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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人生

(一)

  陳東從黑暗中醒來,還沒睜開眼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他的嗅覺一向很靈敏,而且這種味道他的童年中留下過非常深刻的記憶。他的父親是個醫生,在他小的時候常帶著他去上班,像那種年紀的孩子正是崇拜父親的時候,所以他喜歡上了父親工作地方的這種淡淡的清香。

  我的頭怎么了?昏昏沉沉的。

  陳東努力張開雙眼,視線有些模煳、頭依舊眩暈,感覺像是睡過了頭,全身乏力,拳頭都握不起來。

  這是哪里?

  飛快的向四周掃視了一遍,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身處一間單獨的病房,從房間內的裝飾和擺放的儀器來看,這是一間高級的單人病房。

  我怎么進醫院了?

  陳東仔細的回憶起來,卻發現腦袋里面一片混亂,記憶就像一面被打碎了的鏡子,腦中只是一塊塊小小的碎片,很難拼湊出一段完整的記憶。

  過了很久,他才隱約記起自己昏迷前的那段回憶。

  聚會……走出酒店……十字路口……猛踩油門的聲音……猛烈的撞擊。

  張毅恒,對,肯定是他,只要我一消失,他就穩坐局長的位子了。嗎的,走出酒店時就瞥見他躲在車中,鬼鬼祟祟的盯著自己,可惜當時沒有在意。他的膽子應該沒有這么大吧?難道后面還有什么其他人渣推波助瀾?

  陳東坐起身,習慣性的像枕頭下面摸去,卻發現什么東西都沒有,手機并不在那里。翻身下床,卻覺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目測了一下床,感覺自己變高了許多。還來不及細想,床邊有一臺不知名的儀器,乳白色,機身的一側光潔如鏡,正好對著他。

  他眼前出現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稚嫩、蒼白,挺直的鼻梁,尖尖的下巴,臉頰消瘦,嘴唇上滿是青澀的胡渣,竟然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模樣。

  見鬼了吧?怎么搞的?

  他遲疑的眨眨眼,并不是眼花,傻傻的注視著鏡面,愣了好一會兒,他才不由自主的用手不停的在臉部搓搓揉揉。沒錯,鏡中的人和自己的動作一致,捏臉的時候也能感覺到痛,這不是做夢,確實是完完全全真實的世界。

  看來自己被車后,不知道怎么搞的,靈魂附體到了這個少年的身上。

  這不是什么科學或者常識能夠解釋的事情,陳東想了半天,索性不再想了,反正事已至此。這少年唇紅齒白,一副小白臉的模樣,比起原來肥頭大耳的自己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再說憑白年輕了三十歲,何樂而不為,他甚至害怕這只是黃粱一夢。

  「陳東,你醒了!」門猛地被推開,一個挺清秀的小護士跑了進來,驚訝的望著他,滿臉不可思議。

  陳東,這個稱唿倒是有些年頭沒聽到過了,他聽慣了別人稱唿自己陳局,現在乍一聽,真有些不習慣。

  這少年竟然和自己同名,看來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

  「這是哪里……我的意思是說,這是哪個醫院?」「第一人民醫院。」「天洲?」小護士有些狐疑,但還是點點頭。

  陳東心里一松,雖然發生了如此離奇的事情,還好沒有穿越到其他的什么世界去。

  「哦,有電話嗎?咳,咳……我想打個電話。」話音未落,陳東被自己稚嫩的嗓音嚇了一跳。

  「有……哦,我馬上去叫劉主任。」

  小護士愣了一會兒才想起把自己的手機遞給陳東,轉身向外跑了,估計是去通知醫生。陳東接過手機,上面的日期顯示是十月十六,而他記得自己被撞的日子是十月十五。他熟練的按了幾個數字,猶豫了一下,并沒有撥出去,又重新換了個號碼輸入,按下撥出鍵。

  鈴聲想了一會兒,一個聲音有點沙啞低沉的男人接起了電話。「喂,哪位?」「小伍……是我。」陳東故意壓低嗓音。

  「……叔,是你嗎?叔,你,你不是死了嗎?」電話中的男子可算是陳東唯一的心腹,本名秦勇,其實是他幼年時一個要好朋友的兒子,朋友走的早,這些年來一直是陳東照顧他,算的上他的半個兒子。

  這秦勇從小好勇斗狠,長大混了黑道,和陳東一黑一白,相互扶持,在這天洲市可算的上盛極一時。

  聽到電話里熟悉的稱謂,秦勇突然激動起來,盡管他幾個小時前親眼目睹了陳東被車撞的已經認不清人的尸體。但是他不愿相信,不相信自己無所不能的叔父就這樣窩囊的死去。這個電話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早已死去的父母,只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小名,那個人就是對他有著養育之恩的叔父,陳東。

  「一言難盡。小伍,你派幾個人悄悄盯住張毅恒,看看這幾天他都接觸了些什么人,小心點,別被人發現了。」「哥,你放心吧,我這就去辦。」「別急!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是毛毛躁躁的。你親自帶幾個人,把你嫂子看好,出了問題,我唯你是問。就這樣吧,有事我再找你。」「放心吧,哥,我馬上就去盯著。」本來陳東本打算親自去見見小伍,考慮了一下,還是算了,畢竟自己這事情太過離奇,不好解釋。

  放下電話,正好小護士帶著一群醫生急匆匆趕了過來,領頭的中年男子見了陳東忙招唿道:「小陳,來,再躺一會兒,我們再給你做個仔細的檢查。」陳東無奈,只得又躺回床上。

  一群人打開儀器,圍著陳東忙乎了快一個小時,那領頭的醫生終于下了結論。

  「小陳,看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我這就給你媽媽打電話,讓她過來看你。」「呃,劉醫生,我有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陳東本來不知道這醫生的名字,好在一眼瞥見他胸口的名牌。

  陳東對這新的身份完全是兩眼一抹黑,所以他干脆裝起失憶來,免得以后諸事麻煩。

  那醫生沉思片刻,安慰道:「這種情況可能是你的頭部受到劇烈的撞擊所引發的后遺癥,放心吧,這只是暫時性的,你靜養一段時間,慢慢的就能恢復記憶了。哦,對了,如果想吃東西的話,讓小張去幫你買。我還有點事,一會兒再來。」話說完,醫生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留下剛才那個小護士。

  感情她就是醫生口中的小張,陳東請她幫忙買了一碗方便面回來,泡著開水狼吞虎咽的下了肚,還是感覺惡的心慌,手足乏力。

  吃完面,陳東感覺有些困了,便回床繼續休息。

  王夢瑩正在公司開會,突然接到劉主任的電話說自己的兒子醒了,她急忙解散了會議,向醫院趕去。

  自從兩個月前自己的老公和兒子出車禍以后,她一天到晚茶不思飯不想,如同行尸走肉。聽到已經成了植物人的兒子竟然醒了過來,她心里的郁悶頓時一掃而空,雖然老公已經離去,但自己還有兒子,她又有了繼續生存下去的勇氣和信心。

