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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惱人的聽房


少婦惱人的聽房
  這天,當牛乃夫依然有些忐忑地打開家門,客廳里的水晶流蘇吊燈正發出有些斑斕的亮麗,妻子已在廚房為晚餐忙碌。這種在平時熟悉得都有些令人熟視無睹的景象,此刻卻使得牛乃夫感到了某種振奮。他走到妻子的身后,盡管妻子的背影仍舊表達著對其不滿的無視,但他還是從包里拿出一條鉑金翡翠墜花邊項鏈準備給她戴上。妻子用手肘向后搗了一下,不讓他靠近,牛乃夫貼住了她,在無比溫存的眼神配合下將項鏈輕輕掛向妻子。
  妻子低頭看了一眼項鏈,掙脫般地扭動了幾下身體,只是這扭動已變得毫無敵意:「滾出去,菜要煳了!」
  牛乃夫抱了抱妻子,呵呵笑道:「上次陪你逛街,看到你對這條鏈子蠻感興趣的,今天我特意跑去給你買來了!」
  妻子用肩膀推了他一下,臉上卻泛出一絲紅潤:「滾滾滾,別以為拿一條項鏈就想那個什么了,哼,你褲子和避孕套的事情還沒給我說清楚呢!」
  牛乃夫呵呵地笑著,轉身走進客廳換鞋換衣服去了。
  妻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憑著女人特有的敏感,她早就感覺到了丈夫在外面一定有很多的不正常,好幾次都想旁敲側擊地試探,但一看到丈夫滿臉笑容的樣子,以及那些帶著肉麻的有趣舉動,特別是看到天真的兒子時,她都忍住了。丈夫不可謂對她對這個家不好,每個季度都帶她去查看公司的財務報表,為了怕她看不明白,每次還叫會計列出明細大帳,讓她能一目了然。有一次她問他,你為什么不自己藏一點,他哈哈笑著說,我藏了有什么用,最后還不都是給小輩們的。
  丈夫不僅對這個小家庭建設盡心盡力,對岳父岳母也很孝敬,哄得兩位老人家一個勁地在外面夸自己的女婿好,尤其是丈夫還很慷慨地接濟過她家好幾個遇到困難的親戚,這讓她頗為感動。她時常想,現在這社會就是這樣了,丈夫所處的那些圈子有些什么也在所難免,眼不見心不煩,只是這次把事都做到桌面上來了,實在讓她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那天晚上,外面有些起風了,陽臺上的鳶尾花開始搖曳起來。在菜肴的飄香里,妻子沒再提關于那條褲子與包里藏有避孕套的事,雖然表情還是保持著必須要有的嚴肅,牛乃夫則將誠懇涂滿全身,并在晚飯后搶著要繼續洗碗抹桌,這次妻子沒有再讓他做那些事。當他把白天收到的傳真給她,并說明天就要趕去濟南,辦完事就回來最多不超過三天時,妻子的臉上露出了關切:「哦,在外面少喝點酒,今天起風了,再帶件厚一點的外套去!」
  牛乃夫很擔心妻子會問他和誰一起去,他知道現在妻子的內心肯定很敏感,但她什么也沒有多問。那天夜里,妻子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熾熱,牛乃夫也迸發出了在妻子面前很久沒有過的激情,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妻子還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要把長久以來憋屈著的所有都發泄出來一般……
  到達濟南已是第二天下午了,立刻就進行的談判頗為艱難,對方堅持全部退貨,并要牛乃夫作出一定的賠償,關鍵的是對方是家私企,往常牛乃夫屢試不爽的對付「公家」的那些招數,此時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盡管談判充滿著曲折甚至有些令人搓火,但山東漢子「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性格與待客之道,還是讓豐盛的晚宴洋溢著熱烈的氣氛,就像一群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而那熱情得使人難以尋找拒絕的借口并近乎繁文縟節似的敬酒禮儀與客套,令晚宴變得亢奮而冗長,當牛乃夫在娜娜的攙扶下有些搖晃地回到下榻的賓館時,已將近晚上十點。
