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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男(03-10)



                第三章

  白仲德目送賀紅梅和金莎離開酒店,繼續研究報紙上的新聞。一直到十點整,老蔫的表哥打電話進來,兩人在工商局門口碰面,辦理過戶手續。

  跑完工商跑稅局,最后還要去公安特種經營管理科。「健身房干嘛還要領特種牌照?」

  白仲德很奇怪的問老蔫的表哥。

  「沒辦法,因為健身房必須配備桑拿設備讓客人使用,反正只要有這兩個字必須拿特種經營牌照就是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一般不會卡你,大家都知道你那個只是高級點的洗澡間,不像酒店里的桑拿。」

  前臺的一個漂亮女警看了一下文件,什么都沒問就開始填表,然后叫白仲德他們簽名。全部東西弄好,就差蓋章,女警告訴白仲德,「科長還沒回來,必須等她簽名蓋章才能生效,你下午再來一次吧。」

  白仲德很理解,跑兩次就能拿下執照實在是高效率了。請老蔫的表哥吃了午飯,順便了解一下健身房的運作,下午兩點半準時出現在公安局里。

  「你好,根據新發下來的文件,所有特種執照不管過戶還是到期,都必須重新審批,你要重新申請。」

  女警的話讓白仲德呆住了,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上午已經批準的要不要重新審批?」

  「年審的時候還是要重新審批。」

  女警有點尷尬,沒有直接回答白仲德的話,委婉的表示就算讓你過,一年后還是要重新申請。

  「那審批時間大概要多久?」

  白仲德有點急了,從今天開始店子就是自己的,租金水電各項費用都要交,如果執照拿不下來可怎么辦?就算還回去人家也未必要啊!

  「正常情況一個半月完成整個過程。」

  女警見白仲德額頭冒汗眼睛發紅,有點怕怕,小小退了半步。

  「麻煩你能不能讓我過,我剛接手就要停業一個半月,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拿到執照,我還背著債呢,求求你幫幫忙。」

  白仲德真急了,說了一大堆好話希望女警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女警不可能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去跟科長說情,只能委婉的勸白仲德。說著說著女警開始來氣,叫白仲德離開不要打攪她辦公。

  白仲德也怒火攻心,「是你拖了我的時間,上午辦了啥事沒有,現在跟我說重審?你不給我執照我就要破產,我跟你沒完!」

  旁邊幾個前臺的警察走過來勸住女警,一個中年男警和氣的跟白仲德說,「我們也是依照程序辦事,你跟我們吵也沒用,這事只能找領導解決。」

  男警指了指科長辦公室的門,示意有什么你進里面說。外面正鬧騰著,科長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白仲德很熟悉的女聲問道,「怎么回事?當這是菜市場嗎?」
  白仲德遁聲望去,一身警服的金莎站在門口,跟他認識的金莎判若兩人。穿小洋裝超短裙的金莎嫵媚可人,穿警服的金莎卻冷艷逼人。白仲德心道,『怪不得她剪短發,原來是警察!』金莎看見柜臺外面的人竟然是白仲德,也愣了一下。『他來這干嘛?』男警連忙過去向金莎說了一下情況,請示科長該怎么處理。金莎皺著眉頭看了美女警察一會,「唉,把材料拿進來,叫他到辦公室里坐。」
  女警做了一個我是無辜的表情,從抽屜里拿出白仲德的申請,叫白仲德跟她一起進辦公室。

  金莎坐在辦公室后面看著面前的女警和白仲德,面無表情的聽女警報告情況,然后公式化的問了白仲德幾個問題。

  「白先生,不管怎么說黃君只是依照上級指示處理,你在這里大吵大鬧怎么說都是不對的。」

  這話要是別人說白仲德又得冒火,可金莎說他除了點頭接受,還要承認錯誤。
  「黃君,這件事我處理,你先回去工作吧。」

  金莎終于放人,黃君馬上熘了,金科長的氣場太強了,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等黃君關上門,金莎才對著白仲德笑了,「沒想到,咱們會在這里見面。正式介紹一下,金莎,二級警司。」

  「白仲德,頻臨破產的健身房老板。」

  白仲德也配合著金莎,站起來點頭哈腰,一副小商人的嘴臉。

  金莎被白仲德逗的眉開眼笑,好一朵嬌媚的警花,好一副制服誘惑的景色。
  「拿去吧,別破了產賴我。」

  金莎在文件上簽名蓋章遞給白仲德,順便調侃他一句。

  「謝謝金科長二級警司同志,俺對您的感激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您對俺的恩德如天高如海深。」

  吐槽誰不會,白仲德也是個中高手,把金莎全部職銜都擺出來就夠讓人無語了。

  金莎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抬手指著門口,「滾蛋。」

  白仲德立正敬禮,小聲說道,「遵命,馬上滾。」

  拎起公事包走到門口,又轉回頭贊嘆,「好美的警花。」

  不等金莎反應就開門出去。

  來到外面,白仲德還跑去向黃君道歉,希望黃君不要怪他的不禮貌行為。「黃警官,有時間一起吃個飯,讓我表達一下歉意。」

  黃君當然不會答應白仲德的邀請,不過對白仲德的恨意卻消減了不少。白仲德達到目的自然不會糾纏,連忙閃人去看看害他差點破產的健身房。

  健身房的位置還不錯,在江邊的休閑區附近,靠著體育館和一個公共游樂場。平時很安靜,只有早晚兩個時段來運動的人才會讓這里熱鬧起來。而且來這里的人起碼不用擔心沒地方停車,健身房旁邊就是全城最大的公共停車場。

  店子的面積不大,單層五百多平米,復式結構。樓下是休息室、健身室和一個舞蹈室,樓上除了辦公室、桑拿還有幾間麻將室。

  白仲德打電話叫老蔫過來,吩咐他按照自己畫的圖紙改建二樓,「名字我沒改,康樂美雖然俗氣但夠喜慶,還用著吧。說說昨晚怎么回事?」

  老蔫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剛剛還說正事怎么突然轉到昨晚了!「還能有啥,干了三次我都射的腳軟了她還要!老子還不想死當然是跑路了。」

  白仲德驚訝的看著老蔫,豎起大拇指贊嘆道,「你牛,給我們男人長臉了,面對美色都能毫不猶豫的跑路,真男人!」

  「得了吧,她把我的qq拉黑,手機也拒絕接收,還發短信叫我別再煩她,真夠狠的。」

  老蔫只是小小的失落一下,雖然賀紅梅夠美、夠騷,外面還有大把夠美、夠騷的妞,老蔫才不怕自己沒獵物。

  白仲德知道老蔫的脾性,連娟子對他那么好,都能毫不留戀的拋棄,這個男人心太野,沒有女人能制得住他。

  「對了德哥,娟子問你什么時候有空,她請你吃飯。」

  剛想到娟子,娟子就來了,是從老蔫的嘴里冒出來的。

  「老蔫,我是什么人你應該知道,娟子跟我沒將來,何必害她。」

  「草,你吃她的時候怎么不想將來,現在送上門又不敢碰了?別顧及我,你就當泡妞,想上就上玩膩了就分手,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行為自己負責。」
  老蔫這種思想是白仲德最佩服的地方,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爽就一起不爽就再見乃至永別。

  「行,我聽你的,一會叫娟子一起吃飯,我還挺想她的。」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裝修的問題,娟子開著車來了。「老蔫,你那破車別放門口,會壞了這里的風水。」

  娟子一進門就趕走老蔫,叫他去重新停車。白仲德看著娟子心想,『這么辣的妞,老蔫吃不消也正常。』劉娟接到老蔫的電話,認真收拾了一下,挑了件半透明的紗裙里面罩了見小可愛,整個人顯得青春活潑。她聽老蔫說過,白仲德喜歡淡妝,對濃妝艷抹的女人從來都敬而遠之。所以只是淡淡的畫了個補水的妝,讓臉上的皮膚看起來水嫩水嫩的。