  車剛進醫院,一個中年男子就迎了上來,殷勤的為她打開車門。自從她老公死后,圍在身邊的男人越來越多,王夢瑩不堪其擾,自然不會對這些追求者有什么好臉色。

  不過眼前這人卻不好得罪,畢竟是兒子的主治醫生,業內的專家,她也只得小心應付著。

  畢竟是大病初癒的身體,陳東一躺下便熟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耳邊隱約聽到有人小聲在說話,才醒了過來。

  「我兒子的事情可太麻煩你了,劉主任。」

  這是一個悅耳的女聲,光這溫柔的聲音就能引人遐想。

  「應該的,應該的。放心吧,回去好好休息,以后每個月來醫院復查一次……哦,夢瑩,聽說你的公司正在跟天恒集團合作?」「是啊,有個項目正在和他們談。」「呵呵,那可真巧,我姑父就在天恒,他算是個執行董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他幫助的地方,直接給我打電話,千萬別跟我客氣,這點小事我還是幫的上的。」「那我先謝謝劉主任了。」「呵呵,光謝謝怎么行,怎么說也得請我吃頓飯吧。」「嗯,等我忙過這幾天吧。劉主任,陳東需要復查幾次?他馬上就要出國了,恐怕不能拖的太久。」王夢瑩從小就是美人坯子,一直就有無數男人圍在身邊轉,早已習慣了男人們的過份熱情,也不好意思拒絕,忙扯開話題。

  王主任心想,你兒子出了國,我還有什么藉口和你見面,便勸道:「出國最好緩緩,等小陳身體完全恢復過來再走也不遲嘛。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國內這么方便。如果是想學英語的話,我有個同學,是省一中的英語教師,人家可是留美博士,需要的話,我幫你聯系,讓她給小陳做做輔導。」「不用麻煩了,我……」「客氣什么,就這樣說定了,回頭我就聯系她。」陳東睜開眼,看見床前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遠處還有著個小保姆。男的是剛才見過面的主治醫生劉主任,女的正背對著他和醫生說話。

  從倆人的說話間,陳東知道這女人就是自己的媽媽。但是光從這背身的曲線來看,卻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十幾歲孩子的母親,那樣纖細小巧的腰身,便是未婚的少女也不多見。她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碎花的吊帶緊身背心裙,外面罩一件薄薄的黑紗T恤,搭配的十分自然。

  裙長過膝,剛好露出滑膩如玉脂般的潔白腿肚,這背心裙實在有夠緊身的,將女人臀部的完美曲線整個勾勒了出來。臀部高高翹起,到了腰際又深深陷落下去,形成S型,連陳東這樣見多識廣的男人見了,也不禁血氣上涌、心跳加速。

  穿這種緊身的褲裙雖然對身材的勾勒極為出色,但是對于臀形緊翹的女人來說,卻有一個壞處。如果里面穿一般的內褲,就會在外部勒印出內褲的線條,不太雅觀。以陳東的目測,這女人里面顯然穿的是一條丁字褲,整個臀部才會如此光滑,渾圓一體,看來自己的媽媽倒是滿有時尚感,也滿大膽的。

  不過除了臀形,還有一個吸引陳東的地方。女人還有著一頭及腰的烏黑長發,現在只用一根白繩隨意的扎成一束披在腦后,與白裙相得益彰,顯得青春洋溢,份外醒目。

  劉主任并沒有注意到陳東已經醒了,一雙眼睛只顧著招唿面前的美人,心中倒是希望陳東睡得越久越好,讓自己可以多點時間和美女呆在一起,他卻是一點沒覺著美人完全是在敷衍著自己。

  陳東不知道該說什么,假裝翻了個身,果然引起了小保姆的注意。

  「王姐,王姐,陳東醒了!」

  原來美人的全名是王夢瑩,一個夢幻的名字,算是開了個好頭,和身材挺般配的。就是不知道臉長什么樣子,不過光看這打扮,人也差不到哪里去。丑女一般都是不修邊幅的,因為再怎么修都沒用。

  「東兒,你醒了……」王夢瑩轉身坐到床邊,俯下身子親呢的摸著他的頭,眼光中隱約泛起淚花。

  陳東這才有機會看清楚美人的正臉,天啊,真是人間絕色!跟她比起來,所謂的明星們也沒有幾個如此出彩的。她臉上淡淡的妝,彎彎的眉,秋水般的清新眼眸,秀氣挺直的瓊鼻,性感小巧的丹唇……肌膚又白又嫩、如同嬰兒般吹彈可破,彷佛歲月忘記了在她臉上留下年輪。

  她的連衣裙本來就是低胸,剛好露出乳溝的起始。這一俯低身子,那一對豐盈圓潤的玉山便跑了出來,正好對著陳東的視線。只見那光潔的頸項上吊著一個半月型的玉墜飾品,和肌膚一樣的晶瑩通透。玉墜之后,便是那雪白的玉峰高處,山峰雄偉挺直略微上翹,頂端小綴著兩顆令人銷魂的粉紅色玉珠。

  真是人間美景,陳東看得面紅心跳,下身竟然不可控制的堅硬起來,還好有床被子,他才不至于出丑,努力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好半天下身才恢復平靜,他不敢再看,急忙起身。

  年輕身體就是好,陳東暗自感概,心中又驚又喜。

  自從他去年得了糖尿病以后,感覺這方面總是力不從心,能力是越來越不濟。

  每次和老婆親熱,他都感到老婆似乎意猶未盡,沒有辦法,他只得借助一些器具。

  在生活方面他也盡量滿足老婆,多給她買些衣服首飾。好在他老婆善解人意,并沒有所不滿,反而在生活上更加細心的照顧他,倆人的感情一直很融洽,并沒有因此受到影響。

  想到這里,陳東突然一陣心酸,他不知道以后怎么去面對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王夢瑩看陳東愣在那里,關切的問:「東兒,來,咱們回家……你不會連媽媽也忘記了吧?」看來醫生已經把自己失憶的情況說了,陳東暗暗松了口氣,看著面前的美女,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媽。

  王夢瑩歡欣的拍拍胸口,一陣嬌笑:「嚇死我了,媽媽還以為你什么都忘記了!」那種渾然天成的嬌媚,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妖嬈,看得劉主任那是心花怒放,彷佛年輕了二十歲,回到了初戀時心跳不已的狀態,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一眨也不眨。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陳東暗暗冷笑。

  心里卻在想,怎么沒有人提到過有關父親的話題,看王主任急色的樣子,美女現在應該還是單身,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著急的表現自己,不過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單身,也太不合乎情理了。

  「劉主任,我們走了,你不用送了。」

  「好的,有事情就找我,我二十四小時恭候。嗯,對了,記得月底來復查。」好不容易擺脫了追求者劉主任,王夢瑩帶著陳東來到停車場,走到一輛白色寶馬X7面前停住。寶馬X7可是陳東的最愛,不過他以前的身份倒是不敢開這么好的車,并不是買不起,只是身為領導,如此奢侈怕影響不好,只能找機會借輛來過過手癮。

