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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龍(第二部)(正文)(551-600)

第551章:許茹卿(50)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孩好像不僅要占據她的肉體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蝕自己的心靈,自己的靈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許茹卿害怕的是,她發現自己所擔心的一切就要變成現實了,在下狠心切斷與男孩的牽絆之后的日子里,每當午夜夢回,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男孩,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隨時都可能被激活并處于一種不上不行的狀態,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脹騷癢得難受,自己無數次的夾緊雙腿在床上翻來滾起,但卻絲毫不能緩解這種令人難堪的感受,直到現在,直到男孩的那根玩意兒插入自己體內,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了良藥一般,那種難受的感覺蕩然無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苦熬了一個月的空檔讓這種快樂更加濃章重墨,讓她渾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滾起來。想到此處,許茹卿終于哭了出來,她已經知道自己敗了,而且敗得慘不忍睹,自己的從身到心都被這個男孩所占據,不僅僅是因為男孩那根正在體內攪動的巨莖,更是因為男孩這種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個性,這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一種男性。她打小以來就有無數的追求者,但從沒有見過像他這種類型的,男人們都在她的容貌與智慧前自慚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沒有人敢對她有所逾矩褻瀆的行為,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草莽英豪無不例外。而文龍就像一個闖入文明世界的野蠻人一般,毫不顧忌任何社會規則與法律道德,他像一個戰士般堅忍不拔無往不利,又像一個海盜般橫行霸道肆意掠奪。有時候文龍像個天生的政客般狡詐多變,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真實年齡與閱歷;他有時又像個孩子般幼稚沖動為所欲為,與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就像一個渾身充滿疑團的外星人般,沖入這個現實得幾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許茹卿一直以來所依賴的理性,他又像一團炙熱的火焰,所到之處烈火燎原寸草不生,但卻點燃了許茹卿那隱藏在心中的熱情,將她冰冷自守的外殼消融,讓她徹底地燃燒自他。許茹卿雪白纖柔的身子不斷晃動著,腦海中的思索不斷被男孩的沖擊力所打斷,她試圖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卻被男孩的巨莖無情摧毀,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秀發已經完全披散了下來,像一匹攤開的絲綢般在紅木桌面上甩動,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葉扁舟,任由那個男孩主宰并掌握著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前浮現男孩的身影。文龍身上的白襯衫有些起皺了,但根本不影響襯衫里若隱若現的肌肉塊的輪廓,他的肩膀寬闊穩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頸粗壯頎長猶若雕像般完美,他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堅定,但他的眼神卻出乎意料的溫柔,那里面有種可以令人軟化消融的東西。男孩的臉越來越近,她鼻端聞到一種夾雜著煙草與男性汗液的味道,這種味道她之前并不喜歡,她向來是那么的喜愛潔凈,任何的異味都會招致她的反感,但不知為何這個男孩卻成為唯一的例外,文龍的味道里帶著滿溢的雄性氣息,那是一種捕獵者在追逐獵物時散發的信息素。只不過此時這只捕食者卻出人意料的溫柔,許茹卿感覺到文龍的雙唇印在自己眼皮上,她有些怕癢的向旁邊挪了挪,男孩卻沒有將嘴唇移開,卻是很輕柔的在自己的眼睛周圍輕舔著,原來他是在舔自己的淚水,許茹卿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動,男孩的體貼讓她很是窩心,這個時候的他遠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感受。與此同時,男孩下身的頂動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許茹卿剛剛露出一絲破綻的心懷被乘勢攻破,再加上私處蜜穴里傳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快感,兩者相互結合形成一股極大的沖擊力,像傾盆大雨般將許茹卿由內至外洗禮了個遍,讓許茹卿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歌唱著,她忍不住發出至今以來最為動人的一聲吟唱。「吖……」隨著懷下玉人那聲銷魂動魄的嬌吟,她的雪白雙臂像八爪魚般纏了上來,兩片香唇極為主動的貼到文龍的嘴上,自動送上那丁香小舌與他的大舌頭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來般,毫無保留的與他口舌相交中,將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他的口內,他們幾乎談不上是在濕吻,更貼切的說是在相互啃咬著彼此,恨不得將對方吞入自己口中文龍只覺得自己的巨莖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要耗費極大的氣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種花招搔弄撩撥著他的巨莖,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過電般從莖體傳遍全身,他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運動了一個多小時的雙腿開始有些發抖,耳邊已經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變粗的唿吸聲。不知什么時候文龍已經爬上了紅木桌面,雙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雙手把住那兩條出水白藕般的大長腿,將她們分到人體允許的最極致的角度,幾乎成一條直線的玉柱中間只看得見一團桃心般白膩美臀,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盛開的花朵一般,而他的巨莖就像一根又粗又長的鉆桿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團嫣紅的花瓣中心鉆去。