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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里


省廳政治部主任的人選中,前二人,一個是省會的公安局長,一個是公安部治安局的一個處長,第三人才是秦楚。這第一人選,是省委組織部長的鐵哥們,第二人,又是公安部的紅人。到底誰能當選,正在被內部的人們猜測著,而作為第三人的秦楚,不僅年齡輕資歷淺,其父也離休多年,早先培植的關系網已經基本解體,秦楚本人對升官也全無興趣,基本上被人們完全地否定。

  但事情卻在人們的猜測之外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突然有一天,一個因黑社會組織犯罪而正在服刑的犯人,主動地供出那省會的公安局長曾經作為他的保護傘,并交待了因這位局長的袒護而不了了之的一樁雙殺命案。這下這局長完了,先是雙規,很快就被逮捕。

  政治部主任人選中的三個變成了兩個。

  到了這時,人們的猜測變成了一邊倒,那作為第二人選的公安部的那位處長顯然就要勝出。對于這點,秦楚也絲毫不懷疑。

  好幾個星期,田七和胡非他們都沒有再找過她了。不知為什么,她這些天晚上一個人沒事時,卻總是回味著被他們欺負的事。當然,誰經歷過如此巨大的災難,也會長時間地糾結著的,但她卻還有不同,即每當她回味著一次次地被他們欺辱時,那一幕幕的情景卻總是讓她的下體內濕水連連。有時,她甚至在手淫時大聲地念起“五哥”的名字。對此,她也恨自己,但,她又總是不能不這樣。

  這天下班,一家控股公司的老總要請秦楚吃飯,秦楚答應了,但車行至中途,她卻接到了胡非的電話,要她馬上預訂位于市中心的一個超五星級酒店里的套房,說是剛剛從意大利回來的五哥要見她。無奈,胡非的話比毛主席的話還重要萬分,她只好假稱有緊急會議,退掉了那老總的飯局,掉轉車頭,一邊給那飯店的老總打電話,一邊往胡非指定的酒店駛去。

  很快地開好了一間有套間的豪華包房,點了菜,等待著胡非他們的到來。

  似乎胡非他們就在附近,她的菜剛剛點好,項武和胡非已經走了進來。她趕忙起身相迎,讓座。二人毫不客氣地坐下,她也坐到了二人的旁邊。

  “今天是算秦主任請客,還是算五哥請客呢,反正我沒錢。”

  胡非說道。

  秦楚趕忙答話:“我請,我請五哥、非姐。”

  這么便宜的討好她當然愿意。

  “我想也應該秦主任請,五哥給你準備了禮物,一會你會有驚喜的。”

  秦楚可不愿意聽到他們有禮物的話,她的臉痛苦或是難堪地微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待套房里便只剩下三人,突然地安靜下來,卻讓秦楚極感不安。她極不自然地低著頭,無滋無味地吃著,盡管沒抬頭,還是讓她感覺到二人的眼睛在看著她,她的心跳著,等待著什么的到來。

  喝了幾杯酒后的項武向懷中摸去,“給你看個東西。”

  從懷里掏出的竟然是一支手槍。這手機可不是一般的手槍,這是一支德國造的槍管長達152毫米的魯格海軍型P08手槍,全槍打打磨的十分的精細,發著幽幽的藍光,暗紅色的高級木質握把上鑲著晶瑩的瑪瑙、扇貝和24K的鍍金。這既是一支造價昂貴的禮品手槍,又是一支有著驚人殺傷力的手槍。

  項武得意地把手槍舉給秦楚看,“怎么樣,比你那七七式怎么樣,這槍,一百支九二式也換不來。”

  秦楚看著那槍,不知說什么,臉上現出為難,她以為這便是項武給她的禮物了。

  “別為難,五哥的禮物不是這個。”

  胡非似乎看出她的難處,說道。

  項武象個小孩子般反反復復地舉著那槍看著,“我這算不算私藏槍支罪,嗯?秦主任。”

  秦楚不知如何回答,低下頭,現出羞色。她更加地感到全身的不自在,于是小心地抬頭,小心地拿起一瓶洋酒給二人斟滿,然后又坐下,又低下頭。

  “秦主任人長的好,這筆字可不敢恭維。”

  項武手里拿著一張手寫的稿紙看著。那是秦楚被迫地將局里新上任的班子成員個人及家庭的情況寫成的給青山幫的情報。秦楚當然也清楚,那也是她留給項武的一紙罪狀,一紙賣身契,因為有了這一份份的情報,她便無法再擺脫開項武的控制。

  “張達的女兒在英國讀書,你怎么寫成加拿大了,嗯?”