  他習慣性的徑直走向駕駛位,到了面前才反應過來,便順手幫王夢瑩拉開車門,請她上車。王夢瑩像是大受感動,又是一把摟住他,稱贊他長大懂事了。

  拉個車門就這么感動,看來這母子關系似乎應該不太好,不過話說回來,這叛逆期的少年倒是沒有幾個不是和父母關系緊張的。

  王夢瑩身高接近170,穿上高跟鞋的高度比陳東差不了多少。這一抱,胸前彈性十足的雙峰正好緊緊擠壓著陳東的胸膛,倆人衣服都很薄,完全算的上是肉體間的直接接觸,陳東甚至能感覺到王夢瑩并沒有戴胸罩。

  陳東的下身又開始漸漸硬起來,他急忙掙脫王夢瑩的懷抱,跑到副駕規規矩矩的坐好,心叫,好險,差點又硬了。

  「媽,你也不嫌臟,我都不知道好久沒洗澡了。回去洗完澡你再慢慢抱嘛。」陳東說完才發現這話的語氣有些曖昧,有情人間調笑的味道。

  不過王夢瑩還沉浸在兒子康復過來的驚喜中,并沒有在意。

  雖然她感覺陳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但她想到劉主任關于兒子失憶的問題『失憶的人,以前的一些行為習慣甚至整個人的性情都有極大的可能發生改變』,心中也就釋然了,反而感覺兒子比以前叛逆期的時候懂事了許多。

  回到家,陳東泡了一個多小時的澡才出來,王夢瑩怕他出事,隔個十分鐘就會到浴室門口問一聲,聽聽里面的反應。

  洗完澡,陳東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飯廳里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菜。

  小保姆和王夢瑩都已經吃過了,陳東一個人面對這一大桌子菜,有些無奈。

  王夢瑩拿著筷子坐到陳東身邊,不停的幫他夾菜。「東兒,好吃嗎?」她一回家就脫去了外衣,只留下里面的吊帶背心裙,露出一大截雪白性感的身體,乳溝也是若隱若現,好不容易,陳東才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晚飯,自有小保姆收拾碗筷。

  王夢瑩拉著陳東上了三樓的臥房,一走進門,陳東就看到床頭上有一張巨大的結婚照,里面那個帥帥的男人應該就是自己附身這小子的老爸。王夢瑩的樣子和照片中簡直看不出有什么區別,十年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一點痕跡。

  王夢瑩看見陳東傻傻的盯著照片,還以為他想到了離去的老公,自己也不禁悲從心來,眼里泛起霧蒙蒙的一片淚光。

  「別難過了……媽媽,爸爸在天有靈,肯定也是希望我們開心快樂的活著。」看著王夢瑩楚楚可憐的傷心模樣,陳東忍不住走近前用手拂去她眼角的淚水,摟著她輕輕拍打她的肩膀。

  「東兒,你知道媽媽心里有多苦……」

  王夢瑩大學畢業后留校任教,后來老公怕她吃苦,干脆讓她辭職,專心在家做起家庭主婦。老公一直很寵愛她,從沒讓她吃一點苦、受一點委屈。

  老公出事這兩月,她又要忙著照顧成為植物人的兒子,又要主持老公公司的日常運作,一個人忙里忙外,早已身心疲累。

  陳東的安慰讓她想起自己還有一個長大懂事的兒子,終于忍不住也抱住陳東,啜泣起來。

  軟玉入懷,陳東一手輕扶住她的腰,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低聲安慰。「媽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倆人依偎在一起,王夢瑩哭著哭著居然掛在陳東的身上昏睡了過去,看來這段時間她受到的壓力確實很大,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

  此陳東畢竟不是彼陳東,他現在對王夢瑩的態度,并不是兒子對母親的態度,而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憐惜和疼愛。

  看到王夢瑩哭得昏睡過去,陳東小心的把她放到床上,為她蓋好毯子,輕輕關上門。

  王夢瑩絕對是一個禍水級的美人,還好她沒有生在古代,要不男人們絕對得為了她拼個血流成河。她嬌艷美麗,還有一種如西子捧心般讓男人憐惜的獨特魅力,在她面前,估計沒有一個男人抵擋得住誘惑。

  陳東也是男人,所以他也抵擋不了這種誘惑。不過此時他的心中只有愛憐,沒有慾望。一來他沒有這種偷偷摸摸的習慣,二來他現在的身份是王夢瑩的兒子,他不敢也不能對她有什么想法。

  正常男人沒有不喜歡美女的,陳東很正常,所以他也不例外。

  陳東對女人還有一個特別的嗜好,他喜歡人妻。

  每當他看到別人的老婆乖乖脫光衣服自動獻身的時候,他就感覺心底深處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慾望瞬間得到了釋放,整個人都精神氣爽,為之一振。

  當局長快十個年頭了,也遇到過幾個下屬主動獻上了自己的老婆。不過陳東也有自己的底線,他絕不強人所難,他從小就信奉等價交換,下屬用老婆的美色換取他手中的財權,兩廂情愿。他從不主動向別人暗示,只是太公垂釣愿者上鉤,如此而已。

  剛關門走出去,聽到樓下小保姆在喊有人找。

  陳東下去一看,門口站著一個不到四十的中年男子,身高體魄,西裝筆挺,濃眉大眼,四四方方的國字臉,人算長的周正,面相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一手拿著束玫瑰,一手提個袋子,不知道裝著些什么。

  這人看上去好像有些面熟,但是陳東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當著別人兒子泡別人老媽,美的你!別看打扮的人模狗樣,誰知道背地里有多齷齪。想到這里,陳東的語氣自然有些不善,冷冷的問:「你誰啊?」「你一定就是陳東吧,今天出院的嗎?身體還好吧?」男人把袋子和花遞給小保姆,伸手就來摸陳東的頭。

  今天出院?他為什么不說昨天出院,難道他昨天和媽媽在一起?

