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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凌虐


  第四次凌虐,也是首次的室內強奸,在蘇我小木屋內的簡陋浴室中進行。

  比呂粗魯地將身體綁著繩索的千砂丟在浴室瓷磚上,然后用蓮蓬頭開始清洗她的肛門。

  “啊——!別撐開那種地方……我來這里之前已經淋過浴了……!”

  比呂這種清洗肛門的行為并非基于衛生問題,而是有強烈羞辱千砂之意,所以她的杭議不具任何意義。

  “嗯……淋浴果然還是不夠,這里必須進行正式的灌腸手續……!”

  肛門洗凈后,胸罩和內褲己呈豐脫掉狀態,乳頭和私處被亂搞一通時亦悶不吭聲,筋疲力盡躺臥在地上的千砂,對‘灌腸’這個字眼終于有了反應。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別以為我會一直任你擺布……!”

  “開玩笑,開玩笑的啦!糞便學以后再好好研究,不過……!”

  比呂拿出來的,是一支比私處用稍細的肛門用按摩棒。

  “這樣就不會染病,最適合代打了!”

  對千砂而言,這個比灌腸更加不幸。

  比呂賣弄似地用舌頭舔著肛門用按摩棒,以唾液為潤滑油充分涂抹后,刻不容緩地將淫具埋入千砂的屁股——放射狀的皺褶中。

  “嗚——!太、太勉強了。好痛!肚子……我的肚子——!”

  比呂毫不顧慮千砂的身體,他的無情讓按摩棒的插入出乎意料地順利。

  按摩棒的開關啟動后,千砂配合著按摩棒的振動,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短促尖叫聲。

  “如何?有了上次被我侵犯的經驗,處女的肛門大概也同樣舒服吧?”

  “嗚……怎么可能會舒服……!”

  “我不是在問上次明明很舒服卻言不由衷說謊的你,我說話的對象是突起的乳頭和濕答答的陰部,你給我閉嘴!”

  “你在說什么蠢話……你有病!”

  比呂用雙腿間的勃起封住千砂的口。

  “嗚!嗯!嗯嗯嗯……!”

  “你若敢咬下去,我就用按摩棒刺破你的腸胃!”

  落下狠話并確是陰莖安全無虞后,比呂一把抓住千砂的頭發強制性口交,同時抽送按摩棒,雙管齊下開始折磨千砂。

  絕非所愿,但每當想忍住屁股傳來的劇痛時,嘴唇便會不自主地吸住口中的陰莖,這讓千砂感到悲哀。

  “哼、哼、哼……對你而言,這是虛擬的3P,總有一天或許你會同時被兩個男人搞也說不是,趁現在好好習慣吧!”

  然后,比呂在即將高潮時交換位置,與千砂肛交的剎那間亦同時射精。

  陰莖從肛門拔出后,精液立刻如腹瀉般逆流而出,原先插入屁股的按摩棒后來被迫含在口中的動作,宛如一把無形的銼刀逐漸削掉千砂的理性。

  最后一如慣例,全程拍照留念。

  “……大小姐,這是相當珍貴的經驗喔。哼,前后面的處女都失去了,還可以叫大小姐嗎?你根本不配,應該叫‘前’大小姐才對!”

  “唿、唿……我不是大小姐……你想怎么叫都行……總之,把情報……按照約是全部都……!”

  縱使處于這種狀態亦不忘索取情報,千砂的執著也太驚人了。

  “嗯,這座島的情報嗎?聽好,別吃驚喔。這座島……好像就快成為度假休閑地了,特權聽說與黑色會組織有關!”

  “就、就只有這些?騙人的吧?為了這種情報,我……!”

  在聽到島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還是子虛烏有的情報后,千砂勉強保持的意識到達極限,終于不醒人事……。

  ※    ※    ※

  (事到如今,別說是肛門,上次侵犯千砂時也沒有往常的拒絕反應、嘔吐感……看來我越來越接近蘇我的領域了。)

  回想起前幾天的凌虐事件,比呂露出自嘲的笑容。

  這天,島上的天氣彷佛在慶祝比呂踏入瘋狂的世界般陰霾,終于變成狂風暴雨。

  “哇——!比呂同學,你覺不覺得這樣很令人興奮?”