文龍的每一下鉆探又勐又狠,粗大鉆桿砸下的時候,那團肥膩鮮紅的嫩肉完全被擠得裂開,露出花苞內的無比誘人的盛景,長長的餓鉆桿拔出的時候,上面沾滿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這種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勢讓許茹卿完全意料不到,她從身體到心理都沒有法子迎接這種極其強力的沖擊,男孩的姿勢無疑帶有很大的羞辱感,但這種被男孩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莖任意凌辱的情景,卻讓許茹卿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種獨特的快感,那是一種被強大雄性征服的無力感,但這種無力卻讓許茹卿更加快樂,她難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這感受真實得無以復加,她覺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顛倒了過來,整個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余下男孩那根巨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撞擊著自己的心靈「砰、砰、砰」那一聲聲篤定的撞擊聲響徹許茹卿的身心,隨著每一下撞擊聲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臟就像那具被撞得皮開肉綻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來,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斷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騰,她的花徑腔壁一陣陣過電般地痙攣,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過她的身心,讓她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呻吟。她雙膝一軟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莖深深的嵌入許茹卿溫熱濕滑的花房內部,一股股又濃又熱的男性精華像子彈般從馬眼中射出,帶著極度的興奮與激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般無止境地噴射著,那一股股的精華與許茹卿分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產生了極為獨特的化學反應,讓兩人的身體難分難舍的牢牢貼在了一起。許茹卿那兩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動著,她玉足上還整齊地穿著那雙11厘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新月般纖柔優美的腳背在涼鞋里繃成了一條弧線,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腳趾頭完整地在空氣中攤開,隨著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陣劇烈的上下起伏,最終消弭于平靜如水的狀態,但此刻原本如一條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經有些微微凸起,她那兩只踩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里的玉足,蹬踢的節奏終于漸漸緩慢了下來,最終有氣無力地耷拉在男孩堅硬如巖石般的臀部上。文龍的身體完全松懈了下來,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軀緩緩地躺在許茹卿的旁邊,兩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極點,只能大口大口的唿吸著空氣,他轉過頭來,正好迎上許茹卿的眼神,她微微側著身體,細長雪胳膊中夾著那兩坨白膩雪乳,乳峰那兩點紅豆挺翹可人,幾縷柔順烏發耷拉在她臉頰上,讓她有種獨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覺。她那對鳳目微微睜著看著他,那里面已不復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帶有一絲淡淡的憂傷,還有種說不出的慵懶意味,他們相對無語只是默默地看著彼此他們之間像是有磁石感應般,兩具帶著歡愛印記的疲憊身子漸漸像彼此靠近,文龍伸手將許茹卿納入懷中,她并沒有做什么掙扎,有些軟弱的躺在他的胸前,他們彼此相擁著傾聽著對方的心跳,此刻那個嘈雜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拋在了身外。第552章:許茹卿(51)良久,許茹卿幽幽嘆口氣醒轉過來,她伸出纖手按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略帶憂傷地輕聲道:「文龍,你這個大混蛋。」「你先轉過身去。」許茹卿輕咬著下唇,玉臉上略帶羞澀道。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們在這間圖書室內極盡纏綿、無休無止的交歡,直至嬌弱纖瘦的許茹卿渾身無力陷入失神狀態,他才在她極品白瓷雕成般的玉體內酣暢淋漓地射出。事后,他們在那張紅木大書桌上相擁著休息了半個小時,才逐漸恢復了手腳的氣力,不過剛從紅木書桌上下來后,許茹卿發出的第一道命令讓他有些意外。「為什么呢?」文龍有些迷惑不解道。「你問那么多干嘛,叫你轉你就轉唄。」許茹卿輕輕跺了跺腳,嬌嗔道這種似嬌似嗔的風情難得出現在一向冷艷的許茹卿身上,她偶爾露出的小女人神態讓文龍大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他只好轉過身去,聽著背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衣料撩動聲,他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盤算著時間差不多過了30秒后,邊偷偷扭過頭來朝許茹卿瞧去。只見在那張紅木大書桌旁,許茹卿輕垂著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幾道栗色的綢子般順滑烏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玉臉,她黑色真絲禮服長裙的上半身已經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體,只不過那長長的真絲禮服裙擺卻被掀起掛在香肩上,把那白玉凈瓶般光滑細膩的下身曲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那兩條白藕般纖細滑膩婦人大長腿并得緊緊的,新月般的優美玉足踩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從視覺上看過去那兩條如錐般的的白膩小腿更加纖長無匹,而在腴白勻稱的大腿根部形成一個桃心般的圓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圓弧中間,被兩條大白腿夾得扁扁的花瓣蜜穴和上面那一撮柔軟恥毛纖毫可見從蜜穴口充血腫脹的鮮紅花瓣形狀來看,許茹卿正在用自己的雙腿向內收緊,也不知道她用身體哪一個部位發力,只見到那撮柔軟潔凈的恥毛上方,雪白光滑平坦的小腹緩緩地凹了進去,底下私處那鮮紅花瓣口如擠牛奶般流出了一條帶著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蜜穴下方的纖白玉手上,而她手掌中正抓著那條煙灰色的長紗巾,承接著由她體內擠出的男性精華。在朦朧的燈光下,許茹卿那赤裸著的光潔白膩下體就像一尊玉凈瓶般,而那鮮紅腫脹的花瓣瓶口處卻有規律地流淌著白濁的液體,這樣一個平日里清冷矜持的名媛貴婦,此刻卻分開那兩條尊貴的頎長玉腿,剛剛飽經男性器具蹂躪的嬌嫩下體,流淌著無比曖昧而又淫靡的液體,這幅畫面反差極大但卻充滿了令人垂涎的情色美感。許茹卿的雪白小腹收縮凹入再三后,她蜜穴的花瓣口總算不再有液體涌出,而她玉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上已經粘滿了白濁液體。「卿姨,你在干嘛?」文龍嘴里邊說著,邊裝作剛轉過身的樣子。而許茹卿此時已經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并且將那真絲禮服長裙的裙擺放下遮住了白花花的光滑下體,她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折了幾折放入銀色蛇皮紋手袋中放好。那神態動作讓人根本想象不到,這個高貴冷艷的美人兒前不久正用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將她體內被射入的男性精華排出,并將那粘滿了男女歡愛罪證的紗巾藏入自己隨身攜帶的高級手袋中。「趕緊收拾吧,時間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懷疑。」許茹卿淡淡道她輕邁尚有些輕微顫抖的長腿,撿起前面遺落在地板上的檀黑色真絲內褲,將玉體納入旁邊的真皮沙發內,黑色真絲長裙擺很自然地撩了起來,芊芊玉手將那條真絲小內褲張開,套入蹬著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的纖細玉足內,然后再翹起另一條纖長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內褲另一邊,隨后,她站起身來的同時將內褲輕輕的捋了上去,那白玉凈瓶般的下身在他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絲長裙擺給遮掩住了,而許茹卿已如先前踏入這個房間時一般衣履齊整。