  “不……五哥,是在加拿大,上次我還……”

  秦楚將臉抬起,小聲地回答。

  “轉了快一個月了,而且現在的名字也不叫佳妮,連張都不姓了。”

  “對不起,五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

  “蔣志剛上的專案,不是830吧?而且他分工的也不是廣陽片區。”

  “對不起,五哥,我寫錯了,是831,但……他是負責廣陽片區。”

  “調整了,他現在分工去醫院取證。”

  “我……沒分管……所以……”

  “我知道的東西多嗎?”

  她毫不猶豫地點頭,的確,他知道的東西遠遠超出了她這個公安局的政治部副主任,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猶豫著,看了一眼項武,然后吞吞吐吐地說:“五哥,酒店里……不安全的。”

  “怕有監控有錄音是吧?”

  項武一下子就猜出她的擔心。

  她點頭。

  “哪里有監控哪里沒監控,秦主任真的不如我這黑五哥知道的清楚呀。”

  秦楚抬頭,見項武泰然的樣子,有些懷疑,但比剛才多了些釋然。

  項武接著說:“這房間沒有。要是有,我五哥會在這落座嗎?”

  他得意地說完,用手指捏住秦楚的臉蛋,弄的秦楚滿面羞色。

  “五哥好久沒玩你這賤貨了,還不快點過去給五哥伺候伺候,沒看五哥那都搭了帳棚了嗎。”

  胡非命令著。

  她一下子適應不了,仍然為難地看了胡非一眼。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讓那么多人都操了,難道伺候一下五哥反到不好意思了?”

  她聽著胡非這刺耳又刺心的話,不愿意再聽到更難聽的,不過去是肯定不行的,于是她慢慢地挪過去,蹭到項武跟前,然后,緩緩地跪下,用雙手為那惡魔拉開褲鏈,將那根早已硬梆梆的大雞巴掏出來,放進自己的口中。

  “噢……好美……母狗,想不想我?”

  項武坐著,頭偏向上方仰著,眼睛閉成一條線。

  “五哥……”

  秦楚賣力地唆著,好幾次,那又長又粗的大雞巴頂到她的嗓子眼,她“咳咳”地干嘔著,但沒有吐出來,只是眼睛里被嗆的滿是淚花。

  可就在這時,傳來服務員的敲門聲,秦楚慌忙地起身,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服裝,然后端正地坐好。

  在服務員禮貌地敲門被允許后,四五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擎著酒杯走進包間,在經過允許后,又向里間走來。

  “秦主任”為首一個個頭不高的五十幾歲的男人,把臉笑成一張老杮子模樣,笑著對秦楚說,“聽了您下午的重要講話,我們很受鼓舞,本來想立即回去狠抓落實的,但同志們還想跟主城分局的老大哥單位多學一點,就耽擱了,在這吃過飯再往回趕,沒想到碰到主任您,也是我們的榮幸,請允許我代表我們縣局,敬您一杯”此人是郊區某個縣的公安局長,另外的幾個她并不熟識,應該是今天參會的幾個大隊的領導。在這個地方遇到這些人,她很有些尷尬,但她是上級領導,又還得端起架子,她衿持而不失關懷地將杯子舉起,與幾個人一一碰了杯,然后舉到唇邊,象征而又不失禮地抿了一下,又說:“你們在基層很辛苦,希望把這次會議的目標要求認真領會,切實抓出成效來。”

  那局長一如既往地堆著笑臉,趕忙應聲:“是的,我們一定牢記秦主任的指示,把這次打黑斗爭進行到底,決不讓項武黑社會集團染指我們縣的一寸土地……”

  她極不愿意聽到的話讓這討厭的局長說出來了,當那討厭的局長說到“項武黑社會集團”幾個字時,她的全身不易察覺地抖動了一下,后面的話竟然沒聽進一字。

  那局長說完,又很有禮貌地面向項武,“這位先生……”

  意在詢問。

  項武欠了欠身子,表示回答。胡非搶過話來,“項總,秦主任的朋友,從北方來,我是小胡,項總的助理。”

  “啊,幸會!幸會!項總,敬您……胡小姐,敬您。”

  既然是主任的朋友,局長禮節周到。

  那幾個手下人也一個個上前來和她碰杯,另有人舉著相機,“啪啪啪”地不斷按下快門。要是在以往,她會用她的方式拒絕這樣的拍照,但今天,聽到那局長的那段話后,她的心里早已被恐懼籠罩,全沒了底氣,只是機械地和他們應酬著。

