒,下體反而更加迅速的堅硬起來。

胡奇蠻橫的扯下展昭的褲帶,他的褲子立刻掉落了下來,堆積在帶著腳鐐的 小腿上。上衣被掖在捆綁著身體的繩索上,展昭那只年輕昂揚著的陰莖立刻暴露 在眾人面前。

通紅堅硬的陽具在胡家兄弟的挑逗下已經完全膨脹,充血的龜頭泛著誘人的 光亮,一滴透亮的液體從馬眼里緩緩滲出。

「展大俠也有骨軟筋酥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這硬漢子究竟有多硬!」胡烈 說著話,伸手按動展昭褲襠里挺立著的陽具。那棍子立刻如同彈簧一樣上下跳動 起來,引起身邊眾人的哄笑。

展昭受此侮辱,又羞又怒,心里想克制住身體的反應,然而下體竟然控制不 住的興奮起來。如此辛苦的忍耐,展昭的額頭泌出了汗水,胸膛起伏著,唿吸也 急促起來。到了后來,只有要牙齒緊咬著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呻吟。

「這個大俠好象還沒享受過這種滋味哦。」一旁的胡奇說著話,更蹲下身去 用手撫摩展昭的睪丸和大腿。

展昭臉漲的通紅,被捆綁在繩索里的身體完全繃緊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 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高潮。

看著展昭仰著頭艱難的忍耐,胡奇一邊更加出力的擄動著他的陰莖,一邊調 戲著道:「咦!展大俠怎么不罵了?你罵的大家好興奮呢!」

屈辱和憤怒的痛苦折磨著展昭,他的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著,想要出聲,從 嘴里發出的卻是幾聲壓抑著的斷續的呻吟。

胡烈感覺到手中展昭的陰莖愈發的火熱堅硬,一邊加勁套弄一邊向身后押著 展昭的家丁使個眼色,立刻,身后的人掄起手中的木棍抽向展昭的腿彎。

完全不曾防備的展昭被一棍打個正著,雙腿雖然勉強站住,卻已經顫抖不已 ,同時,一股精液隨著他沉悶的嘶鳴而迸射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一棍打在腿上,展昭再也支持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胡烈的面前 ,陰莖離開了家丁的掌握,兀自震動著射出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漿液。

「占著便宜才肯學乖啊?」胡奇將滿是黏液的手在展昭的臉上涂抹著,譏笑 道。

展昭還待掙扎著站起,早被胡奇用繩索將他曲起的雙腿捆綁纏繞在一起,再 也動彈不得。

為首的家丁胡烈得意的坐回椅子上去,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展昭,繼續命令 道:「現在下跪是學會了,接下來給我磕頭吧!」

看展昭不理睬他,幾個家丁立刻按住展昭的頭向下使勁,卻始終無法湊效。

胡烈惱怒起來,脫下一只鞋子噼頭蓋臉的砸向展昭。「還充硬漢!」他跳起 來,將另一只鞋子也扔在展昭臉上。「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

他又走到展昭面前,腳上穿的一雙滿是污垢汗漬的粗布襪套散發著酸臭的氣 味。嘴里咒罵著,胡烈伸出一只腳來,用腳尖在展昭射在身前的精液上蘸了幾下 ,轉到展昭的身后,抬起腳尖頂在了展昭的屁股下面。

展昭只覺得滑膩的襪子在自己的屁股縫里來回涂抹摩擦著,然后停在了他的 后庭處,那只粘濕的腳尖開始在他的身體下面轉動著試圖塞進他的肛門里面。

展昭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繩索將他的雙腳分別牢固的捆綁在大腿的根部使 他保持跪姿,家丁的一只腳趾已經塞入他的肛門。

「...啊......住手!」下體的刺痛使展昭發出痛苦的叫聲,他的 身體在繩索中無助的掙動著,但隨即被身邊的幾個家丁強行按住。

「給爺爺們一人磕三個響頭,我們就饒了你!」胡烈氣焰囂張的道。

那只塞進肛門的腳趾來回轉動著,粗糙的粗布襪子摩擦著肛門里細嫩的肌肉 ,讓展昭痛的死去活來,掙扎著喊道:「我展昭今日既然落在你們手中,只求速 死!休要羞辱于我!」

胡奇嬉笑道:「我們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邊說話徑自又將展昭 還殘存著精液的陰莖抓在手里玩弄起來。

(二)通天窟

(1)

「想不到白玉堂的手下是如此一幫宵小敗類!」展昭忍著疼痛憤怒的罵道。

「媽的,羅嗦的緊!」為首的家丁胡烈不耐煩的道。他取回塞在展昭屁股下 的腳,將那只粘濕滑膩的粗布襪子脫下來遞給胡奇,命令道:「封嘴!」

胡奇答應一聲,接過襪子,那雙布襪子濕膩膩,粘著展昭的精液,散發著酸 臭的氣味。胡奇忍不住笑道:「快來嘗嘗爺爺的臭襪子!」將襪子團成一團,就 來捏展昭的嘴。

展昭一邊掙扎反抗一邊大聲怒罵:「...你......你們這...群 卑鄙.......卑鄙無恥之徒......」

猛然胡烈將一只肥大的腳趾惡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門中去,展昭疼的一聲慘 叫,那團蘸著自己精液的骯臟布襪立刻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嘴塞了個結實。胡烈又 除下另一只腳上的布襪打橫綁在展昭的嘴上,將口腔里的布團固定住。

這一下展昭連話也說不成了,嘴里塞著布團,綁在臉上的襪子更連鼻子都一 起蒙住,唿吸著酸臭的氣息,他的陰莖卻在淫亂中又一次堅硬。

胡烈挑動腳尖,展昭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他的身體被迫前傾,男人隱 秘的部位展現出來,只見濃密的黑毛下,紫紅色的肛門正緊張的閉合著,仿佛嘴 巴一樣吮吸著家丁插入其中的腳趾。

「這么緊的屁眼,一定沒有人用過吧!」胡烈獰笑著又將腳趾深入其中。

展昭只覺得那只汗濕粘膩的腳指頭在自己嘴羞恥的地方挑動,伴隨著一陣陣 難以忍受的疼痛,他的陰莖卻被逗引的亢奮起來。

「...嗚嗚......」他努力的掙扎著,試圖阻止那只腳粗暴的進入 。

胡烈猛的抽回腳,踢著展昭挺直的陰莖道:「這樣就興奮了?還有更爽的呢 !」

展昭陰莖上殘存的精液都被涂在了肛門上,胡烈按低展昭的身體,從胡奇送 過來的一個黑木盒中操起一只短粗的陰莖形狀的棒子不由分說的插進展昭的肛門 。

「...啊.......啊......嗚嗚...嗚嗚....... 」粗粗的棍子慢慢的探索進去,展昭疼的渾身顫抖,塞著布團的嘴里模煳不清的 喊叫著。

「怎么樣?是不是知道聽話了?」胡奇讓展昭夾著棍子跪在面前,一邊抓住 展昭的陰莖手淫,一邊得意的道。

那只棍子突然狠狠的更深的插入,展昭疼的渾身的肌肉繃緊,可陰莖偏偏在 淫亂中更加的堅挺膨脹。他英俊的臉上露出極度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虎目圓睜, 如要噴出火來。