  陳東看到男人的手摸了過來,急忙閃開頭。

  「我是你媽媽的朋友,你叫我齊叔叔行了。」男人說著舉步就想跨進門來,陳東急忙擋在他身前。

  「我媽睡了,回見!」說著一邊關門一邊教訓小保姆:「以后問清楚在開門,現在社會上騙子很多,世道很亂的!」陳東如此給他臉色,那男人只是微微抽動了一下眼角,瞬間就恢復了自然,一臉真誠的微笑,坦然看著陳東。「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媽媽醒了,告訴她一聲。

  這袋子是她昨天托我買的藥。」

  男人好像故意告訴陳東,我和你媽媽的關系很好,我們昨日還在一起。

  陳東混了幾十年也不是白混的,冷笑一哼關下門。

  他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此人心機深沉,喜怒不形于色,這樣的人要不是真君子,要不就是十足的偽小人。這人明顯屬于后者,因為他眼角輕微抽動的表情已經落在了陳東的眼里,后面的那番表演算是白費功夫了。

  雖然我得不到王夢瑩這樣的美人,但也不能讓這種小人得到啊。陳東轉身問小保姆:「這人是誰?他經常來找我媽媽嗎?」小保姆說:「倒不是經常,就是最近幾天常來找王姐,他是……呃,想起來了,好像是公安局的一個領導。」公安局,是說這么眼熟,陳東猛的想起了這人的來歷。這家伙叫齊一鳴,原來是公安局的刑警隊長,提成局長才不到一年,他還在當隊長的時候,自己就曾經送錢去請他幫忙撈過人。

  這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后卻是一肚子男盜女娼,當刑警的時候,曾經被一名犯人告,說他強奸自己的老婆。可是后來不知道搞的,這事不了了之了,估計是用錢擺平了那家人。

  「以后他再來家里別讓他進來,我不在的時候馬上給我打電話。總之,不能讓他單獨和我媽呆在一起,知道嗎?……對了,以后別讓這些雜七雜八的男人進來,一會我去把門鈴的電池取了,以后敲門的都不要理。」小保姆看著陳東連連點頭。心想,這少年車禍回來像是變了個人,不僅做事成熟了許多,連說話也隱約有些氣勢,倒像個大人物似的。

  一時無事,陳東上了樓。

  輕輕推開門,王夢瑩還在睡。

  她不知什么時候把毯子踢掉了,像個小女孩似的,側身緊抱著枕頭,一腿伸直,一腳卷起,翹起的臀部正對著門口方向。

  陳東走過去準備幫她拉好毯子,一低頭,心中不禁一蕩,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恨不得撲上去,一把扯開那薄薄的衣裙,雙手按住那兩瓣渾圓的豐臀,將自己堅硬的肉棒插到翹臀中去,恨恨的蹂躪這美婦一番。

  原來王夢瑩側身的時候,一只腳抬得太高,那裙子又很緊,為了方便抬腿,她竟把裙子側面的拉鏈拉開了,一直開到大腿根部,她的臀部相當于被一片破了的碎步搭在上面,根本起不到遮擋的作用。

  陳東不低頭還好,只能看到兩條雪白性感的大腿。一低頭,兩瓣豐潤潔白的翹臀出現在他眼前。

  怎么會光熘熘的?陳東仔細一看,原來王夢瑩穿的果然是丁字褲,由于她的臀部太過緊翹,中間那根細細的褲繩竟被兩瓣白花花的豐滿臀肉所擋住,咋一看去,就好像沒有穿內褲一樣。那誘人的姿勢,讓人血脈噴張的曲線,光熘熘的翹臀,這一切,實在太過迷人!

  陳東強咽下口水,心中像是被貓撓一樣,實在難以忍受,顧不上幫她拉好毯子,轉身快步出了房門,落荒而逃。

  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陳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不管望向哪里,滿眼都還是王夢瑩那白花花、高高翹起的性感臀部。下體硬的他心里發慌,低頭一看,短褲被高高頂起,一副快要撐破的模樣。

  床前的桌上有部筆記本,為了轉移注意力,陳東打開QQ游戲玩了起來,玩了幾盤,手氣不好,老輸。干脆不玩了,看看電腦里有沒有好看的電影消磨時間。

  找了半天電影沒找到,卻發現了幾個視頻端口,好奇心之下,他打開一看,頓時傻了眼。這小子居然偷窺自己的父母,而且裝監控的手法之純熟,簡直可以媲美電影中的專業間諜,也不知道這小P孩是自己怎么鼓搞出來的。

  四個監控端口通過「貓眼」從四個方向監控著主臥室,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盡收眼底,可以想像,王夢瑩兩口子在房間內的一舉一動,這里都能清晰的看到。

  一念至此,陳東突然心中一動,那兩口子親熱的好戲豈不是全都一絲不落的全部錄制下來了!我得好好找找,硬盤里一定有視頻錄像。雖然礙于身份,不能對美女有所企圖,但我偷偷看看,過過干癮總是沒有問題的吧!

  找了一會,果然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文件夾,居然連密碼都不需要就直接打開了,看來這小子欺負父母不懂電腦。

  陳東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興奮的點了進去。

  里面有100多個文件夾,根據日期,順序的排列。每個文件夾里面都有一段視頻和一個記事本,隨手打開看了看,這記事本里好像是這小子寫的觀后感。

  這小子真有夠變態的,還有閑心寫觀后感!可惜被自己鳩占鵲巢,不然長大了,說不清楚還是個人物。

  陳東隨手點開一個文件夾——2013年9月2日,日期是一年以前。

  視頻的時間從晚上10點開始,王夢瑩和一個男人并坐在床頭看著電視。

  男人就是王夢瑩的老公,比起結婚照中的樣子發福了不少,但還是挺帥的,像某個經常在電視劇中出現的港星。

  「瑩兒,下午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去警察局?」男子摟著王夢瑩的肩膀,關切的問。

  王夢瑩眼眶一紅:「老公……」

  「乖瑩兒,別哭,到底怎么回事?告訴老公好嗎?」怎么像在哄小孩子,三十好多了還這么肉麻,「咦……」,陳東渾身不自在,但是好奇心還是驅使他繼續的看下去。

  看了一會兒,陳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王夢瑩在路上遇到兩個色狼,想要非禮她,恰好被一個警察看到,便上前抓住色狼,又請王夢瑩一起到警局去作證。出了這檔事,王夢瑩有些害怕,急忙打電話給老公,讓他去警局接自己。

  「我看那警察不像好人,他看你的眼神不太正常。」「老公,不會吧,人家今天開始救了你老婆。」「我看他想吃了你才對……不過他也只能想想,老公我馬上就可以吃了你!」說著,男子拉過王夢瑩的小手放在襠部,示意王夢瑩幫自己搓揉下體。

  男子的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從王夢瑩的后頸處伸過去,探入衣領拔開乳罩,抓住一支嬌乳輕輕揉起來,嘴也開始在她耳朵周圍和頸項上溫柔的舔吸、輕吻。

  在男子雙管齊下的愛撫中,片刻之間,王夢瑩便已經玉面潮紅,眼角泛春,一雙眼眸彷佛要滴出水來,她小嘴一嘟,撒起嬌來:「老公,人家警察今天救了我,看看我也不行嗎?」男子突然把她抱起來,面對自己跨坐著,大手使勁的拍打著王夢瑩的翹臀。

  「我就是不準別的男人看你!瑩兒,你不聽老公的話了嗎?那警察絕對不是什么好人,我看他的眼神,我就擔心。聽老公的話,以后自己小心點!離他遠點!」男子說完,解開王夢瑩的胸罩,扯出來往旁邊一丟。

  她胸前倆個飽滿的大白兔沒了束縛,一下子跳了出來,高高聳立在男子的臉前,隨著男子拍打臀部,有節奏的一上一下的微微顫動著。

  男子一口咬上去,舌頭在玉峰頂端粉紅嬌嫩的乳頭上打著轉,有時用牙咬,有時用嘴拱,時而輕輕掃過,時而用力吮吸。王夢瑩胸前失守,肌膚開始泛紅,臉上滾燙,想是發燒。她不再說話,輕輕「嗯」一聲,兩眼迷蒙的望著前方,小嘴微張,很是性感。喉嚨發出陣陣若有若沒的淺淺呻吟聲。

