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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癢難撓(08-09)

(八)親子捆綁治療
  看看那捆細麻繩,再看看我,媽媽的臉難得的紅了:「呸,你是變態嗎?想 跟自己老媽玩捆綁?」
    「……媽媽你這么想讓我好傷心,可憐我忠孝雙全,君子坦蕩蕩。」 
  「你那是淫蕩的蕩!」媽媽搖頭不肯:「老娘信你還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 天七夜牌了……怎么一個個的進來就閃?難道老娘是開黑店的?」
  我湊過去看看阿媽的屏幕,說:「一個妖精獨上西樓?這又是什么幾十年的 老歌的歌詞吧?」
    「怎么?」
  「以今時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幫你改個ID先!」我插 手替媽媽改了個ID:「TFBoys一生懸命」。
    「TF Boys 是什么?」
  「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歡娘炮的變態。」這ID是陸君前幾個 月用過的,那變態惡婆娘其實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歲數,只是她不是拉拉嗎? 
    媽媽問:「那你怎么會想到他們的?」
  我的額頭開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見不少人用——其實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 傻瓜小女孩的變態……」
  話音未落,已經有三個閃閃發光長發飄飄的QQ秀帥哥殺進來占滿了桌子,媽 媽興高采烈地開打,對我的念叨充耳不聞。
  我良心發作,自高奮勇給媽媽燒水泡茶,等水開的時候坐在沙發里犯困,想 抽根煙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機時隔著裙子摸媽媽屁股的手感,猛地精神 一振,跟著又自覺變態,再打電話給小安。
    小安那邊一片鬧哄哄的音樂聲。
    「你在干嘛?別告訴我現在高考補習還補音樂課。」
    「要你管?」
    「親愛的小安,干嘛呢?」
    「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么好玩,不如來我家跟我玩?」
    「沒心情。」
    「乖。」
    「尤振強,你不要臉!你下午剛剛……睡了我媽,晚上怎么好意思來找我?」
  日,我居然把強奸她阿媽的事情忘了,回來之后盡想著我阿媽了,不行我現 在身患重度精蟲上腦癥,必須找個女人出出火絕不能再想阿媽這種生物! 
    「小安,那個錄像是一場誤會,我就是想當面向你解釋清楚啊。」 
    「跟你阿媽解釋吧!」
    「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媽……」
    電話掛了。
  水開了,我從媽媽自己喝的幾罐茶葉中隨便抓了把先過一水,然后放進紫砂 壺,把壺裝滿水,閉著眼拿進辦公室放在桌上。
    媽媽笑著說:「還是你貼心……死小鬼你跑什么?」
    她話音未落,我已經沖回前店,躥到行軍床上。
    趕緊睡覺,趕緊睡覺。
  好容易睡著,就聽到咣當嘩啦一陣亂響,進辦公室一看,媽媽在電腦前打盹, 打翻了茶壺。我一邊幫忙收拾一邊勸她別硬撐了,媽媽死鴨子嘴硬讓我去作雙份 咖啡給她。我索性雙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來,攔腰抱著拖進客房。
  這個姿勢有點曖昧,軟玉溫香抱了滿懷,手背蹭著媽媽乳房的下緣,雞巴時 不時撞上跟那彈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這會兒太困了,別說是蔣白玉,就是抱著 瀧澤蘿拉珍妮佛勞倫斯我估計……那還是先上了再說吧。
    客房里一張大床放在窗下,把媽媽放在床上,我閉著眼往外走。
    媽媽說:「說起來你剛剛那個主意也有點道理。」
    我閉著眼站住,晃晃蕩蕩地說:「不要吧,當心我心懷歹意。」
    「小氣,說你一句就這樣記仇。」
  「不敢不敢。」我微微睜開眼,拿過繩子走到床邊問:「怎么捆法?大字呢 還是一字?」
    「一字?你當老娘是雜技演員嗎?」
    「我說的是阿拉伯數字的1 ,就是雙手捆在一起。」
  媽媽在床上自己試驗了一下兩個姿勢,說:「那就1 字吧。」她躺到床的外 側,舉起手,手腕抵到欄桿上。我摸摸繩子,這繩子手感很細,應該不會痛,就 先在媽媽兩只手腕上纏幾道。我媽媽是豐腴型的,繩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膚凹下 去一點。我小心地問:「痛不痛?」
    「不痛,你別勒得太狠就好——也別太輕了,不然我睡著了可能會掙開。」 
  我把她雙手往床頭捆,媽媽抬高了手,胸前一陣洶涌,我俯身站在床頭,可 以從睡衣開口處看到半個胸部,只見白浪滔天,我瞬間不困了。
    媽媽又擔心起來:「樓上還住著兩個黑鬼呢,半夜里下來強奸老娘怎么辦?」
