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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道孤燕劫

十月,三秦大地正是秋風乍寒、萬物蕭瑟、黃葉飄零、紅殘翠減的深秋時節。

  正午才過,陜南秦嶺群峰繚繞的千年古道,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打破了死寂的
空谷。由遠而近輕快地馳來一匹青鬃駿馬,馬上騎士是一名黑衣勁裝少女。少女
年紀約莫二十上下,體態雖然嬌小,但曲線婀娜凹凸有致,綠帕束發,一張瓜子
臉蛋,肌膚白膩,眉目清麗。隨著座騎的奔跑酥胸顫動秀發飛揚,顯得既英姿勃
勃又不失嫵媚嬌柔。

  忽然,一道寒光直向正自摧馬疾奔的青衣少女射去。青衣少女反應極快,猛
的一勒韁繩,嬌軀微仰,與此同時右手已拔劍急揮,「當」的一聲,已將來物擊
落,身手頗為不俗。

  一聲怪笑自山路左側林中憑空傳來,聲若裂帛:「天堂有路爾不走,地獄無
門卻來投,可笑啊可笑!」

  青衣少女挽個劍花,穩穩心神,朗聲道:「什么人,請現身一見!」

  對方似乎并未理會她,緊接著一聲怪笑自右側林中響起:「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功夫,可喜啊可賀!」

  青衣少女左顧右盼,似乎想要出擊卻又拿不準該攻向哪里,俏臉微泛怒意,
哼道:「宵小之輩,莫要耽誤了本姑娘趕路!」

  又一聲怪叫響若青雷:「幽谷燕你這賤人,今日還想活著離開此山嗎?昆侖
三奇在此!」隨著話音,一條人影飛落路中,傲然而立。

  青衣少女定睛一看,見攔路之人三十四、五歲年紀,一襲黃色勁裝,中等身
材,生得眉兇目惡,滿臉橫肉,一副倨傲的神情,不由撲哧一聲笑道:「我道是
誰,原來是昆侖三犬,攔阻本姑娘意欲何為?」

  黃衣漢子一臉怨恨,咬牙道:「幽谷燕,你休再囂張,一年前你無端傷我兄
弟三人,今日你家爺爺定要報此怨仇!」

  青衣少女俏臉一沉,叱道:「一年前若不是你兄弟腿快,本姑娘豈能饒過你
們?今日你送上門來,本姑娘正好替天行道,除了你們這三個江湖敗類!喂,怎
么就你一只出來,另兩只怎不一起出來呢?」

  這青衣少女出道三年,自號「青城幽谷燕」,無人知曉她的真實名字及來歷。

  她容貌清麗,但性格孤僻清高,素喜獨來獨往,任意行事,出劍如電,下手
極其狠辣,最令人驚詫的事跡是單人獨劍連挑武林四大劍派,因此頗闖下一些名
聲。

  一年前,她路遇昆侖三奇欺辱民女,憤而出手,擊斃三奇的老大史玉昆,但
老二史玉侖、老三史玉山卻逃走,下落不明,不想今日竟在這大茅山出現。

  黃衣漢子便是三狼的老二史玉侖。昆侖三奇是一胞三胎的親兄弟,本昆侖山
中獵戶之子,后為荒野異人收為門徒。其武功雖是平平,但為人都是詭計多端,
心狠手辣;加之三兄弟秤不離砣,砣不離秤,因此行走江湖十數載,倒也未吃過
什么大虧,誰知一年前被幽谷燕殺了史玉昆,元氣大傷,他們都是心胸狹窄,睚
眥必報之人,豈能放過了幽谷燕?