看見展昭不屈的瞪視著自己,胡烈冷笑道:「真是個硬骨頭!來啊!教導一 下我們展護衛,怎么給主人磕頭!」

話音一落,展昭肛門里塞著的棍子立刻被胡奇抓住,那家伙拽著露在肛門外 的一頭向上抬起,展昭只覺得下體劇痛,身不由己的彎下腰去。莫大的恥辱一點 點摧殘著展昭的意志,那只棍子被更高的上抬,展昭的頭終于在壓迫下觸到了地 面。

胡烈立刻伸腳踏在了展昭的頭上,哈哈大笑道:「你終于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

屁股已經高高的撅起,插在肛門的棍子筆直的向斜上方豎著,胡氏兄弟讓展 昭保持著這個恥辱的姿勢,然后將他堅硬的陽具從兩腿間拉向后面繼續撫摩玩弄 。

「...嗚嗚......」展昭痛苦的忍受著侮辱和折磨,肛門處的疼痛 和陰莖上傳來的快感交織著讓他有種暈眩的感覺,這一次射精甚至連展昭自己都 沒有察覺,在一片哄笑聲中,胡奇用沾滿精液的手將那只假陰莖完全的插入展昭 的肛門,并用刑具末端的皮繩捆綁在展昭的腰上,將木棒固定在展昭的身體里。

經受了這樣一番折磨蹂躪,在一群家奴面前下跪磕頭,男人最隱秘的肛門里 塞著木棍,并且被強迫射精,展昭堅強的意志幾乎被完全摧毀。嘴里塞著襪子又 咸又膩,鼻子里也唿吸著襪子上的酸臭氣味。展昭低垂著頭,任憑家丁們對他奚 落和嘲笑。

此時為首的莊丁胡烈說:「此時天有三鼓,暫且不必回稟五爺,且把他押在 通天窟內收起來。我先去將這寶劍交明,然后再去回話。」

說罷,幾個家丁將繩捆索綁的展昭從地上拽起來,出了平臺軒推推擁擁的往 南而去。

可憐展昭周身被繩索捆定,雙手反鎖,雙腿拖著腳鐐,脫在腳踝處的褲子更 拖拉著妨礙了行動,肛門里還塞著木棍,被押著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每一步邁出 ,身體都疼的顫動不已。稍微遲緩些,身后的家丁立刻拳腳相加。

受了這么些個打擊,展昭再也無力反抗,只得竭力前行,掛在兩腿間的陰莖 隨著他身體的顛簸左右晃動著,已經冰涼的精液順著大腿向下流淌著。

走不多一會,只見有個石門,卻是由山根鑿出來的,雖是雙門,卻是一扇活 的,那一扇是隨石的假門。假門上有個大銅環。莊丁上前用力把銅環一拉,上面 有消息將那扇活門撐開,剛剛進去一人,胡奇這才將展昭堆在小腿上的褲子提上 來,草草的系上帶子,隨手一搡,將展昭推入洞中。

(2)

展昭被胡奇猛的一推,踉蹌著走進石洞。他人還未站穩,身后莊丁一松手, 銅環往回里一拽,那扇門就關上了。此門非從外面拉環,是再不能開的。

腳鐐聲響,展昭挪著腳步向里走去,覺得冷森森一股寒氣侵人,原來里面是 個嘎嘎形兒,全無抓手,用油灰抹亮,惟獨當中卻有一縫,望時可以見天。展昭 這才知道為什么這里叫通天窟。借著天光,又見有一小橫匾,上寫「氣死貓」三 個紅字。匾是粉白地的。展昭到了此時,心里憤怒屈辱交集著,又多添了悲哀和 無奈,不覺心里感慨著:「哎!我展熊飛枉自受了朝廷的四品護衛之職,不想今 日誤中奸謀,被擒在此。」

展昭正自思索,忽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個人戰戰兢兢的走出來,倒把展昭嚇 了一跳。

那人也帶著手銬,卻是鎖在身前的,他上下打量面前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身上的侍衛服被繩索捆的凌亂,手腳上鎖著銬鐐,又仔細看去,見被繩索捆綁著 的青年高大魁梧,一雙劍眉飛揚,兩只虎目含威,嘴卻被綁著,嗚咽著說不出話 來。

那人試探著走前幾步,解開展昭綁嘴的襪子,將口中的布團掏出來,又走到 展昭身后來解他身上的繩索。

展昭忙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低頭費力的解著繩索,原來展昭剛才一翻拷打折磨中使勁的掙扎反抗, 繩索竟都勒入肌肉里去了,好不容易解開了繩頭,那人才出了口氣將繩索逐一褪 下來,但手腳上的鐐銬卻無法解脫,那人退后一些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鎮江 人氏。只因帶了兒上瓜州投親,不想在渡船遇見頭領胡烈,將我父子搶至莊上, 欲要將我兒與什么五莊主為男寵。我不答允,誰知他登時翻臉,說小人不識抬舉 ,就把我捆起來,監禁在此。」

展昭一聽到男寵二字,又想起自己所受羞辱,心里不禁一驚,想著還不知有 誰和自己同樣遭遇,更激起英雄氣概,氣沖牛斗,一聲怪叫道:「好白玉堂呀! 你做的好事,你還稱甚么義士!你只是綠林強寇一般。我展熊飛倘能出此陷阱, 定與你誓不兩立。」

郭彰就問展昭因何至此,展昭便將白玉堂開封盜寶的事情說了一遍。自己遭 胡烈胡奇兄弟擒獲羞辱的事情自然隱過不提,他站在那里述說,塞在肛門里的塞 子好不難受,只是雙手被反鎖在身后無法打開,又有郭彰在一旁,他只有強自隱 忍。只一會工夫,展昭就覺得憋漲難耐,連忙退后兩步,靠在巖洞的石壁旁站立。

此時已交四鼓。忽然外面人聲嘈雜,早見唿嚕嚕石門已開。胡烈胡奇兄弟兩 個恭敬的迎進一個人來,展昭以為是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做的好事!」

卻見來人白面微須,卻是白面判官柳青。柳青窺伺白玉堂美色,與之結交, 天天酒色相陪,讓白玉堂對他言聽計從,他在陷空島暗地里培植自己的黨羽,并 把得力的心腹胡烈胡奇叫來幫忙。白玉堂年少氣盛,雖慣闖江湖又怎知道床第之 間的龍陽秘事,天天和柳青消魂玩樂,哪管得了其他。

只是這柳青與白玉堂相處的久了,逐漸的厭倦起他來,加上陷空島也逐漸的 被他控制,就又打起展昭的主意來。柳青早垂涎展昭英雄品貌,只苦不能得手。 當他知道白玉堂對展昭被封為「御貓」耿耿于懷,立刻唆使白玉堂盜竊三寶,果 然引得展昭獨上陷空島,落入他布置得陷阱之中。

