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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明初妹妹(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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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吃過早飯,駐守莊子外圍的莊丁就跑來稟報,說朱武連環莊北面山坡下, 發下大量的土匪,朱長齡道:「居然這么快就開始行動了。」
  這時候,武烈和武青嬰和風風火火趕來,武家莊和朱家莊相鄰只有一里之遙, 經過重新修筑改造之后,兩莊已經連接在一起,武烈也聽到摩天嶺開來大隊人馬 的消息,急匆匆趕來與朱長齡集合人馬,趕往前沿陣地。朱子陵和朱九真、武青 嬰也跟著前往,來到朱武連環莊的外圍城墻之上,看看山坡下面果然聚集了約有 上千人的隊伍,已經列好了陣勢,正朝著這里開過來。
  朱長齡看著敵人慢慢的逼近,直接沖到了只剩下一小半的路程后,莊丁將一 根根事先準備好的圓木才被拿出來,這些圓木之前已經被專門烘烤過了,一些地 方已經成了黑碳,隨后又在被放涼后澆上了烈酒與動物油,被火把一點就全部燃 燒了起來,王只要用木棍用力一推,燃燒著的圓木就這樣順著小山坡滾了下去。 
  匪兵的盾牌擋不住快速滾來的火木,被撞倒后燃燒的火木直接從身上滾過, 火焰在后背上燃燒,將單薄的衣服點燃,然后繼續滾向身后的普通士兵,只有長 槍,沒有盾牌的阻擋,后方密集隊列倒下的人更多,如果火木直接停在了某個人 的身邊,那么別人是得救了,但那個用身體阻擋住火木的人,就會被火焰活活燒 死。
  一根又一根燃燒著的圓木不斷地從山上被推下,半山坡上的匪兵徹底沒了士 氣,混亂地躲避上山上滾下來的火木與投擲來的石頭,看著渾身起火或者被石頭 擊中而倒下的人越來越多,朱九真和武青嬰禁不住拍手笑起來。
  放完滾木,又跟著一排利箭射出去,匪兵更是抱頭鼠竄,武烈哈哈大笑道: 「摩天嶺將口氣放得這樣大,想不到全是一群酒囊飯袋,就這兩下子,還敢妄言 攻打我們朱武連環莊。」
  朱長齡卻是眉頭緊皺,若有所思。
  就在正面攻擊的匪兵潰敗的時候,朱武連環莊的兩側方向突然爆發出驚天動 地的喊殺聲,緊跟著就有莊丁飛報:「啟稟莊主,大事不好,東門失守,匪兵已 經殺進來了。」
  「啟稟莊主,西門失守,大批匪兵也沖進來了。」
  朱長齡心中一涼,道:「中了人家的聲東擊西之計了,老二,我們速速回去。」 
  盡管朱武連環莊失守,朱子陵卻一點也不緊張,他倒是想看看這摩天嶺和朱 武連環莊究竟想干什么,跟著朱長嶺等人返回朱家莊,這時候四處已經是殺聲震 天,數不清的土匪從四面八方涌上來,朱長齡率眾退守朱家大院,頃刻之間,朱 家大院就被匪兵包圍。
  「我們退到密室去!」朱長齡留下一部分莊丁掩護,帶著武烈父女和朱子陵、 朱九真退到自己的書房。
  朱長齡將門合上,走到書柜前,在第二層處旋開一個小小鐵環,便聽得「吱 呀」一聲,一陣刺耳聲音傳來,書柜緩緩向兩邊移動,木質地板之上便似是陡然 間多了一張嘴一般,層層階梯延伸到一片漆黑。
  朱長齡點亮一個火折,對眾人道:「快進!」當即屈身向下走去。朱子陵略 微猶豫,也屈身走了進去,便隨著朱長齡往前走去。昆侖山長年積雪,這一條秘 道中卻是十分干燥,蜿蜒扭曲,十分漫長。約莫走了半盞茶時光,朱長齡驀地駐 足,一拉壁上鐵環,朱子陵耳聰目明,隱隱聽到吱呀一聲,想是那書柜又合了起 來。
