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成人小說大全 >

媽媽是我的第一位女人

小時候媽媽非常的疼愛我,甚至有些溺愛,我也很依戀媽媽。那時候,我們母子關系非常親密,以

至于使爸爸也「妒嫉」我。媽媽雖然不是什么大美人,可也是個容貌出眾,賢惠的好妻子,好母親。

我常想著長得后一定要找個像媽媽那樣的好妻子。初中后,長大了,我漸漸不再偎依在她身旁,不

再和她游戲,甚至不愿和她多說話。而媽媽卻仍象以前那樣,事無大小樣樣都關心我、照顧我,這卻使

我越來越不耐煩,對她越來越反感。不記得從什么時候起,我有時會對媽媽惡言惡語,即使這樣,媽媽

卻從不為此向我發脾氣,毫不計較我的無禮。進入青春期,我開始有了性煩惱,我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用

手來解決問題。

我有個毛病,就是喜歡女人的腳,初中快畢業的時候,有一個星期天是我奶奶過生日,下午上完自

修我就去奶奶家。奶奶家的大門正對著一間客房的房門,在大門口能看得到客房里那張床的床尾,那天

在我進門時,竟讓我看到那床上有一雙非常白、非常好看的腳――由于視線所限,我只能看到裸露的小

腿和腳――我不禁一陣興奮。』這會是誰的腳啊?」可隨即我就明白了,原來是媽媽的腳!

唉,真讓人失望!原來是媽媽在奶奶家干活干累了,穿著裙子和衣睡在那床上。在失望之余,我胡

思亂想了起來:「如果那不是媽媽該多好,我就能好好的再多看幾眼了。媽媽的腳以前怎么就沒覺得…

…」想到這我沒敢再往下去了,心里頭自責不已。在那天剩下的時間里,我盡量的不再看媽媽的腳,可

總象做了虧心事似的,心里一直不安。

當天晚上睡下后,我想象著媽媽的腳來手淫,在極度興奮中到了高潮。

高潮過后,我心中充滿了罪惡感,覺得自己真是禽獸不如,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雖然我對媽媽

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轉變,還是不大愛和她說話,可是我不再反感她對我的關心,也不再對她惡言相向

了。媽媽很快就覺察到了我的變化,高興得不得了,對我更加關懷備至。她越是這樣越是使我感到不安。

中考兩天前的那個晚上,媽媽端了碗糖水進我房間。我正忙著做題,就讓她先放下。她放下糖水,

并沒馬上走,而是坐到我床邊,慈愛地看著我做題。我的注意力不知不覺的轉向了媽媽:之前的我腦袋

中還沒有什么成熟的女性美之類的概念,我一直喜歡的都是那些青春、嬌艷、身材苗條的女孩子,而媽

媽已不再年輕,姣好的容貌雖不顯老但也已青春不再,身段也已微微有些發福,按理說不應該引起我注

意的。

原來我也只是對媽媽的腳動過心,可那晚不經意間卻發現媽媽全身上下透著一種我說不出的美,那

是一種跟我那些漂亮女同學不同的美,我猛然間發現這種美竟然更動人,更吸引我。忽然,「亂倫」這

一可怕的字眼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不敢再多想了,忙把糖水一飲而盡,然后把碗遞給媽媽讓她出去。

媽媽接了碗,有點不舍地看了看我才走了出去。她走后,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安下心來繼續做題。

連著幾天,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中考,考完后整個人都累垮了。不過讓人欣慰的是,自我感覺考得還

是不錯的。初三的暑假是輕松而無聊的,就整天的呆在家里,靠小說打發時間。那時候小說中的性愛描

寫雖然只是淺嘗輒止,可已讓我興奮不已了。這樣我「性趣」是越來越大了,手淫也越來越頻繁,而朝

夕相伴的媽媽也慢慢的成了我性幻想的主要對象,媽媽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在我眼里都是那

樣的迷人,穿著打扮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得體,不能自已地狂熱迷戀上了媽媽。

我之所以會這樣,決不是被什么教壞的,可能是因為媽媽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而且媽媽是個長得

好看的女人。盡管我對媽媽有不倫念頭,可在現實生活中我卻不敢有絲毫的放肆。我只是趁家里沒人時

偷偷拿媽媽的貼身衣褲和鞋襪來滿足自己,可越是這樣我越渴盼能得到媽媽,我被自己對媽媽的欲望折

磨得痛苦不堪。

漫長的暑假終于結束,我開始讀高中了。但我已不能象以前那樣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中了,我的成

