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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燕家族(1.2)

第一卷第二章有女同車陳文雄今年42歲,從小生活在富裕的環境中,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三代,雖然衣食無虞,但他的煩惱及壓力卻不會比一般人來得少。陳文雄一直記得,從小與父親陳文治出席家族聚會時,只能安靜的坐在一旁,靜靜聆聽家中的大人物說話,而父親是沒什么發言權的,他們家的存在,對家族來說,彷彿不怎么重要,也沒什么人理會。對此,父親從來不抱怨,只會對自己說,要好好用功念書,發揮自己的才干,為自己增口氣,為家族增光。長久以來,陳文雄一直聽從父親的話,不因為環境優渥而偷懶,反而比一般人更加的刻苦耐勞、努力用功,哪怕是二十年前,父親過世后,母親帶著妹妹離開臺灣時,雖然不舍,但他還是選擇留在臺灣,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博士學位,順利在大學取得教職,開啟下一段更加艱辛、更多壓力的職業生涯。從30歲開始,經過兢兢業業的十余年,直到前年陳文雄才好不容易才升到副教授,雖然可以喘口氣,但面對越來越嚴苛的學術評鑑環境,以及一堆小人,升等教授對他來說,似乎一直遙遙無期。幸好,陳文雄還是覺得老天待他不薄,不在他出生于富豪之家,而是老天讓他遇到燕曉冬,他生平最愛的女人之一,并為他陸續生下其它的愛人,也就是洵美與佩玉兩個前世情人,今生的女兒,每當與她們同樂時,陳文雄總能忘記一切的煩惱、消除一切的壓力,雖然這一切開始于15年前的那個錯誤,但現在他深深覺得,能夠與自己的女兒亂倫實在是太美好了。沒錯,現在陳文雄最心愛的女人之一,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如同陶瓷娃娃般精致可愛的小女兒陳佩玉,正躲在書桌下,乖巧又淫蕩的幫爸爸口交著呢。陳文雄望著燕安邦的背影,瞇著眼睛,享受著從下體直達腦部的快感,他偶爾低頭,向躲在書桌底下那雙靈動的雙眼,投以親密的眼神;向那對忙碌吞吐的幼嫩雙唇,表達贊許的目光。雖然陳文雄不怕燕安邦發現真相,但畢竟他現在不知情,這讓書房內回蕩著微妙的偷情感,在在刺激著他的神經,覺得無比美妙。乖女兒是否也這樣覺得呢?陳文雄心想,他低頭看看書桌底下的小精靈,陳佩玉眼神迷濛,忙著吞吞吐吐,品嘗父親的那根充滿男人味道的大肉棒。雖然陳文雄的陽具不算大,但已經足夠讓一位15歲的少女心驚膽顫的了,陳佩玉一直記得,去年她第一次張嘴含住父親肉棒時,直沖腦門的腥臭味,讓她悶絕欲死,差點窒息,要不是姐姐在旁一直教她、鼓勵她,自己早就將肉棒吐出來,再也不放入口中,說不定還會留下陰影呢。而現在,經過半年的調教,陳佩玉已經能熟練的含住肉棒,用舌頭挑逗著口穴中的陽物,學會品嘗腥騷味的醇厚,不停的進進出出,絲毫不覺得口酸。陳文雄滿意的看著女兒為自己口交的表情,清純可人,微微地帶著一點傲氣,一種優等生自甘墮落,服從肉欲的傲氣,彷彿她的口交服務,是對爸爸的一種恩賜,而不是被強迫誘奸的結果。