  五人一路向前走,又走了約莫半盞茶時光,終于到了一間石室模樣的密室, 朱長齡推開門,道聲:「朱兄弟,請進。」這間密室想必久未有人來,灰塵甚重, 這一推開石門,頓時煙塵四起,朱長齡撣了撣長袖,將灰塵掃開,好一會兒方才 塵埃落定。又用火折子將密室之中燭臺點燃,昏暗的密室頓時明敞起來,便見三 面黝黑的墻壁,在火光下泛著幽幽寒光,竟是精鋼鍛造;右首有三排書架,俱都 堆滿了書;左首墻壁貼著一張佛像,佛像之下是一張案幾,幾個空盤擺在上面, 布滿灰塵,案幾之下有兩個蒲團,想來之前有人時常在此誦經禮佛;而密室中央, 擺著一張石桌,兩只石凳;正北面卻是一張木床,枕頭被褥都已撤下。
  朱子陵細細打量著密室中的一切,心中暗道:「這朱長齡老奸巨猾,在朱武 連環莊下面修了這般隱蔽的密室,莫非那一對神秘的精鋼小人也在這里?」只是 摸不清朱長齡打算。
  朱長齡卻是忙忙碌碌,快步走向那三排書架之間,埋頭找著些什么。
  朱子陵走到石凳旁邊,一拂長袖,一股氣流輕輕將灰塵掃開,正欲坐下,卻 聽朱長齡哈哈笑道:「是在這里!哈哈!我果然沒記錯!」朱子陵舉目望去,便 見朱長齡蹲在第三排書架之后,神態專注,不由的也靠了過去,眼神一瞟,見鐵 壁中間似乎嵌著什么東西,與墻壁磨合無間,側面看去,便如鏡子一般平整,沒 有絲毫凹陷或凸起。
  朱長齡語重心長的對眾人道:「這間密室是我朱家歷代先祖閉關禮佛修煉之 所,是我朱家自遷徙至此便存在的。你們也知道,先祖子柳公師從當年的『南僧』 一燈大師,于佛學經典的體悟自是不同凡響,其子云嵐公晚年亦是參禪悟道。而 朱某人幼承庭訓,于佛法一道也頗有心得,參禪修儒數十年來,從未間斷……想 不到傳到我這一輩,竟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朱長齡又道:「子柳公乃是一等一的愛書之人,當年雖然殉城襄陽,但卻囑 咐其子云嵐公護住經典書籍,攜其手跡,尋一處安樂之地,流傳開來。先祖于是 將三件寶物放在一方鐵盒之中,一為梵語《金剛經》,一為《楞嚴經》,另外一 件則是一對精鋼打制的小人了……」
  朱子陵注視著朱長齡,見他也在看自己,朱長齡盯著自己看了一會,見他面 色平靜,眼神如常一般清澈,當即又道:「先祖遷至此處之后,十年來風平浪靜, 但有一日一個極為厲害的敵人來襲,先祖敵他不過,只得暗自退守密室,為求保 險,不令經典毀失,便用十日之功,將那鐵盒用一個極為精巧的機關封在這面墻 中。若有人強行取出,觸動機關,只怕會讓整間密室坍塌,所以只能純以內力吸 出。」說著,走到那面墻前面,伸出手對準里面探了過去。
  朱子陵道:「朱大俠,這乃是你們朱家的秘密,我還是不看的好。」
  朱長齡卻道:「朱兄弟,那摩天嶺勢大,我朱武兩家已經是難以抵抗,性命 是小,若是將祖宗留下的寶物遺落到外人手里,那可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我和 武烈兄弟年歲已高,只是小女九真和青嬰尚且年幼,朱兄弟你武功高強,老夫就 將這三件寶物和兩個丫頭全交給你了。」
  朱子陵道:「朱大俠,你這是何必?不就是一群匪兵嗎?我們起協力將他們 殺退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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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長齡搖頭道:「匪兵人數眾多,況且那龍嘯天十分厲害,我們硬拼不得。」 說著,他將鐵盒取出來,放到桌子上,搖頭嘆道:「這里面雖然裝有絕世武學, 只是我和二弟資質愚鈍,就是領悟不了其中的奧妙。」
  朱子陵見他打開鐵盒,取出一對做工極為精致的假人,放于桌面,那兩個假 人做的極為逼真,一個手持一把大刀,另個手持一柄長劍,朱長齡按動了兩個精 鋼小人身上的機關,這兩個精鋼小人居然對打起來,雖然出手比較緩慢,但是每 一招每一式都是極為精妙的招式,一共十招,拆完之后,一對精鋼小人復位。 