  我趕緊勸說:「外國人審美眼光跟中國人不同,在他們眼里,陳二奶那樣的 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說了,陳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廣東,長著一張嶺南式的瘦臉、高顴 骨、線條生硬,好處是眼睛大,身材修長,臉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鏡,在電視上倒 比本人好看些。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個從江北鄉下爬上來的土鱉,沒見過什么 世面,就把陳國手捧成了一奶之下萬奶之上的二奶。我媽跟陳二奶正相反,她是 鵝蛋臉小鼻子、照片永遠沒有本人好看,湊近了剝開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 寶貝。
    我越來越想摸了。
    媽媽想了想,說:「說的也是,你繼續捆吧。」
  我心里一陣激動,把媽媽的雙手捆上床頭,媽媽的領口上移,什么都看不到 了。我此時已經欲火上頭,靈機一動說:「你這樣太熱,別風疹沒好又生痱子, 不如還是雙手分開兩邊,捆成大字比較好。」
    媽媽說:「也是。」
  我又把繩子解開,把雙手分別捆在床頭板兩根欄桿上,媽媽躺在那里任我擺 弄,我假裝調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讓領口撐開,卻沒找到剛才的交代,只好摸了 她手臂幾把過癮,媽媽的皮膚真是好,手感嫩滑,勝過我摸過的幾個小姑娘。 
    我無聲地咽了咽口水,溫柔地說:「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別剪了,反正這繩子也夠長——這么長以后曬衣服不錯的。」
  我就把繩子沿著床邊繞到她腳下,媽媽調整姿勢,雙腿攤開,活像A 片女主 角。
  我口干舌燥,壯著膽子說:「不如你把睡褲脫了吧,現在天氣熱,你睡覺又 不喜歡吹空調。」
  媽媽她低聲說:「也好。」她的臉好像紅了一點,客房里只有盞燈罩罩著的 老式燈泡,光線昏黃,我說不大準。
  媽媽雙手捆著,我當仁不讓地拉下她的睡褲,露出白色棉質內褲。我越來越 興奮,雞巴早就立在褲襠里,幸好今天穿的運動短褲比較肥大,彎著腰看不出來。 
    媽媽的臉真的紅了,說:「死小鬼,兩只賊眼在看哪里?」
  「好好,不看不看。」我裝腔作勢地閉上眼,摸索著往下褪媽媽褲子——這 樣更方便吃豆腐。
  畢竟是中年人,媽媽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贅肉,平時看不出躺下才顯出來, 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讓我更加興奮,雞巴自己彈了一下,好像拱得內褲蹭了媽媽 大腿一下,也不知她發覺了沒有。
  把褲子一路褪下,雙手吃了一路豆腐,拿著睡褲一抬眼,只見媽媽兩條光腿 分開,T 恤下擺也被拉開,清晰可見雙腿之間的白色內褲底部一些深色痕跡,不 知道是女人分泌液體搞的,還是陰毛透出來。
    媽媽正好看過來,跟我四目相對,臉上更紅,同時目光中漸漸透出慍色。 
  我趕緊拉過薄被蓋在媽媽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后低眉順目地把她雙腳 分別捆在床尾的兩個欄桿上,低聲說:「那我出去了——要不要關燈?」 
    「關吧。」
  我關了燈正要出去,媽媽又說:「等等,你上個鬧鐘,過兩個鐘頭進來幫我 翻翻身。」
  我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臥不翻身會生病的,我說:「不用這么麻 煩,反正床這么大,我睡你旁邊好了,想換個姿勢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腳,爬進里床,趴下就睡,媽媽也沒說什么。 
  這間屋子沒有空調,開著門借辦公室的空調,站著不覺得,躺在床上還挺熱 的。我順手就脫掉了自己的T 恤。
    夏天在媽媽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飯,媽媽只說了聲:「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反正過會兒我還要幫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臉朝墻作大和尚心無雜念面壁狀,躺了幾分鐘,換個方向對著媽媽, 月光照進房,朦朦朧朧中媽媽的身子隨著唿吸起伏。
  「這是唯一的機會!爬過去摸摸呀!」我的雞巴無聲地給手鼓勁。但蔣白玉 雖然人被捆著,十幾年的積威猶在,我這手始終抬不起來。
    思想斗爭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半睡半醒之間,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媽媽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練地撩起 媽媽的睡衣,放在了她右邊的乳房上。