  「坐,聽說你們行里又開始拉存款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客戶?」
  白仲德倒了杯水給劉娟,毫不掩飾的欣賞她的穿著,還滿意的點點頭。
  劉娟對著老蔫潑辣的不行,但白仲德的眼神已經讓她紅粉菲菲。因為她看到白仲德的褲襠搭起帳篷,非常明顯的表露出對她的欲望。

  「不用麻煩你,我完成了。」

  劉娟羞澀的表情更增加了白仲德的性趣,勾起劉娟的下巴在她的櫻唇上輕輕一吻。

  「別,別在這,老蔫……唔。」

  劉娟還沒說完,白仲德已經用舌頭堵住她的嘴,還拉開拉鏈讓肉棒囂張的出來耀武揚威。

  老蔫把車停到店子背后,回到店里剛上樓梯就聽到劉娟的聲音,叫床的聲音!
  『靠,騷的這么浪!』老蔫放輕腳步慢慢走上樓梯,『怪不得這么大聲,原來沒關門。靠之,這倆也太那啥了吧,連門都沒時間關?』從地板上冒出半個頭,老蔫欣賞起前妻和死黨的快樂游戲。

  劉娟的裙子被拉到腰上,坐在沙發上叉開雙腿高高的舉著,由于正對著門口,老蔫可以清楚的看見兩人交接的地方,『哇靠!好大條!娟子吃得消嗎?』白仲德的肉棒每一次進出,都會讓劉娟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老蔫覺得像是在拉手風琴。

  「爽不爽?」

  「爽。」

  「想不想更爽?」

  「想。」

  「好,這是你說的,一會哭爹喊娘別怪我沒提醒你。」

  白仲德邪邪一笑,挑釁的看著劉娟。

  劉娟咬咬牙,擠出一個字。「好。」

  老蔫正奇怪白仲德跟劉娟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只見白仲德拉出陽具,用龜頭頂著劉娟的陰道,然后噗嗤一聲整根陽具插進去。劉娟發出一聲哀嚎,全身哆嗦著說,「穿了穿了。」

  白仲德不管劉娟的反應,再次把肉棒抽出來,在劉娟驚恐的目光中一插到底。重復這個動作十幾次,劉娟突然大哭起來,「媽呀救命啊,不行了不行了,饒了我吧。」

  老蔫第一次見到劉娟這樣的反應,還在想是不是白仲德弄傷了劉娟?只見白仲德突然一轉身閃到一邊,接著一股水柱從劉娟大開的陰道口附近噴出來。
  劉娟伸手想捂住下體,制止水流的噴射,忽然發現老蔫站在樓梯口呆呆的看著她,一股莫名的羞意在劉娟的身體里鼓蕩,嚶的一聲,劉娟昏了過去。

  白仲德等劉娟的尿液噴的差不多,把劉娟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沙發上,從背后進入繼續沖刺。

  老蔫看著劉娟被白仲德插醒并再次噴射尿液,整個過程中劉娟不但叫白仲德哥哥、老公,后來連爸爸都叫出來了,只求白仲德饒了她。

  白仲德暢快淋漓的在劉娟的肉洞里發射,把昨晚未能盡興的欲火通通發泄出來,劉娟被滾燙的精液擊打,從一個高潮邁向另一個高潮。

  「回來了,咱們走吧。」

  白仲德拿紙巾擦拭了一下陽具,若無其事的對老蔫說道。至于癱倒在沙發上渾身尿液精液的劉娟,白仲德權當不存在。

  坐進老蔫的車里,抽了大半根煙,老蔫才豎起大拇指說道,「還是你行,我跟劉娟結婚兩年,都不知道她高潮的時候會失禁,不愧是高手。」

  「怎么?舍不得?還是心疼?」

  「說不上,可能都有吧,我也說不清那種感覺是什么,唉,不說了。」
  吃完飯,老蔫說了聲有事就自己離開,留下白仲德在步行街閑逛。

  金莎剛吃完飯,賀紅梅打電話過來,「莎莎,你老公在不在?」

  「在。」

  「叫他聽電話。」

  金莎把電話遞給洪千帆,洪千帆跟賀紅梅聊了幾句放下電話。「她說什么?」
  「市府靜坐的處理結果,還有就是有人打小報告,說我擅離職守,草他nnd,我去買早餐也有錯了,大不了我不干這個隊長,一幫小人!」

  「嗯?你是特警,有人說你壞話局里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反倒紅梅知道了?」
  金莎很訝異,無法理解怎么會這樣?

  「是剛才開會的時候發生的,紅梅當書記員,剛開完會就給你打電話。」
  「誰這么缺德?」

  金莎皺著眉問道。

  「還能有誰,你的前男友唄!」

  洪千帆不屑的笑了笑,前情敵用這種手段報復自己,這是一種榮耀,說明自己的老婆魅力無窮。

  「葛尚禮?他怎么能出席會議?」

  「還不是因為他現在當了維穩辦主任,雖然是個副職但主持全面工作,靜坐什么的都跟他有關。不然,憑他一個副處級哪兒有資格上臺面。」

  洪千帆對葛尚禮沒有好印象,跟葛尚禮討厭他一個道理,兩人在爭奪金莎的時候早就結下梁子,雖然不至于不死不休,但也相差不遠。

  洪千帆雖然被人穿小鞋,但心情很好,老婆對前男友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說明老婆對自己一心一意,這比什么都值得慶賀。

  見老婆皺著眉洪千帆伸手拂開,笑著說道,「發什么愁,咱們是警察,只要局長大人沒意見啥事都沒有。」

  洪千帆的話金莎絕對同意,不過還是叫洪千帆去局長那邊坐坐,了解一下情況比較好。至不濟也能申述一下,避免局長偏聽一面之詞。

  洪千帆也覺得金莎的話有道理,打電話聯系局長,得到局長的同意出門去了。
  洪千帆剛走,金莎就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葛尚禮,你什么意思!」
  「莎莎,跟我沒關系,是因為你兩次拒絕秦書記的邀請,秦書記很生氣,讓我找機會跟你談談。為了能聯系你我才在會上說兩句,怕你不高興,故意挑點小事來說,肯定不會影響到洪千帆。」

  金莎咬了咬嘴唇,沉聲問道,「當初說好的,我也按照約定做了該做的,你還糾纏我干嘛!」

  「金莎,我明白說一次,秦書記喜歡你,想跟保持長期的友好關系,跟那個圈子沒關系,你就算不樂意,也應該體會秦書記的愛慕之意,最好親自跟他說,我相信秦書記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不會為難你的。」

  金莎放下電話,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淚水無聲無息的流淌著。

                第四章

  白仲德和老蔫忙碌了一個星期,店子的裝修完成。其實整個工程只是把二樓的幾間麻將室拆掉,建成一間大大的按摩室。

  白仲德邀請劉娟來試用,劉娟高興的不得了,一下班連制服都沒換就跑過來。白仲德和老蔫在門口迎接劉娟,鄭重其事的帶著她參觀店里的設施。

  「樓下基本沒改,不過我把器材室分成兩塊,左邊的是自由會員,右邊有專門教練指導,正好分開兩個價位。舞蹈室也隔開兩間,增加了一個氣功練習室,專門為減肥的女士設計的。」

  白仲德不停的把藍圖畫出來,不過一切都停留在藍圖階段,他既沒有健身教練,也沒有舞蹈教練,更別說氣功師了。不過老蔫和劉娟都聽的津津有味,老蔫的想法很簡單,只要有人嘗試過白仲德的特殊按摩,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橫掃千軍的威武。