  一個人哌噪不已、樂天派的小楓例外,連那個一向冷靜沉著的男人黑田、都看得出不悅中有著些許的焦躁。

  “……真是麻煩!”

  暴風雨過境期間,比呂知道黑田焦躁的原因。

  一艘漁船和一位漁夫好像受到暴風雨牽連而漂流到這座島。

  漁夫已經氣絕身亡,后續處理不是問題,不過漁船方面卻因為蘇我只注意到尸體,一時疏忽而沒能確保。

  (倘若誤闖外海被其他船只發現,海巡署可能會登陸這座島搜查……不,最重要的是,那三個女人或我一旦曝光,并藉機逃亡的話就糟了吧。)

  由此事件,對小楓等三人一概保密,以及沒有命令比呂加入搜查船只行到來看,是以證明比呂的判斷正確無誤。

  可想而知,犯了致命性失誤的蘇我,免不了要遭到黑田烈火般的叱責,只是沒想到麗華的責備居然比黑田還嚴厲。

  “你這個廢物!養兵千日用在一時,而你竟然出錯!大家都知道你對尸體有興趣,可是完全沒料到你會男女通吃……聽好,如果再找不到漁船的話,這次你自己就會成為尸體了!”

  蘇我嚇得跪地求饒,麗華一副想朝他頭部狠狠踹一腳的模樣,鷺澤和比呂急忙上前制止。

  就算蘇我連滾帶爬地跑出公館外搜尋漁船,亦無法澆熄麗華的怒火,比呂火中取栗,試著替他求情。

  “麗華小姐……你對蘇我先生會不會太嚴苛了?漁船漂抵的場所是岸壁,蘇我先生一個人很難應付……!”

  麗華那彷佛可以貫穿任何物體的目光射向比呂。

  “你說得倒簡單!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犯錯!”

  “話是沒錯啦……!”

  眼見比呂無一絲危機感,麗華降低音量并提高聲音的恐怖宣告。

  “黑田先生判斷人的能力非常簡單,就是對自己有用或沒有用……沒有用的人他會立刻鏟除!”

  正因為是島上最接近黑田的人物,所以說話相當有說服力。

  “黑田先生……對麗華小姐你也是如此嗎?我一直以為你們兩人是親蜜愛人的關系!”

  對于比呂的直言,麗華稍做停頓后回答。

  “他和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一向將‘黑田先生’這個敬稱掛在嘴邊的麗華,這會兒口氣似乎充滿著不悅。

  ※    ※    ※

  暴風雨過后幾天,騷動的罪魁禍首——漁船……不,其實是接近獨木舟規模的船終于被假散步之名、行搜查監視攝影機之實的比呂發現。

  場所就在這座島的幾個海灣之一。擱淺的小船或許是因為被其他漂流物覆蓋之故,才逃過蘇我的搜索吧。

  比呂進一步掩飾小船使其更不易引人注目。

  (目前雖然沒有逃離這座島的意思,不過我最好還是留一手以策安全。)

  回程途中,比呂發現鷺澤的身影。

  他一整天都在當初第一次碰面的海角釣魚。

  “……如何?鷺澤先生,魚兒上勾了嗎?”

  “是你啊,鈴森老弟。原以為這一帶的魚頭腦簡單比較好對付,想不到完全相反,看來我并不適合釣魚,還是釣嫌疑犯比較拿手!”

  鷺澤的笑臉依然不帶任何情感。

  比呂不想與這男人為敵,可是與他為友又似乎更加棘手。

  “釣魚也不錯……人各有好嘛。鷺澤先生,你要不要偶爾也跟那些女人玩玩?”

  比呂試探性地邀請。

  “哈哈哈,真遺憾。不瞞你說,其實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者!”極為爽快地拒絕,。

  可是,比呂也不甘示弱地反駁。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不想被黑田先生或‘組織’抓到弱點才和合伙人保持距離呢!”