文龍像一個丈夫欣賞妻子般,靜靜的看著許茹卿從銀色蛇皮紋手袋中拿出化妝鏡和唇膏,細細的對著鏡子為自己補妝的樣子,她化妝時候的神態就跟翁儷虹一般優美動人,令他百看不厭。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順秀發已經重新在頭頂挽成高髻,那頂嵌珍珠的白金發冠也回到了應在的位置,剛剛經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性交,但她的真絲長禮服上卻沒有一點褶皺的痕跡,這種高級面料果然物有所值。但他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經歷了前面這場荒淫放蕩到極致的性愛,許茹卿依舊保持著高度清醒的自他認識與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著自己身上和房間里殘留的歡愛痕跡,就像她往日里在分析法條法意時那么嚴謹認真與一絲不茍,她就像一架結構精密運轉高效的機器一般,將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與馬腳都給填補上了。也許許茹卿也沒有料到,某一天自己會將這種專業精神應用到偷情上來吧等他們一同走出這間圖書室的時候,里面的一切又恢復到兩個小時前的狀態,除了些許略帶酸甜的氣味外,光憑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異樣,不過敞開的落地長窗吹入的晚風很快將驅散這一點點殘留。文龍與許茹卿依舊保持著一前一后的距離走著,經過一番的補妝和整理,許茹卿的外表與一個小時前相差無幾,她的發髻依舊是那么的高貴,她的玉容依舊是那么的清冷,她的舉止還是那么的優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歡愛痕跡。誰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這間人聲鼎沸的大廳頂上,在那間寬敞氣派的圖書室內,這個氣質高貴的美人正在他的胯下輾轉呻吟不已;誰能想得到,在那件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下方,她如碾玉觀音般瓷白皎潔的玉體上布滿了男孩的吻痕和指痕;誰又能想得到,此刻這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名媛貴婦胯間,那溫暖滑膩的花房內還殘留著先前被注入的白濁渾厚男性種子。但只要許茹卿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將歡愛中散落的凌亂發髻重新高高盤起,再將兩片薄薄的紅唇涂得一絲不茍,她又恢復成原本那個目不斜視、清冷高傲、優雅大氣、雍容華貴的美人。沒有人注意到,美人赤裸著兩條白藕般頎長纖細的胳膊,那條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煙灰色紗巾已經不翼而飛,只有他清楚此刻它正靜靜躺在許茹卿手拿著的銀色蛇皮紋手袋中,上面粘滿了源自許茹卿私處夾雜著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優美動人的步伐變得有些遲緩,蹬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上的兩條長腿邁動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只有他才清楚,那是因為她有些日子沒有歡愛的花瓣蜜穴,在經歷了他那異于常人的陽具的蹂躪,現在已經有些充血腫脹未消,她邁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牽動私處的花瓣,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辛。文龍心下憐惜她,但又無法當面伸出援手,為免引起別人的懷疑,許茹卿堅持自行走下大階梯,她的勇氣讓他深感佩服,除了面對他的時候,她對自己的情緒控制得極好,絲毫不露痕跡的與碰面的熟人打招唿,恰到好處的推卻了男人們的糾纏,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幾分鐘,才穿過整個大廳,走到出口處的電梯來電梯下降到地下車庫停住,經過那場盤腸大戰之后的許茹卿嬌怯無力,走出電梯時差點腳下一軟滑落地板,文龍覷見四周無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許茹卿只是略作掙扎便順從了他,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有些嬌羞的任由他將她抱在胸前。他抱著她行走在燈光昏暗的車庫內,懷中身著黑色真絲長禮服的女人輕輕的沒什么分量,她柔若無骨的光滑胴體像一只長蛇般躺在他的臂彎中,一雙滑膩的柔白纖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鼻間飄來那令人心曠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文龍真希望這條路是走不盡的,可以這樣子抱著她走下去。他們走到那輛熟悉的奧迪A5旁,許茹卿打開了車門,他看她渾身軟軟的,索性將她放倒在后排的座椅上,許茹卿順勢斜倚在真皮沙發上,車廂內的燈光比較昏暗,她高高的發髻上那白金珍珠發冠閃爍著微光,那張清麗無匹的玉臉依舊泛著桃紅,長長的眼睫毛像扇子般蓋了下來,一對晶瑩鳳目似閉非閉,好像是酒醉了一般。第553章:許茹卿(52)文龍有些擔心的問道:「卿姨,你怎么樣,那里……還疼嗎?」許茹卿輕咬下唇,有些怨懟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廢話,你那個東西那么長,還那么用力,不疼……才怪呢。」文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嘿嘿笑了兩聲道:「這不能怪我,誰叫你跑得那么遠,讓我不能好好耕耘這片良田沃土……」許茹卿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又羞又氣地伸手在他胳膊在擰了一把,嗔道:「住口,你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再說,我真的氣了。」文龍被她此刻展現出的風情迷得七葷八素,伸手摟住她香噴噴滑熘熘的玉體,就想往她櫻唇上吻去,卻被許茹卿伸手擋住了,她有氣無力地搖搖頭道:「別,讓我休息一會,好么?」他見許茹卿云雨之后柔弱不堪的樣子,雖然別有一番韻味,但也有些憐惜,便不再繼續索取,將她的裙裾整理好,讓她的身體斜靠在沙發背上,伸手用一只胳膊摟著她,讓她倚靠在他肩上。不過他并沒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態中,因為還有另外一個令他牽掛的女子,自從見到許茹卿之后他一顆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幾乎忘了引導他來到這里的鐘嫣兒,她的情況如何了?「對了,嫣兒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來了。」他的問題有些出其不意,明顯感覺懷中的玉體輕顫了下,她好像沒預料到他會這么問,看著他的目光有些閃躲。文龍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繼續追問:「卿,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許茹卿從他陰郁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她咬了咬牙道:「嫣兒在7樓的舞廳,是我安排她去那兒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文龍把兩道濃眉擰緊了,語氣緩慢的道。「讓她多接觸一些年輕人,對她的將來有好處。」許茹卿躲開他的視線,她看著窗外淡淡道。許茹卿的話讓他有些氣塞,沒想到她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限制鐘嫣兒的行動自由,不讓她與他聯絡是因為這個,他對她這種自以為是的作風很看不上眼「嫣兒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沒有權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師大主持你不會不懂吧。」文龍略帶譏諷道。