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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之情



  志豪!?

  我的心猶如墜入了萬丈深淵里,痛苦的扭曲了面容:原來她畢竟喜歡的是陳志豪。原來她只不過是把我當作替代品!

  “我不是你的志豪!”我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喊道∶“你張開眼看清楚,我是秦守!現在騎在你身上操你的是我--秦守!”

  莊玲吃驚的張大了雙眼,怔怔的凝望著我,眼神里一片茫然。見她不出言辯解,我更是著惱。

  怒火、妒火、欲火一起燃燒了起來,轉化成了一股瘋狂的虐欲。

  “我插死你!”我吼叫著用力的推倒了她。那無限美好的上身重重的摔在床上,不等她痛唿出聲,我就撲了上去,用力抓住了她那雙結實的小腿往上提,把她的大腿盡量的貼向胸部。她那柔軟的乳房已被自己的膝頭擠的變成了橢圓形。嬌軀像蝦米一樣弓著,細細的腰肢似乎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不要┅┅”莊玲顯得有幾分驚恐,掙扎著哀求我:“你┅┅你放開我,這樣的姿勢讓我┅┅讓我很難受┅┅”

  “現在輪不到你挑選!”我發出殘酷的冷笑,牢牢的將她按住。由于她的雙足高舉過頂,臀部就無可避免的高高翹起,使她的密處更加清晰袒露出來,原本緊閉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撐開了一道小縫。我挺了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肉棒刺到了花徑的最深處。

  “啊--”莊玲的嬌唿聲里已帶上了痛楚,美麗的面龐也有點兒扭曲。我操縱著權杖瘋狂的抽動,每一下都盡可能深的進入她的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就像是狂風暴雨打擊在平靜的湖面上,永無休止之時。

  “怎么樣?舒服不舒服?爽不爽?”我惡聲惡氣的問。看著她的玉體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心里升起了極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已變的像是在哭,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墊,無力的忍受著越來越重的壓力。我決心徹底的征服她,沉聲命令道:“叫!叫我的名字--秦守!我要你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叫啊!”

  莊玲的朱唇微微蠕動了一下,什么音節也沒有送出。我的怒氣更盛,伸手繞過她的大腿,一把握住堅挺的乳房,大聲說:“叫啊!你為什么不叫?”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臉上竟泛起了奇異的紅暈,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阿守┅┅阿守┅┅守┅┅”終于,她輕啟雙唇,喃喃的叫出了我的名字。嬌媚的語調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銷魂之意,令人從心底里癢了上來。

  我興奮的幾欲暈去,就在這低吟淺唱中縱橫馳騁起來。突然,莊玲的手指猛的掐進了我的臂肌,小腹挺聳,臀部翹得更高,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

  霎時間,我感到柔軟的肉洞一陣強而有力的收縮,竭盡全力的夾緊了我的肉棒。同時有一股暖流包圍了武器的前端,趐麻的感覺從龜頭上傳來,并飛快的傳遍了全身的每一處神經。所有的肌肉彷佛都僵硬了,只剩下肉棒迅速的膨脹,在陰道里劇烈的跳動起來。

  “該死!這么快就要泄了!”我拼命的想忍住射精的沖動。從我捅進花徑到現在,頂多才插了她四、五十下,實在不就此結束。可是,歷史的進程從來都不會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把武器盡可能的深入,龜頭觸到了她的花心,一聲悶哼后,灼熱的陽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樣噴出,熱情的灌溉在了花心上。高潮就這樣來到了┅┅

  ************

  我伏在莊玲的身上,緊摟著她溫暖的胴體。盡管已經沒有能力再次征服她,但我卻仍未滿足的在對她動手動腳。

  她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的任憑我胡作非為。俏臉上猶帶著令人心跳的暈紅,萬千柔絲烏云似的灑在枕邊。渾圓的乳房上,印著幾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齊的陰毛亂的一塌煳涂,幾絲漿白色的黏稠液體正從嬌艷的花瓣間淌出,緩緩的滲在了床單上。

  我看著她那嬌怯怯的模樣,有點后悔自己剛才蠻不講理的粗暴了。她從來不曾和我拍拖過,又沒有對我許過山盟海誓。我有什么權利禁止她想別的男孩呢?想到這里,歉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陪禮的話卻暫時說不出口。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好半晌,莊玲忽的睜開妙目,輕輕地推了我一下,低聲說:“你松松手,讓我喘口氣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放開了她,傻傻的望著那清秀的面龐,不知下一步該怎樣做。