  那幫人又說了些什么,不外表決心的話,她全沒聽進一個字。

  幾個不速之客退了出去,秦楚回到自己的座位邊,她偷看了一眼項武,項武臉上全無表情,她想跪下去,又礙著面子,一下子無法從剛才的風光中轉變過來,她想坐下,可又不敢,因為這幾個到來之前,她是跪著的。

  就在她猶豫著,屁股上突然被胡非踢了一腳,“跪那。以為你還是大主任吶。”

  秦楚半天才反應過來,在她重新又找回那受辱的地位和感覺后,乖乖地跪到了項武的面前,低著頭,“我……我……對不起”胡非過來,揪住她的長發,問道:“你在會上怎么說五哥的壞話的,讓他們象捧著圣旨似的念念不忘。”

  “我……稿子是集體寫好的……我……”

  項武說了話:“哎!大會上的發言,不怪她,這是她的職責。”

  說著一把將她抱起,攏在懷里,“哈哈!起來,起來,坐五哥腿上。”

  秦楚局促不安地坐在他的懷中,她的后背被項武緊實的臂膀摟著,身子斜靠在他的臂彎里,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雙腿也架在他的腿上,幾乎是向前平伸著。

  項武將她那柔軟嬌弱的身子緊緊地摟住,張開大嘴,在那凸出的雙乳上一陣亂親。

  親了好半天,又說:“來,讓五哥也給你親親腳丫。”

  項武伸手又去脫她的高跟鞋,將那穿了絲襪的肉嘟嘟的腳丫握在手中,小心地向著上面拿來,一直拿到自己的臉前。

  “不要……五哥,我沒洗,臭的……”

  秦楚掙扎著,滿面羞色,徒勞地用雙手去護那腳丫……

  項武并沒理會她的拒絕,象是攥著個小鳥般,將那肉肉的軟軟的小胖腳丫把玩在手中,秦楚臉羞的通紅,只好任他揉捏著,把頭低向一邊。

  又有人敲門。秦楚慌忙從項武的懷中站起,穿起鞋襪,調整好自己的情態。

  進來的是一對知識分子模樣的中年夫妻和一個女中學生,這男的是省文化廳的干部,與秦楚算是認識,只是秦楚叫不上他們的名字,他們是帶女兒來要秦楚為其簽名留念的。

  她接過那女生遞上的筆記本,臉上努力地做著微笑,慌亂地打開封面,用顫抖著的手簽完了名,又裝作笑臉與那小女孩合影。

  那胖胖的女人走上前,拉著秦楚的手,說道:“秦主任,我們一家都愛看您主持的節目,我女兒就想象您那樣當主持人,她在她們學校還主持過節目呢。我們離您的公安局住的不遠,到時您給我們孩子輔導一下,她想考主持人。”

  秦楚的心思還沒完全調整過來,只是作秀般握住了那女孩子的肩膀,說:“那好哇,小妹妹這么漂亮,一定比阿姨主持的好。”

  那胖媽媽咧開嘴笑著,“她要是趕上秦主任就好了”說著又象是她的女兒已經實現主持人的夢想般,“不過要是真的象秦主任這樣,整天讓人追著捧著,您說,那是不是也挺煩的呀?”

  秦楚正在思索著怎么回答她的問題,那胖子媽媽又顯的神秘地壓低聲音說:“聽說黑社會挺厲害的,還有傳說您讓青山幫綁架了的呢”接著,又加大了聲音,“這些人,就愛瞎傳這些,公安局的還怕那些黑社會嗎……”

  那做父親的,文質彬彬的男人到是知趣,打斷了老婆無休無止的羅嗦,“行了行了,人家秦主任還有事呢”說著再一次對對著秦楚致謝,又向著坐在桌上的項武和胡非二人點頭致意。而那胖女人,卻壓根沒發現房間里還有二位大俠似的,始終沒向他們看過一眼。

  秦楚的臉色顯的極不自然,只是強忍著,才沒明顯地表露出來。不過還好,在那父親的拉扯下,那話多且快的胖子媽媽才戀戀不舍地與秦楚告辭。可就在他們前腳剛剛離開,門尚未關嚴時,服務小姐敲門后不等回答,就邁步走了進來。

  秦楚一肚子的怒氣只有向著服務員發泄,“你敲門是對的,但敲門后要經同意再進來,這是最啟碼的規矩,你們經理沒這樣教過你嗎?”