    媽媽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無其事地哼了一聲,完全沒當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說如我記憶,媽媽果然比我上過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 住。
    日,我徹底醒了。
  媽媽不再是媽媽,是個胸大皮膚滑的性感女人。這個肥嫩的女人還捆成了個 大字,我要干什么她都不能反抗!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接演,說豬腳抖九寸本錢,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雞巴 戳開生死路,舌頭堵住是非門。
          (九)亂入的太妹與杜汶澤
  我讀的書少,小學文憑是小學校長感謝我媽不殺之恩送的,初中文憑是中學 校長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基本上我可以說是個野蠻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干就 干。
  所以我一覺得媽媽不錯就爬到了她身上,撩起媽媽的大T恤,雙手捧起一對 大乳張口含住右邊的乳頭。
  媽媽哼了兩聲,醒了過來,笑罵:「死小鬼,睡煳涂啦?下去!」
  我裝半睡半醒,嘴里噙著媽媽越來越漲的乳頭,右手向下把她的內褲褲襠撥 向一邊。
  媽媽忽然提高聲音:「小強!你發什么雞頭瘟?」
  我悶聲發大財,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褲,右手拉著媽媽內褲褲襠,雞巴奮勇前 進。
  「啊!」
  一股劇痛讓我整個人弓腰彈起,捂著褲襠縮在一邊。
  到底沒經驗,繩子太松,媽媽提膝給了我小腹帶雞巴一記。
  媽媽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掙不開繩子,狠狠地說:「小強,現在你解開我, 剛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則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塊喂狗!」
  我內心掙扎了一秒鐘,想起白天強奸小安她媽時步兵姐的分析。我把阿媽干 了,比就這樣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臉地解釋:「不識好人心,剛才你在睡夢中癢得扭來扭去,全靠我 這招轉移注意力大法,才讓你多睡了一會兒。」
  「尤振強!」
  媽媽的威脅聲中,我繞床一周,把四根繩子拉緊,再多打一道結,然后爬回 床上。
  「我、我告訴你爸爸,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媽媽, 確認她不能再突襲我,在她面孔上緩慢溫柔地香了一下。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媽媽臉上幾根細微的汗毛豎了起來,她顫聲問:「小強 ……你這樣算是做什么?!」
  「我這是趁湯下面。」我一只手再次伸進媽媽的衣服里面摸索她胸部,一只 手支撐著上身,探頭親吻她的面頰耳朵。
  媽媽扭頭躲閃。
  我雙手捧住她的臉,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說:「寶貝,你好美。」 
  「昏說亂話!我是你媽媽!」
  「曉得。」
  「曉得你還這樣?你……你這樣同我搞七捻三……讓人家知道了,我們家還 能見人嗎?」
  「關起門來,你知我知,沒關系的。我十五歲生日你送我充氣娃娃,我沒錢 回禮,只能以身相許。」
  媽媽還在用力地掙扎,又說:「不要……你弄得我怪癢的。」
  「放心,一會兒包你不癢。」我把手從她的乳房往下挪,撫摸有點小肥肉的 肚子,嘴唇雞啄米似的落在她額頭面頰鼻子耳朵脖頸上。
  媽媽的掙扎越來越無力,身子越來越軟,聲音越來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會兒,感到小腹溫熱起來,正要繼續向下。忽然 《殘酷天使的命題》響起來,是我的手機。
  媽媽有氣無力地說:「接電話,鬼日本歌吵死了。」
  「這么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我的手伸進了媽媽的內褲,媽媽開 始激烈地扭動身體,徒勞地試圖躲避我的手。她的毛明顯的潮濕了。
  我抽出手來,在鼻子上聞聞,邪惡地一笑。
  月光下阿媽臉上一片潮紅。
  《殘酷天使的命題》再次響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氣急敗壞地跳起來,跑到外面找手機,終于在沙發坐墊的縫隙里找到,跟 著就聽到卷簾門碰碰響,有個女人高叫著:「尤小強!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聽到 你的老土手機鈴聲了!」
  這聲音是我的前女友蘭蘭,一個太妹。