  朱長齡苦笑道:「這十招刀法和劍法,我和二弟研究了數十年,也沒有將其 研究透徹,先祖們留下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朱子陵看的清清楚楚,黃蓉女俠真是別具匠心,竟留下來這么一對精妙的玩 意,看這一對精鋼小人手中持有的兵器,顯然就是倚天劍和屠龍刀啊,剛才這一 對精鋼小人對打時候,朱子陵留意了一下,發現在最后一招竟是一招刀劍劇烈相 撞的招數,不由得心中一沉,心道:「農肥這一招是在點播后人,將屠龍刀和倚 天劍刀劍相互用力撞擊,兩件神兵利器折斷之后……自然就會看到里面藏得武穆 遺書和九陰真經。只是朱長齡和武烈當局者迷,永遠不會想到那里去。」
  驀地一聲桀桀陰笑響起,又一陣破空之聲傳來,朱長齡反應奇速,左手抓起 鐵盒塞入懷中,右手朝身后飛拍而出,回身一轉一圈一刺,三招一氣呵成,渾然 全無破綻。卻聽得一聲驚唿,一聲慘叫,便見朱長齡捂著手掌,鮮血長流,口中 慘唿,地上落著一蓬鐵蒺藜,泛著幽幽藍光,顯是淬了劇毒;而一道青影輕飄飄 落在石桌之上,飄過之地,便連燭火都沒動上一動。
  密室之中,突然被人闖入,眾人均是一驚。
  朱長齡見得那人,也顧不得手掌被一劍刺穿的劇痛,登時驚唿起來:「龍嘯 天!」朱子陵聽得這話,也是悚然一驚,定定望著石桌上站立的男子,只見他一 身青袍,瘦長臉頰,膚色蒼白,面貌倒不是如何出眾,心里已有幾分分信了,武 烈上前護住朱長齡冷聲道:「龍嘯天,你是如何進來的?」
  龍嘯天桀桀笑道:「正是本大王到此,爾等二人還不束手就擒?」
  朱長齡痛的直吸冷氣,聽得這話,忍不住問道:「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龍嘯天撇撇嘴道:「我早就知道你會往密室中躲避,于是提前做好了準備,我跟 了你們一路,你說我如何進來的?」
  武烈冷笑道:「你跟我們作甚?」心中卻是暗自驚駭,以自己這般修為,都 未曾發現后邊跟了個人,龍嘯天的輕功修為,委實可怖可畏。想來適才在秘道之 中聽到的那絲聲響,便是此人發出的了。
  龍嘯天陰陰一笑道:「少廢話,快把盒子交出來,說不定還能留你們一條全 尸。」
  朱子陵怒道:「好大膽子,有本事自管來取。」他收劍護住胸腹,冷視著龍 嘯天。龍嘯天一聲怪笑,足尖一點,如一只巨大蝙蝠似的飄起,縱身向朱長齡撲 去,伸出右手便是一掌印去。
  朱長齡不料他說打就打,不由的大驚失色,這龍嘯天的武功他自己清楚得很, 是成名二十余年的人物,一身武功之強,放眼西域江湖也沒幾人敵得過。心中已 然起了畏懼之意,腳步一錯,便要躲開來掌。龍嘯天何等輕功,凌空一個轉折, 掌勢一縮一放,又向朱長齡襲去,這一掌時機極巧,恰在朱長齡舊力已斷新力未 生之際,避無可避,朱長齡無法,右手一圈一縮護住胸腹頭臉,將被刺穿的左掌 迎上,看這架勢,竟是欲以一條手臂換這一命。
  他平生養尊處優,少有搏殺,何曾遇過如此險境,一時間不由的緊閉雙眼, 咬牙等待手臂斷裂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料卻聽得龍嘯天一聲怒喝:「好小子,居 然不知好歹!你竟也救他?」朱長齡睜開雙眼,便見朱子陵振起長劍,淬起一串 精芒,夭矯縱橫,圈轉如意,與龍嘯天打的難解難分。
  朱子陵聽他這話,冷笑道:「分明是你豪搶明奪,還有臉說人家暗算你?」 感受到懷中鐵盒,心中卻是另有打算。龍嘯天聽得這話,驀地縱身飄開,落在不 遠之處,面色極為古怪。子陵將長劍揚起,筆直指向龍嘯天:「你我好好打一場, 如何?龍嘯天目光閃爍,桀桀一笑,又展開身法,向朱子陵撲去,朱子陵恞然不 懼,腳下倒踩七星使出,刷刷刷連攻三劍,凌空四轉,攻向龍嘯天。
