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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盡凌辱的女律師

美麗迷人的律師林可兒與認識三年的男朋友廖輝分手了。

雖說男女之間都有七年之癢,但她和廖輝之間早早就沒有了激情。也許彼此工作太忙的原因,他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至於性愛,更失去了往日那種一日不做,如隔三秋的感覺。

所以林可兒選擇了分手。

但分手後兩個月,可兒有點後悔,因為她那性感的身體依然那麼敏感,繁忙工作之餘,她還是非常渴望性慾來減輕壓力,但每次需要,她只能用自己的手來解決。雖然自慰可以給她帶來快感,但她很瞭解手指根本不能夠替代一個激情男人的下體。

今天,可兒又感覺那火一般的慾望在燃燒她的身體,以至於下班了,她家都沒有回,就還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內褲,安撫那甘露盈溢的蜜穴。辦公室裡很私人,她放心地解開套裝的上衣,剝下黑色蕾絲乳罩上的吊帶,盡情地玩弄胸前那飽滿的玉乳,光亮的指甲輕輕劃過已經挺立的乳頭,敏感的胸腺神經讓她發出了一陣陣消魂的呻吟,她開始幻想一個男人把她壓在身下,一邊蹂躪她的乳房,一邊用粗大的下體撐開她緊小的蜜穴,馳騁於肉體與肉體之間。

可兒在喘息,她腦海裡幻想的男人,一個變換一個,同學張軍,好朋友艾麗的老公陳子華,靦腆的同事蘇田,甚至令她討厭的上司歐陽川都在她思維空間裡姦淫了她,她沒有感到羞辱,只感到莫名的興奮。她幻想那好色的上司就躲在門的後面,正在窺視她自慰,也在套動下體手淫,最後忍不住衝進她辦公室,把毛茸茸的下體刺入她的蜜穴,強姦了她。

可兒看見過上司的胸膛有很多毛,她斷定上司的下體裡也一定很多毛,毛多很性感,也可以讓摩擦更有力。

「噢,歐陽川,快,快,強姦我,佔有我……」林可兒激情地呢喃,她在黏滑的蜜穴裡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蜂湧而至的高潮讓可兒癱軟在椅子,那雙修長的大腿都沒有力氣收回來,軟綿無力地跨在辦公桌上,可兒在笑,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十足的蕩婦。

「砰砰……」有人敲門,跟著就是一個很男性的洪亮聲音:「林可兒,下班了還沒走?」

「哦,是歐陽主任呀?我看一些文件就走……」林可兒慌忙把放在辦公桌上的腿拿下來,整理好了衣服,她擔心地想:怎麼那麼巧?剛才還想到這個歐陽川,他就敲門了,他不會聽到什麼吧?

門外的歐陽川爽朗地笑道:「都那麼晚了,有什麼工作就等明天再做吧,我經過你住的地方,順便送你吧!」

迷人的林可兒永遠是男人覬覦的對象,何況是好色的歐陽川呢?「陽名」律師會所上下全都知道,他在苦苦追求著林可兒,所以這個時候不獻殷勤,不關心一下林可兒那就不是歐陽川了。

林可兒卻從來不接受歐陽川的追求,雖然表面上平平淡淡地敷衍他,但心裡卻十分地厭惡歐陽川,原因是一次拿份文件給歐陽川簽字,剛好他送一個顧客下樓,林可兒只好在歐陽川的辦公室等他,無意中,林可兒發現在他辦公桌下微微打開的抽屜裡收藏著很多女人的內衣,內褲,襪子。

那些女人的貼身衣物都很性感。

從發現歐陽川秘密的那一天起,林可兒就對這個既好色,又變態的上司產生了厭惡。【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雖然歐陽川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討厭,但林可兒的內心還是不能接受他的追求,儘管她現在需要男人。

「哦,那……那就麻煩歐陽主任了,我們走吧……」按理來說林可兒還是繼續拒絕歐陽川,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真的工作太累了,也許剛才自慰時拿歐陽川做性幻想,她忽然覺得歐陽川並不是那麼可憎,思慮了一下,她打開辦公室的門,微笑地答應了歐陽川護送。

美人忽然改變態度,自然讓歐陽川大喜過望,但做律師的他還是細心地發現了林可兒的俏臉上有一抹醉人的紅暈,他關懷倍至地問:「可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臉這麼紅?」

