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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雪


飄雪

作者:混混


幾年以后,當我徜徉在紐約的街頭,在百無聊賴之中再次遇見她時,竟然沒 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安和驚訝,將一個職業殺手的麻木和冷靜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只是她,不是飄雪,也不可能是,雖然她像極了飄雪。這一點,我很明白。精 致靈巧的五官,高挑勻稱的身材,白皙柔嫩的肌膚,黑亮飄逸的長發,無不在我 面前重畫著飄雪的影像。

但也僅僅是影像而已。她依然是她,雖然她和飄雪一樣,也有一雙絕美的腿 。在一個殺手冷血的眼睛里,可以欣賞的美腿并不是很多。她和飄雪無疑可以算 得上其中的兩個。確實,她的腿很直,很勻稱,是那種足以讓皇宮里的太監也流 鼻血的美。我雖然是殺手,但也完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我也沒能逃脫那雙 腿的勾引。那一刻,流血的不光是我的鼻子,還有我那雙紅得快噴火的眼睛。

其實,世界上還有一樣東西,比那雙腿更具魅力。那就是腿的主人淡淡的一 笑。

那是因為我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腿上,她才用那雙明亮得欲說話的眼睛,回報 給我的淡淡一笑。笑容里僅僅是陌生人之間的一種起碼的禮節,幾乎沒有任何分 量和價值。但就是因為她這不經意的一笑,瞬間改變了我和她的命運。

當然,就算她的笑容傾國傾城,要瞬間改變一個殺手的命運,無疑也是癡人 說夢。改變我和她命運的其實是一個瘋子的槍口。

在后來的報道中,我知道了那個陡然從巷子里竄到我們面前的瘋子,是一個 憤世嫉俗的變態狂,在他舉著槍口射殺三十多個無辜的人后,被警方擊斃。離瘋 子最近的她,卻安然無恙。原因是我以一個殺手的敏捷和果斷,用自己的身體替 她擋住了紛飛的子彈。朦朧中,我聽到了子彈在我身體里將骨頭炸裂的聲音和她 不知所措的尖叫,還有那個瘋子絕望的哀號和垂死的呻吟。

接著,我就有一種靈魂離開軀體的感覺,依稀看到有一個女人意味深長的對 著我微笑。她是飄雪!因為世界上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能綻露出那樣的笑容。 那種代表生命燦爛和凄美的笑容在我的頭腦里成了永恒。于是,我的靈魂穿越了 時空,重又回到幾年前的那個夜晚……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溫暖冬日,在中國南方一個美麗的城 市,在美麗城市里有一幢美麗的花園別墅,美麗的花園別墅里住著一個美麗的公 主。美麗的公主總是被王子關在那幢美麗的別墅里,如同他飼養的一只美麗的金 絲雀。

在那座美麗的花園別墅里,公主每天的事就是不停地換著許多美麗的衣裳, 然后獨自徘徊在別墅的幾間溫暖的房子里孤芳自賞。或者就躺在寬大的浴池中, 讓柔滑的玉體沉浸在縹緲馨香的水霧里,在熱浪洶涌中幻想異性的愛撫。洗畢, 公主就會一絲不掛的走出來,拉緊所有窗簾,然后獨自在各個房間里漫步,偶爾 會在幾個穿衣鏡前停留一會,為自己玲瓏剔透的完美身材,沾沾自喜,或者黯然 神傷。

封閉式的花園別墅,戒備森嚴。外人和小偷根本無法光顧,所以,公主很是 安心,每天總會在靜靜的房子里盡情展示自己的完美。偶爾,她也會躲在窗簾后 面,看陽光下巍然挺立的保安,讓自己一覽無余的軀體從他們眼睛里一晃而過。 然后,捂著小嘴朝他們癡癡的眼神偷偷的笑。

終于有一天,她一如既往的赤裸著身子從衛生間里走進客廳時,發現客廳的 沙發上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陌生人。那一刻,她并不知道我來的真正目的。