  年輕的服務員一連聲地道歉、鞠躬,秦楚又說,“我不想讓人打擾,麻煩你們給擋一下。”

  服務員又是一連聲說對不起。可胡非卻是另一個說詞,“哎呀!秦姐,人家喜歡秦姐,說明我姐姐不同一般”說著抬手摟住秦楚的脖子,對著服務員,“不要聽我姐姐的,在這里姐姐也聽我的。”

  待服務員出去后,秦楚的下面已經濕透,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我就喜歡看著你這賤貨在人前人后兩個極端,女神和女奴,好大的反差,好刺激的反差,我最喜歡了。”

  胡非說著,轉過身子朝著她命令:“把內褲脫下來。”

  “我什么都聽你的,但……”

  “但什么?秦主任還有條件,是吧?”

  “不是……我是……一會又進來人……”

  “脫了。”

  胡非臉色陰下來。

  她不敢再說什么,慢慢地把裙子內的襯裙和貼身的內褲全部脫去,這時的她,除了外面的一個裙子,里面已經空空如也。

  “把裙子撩起來。”

  秦楚站立在這一對雌雄大盜面前,羞辱而又聽話地撩起了裙子,將下身光光地暴露在二人面前。她全身熱唿唿的,想動不知怎么動,想躲又沒處躲,只好使勁地低下頭。

  “用手把屄扒開,讓我看有沒有水。”

  象個委曲的小貓似的,秦楚羞怯地用兩只手,分別按住陰蒂的兩側,將屄扒開,露出粉紅色的陰核,一動不敢動地站立著。真的不知為什么,她的淫水比以往更多地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流到腳根,淫屄內卻仍然源源不斷。她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可她越是感覺羞辱,就越是流的歷害,而越是流的多,她就越是感到羞辱。

  “哈哈!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秦楚轉過去,將后背對著他們,然后將上身向下彎去。

  “手攥住腳趾,嗯,對!對對!腿繃直,嗯,好!”

  秦楚滾圓的白屁股朝了天。

  一直靜坐著觀賞兩個女人的項武,突然猛地站了起來,邁步到秦楚的身后,先是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摸著,摸了一會后又蹲下去,雙手將那兩瓣屁股扒開,將嘴湊上去,親吻那深深的股溝。

  “不要……五哥……”

  受到羞辱的秦楚,下體內不斷涌出大量的淫液。

  “噢!對了”胡非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已叫了一聲,然后快速地打開自己的雙肩背包,取出了一個電動的跳蛋,舉在手里,向項武和秦楚展示著,臉上現出俏皮的表情。

  “來,給你戴上這個。”

  說著,胡非竟然真的蹲下去,將那比雞蛋略長的小家伙塞進了秦楚的下陰,然后將她的下面封住以固定跳蛋,又將與跳蛋連在一起的接收器系緊在她的下腹部,然后拿著手中的搖控器,試了試開關。開關分強中弱三檔,只是開到弱檔,那跳蛋便嗡嗡叫著震動起來。

  剛剛安裝完畢,就又有七八個實習記者,實際上是新聞專業的在讀大學生敲門進來,要秦楚給他們簽名。

  這回是胡非十分熱情地拉來椅子,要幾人坐下來談。那幾人本來已經喝的差不多高了,見胡非拉過了椅子,便全都不知高低深淺地唿喇一下子坐了下來,圍著秦楚。

  “秦主任,您說,當前大學生犯罪增多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典型的大學生式提問。

  秦楚已經十分地不愿意再有陌生人進來打擾,只是胡非要他們坐下,她也沒辦法。她先是“嗯”了一聲,便用以往面對記者時的表情說:“這個……我認為是教育,是教育出了問題……”

  正在心不在焉地說著,胡非藏在包里的搖控器被悄悄地打開,秦楚猛地“啊”了一聲,禁不住叫出聲來。

  盡管聲音極弱,但還是讓在場所有人都不解地吃了一驚,幾個年輕人不約而同地詢問:“秦主任不舒服嗎?”

  “啊,剛才吃的海鮮,大概我不太消化……”

  她的臉上盡量地保持著平緩,應對這幾個乳臭未干的學生,她本來應有著一百二十分的從容,但,她今天是一點也不從容,而是十分的荒亂,下體內不停震動著的跳蛋仍然越來越強烈地刺激著她,以至于他的雙腿開始輕微地抖動起來,只是臉上還努力地把持著。

  “您對當前青年人的性犯罪有什么看法?”