陳文雄越看越愉悅,越看越興奮,不禁伸手摸摸女兒的頭發,表示鼓勵和贊賞,自己的調教成果實在太完美了,陳文雄心想,自己和大女兒的關系是一場意外,但小女兒可是自己花了無數精神心力,精心調教的成果,他將陳佩玉這塊璞玉,從小用藝術與文學澆灌長大,讓她自然的從各種古典的書卷中,體會性愛與亂倫之美。雖然遲至半年前自己才收割并品嘗到這顆果實的甜美,但這樣的等待真是太值得了。不過,燕安邦可是一點都不知道背后姊夫與甥女的淫亂行為,他專注的看著掛在書柜旁的書法掛軸,輕聲念出上頭的詩句:「有女同車,顏如舜華。將翱將翔,佩玉瓊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顏如舜英。將翱將翔,佩玉將將。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燕安邦一邊念著,一邊覺得這段詩句真是無比熟悉,他稍微一想,就察覺到陳家三位子女的名字,都被包括在詩句中。他回頭看看陳文雄,有點驚奇的問:「姐夫,這是首什么詩呀?洵美他們的名字都在里頭,我還是第一次知道。」
燕安邦的聲音將陳文雄從遐想與快感中拉回現實,他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不禁露出會心的一笑,說「那個呀?出自《詩經》,是我最喜歡的詩之一。因為覺得不錯,就用詩中的字詞來取名,安邦你好像不知道吧?」燕安邦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姐夫你真有學問,不過我國文不好,這首詩在講什么呀?」陳文雄笑著為小舅子解釋:「喔,這首詩很簡單,主要是以第一人稱描述,形容女子的美麗。你看,與我同車的女子,像花一般的美麗。舜華和舜英是同義復詞,都是木槿花的古名。馬車飛快地奔馳,讓美麗女子身上的玉珮飾品不停搖晃,發出鏘鏘的聲音。這位女子如同傳說中的孟姜一樣美麗,洵有確實、真實的意思,并且她的聲音是這么令人難忘。」陳文雄說完,望著書桌底下的女兒,她的雙眼嬌艷欲滴,讓自己差點就這么射了出來,他連忙忍住。燕安邦看著詩句,聽完姐夫的解釋后倒是沒什么感受,只是心想國文課本好像沒教過,于是他不以為意的說,「喔喔,這首詩的確蠻美的,難怪姐夫會喜歡,原來舜華指的是花,我還以為是堯舜的舜,中華的華呢,哈哈」燕安邦打個哈哈,絲毫不覺得尷尬,因為文科一向不是他的強項,他也不強求,讀不懂得往往全都背下,望文生義就好了。殊不知他的這番話,可是讓書桌底下的外甥女陳佩玉大翻白眼,臉上寫滿不屑不屑不屑,讓陳文雄有點尷尬。幸虧燕安邦弄懂詩句的意思后,便沒多說什么,拿了鑰匙與磁卡,向陳文雄道聲晚安后,便推門出去,他才一個轉身,便在走廊遇到連袂?而來的燕曉冬、陳洵美母女倆。倆人一看到燕安邦從書房里出來,不約而同地露出詫異的表情燕曉冬不好意思問燕安邦在書房干嘛,便說「安邦你還沒睡呀?」燕安邦禮貌的說「我上來向姐夫請教數學,等等回房就要睡了。」陳洵美接著說「書房里只有我爸嗎?」燕安邦有點疑惑的說「對呀,書房里只有姐夫一個人。」陳洵美「喔」的一聲,便不再說話,燕安邦沒有細想陳洵美問句中的意思,而是直接向倆人道聲晚安后,便逕自下樓了。等燕安邦走遠,陳洵美便對母親說「咦,剛剛佩佩不是上樓了?沒在書房嗎?」燕曉冬回,「我們看了就知道。」燕曉冬拉著女兒,敲敲書房的門后,便直接開門進去,讓以為是燕安邦去而復返的陳文雄,嚇了一跳,不悅的說「進來也不先敲門嗎?」燕曉冬母女倆一看陳文雄的神情,以及坐著的方式,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呵呵的笑著。