「嗨!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記敲門了。」我像一個小別的情人一樣對著面前 的裸體美女笑著招唿。「你……」她的反應很是快捷,馬上雙手抱胸的轉身欲向 里飛奔,卻一頭撞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溫柔地用寬大的右手緊緊吻住她的小嘴,再用左手友好地握住她的一雙 小手,并將它們按在她的胸口上,如同一個很規矩的紳士對著擁抱在自己懷里的 小情人輕聲說:「我一向比較喜歡聽話的女孩,希望我們能夠保持很友好的關系 ,這樣合作起來才會讓雙方都感覺愉快。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的吧。」她大睜著 一雙明亮的眼睛無助的看看我,終于嗚嗚的點頭表示同意。

很久以后,我回憶起那一刻的情形時,總會為她的冷靜和聰明而驚嘆。她能 從巨變中迅速恢復正常,不能不算是一個很不平凡的女孩。

「說吧。你想要什么?」她蹬下身子將雙手抱在胸前,冷笑著對我說。在當 時,她的這個動作我以為是女孩羞澀的表現,直到后來,她的玉體完全呈現在我 眼前時,我才發現了她的難言之隱。

「我是個很規矩的生意人,只想和包養你的人做一筆小生意。說得明白點, 就是想用你向他換點小錢而已。」我委婉的說明了來意。「恐怕你會失望了,因 為,我并不如你想像的那么值錢。」她居然很開心對我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 不明白自己的價值。看來,你也不例外。值錢不值錢,我們以后再說。現在,請 你簡單收拾一下,拿些證件衣服之類的必要物件,我們也許要在外面住幾天。」

「你想綁架我?從這里把我弄出去?」她又驚又氣又好笑。顯然是在嘲諷我 的愚蠢。「是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鄙視。「確切的說應該是我們一起 出去旅行,和所有結婚旅行的情侶們并沒有什么區別。如果你聰明而且又懂事的 話,我相信,這一定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行。」我說話間將右手抬了一下,一個 很薄的刀片就飛了出去,「啪」的一聲,將一丈外的電話聽筒噼成兩半。

「我想再不能拒絕你的好意了。」她站起來,我只鼓著勇氣看了一眼她腿根 處的貞操帶和左胸尖上形如梅花的白金乳環。「你是第二個看過我的身體還能保 持冷靜的人。」她邊穿衣服邊說。我并沒有再說多余的話,只默默地看著她不慌 不忙,有條不紊的整理自己出行的衣物,感覺真的就象一對新婚的小夫妻,正愉 快的收拾東西準備回門一樣。

開著她的車離開了保安的視線,我就直奔城外。讓我安心的是,一路上她都 很安靜,安靜得讓我心跳加速。在更換了十幾輛車后,我們終于遠遠的離開了她 所住的城市。

「現在,該是談生意的時候了吧?」她也終于失去了耐心。「是的。你先打 個電話給我合伙人吧。」我表示同意,同時也很佩服她的聰明。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她很鎮靜的對她那位不大也不小的官員說:「親愛的, 這幾天我不能陪伴你了。因為有個窮親戚總是纏著我不放,目的就是要想向你借 點錢。我說你沒有,他總不相信,說不借給他就不讓我回去。我知道你沒那么多 錢,所以我也就不打算回去了。其他的事,你看著辦吧。」就聽電話里那個男人 的聲音說:「別怕,寶貝。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將你換回來的。告訴我,他們要 多少?」「五百萬。他將賬號留在我房間里。三天后,他叫你在城外的垃圾場接 我……」

沒讓她說完,我就搶過手機關了,并將手機里的sim卡拔出來扔出了車窗 。「看來你好像是老手,知道公安部門能根據電話的信號追蹤到我們的方位。」

「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可不希望我們的旅行充滿血腥。」「能告訴我,我們 旅行的第一站在哪里么?」「走到哪兒,算哪兒。現在,我希望你能躺下來睡上 一覺,再做個好夢。」

我將車停在黃昏的鄉間路邊。然后從后備箱里拎出一口大號密碼箱,她看著 我打開,開玩笑地問:「你不是想讓我睡在這里面吧?」「你猜得很正確。這正 是我希望你做的。因為,接下來我們要去的地方還很遠。在這樣遙遠的旅途中, 帶一件物品遠遠要比帶一個人方便得多。不是么?」我嘆息著說。「我想,我怕 是別無選擇了。」她苦笑。等把她捆成一團,塞緊嘴巴,蜷縮著壓進小小的箱子 時。我的一雙魔爪肆無忌憚的在她白玉般的柔嫩肢體上狠狠享受了一回。蓋上箱 子的剎那間,我看到她一閃而過的淚眼,是那樣的意味深長。