績勉強保持在中上水平。

這年10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自習覺得口渴了,就到客廳去喝水。來到客廳,我看到媽媽穿著一

套短袖睡衣半躺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給自己揉腳,修長結實的小腿、白晢紅潤的韻足不禁使我怦然心

跳。我忙倒了杯水,站在媽媽身后裝著看電視,貪婪地偷看著媽媽。我心想如果能盡情把玩媽媽的腳該

多好啊。忽然間我有了一個主意:裝著給媽媽揉腳過過手癮!打定主意后,我就對媽媽說:「媽媽,今

天又下去檢查工作了吧?」是呀。」「那挺累人的,我幫你揉揉腳吧。」媽媽聽了,高興地答應了。于

是我就坐到她的身邊,把她的雙腳擱在大腿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那時媽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撫摸著渴盼已久的美足,不禁使我越來越興奮,我真想把媽媽雙腳抱

緊親過夠。媽媽開始只是慈愛地看著我幫她揉腳,后來可能看出點什么,臉上的表情也有點不自然了。

「好了。現在好多了,不用再揉了。」媽媽邊說著邊收起了雙腳。我也只好作罷,心有不甘地回去自己

房間。這事過后,媽媽對我的不倫念頭似乎有所覺察,所以再也沒提出要幫媽媽揉腳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對媽媽的欲望沒有絲毫的消減,我常常夢見媽媽,有時候在半夜醒來,在爸

爸不在家的情況下,真想不顧一切地去媽媽的房間……在生活中除了媽媽,已不再有什么能讓我關心的

了,我的學習成績也逐步下滑,在高一第一個學期,期中考試還勉強過得去,可期末考試就只考得了三

十多名,這是我考得最差的一次。爸爸為此把我狠狠的訓了一頓。

在爸爸訓我時,媽媽沒言聲地看著我,眼里除了往昔的慈愛,還有憂慮和已洞察一切的淡淡哀傷。

我不禁懷疑媽媽是否知道我的不倫念頭。而事實表明的確如此,做媽媽的沒有不懂得兒子的心思的。寒

假里,媽媽有好幾次想單獨和我談心,可我因為心虛,總不肯給她機會,甚至不愿和她單獨相處,每次

媽媽都只好失望而去。我害怕有一天會控制不了自己做出難以收拾的事,而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

這一年的四月,我連著幾天反復發高燒,學也上不了。媽媽也請了假在家照顧我。那天早上從醫院

打針回到家后,我一覺睡到下午。在夢中,我又夢到了媽媽,就在我抱著她雙腳時我就醒了過來。媽媽

發現我醒來,馬上走進房間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后高興地對我說:「燒退了!再吃些藥就該好了。對了,

還要給你換張被子。」說著,她就搬了張凳子,赤足站上去要從我床頭邊的柜子上層拿被子。因為想好

拿些,媽媽的右腳就站到了我枕邊。這時的我欲火正盛,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那只腳。媽媽扭

頭看了看我,也沒言聲繼續拿被子。我撫摸了幾下,就低下頭去亂親起媽媽的腳趾來。這時媽媽才緊張

了起來,被子也不拿了,掙脫了腳跳下地,低聲說了句:「胡鬧!」然后就出去了。

我想著這回可闖禍了。就在我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媽媽端了碗藥進來,臉上顯得很平靜。她坐到

我床邊,喂我吃了藥,然后又給我換了被子――這回拿被子的時候她沒再把腳放到我床上了――叮囑我

再睡一會兒后又出去了。她象是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似的。這時的我非常興奮,因為我終于親到媽媽的腳

了!同時也不禁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有些難為情。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每當和媽媽相處時我都有些不自在,而媽媽也沒再提這事,待我一如從前。

媽媽的這種態度,既使我感到很驚訝,同時也讓我的膽子大了起來。我知道,最好的時機莫過于在媽媽

獨自一人睡覺的時候。過了差不多一個月,機會來了。

這天中午爸爸沒回家,媽媽獨自在房間睡午覺。我猶豫了好長時間,終于還是鼓足勇氣走進了媽媽

房間。在我來到媽媽的床前時,媽媽還沒醒來。媽媽臉朝里睡,一張薄被子搭在腰間,兩腳微曲露出被

外。看著媽媽光潔誘人的腳,我的唿吸越來越急促了。我原以為一進房間媽媽就會醒來,打算乘她不備

強抱著她的腳親吻的。可如今我改變主意了。我俯下身子,開始親吻媽媽的腳。我親吻了她的腳心、腳

跟,就在我吮吸著她的腳趾時,她的腳抽動了一下,并馬上醒了過來。當媽媽翻過身子發現是我時,臉

上沒多少驚訝,只是有點不大高興的樣子,這時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站了起來,一句話不說就