  陳東看到這里,再也忍受不了,飛快褪下短褲,一手抓起胯下的早已堅硬的兇器,一上一下的擼動起來。

  畫面中,男子也忍不住了,將王夢瑩扳倒在床上,自己迅速扒光了身上的衣褲。他的陰莖長度并不算出色,看上去只有十五厘米左右。陳東望著自己胯下足有二十厘米的兇器暗暗比較,心中暗喜,好險這家伙沒有被遺傳到。

  男子跨坐在王夢瑩身上,看她有些迷煳,趁機把碩大的龜頭往她的小嘴湊。

  可能她有所察覺,王夢瑩猛的睜開眼,看到小嘴面前青筋暴露的兇器,她似乎有些抗拒,拼命的扭動身子,頭也轉來轉去,就是不肯用嘴唇接觸那暴怒的鬼頭。

  最后更是發了小脾氣,哼哼了兩聲,臉部朝下趴在床上,再也不理會男子。

  「瑩兒,乖。」男子看她生氣,不敢再勉強,一邊安慰,一邊繼續進攻。他趴到王夢瑩身上,陰莖對準高翹的臀部,一前一后的隔著外褲摩擦,嘴也再次來到她的后頸窩,溫柔的吻起來。

  不大一會兒工夫,王夢瑩又變得周身發軟癱在床上,任男子擺布著她的身體。

  這回男子沒有強迫她為自己口交,只是褪去了她的外褲,讓她平躺在床上,雙腳擺成M型,一頭伸到她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絲質荷葉邊性感內褲,在她的美妙溪谷上來回舔吸著。舔了好一會兒,感覺有液體向外滲,便用手撥開內褲,將手指伸了進去。

  陳東這才發現,王夢瑩的雙腿之間居然光熘熘的潔白一片,一根陰毛都沒有,直接就能清晰的看到兩片粉嫩的陰唇,真是天生尤物!

  「瑩兒,你的水真多!」

  「嗯……老公,用力點。」

  男子低下頭,飛快的用舌頭掃舔著陰蒂,同時伸出右手中指,撥開粉嫩的唇肉,順著泛濫的淫水逆流而上。

  「啊……」王夢瑩發出一聲讓人銷魂的叫聲,男人中指一進一出,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每次手指抽出,都能帶出一股水花。

  王夢瑩的哼哼聲越來越急促,兩腿也緊緊絞在一起,身體開始不安的扭來扭去。男子知道她就快要高潮了,于是更加賣力,抽插的手指由一根變成兩根,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啪啪……」淫液分泌的越來越多。

  「飛了,飛了……」王夢瑩不由自主的喊了起來。

  「快點……老公,再快點……老公,我到了,我飛了!」看來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視頻中的王夢瑩緊闔雙眼,雙手使勁抓著床單,身體繃的筆直,身上的肌膚因為興奮而微微的顫動,隨著她的一聲銷魂的呻吟,一切歸于平靜。

  「啊……」

  同時結束的還有陳東,他沒想到王夢瑩的誘惑竟然對自己如此之大,只覺精關一緊,火山立時噴發。

  「嘭嘭嘭」

  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二)

  陳東嚇了一跳,急忙把身上的衣褲收拾妥當,關上電腦,又檢查了一遍才放心。

  打開門,王夢瑩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了,抬著碗骨頭湯站在門口,慈愛的看著陳東。

  「東兒,把湯喝了,這骨頭都熬了幾個小時了。」放下碗,王夢瑩卻沒走,她知道陳東不喜歡喝湯,要看著他喝完才放心。

  陳東剛才一陣大戰,早已是口干舌燥,抬起碗大口大口的喝著。看他喝的暢快,王夢瑩開心的笑了,又溫柔的勸阻他慢點喝,別噎著。

  此情此景,陳東突然像是回到了三十年前,他母親還健在的時候。也是現在這個樣子,端上一碗湯,然后在一旁開心的監督他喝掉……陳東算的上半個孤兒,因為他的父母在他十三歲的時候先后離去。那是他心中遠遠的疼,那場噩夢常常在午夜夢回中出現在他的腦海,像一個孤魂野鬼整整纏擾了他十幾年,一直到他結婚生子。

  他的母親年輕貌美,是當時遠近聞名的一朵花,當時的公社書記對她一直是垂涎三尺,好在母親十分小心,才沒有讓那書記得逞。

  后來陳東的父親被冤枉殺人,給抓了起來。母親只好去找書記,獻上自己的身體,希望能救回父親。誰知那書記為了長期霸占她,反而下黑手整死了陳東的父親。

  為了報仇,母親頂著水性楊花的惡名,在書記身邊虛與委蛇整整三年,終于收集到了書記的犯罪證據,告倒了他。

  大仇得報,母親將陳東托付給弟弟,自己追隨著愛人離去。

  想到這里,陳東一陣心酸,感動不已,淚水脫眶而出。

  這兩個女人,一樣的美麗,一樣的艱辛,一樣的如此愛他。

  冥冥中,他感覺到,這次借體的新生似乎是老天給他的一次機會。

  于是暗暗在心底發誓,這輩子一定要保護好面前的這個女人。

  「快中考了,東兒,明天回學校,別拉下太多功課。」王夢瑩為他整理了一下皺褶的衣領,接著說:「如果身體不舒服就打電話給媽媽,別勉強自己知道嗎,你的手機我放在客廳充電,一會兒自己去拿。」王夢瑩穿著一條灰藍色水洗的牛仔褲,更加顯出大腿的修長纖細和。

  上衣換了一件白色印花的蝙蝠袖T恤,外面套一件黑色西裝外套,整個人看上去青春、干練,配上烏黑長發,更顯清新脫俗。

  一身打扮彷如落入凡間的仙女,但卻把身體包得嚴嚴實實,看來她的潛意識里應該提防著什么。

  陳東猜測,王夢瑩可能要出去外面應酬什么人。

  一問之下,果然如此。

  「媽,現在還要出去?」

  「公司還有些事情,媽媽得去處理一下。乖,一會兒早點睡,明早媽媽送你去學校。」陳東撒嬌道:「媽,什么事情這么晚還要親自去處理,叫底下人做不就完了,你可是老板。不然我也要去。」「兒子,乖,聽話。媽這公事,你跟著干什么?」王夢瑩有些詫異,什么時候兒子這么粘著自己了。