二十三年前的一個傍晚,就在這個山坡下的小村子里,在一個冰雪覆蓋的草 堆里,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創造了一個生命的奇跡:她用自己的雙手從自己的身 體里,拉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接著,又拉出一個。在兩個女嬰來到這個世 界的第一聲啼哭里,那個女孩子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再沒有睜開過。

那晚天氣很冷,空中飛揚著漫天的雪花,當村里人追尋著嬰兒的啼叫趕到時 。女子的身體已經僵硬,血跡斑斑的身體不著寸縷,她的臉上竟然凝固著最后一 絲微笑。村里的人抱起用女子衣服包裹住的兩個女嬰,就一齊朝那尊赤裸的「冰 雕」哭跪下去……

「后來,一個外鄉人抱走了其中一個女嬰。另一個在村里人的共同照顧下, 慢慢的長大成人了。再后來,她走出大山,融入到外面的世界里。她的名字叫飄 雪。」她對我講這個故事時,我正坐在山坡上的一個冰雪覆蓋的松樹下面。那是 綁架她三天以后。兩千多里的旅途中,我其實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扔掉裝著她身體 的箱子,但是,我自己都搞不懂為什么,一次次放棄了這個明智的決定。

三天后的黃昏,我抵達了那遍渺無人煙的山坡。后來,我才知道那是飄雪出 生的地方。當我扔下沉重的箱子時,我已經精疲力盡了。

但我不能就此休息,因為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我必須在天亮之前將箱子里 ,她的死尸埋葬好。我那時已經肯定,密不透風的密碼箱早已奪去了她年輕的生 命,她大概至死都不會知道殺死她的兇手是誰了。

我費了好大勁,終于在山坡下挖好了一個土坑。然后打開箱子,將她倒了出 來。正如我想像的那樣,她雙目緊閉,早已停止了唿吸。我揭開捆綁她的繩子, 并掏出她嘴里的內褲。開始慢慢的用刀子劃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很久以后,我都一直在奇怪,我那天握刀的手竟然有些顫抖。甚至很小心的 怕碰傷她已經沒有生命的肌膚。最后,她的玉體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唯一不能 解除的是鎖在她腰肢上的貞節帶和左胸上的乳頭環。這兩樣東西,讓我想像到包 養她的那個男人的嘴臉。惡心中卻帶著原始的沖動。

僅僅只是看了幾眼,我就感到自己的鼻血已經沖到腦門。再忍不住掏出身下 那根被火燒得碳黑似的塵根,一下就頂進她被拿出內褲卻仍然大張著的小嘴里。 得感謝她臨死前因唿吸困難而張成一根直筒子的咽喉,讓我的巨棍能長驅直入, 并讓我在一次次驚濤駭浪的沖擊中釋放了欲望,也釋放了靈魂。奇怪的是,已經 死去的她在我幾百次的運動后,竟然有了唿吸。

后來,我明白,那是我用特殊的方法為她做人工唿吸的結果。當我在她溫熱 的身體里一泄到底之后,她的手腳就有了輕微的顫動。而一邊的我,似乎還沉浸 在那久違的高潮中,呆呆得看著她幽幽醒轉,卻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后來,我才知道,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一個多么可怕的疏忽。「嗨!不好 意思,我好像忘記敲門了。」飄雪活磚過來后,似乎并沒有重新找回生命的歡愉 。僅僅咳嗽了幾下便恢復了正常。冷靜得讓我周身汗毛直立。「沒辦法,外面實 在太冷,能讓我在你家里取暖么?」我解開自己的衣服,讓赤裸的她躺到我的懷 里,再用她的衣服包緊。

「這地方我很熟悉,我們可以不必蹬在風里熬冷的。因為離這里不遠就有個 小山洞,我們去那里歇會吧。」她將頭露出來對我說。「這到是個好主意,看來 我今晚可以美美的睡一覺了。」我淡淡的說著,身子卻沒有動。她馬上明白了。 因為,我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