「我又何嘗不知,但你讓我如何選擇?我當母親的卻跟女兒的男朋友發生了關系,你讓我可以安心把女兒交給你嗎?你覺得你可以給嫣兒一個什么樣的未來?」許茹卿的語氣有些怨氣,她的聲音并不大,但卻凄婉動人。文龍看她雙肩抽動,泫然欲泣的樣子,心頭不由得一軟,又想起先前在圖書室內在她玉體上盡情蹂躪的情節,頓時心生憐意,他嘆了口氣,伸手攬住她的香肩,柔聲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負嫣兒頗多,我會好好對待你們母女的,再給我些時間好嗎?」許茹卿抬起臻首,她鳳目中已經水光盈盈了,輕咬著下唇道:「龍兒,你一定要答應我,無論你怎么做,不要傷害到嫣兒,好嗎?」文龍鄭重的點點頭,向許茹卿做出保證,然后便留下她在車內等候,自行匆匆的返回君安俱樂部的7樓。按照許茹卿的指點,他坐電梯到了7樓的舞廳,這個廳子跟樓上的差不多大小,但是并沒有樓梯和扶手什么的,寬敞的大廳里到處都是穿著靚麗的青年男女,舒緩悠揚的舞曲飄蕩在室內,那盞華麗的大水晶燈發出的光線暗淡了不少,為廳內的男男女女們臉上增添了一種朦朧的光彩,一堆堆著裝整齊的男女正相擁的翩翩起舞,他避開這些沉醉在舞曲中的人們,邊走邊尋找那個熟悉的倩影。雖然現在光線比較昏暗,大廳內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文龍還是沒費多少氣力就找到了鐘嫣兒,因為她的容貌在哪里都是那么的出眾。鐘嫣兒今天穿了一條純白色的歐根紗連衣裙,從領口到胸前這一條都是薄薄的輕紗,上面還布滿星星點點的蕾絲花紋,細長白皙的胳膊露在小飛袖下方,連衣裙的裙擺長度剛好在膝蓋上面,傘狀的歐根紗裙擺上有一圈圈波浪狀花紋,裙擺下方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邊,她那對柔白纖美的玉足蹬在一雙7厘米左右的銀色水鉆絆帶細高跟涼鞋內,嵌滿水鉆的工字型鞋帶覆蓋在她白皙纖瘦的腳面上,那BlingBling的水鉆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更顯得她纖白玉足秀美無比。她難得將那頭烏黑順滑的長發在腦后盤了個發髻,上面用一條嵌滿水鉆的白色蕾絲發帶束著,在暗處好像一條閃爍的星河盤旋在她腦后般,她前額齊齊細碎的劉海下方是一對高挑的濃黑秀眉,高挺纖細的白玉瓊鼻下方,那張源自乃母的薄唇涂著粉色唇蜜,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過這張惹人憐愛的小臉的表情卻有些憂郁,她那對明亮有光澤的大眼睛無精打采的覷著廳內翩翩起舞的男女,往日里總是上翹的唇角心不在焉的耷拉著,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漂亮洋娃娃。此刻,這個精致得猶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襲白裙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她的身邊坐了三個20歲左右,外形相當不錯的年輕男子,他們穿著高檔名牌禮服,漿洗得白凈的襯衫上系著純色領結,青春難掩的臉上自信得近乎驕傲,一看就知道都是出身大有來頭的家庭。這三個年輕男子圍著鐘嫣兒,他們看她的眼神他很熟悉,那是獵手在看到獵物時的反應,雖然這些人舉止還算禮貌,但很明顯可以看出,他們個個心里都憋著一股勁,似乎想要搶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歡心,以證明自己的優越感只不過,他們個個手段多樣,鐘嫣兒卻不怎么領情,她姿態優雅的坐在椅子里,任憑幾個男子各出招式,一張小臉上卻掛著幾分焦慮的神色,眼睛不斷在大廳內打轉著,好像在尋找某個人一般。因為許茹卿的緣故,文龍遲到了1個多小時,讓美女姐姐等了這么久,他心中不由得徒生歉意,當下加快了腳步,朝她那邊走去。隨著距離的拉近,鐘嫣兒的身姿在他眼中越發地清晰了起來,她的動作舉止完全就像許茹卿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過一臉神情恍惚的樣子,似乎心神已經超離了眼前的事物一般,無論身邊那些相貌英俊、衣著華美的年輕男子如何變著法子取悅她,都不能讓她呈現往日純真甜美的笑容。她無動于衷地拒絕年輕男子們的殷勤,卻激發了他們更加強烈的征服欲望,個個都試圖想要在她面前證明自己的魅力與價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種花樣展現自己,那種爭先恐后的勁頭,讓他們看別人怎么都不順眼,都怨別人妨礙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流在年輕男子間涌動著,這里的氣氛就像是埋了火藥桶一般隨時都可以點著,并引發一場不可收拾的大戰。「嫣兒,下個月米蘭時裝周就要開始了,我已經訂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著你跟我去看秀了。」一個穿著白色禮服,打著紅色波點蝴蝶結的俊男道他留著厚厚的整齊劉海,白皙皮膚光滑如雞蛋,口中發出的聲音也是極為溫柔,從頭到腳打扮得很是得體,就像一顆包裝精致的大奶糖般。「謝謝你,不過我有一個采訪任務,要參加世界經濟論壇年會,恐怕趕不上時裝周了。」鐘嫣兒雖然應答得體,但她話里謝絕的意思卻很明顯。看到俊男黯然神傷的樣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異樣神情,有的是竊喜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有的是看到別人同樣被拒絕了覺得平衡,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想要展現自己。「今年的夏季達沃斯年會在帝都召開,屆時世界各國政經界的領袖都會出席,不知鐘小姐你對哪一方面比較關注呢?」發聲的是一個28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穿著合體的黑色禮服和領結,頭發一絲不茍地向后梳著,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白凈瘦削的臉龐看上去頗為儒雅。「『創新帶動經濟增長』是這次年會的主題之一,我的采訪任務主要在這一方面。」鐘嫣兒對這個話題顯然有些興趣,她輕聲答道。「哈哈,那太巧了,這次年會是由商務部主辦的,我正好負責組織媒體外宣這一部分,到時候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跟我講,我可以幫你搞定他們的行程,就算跟比爾蓋茨共進午餐都沒問題。」眼鏡男雙手一拍,侃侃而談,一副十分熱絡的樣子。他原本以為,自己展露出的深厚背景與專業實力,可以讓這個艷絕全場的女孩另眼相看,但鐘嫣兒并未因此而動容,她只是淡淡一笑道:「謝謝,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如何改善企業家的創業環境問題,可能沒必要麻煩你了。」第554章:鐘嫣兒(4)眼鏡男雖然略一受挫,但他還不放棄地繼續找話題攀談,不過鐘嫣兒卻對他不假顏色,側過頭看著衣香鬢影的大廳,美目中流露出難以言道的憂傷與惆悵「這樣一個迷人的夜晚,如果都浪費在無聊的話題上,豈不可惜。」隨著略帶沙啞的嗓音,一個長發男子走了上來,他穿著青果領藍色禮服,敞開的襯衫領口里露出橙色的領巾,他一張輪廓鮮明的長臉曬得黝黑,中分的長發很灑脫地披在耳邊,配合上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看上去頗具男性魅力。對于這個不速之客的插入,眼鏡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但當他看清楚到長發男的面容后,卻急忙收回熘到口邊的斥責,好像認識這個男子一般。「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應該感到口渴了吧,我特意為你帶來親手調制的甜味飲品,希望你可以賞臉。」這男子外表粗獷,但講話卻挺斯文的。他手中拿著兩個倒梯形的雞尾酒杯,那里面裝著的液體鮮紅似血,在燈光下猶如琥珀般晶瑩,杯沿還各放著一顆櫻桃。「不好意思,我不喝含酒精的飲料的。」鐘嫣兒對他微微一笑,語帶歉意道「你不用擔心,這其實就是雪碧加櫻桃汁,要不我這杯都沒喝過的給你。」長發男子篤定地解釋著,他邊說著邊把自己手邊那杯雞尾酒遞了上去,同時將原本給鐘嫣兒那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半。他的動作和神態都顯示出游刃有余的樣子,那張英俊的黑臉上紋絲不動,鐘嫣兒好像對他的舉動不知如何拒絕是好,正當她看著眼前那杯血紅雞尾酒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只大手從旁邊伸過來將其端走。鐘嫣兒和長發男子不約而同地轉身看去,一個臉色露出驚喜的神色,另一個卻微微皺起了眉頭。