  這家五星級賓館是牛乃夫每次來濟南時的「指定」下榻處,這要感謝一位朋友給予他的關于這家賓館是濟南市中心最安全以及小姐最多最漂亮的指點,是不是「最」他不知道,但小姐還算漂亮并且「活兒」不錯這一點,牛乃夫倒是深有體會很以為然的。他和娜娜的房間是墻貼著墻的兩個單人間,因為昨晚妻子那狠狠的一咬頗具刻骨銘心的意味,以及晚宴上足足灌下了有近八兩白酒,讓牛乃夫覺得有些疲憊困頓,他坐進沙發喘了幾口氣,說道:「今天挺累的,咱們都早點睡,明天還要繼續和他們搞呢!」
  娜娜把牛乃夫的包放進衣柜,泡了杯茶,又把床頭柜里的拖鞋放到他跟前,看著他說道:「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沒事吧?」
  牛乃夫笑著擺了擺手,娜娜這才放心地轉身出去,在門口她又停下扭頭說道:「有事打我電話,我今晚手機不關了。」。
  牛乃夫忽然無限地想念起了嫻,這一次電話終于接通了,但手機的那頭卻被某種熟悉的嘈雜與喧囂包圍著。「喂,嫻,是我呀,你在哪兒啊?」
  牛乃夫的聲音滿是急切。
  「我在老家。現在正在酒吧找帥哥呢!」
  嫻的聲音聽上去很冷淡,也很生硬,顯然還是怒氣未消。
  「什么?在泡吧?和誰在一起啊?」
  若是在平時,牛乃夫肯定要發作了,但眼下他只能用關切的語調體現著耐心與小心。
  「和誰在一起關你什么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啊?」
  嘈雜與喧囂中,似乎有一個男人在旁邊叫她。
  「呵呵,你還是回來吧,我……我真的很想你了呀!」
  說這話時,牛乃夫的心里已開始有些抓狂。
  「回去?回去再看你和那些女人一起演戲啊!」
  嫻的聲音顯出了一絲激動。
  「我……」
  還沒在等他開口,嫻就把手機給關了。牛乃夫徹底陷入了抓狂之中,他想像著剛才嫻手機里那個男人會是怎樣的一個男人。「鴨子」?同學?陌生人?還是某個老相識?……牛乃夫越想越后背發涼腦袋發熱,但面對著千里之外可能會發生的一切,他除了在內心抓狂之外剩下的也只能是獨自抓狂。好一會兒,牛乃夫才讓自己的情緒稍稍有些平復,他洗了個澡,爬上床打開電視,但眼前卻在不停地晃動著酒吧的鏡像,一幀一幀可以想象得到的可能出現的畫面毫不留情地敲擊著牛乃夫的心臟,抽打著他的臉,甚至還出現了廁所的畫面,而畫面中瘋狂的男女更是像在故意嘲弄揶揄著他……
  牛乃夫撒氣般的拼命虐待著手里的遙控器,突然他隱約聽到有女人的叫床聲象從床頭的隔壁傳來,他以為是電視節目,便立即用遙控器搜索了一遍并且還查看了所有付費影片的劇情介紹,但一無所獲,這才確定那是隔壁有人做愛所發出的真實的聲音,他想起來下午住店時曾看到隔壁是兩個男的,都是一米八幾的很壯實的身板。
  牛乃夫屏息寧神,耳貼墻壁。此時,叫床聲漸響,并伴有席夢思遭受猛烈擠壓撞擊的吱嘎聲,戰況聽上去似乎頗為熾烈。正當牛乃夫聽得性起,忽然聲息全無,納悶之際,只聽那女的「啊」一聲驚叫,像是很痛楚的樣子,馬上吱嘎聲再次響起,叫床聲也從原先不間斷的頗為職業化的「哦」「啊」聲變成了斷斷續續從喉嚨里擠出的哎呀和嗯哼聲,如同被人扼住了脖頸似的。牛乃夫就像一套影視編輯設備,酒吧的畫面迅即切換到了現實的畫面,他將隔壁的音頻與自己腦海里的各種視頻剪接疊合,眼前立刻呈現出了爆菊以及「三明治」的場景,他甚至幾乎看到了那兩個有著一米八幾壯實的身板的男人正一前一后或一上一下地在夾攻著那個女人,這使他禁不住砰然勃起。