出了房間,然后拿了書包去上學。

7月中旬,爸爸要出差三天。我高興得象小孩過年似的。爸爸出差那天,早上我在家里心不在焉地

看著小說,著急地等著媽媽下班,好不容易才熬到中午媽媽回家。在吃完午飯,媽媽洗好碗筷后,卻沒

象往常那樣去睡午覺,卻搞起衛生來。我只好耐著性子等著,暗想可能她搞完衛生就會睡吧。可媽媽這

一搞竟搞到快2點鐘才完,搞完就去上班了。我失望極了,只好安慰自己等到晚上媽媽睡覺再說吧。

晚上,在我的焦慮不安中總算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媽媽關了電視,走進了房間。我看著幾乎要高

興得跳了起來。可是沒想到媽媽隨即就把房門關上了,還「啪」的一聲上了鎖。我一下懵了,整個人象

跌進冰窖中。那晚我一夜沒睡好,心里對媽媽是又愛又恨,那種感覺就象失戀一般。第二天的中午,我

仍抱著一絲希望。可媽媽進房間后仍是「啪」的一聲上了鎖,我完全絕望了。到了這天晚上,我窩著一

肚子火早早睡下,心里滿是恨意。

到了十點來鐘,媽媽關了電視,走進我的房間。我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去沒理她。媽媽沒言聲的在

我床前站了一會兒,象是輕輕嘆息了一聲,然后就出去了。媽媽默默地在客廳坐了好一陣子,大約11

點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我聽到她把房門關上的聲音,可卻沒聽到那可恨的「啪」的一聲。并且過了好長

時間都再沒動靜了。難道是我沒聽清上鎖的聲音,或是媽媽忘記鎖上了?我的心不禁一陣狂跳。我決心

要一探究竟。我起了床,穿上球褲就出了去。

我站在媽媽房門前,試著擰那鎖,那鎖果然是沒鎖上。這時媽媽睡下也快有半個小時,想來也該睡

著了,于是我就推門走了進去。

房里開著暗暗的床頭燈――媽媽獨自睡時總要開著床頭燈睡的――借著燈光能看到媽媽的臉朝里躺

著,身上只穿著小褂和內褲。烏黑的長發,豐滿婀娜的身姿,雪白修長的玉腿,溫潤嫵媚的雙腳,使我

不禁血脈賁張;

我小心地走到媽媽床前停了下來。這時我忽然覺得媽媽并沒睡著,她是醒著的。我站了好一會兒,

細細打量媽媽后,越發確定媽媽是醒著的。「媽媽怎么沒理我呢,她是醒著的呀?」我真是迷惑不解。

最后,我決定看看媽媽要怎樣才不再裝睡。我掀開蚊帳,彎下腰,伸出右手輕輕握住媽媽的一只腳掌。

在我握住媽媽的腳時,她的腳抽動了的一下,不過沒抽離我的手。我不禁暗喜,我想也沒想就撲到她的

身上,緊緊摟住她。

摟住媽媽后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怔怔地看著媽媽的臉。媽媽也溫柔看著我,顯得很平靜,目光中

充滿了慈愛。我們僵持了一會兒后,媽媽伸手把我摟住,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我的頭,并慢慢把我的

頭按下去,讓我的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輕輕摩擦了起來,還不時的親一下我的臉頰。我象忽然間明白

該怎么做了,我急促地親著媽媽的臉、鼻子、耳墜、粉頸,還有那香甜柔軟的雙唇。

接吻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我不顧媽媽的掙扎,貪婪地吻了一遍又一遍。媽媽忽然把我推開,然后

坐了起來,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我見狀也馬上起來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面對著媽媽赤裸的身子,

我竟又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了。媽媽脫下衣服時原有些羞澀的,可見我那樣子她好象整個人都放松了。她