燕曉冬拍拍女兒,丟下一句「我剛剛可是有敲喔。」就離開書房,進到一旁的主臥室去了。陳洵美則是站在門口,笑嘻嘻的看著爸爸,曖昧的說,「剛剛小舅舅不是上來問數學?他沒有發現爸爸桌下有個忙碌的小妖精嗎?」陳文雄說「先將門關上。」陳洵美便反手將書房門扣上,順便反鎖住,陳佩玉也緩緩地從書桌下鉆出,站直后整理著自己的一頭亂發,沒好氣地說「小舅舅那么專心問功課,根本就沒發現我也在呢,真是個二愣子。」此時陳佩玉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褻衣,根本遮不住她那白皙滑膩的肌膚,兩腿間的細縫也若隱若地,不自覺地挑逗一旁的父親,而剛剛晚餐時的穿著的那件寬袖對襟,早就不知丟到哪去了。此時的陳洵美剛洗完澡,穿著棉質的短袖睡衣及短褲,長腿如玉筍般潔白光滑,她笑笑地走到書桌后面,拉著妹妹讓她在爸爸的大腿上坐下,自己則是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陳佩玉見到姐姐豐滿的雙乳,以及單薄睡衣遮不住的一對激突,不滿地說「姐,這禮拜可是輪到我陪爸爸喔。」陳佩玉不引為杵,自然地安撫妹妹的情緒,說「知道,我就是上來向爸爸說聲晚安而已,不搶你的時間。」陳佩玉臉頰氣鼓鼓的,心想那你干嘛說聲晚安就可以走啦,還這么自然的坐下來干嘛?陳文雄雙手摟著左右大小女兒的細腰,柔聲說「姐姐妹妹不要爭,爸爸想跟你們一起玩。」雖然陳洵美比陳佩玉大沒幾歲,個性大剌剌,但出于某個原因,她一向很照顧妹妹的情緒,她笑笑地說「爸爸還是陪佩佩,我等等就下去睡覺了,不過有件事還沒跟你們說,下個禮拜我得參加系上的集訓,大概好幾天會待在山上不回家,還得練習幾首曲子,會比較忙,佩佩你就多陪爸爸吧。」聽到姐姐這樣說,陳佩玉想姐妹倆人是一個禮拜輪一次,下禮拜本來輪到姐姐,但她剛那樣說,顯然就是將時間讓給自己了,而自己剛才還想跟她爭寵,于是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是喔,那姐姐你辛苦了,不如這兩天我們一起陪爸爸好了?」陳洵美笑笑地點了頭,讓陳文雄也大感欣慰。陳文雄笑著說「那今晚姐妹倆一起陪爸爸吧!佩玉還不幫姐姐更衣?」所謂更衣,就是脫衣服的意思,陳佩玉心里一蕩,有點害羞地伸手替已高舉雙手的陳洵美,脫下身上的上衣,然后瞪著姐姐那對雪白豐滿,不停顫動的巨乳,開始被爸爸的魔爪給蹂躪捏玩,恨不得自己的一對貧乳也能夠馬上膨脹變大,好得到爸爸的寵幸。這時,陳佩玉想到一件事,不禁向爸爸嬌嗔說,「爸,你剛剛給小舅舅解釋那首詩,講得四平八穩,但先前你明明不是這樣向我們解釋的呀!」陳洵美看看妹妹,好奇的問,「剛剛發生什么事呀,解釋什么?」于是陳佩玉便向姐姐簡單的講述剛剛小舅舅進房問數學的經過,讓陳洵美也不禁覺得好笑,雖然她不像妹妹那樣迷戀文學詩歌,所知不多,但〈有女同車〉這首詩,自己可是從小就聽到爛了,當然不光只是因為自己的名字來自這首詩而已。陳洵美望向爸爸,嬌聲地說「對呀,爸爸你之前明明不是這樣解釋的,怎么不說給安邦舅舅聽呢?」陳文雄見到兩個女兒的嬌態,心里也跟著癡了,他一邊享受著下體因為興奮而高高勃起的饑渴感,一邊笑著問兩個女兒,「那爸爸之前是怎么說的?」