  如此聲響持續了有十多分鐘,終于停歇,隨后傳來了放水沖洗之聲,牛乃夫的心緒也慢慢平靜。正當他又準備拿起遙控器,沒想到未出片刻,叫床聲再起,并有床頭撞擊墻壁,咚咚咚象重錘擂人胸口,使牛乃夫頓覺口干舌燥,吞咽困難。
  不多時又有那哎呀和嗯哼的貌似在痛苦中咬牙忍受的呻吟聲傳來,但已經略顯有氣無力,倒是哦哦啊啊的低沉男聲開始此起彼伏,戰況似乎比前一次更為熾烈。
  牛乃夫仔細聽著,一只手卻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胯間,那兒已是堅硬挺拔無比。
  隔壁如此的過程又重復了一次,最后一次那女的叫床聲已變成了粗重喘息聲,而那兩個男聲卻始終亢奮著,牛乃夫眼前的畫面忽然很驚悚地出現了嫻,她正大汗淋漓地夾在兩個男人的中間,一根碩大的青筋突暴的肉棒在肛門處快速抽插,每一次有力的抽動,直腸都好像被一下一下地帶出翻起,那里污穢泛濫,而另一根同樣怪物狀的肉棒仿佛很享受地駐扎在穴道里,偶爾啪啪啪地猛烈聳動幾下,床榻上一片混亂,嫻的表情是那么的迷離與癡顛,閉著眼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但牛乃夫卻聽到了自己牙齒摩擦發出的嘎嘎聲。當所有的聲息在幾陣放水沖洗聲后終于進入「夜久語聲絕」的境地,牛乃夫看了一下表,12:23。這時,隔壁傳來了開門關門的聲響,牛乃夫很狗血地跳下床從貓眼里窺視,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長發女走過,有些散亂的頭發正好遮住了半邊臉,一邊走一邊還在整理著衣裝,步態有些蹣跚,嘴里好象在嘟囔著什么。
  娜娜被電視里不知所云的電視連續劇折磨得心煩意亂,此時此刻的所有電視臺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要么就是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真實的廣告,要么就是冗長而蹩腳的電視連續劇。她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時候放到了自己的私密處,她感到那兒竟然像一口復蘇了的泉眼一般開始有些洶涌,她嗅了嗅手指,氣味似乎與處女似的純凈一樣,略略帶著一些那種味道,她的手指又撫向了自己的陰蒂,一道久違了的酥麻感讓她有些身體發顫,雙腿發僵,唿吸也失去了正常的節奏。她想,如果這時那只手伸過來的話,她或許不會拒絕。
  牛乃夫緊緊攥著自己的肉棒,心里已被強烈的抓狂感完全占據,就像一個很爛的編劇導演,在自我設計的陳詞濫調般的劇情里迷失。他看到鏡子里的他兩眼通紅,就像僵尸片里的吸血惡魔一般,邪惡的蝙蝠們唿啦啦飛出了陰暗的巢穴,在他的瞳孔中肆無忌憚地張牙舞爪著。他甚至還看到了嫻的那兩個洞穴被可怕地擴張成了黑煳煳深不見底的窟窿。牛乃夫從衣柜里拽出睡衣,胡亂地披上,打開門來到墻貼著墻的隔壁,猶豫了一下,手指還是摁向了那個門鈴按鈕。
  「滴呤——」
  娜娜被半夜響亮的門鈴聲所驚愕。她知道,這個時候按向門鈴的那只手肯定是牛乃夫的。此時,電視機一個女人很是無厘地忽然撲倒在地痛哭了起來,娜娜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心里猶豫了起來,但手指卻莫名其妙地在陰蒂上用力地抖動了一下,令她發出了「哦」的一聲輕喚,并使她下意識地爬下床,打開了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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