  秦楚只好應付著:“眼下是有不少的青少年,由于理想信念的缺失,道德底線崩潰,對性行為……”

  胡非手中的搖控開關又加大到中檔,“噢……”

  這一回的秦楚,更加大聲地叫出聲來。

  “姐姐你怎么了呀?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胡非明知故問地對秦楚說,手中暗藏著的搖控器開關卻沒有停止,也沒有減弱。

  秦楚下體被劇烈地刺激著,身體也開始輕微地抖動,她努力地將雙腿并緊,但這絲毫不起作用,震蕩跳蛋不知消停地震動,讓她從下體到內心到全身,都燥熱著,讓她的思緒更加地混亂,不過她的臉上仍然一如既往地保持著電視機前的端莊與衿持,“沒什么,不礙事,我大概……噢……”

  她是想控制住自己的,但她體內的刺激卻不允許,強烈的想做愛的念頭猛烈地向她襲擊著,讓她感到十分的難忍。

  胡非遞上一杯熱茶,“來,姐姐,喝口水,會好一些”真是屁話,這能管用嗎。

  秦楚喝下一口熱茶,強制著自己,勉強地笑了笑,“這回好一些了。”

  其實一點也沒好。

  “還有,秦主任,外面有傳說,說是青山幫的幫主叫什么五哥的,這人特厲害,說他們控制了政府部門,也包括公安內部一些高官,強迫他們做些同性戀呀、亂倫呀、性虐待呀什么的,還給他們錄像,以此威脅,讓好多人成為他們的性奴隸,供他們驅使,成為他們的保護傘,您認為這些傳說是不是真的呢?”

  “這些問題呀,這可是我姐姐最熟悉的,是吧姐姐?”

  一邊假意說話,胡非卻暗暗將搖控開關推到高檔,震動帶來的刺激讓秦楚全身都禁不住顫抖起來,又由于這個敏感的話題,直直地擊中她心靈深處的要害,臉一下子紅了,雙腿使勁地并緊,身子向下彎去,雙臂也向下捂去,“啊……哪有的事,沒有的……”

  “秦主任還是當年的掃黑英雄呢。”

  一個女生說道。

  另一個女生接過話,“就是就是,秦主任當年把項文踩在腳下的鏡頭,哎呀好靚,我們上中學時就特崇拜您了……”

  “哎呀不要說……”

  她突然一下子加大了聲音打斷學生們的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她在說完這話的同時,又情不自禁地轉過臉,害怕地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項武。就連胡非,也一下子嚴肅緊張起來,不動聲色地假裝轉身做別的事,偷偷看了項武一眼。

  秦楚發現自己的失態,趕忙找借口,改用雙手去捂肚子,“對不起,靜一下,我胃不舒服……”

  心理上的、肉體上的多重折磨,讓她再也無法繼續說下去,她將身體前傾,傾到很低的程度,然后側轉過臉,急急地用眼睛看著胡非,意在求饒。

  胡非看項武仍然靜靜地坐著聽她們說話,臉上全無絲毫慍怒,才放下心來。

  見秦楚看自己,便壞壞地繼續將搖控器保持在高檔位置,又說道:“我們秦姐對于性虐待很有研究的,這話你們算是問對人了,是吧姐姐?”

  胡非的話,一方面,是意圖得到對秦楚更大的羞辱效果,另方面,也想以此將學生們的話題轉開。

  這話題的轉移讓秦楚多少得到了解放,她強裝作輕松地笑了笑,“啊,嗯……也談不上研究,只是接觸過……不……嗯……接觸過這方面的問題……”

  下體內的震動讓她無法繼續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她甚至不知道她都說了什么和下面應該說些什么,她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并緊雙腿和咬緊牙關,以抑制那無法抑制的強烈刺激。

  自參加主持工作以來,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但她從未象今天這樣語無倫次,向稱端莊的她也從未象今天這樣不停地扭動雙腿和身體,好在那幾個嫩學生也全都喝的差不多了,并沒意識到有什么。

  “姐姐,你好象出汗了,你看你腿上,流了好多汗水。”

  大家都隨著胡非的目光向下看去。她達到了高潮,噴濺而出的潮水濺濕了她的裙子,濺到了她沒穿內褲的大腿上,并順著大腿,流到了腳底,彌漫在腳底與高跟涼施鞋之間。

  “對不起,我身體不舒服……”

  只說了半句話,已經羞的無地自容的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臉也低到胸前,埋到桌子下面。

