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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感覺

我陪著詠霞到醫院探望家文,可是我并沒有進入病房里去,每一次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便會胡思亂想起來,我控制不了內心那種不安的感覺。

  我在病房門外等待詠霞,卻在遠處看見陳醫生正和一個護士在交談著,他的神情看來很緊張似的。其實我無意偷聽他們的說話,可是我總覺得這會和雯雯有關,便靜悄悄的走近他們身邊。

  「你不會不知她最近和甚么人來往吧?你們當朋友這么久。」陳醫生低聲說。

  「怎么了?你不是經常夸口說你們感情超好的嗎?」那個護士譏笑著他,續說︰「是不是有甚么問題呢?」

  「不、不!我們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近來她……要怎樣說,好像很高興似的。」陳醫生欲言又止,看來是察覺到和雯雯在性生活上的轉變吧。

  「你怎么這樣奇怪?她很高興不是很好嗎?難不成要我們經常悲傷難過?」

  陳醫生還想說些甚么,但他腰間的BB扣又響起來,也就沒再追問下去了。

  我倚著窗旁遠看外面的風景,自己不停的思索著,為甚么自己會做出這些事情?為甚么自己會引誘其它女孩跟自己發生關系?以前的我不是從一而終的只對著詠霞嗎?雖然詠霞是背著我跟子軒發生關系,但這絕不是一個借口去跟其它女人胡混。

  「我真的還是我嗎?」我喃喃道。

  「你不是你,難道會是我嗎?」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穿著護士制服的雯雯站在我的身后,向我綻露漂亮的微笑。

  「有甚么不開心的事嗎?」雯雯問道。

  我看著她,眼前這個關懷體貼的小姑娘,絕對是一個好女孩,加上她一身圣潔的護士服,更可以跟天使比美,可是我這只魔鬼卻將我的欲念一點點的傳泄給她,心底里不奇然的浮起一陣懊悔。

  「今天有時間嗎?」她見我沒回答,自個兒接著說︰「下午我到你那里。」她的臉上又是浮起了點點紅霞。

  心底的魔鬼像突然的膨脹起來,看著她說︰「現在不行嗎?」

  雯雯帶我到一間空了的病房,病房看來是給打掃過,每一樣東西都整整齊齊的。

  雯雯鎖上房門,我轉身好奇地問道︰「怎會有這么一間病房?」

  雯雯咭咭的笑著,走過來跟我親吻著,我抱著她的蠻腰,享受著嘴唇給我的溫暖。雯雯輕輕的用牙咬磨著我的下唇,我也用同樣方法咬著她的上唇,雯雯很喜歡這樣子的接吻,而且這更是她一種很興奮的身體訊號。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雙腿,慢慢摸上到她護士服內的臀部,搓壓著她渾圓的線條。我的嘴也移到她的耳旁,輕輕咬著她的耳珠,這時她也在我耳邊輕輕的對我說︰「住這病房的病人今早去了。」

  「啊!」我在她耳邊發出低聲的驚唿,不過我對這種事并沒甚么禁忌。我的手指隔著她的內褲勾劃著她陰戶的輪廓,輕快的勾捏著,雯雯口中也吐出一陣陣喘氣的聲音。

  「這病人很喜歡吃人家的豆腐,還喜歡偷看護士服里面的內褲呢。」雯雯一邊急喘著氣,一邊鬧著玩的扮著恐怖的聲音對我說︰「你怕不怕呢?」

  「啊!」我也陪著她的笑著說︰「那么……我們好好超渡他吧!」撫弄著陰戶的手指說著,便從內褲的邊緣一點點的探進她的陰穴內挖掘著。

  「唔……唔……」雯雯伏在我的肩膀上發出低沉的嘆氣聲,她的手解開護士服的幾顆扣子,私自的伸進去搞弄著自己的乳房。

  不消一陣子,雯雯的陰穴便流出誘人的淫水,我看一看掛著墻上的鐘,心想時間并不是太多,便把埋在褲子里的淫獸跑出來,示意雯雯好好安撫這個家伙。

  雯雯半跪下來,手握著暴怒的肉棒,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舐弄,我的雙手這時也摸弄著雯雯露出的乳頭,拉捏著的給她陣陣刺痛的快感。雯雯慢慢的把肉棒吞噬,整根像要埋沒她的小嘴之中,舌頭卻未因充塞在口中的肉棒而停頓,還不住的卷動著肉棒的四周轉動著。我尤其感到興奮的是,雯雯的舌頭好幾次在龜頭的頂端出口處,用舌頭擠壓著,舌尖像要從那缺口中擠進去,麻癢舒服的感覺差一點叫我在她小口中發射出來。

  感覺高漲的我也耐不住性子,拉起雯雯讓她俯伏在床邊,拉起她的護士裙,也不脫下她的內褲,只稍稍的移開露出淫穴的入口,便握著肉棒抵在濕滑的肉穴處去。

  完全濕潤的肉穴讓我放心的馬上做兩次深入強勁的插入到底,雯雯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發出與別不同的低吟,這種環境任誰也不能恣意的淫叫起來。兩次強勁抽插 后又是一輪瘋狂的急劇活塞運動,我抱著雯雯的腰毫不留情的恣虐她的淫肉穴,偶然間又施與深入的攻擊,直教雯雯按不住的發出更凄美的呻吟低唿!