陳佩玉嬌癡的說「爸爸你少來了,就愛捉弄小女生,你之前明明說,〈有女同車〉,來自民風純樸的周代,是首以第一人稱描述男女車震及做愛過程的經典名詩,對嗎?姐姐?」陳洵美悄悄伸手握住爸爸的陽具,輕巧的上下搓揉,然后說,「對呀,爸爸你之前這么說,抱著如同木槿花般美麗的女子,在車上做愛,激烈的沖撞讓她好像快飛起來一樣,裙擺上的玉佩發出鏘鏘鏘的的聲音……」陳佩玉接著說,「對呀,我還記得你特別說,洵就是流出來的意思,美人孟姜,在激烈的沖撞下,不停地流出甜美的水,在鏘鏘的玉珮聲中,嬌喘微微,讓人難以忘懷……」說完,陳佩玉也伸手探向爸爸的陽具,和姐姐一同合力揉搓著「你們好像還漏說了最重要的一點喔?」陳文雄看著女兒們,瞇著眼睛,陶醉地說,讓陳洵美和陳佩玉幾乎異口同聲地說「〈有女同車〉的」女「,其實是」女兒「的意思!」「答對了!姐妹倆國文都一百分,要好好獎勵你們!」陳文雄終于按耐不住,讓陳洵美也坐到大腿上,并將頭埋入女兒們的身體之間,摩擦著她們嬌嫩的乳房,唿吸著她們的芬芳氣息,逗得姐妹倆嬌喘微微。父女三人緊緊抱成一團,花團錦簇,開始今天晚上的「二女同車」淫亂盛宴,與墻上掛著的那幅「有女同車」掛軸相得輝映,一室皆春。「怎么又來了,又這么吵,我看今晚又是姐妹倆一起纏著爸爸問問題吧!」
隔壁的主臥室內,已褪光衣物,全身赤裸的燕曉冬正躺在加大雙人床上看著壁掛在墻上的電視節目,她隨意的轉著頻道,只要轉到韓劇,就會停下來看看演些什么,但其實她也沒真的在看,往往看沒多久就轉臺了,直到聽見從隔壁傳來的吵鬧聲,不禁無奈的笑罵著。燕曉冬無奈地心想,陳文雄有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每天都是樂得很,但反觀自己,雖然有個兒子,但卻是跟個女孩一樣弱不禁風似的,雖然有根不小的肉棒,但卻不怎么經用,弄得自己跟兒子好像在玩同性戀一樣。燕曉冬微微嘆口氣,不應該這么想兒子,難道自己不愛他嗎?這個問題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只是,身為女人的自己,其實也盼望能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壓著自己肆意蹂躪,九淺一深。丈夫雖然堪用,但他現在的精力都耗在兩個女兒身上,可輪不到自己。若要去外面找,也不是不行,但不是自己兒子,感覺上總是差了這么一點。燕曉冬想起婆婆淺香,說到這位日本婆婆,也真的是位神奇的女子,當初要不是有她,自己說不定早就跟文雄離婚了,就算沒離,應該也是貌合神離,各過各的。婆婆當初是怎么說的?好像是,天下男人無數個,但永遠取代不了親生兒子,不論兒子長成什么模樣,自己總是要以母親的愛情,無限地包容他,這就是母子的羈絆。話雖這么說,但婆婆當年跑到日本去,二十年余年不回臺灣,她對丈夫的「母親的愛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且之前還出了個這么大的丑聞……算了,越想越遠,這從很多年前本來就是無解之謎了,多想無益,還是想想別的吧……