  比呂的弦外之音讓鷺澤一成不變的笑容有了些微變化。

  “鈴森老弟說的話很有趣,看來黑田先看人的眼光相當不錯,連我都不禁希望有你這種部下!”

  兩人各懷鬼胎沉默了一段時間,就在鷺澤手上的釣竿有魚兒上鉤時,比呂轉身離去。

  重新認識到鷺澤別有目的,并嗅到一股危險氣息,是比呂的重大收獲。

  ※    ※    ※

  那天晚餐后,千砂主動跟比呂攀談,表示有話告知。

  由于還耐人尋味地附帶氣希望兩人獨處’的條件,因此比呂便把她請到自己的房間。

  (小惠的出現,大概是打翻了千砂的醋壇子吧。)

  兩人獨處后,沉浸在獵艷高手感覺中的比呂,突然被千砂來勢洶洶的怒氣挫了不少銳氣。

  “杉本患小姐是你的朋友吧?你到底做何打算!那樣的人怎么會到這座島上來……!”

  “我也不知道……因為杉本同學又不是我帶來的。事實上,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小惠的出現確實對比呂造成部分困擾,所以他說的是真心話。

  不過,就算對千砂的怒氣感到困惑,他的表情依然不露痕跡。

  (千砂……是我看錯了嗎?這家伙莫非知道島上所進行的‘工作’……。)

  千砂接下來的話直接證實了比呂的推測。

  “鈴森先生,你根本不知道女性被送來這座島的意義……。

  “不是來當監察員的嗎?現代社會做生意要成功,參考年輕女性的意見相當重要,這有什么問題嗎?”

  千砂完全被比呂這張呆愣愣的臉——來這座島之后宛如雙重人格般與凌虐者清楚區分的好人面孔給蒙騙了。

  “是嗎……你跟美樹小姐一樣,根本不知道這座島的……算了,不說也罷。很抱歉,突然對你大吼大叫!”

  望著千砂垂頭喪氣離開房間的背影,比呂在心中喃喃自語。

  (……千砂,其實我全都知道,因為今晚我即將對小惠執行你所害怕的計劃。不過……。)

  總之,千砂知道這座島是用來凌虐女人的地方。

  也就是說,比呂先前的判斷錯誤,千砂是在知道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來到這座島的。對于這種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背后的目的,比呂有著超越單純好奇心的強烈興趣。

  “……不妙。現在得先把這件事暫時擱下!”

  比呂雙幸拍打臉頰重新調整情緒。

  因為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強奸這輩子最心愛的人——小百合,的友人了。

  ※    ※    ※

  小惠的凌虐,一如慣例,以書信叫出的方式進行。

  與以往最大的不同點是,這封內容為‘有要事商量’的信件,寄件人正是比呂本人。

  比呂企圖籍由身分可能被小惠識破的壓力,來抑制對小百合僅存的一絲罪惡感。

  會面場所是在通往公館的森林出口附近,以免剛來島上沒幾天的小惠迷路。

  “鈴森同學,你來了嗎……?我是小惠。唉——,他還沒有來……碰面地點在這里適當嗎……嗯,適當,適當!”

  或許是深夜獨自在無人場所感到害怕吧,小惠不斷喃喃自語。

  “……時間和場所都很適當喔,小姐。不過,可惜的是,重要的寄信人卻不適當。我不是你期待的鈴森比呂!”

  開場白說完后隨即現身的,是頭戴蒙面頭套、全身一片漆黑的比呂,亦是不折不扣的寄信人。

  “咦……什么意思?你是鈴森同舉吧?回答我……啊——!”

  比呂朝并非看穿真面目,而是拒絕面對現實的小惠跑去,一口氣縮短距離,將她速個正著。

  “討、討厭……放開我!鈴、鈴森同學,救命……嗯——!”