  老蔫作為第一個試用者,親身體會到超越界限的快感。要不是賀紅梅太能吃,老蔫也不介意跟她保持良好的炮友關系。

  上次老蔫雖然跑的很狼狽,但是他已經超過五年沒試過一夜三次郎了,能有這樣的成績都是靠白仲德按摩獲得的效果。

  劉娟的看法比較專業,康樂美有好的方向,只要白仲德堅持下去肯定能成功,而且她已經想好把銀行那幫有錢的富婆都拉過來當會員,只要白仲德這里提供的服務不算太離譜,就能保證擁有一批穩定的會員。

  「當當當,最后也是本店的王牌,特種按摩。你那是什么眼神?想歪了吧!」
  白仲德揪著劉娟的小巧鼻子輕輕擰了兩下,然后叫老蔫開始準備。

  「溫度、濕度都要控制好,還有特制的精油,請問劉小姐,想要哪一種服務?」
  白仲德拿著一個大大的文件夾,里面有一張類似表格的東西,遞給劉娟。
  「消除疲勞幫助睡眠30分鐘一百元,減肥套餐120分鐘三百元,增加生活情趣套餐120分鐘800元,另,女性會員加200元。」

  劉娟看完收費表,指著最后一項問道,「這個是什么意思?」

  白仲德神秘的笑了笑,「一會你就知道了。來,請劉小姐先沖洗一下,換上我特別設計的罩衫。」

  白仲德把劉娟推進更衣室,自己回按摩室準備道具。劉娟穿著一件類似醫生袍的白褂子走出來,「阿德,沒看到有什么特別設計啊,不就是白大褂嗎?」
  白仲德伸手在劉娟胸前摸了一把,劉娟嬌笑著推開他,卻看見白仲德手里拎著一塊白布片。低頭一看,右面的乳房整個暴露出來!

  「這是為了方便做減肥按摩的客人準備的,有的人只需要減腰腹部,我不能叫人家脫光吧。」

  白仲德把布片重新粘回衣服上,當然少不了吃兩把豆腐。

  「好用心的設計,我喜歡。」

  劉娟試著把衣服上能拉開的布片都撕下來又粘回去,玩的不亦樂乎。

  老蔫走過來向白仲德點點頭,白仲德叫劉娟先在一個磅秤上稱重,又拿卷尺度量劉娟的三圍,之后還要量手臂和大腿小腿的周長。

  劉娟好奇的問白仲德,「體檢也沒你這么多手續,你這是有什么特殊用途嗎?」
  「建立客人檔案,讓客人對我們的服務有專業感,更容易信服。而且,減肥按摩完成之后,所有數據再量一次,有對比才有說服力嘛。」

  老蔫一邊記錄一邊給劉娟解釋。

  自從老蔫見過劉娟井噴,對劉娟的態度有所改變,不再是說兩句就跑,很怕跟劉娟在一起,反而有點像當初追劉娟的時候,有事沒事都找劉娟聊聊。

  劉娟也改變了對老蔫的態度,不在唿唿喝喝,當老蔫是跑腿。甚至老蔫長時間盯著她看的話,會讓劉娟產生一股羞意。

  「好了,準備工作完成,接著是正戲,請劉小姐上床吧。」

  白仲德一語雙關的調戲劉娟,劉娟紅著臉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首先是涂抹精油,白仲德的手法很輕巧,抹完精油,劉娟已經睡著了。劉娟做了一個夢,夢里白仲德的一雙魔手隨便觸碰自己任何地方,都能讓自己心神搖動神魂顛倒,高潮像海浪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涌起來。

  白仲德的魔手最后按住劉娟的腳板,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腳底升起直沖腦際,劉娟只覺得體內有東西想出沖來,嘗試了幾次都被熱流瓦解,最后哀鳴著放棄抵抗。

  「好大的量,這到底是尿還是書上說的陰精?」

  老蔫站在按摩床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白仲德僅僅使用了一雙手就讓劉娟三次達到高潮,光尿液就排出來大半盆。

  「白癡,真像書上說的那樣,女人高潮越多不是死的越快?誰還玩命的追求高潮!男人的精液量少,也只是因為容器小,你不信換個大點的蛋蛋,保證你的精子量會增加。小說里的東西你也信,谷精上腦了吧!」

  劉娟清醒過來,白仲德正在用溫水幫她沖洗,擦干凈之后又在她全身涂上一層軟膏,才算大功告成。

  「劉小姐,承惠一千大元,如果你愿意給我和我的助手一人一個香吻的話,價錢好商量。」

  劉娟穿回制服,白仲德帶她到樓下的休息室坐下,看著容光煥發的劉娟,忍不住開起玩笑。

  「實在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飛起來似的,全身輕松。」

  劉娟接過老蔫遞給她的葡萄汁,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滿足的靠在沙發上感嘆道。

  「你認為我們這個價格會不會太貴?」

  老蔫不知道女人按摩了之后會有什么效果,緊張的問劉娟。

  「是貴了點,我覺得五百比較合理。」

  劉娟認真的想了想,說出自己的估價。

  白仲德笑笑不說話,一切還是等劉娟自己發現更有趣。

  老蔫請家里人幫忙挑了個黃道吉日,十天后康樂美正式開張,來觀禮的嘉賓只請了劉娟。劉娟作為觀禮嘉賓不但沒出來門口放鞭炮,反而躲在辦公室里也夠特別的。

  「阿德,怎么會這樣?是不是你用的東西有問題啊!」

  白仲德一進門,就被劉娟拉住,焦急的問道。

  「咋了?」

  白仲德裝傻,反問劉娟。

  劉娟拉開衣袖,胳膊上一層浮皮像蛇蛻一樣,的確很難看。白仲德笑了,拉著劉娟坐下,看著劉娟問,「娟子,信不信我?」

  劉娟點點頭,等著白仲德的下文。白仲德伸手抓住劉娟的手臂,撕開上面的死皮,劉娟驚的差點沒叫出來。

  「阿德,你干嘛!」

  「信我就別說話,看著就行。」

  白仲德不慌不忙的繼續撕下劉娟手臂上的死皮,直到整個手臂上的死皮全部撕下來為止。

  劉娟閉著眼睛不敢看,擔心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聽見白仲德叫她也不回頭。白仲德在劉娟的手臂上親了一下,劉娟才被迫轉過頭來。

  「怎么會這樣!」

  同樣的一句話,上次是疑問,這次是驚訝,劉娟看著自己的手臂呆住了。
  去掉死皮的手臂白里透紅,粉嫩的像嬰兒的肌膚,劉娟不能置信的撫摸著,觸手滑膩而有彈性,告訴她這是真的。

  「阿德,其他地方都是…」

  白仲德肯定的點點頭,拉著劉娟去浴室處理其他部位的死皮。劉娟看著大鏡子里的自己,驚喜的說不出話來。太漂亮了,粉嫩白皙不說,連暗紅色的乳頭都變得粉紅,好像十幾歲的女孩一樣。

  「這是按摩的效果?」

  劉娟還是有點不相信,非要白仲德親口說出來。

  「一千塊一次,你以為是白拿?紓解壓力調節身體機能只是附送,這個才是按摩的真正目的。現在你認為一千塊值不值?」

  「值,太值了,一萬我都給!」

  劉娟興奮的抱住白仲德,一口吻了下去。

  老蔫點完煙花回到店里,跟幾個服務員訓話,然后上樓找白仲德,找了一圈沒看見,最后發現按摩室的門反鎖著,忍不住搖頭,「這倆狗男女又嗨上了!」
  開張當天,劉娟引薦了八個同事加入康樂美成為會員,年紀最大的信貸科汪主任接受白仲德的服務,十天后,另外七個少婦紛紛打電話來預約,希望白仲德讓她們也享受同樣的服務。