「嗯,不,不是,可能是剛才辦公室有點悶熱,我……我沒有開空調。」同樣是律師的林可兒,很快就鎮定地圓了一個謊,但想到剛才自己放蕩的一幕,臉上更加發燙,她不自然地夾了夾腿,不想那下體又開始有點癢了。

聽到林可兒的解釋,歐陽川點了點頭,但他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華燈初上,夜風送爽,心情愉快的歐陽川很紳士地為林可兒拉開了車門,可當林可兒微笑地彎腰坐進車裡時,身材高大的歐陽川感到了有點眩暈,因為他從林可兒開闊的衣領口裡看到了裸露的胸脯,高聳的乳房誘人地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街燈下異常刺眼,更重要的是林可兒的貼身內衣是黑色的,那黑色的Bra 是他所收藏的情人內衣裡唯一缺少的一件,他多麼希望也能擁有一件黑色性感的內衣啊。

「要不要看清楚點?」發覺歐陽川在窺看自己的胸前部位,微慍的林可兒譏諷了歐陽川,這些行為不是第一次,雖然女人天生就喜歡男人看。但像歐陽川這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女性的象徵,她還是有點不舒服。

歐陽川一臉笑嘻嘻地坐上了車,在美艷動人的林可兒沒有反應過來,舉起了手扯下了車上安全帶,然後幫林可兒綁好,看似溫柔體貼,但歐陽川的手臂卻乘機在林可兒那高聳的胸脯上來回地蹭了兩下,林可兒知道,她又被揩油了。

林可兒漲紅著臉尋思:不能任由他這樣輕薄了,必須給他一個警告。

她氣惱地解下了安全帶,推開了車門,一聲不吭地揚長而去,身後,歐陽川後悔而焦急地大呼她的名字,但林可兒頭也不回地走了,也許感覺到了歐陽川已經開車跟上來,為了躲避,她閃進了一條小巷裡。

小巷很小,轎車根本開不進來,小巷也很黑,彎彎曲曲的,讓人擔心……

(第一章)強暴夜

走進這黑黝黝的小巷,林可兒就後悔了,除了一盞光線慘白得有點壓抑的路燈外,什麼人都沒有看見,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唯一能看見的是小巷四周高低不平的牆壁,唯一聽見的只有腳下高跟鞋在敲打水泥地面發出「篤篤」的聲音,她有些害怕,放慢了行進的腳步,她甚至想到了回頭。

如果林可兒現在就回頭,那她的性格也許不會有所改變,但命運就是命運。

林可兒正在猶豫,手提包裡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就知道是歐陽川的電話,接通了,電話那一端傳來歐陽川低沉的男中音,非常有磁性,林可兒很喜歡聽這樣的男性聲音,她有時候想:如果歐陽川溫柔點,君子點,尊重自己一點,她會考慮和他先做個好朋友。

但電話那那一頭,歐陽川桀驁依舊:「嗨,別鬧了,那是個死胡同,趕緊出來吧,我請你去吃飯,就算我向你陪罪嘍。」

林可兒掐斷了電話,她有些氣急:有這樣賠罪的嗎?每次毛手毛腳後就說要請吃飯,送禮物,難道我就不知道你這些,想千方百計接近我的花花腸子?更為讓人受不了的是,既然知道是死胡同為什麼不走進來拉我出去?有你這樣對女人的嗎?

林可兒越想越氣,她突然想到了已經分手兩個月的廖輝,那個溫柔多情的廖輝,她撥通了廖輝電話,但電話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她憤怒地把電話關上。

倔強的她乾脆靜靜地站在小巷道路中間,她不信歐陽川不進來找她。

一片厚雲飄來,遮住了月稀星疏的夜空,那條小巷更昏暗了,昏暗得有點嚇人。

朦朧中,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這個死胡同,這讓林可兒有些驚喜,她輕輕地” 哼” 了一聲,心想,哪怕你現在來接我出去,我也不會原諒你。

但此時林可兒還是急切地盼望歐陽川趕快進來把她拉走,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令林可兒奇怪的是,那個高大的身影走得很慢,而且似乎搖搖晃晃,人影越走越近,突然,這個人扶住了牆壁,彎下腰,繼而發出了嘔吐的嚎叫,跟隨著的是一陣令人反胃之極的惡臭,帶著酒氣的惡臭,原來這只是一個喝醉酒的酒鬼,林可兒厭惡地掩著鼻子,她失望極了。