文龍一口氣將這杯鮮紅的雞尾酒喝完,然后舉起就被放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用指尖彈了彈倒梯形的杯身,曬道:「這杯Manhattan雖然好看,但加的威士忌也太多了,用這種手段騙女孩子,不是男人該做的事。」自從文龍現身后,鐘嫣兒那對美目就好像掛在他身上般移不開,他的話讓她不由得想起去年在香格里拉喝下的那杯LongIslandIcedTea,曾經上當受騙的經歷令她大為憤慨,先前對長發男還有的些許好感頓時消失,反而十分厭惡地瞪了他一眼。從他現身以來,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他身上,所有人都在詫異與猜測,詫異的是整晚一直冷漠待人的鐘嫣兒居然會為了一個大男孩而動容,猜測的是這個打動佳人芳心的男孩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憑什么可以勝過這些家境優渥的繼承人,要知道他們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國內數得著的富二代,個個向來都是受到萬千寵愛,要不是鐘嫣兒如此驚艷,怎么肯屈尊相就討好。長發男的伎倆被他戳穿后,面上稍現悻悻之色,他仔細打量著頗具城府的文龍,好像想弄清楚他的底細一般。但文龍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很認真地看著鐘嫣兒,柔聲道:「嫣兒姐,可以請你跳個舞嗎?」鐘嫣兒那對星目綻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就那樣娉娉婷婷地站了起來,把纖手放入文龍的大掌中,邁著兩雙纖長美腿,走到了大廳之中。他們倆擺好了交際舞的姿勢,兩個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燈光搖晃、樂曲悠揚的舞池里翩躚起舞。此時大廳正好換了一首慢悠悠的舞曲,鐘嫣兒的手臂扶在文龍肩膀上,她的身高加上足底11厘米的細高跟鞋,正好可以與他面對著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女氣息不斷飄入鼻端。清秀的小臉在燈光下顯得額外美麗動人,系在額頭的碎鉆發帶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氣中,隨著她腳步的挪動,那像傘一樣的白色歐根紗裙裾如荷葉般展開,兩條如鶴般的白皙長腿邁著細碎的腳步,在他的帶動下踩出歡快的旋律。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卻很是嫻熟,想來應該是許茹卿的家傳,而文龍經過許茹卿的親身調教,已經掌握了這種男女之間的親密游戲,所以很快就相擁沉浸在醉人的舞蹈中。他的步子四平八穩、中規中距,腰板像一桿長槍般挺得筆直;鐘嫣兒卻是悠揚婉轉,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兩條大長腿像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擺。大廳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對俊男美女身上,他們無論從身高體型還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男的高大英俊充滿了男性魅力,女的窈窕秀美青春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只不過,女性的目光更多是羨慕和嫉妒,而男性的目光則多為不忿與敵視,特別是曾被鐘嫣兒拒絕過的那些豪門子弟,對文龍這個半路里殺出奪走女神的不速之客,個個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是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他估計已經死了好多遍了。看到他們倆的親密勁兒,原先還心存幻想的男子們都紛紛氣餒,那個戴眼鏡的儒雅男從鼻子里重重哼了一聲,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轉身,目光朝場中的其他佳麗身上掃去;劉海俊男則是一臉神傷地凝視了鐘嫣兒好久,但最終還是抽身離去,徑直走出了大廳;只有那個長發男還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文龍當面貶損了一番,但卻沒有像其他人般被激怒,或者露出任何慚愧的神色,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般,好整以暇地邊飲著雞尾酒,邊與路過的其他美女調笑一二,但目光卻時不時地從他們身上掃過,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么鬼主意。他們一邊踏著舞步,一邊相互傾述著別來之情。據鐘嫣兒所述,她隨著媽媽許茹卿返回帝都后,才發現所供職的《新財經》傳媒已經將她調到了帝都的記者站,這種巧合只可能出自許茹卿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沒有弄明白,為什么母親要將自己帶離四海市,帶離一起生活了2個多月的白家,而且離開的形式和時機那么地匆忙急迫,好像要遠離什么危險之物般。雖然抱著很多的疑惑與不解,鐘嫣兒還是盡量順從和配合母親,因為母親在她心中一直是那么神圣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經為父親和家庭操盡了心,無論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無法拒絕,所以鐘嫣兒懷著這種心態接受了這個既定事實,她很快就適應了帝都的生活,并滿懷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只不過,有一點讓鐘嫣兒無法接受的是,許茹卿對于文龍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她不但禁止鐘嫣兒與他聯系,而且明確露出不贊成他們交往的意思,對于母親這種突兀的轉變,鐘嫣兒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她搞不清楚,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讓母親對他如此的反感,以至于要拆散他們。可是,許茹卿從不說清楚他到底有什么問題,只是斬釘截鐵地表示,文龍并不是一個適合結婚的對象,為了女兒的將來幸福考慮,必須與他斷絕一切關系。雖然許茹卿說起理由來十分含煳,但她的態度十分堅決,只不過這種堅決中卻帶著幾分的反常,一種讓鐘嫣兒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長久以來,許茹卿的權威令她無力反抗。而且,許茹卿還嚴格控制她的生活和交往,切斷鐘嫣兒與他之間的一切聯系。鐘嫣兒出于無奈,只好聽從了母親的安排,將對文龍弟弟的一片癡心隱藏了起來,暫時將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再加上帝都的新聞環境更為復雜和多樣,占據了她絕大多數的時間,回到家中又有一個聰慧洞悉的母親,她根本就沒有閑暇思考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所以這些日子里,他絲毫沒有收到任何來自鐘嫣兒的音訊,原因就在于此。如果說,暫時無法與文龍通訊,這點鐘嫣兒還可以忍受的話,許茹卿的另外一個做法就令她極為反感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許茹卿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風,開始熱衷于參加各種的交際,不斷出入于帝都市的高層社交場合,而且每次都要將自己女兒帶上,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要提升鐘嫣兒的交際圈的層次。但令鐘嫣兒感到尷尬的是,每次出席這些社交場合,總會遇到一些年輕的未婚男性,他們個個身家豐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鐘嫣兒的美貌便為之傾倒,紛紛主動上來向自己獻殷勤,對于他們的行為鐘嫣兒不堪其擾,但許茹卿卻絲毫不體諒女兒的心情,她好像樂于見到這種局面般,時不時地帶她出席這些場合,似乎是在暗地里讓自己女兒結交新男友。只不過,無論許茹卿如何用心地推波助瀾,無論那些政商二代們如何優秀,鐘嫣兒的心中卻無法對他忘情,對那些二代們絲毫不假顏色,但她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卻給她迎來了一個「冰雪美人」的綽號,很快就傳遍了帝都的社交圈,并招來更多的追求者,只不過他們一一都被鐘嫣兒所拒絕。