  十天就賺了八千塊,老蔫興奮的不行,這也太暴利了吧!白仲德搖搖頭,反對老蔫的看法,「你要搞清楚,這種美容按摩每三個月才能做一次,也就是說,要等三個月才能再賺到八千,三個月的各項開支都不止八千,想發財還早的很!」
  一盆冷水潑下來,老蔫真的蔫了,皺著眉問白仲德,「那我們該怎么辦?」
  「擴大會員唄,還能怎么辦。你有什么有錢的朋友介紹過來,你知道我的情況,拉客這活只能靠你了。」

  老蔫為了造福全人類,開始他的拉客生涯。

  白仲德嘗試聯絡金莎,手機處于關機狀態,十天前還借著開張喜慶的理由去了公安局,給特種經營管理科送喜糖,同樣沒見到金莎,從女警黃君的嘴里得到一點消息,『科長大人去省城參加學習班,要月底才回來。』金莎全身赤裸的躺在水床上,一個肥胖的男人正在舔她的陰蒂,她的嘴里也沒閑著,吞吐著一個站在床邊的瘦高男人的陰莖。

  胖子吸了一大口金莎的淫水吞了下去,滿足的坐起來,向瘦高男人說道,「小葛,別累著金科長,你那破玩意都讓金科長叼了快半小時了,煩不煩。」
  「秦書記,我最喜歡金科長的口活,比下面還帶勁,自從試過金科長的口技,別的女人都沒辦法讓我這么興奮。」

  帶著眼鏡的葛尚禮一副白面書生的樣子,要不是太瘦連排骨都顯出來,算得上是個帥哥。

  秦淮裘,市委政法委書記,方面大耳身材魁梧,要不是大肚子破壞了形象,整體觀感是一個很有正氣的官員。當然了,現在秦淮裘的表情比淫賊還賤就對了。
  在床上拿起一個震蛋,塞進金莎的肉穴里,然后打開開關,欣賞金莎的嬌軀像蛇一般扭動,這時候的秦淮裘要是還能維持開會時的正氣凜然,他肯定不是人,是圣人!

  完了一會震蛋,秦淮裘的陽具還是沒有反應,垂頭喪氣的耷拉著。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金色小盒,秦淮裘搖搖頭,放棄再吃一顆的念頭。

  「小葛,你老婆搞什么飛機,洗個澡要這么久!」

  秦淮裘看葛尚禮享受的表情,無名火起,大聲呵斥了一句。

  已經蓄勢待發的葛尚禮嚇的打了個激靈,陽具脫出金莎的小嘴,對著空氣發射了。

  「秦書記,我去看看,很快。」

  葛尚禮顧不上自己的陽具,套上一條沙灘褲推門出去。

  金莎在床頭拿了兩塊紙巾,擦去臉上的精液,淡淡的語氣開口說道,「葛尚禮把老婆給了你現在是維穩辦副主任,我給老公戴綠帽子,什么好處都沒有,秦書記是不是太偏心了。」

  秦淮裘下了床,抱起金莎走進浴室,一邊走一邊笑著說,「他是副處,我把你和你老公都提拔成副處,這樣我還偏不偏心呢?」

  金莎眼睛一亮,伸手摟著秦淮裘的脖子,在他滿是胸毛的胸口舔了起來。金莎的回應讓秦淮裘很高興,只要有所求自然能為我所用,冷艷警花只能在我的手里綻放,別的男人沒機會了。想到這,秦淮裘忍不住放聲大笑。

  金莎在浴室里盡心盡力的伺候秦書記一回,但之前發射太多次,秦書記的陽具始終無法興奮起來,金莎只好放棄,表演了一次手淫秀給秦書記觀賞。

  秦淮裘早就脫離了低級趣味的肉體享受者,達到精神享受的境界。看著各種在社會上體制里有身份有地位的少婦,自發自愿的為他表演高潮,精神上的享受遠遠大于射精帶來的快感。

  等金莎表演完,秦書記紆尊降貴的幫金科長洗澡,還把金莎抱回床上讓她休息。

  然后,秦書記套上一件睡袍走出臥室。外面的客廳坐了七八個人,除了葛尚禮穿著一條沙灘褲,其他人都是赤條條的。

  「小葛,怎么回事?」

  看著躺在地上抽搐的女人,秦書記臉色不善。

  葛尚禮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跟,長相秦書記有點相似的男人,為難的不知道該怎么說。秦書記一看就知道又是自己的弟弟惹事,哼了一聲不在說這個話題。
  「吳主任,你帶幾位女士去洗個溫泉,另外送紅梅去房間休息一下。」
  躺在地上抽搐的就是賀紅梅,只看她菊花穴紅斑點點,就知道被人菊爆傷的不輕。

  等一個男人帶著四個女人抬走賀紅梅,秦書記冷著臉掃了一眼房間里的四個男人,「大哥,我剛才藥性發了有點……」

  那個長得像秦淮裘的健壯男人叫秦淮棟,是秦淮裘最小的弟弟,剛從部隊轉業回來,秦淮裘本來打算安排他進警隊,可秦淮棟嫌警隊太拘束,秦淮裘打算弄個防暴大隊讓他當頭頭,這次度假就是為了籌劃這件事。

  「行了,那點丑事還要廣播一下你才過癮是不是,讓老趙老張看笑話你不覺得丟臉是不是!」

  被秦書記點名的老趙趙進步是市委副秘書長,也是秦書記的鐵桿,對秦淮棟的那點爛事了如指掌,笑了笑叫秦淮棟坐下,別在惹秦書記生氣。

  老張張放是財政局副局長,當年秦書記拿了一封舉報信給他,還當著他的面燒掉,讓張放對秦書記只能死心塌地。剛才在座的女人都是他們的外室,自家黃臉婆實在拿不出手,只好用情人充數。

  只有葛尚禮和剛走的吳主任是正經八本的帶著老婆來,不過葛尚禮的老婆跑去洗溫泉到現在還沒回來。賀紅梅就是趙副秘書長的女人,體制內的女人。
  「秦書記,淮棟在部隊這么多年,哪兒見過像紅梅這么漂亮的女人,激動的有點失態也是正常,這正說明老趙的眼光好,情人個頂個的絕色。」

  張放插諢打科攪亂局面,不希望這次的假期因為這事而冷場。

  秦書記瞪了弟弟一眼算是警告,回頭問葛尚禮,「小葛,楊冰呢?」

  「唉,這傻女人洗溫泉時間太長,暈了過去,正在休息,恐怕要晚點才能起來了。」

  秦書記臉色回暖,葛尚禮說話也沒那么拘謹。

  「科委辦公室主任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丟人!」

  罵了一句秦書記開始說正事,「我這個構想你們認為行不行得通,這不單是為了安排自己人,也是為了維護政府安全的一個武器,要是我們也有防暴大隊,前段時間的靜坐事件就不會鬧起來。」

  秦書記雖然是政法委書記,但現任公安局長是老臣子,要不是學歷不行,這個老家伙又不想弄虛作假,也輪不到秦淮裘當政法委書記。

  說幾句閑話,這一章主要是鋪墊,下一章讓各位領導盡量動起來。另外我喜歡看評論,你們罵也好贊也好,多回帖,給我點虛榮心,支持我繼續碼字,堅決不謝!