小巷的空氣渾濁了起來,平時有點潔癖的林可兒現在不只是後悔,她簡直後悔死了,她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走進了這麼一個地獄般的胡同。

林可兒開始挪動腳步,準備逃離這個地獄,而那個醉漢也停止了嘔吐,扶著小巷的牆壁,一步一步地向林可兒迎面走來,林可兒緊張地注視著這個醉漢,她希望這個醉漢趕快走過去。

可這個時候,那一片厚厚的雲彩又飄走了,一輪彎月發出幽幽的月光,照在林可兒緊張得瑟瑟發抖的俏臉上,她看清楚了一臉橫肉的醉漢,他們相距不過兩米。

同樣,那醉漢也發現眼前的這個林可兒是個美貌非凡女人,他驚奇地注視著林可兒,就在林可兒要跑開的時候,那醉漢擋住了她的去路。

「請讓開,不……不然我……我喊了……」

林可兒的語氣嚴厲而高亢,但顫抖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就是色茬內厲。

醉漢發出夜梟般的笑聲,他一步一步地迫近,林可兒也一步一步地後退,當她退到牆根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那醉漢才用很流氣的語調問:「妞,幹嘛一個人在地方呀?等哥哥我吶?」

林可兒恐懼地把手提包抱在胸前,心虛地喊道:「你讓開,我真的喊了……

我,我男朋友在巷口的車裡等著我。「

這句話似乎管用,因為那醉漢剛才在小巷口的街對面,確實看見一輛漂亮新款的寶馬760,那是歐陽川的寶馬,這輛車放到什麼地方都引人注目,這醉漢也打量了幾眼那輛寶馬,所以他印象深刻。

看見了醉漢遲疑,善於察言觀色的林可兒膽子徒然增大,她想繞過滿身酒氣的醉漢,不想腳有點發軟,趔趄一下,雖然穩住了身型,但手提包掉了下地,可當她彎要腰揀起手提包時,飽滿雪白的酥胸清晰地展現在那醉漢的眼前。

酒為色之媒,酒更能壯膽,林可兒那雙顫顛顛的玉兔讓那個醉漢產生了想摸一下的念頭,慾望衝破了理智,就在林可兒揀起手提包的同時,她的小手被更強有力的大手抓住,整個身體向醉漢靠過來,剛一想喊,一隻手掌及時地從她身後繞過來,摀住了她的嘴巴,她還想掙扎,耳邊已經想起了惡狠狠的聲音:「如果你再亂動,我只好扭斷你的脖子,然後把你殺了,棄屍山野,你信不信?」

饒是做律師的林可兒見過大場面,也嚇的得心神劇裂,她的身材比這個魁梧高大的醉漢整整矮了一個頭,她真害怕自己被殺死,求生的本能令林可兒放棄了掙扎,她「嗚嗚」地猛點頭,身體無力地癱軟在滿身臭汗和酒氣的醉漢胸膛上,細嫩的脖子上散發出來的法國梵希香水味,更令醉漢陶醉,他的手探進了林可兒豐滿的胸脯,慢慢地滑進深深的乳溝,挑開了乳罩,抓住了飽滿的肉峰。

林可兒恐懼地搖著頭,好像在企求什麼,但那隻大手還是開始揉搓那雙已經完全裸露的玉乳。

小巷口外,嶄新的寶馬760上,有點肥胖又略帶謝頂的歐陽川正在看著手中一部DV播放,他一邊看,一邊捋著隆起的擋部,嘴裡還念道:「那麼風騷,居然在辦公室自慰,現在還假裝什麼正經,我就不信你不出來?恩,該殺殺她的傲氣,哦……她的奶子真迷人……」

林可兒的乳房確實迷人,豐滿圓潤,但此時她高貴的美乳被一隻陌生的大手蹂躪,被恣意地侵犯。

充滿恐懼的林可兒開始感到絕望,因為,雖然經過激烈掙扎,但身下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還是被醉漢從套裙裡脫了下來,塞在了她的嘴裡,醉漢雖然色膽包天,但不笨,他又用惡狠狠的語氣警告林可兒:「如果你把內褲吐出來,我就把你鼻子砸破,把你漂亮的臉蛋割花,你信不信?」