「那你還等什么!快動手啊,將要辦的事辦完了,才能安心的休息啊。」她 把頭靠在我的胸口上,喃喃的說。「你知道,其實要殺你的人是……」我忍不住 要泄露殺手和雇主之間的秘密。她忙伸手捂住我的嘴。

「別說出來,好么?」「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捧著她精致的的臉吃驚地問 。她苦笑著點點頭。

「六年前,我流落到那座城市,舉目無親的我幾乎淪為暗娼。后來,在一次 偶然中,我們相遇了,他給了我物質上的幫助,也讓我找到了自信。沒有他,就 沒有現在的我。我明白,現在是結束的時候,因為他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太多, 一個人知道的事情越多,危險也就越大。從你出現在我的房里時,我就感覺到, 事情該了結了。」

「看起來,你很愛他。寧愿犧牲自己也要保全他。」我醋味十足的說。「愛 一個人真的好難。如果一個女人能用整個生命去愛一個男人,也是這個女人的幸 福。」「我想知道,你是憑什么推斷出是他要殺你的?」我不無疑惑的問。同時 不得不嘆服于這個女人的聰慧。

「直覺。女人的直覺都是很靈驗的。你的目的是殺死我,而不是綁架我。所 謂的綁架和敲詐不過是在為他開脫而已。這樣警方就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而你 的那五百萬也根本就沒想得到。也不可能得到。世界上沒有一個綁匪會笨到要真 的去取那筆錢的。」「可是,我從來不會白白的去殺一個人的。替人殺人就應該 得到回報,這可是天經地義的道理。」我不服氣的說。

因為她的聰明讓我毛骨悚然。「這我知道。你殺我的報酬遠遠不只五百萬, 保守估計也在千萬以上。但要拿到那筆錢,你就必須要取走我身上的一樣東西, 而這樣東西就是他放在銀行保險柜的鑰匙。」「看來你知道得真的不少。」我嘆 息。「別將女人當傻瓜。這句話永遠都是經典。好了,你現在可以取你要的東西 了。」

很久以后,我回憶起那天的情形,依然感嘆于她的沉著和泰然。雪,什么時 候停的,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當她在一棵高大的松樹上系好繩子,并示意 我走過去抱住她的雙腿將她舉起來時。我都一直在恍惚中飄搖,像是靈魂出殼似 的。

「我喜歡被吊死的感覺。現在,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她笑著說,象是要 去參加一個宴會。我意識模煳的松開她赤裸的身軀,看著她在雪光映照下的夜空 中,舞動雪白的嬌柔肢體。那是一種怎樣的驚心動魄的絢麗啊。那一刻,我第一 次欣賞到了生命的輝煌和燦爛。

時間在那一刻好像停滯了,她喉嚨里的嗚咽聲也慢慢的停止了。在她雙手最 后的示意下,我走到她懸掛著的軀體邊,用手扳開她抓住繩索的兩只小手,并開 始將她那細長的手指一根根掐斷。然后看著她的身體在劇痛中顫抖,抽搐。她被 勒緊的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接著我在折斷她兩條柔嫩玉臂時,無意中微微抬 起了她掙扎的身子。

于是,她在緩過半口氣的瞬間,說出了她人生中最后一句話:「繼續,別停 下……」也許是受到了她的鼓舞。我終于找回了一個冷血殺手的本性。很沉穩的 拿起我習慣使用的小刀,在她不停搖晃的身體上開始血淋淋的切割。先是她的雙 臂,接著是她的一雙飽滿的玉乳。如同開剝一只被吊起來長豬。我不得不感嘆于 她旺盛的生命力。因為,等我從下向上依次慢慢割下她玉足,小腿和大腿,并剖 開她的腹腔時,她還能搖晃著將鮮血濺到我的身上。

很多年以后,她的同胞妹妹曾經問我:「既然姐姐已經決定被吊死了,你為 什么還要那么殘忍的毀壞她的尸身呢?」我說:「為了報復。報復那個曾經愛過 她卻又要拋棄她,殺害她的男人。事實上,當我一個月后將那一段情景用手機錄 象發送給那個男人時,那個男人當場嚇瘋了。」「那你呢?你難道喜歡那樣殺人 么?」「是的。但只限女人。其實你姐姐讓我那么做的原因,是想讓我完整地得 到她身上的那個貞節帶。