  小惠死命掙扎,比呂倏地一口含住她的唇,就這樣享受了一下下口中的觸感,離唇后再將布滿唾液的舌頭從臉頰游至耳邊,然后開始朝她輕聲低語。

  “還沒有和那個鈴森同學做過吧?我代替他來疼疼你好了,你希望鈴森同學仿的事由我全部代勞。首先……!”

  比呂翠手抓住小惠的手腕控制行動,另一手則迅速撕裂罩衫,鈕扣彈開后,淡藍色的胸罩立刻露出。

  “哦,這就是用來誘惑鈴森同學的內衣嗎?一點也不誘人,會得到反效果,最好趕快脫掉!”

  比呂只瞄了胸罩一眼使用力扯下,隨即將手覆在過于粗魯而略微變形的乳房上。

  孔房雖然有點硬,不過尺寸與其淡桃紅色孔頭,都在比呂的合格范圍內。

  “討厭——!不、不行……住手……請你住手!”

  小惠的抵抗在比呂將手放在她脖子上做出勒死的動作后平息,而當比呂將他推倒在地并撩起罩衫與裙子時,她也只是不要……地輕叫一聲。

  “哼、哼、哼……乳頭漸漸硬起來了。這里想必也很興奮……!”

  比呂邊說邊將手伸向最后的堡壘——內褲,小惠再也按耐不住,開始掙扎反杭。

  “不行——!那里絕對不可以……我還沒有經驗,所以……!”

  “喂,你大概也不想當處女一輩子,所以今晚才抱著淫念來這里,希望能將處女奉獻給那個鈴森同學的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

  “騙人!你來這里之前剛淋過浴對不對?尤其是這個陰部附近,沐浴乳的香味真濃,好像洗得很仔細的樣子!”

  或許是被說中心事了吧,小惠的全身倏地通紅。

  “唉,你白費心血了。我這個人喜歡臟亂,反正最后還是會被愛液、精液、和血液弄得亂七八糟!”

  比呂的手指通過內褲,撥開濃密的陰毛,抵達柔軟的部分。私處雖然尚未潮濕,但是用手指來回愛撫陰唇四周后,熱度與柔軟度逐漸提升。

  “嗚……那里只有喜歡的人才可以……好過分,為什么會這樣……!”

  “既然如此,你可以馬上喜歡我。重點是,你喜歡的鈴森同學也有選擇的權利,你畢竟只是翠戀而已!”

  被比呂無心的嘲諷刺到痛處的小惠倏地僵直。

  (這家伙真的對我……不過,與我無關。因為我這一生都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了。)

  小惠的愛意反倒讓比呂感到厭煩,他抬起她的雙腳,挪開她的內褲,采取身體對折的姿勢。

  “啊!討厭,這種姿勢……好丟臉……住手!”

  “不行。如此一來,我才能清楚看到你的私處。哎呀呀!這樣打開的話……哇,里面抽動的方式好淫蕩喔。陰蒂雖然還在包皮內,不過尺寸比標準大得多喔!”

  小惠閉上眼睛,彷佛在控訴無法形容的恥辱,不斷用力搖頭,拒絕接受比呂對私處的淫穢解說,然后……,“不知道……我什么都聽不見……這是一場夢!”

  “不要逃避!真拿你沒辦法,我來讓你了解現實吧。喂,這里長滿陰毛的地方是什么?回答我!”

  比呂指的是小惠的陰道口。

  小惠在臉頰被賞了一個小巴掌后,回到現實并作答。

  “……小、小便的地方!”

  “錯。小便的地方是尿道口。我指的是它的下面!”

  “嗚……生、生孩子的……!”

  “笨蛋!在那之前不是還要做一件事嗎?是陰莖插入的洞穴啦!來回抽送后會很舒服的洞穴!”

  比呂邊說邊把手指當作陰莖,毫不手軟地在小惠的陰道口抽送。

  “啊!好、好痛、痛死了……住手、真的好痛喔!”

  “你的意思是,溫柔一點的話你會很舒服羅?就像昨晚一面在床上想著那個鈴森同學一面自慰時那樣?”