林可兒已經淚眼模糊,她一邊抽噎一邊「嗚嗚」搖搖頭又點點頭,那企憐的模樣,本來可以打動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但她的柔弱卻讓醉漢更放心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下體,月光下,林可兒驚恐地注視著那根如同鐵棒的男性特征,那東西幾乎是前男友廖輝的一倍粗長,她竭力地做出一次掙扎,但被醉漢抓住的小手上,疼痛感突然加劇,她痛苦地彎下了腰。

「站起來……」

醉漢低聲呵斥,林可兒剛畏懼地站起來,就被醉漢用身體頂到了牆壁,他的手掀開套裙伸了進去,摸進了林可兒的下體,粗魯地把手指塞進了林可兒溫暖的陰道。

「嗚嗚」

林可兒緊夾著雙腿,她在做出最後的反抗,也許她已經絕望,反抗只是一種本能。

醉漢喘著粗氣,一字一頓威脅道:「老子今天喝多了,沒有工夫跟你費勁,如果你能順從點,我保證溫柔,如果你再磨蹭,我先揍你一頓,然後再操你。」

說完他雙手抱著林可兒的腰,一條腿伸進她的雙腿之間。

徹底放棄抵抗的林可兒任由醉漢打開雙腿,冰涼的下體迎來的一根火燙的巨物讓她感到一陣輕顫,她閉上了眼睛。

醉漢卻食言了,他抬起了林可兒的一條腿,用自己的肉棒輕輕地摩擦了兩下林可兒敏感下體,就粗魯地把那粗大的肉棒刺進了林可兒溫暖的巢穴,漲滿伴隨著撕裂的疼痛讓林可兒睜開了眼睛,也張大了嘴巴,那條薄小的內褲從她嘴裡掉了下來,醉漢清楚地聽見林可兒嬌柔的嚶嚀。醉漢擔心林可兒喊叫,他迅速地強吻上了林可兒嘴巴,下體奮力挺進,整根粗大的肉棒全部插進了林可兒的肉穴。

小巷外,歐陽川還在自己的寶馬裡欣賞自己的傑作,為了更瞭解林可兒的隱私,他悄悄地在林可兒的辦公室裡安裝兩套微型攝像頭,功夫不負有心人,今天如願以嘗,終於拍攝到林可兒自慰鏡頭,他錄了下來,畫面上,林可兒完美的身材,淫蕩的姿勢,讓歐陽川情慾亢奮而迷戀其中,卻不知道,他的夢中女神,現在正被一個邋遢的醉漢奸淫,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小巷裡,林可兒此時已經不在思考反抗和掙扎了,她現在擔心的就是怎麼才能忍住越來越明顯的快感,下體的充實感依舊,但疼痛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代替而來的是全身的麻癢,她的手不自然地摟著醉漢的脖子,雖然這個醉漢身上的氣味依然難聞,但林可兒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醉漢望著摟抱自己的林可兒,嘴角露出征服者的笑容。因為他已經不需要封住林可兒的嘴了,他猛烈挺動的肉棒已經已經讓眼前這個女人意亂情迷,她嘴裡發出的聲音只能是呻吟。那妙不可言的蜜穴正在吸吮他龜頭,蠕動的淫肉緊緊地包圍整條肉棒,他感覺有很多濕滑的液體在流出,浸濕了整個陰囊。

林可兒不明白身體為什麼會這樣快就繳械投降,她曾經幻想過被強姦,但今天卻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難道真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期盼?她開始迎合醉漢如濤的撞擊,一開始只是身體想迎合,慢慢的她覺得自己整個心靈想著要迎合,此時的林可兒期望著醉漢的抽插更加有力,更加粗魯。

「嗯……嗯……嗯……我……我要死了……」

林可兒知道,向這個用威脅手段來佔有自己身體的男人發出歡快的呻吟,那是一種羞辱,但她沒有辦法克制這種快感的衝擊,她身體的反應很強烈,柔韌的腰肢擺動得厲害,她感覺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一會抽空,一會全部漲滿,這種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很舒服吧?快把上衣脫了,我要看你的奶子。」

醉漢似乎已經清醒,因為他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已經很需要。

「恩……不……不要。」

林可兒有點慌張,雖然是夜幕,但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她哀求道:「哦……不要……求求你……」