  直到這時,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確實感到秦主任身體異樣的大學生們,才被迫地告辭而出。

  又過了一會,項武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胡非取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打開,聯網,開始搜索起來。

  房間里一下子靜了下來。

  好半天,胡非仍然不動聲色地緊張搜索著。

  “來了,上來了。”

  胡非眼睛死死盯著電腦,有些狂喜地說了一句后,又不動聲色地看著。

  又過了五分鐘的樣子,胡非才面露神秘地將電腦遞到項武面前,項武只是快速地瀏覽了一下,臉上現出一絲不易被人覺察的得意。

  胡非又將電腦推到秦楚的面前,“秦主任,這才是你的禮物,好好看吧。”

  在這靜靜的幾分鐘的時間里,秦楚的心是緊張的,緊張的嘣嘣跳,待胡非將電腦推到她的面前,她才又害怕地對著熒屏,急急地看起來。

  沒看半分鐘,她便花容失色,她想抬頭看二人,但頭只是抬了一半,便又專注地對準了熒屏。原來,網絡上表現的是剛剛貼上來的一段視頻,其內容卻是一個中年男子與三個妖艷的女子大玩性虐待的真實紀錄。那男子從脫衣開始,到讓三個女子用鐵鏈捆綁后象狗一樣在房間的地毯上爬行,到給那三女舔腳舔陰,到直直跪著讓三女抽耳光和大聲辱罵拷問,都清清楚楚。而更令她驚到不可相信的程度的,則是那男子正面清楚的影像與那熟悉的聲音,那……那……那不正是那個與她同為省廳政治部主任人選的公安部治安局的蔣處長嗎……

  沒看完,她便一下子清楚了。她清楚了,她的兩個競爭對手,都已經倒下去,剩下的,便只有一個她了,這也就是說,省廳政治部主任的人選,已經可以說是決定了只有她一人了。

  但她內心中有的,卻不是興奮和喜悅,相反的,繼之而來的,是一種強烈的恐怖。

  “喜歡嗎?”

  胡非的話,讓她從失神的狀態中走了回來。直到這時,她才敢抬頭,她看項武,項武沉靜地看著她,她看胡非,胡非得意地微笑著。至此,她全明白了。

  “還不過去感謝五哥。”

  她的身子被胡非推到項武雙腿之間跪著,她的頭被強力地按到項武的雙腿之間。不等命令,她便自覺地張大嘴巴,含住了那暴挺的雞巴……

  項武微微閉起雙眼享受著,不一會,便從喉嚨里發出異響,“噢……要射了……”

  一管濃精射到秦楚的口腔。

  “啊……爽……真爽啊……”

  項武微閉著眼,似乎不愿意從那美境中離開。

  胡非走到仍然跪在地上一臉茫然的秦楚身邊,用手托起她的臉蛋,“張開嘴我看……啊……好多呀……”

  享受過后的項武走進了洗手間。服務員進門來結賬。趁著服務員清點賬目的當兒,胡非對著秦楚,狠狠地小聲警告:“不許咽,你要敢咽下去,哼!”

  三人結完賬,一同向門外走,雖然已經很晚,但大廳里,卻仍然有好幾撥剛剛吃過酒的人們,是專門等候秦楚要與她合影或找她簽名的。看到秦楚三人走出來,便爭著搶著上前,把她擁在中間。秦楚沉靜地給眾人簽名,合影,但她的雙唇始終緊閉,一直不言一聲,只是偶爾含笑向人點頭,更顯衿持、驕傲和冷艷。

  周旋了有十多分鐘,才終于解放出來。

  可剛剛走到門外,剛才那撥敬酒的縣局的局長,突然跑過來,“秦主任,請留步,我有重要事情報告。”

  秦楚停下腳步,只是微微地扭轉了身子,回過臉看著那個急急跑過來的瘦的象個煙鬼一樣的局長,用眼睛詢問著、等待著。

  “秦主任,剛才,就是半個小時前,網上有一段視頻……關于蔣處長的……”

  那局長小聲地將網上那段視頻的內容報告給她,然后又瞇起小眼睛,賣乖地看著秦楚,“恭喜您呀!秦主任。”

  她緊緊閉著嘴,只是點了點頭,鼻子里“嗯”了一聲,便向著車子走去了。

  上到車里,胡非用手捏住秦楚的雙腮,對著路邊的街燈,向她的口中望去,白花花的精液仍在她的口中含著。胡非用力地搡了她一下,“嗯,算你乖,好了,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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