  當下史玉侖冷笑道:「賤人,不要自恃武功高超目中無人,二爺要擒你這只
小燕子易如反掌,你還是乖乖下馬跪下受死!」雙手向懷中一探,手中已多了兩
把金燦燦的短刀。

  幽谷燕又好氣又好笑,反手從背后抽出長劍,脆聲道:「不必廢話,本姑娘
倒要見識見識你的真實貨色!」足尖在馬蹬上一點,嬌軀一扭,已自馬背上躍起,
半空中挽個劍花,一招乳燕投林,刺向史玉侖。

  史玉侖雙刀一擺,左前右后,片刻之間,叮叮當當,二人已交了數招。幽谷
燕道:「咦?倒出乎本姑娘的意料,還真有些長進呢。喂,那第三只犬在哪里,
叫出來一起上呀。」口中說話,手上卻絲毫不停,劍光如電,綿綿不絕,逼得史
玉侖步步后退。

  堪堪已到了林邊,只聽幽谷燕叱道:「著!」一劍疾刺史玉侖小腹,史玉侖
慌亂間一個「懶驢翻身」,貼地幾個滾翻,險險地躲過,但也驚得面如土色,當
下高聲道:「賤人,好男不跟女斗,二爺走也!」轉身奔入林中。

  幽谷燕正惱那一劍未要了史玉侖的狗命,又被他「賤人」、「賤人」地辱罵,
芳心火起,叫道:「該死的丑鬼,哪里跑!」也忘了「窮寇莫追,逢林莫入」的
江湖禁忌,飛身掠入林中,緊追不舍。

  這片林子極其茂密幽深,陽光僅能從樹梢葉間透射進來,因此視線也極昏暗。

  幽谷燕輕功雖好,但卻不能盡力施展,只見史玉侖在前面十幾步遠左閃右晃,
但就是追不上,不由愈發氣惱,銀牙緊咬恨不得一劍刺他十幾個窟窿。

  眼見史玉侖繞過一棵大樹,幽谷燕不加思索地跟至,忽然見史玉侖反手一甩,
她不由暗道:「不好,有暗器!」纖腰一扭,嬌軀急剎,舉劍護住門戶。就在她
這么一停之際,只聽頭頂「刷」的一聲,金光一閃,一張網自空而降,她躲閃不
及,被兜頭罩祝電光火石之間,她嬌軀急擺,揮劍橫切,意欲劃破網子,沖身而
出,但隨即心道:「糟糕,這網子斬不斷……」慌亂之間,那網已迅速收緊,她
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史玉侖回轉身來,哈哈一笑,得意地道:「賤人,如何?二爺說擒你易如反
掌,你服是不服……咦,不好……」伏地急閃,一柄長劍擦著耳邊飛過,「喀」

  一聲插入身后樹干,劍柄兀自顫動不已。史玉侖一身冷汗,跳起身來罵道:
「這賤人,忒也狠毒!三弟,大功告成,出來吧。」

  只聽樹上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二哥,功夫不負有心人,這計策真是天衣
無縫,終于擒住了這個賤人,也不枉我兄弟二人這一年來的苦心。」隨著話音,
一條身影自樹上掠下,立在史玉侖身邊,他亦是一身黃色勁裝,樣貌與史玉侖極
其相似,只是身形略為高瘦。

  他便是昆侖三奇的老三史玉山,亦是三兄弟中最為狡詐陰狠的一個。兄弟二
人抱手而立,笑吟吟地看著名滿江湖的俠女幽谷燕,如一條被網縛住的魚,兀自
徒勞地扭動掙扎。

  幽谷燕適才奮力擲劍殺人不中,便知不妙,當下大聲道:「宵小之輩,用如
此卑鄙下流的手段,有本事馬上殺了本姑娘!」暗自運功,卻覺那結網的繩子堅
韌之極,撐出一寸卻縮回兩寸,愈收愈緊,根本無法掙脫。

  史玉山冷笑道:「不要妄費氣力了,這是我兄弟費半年之時,于長白山獲取
的」金蠶絲「所制,縱你有三頭六臂,也是白費功夫。」忽然,他縱身向前,出
指如戟,隔著網連點了幽谷燕「肩井」、「天突」、「氣海」、「章門」等幾處
大穴,然后在她臀上踢了一腳,哼道:「想死?沒那么容易!」