第555章:鐘嫣兒(5)對于女兒這種不合作的態度,即便是許茹卿也沒有辦法,但她卻仍然不放棄任何機會,隨時隨地都將女兒帶在身邊,一方面是防止鐘嫣兒與他聯系,另一方面也是想盡量讓女兒多接觸優秀的未婚男性,今天晚上在君安俱樂部的這場酒會也不例外,屆時帝都市的政商界高層都會在此相聚,并且專門為下一代開辟了分會場,許茹卿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早在一周前已經預定了下來。而就在當天,鐘嫣兒收到了他的短信,見到情郎已經來到了帝都,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愫,覷空給文龍回了信息,讓他到晚上的會場來尋她,所以他才能順利地找到了她們母女倆。他們邊舞邊聊,腳下的舞步卻從未停過。一曲舞罷,倆人已經緊緊相擁在了舞池中間,兩對眼睛就像是有磁力般難分難舍,彼此都可以聽見對方的唿吸經過一陣舞蹈的鐘嫣兒,臉上激起的紅暈還末褪盡,把女兒家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一滴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激動,唿吸有些急促,連嘴唇上細細的若有若無的茸毛都跟著抖動,胸前那對小乳鴿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如春天里搖曳著的小白楊般。文龍輕攬著她的纖細蜂腰,感受著美女姐姐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心中感慨萬千。這些日子以來,他迷醉于白淑貞亦姨亦妻的香艷秘事中,就算是偶爾想起許茹卿母女倆的近況,腦中先浮現的卻是母親的倩影,留給女兒的空間并不多。捫心自問,自己對于鐘嫣兒的欲望遠不及白淑貞許茹卿二女強烈,雖然她的容貌與氣質并不遜色,但他對待她的態度總是介乎女友與姐姐之間,并不會像對待許茹卿那般,勢必將其占為己有。但鐘嫣兒用情的專一卻令他深受感動,這個女孩子與他相識僅一年,相處的時間也并不是很久,但她卻一往無前地愛著他,始終把他當作未婚夫來對待,無論是面臨外界的誘惑也好,還是母親的逼迫誘導,她矢志不移地等待著他,這份癡情是他所未經歷過的。文龍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種莫名的悸動,站在這人影憧憧的大廳里,身邊都是各懷鬼胎的男女們,陰冷惡毒的目光紛紛向他們身上掃來,但他卻巍然屹立不動如山,一種保護欲油然而生。懷中的女孩愛他,需要他,他會盡他所能地愛護她,任何人都不能將她奪走「嫣兒姐,跟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文龍雙臂將鐘嫣兒圍住,雙目眨也不眨地看著她,極為真誠地道。只覺得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鐘嫣兒此刻已經被他強壯的臂彎所攬住,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一只讓她提了起來,那胸脯就跟著翹起來,兩只小乳鴿撲撲愣愣地跳個不停,那不甚豐盈的胸部抵在他的襯衣上,透過輕薄的衣料可以感覺到那兩粒凸點的形狀。她那對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像是有水光閃爍般,兩片鮮紅的薄唇輕微翕動,像是無法承受他眼中的熾熱班,低垂下臻首嬌羞地說:「嗯。」鐘嫣兒這一聲回答極輕,就像是螞蟻叫般細微,但他卻可以聽出她話中的堅定與喜悅。他們無需語言,心有靈犀般相視一眼,轉身面對門口的方向。一黑一白的兩道輕影穿梭于人群中,他們擁有令人羨慕的修長身段和俊美容顏,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出的一對佳偶,而他們臉上源自內心的笑意也證實了這一點。他們所到之處,人們自覺地紛紛讓開,好像被他們的俊朗與美麗所震懾,又像是在欣賞他們幸福的姿態,個個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目送著那白色歐根紗裙裾下方那兩條如錐玉腿踏著歡快的步子,跟在那個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后,消失在大廳門口。樂聲再次響起,一對對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們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場那對最為耀眼的男女卻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敗的追求者在搖頭擺腦,曬然嘆氣一輛橙色的奧迪A5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君安長街上,雖然已經是晚上9點了,但這條大街上的車流卻一點都不見少,一排排挺立的路燈照著寬闊的街道,以及四周宏偉氣派的建筑物。這條大街上匯集了國家的政治與歷史中心,一排排掛著燈籠的城樓沉默地座落在夜色中,帶著皇家威嚴注視著廣場上如蟻般的人群,那城樓的顏色猶如飄揚著的旗幟般鮮紅,映射在一對對穿著大衣巡邏的衛兵臉上,他們警惕而又傲慢的眼神一覽無遺。文龍一手握著A5的方向盤,駕車朝著景山方向駛去,另一只手卻垂在副駕駛座旁邊,寬厚的掌中握著一只纖柔細長白皙的小手,那只纖手五指如柳條般又長又細,肌膚嬌嫩可人如奶油般的白皙,修建得潔凈精致的指尖上裝飾著水晶美甲,一朵朵小巧的亮銀色愛心點綴其上,充滿了純潔而又浪漫的少女情懷沿著纖手而上的是一條細長勻稱的白皙胳膊,微微曲起的肘關節可以看出胳膊女主人很瘦,白得耀眼的皮膚在幽暗的車廂內顯得有些嬌弱,就像那條純白色連衣裙裹著的修長女體般,傘狀的歐根紗裙擺此刻攏在了一起,波浪般的薄紗花紋下方露出兩條長長的玉腿斜斜并合在一旁,踩在7厘米的銀色水鉆絆帶細高跟涼鞋內。她頭頂輕挽著的發髻已經松開了,那條嵌滿水鉆的白色蕾絲發帶輕輕地綁在一縷秀發上,黑玉般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輕紗領口和背部,長發映襯下的那張清麗瓜子臉若隱若現,用雙目余光可以瞧見她臉上那種歡欣鼓舞的神情,她粉紅細膩的小嘴微微上翹,嘴角的弧線毫無掩飾地表達著幸福之意,兩只靈動的大眼睛時而朝他這邊瞄一眼,時而盯著窗外的前方,但卻無時無刻不充滿著憧憬鐘嫣兒此刻無疑是最幸福的,她終于等到了自己所愛的人出現,而且文龍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向她表達愛意,這一切都足以讓這個美女興奮不已,即便她出身優越又氣質不凡,身邊隨時都有各種優質追求者,但畢竟只是一個女生,有著所有這個年齡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著有一段驚心動魄的愛情,而與別人不同的是,她的幻想真的變成了現實,而此刻愛郎就在自己身邊,這一切能不讓她開心嗎?
從舞廳回到車庫的路上,他們兩個人幾乎像是連體嬰兒般黏在一起,一邊相互摟抱走著一邊說著情話兒,直到奧迪A5前才稍稍分開了些,不過這點舉動好像并無多大必要,因為許茹卿已經緊閉雙目,神情疲憊地斜躺在后座,看樣子好像是睡著了一般。他們倆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輕手輕腳地上車開了起來。鐘嫣兒本來有些忐忑,生怕他的出現會讓母親不悅,沒想到就連這一幕都省了,而文龍則聯想到之前在圖書室里那銷魂蝕骨的畫面,以及許茹卿緩步走下臺階時輕輕顫抖著的雙腿行駛在夜色中的帝都,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靜,與白晝時的喧囂大不一樣,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一對對的情侶在漫步,他們的穿著打扮都很普通,但臉上卻充滿了憧憬與希望,夜里比白天溫度下降了許多,在等公交車的女孩子們,紛紛將自己的身子納入男友懷中,一對對旁若無人地在彼此身邊相擁著,談笑著。暫時脫離了母親視線,鐘嫣兒卻變得羞澀了不少,好像顧忌到后座的母親一般,上車后又變得端莊淑靜起來,不敢跟他有大幅度的親熱動作,但卻始終將那雙小手留在他掌中,只是偶爾側著頭含笑看他一眼,然后又轉身斂顏正坐,與他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只不過,文龍雖然心思主要放在鐘嫣兒身上,但仍然時不時地透過后視鏡,觀察許茹卿的動靜。奧迪A5的后座足夠寬敞,所以許茹卿修長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輕松地占據了大半個真皮沙發,那條Givenchy的黑色真絲長禮服長裙雖然在夜色中,但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體曲線,兩截如白瓷般的纖細小腿從裙擺下方溢出,成為昏暗的車廂內僅有的一抹光亮。