  我兩手抓著胸前浪蕩著的乳房,也享受著這一具嬌嫩的淫欲肉體。

  我一直留意著雯雯肉穴內的反應,只知道她要高潮的時候,便讓她平躺在床上,拉開她的雙腿,做更猛烈的腰部活動,看著肉棒在淫肉穴進出,陰唇像唿叫似的一張一合,雯雯那天使面孔出現的醉人神情,直教我心頭蕩漾,久散不去。

  淫肉穴的蠕動激烈起來,跟我的肉棒互相擠磨著,雖然這時我還未有射精的沖動,但也鼓起拼勁,用力插她好幾十下,雯雯仰頭張著小嘴卻又發不出半點聲線,完全的迷失于高潮的快感樂章之中,看著這種美景,感覺比射出精液還要爽上幾百倍。

  「你還未有感覺嗎?」享受著殘留快感的雯雯問著,這時我的肉棒還是有勁的充塞著她的肉穴,我只是點了點頭說︰「不要緊。我也很舒服呢!」吻了她的額頭,慢慢的退出她的身體。

  雯雯這時反過來攬著我,輕輕的拉我躺在床上,半帶著羞歉地說︰「我幫你吸出來。」說著便把頭埋在我的股間,肉棒又是被一陣濕暖的感覺包圍著。

  雯雯沒半點介意的吸吮著沾滿她淫液的肉棒,吸吮發出的聲音就像迷魂曲一樣叫人不知身在何處,我一邊撫摸著雯雯的嫩滑身體,一邊放松享受著她口舌帶給我的服務,待舌尖再次頂著出口的同時,我也在雯雯的口中射出濃郁的精液,灌滿她的小嘴喉頭。

  雯雯像要吸掉肉棒上每一滴的精華,舌頭還不住的舐弄著肉棒,然后她才不舍的將肉棒釋放。雯雯也很清楚男人的品性,她刻意的讓我看著她嘴角流溢出來精液的痕跡,然后看著她骨碌的吞下射進口里的精液,完全捉緊了大男人征服女人的心理,事實卻是讓我們永遠擺脫不了她們的誘惑。

  我們整理一番,雯雯也稍稍收拾好房間,然后待外面沒人的時候悄悄的流竄出去,偷情般的心情卻教人興奮難明,可是這種感覺卻被雯雯的一句說話給完全破壞了。

  「你朋友的病情轉好了,他對于外界的事情開始有感覺了,醫生說他可能會醒過來呢!」

  「甚么?」我帶點震驚的看著她說︰「你肯定嗎?」

  雯雯點頭說︰「唔。很自然的,而且他的狀況也回復過來,對于你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我沒有答話,更沒有將雯雯說的話告訴詠霞,因為我有很多很多的疑惑不知要如何對她說。

  我和詠霞離開醫院的時候,突然又發生了一場很小的騷動,有個護士慌慌張張的跟其它護士說︰「那病人回來搗亂呢!早上才打包離開,便又回來搞亂病房了!」

  護士們都露出驚恐的表情,有些更哭訴要當夜班呢,我倒要拜托她們不要找出甚么亂子好了。

  家文站在我的跟前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想說話,但卻不知該對他說些甚么。家文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我,但嘴角卻掛著笑意,是嘲諷的恥笑,他的身后慢慢滲出人 影,不是誰人,而是凱儀、詠霞和雯雯。她們攬抱著家文,眼睛像看不到我一樣,家文這時笑得瘋狂起來,震耳欲聾的笑聲讓我感到很不舒服,腦漲得快要爆開似 的……

  我睜開眼睛坐直身子,冷汗在身邊直冒,口里不斷唿出沉重的喘氣聲。

  床邊的燈亮起來,我的舉動驚醒了枕邊人,半裸的凱儀也坐起來,雙手按在我的肩膊上說︰「怎樣了?」她看見我身上的冷汗,馬上在床邊拿來毛巾給我擦,怕我會害上感冒,「做惡夢了嗎?」凱儀問著。

  「唔。」我點了點頭,對她說︰「夢見我失去了你。」

  凱儀捏了我的手臂一下,嬌媚地說︰「油嘴。」然后給我一個溫馨的吻。

  我的手又不安份的在凱儀的身體游移,搓揉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玩弄著她那誘人的乳首。