  幽谷燕自思無法脫身,本想自行運功了斷,卻被史玉山識破,此刻全身被制,
動彈不得,連舌頭也麻木了,不由暗暗叫苦。

  史氏兄弟先去林外處理了幽谷燕的座騎包裹,然后把個縛得粽子般的幽谷燕
夾在腋下,消失在林子深處。

                (二)

  山高林密,一座破落的山神廟孤零零地佇立于山谷間,幾近為荒草湮沒,山
風掠過破廟屋頂,發出嗚嗚般的鬼叫,似在預示一場悲慘之劇即將上演。

  廟殿中神像早塌了半邊,殘瓦塵土遍地,蛛絲橫曳,供桌之上,擺著一個靈
位,史氏兄弟正自跪拜。幽谷燕已被自網中取出,一臉委頓蜷縮在桌前一堆亂草
之上,如一只待宰羔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英氣。

  只聽史玉山悲聲道:「大哥,皇天不負苦心人,今日終于擒住了幽谷燕這賤
人,可以為你報仇了。」

  史玉侖跟著道:「平日里我兄弟三人同甘共苦,有酒一起喝,有錢一起花,
有惡戰共進退,有女人一起玩,何等快活,可惜你玩不到幽谷燕這賤人。」

  史玉山道:「無妨,大哥在天之靈睜大了眼睛,看著兄弟怎生修理這賤丫頭,
待過癮之后,必把她心肝挖出祭奠大哥。」

  史玉侖有些按捺不住,起身來至幽谷燕身旁蹲下,在她吹彈得破的粉臉上捏
了一把,淫笑道:「怎么樣,小賤人,任你素日里趾高氣揚,盛氣凌人,今日還
不是落在我昆侖三奇的手中,感覺如何啊?」見幽谷燕目光恨恨地瞪著他,不由
扭頭對史玉山道:「老三,這丫頭看來硬挺得緊,要不要給她吃點迷春粉,玩起
來也暢快些?」

  史玉山雙手抱在胸前,搖頭道:「不可,若是那樣,與玩娼妓有何區別?須
要……須要……」史玉侖道:「須要如何?」

  史玉山微笑道:「須要你我兄弟大展身手,平白把這賤人撩撥得欲火高漲,
騷情難耐,然后再干得她浪叫連天,欲仙欲死,方算手段!也讓這丫頭明白,女
人武功再高,終歸還是女人,天生都是要讓我們男人玩、操的!」說到最后,神
情已多了幾分猙獰,語氣也變得惡狠狠的了。

  史玉侖哈哈笑道:「不錯不錯,片刻之間,把一位清純女俠變成一個蕩婦淫
娃,妙啊!」早按捺不住,拖過幽谷燕便剝她衣褲,勁裝甚緊,干脆大力撕扯,
「哧哧」幾聲,剝得精赤條條,連裹腳布也除了下來。頓時,一具晶瑩雪白、凹
凸有致的完美胴體呈現出來,昏暗的廟堂中,似也為之一亮。

  幽谷燕正當妙齡,一身細皮嫩肉,白膩柔滑,胴體增一分則太胖,減一分則
太瘦,酥胸上傲然挺立一對奶子,如剛出鍋的饅頭,豐挺圓潤,兩顆嫣紅的奶頭
軟軟地綴于乳暈之中,如兩顆熟透的棗兒,腰肢纖細,雪腹平坦,豐臀圓股,玉
腿修長,最誘人的是那肚皮之下、雙腿之間,芳草萋萋的阜丘谷地,神秘桃源,
直看得史氏兄弟目瞪口呆,涎水長流。他們鼠行江湖十余載,雖玩過不少女人,
但不是山野村婦,便是青樓娼妓,象幽谷燕這等武功高強的美麗女俠,還是第一
次。

  史玉侖兩只虎爪,已然迫不及待地按上幽谷燕酥胸,抓住一對豐滿的奶子一
陣揉捏,嘖嘖不已:「這丫頭雖賤,但確是天生尤物,瞧這大白奶子、大圓屁股,
怕早被人操過了吧。」兄弟二人一齊大笑。