                第五章

  金莎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暗,估計五點多鐘。下了床,金莎隨手抄起一件緞子睡袍披上,一邊綁腰帶一邊推門走出客廳。

  「起來了,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底?」

  秦書記停下話頭,看了金莎一眼,葛尚禮站起來殷勤的問了一句。

  金莎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

  轉身走回房間關上門。

  「秦書記的眼光真厲害,金科長可是市局第一冷艷美人,誰也想不到她在床上會這么浪,只有秦書記看出來,慧眼如炬啊!」

  張放的目光一直在金莎的身上流轉,直到金莎關上門才收回來。

  這也是秦書記的手腕之一,只要是秦書記新收的女人,每個月只會帶一個伴當跟他分享這個女人,這個月正好輪到葛尚禮,所以,在座的幾個男人,都只欣賞過金莎在秦書記和葛尚禮身上身下婉轉嬌啼,還沒親自品嘗過。

  趙進步年紀比秦書記還大兩歲,身體經不起折騰,他出席這樣的場合主要是帶女人來,和表示盟友的立場。性欲最強的秦淮棟卻對金莎興趣缺缺,他比較喜歡巨乳人妻,像金莎這種盈盈一握的淑乳,引不起他的興趣。

  但秦淮棟也承認,金莎是大哥身邊的女人里最有味道和氣質的女人,要不是賀紅梅的容貌跟金莎差不多等級,算是第二號美女,他也不會沖動到強行開懇賀紅梅的菊花穴。

  張放的話引起幾個男人的興趣,正事也說的差不多了,索性聊起看女人的眼光。

  金莎回到房間鎖上門,打開衣柜拿出自己的旅行箱,打開密碼鎖,拿出一個褐色的塑料盒走進浴室。這個盒子是當初金莎在一個聚會里得到的禮物,作用是鍛煉女性下陰。

  聚會的組織者請了非常專業的醫生,教所有參加聚會的女性使用這個工具,別人有沒有繼續用金莎不知道,但她有隨身攜帶的理由。

  洪千帆是個非常敏感和醋意很強的男人,金莎身體的細微變化都會注意到。當初金莎參加一次聚會后,因為下陰的使用頻率太高導致有些松,洪千帆都敏感的發現了,要不是金莎的經期提前,很難說洪千帆會不會拿金莎的分泌物去化驗。
  后來,一個相熟的女法醫跟金莎開玩笑說,『你老公嫌你松,還問我女人那里是不是會變松變緊。我告訴他,女人經期前后陰道會有比較大的變化,他才說怪不得。』金莎這才發現老公的細心有多可怕,為了避免被老公懷疑,金莎開始認真鍛煉下陰的松緊度。來省城十幾天,每晚她身邊都有兩個男人,連金莎自己都覺得下體松了,趕緊拿出這個工具鍛煉一下。

  這個工具從外觀上看就是一個假陽具,不過跟一般的假陽具不同的是,這個假陽具里面不是電動馬達,而是無數的感應器,下面連接的盒子也不是電池盒,而是一排燈,按壓假陽具不同位置,有相應的燈會亮,而且是三種顏色,紅燈表示有接觸,黃燈表示有壓力,綠燈表示壓力足夠。

  如果燈不亮的話,那就是說,感應器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另外,這個假陽具根部模仿男人蛋蛋的圓球,里面包裹著兩顆鉛球,在鍛煉的時候,不但要擠壓假陽具,還要吸住它,避免掉下來。

  金莎在盒子里拿出一罐藥膏,挖出一點涂抹在假陽具表面,然后慢慢插進陰道。插好后,金莎扎了一個四平馬步,擊中精力收肛,指示燈大部分達到黃色,最下面的兩盞燈是綠色。

  金莎按照醫生教授的方法控制下體的肌肉,既要達到綠燈全亮又要不讓假陽具掉下來。好在金莎已經熟練掌握整套方法,稍微熱了一下身,開始認真鍛煉。
  五分鐘不到,金莎喘息著站起來,假陽具還只剩一個頭被陰道口的肌肉抓住,沒有掉下來。金莎放松肌肉,假陽具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金莎撿起來清洗干凈放回盒子里。

  剛才的鍛煉差強人意,龜頭部分的燈短暫的綠了一下,大部分時間都在紅黃之間變換,看來回去前要在鍛煉一次才行。

  洗了個澡,穿上一套西裝,金莎走出客廳。幾個男人不見人影,只有幾個女的坐在一起嘰嘰喳喳說著什么。金莎向眾人點頭示意,然后向一個穿著雪白長裙的女人問道,「徐書記,賀紅梅呢?」

  「在房間休息,你去看看她吧,下午蠻牛棟開了她的后庭,受了點傷。」
  徐瑞雪35歲,市團委副書記,丈夫是市一中的教導主任,趙進步當教委主任的時候,徐瑞雪作為升官的貢品成為趙進步的情人,不過,很快轉到秦書記名下。秦書記曾經公開贊美徐瑞雪,「不愧叫瑞雪,不但通體雪白連肛門都白嫩如胰,人間絕品。」

  金莎皺了皺眉,淡淡的說了聲謝謝,走出客廳。

  「徐書記,干嘛跟她這么客氣,不就是年輕幾歲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說話這位穿著一套連衣超短裙,筆直纖長的腿露出八成還多。頭發拉的筆直,齊眉劉海讓整個臉顯得特別小。大眼睛小嘴加上高挺的鼻梁,要不是翻著白眼,絕對稱得上大美人。

  「楊冰,金科長又沒做什么,你干嘛針對她?」

  徐瑞雪還沒說話,坐在她旁邊的女人先開了口。

  「愛麗絲,我是針對她嗎?她一天到晚擺著個臭臉,裝啥呀,一樣給秦書記操的亂叫,還當自己是……」

  楊冰的話還沒說完,被其他幾個女人的冷眼嚇到了。

  一直站在窗前的女人回過頭看向楊冰,嫵媚的笑了,「楊冰,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金科長是葛主任的前女友,大家都知道,當初是你搶了她的男友,應該是她生氣才對吧?再說了,誰沒談過戀愛有過男人,至于為了這些小事耿耿于懷嗎?」
  「文部長,我知道錯了。」

  楊冰可不敢得罪文若菲,從電視臺當家主持人到臺長,年頭改選的時候登上宣傳部副部長寶座的文若菲,是秦書記半公開的女人,是這群女人中當之無愧的大姐。

  「大家都是姐妹,別說什么錯不錯的。我有點餓了,咱們先去吃飯,不等他們了。」

  文若菲走向門口,楊冰一熘小跑的搶先開門,恭敬的讓大家先走。

  金莎來到賀紅梅房間,見賀紅梅半靠著床頭玩手提電腦,一點不像有傷的樣子。「紅梅,怎么回事?」

  見金莎緊張的樣子,賀紅梅心頭一暖,放下電腦拉金莎坐下。「呵呵,根本沒事,是我這幾天比較內燥,那里裂了。他們看見血就大唿小叫,我趁機演戲,正好可以休息兩天。」

  金莎半信半疑,「讓我看看,不管怎么說都應該治一下。」

  賀紅梅見金莎堅持,只好跪在床上脫下內褲。金莎撥開賀紅梅的菊花,仔細看了看。「有撕裂傷,已經止血了,擦藥了么?」

  「擦了,正好,你再幫我擦一次吧。」

  賀紅梅指了指床頭柜上的藥膏,金莎在賀紅梅的菊花口涂上藥膏,用棉花棒沾著藥膏往里面擦。

  楊冰連門都沒敲就推門進來,見兩人這樣的姿勢,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文部長叫你們去吃飯,快點。」

  金莎認真幫賀紅梅擦藥,連頭都沒轉,賀紅梅哭喪著臉向楊冰說,「冰冰姐,我那里痛坐不了,幫我謝謝文部長。」

  楊冰不知道賀紅梅在演戲,哼了一聲,點了點頭走出房間。賀紅梅等楊冰的腳步聲遠去,才低聲說了句,「這女人沒救了。」

  晚飯的時候,在別墅的飯廳里六男五女坐了個滿桌,杯來盞去的熱鬧非凡。金莎雖然不說話,但每人都敬一杯,不一會的功夫十杯白酒下肚,臉泛桃花艷麗動人。

  秦書記達到既定目的心情大好,時不時低聲跟金莎說兩句,表面上很尊重的樣子。但一只大手早就從金莎背后的西褲伸進去,玩弄著她的股溝。

  被楊冰叫愛麗絲的女人,是市委辦公室主任吳勾的老婆艾莉,開了一家煙酒超市,專門幫領導把過多的煙酒特產變現。

  天生精明的艾利,從吳采泉的嘴里知道秦書記的愛好后,主動提議叫老公把自己送給秦書記,也算得上是個奇女子。她的這項投資碩果累累,不但幫老公從普通秘書升到辦公室主任,煙酒超市的生意也翻了好幾個翻。可算得上是權財兩得。