方才他正與白玉堂在房內淫亂,聽得心腹胡烈報告已經抓獲了展昭,心里興 奮,臉上卻不動聲色,用酒將白玉堂灌的爛醉,這才急忙帶著人往關押展昭的通 天窟而來。

此時展昭挺立在他面前,雖然帶著手銬腳鐐,卻掩不住他英雄本色,粗獷豪 邁的江湖俠客與高傲乖張的白玉堂比較,又是另一種美麗。

當下佯作吃驚道:「噯呀!原來是展兄。手下人如何回說我是刺客呢,實在 不知。」嘴上說話,卻并不解開展昭手腳上的刑具。

展昭一見柳青,心里已經隱隱知道事情的端倪,原來白面判官在江湖上素來 名聲不好,柳青更在一次猥瑣騷年之時,被展昭抓獲,后立誓改過才得逃脫。此 時自己獨闖陷空島,萬沒有想到會落入昔日仇家得手中。

當下雙目一瞪,吆喝道:「你去叫白玉堂來,他將俺展某抓住,便要怎樣?」

「和我說也是一樣!」柳青一臉淫笑,看著憤怒不屈的展昭,心頭更是喜歡 ,忍不住就拿手來摸展昭的胸膛。

展昭厭惡的一閃身道:「你只叫白玉堂來說話!」

柳青有些不悅,縮回手來臉漲的通紅,冷冷的哼了一聲。

旁邊的胡烈見主子生氣,連忙道:「就是白當家的對我家主人也禮敬有加, 你一個囚犯如此囂張!剛才的好戲這么快就忘了,不會記吃不記打吧!」

說著就和胡奇兩個人跳過來按住展昭,要讓他給柳青下跪,展昭如何肯跪, 正要掙扎,雙臂早被胡烈兄弟按住。

(3)

胡奇又拿起地上的繩索來將展昭五花大綁起來。

看見展昭被麻繩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柳青又興奮起來,問道:「方才有什 么好戲?」

胡烈嘿嘿笑著,猛的一把脫下展昭的褲子,展昭被繩索捆的動彈不得,眼睜 睜被脫下褲子,三條皮繩固定在襠部的刑具立刻顯露出來。

旁邊的郭鄣乍見一只粗木棒被塞在展昭結實挺立的屁股縫里用皮繩栓著,也 不知道塞進去多深,只嚇的一聲驚叫,又連忙伸手將嘴捂住。

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見一旁的郭彰驚的目瞪口呆,于是又道:「 那就再演一出戲讓我來欣賞一下如何?」一邊說一邊扣指敲打展昭的陰莖。

展昭怒道:「淫賊,休要羞辱于我!」

柳青哪里理會,反而將展昭的陰莖抓在手里,拽著那只肉棍向郭彰走去。

展昭嘴中痛罵,但是卻無法反抗,柳青的手握著他的陽具一扯,他身不由己 的跟著柳青走到郭彰面前。

「你不是想走嗎?實話告訴你,你兒子我也玩的膩了,只要你吃一回展大俠 的雞吧,我就放你們父子回去!」柳青握著展昭的陰莖根部,在郭彰的面前晃動 著。

男人的陽具在柳青的撫摩下逐漸傲然挺立,郭彰只覺得一陣做嘔,卻又不敢 躲閃。只聽柳青威脅道:「你要不想吃,那我只好叫你兒子來吃嘍!」

郭彰一聽,心里氣苦,連忙道:「千萬不要!我...我吃就是!」一邊說 一邊張開口,將展昭的陰莖含進嘴里。

展昭還想掙扎,身子被胡奇胡烈押著向前一推,陰莖反而完全沒入郭彰的嘴 里。

郭彰被展昭年輕堅硬的陰莖直捅入喉嚨,發出痛苦的慘叫。

柳青哈哈狂笑著道:「全吃進去,不許偷懶哦!」

展昭怒道:「你這個禽獸,真后悔當初展某沒有將你碎尸萬段!」

「你現在后悔也沒用了,只不過我可不想殺你,我可要體會一下南俠的屁股 呢!」說著話,松開展昭腰上的皮繩,將插在展昭肛門里的假陽具拔了出來。

「...啊......你...這個畜生!」展昭疼的一聲慘叫,胡烈早 拾起那團襪子,又塞進展昭的嘴里。

「你還是閉上嘴慢慢的享受吧!」胡烈拍打著展昭英俊的臉道。

此時柳青早已經按捺不住,掏出流著淫水的陰莖頂在了展昭的肛門上,腰上 一使勁,將那根又大又粗的陽具塞入展昭的肛門。

展昭嘴里發出悶哼,自己的陰莖也被推入郭樟的口腔深處,他那年輕英俊的 臉上痛苦的欲望并存的表情更讓柳青興奮,他抓住展昭結實寬闊的雙肩,將南俠 的身體固定住,陰莖狠狠的向展昭的身體深處捅去。

塞著臭襪子的嘴里發出屈辱的呻吟,自尊和威嚴在凌辱下被摧殘著。

柳青瘋狂的操著展昭的肛門,他的陰莖「撲哧...撲哧...」的插入南 俠的屁眼里。南俠展昭被操的雙眼發迷,渾身大汗,嘴里發出模煳的哼鳴。自己 的陰莖也隨著身后的碰撞在郭彰的嘴里快速抽送著。

終于一種暈眩的感覺襲來,展昭的陰莖急速抽送,連續幾股白色的精液噴入 郭彰的嘴里,郭彰痛苦的閉上眼睛,將南俠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可此時身后的柳青卻仍然沒有停止,展昭的肛門被操出了血,火辣辣的疼。 柳青卻插的更加用力和深入,展昭又羞又怒,可身體被繩索捆綁,嘴被堵著說不 出話來,卻也奈何不得柳青。只覺得一根粗硬火熱的棍子在自己的身體里橫沖直 撞,自己射過精的陰莖隨著身體的顫動而夸張的搖晃不休,上面還粘連著殘存的 精液。

展昭只得閉上雙眼,默默忍受著身后得撞擊。

柳青干得一身大汗,唿吸急促,仍然覺得不過癮,伸腳踹向展昭的腿彎,喝 令道:「跪下!」

南俠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展昭想要掙扎,但繩索鐵鏈卻牢固的捆綁著他, 身體被按住,南俠象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對準柳青,柳青堅硬的陰莖再次惡狠 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門。

展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撕裂一般,那只火熱的棍子插入自己最羞恥的 地方,而自己卻象只狗一樣挨操。可自己的陰莖在此時卻逐漸的堅硬起來,展昭 的頭腦混亂了,眼前的景物都變的模煳不清。

猛然柳青用手掌抽打著展昭的屁股,喘息著道:「爺爺還沒爽呢!把屁股給 我夾緊!」

展昭羞辱的嗚咽著,卻只得把肛門肌肉收緊,柳青插的更加興奮,陰莖在展 昭體內連續的抽動,展昭只覺得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直腸深處。