那是要用密碼才能打開的貞節帶。如果,不割去你姐姐的雙腿,貞節帶就不 能完整的取下來。」「你后來知道貞節帶密碼了么?」「是的。那個男人很守信 用。但是,我從來都沒去取過那筆錢。直到現在。」

說這話時,我正躺在紐約的一家醫院里。飄雪的同胞妹妹飄玲正伏在我的身 上。我永遠都不會想到,無意中從那個瘋子的槍口下救出來的女孩子,她的姐姐 ,竟然是被我虐殺死去的飄雪。

「現在,你還在做那種生意么?」飄玲的語氣冰冷而沉靜。「自從埋葬了你 姐姐后。我就洗手了。因為我發覺,任何人的生命,除了自己。誰也無法剝奪。 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成功的殺手。」「你這話很玄乎,真難理解!」飄玲笑著搖 搖頭。我看到她眼里一晃而過的苦痛。

兩個月后。我回到我的住處。一起跟我回來的還有飄玲。我從保險柜里取出 了飄雪的遺物,一枚白金戒指,和一枚白金乳環,還有就是那只價值千萬的貞操 帶。飄玲感嘆的撫摸著貞操帶上的兩只木制陽具。也難怪她吃驚,兩只陽具前后 靠在一起,突起足有五寸長,并帶有許多小刺。

「想不到姐姐這么厲害,這么大也能帶在身上。她被吊起來,雙腿摩擦時, 一定高潮迭起。」「也許是的。」我不置可否。但分明看到飄玲的那對絕美玉腿 在微微顫抖。人生的精彩也許得歸功于許多無法預知的定數。自從經歷了那次槍 口下的洗禮之后,飄玲成了我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但我們之間的友誼是那種很純 潔的朋友關系。雖然在午夜夢回時,我總是幻想著能擁抱并進入那個讓我魂牽夢 縈美妙玉體。

但也僅僅是幻想而已。飄玲有男友,且很愛她的男友。和她的姐姐飄雪一樣 ,是那種銘心刻骨的愛。她總是在我面前說著他的好,他的優秀。那迷醉的神情 讓我嫉妒得發瘋,從她陶醉的臉上我理解了四個字:癡心妄想。「我已經為他心 甘情愿的戴上了我姐姐的東西。」有一天她在我面前顫抖著那雙精美的玉腿說。 我很明白她的話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灰飛煙滅」是我當時心情的最好寫照。

時光總是在不知不覺間流逝著,第二年冬天來臨的時候,我發覺飄玲的神色 黯淡了許多。她的「他」也不再被她時常提起。我隱約感到飄玲的感情出現了危 機。「我是不是已經老了?」有一天走在路上,飄玲奇怪的問我。「怎么會,你 還沒滿三十歲,正是女人最光彩的年齡。」我說的是真心話。「可男人為什么總 是喜歡十幾歲的女孩子呢?」她迷茫的問我。「如果是食物,嫩一點,味道總會 新鮮一些。但,如果是用具,還是老點的好。」我開玩笑的對她說。

她好久都沒有說話,估計是想通了。我以為。后來有一天,我終于明白了她 所說的「十幾歲的女孩子」其實就是飄飄。十八歲的飄飄渾身都充滿了活力,清 醇得一塵不染。美得讓人不敢生非分之想。在飄飄的身上,我看到了當年飄雪的 影子。

「聽說你殺過很多很多的人,是么?」年輕的女孩總是會問一些幼稚的問題 。「我從沒殺過人,只是吃過人。就象這樣啊嗚……」我向她做出一個大口吞咽 的動作,將她和飄玲引逗得哈哈大笑。笑過之后,飄玲嘆息著對我說:「現在我 才懂得,姐姐的做法是對的。」

一個月之后,我才知道,飄玲說的那句話所包含的意思。依然是那個飄雪的 寒冷天氣,依然是那塊人跡罕至的深山野地,也依然是那個烏鴉呻吟的血色黃昏 。我到達了那個埋葬飄雪的山坡。晚風中,那棵曾經懸掛少女姣軀的老松樹蠢笨 地搖晃著蓋滿積雪的臃腫身體,一如既往的矗立著,似乎在守候著什么,又在等 待著什么。