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醉漢放下了林可兒的大腿,伸手脫去她的上衣,扔到了地上。他還不時挺動一下插在蜜穴裡的肉棒,幽幽月光下,林可兒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綿羊,傲人的身材,加上光潔的肌膚更增加了醉漢的慾望,他對著林可兒的酥乳含舔一番後,向楚楚可憐林可兒命令道:「轉過身去,趴在牆壁……」

林可兒馴服地轉過身,微微傾斜了身子,使自己的臀部看起來更有誘惑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也許她希望這種姿勢能讓身後的男人盡快地重新進入她的身體。

這時,小巷口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雜亂,還傳來笑語,估計經過的人不只一個。

林可兒驚恐地就要揀扔在地上的衣服,但全身突然顫抖讓她無力地趴在了牆壁,她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呢喃。那是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並橫衝直撞,那東西似乎更加粗壯,更加有勁,他扶著林可兒的優美的臀部,展開猛烈的抽插,根根盡沒,肉與肉之間強烈的碰撞,發出清晰的「啪啪」聲。

「噢……噢……停一停……有人來……」

林可兒一邊哀求身後的男人能暫時停下來,別讓人看見,一邊挺動臀部搖擺著身體,希望摩擦不要停止。

巷口走進來兩個人,兩個滿身酒氣的年輕人,一個高個子,一個矮個子,他們越走越近。

矮個子第一個說話:「喂,耗子,那邊好像有人操逼……」

高個子奇怪地喊道:「噫,好像是老狼……老狼,是你嗎?」

正在抽插興頭上的醉漢大聲回答:「是我,真……真爽……」

趴在牆壁的林可兒渾身顫抖了一下,她似乎擔心著什麼?但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感到那熟悉的快感前兆已經來臨,她拚命地聳動身體。

那個叫『耗子』的高個子粗俗地罵咧咧道:「操,那麼早就溜了,以為你喝醉了,原來在這裡操逼呀?哪的’ 雞’ 呀?」

「哦,不是雞,好正點,兄弟們過來呀……」醉漢的挺動越來越強烈,「啪啪」聲更響。

突然間,他大吼一聲,下體急擺,劇烈地插進林可兒的陰道深處,打了幾個冷戰,射出了渾濁的精液。

身前的林可兒卻還在聳動,她尖聲哀求道:「別過來……噢……不要停啊… 」

「哇,好正點,老狼,哪泡來的呢?」

高個子已經脫下了褲子,那根不大不小的陽物已經高舉,聽到林可兒高叫不要停,他淫笑道:「我來了,絕對讓你爽,你不讓我停,我一定不會停……」

說完,那根東西完全插入了林可兒那已經灌滿精液的陰道。

伴隨高個子的挺動,林可兒小腹開始痙攣,強烈的快感麻痺了她的羞恥感,她忘情呻吟,跟著尖叫,最後向身後用力地挺動了兩下,跪倒在了地上。旁邊的矮個子恰和時宜地挺起了雖短而粗的陰莖,遞到林可兒的嘴邊,他粗暴地抓住林可兒滿頭的秀髮,把陰莖頂進了她的小嘴。

「喂,你們在幹什麼?住手,來人啊……」

一聲憤怒的咆哮炸響了寂靜小巷,一個高大的身影瘋狂地向林可兒衝來,三個流氓連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就向小巷深處溜去。

林可兒抬頭望去,那疾奔而來的高大來人竟然就是歐陽川。在小巷外等了半個多小時的他,終於忍耐不住,走進了小巷,但卻看見了這樣可悲的一幕。

氣急敗壞的歐陽川大聲吼道:「怎麼會這樣?可兒,媽的,我先報警……」

「不……」

林可兒柔弱的小手抓住歐陽川的衣服,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不要報警,能送我回家嗎?」

「不行,不能放過這些畜生,我要殺了他們……」

林可兒可憐的摸樣撕碎歐陽川的心,他的嚎叫也撕裂了夜空。

「我……我求你……歐陽……」

歐陽川眼裡浸滿了淚水,良久,他才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女孩的房間溫馨浪漫,但歐陽川無暇欣賞,他焦躁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水,極端苦悶的他在房間度來度去,眼睛不時打量著浴室的門口,林可兒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出來,這時,門鈴響起,歐陽川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第二章)失落的算計