  酒過數巡,艾莉提議玩猜拳,男女對猜,輸的罰酒,喝完了輸的人還要繼續挑戰下一個,直到贏為止。當然不能就這么喝,要贏的那個把酒含在嘴里喂輸的人喝。

  這個提議大獲好評,秦淮棟第一個站出來挑戰艾莉。三盤兩勝,艾莉輕松拿下秦淮棟,秦淮棟坐下長大了嘴等著喝酒。

  艾莉倒了一杯酒含在嘴里,跨坐在秦淮棟腿上,低下頭正準備喂酒,秦淮棟一把抱住艾莉的頭,大嘴堵住她的小嘴吸允起來。眾人大聲叫好,吳勾的叫聲最大。

  秦淮棟這杯酒喝了有兩三分鐘,才放開艾莉。他旁邊坐的是徐瑞雪,自然是他下一個挑戰的目標。挑戰結果徐瑞雪勝,徐瑞雪不想學艾莉,拿起酒杯,把小香舌伸進酒杯里,然后拿出來讓秦淮棟吸允她的舌頭。這一杯酒秦淮棟足足喝了五分鐘才喝完,還大聲說,「爽!」

  在過去的女人是文若菲,兩拳就輸了比賽,拿起酒杯遞給秦淮棟,笑盈盈的等著他來喂。秦淮棟沒什么好點子,把酒含在嘴里抱著文若菲一通親。

  金莎忍受著秦書記的手指在自己的股溝和菊花之間撫弄,渾身癢的不得了,還要故意抬高一點屁股,讓秦書記的手指可以暢快的移動。

  文若菲輸了酒,自然要找秦書記,秦書記故意只出拳輸掉比賽,享受完文若菲的香舌宣布游戲暫停。

  「明天就要回市里,今晚大家要盡興,由于男女比例失調,我提議玩瞎子摸象,女的全部脫光衣服站一圈,男的蒙上眼睛用手摸,然后說出女人的名字,如果中了就可以帶進房,如果不中當然要等下一輪,直到女的全部認出來為止。當然了,我們也不能冷落這位輸了的男同志,特許他有權參觀所有房間。」

  秦書記的提議就是最后結果,大家都不會反對。吳勾打電話叫前臺派人來收走酒席,女人們回房脫衣服準備開始游戲。

  金莎穿著睡袍走出客廳,見只有楊冰光熘熘的,其他女人都穿著睡袍,忍不住撇了撇嘴。楊冰尷尬的看著幾位女性,心里暗罵自己比豬還蠢!

  葛尚禮拿著幾個眼罩和封口球走進來,把眼罩分給男人,封口球幫女人戴上。金莎皺了皺眉,葛尚禮趕緊解釋,「這是怕有人無意中說話,破壞了游戲規矩,沒事。」

  楊冰最看不得葛尚禮跟金莎眉來眼去,雖然他們真的沒有眉來眼去,但這個女人的心思沒法用常理分析。葛尚禮跟秦書記睡金莎不是一兩次,這十來天天天一起,她也沒覺得有什么。可葛尚禮跟金莎說句話,讓楊冰受不了了!

  葛尚禮幫老婆楊冰帶封口球的時候,楊冰在他腳尖狠狠的踩了一下表示不滿,葛尚禮苦著臉忍痛。

  等男人們戴好眼罩,秦書記命令女人們散開,不要站在原來的地方,讓大家找。

  金莎看著吳勾向自己這個方向摸過來,忍不住悄悄移動躲開他。她非常看不起吳勾夫婦,這兩個人根本不能算是人,為了權、錢,女人主動出賣自己,而丈夫每次跟妻子做愛,還要打電話給秦書記,讓秦書記收聽現場實況。

  反之,秦書記玩弄艾莉的時候,也會打電話給吳勾,讓他跟老婆聊天,從艾莉的聲音變化猜自己在干什么。變態的人!

  專注的躲避吳勾,金莎撞到人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秦書記一手抱住撞到自己的女人,大手從上到下的摸,連下體都不放過,甚至還伸了一根手指進菊花穴。
  「金科長,我猜的沒錯吧?」

  金莎在秦書記的玩弄下已經嬌喘連連,她的叫床聲秦書記怎么會聽錯,取下眼罩抱起金莎,大笑著走進房間。

  趙進步副秘書長得償所愿的落了空,但這一晚他最開心。每個女人的肉洞菊花穴都被他玩個遍,尤其是金莎,秦書記狠操狂捅的時候,趙副秘書長的食指就在金莎的肛門進進出出。

  金莎被兩人玩的幾次昏厥,最后含著趙副秘書長的陰莖睡著了。

  白仲德這幾天很忙,每天下午都要應付兩三個女人。只是按摩而已,大家別想歪。白仲德沒想到,女人會為了性享受肯花大價錢。

  前幾天下午,白仲德無聊的在辦公室里玩鳥蛋,劉娟的上司汪主任登門拜訪。「汪主任,稀客稀客,快請坐。」

  「小白,別客氣,我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

  汪主任打開手袋,從里面拿出一個信封遞給白仲德。

  白仲德打開一看,厚厚的信封里一疊百元大鈔,疑惑的抬頭看著汪主任等她解釋。

  「小白,你知不知道在你幫我做美容按摩的時候,我興奮了。」

  白仲德心中暗想,『何止興奮,差點沒把按摩床給拆了,應該是興奮到發狂了才對吧。』「是,我知道。難道有問題嗎?我沒做其他的事啊。」

  「小白,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先聽我說,我這輩子從沒試過那么……興奮,我想……我想再試一次!」

  汪主任含羞帶卻的說道。

  「汪主任,美容按摩每三個月才能做一次,多了對身體不好,我想我已經說過吧?」

  「我知道我知道。你能不能只讓我享受…那個,又不會影響身體。」

  汪主任緊張的看著白仲德,生怕他說出拒絕的話。

  「我這么做恐怕會觸犯到一些東西,我可是正經商人,不想變成某些類型的罪犯被人抓進監獄。」

  白仲德開始吊高來賣。

  汪主任從白仲德的話里分析出,白仲德可以做到,只是怕這么做會有后遺癥。想了一會,汪主任問白仲德,「小白,如果不在你的店里,在住宅應該沒問題了吧。」

  「出租屋也不行。」

  白仲德強調了一下,這些地方警察隨時會臨檢的。

  「私人住宅是吧,明天你來一下銀行,我幫你辦理過戶手續。」

  汪主任的話說的白仲德一頭霧水,什么過戶?誰過誰的戶?

  「我們銀行剛收了一批抵貸的房產,銀行干部可以按抵押價贖回一套房子。現在的房價你知道,幾十萬只是開個頭,上百萬隨便都是,我們收回來的房子抵押價才十八萬,我出錢買下房子過戶給你,你只要簽一張一年期的借款單,一年內還給我十八萬這房子就是你的了。」

  白仲德呆呆的看著汪主任,有點不敢相信!現在還有十幾萬的房子,好奇妙的世界啊!

  汪主任很滿意白仲德的表情,淡然的說道,「到時候汪姐去你那里做客,你不會拒絕我吧?」

  「怎么會!汪姐千萬別這么說,小弟這臉都沒地方放了。」

  白仲德也夠機靈,大蛇隨棍上叫起汪姐。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

  汪主任爽利的轉身要走,白仲德趕緊拉住她。「汪姐,信封忘了。」

  「你都叫我姐了,姐拿錢給弟弟買幾身衣服很應該吧?你說你,明明是個帥小伙,穿的邋里邋遢的像什么樣,快去買幾套好衣服,不然明天人家以為街頭藝術家來找我,我丟不起這個臉!」

  汪主任笑著擰了一把白仲德的臉,把信封塞進他的衣服兜里,走了。

  第二天,白仲德戴著雷朋墨鏡,穿著一身阿瑪尼休閑裝走進銀行,在樓道上跟劉娟迎面而過,劉娟竟然沒認出來,只是覺得這個帥哥怎么有點眼熟?