比如弟弟燕安邦。燕安邦,自己親愛的弟弟,身上也有個天大的謎團,雖然他已經答應了父親燕南行與丈夫陳文雄絕不說出去,但作為知情者的她,每當想到這個真相時,就不禁心煩意亂。也因此,她一手主導,先是向父親宣導再勵高中數理資優班的各項優點,又以再勵高中的背景,主要是臺北外省族群子弟就讀的名校,來說服父親答應讓弟弟就讀,一但弟弟來到臺北,借住家中就是順理成章之事了,何況父親也不知道家里情況,不會多想。當兩個月前,燕安邦來臺北借住家里三天時,她一看到相隔幾年不見的弟弟已經發育得這么健壯,便不禁春情蕩漾,無法自拔。她跑遍臺北各大廟,向文昌帝君、關圣帝君祈求燕安邦能順利考上,至少留在臺北三年,當時她雖想順便拜月老,但最終還是沒那個臉而放棄,幸好燕安邦順利考上,她真要找個時間去還愿才對。一想到晚餐前,燕安邦經過廚房時,那高聳的褲檔里頭的東西,燕曉冬不禁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安,而隔壁的吵鬧聲越來越劇烈,不時可以聽到輕微的呻吟聲,讓燕曉冬更是坐立難安,自己總不能去隔壁搶在兩個女兒面前,求著丈夫強奸自己吧?她感到兩腿間已經一片濕淋淋,好想現在就下樓,以……姐姐的身分命令燕安邦強奸自己喔,真是快忍受不住了。但燕曉冬不能這么做,她側頭看看右邊的更衣室,里頭的正在更衣的人影,正是自己的兒子陳舜華,她不禁有點無奈的苦笑,陳舜華的興趣之一,就是待在自己琳瑯滿目的更衣室內,試穿自己的各式衣服,好好打扮一番后,再與自己親熱。燕曉冬心想,與其說陳舜華是兒子,但他更像是需要父親疼惜的女兒,但偏偏他又不是同性戀,還是對身為女人的自己有著生理反應,無法交給丈夫,需要自己母代父職的疼愛他……算了,自己又不是不喜歡,只是會有些欲望不足的遺憾而已。一想到這,燕曉冬不禁又對兒子心生憐惜,她從床上起身,悄悄走到更衣室內,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從身后抱住兒子。陳舜華本來正在挑著母親的內衣,突然感到身體一暖,知道是燕曉冬來了,不禁放下手上的衣物,享受著與媽媽的溫存。在更衣室內,偌大的等身更衣鏡前,映照出母子倆交纏的身影。「我還沒換好衣服呢!」陳舜華心想,但自己的一點矜持旋即被母親的吻給融化燕曉冬從后摟住兒子,低頭與他親吻著,倆人滑膩的舌頭,熱烈地交織在一塊,陳舜華的一頭秀發,也與媽媽的長發相互糾纏著。良久,燕曉冬才離開兒子的嘴唇,輕聲詢問說:「華華,媽媽等不及了,可以進來嗎?讓媽媽舒服。」陳舜華點點頭,說,「那到床上?」燕曉冬搖搖頭,說,「在這兒。」她話說完,便對著鏡子跪下,往前趴著,擺出一個經典的后背式,抬頭深情地望著兒子。陳舜華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但他從來沒有反抗過媽媽,而是乖乖的掀起身上屬于媽媽的黑色短裙,扶著自己的碩大的肉棒,在燕曉冬身后跪下來,就定位后另一手扶著媽媽豐滿的白桃屁股,用肉棒前端找尋肉屄的裂縫,不是太困難,在媽媽的引導下,陳舜華很快地找到了濕軟之處,輕輕往前一送,肉棒便滑入了燕曉冬的體內,母子倆合為一體。從很久以前開始,燕曉冬便知道自己很喜歡性愛,但自從與兒子發生關系后,她才明白,原來性愛的愉悅感可以這么深入體內,這么深入心中。雖然陳舜華缺乏男子氣概的侵略性,不懂各式挑逗女性的技巧,但光是這么給兒子干著,燕曉冬就感到非常的滿足,萬分的快樂。她分不清楚,這是來自女人還是母親的快感,雖然婆婆淺香曾跟她說,硬要分辨是沒有意義的,對她來說,女人就是母親燕曉冬看到鏡中的自己,發絲凌亂,眼神散亂,胸口一對象徵母性的乳房隨著跪爬的姿勢如水滴般垂下,乳房尖端的一點燦紅,正隨著兒子陽具的抽插而搖動不停。燕曉冬感到十分快樂,被兒子干著,非常的爽,爽得讓她發自靈魂深處的呻吟著。