  「剛剛才來了兩次,還不夠嗎?」凱儀說著,她的雙手也在我的胸膛上輕摸著。

  「我想看……看你的一切。」我邊吻邊說著。

  「不都是給你全看透了嗎?」凱儀揶揄道,她離開我的身邊,站在床上,燈光雖然不強,但還是看到她玲瓏的身段,鼓漲豐滿的胸部,誘人的臀部曲線,纖幼的小手,柔長的腿部,每一處都是讓人撲然心動的尤物。

  她的手慢慢放到腹部,緩緩的穿過黑色森林,向著女人最私處進發。她分開雙腿,雙手慢慢掰開躲藏的花蕾,我卻還是看到剛被揉弄過的痕跡。我看著她的當下,肉棒又已經腫紅得有如硬鐵一樣,要凱儀再一次好好的安撫它。

  「不要,我那里有點兒痛起來了。」凱儀看出我的欲求,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說︰「用口還是從后面來?」

  「甚么后面來?」這次又是我跟她耍寶。

  凱儀明知我在裝傻要她說臟話,卻又沒半點面紅的跟我鬧起來,說︰「就是我的小屁屁穴嘛!」

  凱儀俯躺在床上,臀部微微突起,讓跪在后面的我找尋另一個洞穴的入口。

  我握著肉棒,頂在那菊花蕾上,一點一點的向上推去。我沒有粗暴的挺進,反而是跟著凱儀放松收緊的步伐慢慢的刺進去。龜頭漸漸消失于洞穴之中,那不一樣的緊窄度已經擠壓著龜頭,我再點點的推進,讓整根肉棒被凱儀的肛門淫穴吞噬過去。

  我雙手抓著凱儀的腰部,慢慢地抽插起來,直至抽插的運動變得輕易起來,而我也耐不住那緩慢的節奏,像干穴一樣的,開始激烈的抽動起來。凱儀只是低聲地發出咽嗚的吟蕩聲音,像夾雜著痛楚及快感的模煳感覺一樣,不自主的凱儀也挺動著臀部配合著我的抽插。

  這樣子抽插了一段時間,我抽出肉棒,讓凱儀平躺在床上,然后將她的雙腿一勾,勾掛在我雙膊之下,下半身稍稍的升起,用平常的姿勢,再一次插進她的肛門淫穴 里去。這次的進入更是暢順,我也放心的進行更大幅度的動作,緊窄的肉穴一再緊來著滑動著的肉棒,縱然射過兩次,也受不了那種不盡相同的觸感,在深入的一插之中,精液又再次射進凱儀的身體里去……

  凱儀靜靜的在我身邊沉睡著,激烈的歡愉讓她疲累,也令我疲累,但心底里還是滿載著很多不能解決的結。

  如果那身體真的醒過來,那么會是誰在里面呢?

  這個問題不住徘徊在腦海里,其實我也有點兒察覺到,自己有時也像受到子軒的操控,很多時更展露著子軒的性格,也不知是否自己在做事了。現在那邊有醒過來的 跡像,這種被操控的感覺又更是強烈,難不成我會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嗎?但,這不是我一直都希望發生的事嗎?我不是一直都希望回到自己的身體去嗎?

  可是現在我卻更舍不得身邊圍繞著的女人,凱儀、詠霞和雯雯,我已經不想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去,我想的是繼續和她們每個荒淫下去。

  念頭的轉動是可怕的!

  「雯雯,有些事要你幫忙。」我在咖啡廳向雯雯低聲請求著。

  「甚么?!」雯雯聽了我的請求,反應是我料到之內︰「為……為甚么要這樣做?」

  我握著她的手,向她微微搖頭,要她不要追問下去。她無助地向著我,但對于我的請求,她像是著了魔似的是不能拒絕的了,這個也是我漸漸發現的特性,是子軒身上遺下來的特性。

  這件事就只有雯雯才可以辦到。

  僅僅就我而言,這天是最漫長的一天。

  詠霞和凱儀應約上來,一如以往般,我們在一起傾談,一起聽音樂,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直到那種感覺再次出現。