坐在山坡上,我再次回憶起那天的情景:雪白的松樹下面,一個精美絕倫的 少女玉體,被一雙無情的手切割成一塊塊冒著熱氣的血肉。血濺在雪地上,化成 無數朵艷紅的梅花。一個失魂落魄的男子,從雪地上拾起塊塊少女的尸骨扔進一 個挖好的土坑里,然后將沾上鮮血的雪和土一齊收拾在那一堆尸骨上,再將少女 的衣物放在上面,點著了火。而今,松雪依舊,佳人已被深埋在地下,飄雪也已 遠去。

我長嘆一聲,起身趕往當年飄雪指給我看的那個山洞。也是那個山洞,曾經 救過我的命。在我將少女飄雪虐殺并掩埋好后,這個小山洞讓我躲過了一場雪崩 。

我還依然記得那晚我在山洞里做的那場夢:飄雪破譯了她身上貞操帶上的密 碼,讓我酣暢淋漓的進入到她的身體里,并一直瘋狂到天亮……

「嘻嘻……你果然沒有失約。」一個少女清脆的聲音在小山洞里回響。我稍 微驚了一下,便已判斷出是飄飄發出來的。「死丫頭,這下你輸定了吧。我說過 他一定會來的。」飄玲胸有成竹的說。

我俯身走進山洞,見小小的山洞里已經被兩個美女收拾得干凈干凈。一堆篝 火將山洞里烤得溫暖如春。「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我疑惑地問。「三天前的夜 里,神不知,鬼不覺。」飄飄很自豪的說。「為了不給你添麻煩,我們已經安排 好了一切。你只要一切按計劃行事就行。」飄玲的自作聰明和飄雪毫無二致。

「我只想知道,我會得到什么好處?」我裝著很不開心的樣子,打斷了飄玲 的話。「你的好處就是,我和玲姐讓你玩一個天,無論你想玩什么花樣,我們都 盡力配合。」看來小女孩就是小女孩,總會把天下的男人當成傻瓜。

多年以后,有個同行問我,平生什么時候最象男人,我說是在一個人跡罕至 的山洞里;那人又問我,平生什么時候最象殺手,我的回答還是,在那個人跡罕 至的山洞里。那人便問我,在那個山洞里具體發生了什么?我思索很久都無法回 答。世界上有許多許多的事情是不能用語言來表達的。

在那個山洞里具體發生了什么,我將一個男人的雄威在兩個天仙般的美女身 上發揮淋漓盡致。將一切所能想到的快樂和愉悅都從兩位美女身上找了出來。尤 其是飄玲小姐,因為戴著她姐姐飄雪的貞節帶,我無法從下面進入她的身體,所 以就對她的上面倍加照顧。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已經將她的咽喉捅得紅腫, 連說話都難出聲。至于十八歲的飄飄,更是得到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她身體的每 一寸部位印上了我的牙痕。「吃菜下挑嫩的吃」,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我也不 例外。女人真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動物,她們的瘋狂和韌性常常會讓人嘆為觀 止。

十幾年之后,當飄玲和飄飄的共同男友終于在世界上一個被人遺忘的角落里 找到我,并將當年我施加在她們身上的肆虐讓我親身體驗時,我才知道了那是怎 樣一種驚心動魄的恐懼和苦痛。一個殺手的最終命運就是被人所殺,這似乎是千 古不變的定律。我雖然也沒能逃脫,但在那一刻到來時,我還是很平靜的。

曾經有個同行問我,為什么我會在沒有任何利益的情況下冒險去殺那三個女 人。我真的很難告訴他真正的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因為她們三個都很美,都 是我衷愛的那種類型,遺憾的是,她們所愛的人,卻不是我。不能在欲望中獲取 ,那就在欲望中毀滅。這就是一個殺手的人格。她們用自身的死亡來報復她們愛 著的男人,我用殘忍的雙手虐殺她們,是對她們不能愛我的懲罰。我們都各得其 所。世界上任何一樁生意,只有互利互惠,雙方才能合作愉快。