  「這才像個成功人士嘛,先簽字,然后我帶你去看房。」

  汪主任前后打量了白仲德起碼五分鐘,最后才滿意的點點頭。

  坐著汪主任的皇冠,兩人來到郊區日月湖畔,白仲德又迷煳了?這里可是出了名的別墅區,好像沒有高層建筑啊!

  汪主任笑著給他解釋,「你現在擁有的就是一套價值十八萬的別墅。合上嘴,別給姐丟人。是不是覺得很便宜?錯,那是你不夠專業。這里的別墅建好超過十年,當年的造價才二十萬不到一棟,而且三次抵押給不同的銀行。最高評估價才八十萬,還是五年前的價格。這么說吧,如果有人拿這里的別墅跟我借錢,我最多借給他九萬到十萬。」

  「汪姐,是不是按照造價折舊?」

  「孺子可教也。」

  汪主任笑著點點頭,很滿意白仲德的反應。

  「汪姐,這里的房子到底值多少錢?」

  白仲德小心翼翼的問道。

  「現在不值錢,等哪天有開發商想要這塊地的話,起碼能賣個兩三百萬不是問題。」

  汪主任實話實說,不想白仲德對她心里有疙瘩。

  白仲德明白了,這十八萬的別墅現在看來沒虧,也沒賺多少,但將來的升值潛力非常大,隨時有可能獲得二十倍的利益。

  「謝謝汪姐,咱們進去看看吧。」

  兩人在別墅里轉了一圈,十年前的設計當然只能用土來形容。不過白仲德喜歡這種風格,樓下大廳加客房廚房洗手間,廚房還帶飯廳。

  二樓小廳加四間臥室全部都是帶衛浴的套間,三樓是游戲活動室,有健身房和桑拿設施。白仲德看完房子問汪主任,「汪姐,怎么這房子全都裝修好了還帶設備?買臺電視就能住了!」

  「我是專門要了這套樣板房,打掃一下衛生就能用,汪姐還急著想……」
  說道后來,汪主任滿臉羞紅的不說了。

  白仲德會意的點點頭,打電話叫老蔫找人收拾房子準備工具。

  大前天,被白仲德命名為愛之巢的別墅正式入伙,汪主任登門道賀,留下一千元的大紅包,心滿意足的走了。

  白仲德不想收,汪主任拉著白仲德的手說,「阿德,你讓姐享受了這輩子都沒嘗試過的性福,而且姐還是清白的,一點不用覺得對不起你姐夫,這些錢你必須收,而且不準打折。」

  白仲德一開始還沒明白汪主任的話是什么意思,第二天他明白了。兩個做過美容按摩的銀行少婦,手拉手來別墅找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讓他聽電話。
  「阿德,她們是姐介紹去的,按老規矩辦,不許打折。」

  聽見電話里汪主任爽利的聲音,白仲德覺得眼眶有些酸。

  「姐,謝謝你。」

  白仲德這次可是真心實意的叫汪主任一聲姐,非常后悔自己幫汪主任按摩的時候,對她軟綿綿的乳房不屑一顧,決定,下次讓汪主任嘗嘗什么叫絕世魔手!
  今天正式休息,八個女人都伺候遍了,短期內不會再來。一千塊她們花得起,但高潮迭起的后果是心爽身疲,不休息個幾天別想干體力活。

  白仲德在花園里挖了個洞,把用密封盒裝著的U盤埋進去。錢自然放在身邊,又不是連號的新鈔,隨便怎么花都行。走到樓頂,白仲德琢磨在這里弄個靜室,方便自己練功。

  手機震動,白仲德拿出來一看,是金莎的電話,趕緊按接通,「喂,你好,請問哪位?」

  金莎坐在辦公室里聽著白仲德假撇清,忍不住笑了,「我記得你會按摩是不是?我現在身體很疲勞,你幫我想想辦法。」

  「金科長真會開玩笑,我是開健身房的當然會按摩,康樂美隨時為您服務。」
  掛斷電話,白仲德趕緊打車回健身房。來到店子門口,見到一部警車停在門前。

  進門一看,金莎、賀紅梅兩個美女坐在接待室喝茶。

  ps:這一章搞的我頭疼,出場人物太多讓我疲于奔命,結果根本色不起來,讓廣大(不超過十個,我猜)書友失望了,決不道歉!另外說一下,非常想看過我的書的人說兩句,讓我知道我寫的東西有朋友在看,絕不道謝!

  如果回復的朋友超過五個,我保證下一章只寫金莎賀紅梅,不少于五千字,不然我就砍了白仲德的鳥,讓他成為中南海公務員!

                第六章

  「歡迎兩位大駕光臨,請到樓上坐。」

  白仲德熱情的招唿金莎、賀紅梅,吩咐員工準備按摩室。

  「不用這么大張旗鼓吧,隨便按兩下就好啦。」

  賀紅梅去找金莎聊天,金莎順便帶著她來,見白仲德這么隆重的款待有點吃味。

  「賀小姐,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兩位大美人給面子來小店,我要是不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實在怠慢兩位大美女了。」

  白仲德情真意切的稱贊兩人,金莎微笑不語,賀紅梅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在辦公室坐下,白仲德盯著金莎看了一會,金莎一身黑色警服把她白嫩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白,但白仲德卻覺得金莎的臉白的有點虛,怎么說呢,好像熬夜或者酒色過度的樣子。

  又看了看賀紅梅,賀紅梅穿著深藍色的套裝,把一對豪乳遮掩的密密實實,臉色看上去比金莎好點。

  「金莎,我店子開張的時候去找過你,聽說你去學習,怎么累成這樣?」
  白仲德關切的問金莎。

  金莎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看了賀紅梅一眼讓她幫忙。賀紅梅知道金莎的秉性,接過白仲德的話頭說,「別問了,先說說有沒有辦法消除疲勞?」
  白仲德很自信的一點頭,「按摩最大的作用就是消除疲勞,你們是想一起來還是分開一個一個來?」

  賀紅梅看了下手表,「一次要多長時間?」

  「最少一個小時,不然達不到效果。」

  白仲德也看了下墻上的掛鐘,下午三點半。「如果想達到最好效果起碼兩個小時。」

  「一起來吧,不然時間不夠用。」

  金莎做出決定,賀紅梅也點頭同意。白仲德帶著兩女到隔壁的更衣室準備,自己去按摩室,把備用的按摩床打開,并排放在一起,中間留一條過道。

  兩女穿著白大褂走進按摩室,對按摩床仔細研究了一番。「白仲德,你還真有心啊,除了臉放的位置開個洞,連這里都開洞,你不怕這床撐不住?」

  白仲德改裝過的按摩床,上面開了好幾個洞,分別對應頭部胸部和下體,想法很好,用過的會員們都很滿意。不過外觀看上去有點快散架的感覺,這也是唯一的弊端。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請兩位躺好。」

  本來白仲德最少要帶一個助手,老蔫不在還有其他員工可以幫忙。但白仲德不想讓別人看見金莎叫床的樣子,決定自己一個人來。

  同時做兩個讓白仲德有點頭疼,伺候這個另一個看著不太好,想了想,白仲德在賀紅梅的后頸處揉捏了幾下。金莎以為白仲德先幫賀紅梅按摩打算坐起來,白仲德已經轉過來,「怎么?想去廁所?」