「啊啊……啊啊……兒子……兒子……媽媽好舒服……你插得媽媽……好棒喔……」就算燕曉冬正忘情的享受著,她仍可以分出一點心神,看著鏡中,自己身后的兒子的表情。陳舜華穿著自己的內衣,空蕩蕩的胸罩遮不住他平坦的胸膛,蕾絲與繡花將男孩襯托得更加冶艷,一頭飄逸的秀發隨著兒子苦干硬干的神情,調皮地飛舞飄動。從鏡中看到得這一切,讓燕曉冬真的覺得太爽了,有兒子真好「乖兒子……好華華……你喜歡干媽媽嗎……大力一點……用力一點……等等就換媽媽干你喔……」隨著媽媽的呻吟聲,兒子越來越來用力,他知道,現在干得越狠,等等媽媽也會這樣干著自己。母子倆肉體交纏沒有多久,大概十來分鐘而已,陳舜華便感到一陣顫抖,往前一挺,在母親體內盡情的射精著。陳舜華喜歡這種在溫暖之中解放的感覺,他停止動作,兩眼從剛剛的兇勐轉變為空洞無神,只憑著肉體的本能,享受射精的快感,一秒,二秒,三秒,每一秒都是這么的長,也是這么的短。燕曉冬靜靜的趴著,屁股高高翹起,同樣地享受著這段兒子射精的時刻,這也是她最喜歡的時刻,為此她可沒少吃避孕藥呢。雖然不吃藥也沒關系,大不了就懷孕嘛,燕曉冬心想,但畢竟自己已是高齡產婦,再度懷孕會很麻煩,還是省點事好了,此時不知道為什么,燕安邦的身影竟一閃而過。陳舜華感到自己射得差不多后,往后一癱跪坐著,已經萎縮的肉棒也順勢從母親體內滑出來,夾纏著乳白色的黏液。燕曉冬立刻站起來,轉過身去,把陳舜華上身的胸罩扯下來,往自己身上戴好,她雙手整整乳房,雙眼睥睨看著兒子,冷冷的說:「陳舜華,你竟敢偷穿媽媽的內衣,看我怎么處罰你!轉過來!」
終于到了陳舜華期待的時刻了,雖然才經過剛剛激烈的戰況,但陳舜華還是充滿精神的說:「媽媽,對不起,我錯了!」說完乖乖的轉過身去,往前趴下,換他翹起高高的屁股,等候媽媽的處罰。燕曉冬拿起放在一旁,一條用高強度硅膠制作,已經使用多次的肉色假陽具,戴在自己身上,接著舉手將自己的長發往上盤成一個發髻,陳舜華回頭望著,他就愛媽媽伸手盤發的帥氣模樣,自己都學不來,不禁又感到才剛射過的肉棒蠢蠢欲動。燕曉冬跪在兒子身后,先是大力的拍打眼前白皙的屁股幾下,讓陳舜華發出求饒的叫聲,職到屁股上方泛起紅色的掌紋后,才往前低頭,掰開雙股,用兩根手指頭狠狠地插入兒子的肛門內,無情地攪動著。當15年前,燕曉冬剛為出生不久的小嬰兒陳舜華擦屁股時,絕對沒想到,15年后會再度以母親的手指頭,插入兒子的肛門,充滿欲望地抽插著,逼使他不停的呻吟,對此,燕曉冬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她知道自己越是用力抽插,兒子就越爽,那根剛剛插入自己的肉棒也越能再度復活。等到差不多后,燕曉冬掏出手指頭,放入口中吸吮著,感受兒子的味道,上頭沒有不該有的味道,因為陳舜華每次都會洗得干干凈凈,母親的另一只手則探入自己的雙腿間掏弄一番后,重新整好假陽具,對準兒子的屄口,慢慢但用力的插進去,直到深處。燕曉冬狠狠地干著兒子,就像兒子剛剛干著自己一樣,讓陳舜華發出聽似痛苦的呻吟聲。雖然肉屄和肛門畢竟是不同的,但陳舜華也只能從自己的后面,去想像肉屄被抽插時的快感。對此,燕曉冬很有成就感地,一直摩擦著兒子后門內那塊特殊的地方,只有男人才有的地方,就像干女人一樣干著兒子,讓他也深刻地感受著,爽到不行。雖然自己的下面沒有感覺,但看著兒子這副欲仙欲死的模樣,燕曉冬深刻地體會著男人才有的征服感,但別忘了,兒子的精液正停留在自己體內,游向母親子宮呢。一想到這,燕曉冬不禁心神一蕩,更加大力的插抽著「媽媽……啊啊……媽媽……好棒……你插得華華……好爽喔……啊啊……」