  「不嘛,我要去。」

  陳東態度很堅決。這么晚約人談公事,他自己早就干過了。這種人有什么想法,陳東的心里清楚得很。

  既然發了誓要保護王夢瑩,這種擺明的陷阱,陳東當然不放心,非要自己跟著才能安心。

  磨了半天嘴皮,陳東就是擋住門,不讓王夢瑩走。

  王夢瑩哪里推的開他,最后只得答應,但是先和他說好了,到了地方陳東只能在車上等著她。

  「喂,玉婷,皇家世紀,好的,我馬上過來。」倆人下了樓,王夢瑩去車庫取車,陳東則去客廳拿到了電話。

  此時夜幕低垂,星空璀璨,已是晚上十點。

  路上車輛還是很多,王夢瑩車開不快。

  她有些著急,這是一個大單。如果做成了,足夠公司整整一年的開銷,所以她一定要盡力爭取。

  其實老公出事以后,她完全可以把公司轉賣他人,雖然錢不會有很多,但也足夠她們兩母子一輩子正常的生活下去。

  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因為她知道,這間公司是老公畢生的心血,她希望自己能夠堅持做下去。

  雖然晚上叫她出去簽合同,王夢瑩也是一點沒有懷疑。

  一是因為她單純,容易輕信人。

  這周玉婷家里的情況和她相似,也是老公才死,自己獨自帶著兒子生活,來王夢瑩的公司做客戶部經理還不足一月。倆人同病相憐、關系融洽,倆人常聊些體己的話,算得上王夢瑩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二來她知道,老公以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大老板們做事常常出乎預料,倒也不足為奇。

  皇家世紀大酒店,天洲市的標志性建筑之一,一共四十五層一百六十多米高,涵蓋了洗浴、桑拿、住宿等各項娛樂功能,是天洲的富豪們聚會的固定場所。

  這時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酒店的大廳里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最頂層的總統套房,是四海集團的長期包房。

  這時,寬大如籃球場般的臥室里只有三個人。

  房間中間那張寬厚松軟的真皮沙發上趴著一個只披著浴巾的中年男子,肥頭大耳的,身體很壯實,像個老外似的,全身都是濃密的毛發。

  一個秘書打扮的年輕女子坐在他腿上,給他做著按摩。

  沙發一旁,擺放著一張歐式的長背椅。

  一個打扮時尚、短發俏麗的中年女子手足無措的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慌張。

  「周經理,電話打了嗎?」

  「打了。趙總,這……這可是犯法的事!我,我……」男子慢慢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直看得她頭皮發麻,才沖她努努嘴。

  「我什么我,你放心吧,犯不犯法那是我趙四海的事兒,跟你沒關系。你把人叫來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不知道,也不用管!」趙四海推開女秘書,坐起身解開浴巾,抓著女秘書的頭按了下去。

  女秘書立馬乖巧的像吃棒冰樣舔吸著趙四海的下體,那西裝女子何曾見過如此淫亂的畫面,羞紅了臉,連忙別過頭不敢再看。

  趙四海說:「在這天洲的一畝三分地兒,誰敢不給我趙四海面子。」說完從沙發上提起一個裝滿錢的布袋,丟到周玉婷的腳面前。

  「這里有五十萬,一會兒你們王總到了,你只要把桌上那瓶水遞給她,這事就算完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我聽說你有個兒子讀高三是吧?快考大學了,養這么大不容易啊,要是有個天災人禍那可怎么辦?……怎么樣,考慮好了沒?」「你,你……好,我答應你。但我還要一百萬。」為了兒子,周玉婷出賣了王夢瑩。身為母親,她愿意為自己的兒子放棄朋友和良心。

  趙四海見她終于肯幫忙,臉色一寬,手一指床頭柜,說道:「沒問題,柜子里大把錢,自己去數。」他平常隨便玩個小明星都要百把萬,比起王夢瑩這種女神級的美女,這點錢倒也沒放在心上。

  如果王夢瑩愿意,他甚至想過馬上回家離婚,然后明媒正娶。

  什么老婆、兒子,為了王夢瑩,他通通可以不要。

  自從上次偶然見到王夢瑩,他就被深深的迷住了,她是那么的高貴、典雅、性感、美麗,他的心跳加速、蹦蹦作響,彷佛回到了十幾歲時初戀的感覺。

  可惜當時美人名花有主,他很是懊惱了一段時間。

  現在美人的老公死了,他的機會終于來了。

  趙四海安排了無數次的機會接近王夢瑩,偏偏王夢瑩無動于衷,根本看他不上眼,卻常和一個公安局的小子呆在一起。

  「夢瑩,你可不要怪我……」

  想到再過一會兒,夢寐已久的女人就要躺在這里,任自己為所欲為,他實在難以壓抑心中的激動。

  「夢瑩,這次看你往哪兒跑?」

  想起王夢瑩如花般嬌艷的相貌、性感動人的肌膚,趙四海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

  下體越來越硬,他抱著女秘書的腦袋,在她口中抽插起來。

  碩大的龜頭沖破女人的嘴唇,摩擦著口腔壁向里進軍,一直到達喉嚨深處。

  深入,再深入。

  沖擊越來越激烈,陰囊隨著節奏,像海浪般一波波的拍打著女秘書的俏臉,發出一陣陣「啪啪」的作響聲。

  女秘書被干得兩眼翻白,口中雖然極度不適,卻不敢做任何的反抗。

  滿臉的淚水和唾液混在一起,澆灌到男人的兇器上,反而更助長了它的氣焰。

  「秘書就是用來肏的,怎么樣,我的雞巴大不大?……說話。」女秘書的喉嚨被龜頭塞滿了,哪里還能講的出話,只能由鼻子發出「嗯嗯」的輕哼。

  「啪,啪,啪」

  連續幾十下劇烈的抽插讓趙四海感覺下體的火山就要噴發,忙把陰莖從秘書口中抽出來,仰躺在沙發上歇息。

  平復了一下情緒,轉過頭卻看到周玉婷跪趴在床頭柜前面數著錢。她的西裝套裙本來就窄,這一跪,裙子自然更加緊繃,緊緊勒著她圓潤的大屁股。

  這周玉婷長的也算是頗有姿色。雖然人近四十,身材卻維系得很好,盡管身體已經不像年輕女人那樣緊繃扎實,但也并不松垮,可能是長期鍛鏈的緣故,反而顯得身體豐腴美熟,充滿著完熟女人的誘惑。

  這個也不錯!收了老子這么多錢,不出點利息怎么行?