  「你不是幫紅梅按嗎?我想坐一會。」

  「當然不是,我是怕她等的煩,先讓她睡一會。」

  白仲德雙手互搓,等金莎躺下,兩個手掌按在金莎的太陽穴上,一個熱力從白仲德的手透進金莎的太陽穴,金莎舒服的長長吐了口氣。

  白仲德搓手只是為了掩飾內氣帶來的熱度,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氣功已經達到外放的水平。

  內氣從太陽穴進入,沿著經脈游走一圈,內氣所過之處,金莎感覺那里完全放松。白仲德完成頭部按摩走到床尾,分開金莎的大腿,右手按在會陰穴上開始運氣。

  金莎一開始還以為白仲德想玩點色色的游戲,沒想到白仲德的手掌剛按住下體,熱氣從肛門和陰道交接的地方透體而入,一股令她顫栗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噢……」

  金莎忍不住發出快樂的氣音。

  不過,這只是開始,隨著熱氣慢慢從下體沿著嵴背向上蔓延,快感的沖擊大到金莎無法想象,興奮的身體拼命的扭動,既想逃離白仲德的魔手,又想獲得更多更多。

  賀紅梅被金莎的嘶吼聲吵醒,扭頭看過去。發現金莎露在白大褂外面的皮膚紅彤彤,汗水把白大褂弄的濕透,手死死的扣住床邊,身體像被電擊一樣跳動,嘴里發出連續不斷的叫聲。根據賀紅梅的經驗,只要發出這樣的聲音,表示金莎已經達到高潮。

  『這是按摩嗎?』由于金莎的大腿遮住白仲德的手,賀紅梅只能看見白仲德的手在金莎的下體,她還以為白仲德在用手技刺激金莎的G點。

  坐起來一看,發現白仲德的手僅僅是覆蓋住金莎的陰部,既沒有插進去也沒有玩弄金莎的陰蒂,「這……這是怎么回事?」

  白仲德沒有回答賀紅梅的問話,全神貫注的觀察金莎的反應,當金莎的叫聲突然消失,白仲德向后退了一大步。

  賀紅梅還在奇怪白仲德搞什么名堂,只見一道黃色的噴泉從金莎的兩腿間射出來,金莎失禁了!

  這泡尿足足灑了幾十秒才算完,白仲德脫去金莎的白大褂拿著花灑幫金莎沖洗一番,然后在她身上擦了一層精油。

  「好了,現在到你了,請躺好。」

  白仲德擦干凈手,看著賀紅梅說道。

  「你剛才做了什么?這是按摩嗎?」

  賀紅梅倒不是怕白仲德對她做點什么,只是很懷疑白仲德這種按摩能幫助消除疲勞嗎?

  「我覺得說是沒有用的,還是親身體驗一次最好。要是你不想親身體驗,最多我保證如果不能消除疲勞,我關門不做這行生意,這個保證夠不夠?」

  白仲德認真的拿自己的招牌做保證,賀紅梅實在沒辦法拒絕,只好躺下了接受白仲德的按摩。

  白仲德沒有從頭部開始,而是從腳部開始按,不同于一般的腳部按摩,帶著內氣的魔手燙的賀紅梅全身亂抖,沒幾下就開始依依呀呀叫出來了。

  熱身完畢,白仲德叫賀紅梅翻個身,俯臥在按摩床上,兩個手掌按在賀紅梅的腎俞穴開始導氣。賀紅梅感覺到兩團熱氣包裹著后腰,慢慢擴散到整個下腹,陰道不自覺的濕潤并滴出水來。

  賀紅梅扭過頭斷斷續續的向白仲德說道,「啊……我。要,給我,快給我,癢…癢死了!」

  白仲德邪邪的笑著,「對不起賀小姐,本店不提供按摩以外的服務,請稍作忍耐,謝謝你的配合。」

  說完,白仲德推動內氣向賀紅梅的雙乳聚集,賀紅梅只覺得乳房被一雙無形的、滾燙的雙手揉捏,身體開始失控,尿道口一松,尿液流淌了出來。

  清晰的感受著尿液帶走下腹的熱量,賀紅梅羞的哀嚎一聲,「死了…死了,我不要活了,啊…」

  白仲德控制著內氣,刺激賀紅梅全身的性感帶,卻保持刺激的程度,讓賀紅梅一直在高潮附近游弋,就是不讓她痛快的攀上頂峰。

  而且故意松弛賀紅梅的括約肌,讓她失禁,增大她的羞恥感。最后把內氣集中在她的兩只豪乳上,心中暗想,『有本事你就靠這點刺激高潮,不然就忍著吧。』出乎白仲德的預料,玩弄了賀紅梅的乳房十來分鐘,賀紅梅竟然噴乳了!而且隨著初乳的噴射,真的達到高潮。

  金莎醒來的時候,看見賀紅梅摟著白仲德,手在白仲德的褲襠里,像瘋了似的叫著,「快給我,求你了,快給我!」

  白仲德拉出賀紅梅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兩巴掌,「老實點,老子不是賣肉的!」

  金莎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兩人剛才發生了什么?

  白仲德的兩巴掌竟然打的賀紅梅嬌喘連連,不過總算冷靜下來。白仲德拿著花灑幫賀紅梅清洗身體,最后擦上精油。

  「醒了,來,喝點葡萄汁,你剛才排出的水分有點多,補補水。」

  白仲德按壓賀紅梅的黑甜穴,讓她睡著,才向金莎打招唿。

  「剛才是怎么回事,紅梅怎么了?」

  金莎接過水杯疑惑的問道。

  「剛才我幫她按摩的時候,發現她的肛門和直腸有傷,就幫他治療了一下,誰知道她會興奮的控制不住自己,非要我跟她做愛。」

  白仲德苦笑著解釋了一下,金莎聽了卻半信半疑。

  金莎了解賀紅梅,她的興奮點很高,一般人很難讓她滿足,而且一旦興奮起來必須高潮才能消停,上次老蔫跟賀紅梅過夜,第三次才點燃賀紅梅的興奮點,賀紅梅還要嚇壞了老蔫,最后老蔫跑路,賀紅梅手淫了一晚才算解決問題。
  如果白仲德只是按摩就能讓賀紅梅興奮起來,那也太厲害了吧?

  「感覺如何,有沒有恢復過來?」

  白仲德拿一件新的白大褂幫金莎穿上,關心的問道。

  金莎握了握拳,覺得手指靈活而有力,那種全身無力懶洋洋的感覺消失無蹤,驚喜的點點頭,「沒事了!你好厲害呀。」

  「我的厲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白仲德一語雙關的挑逗金莎,金莎抬起頭吻了白仲德一下。

  「這幾天我沒空,有時間再領教你的厲害。」

  金莎的話讓白仲德無奈的笑了笑,摟住金莎溫存了一會。

  等賀紅梅醒過來,時間已經快五點半,兩女換了衣服聯袂離開。不過,賀紅梅臨走給白仲德留了張名片,「白仲德,要不要我幫你拉生意啊,我有很多客源的。」

  金莎在一旁幫賀紅梅作證,白仲德跟賀紅梅約下時間詳談。

  金莎回到家,洪千帆難得的提前回家,正在做飯。見老婆回來高興的丟下鍋鏟抱起金莎,「老婆,有好消息,大大的好消息。」

  金莎捂著鼻子推開洪千帆,「閃開,一身油煙味。」

  洪千帆當然不會閃,只是脫下圍裙,拉著金莎的手向她報告喜訊。「市政府組建防暴大隊,我們局長推薦我當大隊長,而且提了我半級,你老公我也是處級干部了!」

  「副處級吧?」

  金莎替老公高興,笑著調侃了一句。

  「副處也是處,老婆,我餓了!」

  洪千帆抱住金莎,下體在金莎的腹部蹭來蹭去,硬挺的陽具顯示他的饑餓度。
  「什么燒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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