  幽谷燕身子動彈不得,但神智未失。她本是一棄嬰,被師父青城老母拾回撫
養,相依為命,師父去世前從未踏出谷外一步,養成了孤傲冷僻的性格,待十八
歲進入江湖以來,更是慎守獨行,惜身如玉,別說被男人摸過碰過,就是男人多
看她幾眼,也會令她頗不舒服,但今日中計被擒,她知道守了二十一年的貞操,
就要毀在這兩個淫邪之徒之手。雖然知道最后難免一死,但比較起來,似乎失身
一事更令她羞辱難當、肝腸寸斷,她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兩行清淚自眼角緩緩溢
出。

  史氏兄弟本是色中惡鬼,眼見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俠幽谷燕一絲不掛的美妙
肉體擺在面前,早已欲火高漲,當下各自脫光衣褲,撲到這肥嫩嫩、香噴噴的白
羊兒身上,大展身手,希望盡情享受這頓「美餐」。

  史玉山一邊揉搓幽谷燕雙乳,一邊欣賞著她凄楚的神情,凌亂的黑發映襯出
她蒼白秀麗的面龐,秀眉微皺,美眸緊閉,鼻翼翕合,兩片櫻唇無助地顫抖著,
一副待宰羔羊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想加力凌辱這絕色美女。

  他低頭在她唇上嘖地一吻,贊道:「好香!」伸手捏住她的粉腮,她櫻口不
由自主張了開來。他一張大嘴罩上她的小嘴,把舌頭探入她口中亂攪。她只覺惡
心至極,躲又躲不開,吐又吐不出,而更令她驚顫不已的是來自下體的異樣感覺。

  史玉侖把幽谷燕一雙玉腿左右分開壓在地上,這樣,她那少女的隱私之處,
便一覽無余地呈現在眼底。漲鼓鼓的陰阜上生滿烏黑濃密的陰毛,但兩片肥厚的
大陰唇兩側,卻是清潔熘熘,一根也無,由于腿分得太開,兩片大陰唇也被向兩
邊扯開一條濕潤的肉縫,露出紅嫩的陰肉,陰唇綿延的盡頭,那緊閉的屁眼微微
凸起,如一朵小小的粉色的菊花蕾。

  他伸手梳抓幾下陰毛,然后用手指把兩片肉蚌向兩邊拉開,貪婪地欣賞著這
活色生香的美景:那陷在包皮里的肉核,那細如針尖的尿道口,那微微開啟的可
令天下男人瘋狂的桃源春穴。,還有那股迷死人的少女特有的陰騷氣……他「咕
嘟」吞了一大口涎水,喃喃道:「太美了,這樣出眾的小騷穴,不讓男人來插,
豈不可惜大哉,幽谷燕小賤人,看二爺今天怎么干得你欲仙欲死,樂得飛上天。」

  他把右手拇、食、中三指探作叉形,拇指搓揉肉核,食指緩緩插入溫暖濕潤
的陰穴中,中指,則輕輕搔刮菊門。幾下運動,立感幽谷燕反應強烈,尤其是穴
中的食指,被一團嫩肉緊緊包圍,穴口蠕動,一松一緊地咬著指根,不由大悅,
怪叫連聲:「乖乖地緊呀,好穴好穴!」一邊摸摳,一邊湊上眼細看,不由微感
失望道:「咦?這丫頭已不是個雛兒了,他奶奶的,竟有人比老子弟兄捷足先登!

  真真可惱!「心頭氣惱,更想賣力折磨這丫頭,中指干脆也插入她緊窄的屁
眼,三指齊動,摳插揉磨,點按旋掏,極盡能事。

  史玉山此時也全力捉弄雙峰,嬌嫩的奶頭,在劇烈的動作中漸漸硬翹起來,
隨即被男人的口舌包圍,舔得唾液飛濺,砸砸有聲。

  幽谷燕拼力壓抑漸漸升起的欲念,可被玩弄的身體各部,都是女子最敏感的
區域埃這每一種感覺,都是她從不曾經歷的,壓抑了二十一年的欲望,卻在這一
個屈辱的時刻,被從深埋的心底喚醒。