微微一笑,坦然地躺了下去。「上來吧。」媽媽低聲說道;我聽話地爬到媽媽身上。

媽媽摟住我的頭,埋在她豐滿柔軟的胸脯間。我馬上就回過了神,再次亢奮起來,不住地揉搓親吻

著她的雙乳。在我的動作下媽媽也興奮了起來,唿吸逐漸加重,臉頰滿是紅潮。我順著媽媽的雙乳一路

往下親吻,就在我快吻到她的下體時,媽媽猛地把雙腿夾緊了「那里不行!」媽媽堅決地低聲說道。可

我又怎么肯答應呢?經過一番努力,我終于扳開了媽媽雙腿。我細細地打量著媽媽的私處,「原來蜜屄

就是一條暗紅色的肉縫啊。」我先是聞了聞那淡淡的腥味,然后就用舌頭舔了起來。媽媽被我舔得輕聲

呻吟,身子也輕輕扭動了起來。

這時我雖然不知這是媽媽興奮的表現,可也隱隱覺得這不是壞事,于是我就舔得更起勁,最后還把

舌頭探進了媽媽的陰道去。我親夠了媽媽的蜜屄,又繼續親了媽媽的雙腿和雙腳。這時我已是亢奮無比

了。在我重新爬上媽媽身上后,媽媽吻了吻我的臉,閉上雙眼,用手摸索著握住了我的雞巴,把胯部挺

了起來,把我的雞巴慢慢塞進她的蜜屄里。

這時我意識到會發生什么了,我全神貫注地感受著:我雞巴上的包皮慢慢被剝落,雞巴慢慢進入了

一條溫暖潤滑的管道。那感覺是如此之美妙!待媽媽松開手后,我馬上用力抽動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更

用力地插入,而媽媽的嫩屄也越來越濕滑了。啊!和媽肏屄原來是如此銷魂,我忘情地享受著,很快就

到了高潮,摟住媽媽射出了全部的精液。

完事后,我整個人象被掏空了,無力地趴在媽媽身上。媽媽睜開了眼,伸手在床頭柜上拿了些衛生

紙,然后動了動下身讓我的雞巴離開她的小屄,再把我推開,坐起來清理了一下就沖洗去了。我獨自躺

了一會兒后,起來把衣服穿上。這時媽媽沖洗回來了,她已換了一身干凈睡衣。我們母子這時都有些尷

尬,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媽媽顯得要鎮定得多,她邊收拾著東西,邊柔聲吩咐我:「快去洗洗睡吧。」

我聽了,訥訥地走出了媽媽房間。那天晚上,我腦子亂成一團。我真不敢相信這一事實――我得到媽媽

了!我既有如愿以償的興奮,又有很深的罪惡感。在胡思亂想中,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是快到中午了。在吃午飯的時候,媽媽絕口不提昨晚的事,還主動地和我說著些無

關緊要的話,臉上也是一臉的輕松。我見狀也感到輕松了些。到了晚上爸爸回來了,面對爸爸我難免有

些心虛。可媽媽仍是那么鎮定,從她臉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異常。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媽媽對我仍象以前

一樣,我也漸漸放寬了心,不再把那事放在心上。新學期開學沒幾天,這天中午爸爸沒回家,我的性欲

又來了。吃過午飯,在媽媽洗碗時,我從身后摟住了她的腰。媽媽明白我的心思,她柔聲地說道:「不

行,萬一你爸爸回來怎么辦?」我再三央求,可媽媽就是不答應,最后只好作罷。不過那天中午我還是

撫玩了媽媽的雙腳,也算有點安慰了。過了兩個星期,爸爸就出差了,到了晚上媽媽終于又答應了我。

那次連著兩個晚上我們都做了。從那以后,媽媽幾乎都是在爸爸晚上不回家才答應我的。媽媽是有她的

道理的,只有晚上睡覺時才能把家門門鎖從內鎖死,爸爸就算突然回家也開不了門,也不會懷疑什么。

媽媽很愛我,可那愛只是母親對兒子的愛。盡管媽媽從來都是無怨無悔,而且在和我的性愛中也能

享受到高潮,可我知道,那只是為了我,她是太愛我才愿意和我做的。做人不能太自私。在我上大學后,

我開始結交女孩子,慢慢的就不再向媽媽提出要求了。現在我已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我和媽媽的關系仍

非常的好,我們從來都沒打算忘記過去的事,這些事又怎么可能忘記的了呢?我深深地愛著媽媽,如果

她愿意,我還是想和她做愛的。因為我對媽媽除了有兒子對母親的愛,還有丈夫對妻子的愛。媽媽她是

我實際上的第一位妻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