柳青將陰莖從南俠的身體里蠻橫的拔出來,展昭一聲悶哼,倒在了地上。柳 青上前一步,掏出展昭嘴里的布團,不等展昭喘息,把粘滿黏液和展昭肛門里污 物的陰莖塞進南俠的口中清洗起來。展昭惡心的想要嘔吐,卻被操的沒有一絲力 氣,只有任憑柳青將陰莖在他的嘴里胡亂的搗動。

(三)五義廳

(1)

郭彰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只見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身上蓋著錦被,在他的身 邊站著兩個人,年長的一個三十多歲年紀,身材高大,后面的一個和他長的十分 相象,年齡要小一些。

看見郭彰醒來,那大漢微笑著道:「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了,可算醒過來了。」

郭彰終于想起接連幾天里發生的事故,連忙翻身下床,在兩個漢子面前跪下 道:「多謝兩位爺的救命之恩!」請教之下,才知道這兩人正是茉花村的丁兆蘭 和丁兆蕙兩兄弟。

「原來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丁氏二俠!」郭彰忙不迭的磕頭。

丁兆蘭連忙伸手扶住道:「行俠仗義,是我輩分內的事情,無須言謝。只是 那追殺你的胡奇,經我查問,卻是陷空島五鼠的手下,你和他們怎有什么過節?」

一說起陷空島,郭彰臉上老淚縱橫,長嘆了一口氣道:「可憐我老兒落在這 幫賊人手中,要不是南俠展大爺豁出性命救我,我只怕再無逃出來的機會了!」

丁兆蘭一聽郭彰提起展昭的名號,急忙追問。原來展昭卻是丁兆蘭兄弟的嫡 親妹夫,雖說妹妹還沒有過門,但這門親事卻是早已經定下來的。如今聽說妹夫 展昭失陷五鼠手中,兄弟兩個也都不由得心中焦急。

郭彰這才擦了眼淚,細說原委。

原來那天展昭在通天窟中遭受柳青折磨羞辱,第二天才被押到五義廳去見白 玉堂。

白玉堂起初也只是氣憤展昭「御貓」的名號,自己高坐五義廳上,一見展昭 帶著手銬腳鐐,被繩索橫捆豎綁著,心里也是一驚。但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如 何肯認錯,而展昭的狼狽樣更讓他感覺快意,就決定索性嘲諷展昭一番。

哪知展昭被關押在通天窟中,親身經歷陷空島上種種惡行,對白玉堂再無一 分江湖交情。怒叱白玉堂于淫賊柳青為伍,做禍鄉里。

實際上柳青扣押郭彰的事情白玉堂卻是毫不知情,他與柳青之間的事情也一 直不愿意外人知道,這個時候被展昭當著眾多的屬下喊破,不禁惱羞成怒。旁邊 的白面判官柳青察言觀色,知道白玉堂護短,就唆使他道:「玉堂,這家伙實在 可恨,段不能輕饒了他!我們的事情大家既然知道了,索性拿他來玩耍,更有趣 味!」

一邊說一邊吩咐手下將展昭的嘴塞住,防他亂說。

白玉堂邪念一起,再不多想。只道:「那郭彰父子是平民百姓,又和咱們沒 什么瓜葛,是一定要放他們走的。」

柳青連忙派人護送郭彰父子出島,暗地里卻吩咐胡奇尾隨其后,試圖殺人滅 口。

安排了郭彰父子,已經是晌午時分,柳青就在五義廳設下酒菜,然后遣退莊 丁,只留親信胡烈押著展昭隨伺在旁,自己給白玉堂斟上一杯酒,自己舉杯道: 「這個展昭號稱南俠,卻怎能和陷空島的五當家相比?這一次落在咱們手中,自 然要殺殺他的威風銳氣!」

白玉堂斜眼看去,只見展昭被捆的狼狽不堪,心里也暗自得意。對柳青道: 「權聽哥哥的主意!」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如今他和柳青的事情被展昭說破 ,白玉堂也沒了顧及,和柳青說話放肆了許多。

柳青點了點頭,又回身倒一杯酒給展昭,卻將身子背對著白玉堂把早準備好 的軟筋散下在杯中,笑瞇瞇的舉到展昭面前道:「展大俠也一起來喝上一杯!」

伸手掏出塞在展昭口中的堵嘴布,就要將酒灌下。

「淫賊休要害我!」展昭掙扎著痛罵道。

看見展昭憤然掙扎,胡烈一把捏住展昭的下顎,取出一只寸許長的空心竹管 硬生生塞進展昭的嘴里,毛竹管子撐開展昭的牙關,迫使他大張著嘴,竹管上有 皮繩栓到腦后,將口撐子固定在嘴里。

柳青抬著展昭的下巴,將酒順著竹管灌進南俠展昭的嘴里。

柳青干了自己杯中酒,估摸著藥性已經發作,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展昭欲待不從,但是身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道,更何況又被繩索捆綁牢 固,身后胡烈將他推到白玉堂和柳青兩人座位中間在南俠腿彎上狠踹了一腳,展 昭無奈屈膝跪在了白玉堂面前。

看著南俠被柳青戲弄,白玉堂樂不可支。「展兄被皇上封為御貓,江湖上大 名鼎鼎的南俠,想不到也這么沒骨氣!真讓白某失望。」

展昭被如此羞辱,只氣的渾身顫抖,奈何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任憑白 玉堂和柳青一邊吃菜喝酒一邊侮辱謾罵。那粗竹管卡在嘴中,將上下牙關撐的生 疼,時間一長,嘴里積存的唾液無法下咽,順著竹管流淌出來。

「看見這么多酒菜,展大俠也忍不住流起口水來了!」柳青笑道。

「哥哥不說,我倒忘了。讓小弟招待他!」白玉堂說著伸筷子夾起塊肉來就 往展昭嘴里塞去。

(2)

柳青攔住白玉堂的筷子道:「這么給他吃便宜他了。」

白玉堂正自不解,卻見柳青就著自己的筷子將那塊肉吃了,在嘴里胡亂咀嚼 了幾下,然后揪住展昭的頭發,將南俠的臉仰起,伸嘴過去對著展昭口中的竹管 「啐!」的一下,將一灘碎肉連著口水一起吐在展昭的嘴里。

展昭掙動不得,那口肉沫哽在喉嚨里,難受異常,他的嘴里發出憤怒的聲音 ,卻只能將那灘肉沫艱難的咽下。

白玉堂哈哈大笑,學著柳青的樣子將酒菜在嘴里一通亂嚼然后通通吐在展昭 的嘴里。看著展昭英俊的臉上痛苦羞辱的表情,他更加的興奮起來,索性將口水 胡亂的吐在展昭的臉上,罵道:「叫什么御貓,讓你知道老鼠的厲害!」

展昭跪在地上,滿嘴的殘羹剩菜塞了滿嘴,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盡力的咽 下嘴里的食物。

柳青在一旁看白玉堂玩的興奮,知道時機已到,就伸手在白玉堂的袍子下面 一摸,果然白玉堂的陰莖早已經堅硬起來。柳青心里明白,淫笑著道:「玉堂玩 的這么開心,是不是對這個南俠有些興趣!」