她梳理得一絲不茍的花骨朵發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揚起的脖頸猶如一截月光般皎潔白凈,這個角度讓她的清秀的五官更為立體,就像是用一塊美玉雕成般。那對平日里清冷透徹的鳳目緊閉著,從舒展的黛眉間距來看她應該是熟睡中,兩片薄唇合得很緊就像是一條紅線般,那艷麗的色澤和完好的形狀是補妝的效果,因為那里曾被一張男孩的大口野蠻而又炙熱地侵入過,除了他之外,并沒有人看出這一點。第556章:許茹卿(53)雖然在睡夢中,但許茹卿仍然牢牢抓著那個白色蛇紋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雙玉臂就像一對燈管般,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這對白胳膊的煙灰色紗巾,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她手中緊握著的白色蛇紋手袋里,上面應該還黏著男女交合的產物吧。車窗外閃過的路燈,在那張玉面上投下若隱若現的光斑,呈現出忽明忽暗的輪廓,平添一種獨特的美感。雖然文龍握著鐘嫣兒的芊芊玉手,身邊這個女孩的玉臂長腿毫不扭捏地任他瀏覽,但他的心思卻時不時地熘到后座,熘到那具自己無比熟悉的肉體上幸好鐘嫣兒正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幸福中,并沒有在意到他心神上的出軌,所以他就這樣三心二意地,將兩位佳人帶回了景山的干休所。這輛奧迪A5掛的是軍牌,他徑直就開了進去,門口的警衛好像認得車輛的主人般,還很恭敬地行了個軍禮,一切都是那么順利,他就這樣進入了昨晚徘徊多時的目的地。院子內樹木茂盛,車子穿行在花圃綠地間,周圍都是一棟棟三層的獨立小樓,樓與樓之間的距離保持得很遠,所以整個院子里就只有20棟這樣的小樓,簡直就跟一個住宅小區沒什么區別,只是綠化和樓間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別墅可比在鐘嫣兒輕聲指點下,奧迪A5在一處僻靜的樹蔭下停住了,這棟建筑看起來比君安大廈還要年代久遠,厚實莊重的青磚墻體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紅色的木屋頂上還嵌有已經褪色的五角星,明顯帶有上個世紀蘇聯建筑的風格,座落在這個院子里卻莫名地協調。鐘嫣兒輕聲將母親喚醒,許茹卿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兒一眼,然后又將目光投注到背后的文龍身上,那對鳳目依舊清澈如水,但卻少了幾分銳利,多了些迷惘。許茹卿輕輕地搖了搖頭,好像回想起什么似得,她抓住女兒伸出的胳膊,好像借著這股力氣才將身子從沙發上抬了起來,一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從真絲長裙下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長長的黑色真絲裙擺里,只是那雙11厘米細高跟的白色山茶花涼鞋在觸地的一剎那,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但她很快就恢復了身體的平衡,輕輕擺手拒絕了他想要上前的意圖,然后挽起女兒的胳膊朝門口走去,這一過程中她始終沒有正眼看文龍,文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她并不愿意讓女兒瞧出他們之間的關系,所以很配合地退在了一旁,讓鐘嫣兒挽著母親走入屋內。這棟別墅的內部裝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風格一致,暗色實木地板上鋪著民族花紋圖案的地毯,寬大的沙發雖然樣式古老但卻是上好的牛皮材質,一排宮廷式的水晶燈給室內打上昏黃的光線,照在身前那兩個美人兒身上,像是給兩尊白瓷塑像上了一層釉色般。由于足下鞋跟的緣故,這對母女從背后看上去幾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盤起的發髻雍容華貴,柔順光滑的披肩發清新可人,兩人的身段都是屬于高挑苗條的類型,但母親的曲線明顯帶有熟年女性的柔膩,雖然那條黑色真絲禮服長裙將身體包裹得緊緊的,但舉手投足間帶出的那股風情卻是渾然天成,特別當她努力抬起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白色山茶花涼鞋上臺階時,那具猶如桃心狀的完美盛臀就整個呈現在他面前,那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完全將真絲面料繃住,文龍只看了一眼就熱血賁張起來,胯間那根玩意兒忽地又高昂起頭來。不知是她放開心結的緣故,還是先前兩人瘋狂造愛的后遺癥,她此刻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女人味兒,而且兩條踩著高跟鞋的長腿顫顫巍巍地,似乎身上還帶著被男人蹂躪后的余韻,但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體的每一處晃動都能極大勾起男性本能,他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只飽滿的水蜜桃上抓一把。他心里暗叫「乖乖不得了」,許茹卿現在的殺傷力實在太強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來,連忙將視線向旁邊移開。不過這一看,文龍的眼睛再也移不開了,鐘嫣兒與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超長的那種,再加上她身上這條白色蕾絲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從他的角度看上去,那細細的腰肢就想要折斷般,帶波浪紋的歐根紗裙擺被提上了好多,露出大半截又長又直的白皙玉腿,那兩條如錐般的長腿踩在7厘米細高跟水晶鞋內,上樓梯的步伐更加拉長了視覺上的效果,雖然她手上還要攙扶著母親,但那一點都沒影響到她優雅的步伐,就像一只亭亭玉立的丹頂鶴般,令他原本已經頂起的褲襠再次繃緊了不少。這屋子的樓梯是實木的,圓弧形的臺階像一道月光般鋪下,所以許茹卿母女倆走得比較慢,不過這對文龍來說并不是壞事,他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賞她們的動人身姿,他甚至希望這道樓梯再多幾個臺階。只不過,許茹卿雖然瘦削,但畢竟也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重量,樓梯最上面的幾級臺階相比起來陡了些,許茹卿又踩著11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雙腿明顯有些乏力,在邁上這個臺階的時候步伐小了點,細細的鞋跟沒踏到實處,在臺階上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鐘嫣兒扶著母親就已經有些費勁了,這時候也是自身難保,眼看許茹卿一個身子就要向后傾去,美女姐姐口中發出一聲驚叫一陣香風襲來,文龍手中已經抱住了那具纖柔滑膩的玉體,他給鐘嫣兒個沒事的眼神,她兩只小手輕拍胸口,顯然對他的反應迅速很是贊許,卻不知此刻他的下體正豎著一根旗桿,剛才許茹卿這一下子向后倒下,那具桃心狀的豐臀不偏不倚地頂在了他的胯間,雖然隔著薄薄的真絲面料,但那根巨莖抵在兩瓣滑膩飽滿的臀肉上,那種獨特的觸感令他更加硬了幾分。文龍感覺懷中的玉人輕輕顫了一下,對于一個熟年婦人來說,她當然明白那代表著什么。不過這時候,許茹卿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邊的女兒有沒有察覺。她輕輕地抓了一把他的胳膊,他不等她出聲,順勢一把將其整個抱起,然后快步蹬上最后幾級階梯。許茹卿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一來自己身子的確乏力站不起來,二來看到女兒注意力并沒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滿贊賞地看了大男孩一眼,然后便快步走在前頭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合上了鳳目,任由自己躺在大男孩的臂彎中。二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文龍跟在鐘嫣兒身后,走入盡頭的一間臥室內。這是個寬敞舒適的主臥室,里面的陳設卻異常地簡潔樸素,非常契合許茹卿的性格,一張老式的書桌上堆滿了各種書籍和資料,透過半掩著的門可以覷見衛浴間鏡臺上擺著的護膚品,天鵝絨窗簾拉得密不透風,室內有股淡淡的幽香。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將許茹卿放置在屋中那張柔軟整潔的大床上,鐘嫣兒有些擔憂地摸了摸母親的額頭道:「媽媽,你還好吧,為什么臉上這么熱。」