  「你懂得什么?《新世紀福音戰士》是古往今來最偉大的動畫片!……半夜 三更你跑來做什么?」我一邊還嘴一邊回到里間,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彎 腰抱住她,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
  「開門開門!」蘭蘭這女阿飛比我更像野蠻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開前門再拉起卷簾門,剛拉開一條縫就聞到一股酒氣。門 嘩啦啦地收起,街燈下,蘭蘭晃晃蕩蕩地站著,穿了件肯定是別人的軍用夾克, 下穿短裙,光著兩條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債主占了我媽病了,我 被人家趕下來睡行軍床,要多慘有多慘……」
  蘭蘭的酒好像醒了一點,說:「什么債主?拿酒來,我作個燃燒瓶燒死他們。」 
  「他們睡在我家——你燒的是我家的房子。」
  「沒事,你多帶幾個滅火器跟在我后面。」
  「你這么晚來找我,除了燒我家房子還有沒有別的什么事?」
  「哦,對了,」蘭蘭忽然撲上來抱緊我,「小強我們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媽的你說清楚,什么叫我們要分手,當初是你看上了你們學校那個打籃 球的跟我分手的,你這就不記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蘭蘭忽然一把抓住我褲襠:「你也 想我的,是不是?」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媽——當然這話只能在心里說說。
  我辯解說:「我這是晨勃。」
  「晨勃好,我知道你早上喜歡什么。」
  蘭蘭抓緊我的命根子,像握著打模擬游戲用的飛行搖桿,操縱我一路退回店 里,回身拉下卷簾門,轉過身來跪在我面前,拉下了我的腰帶。
  我雖然男兒本色鐵石心腸,可也有軟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 替我口交。雖然里面還有白玉阿媽半裸著捆在床上,但我越看蘭蘭越覺得這小婊 子千嬌百媚,怪不錯的。
  算了,老子年輕,近戰夜戰連續作戰!
  我扶住蘭蘭的頭,撫摸著她染成半白半紫的頭發調整姿勢,舒服地靠坐在沙 發里,居高臨下地欣賞口交女。
  里面傳來媽媽的聲音:「小強?尤振強?」
  我擔心媽媽起疑,右手張開攬住蘭蘭的后腦準備沖刺。
  蘭蘭含含煳煳地說:「等等……等……」
  只見她一邊吮吸我的老二,一邊脫掉自己的上衣,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乳房。 
  其實也沒什么摸頭,又不是沒摸過,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膚粗糙,手臂拉得 太低還影響我腰部發力。我敷衍地抓了兩把,正想收手——可是,她乳房上面… …是什么東西?蘭蘭是一名前衛飛女,身上有好幾處紋身,幾個星期不見,乳房 上居然添了一大塊,還是個男人的頭像,好像是個演員,相貌猥瑣,演喜劇的, 叫什么來著?
  正想開口問,蘭蘭忽然沖我擠擠眼,張口將我的雞巴齊根吞入,深喉?幾個 月不干這騷貨竟然練成了深喉?
  我忽然飄飄欲仙,四大皆空,只是閉上眼享受,蘭蘭的口活進步了很多,不 但深喉得很深,而且口腔和舌頭配合,構成一個陰道般潮濕溫潤的狹長空間,簡 直有種抽插傳說中的名器陰道的感覺。
  日,不知道她是被哪個王八蛋調教成這樣的?!以她的節操搞不好在飛我之 前就已經跟人家搞過了!
  我就在心思恍惚間射精了,蘭蘭不敬業地吐出我的雞巴,白色的液態劃著弧 線飛散,甩了她滿臉。
  我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她,指著蘭蘭的胸部問:「你這紋的什么?」
  「這是給你的驚喜——喜歡嗎?」蘭蘭居然還沖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 稠的精液,跟著忽上忽下。
  「喜歡個毛!你紋個杜汶澤在乳房上我驚喜什么?杜汶澤?」我終于想起了 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紋上毛澤東我還能當數鈔票!那么多澤你澤他?難道長 澤雅美的長澤不值得你學習瀧澤蘿拉的瀧澤不值得你崇拜?」
  蘭蘭惱羞成怒:「什么杜汶澤?我紋的是你的頭像好不好?」
  「日……我就知道你說我長得像梁朝偉是騙我的!」
  「你長得是像梁朝偉,這也像梁朝偉啊。」蘭蘭委屈地捧著自己的乳房端詳。 
  后面忽然傳來媽媽的聲音:「小強,你跟誰說話呢?」
  「沒誰,一個朋友喝醉了去紋身,打電話給我……」我隨口敷衍一句,壓低 聲音說:「走吧走吧。」
  「再來一次吧,你爽了我還沒呢。」
  「你回去好好看一遍《無間道》,順手對著杜汶澤自摸好了。」
  「這是梁朝偉啦。」
  就在這時,前門傳來敲門的聲音,我這才看到我之前調成振動的手機在黑暗 里閃。拿起電話一看,又是十幾個未接電話,是小安打來的。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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