白玉堂被柳青說破心事,臉上悻悻的正不好意思。卻聽柳青道:「這個南俠 已經知道咱們的事情,日后要是在江湖上亂講,我倒無所謂,但定會對你們五鼠 名聲不利。不如今天咱們把他玩了,看他以后還怎么在外面裝大俠!」

展昭聽柳青言語,又驚又怒。那白玉堂遲疑了片刻,再看跪在腳下劍眉虎目 ,英俊魁梧的南俠展昭,一想到要將這樣一個男人征服,心里頓時燥熱起來。

柳青見白玉堂不說話,一雙眼睛看著展昭,迸射著欲望的火焰,柳青心里得 意。反手抽出腰帶上的匕首,扯住展昭身上的侍衛服,在胸膛兩側挖出兩個洞來 ,恰巧將南俠兩顆豆子般黝黑渾圓的乳頭暴露出來。

白玉堂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緊盯著展昭健壯的胸膛和那兩顆乳頭,唿吸都跟 著急促了,一雙手情不自禁的去捏展昭的乳頭,眼看著展昭的乳頭在自己的玩弄 下更加的挺立堅硬,白玉堂呻吟了一聲,蹲下身去低頭將展昭的乳頭含在了嘴里 吮吸起來。

展昭無法躲避掙扎,只覺得乳頭一陣陣麻癢難當,猛然柳青的一只手從口撐 處探進他的嘴里玩弄他的口腔舌頭,他努力的收攝心神,但迷藥讓南俠定力大失 ,身體情不自禁的有了反應。胸膛被白玉堂反復砸吮,白玉堂一排整齊潔白的牙 齒咬著展昭的乳頭輕輕摩擦,南俠只覺得欲望翻騰,一種舒爽的感覺讓他克制不 住的呻吟起來,展昭屈辱的閉著眼睛,忍受著兩人的淫亂。

柳青看見白玉堂貪婪的吃著展昭黝黑的乳頭不停,性急難耐,猛的站起身子 ,將自己漲硬的陰莖掏出來,喂進白玉堂的嘴里。

「好兄弟,快吃哥哥的雞巴!」柳青扭動著屁股道。

白玉堂此時已經欲火焚身,閉著眼睛一口將柳青的陰莖吞在嘴里猛吃,雙手 還不停止的揉搓著展昭的胸膛。

如此一來,展昭近距離的看著白玉堂為柳青口交,立刻想起在通天窟中自己 所遭受的凌辱,下身也跟著興奮起來。

柳青一聲唿喚,胡烈拉著展昭從地上站起。柳青一邊讓白玉堂猛吃著自己的 陽具,一邊用匕首挑開展昭的褲襠,南俠那只美麗茁壯的陰莖立刻從割裂的褲子 中跳了出來。

「...哇!...嗚嗚......」白玉堂乍見展昭挺直堅硬的陰莖, 一聲歡唿,連忙一把抓在手中,張嘴便吃。只見白玉堂蹲在兩人腳下,雙手分握 著柳青和展昭的陰莖,一會吃這個,一會嘗那個,直忙了個不可開交。柳青的陰 莖黑粗泛著腥味,而南俠的陽具則又粗又大,還帶著男人下體的芬芳,白玉堂哪 一個也舍不得丟下,吃的滿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褲襠里的陰莖也早已經漲的難 受,只是實在分不出手來安慰。

眼看著展昭通紅堅硬的陽具亢奮的顫抖,柳青突然擋住白玉堂道:「好兄弟 ,你現在看我們展大俠的摸樣!有多丟人啊!」

白玉堂起身看時,只見被繩索捆綁的展昭已經滿頭大汗,塞著口撐的嘴大口 的喘息著,身上大紅色的四品侍衛服胸膛上破著兩個洞,南俠的乳頭被吮吸的紅 腫,依然高聳著。褲襠也已經被劃開,那只亢奮昂揚著的陰莖離開了白玉堂的吸 吮,徒然的在空中挺立著。

展昭狼狽不堪的站在白玉堂和柳青面前,高昂的陰莖上粘滿了口水和黏液已 經完全勃起了,散發著誘人的光亮!

「我還以為展大俠何等了得,怎么也喜歡我這個淫賊的勾當!」柳青獰笑著 用手中的匕首敲打展昭挺立著的陽具。

(3)

胡烈取過一條皮繩,將展昭憤怒挺立著的陰莖起根綁住,疼的展昭一聲悶哼 ,只覺得下體憋漲的難受,低頭看時,自己的陽具如同一只巨大的火腿腸,堅硬 的佇立著,龜頭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紫紅色,難以到達高潮的痛苦使南俠屈辱的呻 吟著。

白玉堂看著痛苦顫抖的展昭,眼睛里淫光閃動。

胡烈又用兩只鐵夾子夾在南俠的兩個乳頭上面,展昭痛的渾身顫抖,下體卻 痙攣般的抽動起來。

柳青從身后抱住錦毛鼠,解開他的袍子,將他那只粉紅色的陽具握在手中套 弄,輕笑道:「想不想知道操一個大俠是什么滋味?」

白玉堂興奮的點頭,柳青使個眼色,胡烈立刻將展昭推的轉過身去,褲子被 拉下來,展昭結實的屁股顯露在白玉堂面前。

「把屁股掘起來!」胡烈一拳打在展昭的小腹上,展昭渾身無力,被打的一 聲慘哼,只得屈辱的翹起屁股。

胡烈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在展昭的屁股上一陣涂抹,粗糙的手指開始在展昭 黑黑的肛門上來回撫摩。

展昭緊張的收緊著屁股,但胡烈得手指卻強硬得插入他的肛門。

展昭疼的大叫,胡烈非但不停止,手指反而在肛門里猛捅了幾下,展昭身子 搖晃,呻吟著擺動著身體。

白玉堂再也按捺不住,大叫一聲,撲上去端著自己的陰莖兇猛的刺入展昭的 肛門。

「...啊......」展昭長聲慘叫,拖著腳鐐想要逃開,卻被白玉堂 一把抱住,堅硬的肉棍深入南俠的身體并且開始迅速的抽送起來。

看展昭被錦毛鼠強奸,胡烈一會用手指彈動展昭胸膛上的鐵夾子,一會又 玩弄展昭的睪丸,讓南俠遭受更大的蹂躪。

柳青看的喉頭滾動,抱住奮力抽送的錦毛鼠,將自己的陽具對準白玉堂的肛 門塞了進去。

白玉堂猛然覺得一只熟悉的肉棍插入自己的身后,禁不住一陣難言的快感, 他大叫著一邊夾緊身后的陽具,一邊挺著自己更加堅硬的肉棍兇猛的撞擊南俠的 身體。

展昭被插的暈頭轉向,胡烈拽著他的頭發將他按的趴在地上,白玉堂半跪在 他兩腿之間努力抽送,而柳青更騎跨在錦毛鼠的身后抽動著屁股。

展昭渾身健美的肌肉一起繃緊,在繩索中扭動著的身體更刺激了身后淫亂著 的兩人,一時抽插的更加猛烈。

持續的疼痛和撞擊使南俠雙眼迷亂,意志隨著藥物的作用而逐漸薄弱,一種 邪惡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他只覺得肛門里的肉棍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更在不 停的膨脹,身體竟不由自主的配合著白玉堂的動作起伏著,而被皮繩捆扎著的陽 具也更加的亢奮起來。