只有當我走出大山,飄玲和飄飄兩個美麗的女人已經被我變成埋在地下的一 堆尸骨后,我才放棄了對她們的承諾:沒有立即將錄著她們死亡經過的十幾張光 盤,郵寄給她們想報復的那個男人。

直到十幾年后,已經厭倦了生存的我才把真相告訴了那個讓我嫉妒得發狂的 男人,而那個男人也沒讓我失望,僅僅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找到了我,并用我 虐殺飄玲的方法結束了我的生命。到那時,我才明白,他其實是愛飄玲的。所謂 的「飄飄」其實只是一種肉體的慰藉。

男人往往會犯一個古老而又經典的錯誤,總是不能將精神和肉體區分開來, 所以就總是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愛的是誰。最冤枉的是「飄飄」,她僅僅是男人口 中一道可口的菜肴。男人愛的,也僅僅因為她可口而已。事實上,能成為一道好 菜,未嘗不是一種幸福。也正是這種原因,在那個小山洞里,我把她變成一塊名 副其實的烤肉時,她的神情是陶醉而且滿足的。

我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來品味在那個小山洞中的兩天光陰。幾乎每次都能讓我 激動和迷醉。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飄飄的攝影技術,她們架設的兩臺攝像機沒有 漏掉任何一個細節,讓我每次欣賞時都有一種剛剛發生的感覺。我們瘋狂做愛了 一整天,幾乎將三個人所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個遍。幾乎每個殺手都有虐待別人 的傾向,我自然也很衷愛。

在這里,已經不是通常所說的sm中,那種主奴的游戲,而是一只貓對兩只 小老鼠的嬉戲和虐殺。由于十八歲的飄飄對自己嬌嫩的肌膚十分自豪和疼愛,我 也很能「憐香惜玉」,但捆綁是少不了的。舞蹈演員的身材果然柔軟得讓人驚嘆 ,我將她苗條的身體反捆成一個肉團,她竟然還能用幾乎已經難以張開的陰道和 菊門為我的巨棍服務,著實使我感動。我一邊在束縛得無法動彈少女嬌嫩的身體 里沖刺,一邊讓飄玲用各種方法在嬌嫩的肉團上施加點疼痛,以便讓肉團一陣陣 抽搐,我插在肉團里的肉棍便會更大的快慰。

畢竟是女人了解女人,飄玲果然做的很到位,鐵夾子,鋼針,蠟燭,手指一 齊上,伴隨著少女飄飄的一聲聲慘叫,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等松開汗水淋 漓的少女飄飄,她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小狐貍,這下過癮了吧。」飄 玲嘶啞著取笑說。「痛死我了。也快活死了。玲姐姐真會整人!」飄飄看著自己 被刺爛的鮮紅乳頭,滴血的陰部和已經紅腫的玉足,似乎意猶未盡。

好了,我看他也快活夠了。下面就由我來表演吧。」飄玲迫不及待的說。「 當然,誰讓你贏了我呢。我們這就開始。」飄飄不愧年輕,體力恢復神速。我精 疲力竭的咕噥說:「讓我歇會吧。看你們急的。」「我可不想再等了,你自己先 歇會,我和飄飄準備就是。」說是準備,其實很簡單。飄玲在山洞頂上的一塊突 出的石頭上捆好繩子,然后,再在地上墊上幾塊小石頭,自己就站了上去,理出 讓她驕傲的黑亮長發,然后就很仔細的將繩子饒在自己細長的脖子上。

「少女飄飄就開始搬走飄玲腳下的石塊,很快,飄玲那美妙的潔白裸體就垂 掛下來,只有兩只腳尖勉強能撐到腳下的石頭。「玲姐真是太美了。」飄飄贊嘆 著將飄玲的一雙玉臂反捆在身后。然后,用腳蹬開了飄玲腳下唯一的依靠。一場 精妙絕倫的空中舞蹈就開始了。一對飽滿乳房上的乳頭環在閃亮。曾經是飄雪的 那個貞節帶讓我怨恨。但我很快陶醉在那雙美腿的顫動中,它讓我興奮得發狂。