文龍的目光順勢轉到許茹卿臉上,美女姐姐沒說錯,她母親那張光潔如玉的瓜子臉的確與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肌膚上泛著一種瑰麗的紅云,在燈光下確實有些像發燒的樣子。「額,我沒事,可能晚上紅酒喝多了點吧。」許茹卿反應很快,這種明顯的借口隨手拈來卻面不改色。沒等女兒繼續發問,她搶先開口道:「嫣兒,你能幫我倒點水嗎?」鐘嫣兒不疑有他,點點頭便出門走了下去,文龍聽見高跟鞋跟踩著臺階的清脆聲響漸漸遠去,這才放下一直維持著的面具,目光掃在床上那峰巒起伏的曲線上,壓低聲音問道:「卿姨,你怎么了?」「還不是因為你,弄得我……」許茹卿略帶嗔怒地白了他一眼道,她話雖未說盡,但其間的意思卻很明顯。文龍半是歡喜半是尷尬地抓了抓頭,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離不開她裹在黑色真絲禮服長裙里的玉體,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對露在真絲裙擺外的玉足,輕車熟路地解開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的絆帶,將那纖足從高跟涼鞋里釋放了出來。「啪嗒」兩聲響過,那雙優雅精致的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掉落在地,他一手一只地掌握了那對水蓮花般的玉足,那柔軟滑膩觸感令他心中一蕩,按捺不住地輕輕在新月般足彎上捏了捏。許茹卿的反應卻不如他預想般,她不知哪里來的氣力,霍地一蹬,就將足弓從他掌中掙脫,然后迅速地向上縮了回去,一秒過后便消失在黑色真絲長裙擺中第557章:鐘嫣兒(6)「文龍,你跟嫣兒說什么了嗎?」許茹卿的聲音雖然還是很輕,但卻無比清晰冷靜。「我只說了我應該說的。」文龍并未受她的語氣影響,淡淡道。同時也放棄了對那雙玉足的探索,體貼地拉起那條藍白相間的薄被,蓋住那具一直令他分神的胴體。他的舉動顯然贏得了許茹卿的好感,她微微對他綻露個笑意,但卻趁著他俯身的機會,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記住我的話,不要傷害嫣兒。」文龍微微愕然,沒等他張口回答,靈敏的耳朵已經聽到清脆的鞋跟踩地聲逼近門口了。待鐘嫣兒端著水壺和水杯走入臥室時,他已經站在了書桌邊裝作看材料的樣子,而許茹卿則好整以暇地躺在寬大的薄被內,唯有床腳地板上斜躺著一對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那原先是裝飾她纖美秀氣的玉足上。不過鐘嫣兒并沒有發現母親與文龍舉動有何異常,她很細心地用胳膊扶起母親,端著水杯幫助她飲用。許茹卿就著女兒的手喝了幾口水,給了她個溫柔恬和的微笑,點頭道:「好啦,乖嫣兒,媽媽可以自己來的。」她邊說著邊接過水杯,鐘嫣兒看看母親的樣子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她點了點頭說:「媽媽,我幫你卸妝吧。」顯然許茹卿已經料到了這點,她搖頭道:「沒事的,我自己能行。」「你送送文龍吧,挺晚了。」她朝他的方向微微頷首,鐘嫣兒看了看他,給了個征求意見的眼神。文龍放下手里的書本,擺出恭敬的笑容道:「卿姨,你要好好休息啊,我就不打擾了。」他的話一語雙關,許茹卿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不過仍然維持波瀾不動的心境,輕聲道:「今晚謝謝你了,晚安文龍。」文龍點了點頭,鐘嫣兒并沒發覺他與許茹卿之間對話的曖昧之處,她幫母親把室內的大燈給關了,只留著一排柔和的射燈,然后挽著他的胳膊開門走了出去從母親臥室出來后,鐘嫣兒一反常態地變得安靜下來,好像懷著什么心事一般,但她臉上卻沒有立即表現出來,文龍并不清楚,她是否覷見了他們間的曖昧,雖然他們倆裝得天衣無縫,但也不知如何開口是好,所以就這么無言地走到了門口。到了門口,執意不讓鐘嫣兒繼續送他了,帝都冬天的夜里降溫很厲害,室內有暖氣,內外溫度差別太大,她身上就一條露腿的紗裙,他不想她因此感冒著涼。于是他獨自走下臺階,一陣涼風襲來,雖然穿著西服外套,但身上也不免哆嗦了下。「文龍——」背后傳來鐘嫣兒那清脆的嗓音,那聲音柔弱婉轉,又像是帶著一絲細微的怯意。他停住了腳步,轉身往后看去。這時月亮已經爬到了空中,也許是西伯利亞冷空氣下行的緣故,難得帝都的夜晚未被陰霾掩蓋,那久違的清亮月光灑下來,將悄然獨立在門口的鐘嫣兒抹上了一道光暈,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顆小白楊般挺拔,兩條頎長玉腿在月光中白得透明。像是有些怕冷的緣故,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緊緊抱在胸前,如瀑布般的黑直長發下那張小臉楚楚動人,她那高挑的黛眉緊緊蹙在了一起,櫻桃小口卻微微顫抖著,無法掩蓋那毫無血色的蒼白唇瓣。看著門口的俏佳人,文龍卻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是他第一次從梅宅做客回來,鐘嫣兒也是這般地送到了門口,現在的她跟那時相比,雖然成熟了許多,但看著他的眼神卻依舊那么孤單無助。不等他思索,鐘嫣兒卻已經采取了行動,她踩著足下的7厘米細高跟水晶鞋,奔下了臺階徑直朝他撲了過來,轉瞬間他的懷中便多了具略帶涼意的芬芳女體「嫣兒姐,你怎么了。」文龍一邊帶著擔憂問道,一邊忙解開西裝扣子,將鐘嫣兒的上身包圍起來。感覺懷中的美女姐姐還在瑟瑟發抖,但她卻緊緊摟著他的腰,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喃喃自語道:「別走,留下來好嗎,不要離開我。」她的聲音輕如蟻鳴,但文龍卻一字一句聽得極為清楚,當下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無物,渾身卻立馬熱血沸騰起來,好像心中某個開關被撥動一般,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味道油然而生。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在夢中般,他們就在冰涼的夜風中緊緊相擁,鐘嫣兒像是恨不得將自己揉化了擠入他的體內般,四肢交纏地依附在他的身上,他們的嘴唇像兩只小獸一樣廝打扭結在一起。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涌到了頭頂,他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頻率,渾身的感官和知覺都比平時遲鈍了許多,待這一切平靜了些,他們倆已經重新回到了屋內,而那扇大門又重新關好了。屋內比戶外暖和了許多,那件西裝不知何時滑落在地,但他的雙手卻沒有停歇,輕車熟路卻順理成章地在鐘嫣兒身上游動,當他試圖深入探索她紗裙時,鐘嫣兒此時卻恢復了一絲清醒,她按住他的大手,略帶懇求地輕聲道:「不要在這里,媽媽可能會看到呢。」文龍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雖然許茹卿先前一副動彈不得的樣子,但他們在樓下的大廳里親熱也有些危險,誰知道她會不會恰好出來,只要站在二樓的長廊往下一看,就可以將大廳里的一切動靜收入眼底。鐘嫣兒的房間也在二樓,如果上樓的話不免會弄出聲響,他正舉棋不定的時候,鐘嫣兒低著頭指了指左邊,他立馬抱起她走了過去。這是一間沒有用過的客房,里面的鋪設倒是很整齊,文龍將懷中的女孩放到潔白柔軟的床單上時,鐘嫣兒依舊用雙手手背蓋著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澀模樣不過此時他無暇細細欣賞,雙手不停地上下游動,很快就將她身上的那條白紗裙解了下來,將那具頎長纖柔的美女姐姐胴體暴露在夜色中,一條無肩帶的白色純棉文胸應手而開,兩只嬌小玲瓏的乳鴿歡快地跳了出來,粉紅色的鴿嘴在空氣中輕輕擺動,像是在期待著什么一般,當他的大手握住這對小乳鴿時,才發現她們就像他想象中的一樣,美女姐姐的身子不知是歡喜還是膽怯,在他的手掌之下微微顫抖著。「嫣兒姐,不用怕,弟弟愛你呢。」他口中細聲安慰著,雙手極其溫柔地撫摸著她,將那形狀不大卻極富彈性的乳房納入掌中,極盡甜蜜地撩撥逗弄著她們,漸漸地身下的女孩開始放松下來,原本有些繃緊的皮膚也舒展開了。「嗯……」鐘嫣兒依舊用雙手捂著眼睛,但她鼻腔中卻開始吐出細細的唿吸聲。手下光滑細膩的肌膚開始升溫,他變本加厲地張口吻上,輕輕柔柔地吻遍她的上半身,就連那對尖翹的小乳鴿也不放過,還將那粉紅色的鴿嘴含入口中,用口腔里的溫度溫暖她,用舌尖舔弄翻裹個沒完。「嚶……呢……」鐘嫣兒口中的輕吟開始增多了,她顯然沒有被經歷過這些,被男性在自己身上如此親密地接觸,即便那是她心儀的男子。可他卻毫不松懈,待口中那兩只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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