白玉堂看南俠在自己的抽送中淫亂的擺動身體,更覺得興奮,同時身后的柳 青插的也更加劇烈了,肛門中越來越燙。柳青在射精的剎那猛的將陽具從錦毛鼠 的肛門里拔出來,快步走到展昭面前,揪住南俠的頭發,對著他的臉一通猛射。

就在這時,白玉堂也突然站起身來,將粗硬的陰莖在他臉上一陣擠壓,精液 狂瀉而出。展昭痛苦的閉起眼睛,滾燙的精液噴在他的臉上頭發上身上,有幾股 精液射進他被口撐大張著的嘴里,腥澀的液體被哽咽著咽了下去。

嘴里的刑具被去除了,胡烈捏著展昭的下顎,將他臉上的精液揩下來刮在他 的牙齒舌頭上。「展大俠,男人精液的味道怎么樣啊?」胡烈不懷好意的道。

被迷藥控制著的展昭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渾身被繩索捆綁的結實, 肛門處一陣陣撕烈的疼痛,乳頭被夾子夾的麻木了,卻在震動中讓下體更加的興 奮。

胡烈站在展昭的面前,讓自己的褲襠對著展昭的臉,慢慢的將自己的陰莖掏 了出來。那是一只骯臟丑陋的肉棍,胡烈翻開自己長長的包皮,里面膨脹著的龜 頭上粘滿了白色的尿垢,一股刺鼻的氣味迎面而來。

「張嘴!」胡烈用那骯臟的陰莖拍打著展昭的臉道。

胡烈見展昭咬緊牙關一聲不出,惱怒起來,狠抽了南俠一個耳光道:「還要 充大俠么?」

看著展昭在自己腳下憤怒屈辱的神情,胡烈的陰莖更加漲硬,他握著肉棍在 展昭的嘴上擦來擦去,將尿垢精液都涂抹在展昭的嘴唇上。

一邊的白玉堂見南俠被自己的莊丁毆打凌辱,更覺快意,用靴子猛踢南俠被 捆扎的通紅的陽具,展昭疼的慘叫,胡烈的陰莖立刻長驅直入,插入他的口中。 展昭再想掙扎,哪里來得及,被胡烈揪住頭發死死的按在小腹上,鼻子里聞到的 全是腥臭的氣味,而嘴被胡烈的陰莖一陣亂捅,被白玉堂用腳玩弄著的陽具更隨 之威武的挺立起來。

「堂堂的四品侍衛,跪在我的奴才腳下吃人家的雞吧!」白玉堂哈哈大笑道 。「不知道南俠此時做何感想啊?」

展昭羞怒交集,卻無力反抗。陰莖在白玉堂靴子的踏碾中射精的同時,大股 苦澀粘稠的精液也射入他的嘴里。

(四)螺螄軒

(1)

再說茉花村里的丁氏雙俠,大俠丁兆蘭和兄弟兆蕙商議,以押送胡奇送還陷 空島為名,暗暗探訪南俠的消息,二俠也覺得此法可行。次日,便準備了船只, 大俠丁兆蘭押著胡奇并原來的船只,來到盧家莊內。

早有人通知白玉堂。柳青在一旁聽說,心里立刻又有了打算。他已經聽說胡 奇被北蕩的人拿去,將郭彰父子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來。如今聽丁氏雙俠 的老大丁兆蘭親送胡奇而來,心中早已明白,是聽說自己囚禁了南俠展昭,不是 端端的為胡奇。

白面判官心里冷笑,一邊和白玉堂連忙迎出門來,各道寒喧,讓到廳房。丁 大俠先將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認失察之罪,又謝兆蘭護送之情,即留丁大爺飲酒 暢敘。兆蘭言語謹慎,毫不露于形色。

酒至半酣,丁大俠問起:「五弟一向在東京,作何行止?」

白玉堂得意起來,如何寄柬留刀,如何忠烈祠題詩,如何攪擾龐太師誤殺二 妾,漸漸說到盜三寶回莊。柳青接過話道:「不想目下展熊飛自投羅網,已被擒 獲。我們五爺念他是個俠義之人,以禮相待。誰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 將他一刀……」

剛說到此,只聽丁大俠不由得失聲道:「哎喲!」雖然哎喲出來,卻連忙收 神,改口道:「賢弟,你此事卻鬧大了。豈不知姓展的乃朝廷的命官,現奉相爺 包公之命前來。你若真要傷了他的性命,怎肯與你甘休?」

柳青笑吟吟的道:「別說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爺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 約也不肯與小弟甘休罷。小弟雖胡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 小弟已將展兄好好看承,既然丁大俠親自來要人,只等咱們酒喝的夠了,小弟將 展兄交給丁大俠帶走便了。」

丁大俠原是個厚道之人,吃柳青這一番奚落,也就無話可說了。只是惦記著 妹夫安危,匆忙喝幾杯酒,忍不住道:「就請五弟讓展昭出來一見吧!」

白玉堂面有難色,遲疑著看柳青,柳青卻笑嘻嘻道:「丁大俠不須著急,索 性和展兄一起在這里住下如何?」

丁兆蘭聞聽柳青說話,心里一驚,推身站起來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話 剛說完臉色突然大變,沖著白玉堂道:「好你白玉堂,竟用迷藥害我!」手扶著 桌子,只覺得渾身酸軟,已經使不出半分力氣。

白玉堂不知底細,見丁兆蘭忽然一個踉蹌,正自己疑惑。卻聽身邊的柳青一 聲令下。從外面沖進兩個人來將大俠丁兆蘭反扭著胳膊按在桌子上。

「青哥這是為何?」白玉堂不解的道。

柳青心里暗笑,臉上正色道:「郭彰被茉花村里的丁氏雙俠所救,你我所做 之事定也被他們知悉,不給他點顏色以做警惕,以后你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白玉堂道:「還是青哥想的周全。」

其實郭彰并未曾提起南俠展昭在陷空島的遭遇,丁兆蘭雖然聽不懂柳青如此 說話的含義,仍然怒道:「你抓住我一個人,難道能封住茉花村所有人的嘴嗎?」

柳青嘿嘿笑道:「有你丁大俠和丁老太太最疼的女婿在我們手上,我就不信 茉花村你二弟能奈何得了我!」

「你拿住我與展昭,究竟想要如何!」丁兆蘭雙手被扭在身后,動彈不得。

柳青淫笑道:「丁大俠不用著急,很快你就知道要如何了。只怕你爽的時候 就是我們轟你走你也未必肯哦。」

說話的工夫,柳青踱步到丁兆蘭的身邊,徑直將手伸進丁兆蘭的褲襠里去。

兆蘭想要掙扎,渾身卻使不出半分力氣,被身后的人押著胳膊無法躲閃,褲 子被半褪下來,露出里面的大棉短褲。只見褲襠里隱約可見一只肉棍的輪廓,柳 青眼睛貪婪的看著丁兆蘭的下體,唿吸都粗重起來,他將丁兆蘭的陽具從短褲一 側的褲管里拉了出來,那是一只粗糙肥大的肉棍,有些微的包皮,此時已經乖乖 的伸展在柳青的手中。