  史玉侖明顯感到她的變化:紅紅的陰核已自包皮中翻出了頭,并漸漸漲大,
蠕動的陰道壁分泌出粘粘的淫液,隨著手指的動作慢慢溢出穴外,證明陰穴深處,
已是春潮泛濫了。

  他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在嘴中吮了吮,道:「這丫頭的小騷穴已濕了,看看
這么多的水,嘖嘖,老三,我忍不住要開始干了!」跪在幽谷燕雙腿之間,把她
兩條豐潤的玉腿,盤繞在腰間,早已劍拔弩張的粗大陽具,直直地頂在她下陰,
鵝蛋大小的火紅龜頭,迫不及待地在穴口摩擦著,只待主人一聲令下,便立刻分
波逐浪,直搗黃龍。

  他一邊用手指分開那兩片大陰唇,一邊對幽谷燕道:「賤人,一年前你意氣
風發,傷我大哥性命,可曾想到也有今天?」對準目標,腰部前挺,「滋」一聲,
已插入大半截。

  幽谷燕只覺下體一陣刺痛,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其實她只是因為童年劇烈的
練功而導致處女膜破裂,所以應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子,這粗暴的插入的確令她
身心都受到巨大的打擊。

  她只能睜大雙眼,無神地望著上空,心中道:「完了,二十一年清白身,毀
于一旦,蒼天無眼礙…」史玉侖只覺得肉棒插入的肉穴溫熱滑膩,充滿彈性,緩
緩插入間那陰道內壁的層層皺褶與肉棒緊密地摩擦著,快感十足,他得意地看著
這個性格高傲、武功高強的美麗女俠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不由一陣激動難耐,
開始大力狂抽狠插,直干了一百余下,便忍不裝噗噗「地把一股股濃精射入幽谷
燕陰道底部。

  「他奶奶的,這樣快,不過癮,都怪這騷貨太美了……」史玉侖粗喘著,不
甘心地大叫,揮掌在幽谷燕肥白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掌。

  正口、手齊動,把幽谷燕一對豐滿的奶子蹂躪得又紅又腫的史玉山見狀,忙
道:「其為魚肉,我為刀俎,須要慢慢折磨這丫頭,何須心急?哥哥暫且一歇,
看我來侍侯這騷貨快活。」也不待史玉侖回應,早迫不及待地拎起幽谷燕雙腿,
拖將過來,將腹下堅挺細長的陽具搖了幾搖,「噗滋」一聲,已一貫而入,直插
到底。

  幽谷燕痛得幾乎昏去,只覺得下體似被一根長長的鐵棍貫穿,那龜頭已突入
子宮,不由悶哼一聲,嬌軀起了一陣顫抖。

  史玉山的陽具被陰穴緊緊夾著,密不透風,不由爽叫一聲:「好緊的小騷穴,
夾得三爺魂兒都飛上天了!」更不怠慢,把幽谷燕一雙玉腿扛在肩上,如狂風暴
雨般猛抽狠插起來,狹小的空間里,頓時響起一陣急促而清脆的「啪啪」的肉緊
之聲。

  這史玉山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忽快忽緩,九淺一深,把個幽谷燕的嬌軀,
弄得如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顛簸不已。粉腮緋紅,美目迷離,烏發蓬松,嬌
喘連連,尤其那胸前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顫抖得幾乎要飛起來。

  一旁歇息的史玉侖看得目眩神迷,他爬到幽谷燕頭邊,掰開她的下巴,把那
根油光光、軟綿綿、臭哄哄的陽具,夾雜著陰毛生生塞入她的小嘴里,只剩兩顆
卵蛋露在外面。他哈哈笑道:「幽谷燕,二爺的大雞巴滋味如何?插過你下面的
嘴,若不插你上面的嘴,你這小騷貨豈不怪爺太不公平?」眼見她面上露出厭惡
的神情,卻是欲吐不能,不由心頭得意,當下跨蹲在她身上,雙手抱著她螓首,
一蹲一起,將肉棒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幽谷燕一陣惡心欲嘔,但這種感覺只是一瞬而逝,隨即又淹沒于被凌虐的欲
海之中。