  我悄悄的撥了一通電話,一通會改變一切的電話。

  放下電話,我走向她們二人,從后面輕輕的將她們攬著,嗅著她們身上的體香,輕撫著她們柔順的秀發,感受著她們二人的體溫。

  我拉著她們倆走近床緣,帶著她們走進情欲世界,享受那最后的歡愉……

  我獨個兒坐在床上,過激的性交讓凱儀和詠霞深沉的睡倒過去,看著她們那誘人火熱的漂亮肉體,腦海心靈卻是靜如止水一樣,等待著,靜悄悄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胸口突然傳來一陣酸痛,像有千條萬條的幼蟲在噬咬著,我在想,這一刻終于到了。陣陣酸痛只是一個開始,痛楚開始蔓延全身,亦越來越強烈,身體的劇痛讓我蜷曲著身子,雙手無力的抓著床沿,頸項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但我還是勉力的忍受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眼睛開始模煳的我,望著床上二人的身影,還是撐不住的倒在地上,疼痛讓我身體激烈的抽搐起來,口里吐出白沫,在我昏倒前的一刻,腦海里開始飛快地卷動著過去我和她們段段荒淫的性事。

  意識消失的一瞬間,我又回到那黑暗的世界,痛楚還是圍繞著我身體每一個地方,我睜開雙眼,看到的還是被鎖著的子軒。他跟我沒兩樣,雙手不停的抖震著,雙腿無力的半跪著,像倚靠著鎖煉撐著他的身體,口吐白沫雙眼血紅的讓人感到害怕。

  我們的感覺一脈相連,他感覺到的我也感覺得到,這點我早就很清楚,只是在這一刻我才驚覺,我的感覺還是會傳到他的身上,這樣說,我跟凱儀詠霞和雯雯的好事,甚至是我要讓他永遠消失的念頭,他也是十分十分的清楚!

  「我要撐下去。」我心里想著,用盡所有氣力慢慢地爬起來。

  當我站直身子的時候,一切疼痛的感覺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是在這一殺那,綁著子軒的鎖煉卻松開來。獲得自由的子軒看來跟我一樣已經不再感覺到痛楚,他在松開那一刻,便猛然的向著我跑過來,在我身前不遠的距離,右手便向我的臉龐打來。我舉起左手格開他的突擊,右手同時向他的臉還他一拳,但子軒很快用另一 只拳頭打在我的手腕上,登時化解了我的攻擊,打開我攻擊的手卻沒停下來,我的臉結結實實的吃了他手肘的一擊。沒有痛的感覺,我只是給彈開了一步,就這一 步,我的脖子便給子軒緊抓著。

  我并沒有窒息的感覺,但卻感到他的手指像要插進我的脖子里去,要讓我的頭跟身體分家似的。我馬上按著他的手,可是并沒有甚么效果,就在這一剎,我聽到他的唿叫︰「我要取回自己的一切!我要奪去你身邊所有!」

  字字鏗鏘的打進我的腦海里,我又是感到他那種怨恨仇視的可怕,但是詠霞的身影在這時卻在恐懼之中浮現出來。

  「不!絕不能讓他得逞!」我堅決地想著,雙手恨恨的抓著子軒的頭顱,但與其說抓,倒不如說插進去還是妥當。

  我兩手的手指很輕易的便插進子軒的頭顱入面,子軒像發出凄慘的叫聲,張開著口,雙眼反白的,可是我卻沒聽到任何聲音,因為我的腦海里又出現變化,一段段畫 面飛快地掠過,像錄像帶不停的前進一樣︰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事,有很多是我陌生的,有些卻是我認識的,我看到自己,看到凱儀、詠霞,看到很多陌生的 女子,看到她們淫蕩放浪的影像,凱儀和詠霞被淫辱的情況,我一直在看著看著……

  雨下得很大,倒配合這里的一片愁云慘霧。

  家文靜靜的躺在棺木里,家文的父母哭腫了眼,詠霞也哭得很傷心,凱儀在我身邊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突發性的并發癥,我們也做不到甚么,對不起。」陳醫生這樣解釋。

  「他或者在另一處生活得更好。」我安慰他們說,然后對著家文的弟弟說︰「好好照顧爸媽。」他堅決地向我點頭。

  我走近木棺看著家文,靜俏俏的問他道︰「我是誰?」

  「真奇怪呢!」張主任對我說,張主任是隸屬交通部的警察,跟我和家文還有點交情,他續說︰「汽車的剎動系統根本上沒有問題,只是有一顆絲帽出現蝕現像,另外L轉動有點偏左了,可能是出事的原因。另外安全氣囊沒彈出來是另一個致命原因,這個廠家已經跟我們談過,可以說是個不幸。你倒幸運呢,那氣袋救了你一命。」

  「可是卻沒救到家文。」我淡然地說。

  我離開主任的辦公室,對他的分析不以為然,因為我早就知道剎動系統和安全氣囊問題的源頭。

  凱儀和詠霞早在車內等我回來,我上車后她們就問起來,我簡單的答了她們的問題,便開車離去。

  「去哪里?」坐在后座的詠霞問。

  「上次我和家文應該到的地方。」我答道,她們也沒接話靜了下來。

  出事前,我們應該是駕車到子軒的別墅,那里等待著我們的是一對熱辣辣的女子,一對任何人也想獨占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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