  她也靜靜的看著我,看了良久后悄聲的問我:“喂,小男孩,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我點了點頭。她抿著嘴笑了,笑容中含著點玩世不恭,說:“那你吃虧了,小男孩。我┅┅我已經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在乎┅┅”我嘴里雖然這樣說,心里卻酸澀的要命。一想到她那千嬌百媚的嬌軀壓在別的男人臭體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讓我說不出的難受。

  莊玲也察覺到了我隱含的不滿,輕輕嘆了口氣說:“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剛才為什么┅┅為什么那樣┅┅那樣粗暴的對我,你想弄死我嗎?”

  “對不起。”我垂著腦袋說∶“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么了,剛才竟會那樣粗魯┅┅”

  “因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莊玲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原以為只有女人吃醋時才會變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樣。”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告訴她其實剛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她嬌嗔的敲了敲我的頭(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勢和閉眼瞎闖的狼狽。然后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開了,誰都不想從肢體纏繞的親密狀態下分開。談著談著,話題漸漸的重新回到了陳志豪身上。

  莊玲好似不太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問下還是柔順的說了。在她的鶯聲燕語中,我了解到了許多事情。

  她雖然是個受盡嬌寵的獨生女,但由于父母忙于生意,無暇與她做精神上的交流,所以內心一直都很空虛。一年多前,陳志豪憑著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的利舌,輕易的奪取了少女的芳心。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歲的生日晚宴上,他溫情脈脈的占有了她。

  “那時,他說的話和你昨天說的一模一樣┅┅”莊玲夢囈似的說∶“他說,我愛你,莊玲,非常非常的愛你,給我好不好┅┅唉,秦守,你這個小傻瓜,昨天你若不說這句話,我┅┅我本已決定任你胡作非為了┅┅”

  我這才明白為什么當時她的眼里會有那種譏誚的笑意了,也連帶著想通了她的“計劃”的好些細節。她想要讓黃蕾名聲受損,所以分別把我們兩個騙到她的房里,不過,她的膽子也沒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擔心我會忍不住去奸污黃蕾,所以有意的勾引我,只要我先行發射過了,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了。唉,她可真是個工于心計的女孩子!

  房里的空氣似乎有些凝滯了。莊玲摸了摸我的頭發,輕聲地問:“你生氣了嗎?”

  我搖搖頭,接著親了親她嫩滑的臉頰,認真的說:“我沒生氣。而且,到現在我都不認為昨晚說錯了話。是的,玲姐,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深深的。”

  莊玲的眼里流露出感動的神情,嘆息著說:“你還小,有些事情你再大幾歲才會明白的┅┅”

  我打斷了她的話語,焦躁的說:“你不信我的話么?你想要我怎么證明呢?是要我發毒誓還是要我割脈掏心給你看?”

  “你千萬別做傻事。”莊玲嚇了一跳,緊緊抱住了我,像是生怕我會從空氣里消失。我的腦袋深埋在她的乳溝里。兩個飽滿的乳峰微微的晃動著,讓我覺得又舒適又過癮,不由的伸嘴啜住嫣紅的乳頭,含含煳煳的說:“那你就答應跟我好┅┅”

  莊玲的胴體又開始發熱了,另一粒未曾落入我嘴里的乳頭完全的凸了出來。但是她卻突然捧起了我的腦袋,把我的頭拉離了她那甜美的胸部,強迫我直視著她的雙眼。

  “答.應.我.一.件.事!”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

  “什么事?”

  “你一定要下功夫好好學習。”她用長姊的口吻說∶“好弟弟,答應我,無論你將來遇到多么大的打擊,多么痛的傷心,都不要忘了對你的人生前途負責。你要記住,只有事業有成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愛。”

  “知道啦。”我不大耐煩的壓上了她的軀體,一只手握住了高聳的乳房,另一只手已伸到她腿間的隆起處,撥開了亂而潮濕的草叢,侵占了嬌嫩的花瓣。反觀我自己,胯下的雄風在一點一點的恢復,渴望著再一次親密接觸。

  --我不過是個混日子的寄讀生而已,跟我談事業人生,不是笑話么?還是顧著眼前得過且過吧。

  在我欲仙欲死的抽送時,她潮紅的俏臉上似乎帶著種奇怪的表情,散亂的長發半遮在胸前,唇齒間兀自喃喃低語道:“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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