  史玉山一通狂抽猛插后,漸漸放緩節奏,直起身子,雙手按著幽谷燕兩條大
腿向兩邊分開,把陽具抽至穴口,再輕輕搗入,每一下都帶著那兩片紅肉翻入卷
出,淫液淋漓,兩團糾雜在一起的陰毛都被弄得濕濕的,泛著淫靡的亮光。他一
邊抽插一邊用手指撫弄她嬌嫩的肉核,極力把她送上快樂的顛峰。

  終于,在兩人幾乎同時的陣陣抽搐中,史玉山暢快地噴發了。幽谷燕只覺一
股股火熱的精液直射入子宮,震得她嬌軀顫抖,心神俱飛,只感世間萬物皆不存
在,只愿永遠被這樣干下去,在無法抗拒的快感中,她失禁地尿了出來,「嘶嘶」

  聲中,一道渾濁的尿箭斷斷續續地直射在史玉山肚皮之上,弄得兩人的下體
一片狼藉。

  史氏兄弟先是驚鄂,隨即得意得狂笑起來。而幽谷燕則已陷入半昏迷狀態,
早已不知羞恥為何物了。

  史玉山抹了一把汗水,喘著粗氣道:「想不到這丫頭如此淫賤,竟被干得屎
尿齊流,真是小瞧了她,不過,這眼小穴真是人間極品埃」緩緩拔出陽具,頓時,
一股白的、紅的、灰的混雜在一起的粘稠液體如泄閘洪水一般,噴涌出來,順著
她的屁股溝向下淌著。

  史玉侖笑道:「這小賤人已樂死過去了,看來,可以解開她的穴道來玩了,
否則,總是死魚一條,不夠爽快。」

  史玉山點點頭道:「不錯,現在即便解開她的穴道,她也無力尋死了,不過,
以防萬一,只可解她肩井等穴,讓她身子手足可以活動,可以浪叫,以增樂趣,
但這丫頭武功高強,不可不防,氣海穴是萬萬不可解的。」一邊說,一邊出指飛
快,解了幽谷燕幾處穴道,幽谷燕「唔」了一聲,發出了被奸淫以后的第一聲呻
吟。

  史玉侖的肉棒剛才在幽谷燕小嘴里一番攪搗,正自漲得難受,急欲梅開二度。

  當下抓過碎裂的肚兜,在她狼藉的下體胡亂一擦,道:「賤人,二爺又來了,
這一次定不會令你失望!」伏身而上,一記撥草尋蛇,粗硬的陽具「吱熘」一聲,
故地重游,再度進入那濕淋淋的肉穴,輕車熟路地抽插起來。

  幽谷燕的意志似已完全被摧毀了,即使穴道已解,她也毫無一絲反抗的意識,
反而在生理的快感中下意識地扭動下體,迎合著史玉侖的沖擊,櫻唇間更是發出
陣陣「咿咿……哦哦」的呻吟,嬌啼婉轉,如泣如訴。

  史玉侖直插了百十下,亦感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便抱著幽谷燕肥臀,順勢一
個翻身,自己睡倒,把她翻到上邊,下體起伏,自下向上,仍自抽插不已。幽谷
燕穴道乍解,嬌軀仍是綿軟無力,只能將上身伏于男人胸口,肥臀高舉,嬌喘吁
吁地任由他擺弄。

  她的一顆螓首垂在史玉侖頸邊,一頭秀發瀑布般散落,豐潤的酥胸緊貼男人
壯健的胸口,那一對豐滿堅挺的奶子,被擠壓得變了形。史玉侖只覺那兩團軟肉
不斷摩擦著胸膛,臉兒相偎,香澤微聞,妙不可言,不由加力挺動。