浴室的霧氣在散去,林可兒用厚厚的毛巾輕輕擦拭已經微紅的身體,是的,泡了足足一個小時,洗了又洗,她的身體能不發紅嗎?她靜靜地注視浴室鏡子裡的那副曼妙身材,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她雙手插住纖腰,側過身子,打量自己最滿意的部分,那就是渾圓起翹的美臀,美臀不但翹,而且手感好,肉肉的,很彈手。林可兒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知道男人看她的時候,眼光都愛流連自己身體的什麼部位,她更清楚這個部位對於男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

以前廖輝不只一次地告訴她,如果將來要娶她,有一半原因是要娶她的臀。

她笑罵,但心裡甜滋滋,她感到很驕傲。就連那個好色的歐陽川也總喜歡碰她這個部位,以至於稍微性感的衣服她都不敢穿去上班。

美麗的女人都容易自戀,林可兒驕傲地笑了笑,她甚至向鏡子裡的自己拋了一個媚眼。這一刻,她又恢復了曾經被三個流氓撕碎的自信,她想,只要這件事不宣揚出去,她仍然能夠做這份體面的律師工作,仍然能夠體面地生活在男人關注的中心,這是她最期盼的,所以她為什麼攔著歐陽川不許他報警,她明白,只要一報警,她的一生都完了。

林可兒有點害羞了,因為她手中拿著一條細細的緋紅色丁字褲,和一件幾乎全透明的緋紅色吊帶性感內衣,這套性感內衣她買了好長時間,原本要穿給廖輝看的,但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就分手了。如今卻要穿起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給歐陽川看,就是要誘惑歐陽川。

林可兒很清楚,要封住歐陽川的嘴,不把她被侮辱的事宣揚出去,唯一的辦法只有成全他。

他一定經不起誘惑,林可兒很有信心地甩了甩頭,幾滴水珠從她還沒有乾透的秀髮上滴落,沿著光滑的背脊,流進了美臀的股溝,她感到了一絲癢癢,用手擦拭,她又感到一身輕顫,噢!她驚呼,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敏感呢?她雙手掩著有些發燙的臉頰在問自己,是不是因為自己決定讓這個好色的歐陽川佔有自己的身體,所以身體才變得敏感異常?難道自己的內心真的希望歐陽川佔有?林可兒羞澀地搖了搖頭不敢再去想。

當林可兒穿上性感內衣時,鏡子裡的她簡直就是一個性感女神。她得意地罩上了一件露出玉肩和大腿的寬鬆睡衣,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

客廳外,兩個男人在怔怔地看著從浴室出來的林可兒,修長的大腿在客廳明亮的燈光照射下發出誘人的光潔,睡衣雖然寬鬆,但裸露的雙肩下,隱約中也能看見她玲瓏的身材,歐陽川驚艷之餘有點納悶,眼前這個林可兒是剛才那個悲痛欲絕,身心受到傷害的林可兒嗎?他肯定地回答自己,不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林可兒充滿了自信和驕傲,歐陽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姐……」

一個身著運動短裝的陽光男孩看著林可兒打了個招呼,林可兒閃亮的身材,讓他有些靦腆。

「小龍,你怎麼來了?」

林可兒一臉奇怪,但卻非常開心,她已經有差不多兩個月沒有看見這個可愛的弟弟了,自從和廖輝分手後,她一直沒有回父母家,所以看見這個已經十九歲弟弟似乎比以前更結實、更帥氣了,她感到由衷的高興。

小龍看了身邊的歐陽川一眼說道:「是輝哥打電話讓我來看你到底怎麼了,輝哥說他正在執行公務,沒有接聽到你的電話,後來打過去了你又不接,所以,他讓我過來看看你……」

林可兒飄了一眼布藝沙發上那沾滿灰塵的白色手提包。

歐陽川趕緊接上話:「我開門讓你弟進來的時候,你弟還有點吃驚,呵呵,他還以為我是壞人吶,我跟你弟說你有點不舒服……」

林可兒感激地看了歐陽川一眼,她微笑地對自己的弟弟小龍解釋著:「姐姐沒事,就是突然頭暈,你看,那麼晚了還跑來,都是汗,快,快去洗個澡……」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可兒一句:那麼晚了還跑來。讓聰明『絕』頂的歐陽川誤以為林可兒下了逐客令,尷尬的他連忙站起來對林可兒笑了笑:「晚了,我也該走了,可兒,這幾天你『不舒服’ 就請假吧,帶薪的,我批准了,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我……我走了」