因為那是我最鐘情的一雙美腿,現在終于能在我面前旋轉跳動,我有種得此 美景,死而無憾的感慨。等到那雙美腿舞動慢了下來,飄飄,才又將剛才踢走的 石塊推到那雙腿的腳下。「玲姐姐可真會享受,等你喘幾口氣,我們再繼續。」 飄飄邊說邊從自己的陰部拿出夾住陰核的兩只鐵夾子,然后夾在飄玲伸出來的舌 條上。飄玲已經不能說話,只是不住點頭表示同意。

事實上,在我眼里,飄玲已經是一頭準備被宰殺的嫩豬,早就沒有任何權利 了。一邊的飄飄又找來了兩個磚頭大小的石塊,用細繩拴好,分別掛在飄玲的兩 個乳頭上,將兩個乳房拉扯得不成圓樣。讓人看著很不舒服。飄飄大概也發現了 這點,馬上想出了補救的辦法,取出幾枚原先插在自己乳房和足心里的鋼針,從 飄玲的乳頭中間直插進去,借助胸口肋骨的抵消下墜的重量,在每只玉乳上插進 四枚鋼針后,再放下石塊,果然挺立多了。飄飄得意得拍手大笑。飄玲卻疼痛得 不住發抖。

接著,精美的玉腿舞又重新開始了,這次更精彩刺激,原因不僅僅因為多了 兩塊不停晃動的小石塊,還因為,少女飄飄已經操起一根長長的木棍,伸在那兩 條絕品美腿中間,不停地向上抽打著那兩根刺進飄玲陰部和肛門里的木制陽具。 等到第二段空中玉腿舞結束時,我也恢復了體力。「我看該進入是最后的表演了 吧。」飄飄提議的說。我當即表示同意,而飄玲早就沒有了發表意見的能力和權 利。

于是,按照她們的計劃,少女飄飄很快被我捆住兩只足踝雙腿大張的倒吊在 飄玲邊上。飄飄的兩只玉臂同樣被反捆在背后。我很耐心地從幾個角度欣賞著相 對吊著的兩條白肉,一邊不住的稱贊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造就出如此精美絕倫的 兩塊美肉。「還沒看夠啊,快開始吧。」飄飄性急的催促著。我于是笑著拿起那 把我宰割飄雪用的小刀,先將飄飄的陰部連皮帶肉的一起割去,再將她早就為自 己準備好的木棍刺進去。棍頭并不尖利,大概她想多體驗一段時間,我也就樂得 多多欣賞。在飄飄的慘叫聲中,我終于將木棍穿透了她的子宮,進入了腹部。

「你先好好享受一會。我先處理你玲姐姐。」我說完這句廢話,就象當年宰 割飄雪那樣,開始切割更加嬌艷美麗的飄玲。這一次,我做得特別有耐心,不象 上次那樣匆忙。很仔細地將飄玲身上的塊塊嫩肉都慢慢割下來,再扔在地上用腳 踩幾下,再繼續。等將飄玲的兩條玉臂和乳房切除。我又抽空招唿了一下少女飄 飄。將她解開,然后倒轉過來,將木棍種在地上,用她自身的重量慢慢將她穿刺 好。每次看到這里,我都會在一種恐怖和興奮中顫抖。尤其是切割飄玲的那雙絕 品美腿的時候,幾乎比后來將少女飄飄放在火上活活燒烤還要刺激。

讓我奇怪的是,她們的男友看完這整個過程后,竟然沒有發瘋。這應該只有 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和我是屬同道中人。這就不難理解他后來用在我身上的報復 手段了。也許他也和我一樣準備用同樣的方法來處理飄玲和飄飄的,只是他不是 殺手,沒法說出來而已。這樣想來,在處理兩個美女驚心動魄的那一刻,她們是 否將我當成他了呢?

第二年的春天,我帶著一些我難以理解的疑問,踏上了那遍山坡。發現埋葬 三個少女尸骨的地方,山花開得特別茂盛。一切都已成了過眼云煙,再也無從查 考了。讓我欣喜的是,有三只美麗的蝴蝶在那遍山花中翩翩起舞,嬉戲留連。我 將手伸出去,她們就停在了我的手心。

后來,這三只精美的蝴蝶,成了我房間里唯一的動物標本。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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