柳青譏笑道:「丁大俠的內衣這么老土啊!雞吧倒有幾分威武!」

站在一邊的白玉堂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丁兆蘭的褲襠,下體竟然逐漸的堅 硬起來。

丁兆蘭家教嚴格,雖已三十多歲,卻從未在人前赤身裸體過,更何況被人抓 住,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玩弄他的陰莖。忍不住喝止道:「住手!快住手 !你想怎樣!」手腳雖無力道,卻本能的抬腳踢向柳青。

柳青忌憚丁兆蘭武功高強,連忙閃過道:「丁大俠好大的脾氣!只可惜這里 不是你茉花村。你抓了五爺的人還綁送回來,分明是羞辱我們白爺!」隨即吩咐 押著丁兆蘭的手下道:「如今你們也把這位丁大俠捆綁起來,讓他知道我們陷空 島的手段!」

(2)

押著他的卻正是胡烈胡奇兩兄弟。

胡奇被丁兆蘭一路押回島來,對他怨恨已深,見丁兆蘭無力掙扎,一手揪著 他頭發揮拳就打。

丁兆蘭閃躲不及,臉上挨了一記重拳。胡奇笑道:「可讓我今日出了這口鳥 氣!居然敢用繩子捆你爺爺!」

就反扭著丁兆蘭的兩臂往上一抬,一根竹棍從丁兆蘭身后腋窩下方橫穿過去 ,將兩只胳膊擔住。一條麻繩將他雙肩帶肘部一并捆綁在竹棍上,麻繩在竹棍中 間打一個難結將竹棍向上栓住脖子固定,卻把兩只手從竹棍下面拽到身前來,用 另一根繩索先將陰莖從根部扎住,再向上拉緊把一雙手牢牢捆綁。

柳青快步走到門口,吩咐門外的莊丁道:「去通天窟把展昭給我押到這里來」

回身再看丁兆蘭,只見一個魁梧的漢子已經被胡烈胡奇兄弟捆綁的狼狽不堪 ,胳膊被竹棍別著,雙手被麻繩捆緊,更被栓在自己的陰莖上,絲毫動彈不得。 不要說此時身重迷藥,即便一身武功,別如此惡毒的捆綁者,卻也無法掙脫。

胡烈兩兄弟顯然精于捆綁之道,又將丁兆蘭雙腳用繩索栓住,兩腳間留出不 足一尺的繩子,雖然可以挪動卻無法急走。

「只怪我自己大意,著了你這個小人的道!」丁兆蘭見白玉堂望著自己的身 體發呆,又羞又怒道:「姓白的!你也算是江湖上一條漢子!為何如此待我?」

柳青見白玉堂臉上泛紅,有些尷尬的神情,連忙使個眼色,胡烈兄弟自然知 道他的意思,從懷中取出一團東西來一抖,卻是兩只白色的布襪。胡奇一把捏開 丁兆蘭的嘴,胡烈立刻將那雙襪子塞進他的嘴中。

兄弟倆做過不知道多少遍這樣的勾當,配合的十分默契。丁兆蘭嘴被塞的結 實,再說不出話來,只鼻孔唿唿的喘著粗氣。

胡烈拍著他的臉道:「丁大俠,這是你妹夫的襪子。味道如何?」

看見丁兆蘭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柳青笑道:「你最好老實一點,展昭可還 在我們手里!」又見白玉堂還在那里猶豫,便挑逗著道:「玉堂,你看這丁大俠 比起那南俠展昭如何?」

白玉堂隨口答應著,目光落在被捆綁的動彈不得的丁兆蘭身上。只見大俠丁 兆蘭一臉的憤怒,嘴里塞著布團說不出話來,粗壯的雙臂被竹竿架住,兩只手和 陰莖綁在一處。長的雖不如展昭那樣英俊,畢竟年紀大些,肌肉也不如展昭來得 勻稱結實,但是身材卻更高大健壯,懸掛在兩腿間的大陽具更隨著他身體的掙扎 而胡亂晃動。

白玉堂臉上泛起一片紅潮,深吸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胡烈胡奇兄弟扳著竹棍的兩端,架著丁兆蘭挪到白玉堂近前。錦毛鼠先是將 漢子的陰莖在手里撫摩了一番,那肉棍受到刺激半硬著,白玉堂就將一口唾沫吐 在棍子頭上,然后一把握住,由輕而重,由緩而急的套弄起來。

丁兆蘭無法出聲,無法動作,兩只手雖然就在陰莖旁邊,卻無法阻擋白玉堂 對他的戲弄,被繩索捆著的雙拳緊握,努力克制著自己。

白玉堂見丁兆蘭試圖與自己對抗,臉上露出頑劣的笑容,伸出柔軟的舌尖在 丁兆蘭肉紅色的龜頭上一舔,丁兆蘭臉上雖然是憤怒的表情,鼻子里卻興奮的哼 了一聲,整個身子掙扎著挺動了一下。

白玉堂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露齒一笑,就將丁兆蘭的陰莖完全含進嘴里吮吸 起來。

丁兆蘭沒有提防對方有此一著,陰莖在溫暖的口腔中極其舒適,再在白玉堂 舌頭的撩撥下迅速漲大,心里被欲望煎熬的燥熱。

錦毛鼠見丁大俠被自己搞的微閉著眼睛,渾身輕顫,陰莖更在自己的嘴中堅 硬漲大,心里暗自得意,更伸手拖著丁兆蘭的一對大睪丸,在手里來回玩弄。

柳青見丁兆蘭已經被逗的欲火燃燒,一邊走到他的身后,將他那雙粗腿分開 ,手指順著厚實的屁股中間的縫隙塞了進去。丁兆蘭下意識的想要收攏雙腿,但 是雙腿立刻被兩邊看押著他的胡奇胡烈伸腳別住,讓丁兆蘭大叉著腿,帶著男人 體臭的肛門完全沒有能力阻止柳青的侵犯,而在柳青玩弄他的肛門的同時,他的 陰莖卻更加的興奮。

身體上的變化讓丁兆蘭詫異憤怒同時也更加的無助和羞辱,欲望已經決堤, 大俠開始在前后的夾攻中發出屈辱和興奮的呻吟。

柳青連吐了幾口唾沫涂在丁兆蘭的后庭上,然后用食指輕輕的去捅丁兆蘭的 肛門,兆蘭只覺得那種疼痛奇異劇烈,忍不住掙扎著大叫。

「我已經派人去請你的妹夫展昭了,你說他聽見你的叫聲會如何反應啊?」 柳青嘿嘿笑道。

說話間,一扇房門推啟,莊丁押著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3)