歐陽川只是表面尷尬,林可兒可是內心尷尬到極點,想不到突然殺出弟弟這個程咬金來,讓她的計劃落空,歐陽川要走了,她總不能開口把他留下,沒有辦法,她只好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送歐陽川到門口。

看見林可兒歎氣,歐陽川又是一番安慰,那一刻,林可兒真的很感動。

惆悵又擔心的林可兒關上了門,轉過身,卻赫然看見她弟弟小龍在看著她發呆,眼光所看的地方,正是她引以為傲的臀部,他臉一紅,馬上呵斥小龍:「發什麼愣?快去洗澡,洗完了早點休息,已經很晚了,今天晚上就住姐這吧,明天你還要上課」

「姐不舒服,我……我明天不上課了,留,留下來照顧姐吧……」

看得出來小龍很關心他的姐姐。

林可兒聽到一愣,隨即莞爾一笑:「姐沒什麼事了,明天姐還要去上班呢,你快去洗澡吧。」

小龍這才轉身進浴室。

待浴室的水聲響起,林可兒才歎了一口氣:怎麼小龍也看我的屁股呢?以前年紀小小就知道偷看我洗澡,偷我內褲,內衣,哼,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不願意揭穿他,讓他保留一點點小男人的面子而已。哎,當時我以為他還小,現在都長成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對自己姐姐的身體用這樣不老實的眼光。

男人,林可兒對這兩個字又愛又恨。

驚心動魄的晚上終於回歸了恬靜,思緒萬千的林可兒抱著沙發上的抱枕,聞著熟悉的氣味,徹底感受在家裡的放鬆,已經身心疲憊的她再也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襲,悄俏地睡去。

她睡得那麼安詳,朦朧中,她回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裡還坐著一人,他的樣子好像歐陽川,他走來,抱著她,溫柔地脫去了她的衣服,歐陽川脫得很慢,她哀求歐陽川快點脫,噢,他脫了,他連自己的的衣服也脫了,他光著身子,寬闊的胸膛上長滿了細細的胸毛,看起來很粗獷,很狂野。

噢!她看見歐陽川在摸她,摸她的胸,摸她的乳房,天啊,歐陽川還蹲了下來,舔她的陰戶,好大膽,但好舒服,突然一陣狂風刮來,辦公室門被吹開,門外衝進三個滿身髒兮兮的醉鬼,他們在大笑,指著她柔嫩的胸脯大叫:「我要吃了你……」他們撲了上來,張開血盤大口。

啊!她是那麼無助,她只有大聲叫喊:「救命啊……」

「啊」

驚恐萬狀的林可兒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喘著粗氣,寬鬆的睡衣已經被冷汗浸濕透。

身邊,一雙大手緊緊地抱住她柔弱的雙肩:「姐……姐……你怎麼了?」

看見身邊的不是什麼醉鬼,而是自己的親弟弟,林可兒這才鬆了口氣,她發現這原來只是個夢,一個惡夢。

霎那間,一種難言的委屈讓林可兒再也忍受不了,她抱著小龍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小龍也抱住她的姐姐,緊緊地抱著,他不知道林可兒為什麼哭了,他只知道要保護姐姐。

小龍已經是一個男人了,雖然樣子還有些稚嫩,但胸膛已經很結實,學校排球隊的隊員,讓他有了一副健壯的體魄,他的肩膀一點不比廖輝遜色,靠在這個寬厚的肩膀哭一場,林可兒感到很舒服,所以她沒有節制自己的哭聲,她甚至讓泉湧的淚水打濕弟弟裸露的肩膀。

什麼香是最香,小龍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那一頭柔順的秀髮上飄逸出來的香味那是世界上最香的。

小龍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想克制自己的衝動,因為他胸前正被兩團結實的東西壓迫。但越克制越衝動,雖然十九歲了,但赤裸著上身摟抱著一個女人,那是第一次,這個女人居然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姐姐,他奇怪生理反應為何如此強烈,那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哭聲漸漸平息的林可兒,一邊打噎一邊對她弟弟埋怨:「小龍,你的手頂到我的肚子上了啦,快拿開!」

小龍漲紅著臉,他不知道怎麼拿開他的「手」。

他只知道:「恩……好……好的……」

「好什麼呀?拿開了啦……頂得人家一點不舒服……呀……這是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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