  史玉山坐在一邊歇息,正對幽谷燕的屁股,二人交合的性器纖毫畢現,一覽
無余。只見那根青筋虬結的粗大肉棒由下而上,快速進出她的陰道,帶著水亮的
陰肉卷入翻出,那毛茸茸的陰囊甩上甩下,「啪啪」聲中,撞得兩片肥臀顫抖不
已。

  史玉侖一邊干穴,一邊把手在女人臀背上亂摸,一根手指輕輕揉著那微凸的
菊門,刺激得女人陰部陣陣抽搐。他喘著粗氣對史玉山道:「老三,這丫頭的穴
兒精彩絕倫,小屁眼也緊得可愛,你還等什么,快來開她的后邊啊!」

  史玉山正自按捺不住,聞言陽具再度勃起,他起身跨伏于幽谷燕臀后,史玉
侖也合作地暫停了動作,并且用雙手幫忙抱住女人的纖腰。

  史玉山左手扶住她的肥臀,右手握著陽具,龜頭抵住她的小屁眼,用力慢慢
搗入,「滋熘」,僅塞入一個龜頭,只覺緊密難行,但卻也激起了他的暴虐之心,
決心在征服了女俠幽谷燕的小穴之后,再度征服她的后庭花。于是借著陽具上沾
滿的滑膩的淫汁,他用力插入了半截。

  幽谷燕只覺屁眼一陣撕裂般的刺痛,不由抬起上身,慘叫連聲,反回手去推
阻,同時把臀部亂扭,似乎希望能夠甩脫,但史氏兄弟早有防范,兩雙手臂緊緊
箍住她下體,令她一點兒也動彈不得。

  史玉山見她反抗,不由大怒,揮掌在她屁股上「啪、啪」連拍幾掌,惡狠狠
吼道:「賤人!乖乖讓三爺插,再敢抗拒,看三爺把你的腸子也捅出來!」

  幽谷燕吃痛,不敢再動,只能眼淚汪汪將銀牙緊咬下唇,委屈地接受肉穴和
小屁眼同時被兩根大肉棒貫穿的現狀。任她素日里孤芳自傲,視天下男人如糞土
;任她身懷絕技,出道江湖小有名氣;任她天生麗質,美麗脫俗,卻仍是錯生女
兒身,紅顏多薄命,此時被江湖上兩個宵小之輩象對待最低賤的妓女一樣地奸淫
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史氏兄弟心懷殺兄之恨,又加幽谷燕的肉體確是迷人,令二人欲火熊熊,不
能自己,俱是發瘋般狂插猛抽,毫不憐香惜玉。他兄弟干這雙管齊下的調調配合
甚是默契,兩根肉棒一張一弛,你進我出,我出你入,令幽谷燕的下體,無一絲
空閑與喘息,始終是漲滿的,偶爾雙棒齊插,那兩顆龜頭幾乎要在女人的肚中碰
個頭,真真是要搗碎肝腸,戳破肚腹,只干得幽谷燕嬌唿慘吟,死去活來,白眼
頻翻,高潮連連。

  在這破敗狹小的廟堂中,這一幕情景是如此的精彩:兩個黑壯丑陋的男人把
一個美麗雪白的女人夾在中間,拼命運動著,似要壓榨出她的每一滴汁水。空氣
中充斥著男人快意的唿吼粗喘和女人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嬌啼,尤其是那肉肉
相撞的「啪啪」聲和那「滋滋噗噗」的入穴之聲,更是綿綿不絕,繞梁回蕩,顯
示著這場風流陣仗之空前激烈。

  暮色微至,山林間一片死一般沉寂,一群野鴉繞在廟嵴樹巔,哌哌大叫,不
肯停息。

  破廟中已云收雨住,被蹂躪的氣息奄奄的幽谷燕「大」字形躺在殿中,秀發
蓬亂,面色慘白,雙目緊閉,高聳的酥胸急速地起伏,仍自汗光瑩瑩,雙腿之間
一片狼藉,長時間的奸淫令她的陰道與屁眼都無法閉合,白色的精液混雜著陰精
與鮮血,自那兩個抽搐著的洞眼中不斷流出,狀極香艷。