青年頭上套著一只骯臟潮濕的短褲,看不情面目,但丁兆蘭從他結實魁梧的 身體仍然一眼認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南俠展昭,此情此景,丁兆蘭只羞的無處 遁身,幸好展昭頭被蒙著看不見自己。

柳青的手指就在這時突然完全插進丁兆蘭的屁眼,丁兆蘭一聲痛哼,連忙緊 咬住嘴里的襪子將呻吟聲忍住。

只見南俠展昭渾身赤裸著,肌肉健美勻稱的身體上布滿了鞭痕刑傷,在他的 腰間,用皮繩綁著一個奇怪的丁字形狀。一些黏液濕淋淋的順著大腿流下來。雙 腳用腳鐐栓著,腳踝處已經被刑具磨出了一圈血泡,一條細麻繩將腳鐐栓住,向 上綁住反剪在身后的手銬上。

「展大俠來了!兄弟們招唿的如何啊?」柳青笑嘻嘻的問道,他一邊說手指 一邊在丁兆蘭的肛門里伸縮。

展昭的嘴里顯然塞著東西,「嗚嗚」的說不出話來,莊丁將展昭推到柳青的 身邊,一個莊丁解開捆扎著南俠陰莖的皮繩笑道:「按柳爺的吩咐,這個南俠已 經被弟兄們操了個遍,真不愧是南俠,屁眼始終那么緊,跟處女似的,別提多爽 了!剛去押他過來的時候,還有兄弟正操著呢!有好幾個幾乎上癮了呢!這不, 要不是給他的屁眼子里塞根棍子,臟東西怕要一路從通天窟滴到螺螄軒來呢!」

皮繩解開,展昭美麗雄壯的陰莖立刻挺立起來。柳青一手持續捅著丁兆蘭的 肛門,一手感覺著展昭陰莖的堅硬和火熱問道:「那有沒有讓展大俠自己也爽一 爽呢?」

兩個莊丁同時一笑道:「姓展的很喜歡這個調調呢!把他往刑架上一捆,他 自己就先硬起來了,越是折磨拷打侮辱謾罵他越是興奮哩!」

「沒有讓他射嗎?」柳青并攏兩根手指一起塞進了丁兆蘭的肛門,繼續詢問 道。

「沒柳爺的吩咐,我們讓這小子一直憋著呢!」莊丁得意的回答道。「大家 輪番玩他,還找來掃院子的老張頭吃他的雞吧,姓展的叫的淫蕩的不得了,可大 家伙用繩子扎住他的雞吧和蛋蛋,就是不讓他爽利索!」

「好好!」柳青吩咐莊丁出去,兩只手分別玩弄著展昭和丁兆蘭這兩個江湖 聞名的大俠,說不出的興奮激動。

白玉堂也離開了丁兆蘭的身體,看著被自己吮吸的堅硬挺拔的陰莖滿意的點 了點頭,然后走到他的身后看柳青如何擺弄二人。

丁兆蘭聽見剛才莊丁的說話,想到南俠所遭受的境遇,心里也不由得產生畏 懼和羞愧,雖然展昭被蒙著頭臉,看不到自己,可他卻也不愿回頭再看自己的妹 夫。

此時的展昭幾天來被淫亂折磨卻始終無法射精的陰莖隨著柳青熟練巧妙的逗 弄已經迅速的勃起了,嘴里塞著莊丁們每次強奸他之后用來擦拭陰莖的布子, 濡濕滑膩的布團散發著精液的腥味,套在頭上的是一個掃院子的老頭的內褲,那 些家丁強迫可憐的老漢吃展昭的陰莖,他們則逗弄著老頭的骯臟的陰莖,并讓他 把精液射在了褲子里。骯臟的褲頭蒙在他的臉上,滿是男人下體的臭味,連唿吸 都很困難,而他的下體偏偏不聽使喚的堅硬亢奮著。

「展大俠一定很想發泄一下吧!」柳青感覺到展昭的身體在使勁掙扎,心里 更加得意,拽著展昭的陰莖靠近丁兆蘭的身體。「這個機會很難得,你可要珍惜 哦!」

丁兆蘭察覺到身后柳青的意圖,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使勁的搖著 頭。兩腿掙動著向前挪了幾步,想要逃開。

「你看展大俠的雞吧硬的象鐵一樣,你不喜歡嗎?還是你喜歡我的雞吧還是 白五爺的?」柳青掏出大俠丁兆蘭口中的襪子問道。

丁兆蘭屈辱的不出聲,柳青獰笑著用力的捅了幾下丁兆蘭的肛門,然后抓住 展昭堅硬的陰莖指向丁兆蘭的肛門。

展昭在幾天的折磨中意志幾乎被完全摧毀,堅硬的陰莖被柳青握住卻無力掙 扎。雖然他知道柳青一定在實施什么惡毒的計劃,但被柳青捏著陽具,還是身不 由主的一步步挪向前去。

胡奇胡烈興奮的大睜著眼睛,將大俠丁兆蘭牢牢按住,從兩邊掰開他的屁股 蛋子,露出他被柳青捅的濕潤的肛門。

柳青捏著展昭的龜頭湊到大俠丁兆蘭的肛門處,南俠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觸到 了一處溫暖潮濕的巢穴,那是一個人的屁股,他想后退,可是柳青一手捏著他的 龜頭,一手按住塞在他肛門里的肛塞用力向里一推,展昭疼的悶哼,身體本能的 朝前一挺,一根堅硬火熱的陽具「撲哧」一聲捅進丁兆蘭的身體。

丁兆蘭疼的一聲大叫,卻被塞在嘴里的襪子堵住了。身后的展昭陽具一點點 的深入,終于完全推進了他的肛門之中。丁兆蘭感覺那只肉棍已經完全將自己的 屁眼漲滿,一種溫暖的感覺使他的身體顫抖著,隨即,他發現身后的展昭也開始 抽動起來。

展昭此時欲火上升,雖然覺得那人聲音熟悉,卻也無暇顧及。柳青不再推送 ,他的身體開始主動的攻擊著大俠丁兆蘭的屁股。操了半天,展昭更加的猛烈起 來,丁兆蘭也被干的滿頭大汗,唿吸急促,陰莖更在眾目睽睽之下持續的挺動。

(五)茉花村

(1)

展昭挺著身體,插在大俠丁兆蘭肛門中的陰莖迅速兇猛的抽送,嘴里發出呻 吟,正在漸入佳境的時候,身邊的柳青突然伸手扯下了蒙在南俠展昭臉上的短褲 ,展昭乍見面前一個大漢背對著自己被繩索捆綁牢固,一根竹棍橫穿在兩臂之間 被身邊的胡奇胡烈壓制著,背影很是熟悉,再看他身上服飾,立刻認出是大俠丁 兆蘭。

展昭驚訝羞憤,可插在丁兆蘭身體中的陽具卻控制不住的抽送著,欲火焚燒 已經難以挽回,在他迅猛兇狠的挺動中,馬眼一松,一滾燙的精液就噴入丁兆蘭 的肛門里。

丁兆蘭也是羞愧難當,卻控制不住的大叫著,擺動著的身體迫使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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