燕曉冬轉頭看向自己,望著抽插兒子的自己,穿著艷紅色胸罩,玲瓏有致的母親肉體,下半身長出一條硬挺的肉棒,在前方嬌小的男孩屁股中,不停的進出著,而男孩的肉棒也隨著自己的動作,慢慢的回復硬挺,高高地勃起著。因為假肉棒不會射精,所以燕曉冬可以一直干下去,但勃起的男孩因為劇烈的快感,還是會被干到射精,所以燕曉冬要為兒子將要射精的那一刻,做好準備。「……我……我快不行了……媽媽……媽媽……」陳舜華一陣無力的呻吟,屁股也垂了下來,讓燕曉冬知道兒子又要射精了,這次她還是要讓兒子射在自己體內,但不是下面,而是上面,她舔舔雙唇,脫下假肉棒,那一刻,燕曉冬感覺自己又變回女人,她將兒子翻過來,陳舜華雙腿大開,假肉棒還留在體內,自己的真肉棒則蠢蠢欲動,在即將射精的那刻,男孩感覺到肉棒被巨大的溫暖給包覆住,這就是媽媽的感覺,媽媽嘴巴的感覺,他勉力往下一看,媽媽將自己的肉棒完整的吞入口中,吸吮的模樣好像章魚似的,很滑稽,但很溫暖,也只有此刻,陳舜華才會覺得身為一個男性是幸福的,才有肉棒可以給媽媽吸吮,讓母親吞咽。心頭的幸福感伴隨著肉體的快感,陳舜華放松地射了精,燕曉冬立時感覺到口中充滿一陣陣暖流,那是熟悉的味道,兒子的精液。燕曉冬不敢用力吸,而是讓兒子自然地射精著,她伸手解開頭發,讓長發垂下,散落在兒子身上,好像某種掩護似的,掩護正在吸吮兒子射精肉棒的自己,靜靜的感受著口腔內的暖流,品嘗著舌尖上的味道,母子倆又再度的結合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燕曉冬感到口中的味道不再,她滿意的吐出兒子萎縮的肉棒,望著躺在地上,乏力欲死的陳舜華。她伸手解開胸罩,讓雙乳再度回復自由,從口中吐出一些精液,稍微滋潤著雪白的乳房,然后在兒子身邊躺下,依偎在他身旁。不過,女孩心性的陳舜華,并沒有撫慰母親,而是反過來依偎她,尋求母親的撫慰。燕曉冬苦笑一下,伸手撫著兒子的頭發,讓他埋入自己的雙乳旁,就像個乖孩子般,吸吮暗紅色的乳頭。母子倆靜靜的躺著,不知到躺了多久,燕曉冬才說,「華華,我們去床上睡吧?」陳舜華點點頭,被母親拉起身來時,那根假肉棒還留在自己的體內「媽媽,幫我。」陳舜華撒嬌著,于是燕曉冬蹲下來,輕輕的將假陽具拔出來,拔出來時,那朵擴張的肉色小菊花實在太美了,讓燕曉冬不禁又伸出舌頭,溫存一番。「媽媽,你調戲我……」陳舜華拍拍黑色的裙子,自然的做出小女兒的媚態,這可是跟姐姐學的,接著他拉著母親的手,倆人一起回到臥室內,往床上躺下燕曉冬肅耳聆聽,隔壁書房已沒甚么吵鬧聲,也許父女三人已結束戰況,或者轉戰和室間,自己可管不著。母子倆躺在床上,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正當燕曉冬感覺自己滿足得快要睡著時,陳舜華突然說「媽媽,你是不是喜歡小舅舅?」聽到兒子這樣說,燕曉冬瞬間清醒,原來他沒少想過這事呀?自己要承認,還是否認呢?不等媽媽說話,陳舜華接著說,「今天吃飯時,我有注意到,媽媽看舅舅的樣子,就好像看我一樣,是女生看男生的樣子,是嗎?」燕曉冬心里輕嘆一聲,陳舜華雖是男生,但論心思敏感,可是三個小孩最難搞的一個呀。于是她點點頭,輕聲說「對,媽媽喜歡舅舅。」「從小就喜歡嗎?」「嗯,這倒沒有,舅舅出生時,媽媽已經二十歲了,之后沒什么相處過。」