  小惠口中發出咦……的驚訝聲,當場目瞪口呆地愕住。

  然后,隨即辯稱我才沒有那樣,可是為時已晚。

  比呂似乎說中了自己瞎猜的事,小惠的陰道口因為想起那時自慰的刺激和被知道的恥辱,而開始流出粘稠的淫液。

  “哼、哼、哼……漸入佳境了嘛。雖然做潤滑油還不夠,不過我又不是你男友,不是的部分就用這個……!”

  比呂暫時離開小惠站起身來后,立刻朝她的私處吐口水。

  “好、好過分……再怎么樣也不能……嗚、嗚……!”

  因比呂過分的行為,眼淚奪眶而出的小惠,再次注意到他的脫褲動作,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遇到什么情況。

  “不行……那是要給鈴森同學的……不行——!”

  對比呂的愛慕勝過對神秘蒙面男子的恐懼,小惠幾乎是反射性地撞擊眼前的比呂。內褲正脫到一半的比呂,因為這出乎意料的動作而跌個四腳朝天。

  “哇!你干什么……!”

  小惠的突襲已經引發出不可預知的情勢,然而當事人比呂并沒有察覺。

  察覺到異狀的是小惠。

  “咦……這個聲音……是……!”

  比呂連小惠驟變的表情都沒有注意到,他將摔跤之恥轉為怒氣,毫無預警又粗暴地奪去她的處女。

  “嗚——!嗚——!好痛!別動!……求求你、溫柔一點……!”

  “住口!這么爛的陰部還有人要插,你應該感謝我!”

  小惠目不轉晴凝視著晃腰動作比侵犯小楓或千砂時還要激烈、抓乳力道彷佛要撕碎般強勁兇暴的比呂。

  “我要把大量的種子注入到你的體內,將來等著看好戲吧!”

  縱使比呂做了體內射精宣言,小惠也還是不發一語。

  “哼、哼、哼……果然是處女,看來你已對不起鈴森同學了!”

  體內射精后,比呂一面望著混合破瓜之血的精液從私處流出的模樣,一面這么責備,盡管如此,小惠依然呆若木雞。

  不過,比呂開始按照慣例拍照留念時,小惠細如蚊聲地低語。

  “……照片……果然……,小惠的低語聲中有著無比的堅信……!”

  ※    ※    ※

  (這股不協調是怎么回事……對了,是小惠。遭到性侵害又喪失處女,在那種情況下,她的抵抗好像太弱了……。)

  丟下小惠離開凌虐現場后,不一會兒比呂的腦海便掠過疑問,但隨即又拋開多余的想法,回到公館的房間讓疲憊的身體好好休息。

  總之,如此一來,第三號目標的凌虐任務已經圓滿達成。

  不過,黑田早已在房內等侯。

  “……鈴森,先在這里說聲辛苦了。不管怎樣,第一階段算是告一段落了。就算第三個女人是認識的朋友杉本惠,你也一樣毫不手軟!”

  “黑田先生的慰勞反而讓人不寒而栗……不過,老實說我很高興!”

  “別掉以輕心,才不過是第一階段而已,今后必須讓那些女人更加絕望才行。鈴森,讓我看看除了侵犯女人之外,你還有多少能耐!”

  說完,黑田仿佛要傳達什么似地,用力抓緊比呂的肩,然后是出房間。

  目送黑田離去的比呂,從他的話中察覺到一件事實。

  那就是小惠并非偶然來到這座島,黑田故意選擇比呂認識的人做為凌虐的目標,以試探他的忠誠度。

  (做到那種地步可說是真正的壞蛋吧……也罷,反正我也無意做單純的強奸犯。黑田劍治……你這家伙是頭號目標……。)

  “哼、哼、哼……感謝你接受邀請。不過,一聽到可以拿回自己被性侵害的照片和證據,任誰都會來吧!”

  “咦……?是、是的……沒錯!”

  島上的夜空與都市朦朧的霓虹夜色不同,點點星光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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