  史玉侖與史玉山皆赤條條叉腰而立,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神情,顯然,適才一
通瘋狂的奸淫雖令他們十分疲憊,但卻也給他們的心理和生理都帶來了萬分的的
滿足。

  史玉侖伸腳踢了踢幽谷燕,扭頭對史玉山道:「老三,這賤丫頭真是天生尤
物,不可多得,宰了太可惜了,要不我們設法廢去她的武功……」一雙色眼仍自
戀戀不舍地在她赤裸裸的胴體上留連不已。

  史玉山眉頭一皺,道:「二哥差矣。豈不知江湖之中,最忌……奸淫,我兄
弟若是留下這丫頭,只會麻煩不斷,甚至還有殺身之禍;再說,當日我二人立下
毒誓,定要殺這賤人為大哥報仇,難道你忘了不成?」一邊說,一邊伏身在幽谷
燕行囊中翻尋。

  史玉侖被說得有些羞愧,訕訕道:「說得極是,這賤人……確是不能留活口。
喂,老三,你找到些什么好貨色?」

  史玉山起身,手中已多了幾本古香古色的冊子,笑道:「這……便是江湖鼎
鼎大名的四大劍派鎮教之寶的武功密笈啊!想是幽谷燕這丫頭從四大劍派搶奪來
的,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落入我兄弟手中!」

  史玉侖連忙奪過,如獲至寶地看了,眉開眼笑道:「老三,先前行走江湖,
我兄弟苦無名師指點,以至每每屈居人下,如今有了這些密笈,再加上‘金蠶絲
網’,你我二人江湖成名,便在朝夕!哈哈,今日真是一舉兩得,痛快痛快!」

  史玉山冷眼看著半死不活的幽谷燕,哼道:「這賤人雖然美貌,但并算不上
絕色!武林之中勝過她的不在少數,如遼東雙絕的女兒莫青萍、鳳凰山莊的大小
姐洛綺蘭、玉簫妃子施柔、古道叟的孫女古琴珠……嘖嘖,太多太多,只要我兄
弟用心,這些丫頭必將成為我們的跨下之臣!」

  史玉侖聽得如醉如癡,頻頻點頭:「說得極是!那……我們怎樣解決這賤人?」

  史玉山咬牙切齒道:「挖出她的心肝,砍下她的人頭,帶回去祭奠大哥在天
之靈!唔,天色將黑,我們要速速行動,須知此地也不可久留。」

  史氏兄弟各自拾起彎刀,陰笑著逼向幽谷燕。幽谷燕似也意識到了大限將至,
她美麗的眸子中露出一絲驚恐,囁噓著蒼白的櫻唇,喃喃道:「不……不要……

  殺我,饒……我……「被輪番奸淫之后的她,已徹頭徹尾回復了女人柔弱的
本質,哪還有一絲江湖俠女的英氣。

  史玉山冷笑道:「原來你這賤人也會怕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誰也
救不了你了,乖乖受死吧!」話音剛落,二人已如餓虎撲羊般揮刀而上,只見寒
光一閃……一聲女子凄厲的慘叫后,隨即是男人瘋狂的叫囂和刀劍砍肉剖骨之聲,
不絕于耳……一切又都恢復了寂靜,史氏兄弟已然離去,只留下夕陽斜照的荒蕪
的古廟中,滿地的污穢血腥和一具赤裸的女子殘尸。在這群鴉亂舞,狼獸出沒的
深山荒野,她很快就會化作一堆無名白骨,后來之人,又有誰會知道,這曾是一
位貌美如花,武功高強的女俠呢?而孤傲的幽谷燕又何曾想到,自己會遭此一劫,
為兩名武功低劣的鼠輩凌辱殘害不說,那高貴的肉體死后,還要淪為山野間鳥鼠
蟲狼的腹中美食。

  「莫出無妄之頭,莫管閑外之事,莫結無明之怨,莫惹卑劣之人」,這也許
就是江湖的規則,「昨日紅顏今白骨」,這也許便是江湖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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