「那為什么媽媽會喜歡舅舅呢?」「媽媽說不出來欸,可能就是一種家人的情感吧,就像媽媽喜歡你一樣。」
「但媽媽已經喜歡我,怎么又會喜歡舅舅呢?」「嗯……你奶奶說過,家人的情感是沒有排他性的,就像你爸爸喜歡姐姐,也喜歡妹妹一樣。」「……喔,但我不喜歡這樣,我想要媽媽只喜歡我一個就好。」陳舜華說完頓一頓,又說「因為媽媽只有我一個兒子而已。」聽到兒子這樣說,燕曉冬一頓,說「……嗯嗯……好,媽媽只喜歡華華。」
「那你答應我,不能跟小舅舅上床。」陳舜華望著母親,認真地說。燕曉冬點點頭,說了聲「好」,陳舜華才滿意的撲向懷中,繼續舔著自己的乳房。燕曉冬抱著兒子,輕輕撫弄著他,感受著口中的,體內的兒子味道,心想,「看來要色誘安邦,可沒這么簡單呢,還是再好好計畫吧……」樓下的燕安邦,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姐姐意淫著,完全沒察覺到樓上陳家一家人正熱鬧的玩樂著。他回到房間后,才想起,今天還沒打電話回家報平安呢!
糟糕,又會被老爹罵。于是他趕快拿起手機,播通家里的電話。鈴了幾聲后,電話接通,從話筒里傳來的是一道嬌媚的女聲,讓燕安邦心里一寬,還好是思思接的,她既然會接電話,就表示老爹不在客廳,應該已經睡了,于是他說:「喂,是思思姐嗎?我是安邦。」接電話的燕思思,是燕安邦二姐燕如秋的女兒,論輩分,自己也是她的舅舅,但兩人從小在一起,燕思思就如同姐姐一樣照顧自己,因此從小燕安邦便習慣叫她姐姐,當然只能私底下這樣叫,給老爹聽到可是會被罵不尊輩分的。「小邦呀,你在臺北了?這么晚才打電話回家,不怕被罵呀。」燕思思的聲音嬌媚甜美,是男人聽了都會酥軟不行,但從小聽習慣的燕安邦則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嗯,對,晚上顧著做功課,忘了先打電話回家。老爹睡了嗎?」「爺爺已經睡了,睡覺前還叨擾著你呢,東念西念,念了一大串……當然不是念給我聽的,而是念給我媽聽的……」燕思思俏皮的說,接著話鋒一轉,興奮的問,「你上次說,曉冬阿姨家里很大很豪華,到底有多豪華呀?有幾個房間?有沒有女生的專用衣物間,有沒有請傭人呀?」「又來了」,燕安邦心想,燕思思又在那問東問西,之前來住了三天,回家后就快給她煩死,一直追問三姐家的各種狀況。雖然燕安邦有點不耐煩,但他還是耐心地一一回答燕思思的問題,不過不知道的他就說不知道。當燕思思聽到燕曉冬家有兩層樓,挑高的客廳,和室間及玻璃陽臺時,不禁連聲地尖叫,當她又聽到可能有按摩浴缸時,不禁央求燕安邦問問燕曉冬,是否能讓她也去住一陣子,或是住幾天也行。燕安邦搔搔頭,勉強地說「好吧,我問問看。」雖然他覺得這可能性很低,但看在燕思思從小照顧自己的分上,能幫盡量幫,姐夫家這么大,應該也不差多一個人。「耶,謝謝!小邦你最好了。」電話聲筒傳來燕思思的親嘴聲,但燕安邦想說不知道已經被你這親嘴聲騙過多少次,背過多少次黑鍋了。「嗯嗯,沒事的話,我先掛電話啰,晚安。」燕安邦結束通話,稍微整理,關燈后,倒在床上,迅速的睡去。燕安邦還不知道,能夠讓他如此早睡的時光,已經剩下不多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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