  趙四海把舔吸著陰莖的女秘書拉開,挺著高高翹著的陰莖,悄悄的走到周玉婷身后,蹲下身一個熊抱,猛的抱住她的腰身,將她摟在懷中,從地上拽了起來。

  周玉婷突遇襲擊嚇了一大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才開始拼命的掙扎。

  周玉婷嬌小玲瓏。趙四海卻是典型的北方身材,一米八幾,身體壯實得像頭牛,輕而易舉的便控制住了她。她的雙手被趙四海牢牢箍在胸前,動彈不得,于是抬起腳往身后踹。可她畢竟是弱質女子,力氣太小,這樣的攻擊趙四海根本不以為意。

  趙四海兩腳將她的腳夾住,身體貼的更近,陰莖在她肥美的臀上不斷磨蹭,同時伸出舌頭,在她頸項和耳朵的敏感處輕輕吻起來。

  「趙總,你要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啊!」周玉婷本能的尖叫起來。

  趙四海冷冷一笑:「別叫了,周經理。這房間是隔音的,你喊破喉嚨別人也聽不到。我給你這么多錢,先收你點訂金吧!」周玉婷聽了這話像是受了刺激,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他的控制。

  由于她的上下半身都被趙四海控制住了,所以這種扭動僅僅只能局限于她的腰部范圍。

  她的臀部不斷扭動著,豐滿的大屁股在趙四海胯下高高舉起的旗幟上一次次的劃過,不像是在掙扎,反而更像是故意的挑逗。

  胯下摩擦的快感。

  美人求饒的哀鳴。

  這些因素更加激發了趙四海的獸慾。

  他將胯部向后縮了縮,調整好位置又貼了上去,用他的龜頭抵住周玉婷西裝裙的后擺,然后發力,身體往前頂。

  慢慢的,一點點的將自己滾燙的火龍擠入到裙子里面。

  裙子里面光熘熘的,只有一條真絲內褲。

  周玉婷又驚又怕,開始后悔出門時怎么沒穿雙褲襪在裙子里面。

  她的丈夫是個海員,長期在外跑船,難的回家一趟。算起來,她已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接觸過雄性真正的肉棒了。

  她這種年紀的女人,還是比較保守的,即使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也是自己用手指來解決。

  而現在,突然有一根巨大的、滾燙的兇器,就這樣赤裸裸的頂著她的股溝,不斷的在臀肉上畫著圓圈。

  要說這一刻她一點兒都不動心那是假的,但這種動心最多就是剎那間閃過的一絲念頭而已。要她拋棄從小形成的倫理和價值觀,主動去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交歡,僅僅因為他有一根巨大的肉棒,這顯然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她還在不停掙扎,盡管這種掙扎對于身高體壯的趙四海來說,作用微乎其微。

  但這至少保證她不會就這樣羞辱的被插入。

  趙四海和她僵持了一陣,還是沒有辦法就這樣站著從后面成功突破陣地。

  他一時精蟲上腦,也顧不得憐香惜玉,抱著她向旁邊走了幾步,把她整個人按在一面墻上,膝蓋分別抵住她的腿彎,又把她的雙手反扭過來,交叉扣住,騰出一只手,順著她的腰身向三角地帶摸去。

  「趙總,求求你,饒了我吧。」

  周玉婷繼續求饒,希望男人一時善心,放過自己。

  她知道在劫難逃,加上男人的粗魯扭得她的手臂生疼,心里又傷心又害怕,忍不住「嗚嗚」啜泣起來。

  男人的右手從周玉婷的裙角底部伸進去,勾起內褲抓住她的一瓣臀肉,恨恨的揉了幾把,淫笑著說道:「周經理,你兒子都讀高三了,想不到你這老媽的屁股還這么有彈性啊!哈哈哈,一會兒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包你滿意。」說完,向下猛的一扯,將周玉婷的內褲拉到大腿根部,手從身體一側伸到她胯間的三角處,順著毛發向下探尋。

  「騷貨,你下面怎么這么濕!想要了吧?」

  扒開雜亂的叢林,手指找到了兩片軟軟的唇肉,輕輕撥開之后,男人用指尖揉弄起她的肉芽兒來。

  「不……不要」

  周玉婷的敏感部位遇襲,頓時周身都軟了,媚眼如絲,小口微張,神情甚是陶醉,再沒有力氣和男人抵抗。

  趙四海見時機已到,反倒不急了。一手繼續玩弄肉芽兒,一手抱起她向大床走去。走到床邊,將她往床上一甩,翻身就要壓上去。

  沒想到這一甩,彷佛震醒了慾望中迷失的周玉婷。

  她蜷縮起身子,雙腳猛的向外亂蹬,又開始拼命的抵抗起來。

  「來按住她。」

  趙四海一時無法得逞,便叫一旁歇息的女秘書過來幫忙。倆人好不容易摁住了周玉婷,把她翻過來趴在床上。

  女秘書坐在她頭前,緊緊抓著她的雙手,趙四海則坐在她大腿上,讓她動彈不得。

  「啪啪啪」

  趙四海扒開裙褲,對著她光熘熘的屁股一陣猛拍,說道:「我叫你不聽話。」「我會去告你的!」「你嘗過我的大肉棒之后就不會這么說了,以后你還會經常想念它的……美人兒,我來了!」「等等……戴套。」「老子肏女人,從來不戴套。」趙四海扶著青筋暴露的火龍,深吸一口氣,找準位置用力的一挺腰身。

  「啊!」他終于如愿以償。

  周玉婷把臉側向窗外,睜大無神的雙眼,麻木的注視著黑暗的夜空,兩行清淚脫眶而出。

  趙四海忍了許久,這一提槍上馬,自然是一頓猛烈的抽插,一邊抽插一邊抓住她的胸部揉捏。

  周玉婷久曠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愿,在大雞巴激烈的沖擊下,她的淫液越來越多,直至水漫金山。

  「吧唧……吧唧」

  但見一個紫紅色的巨大龍頭在趙玉婷的股間時隱時現,一進一出,仿若中流擊水,激濺起朵朵的浪花。

  隨著高潮漸至,她終于忍不住開始「嗯嗯」的低聲呻吟起來。

  聽了女人這不由自主的嬌吟,趙四海更來勁了,扶住她的大屁股,像打樁機一樣高速的挺進,每一次深入,龍頭都直入花心。

  「啊……啊……受不了了,哦,不管了,讓我死吧!」趙玉婷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痛快淋漓的感覺,生理上的需要迷失了她的本性,她再也顧不上羞恥,沒有顧忌的大喊著呻吟。

  見她嘗到了甜頭不再反抗,趙四海對秘書使了個眼色。

  秘書會意,松開了周玉婷,轉身從床頭摸出一部DV打開了,悄悄的在一旁拍攝起來。

  ……

  短短不到二十分鐘,趙四海擺弄著周玉婷已經換了好幾種姿勢,周玉婷已經泄過了兩次身。

  不得不說趙四海確實是花叢老手,手段非常。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再過一會兒王夢瑩應該就要到了,趙四海不想再忍著,準備射給她。

  他拿起一個枕頭墊在周玉婷的臀下,雙手抓住腳踝將她的雙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龜頭對準沾滿淫液,一張一合的穴口,狠狠的刺了下去,開始了最后的征途。

  正在沖刺,周玉婷的電話響了。

  秘書接起來,原來是王夢瑩打來的,她剛到停車場。

  趙四海示意秘書把電話給他,接過來說道:「是王總嗎?你已經到了是吧,我們在頂樓。哦,周經理她上洗手間去了。你先別掛,她已經回來了。」趙四海把電話放在周玉婷耳邊,下身猛的一挺。

  「啊……王總,我不小心撞到桌子上了。嗯,你直接上樓吧。」周玉婷被王夢瑩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聲,連忙編了個理由,掛上電話。

  趙四海摟住她的屁股瓣向自己的方向使勁的按,下體也拼命向她的花心深處頂去。

  龍頭到達子宮口,再次膨脹、變大。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我還在危險期。」趙四海哪管她這許多。在她的抗議聲中,趙四海全身渾的一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下體滾燙的濃精沖破了馬眼,一股一股突突的向著周玉婷的花心射去。

  趙四海拍拍癱倒在床的周玉婷,說道:「快點兒收拾干凈,一會兒記得我們的約定。」王夢瑩把車停在酒店前的廣場,叮囑了陳東幾句,款款走進酒店大堂。

  陳東下了車,也不管車門沒有鎖,悄悄的在王夢瑩的身后緊跟著。

  一般的電梯是不能到頂層的,要到頂層,得坐一部單獨的專用電梯。

  趙四海本該派個人下來迎接王夢瑩的,可他忙著收拾房間,忘了這茬。

  王夢瑩到了四十四層,又上了一層樓梯。

  樓梯口站個倆保鏢,看見是個大美女,自然不敢攔著。

  老板的秉性他倆可是一清二楚,寧愿得罪老板的兒子,也不能得罪他的情人。

  跟著趙四海久了,保鏢知道這女人準是來求老板辦事的,看樣子一會兒老板又有的樂了。???????? 暗暗盯著王夢瑩婀娜的身姿,倆保鏢忍不住都吞下一口唾液,表情羨慕不已。

  走了幾步,王夢瑩遠遠看見一個女秘書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王總,請跟我來。」

  秘書帶著她進了一間會議室。

  趙四海笑呵呵的迎上前來說道:「王總,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您給盼來了。

  我早想請您來寒舍坐坐,可您一直沒空。」

  「趙總,你好。」

  王夢瑩禮貌性的伸出玉手,趙四海輕輕一握便放了手。

  反正今晚她是逃不掉了,現在最好收斂點,別把美人兒嚇跑了。

  「周經理不是已經到了嗎?」

  「哦,她硬說要喝什么飲料,我這兒沒有,她就下樓買去了。」「趙總,我們把合同簽了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兒子明天還上學呢?」哼,今晚你走的了嗎?

  趙四海故意說:「王總,不急嘛,等周經理來了,咱們再簽不遲嘛。來,喝杯水。」「夢瑩,喝我的吧,我知道你喜歡喝這個。」話音未落,周玉婷拿著兩瓶運動飲料走進來,遞了一瓶給王夢瑩。

  趙四海眼睛一亮,心中暗喜。

  那里面已經放了他專門從國外搞來的最新型的迷奸藥水「夜玫瑰」,實驗過幾次,屢試不爽,再是貞節冷淡的女子喝了,也會變成潘金蓮般的淫娃蕩婦。

  這種藥水不僅極大的增強女人的性慾,而且使她的身體變得特別的敏感,極易達到高潮。

  王夢瑩不好意思拒絕,接過飲料拿在手中。

  趙四海對秘書點點頭,秘書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遞給王夢瑩。

  「王總,你看下合同,沒問題的話,簽個字就行。」王夢瑩仔細看了一遍合同,沒有發現問題,拿出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正要告辭,趙四海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紅酒幾個杯子,倒好滿滿三杯。

  「來,王總。為了慶祝我們倆個公司強強聯手,干了這杯。」「趙總,我不喝酒。謝謝。」趙四海說:「誒,這么大的喜事,不慶祝怎么行呢?不喝完也行,至少喝一小口嘛。」說完他對周玉婷使了個眼色。

  周玉婷會意,假意上前勸道:「趙總,我們王總是真的不喝酒。要不這樣吧,我們以水代酒,表示一下。」「誒,也行。王總,周經理,來,干杯。」王夢瑩看周玉婷都已經這樣說了,不好再拒絕,順手拿起周玉婷給她的飲料,扭開瓶蓋,再細心的人也發現不了,瓶嘴處有個針眼般大小的孔。

  眼看著王夢瑩喝下了飲料,趙四海放了心,現在只需等待了。

  「趙總,我們先走了。合同的細節由周經理負責,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她就行了。」「王總,不忙嘛。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這是怎么搞的呢?」趙四海眼看王夢瑩又要走,忙擋在門口。

  王夢瑩厲聲呵斥:「趙總,你想干什么?」

  拿出電話,翻出齊一鳴的號碼給趙四海看:「這可是公安局長。」「別介啊,王總。我正有點關于齊一鳴的事情想告訴你。你要是不聽,我保證你會一輩子后悔的。」見她有些遲疑,周四海轉頭趕走秘書和周玉婷:「你們先出去,我跟王總談點事。」周玉婷跟王夢瑩點點頭,想說什么,欲言又止,最后一狠心:「王總,那我就先走了。」王夢瑩點點頭,看著她關上門,聽著她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周四海現在只想拖住王夢瑩,直到她藥效發作。

  而王夢瑩知道他不懷好意,但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知道什么秘密,決定留下看看他怎么說。

  「齊一鳴有什么秘密,關我什么事。」

  周四海壓低聲音說道:「這事兒跟你丈夫的車禍有關,你就沒興趣聽聽?」丈夫,車禍。

  王夢瑩一驚,完全沒想到他說的居然是這件事情。

  難道車禍背后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陰謀?

  她的芳心頓時亂了。

  周四海藉故靠上前,把頭湊近她耳邊,低聲說:「你丈夫是被一個叫趙二勇的人開車撞的吧。其實這人是西直門老大秦勇的一個手下,道上有名的亡命之徒。」王夢瑩察覺他靠的太近,忙向后退一步,拉開距離。

  「那這事跟齊一鳴有什么關系?」

  齊一鳴是她丈夫死后,追她追的最勤,也是各方面條件都最好的一個,年輕有為,為人也正直,王夢瑩對他倒是不怎么排斥。

  周四海接著說:「這趙二勇一年半前曾因為故意傷人致死被抓了進去,才做了幾個月牢就放出來了。聽說是秦勇找齊一鳴撈的人。」王夢瑩問:「這跟車禍有什么關系?」周四海說:「還真有關系。你丈夫的車禍是趙二勇醉酒駕駛所致,公安局是這么說的吧。哼,我已經查過了,這趙二勇患上了肝病,已經一年多沒沾過酒了。」「你是說車禍是場陰謀……」「車禍這事肯定不是偶然的,一定有人在后面指使。我懷疑,跟齊一鳴和秦勇有關。」「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趙四海上前一把抓住王夢瑩的手,深情的望著她說:「夢瑩,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我是怕你被那姓齊的小人騙了。」王夢瑩怒斥道:「放開我。」有心甩開趙四海,卻發現手使不上勁。

  趙四海看她臉上潮紅,眼神迷亂,知道藥效開始發作,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

  他一把扶住王夢瑩,假意問道:「夢瑩,你怎么了?」「放開我!」王夢瑩用盡全力一把推開他,自己跌倒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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