  龍嘯天空中一個轉折,避開來劍,身法展開,宛如一只青色巨蝠,在這石室 之中高低騰挪,縱躍自如,速度之快,幾乎令人目不暇接。朱子陵身法雖然高妙, 此時也是跟之不上。但見掌風霍霍,寒氣襲人,被他一輪攻勢打得措手不及,只 得回劍防守,兩人翻翻滾滾,竟是拆了三十余招,朱子陵守的緊密,龍嘯天久戰 不下,心中焦躁,當即冷笑一聲,忽地又一轉身,忽忽兩掌擊向朱長齡,朱長齡 早有防備,但覺寒氣襲來,忙縱身避開,龍嘯天方欲追擊,一柄長劍便如毒蛇吐 信一般刺到,他心中火起,揮掌擊在劍嵴之上,將朱子陵來劍擊偏,怒道:「小 子!你想找死?」
  朱子陵憤憤道:「閣下功夫高則高矣,但舍強擊弱,卻非好漢所為。」龍嘯 天長眉一揚,冷道:「小子,我看你是條漢子。本欲先殺他,再殺你,此刻你先 走一步,閻王老子那里,莫怪我沒給你留情面。」朱子陵一振長劍,揚聲道: 「誰勝誰負,還未可知。龍嘯天縱然成名多年,也未必能勝過我這等后生小輩。」 龍嘯天臉上青氣一閃,冷笑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么?小子,不得不說, 你內功修為之高,已然勝過我一些,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但生死拼殺不同于擂 臺比武,我要殺你,也不過百招之事,多說無益,接招吧!」
  兩人隔著三丈距離,龍嘯天凌空拍出一掌,飄身縱出,朱子陵但覺一陣陰風 涌來,不過晃眼間,便見龍嘯天已在身前,刷刷刷連拍出三掌,后勁推前勁,如 浪潮一般層層疊疊,朱子陵但覺掌風如排山倒海一般,堆疊而來,方知這龍嘯天 非但輕功了得,便連內力修為也是非同小可。他不敢硬接這四掌之力,只得向右 閃過,殊不料龍嘯天早已料到,仗著輕功絕世,先他一步占住右首方位,又是唿 唿兩掌拍出,寒氣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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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子陵一掌迎上,兩人雙掌交接,龍嘯天臉上一青,嘿然冷笑一聲,身法展 開,繞著他狂奔起來,一掌一掌內力縱橫,陰寒迫人,他輕功當世無雙,出手自 然快不可言,朱子陵被他壓著打,只有余力防守,卻絲毫無進攻之能。
  朱子陵被打的火起,「九陽神功」運轉一匝,陡然大喝一聲,不管右側來掌, 右手握劍刺出,左掌一圈,再一縮,而后向前擊出;右劍左掌連環飛出。龍嘯天 見得長劍刺來,冷笑一聲,飛快向右邊閃去,卻不料朱子陵左掌一圈一縮,蘊含 「九陽神功」的一掌擊出,龍嘯天但覺掌風和煦,溫潤如玉,但期間蘊藏的真力 卻委實不可小覷,此刻他避無可避,又不敢硬接,卻臨危不亂,皆因他輕功之強, 委實是到了不可思議的境地,舊力已斷心里未生之時,尚能足尖一點,豎掌在胸, 飛快向后掠去。
  朱子陵冷笑一聲,飄身向前,速度之快,竟是趁著龍嘯天用勁不足,突然追 上了他,右手一抖長劍,劃出一個微妙的弧度,似慢還快的刺出一劍,龍嘯天見 他追上,已覺不可思議,此時這一劍刺過來,竟似覆蓋了所有方位,無論向東南 西北哪一方閃躲,都會被刺中一般。龍嘯天神色凝重,自知輕敵,當即氣凝雙掌, 竟是直掠上前,身子一轉,雙掌貼上長劍,用上了綿掌中的「滑」字訣。
  卻不料朱子陵這一劍圓轉如意,轉折之間,也非直來直去,出劍本帶弧度。 龍嘯天出手雖然快不可言,但他用雙手貼住長劍那一刻,子陵便已知覺,當即長 劍一側,劍鋒一轉,在龍嘯天手掌上輕輕刮了一下。龍嘯天血肉之軀,登時被刮 了兩塊肉下來,登時慘唿一聲,卻目露狠色,全不后退,飛身掠過這三尺青鋒之 距,雙掌帶著柔韌寒勁,印向朱子陵胸腹。
  朱子陵不料他竟然如此拼命,右劍本待向右揮去,但尚未揮出,龍嘯天已然 欺身過來,血淋淋的一雙手掌向他印來,此刻收劍回防已是不及,只得將左掌束 在胸前,凝力迎上。卻不料龍嘯天右掌驀地上揚,攻向他頭頸,朱子陵一驚,當 機立斷,左掌上防,右手登時棄劍,一屈肘收回手掌,仍是豎掌在胸。
  龍嘯天陰陰一笑,左手驀地暴長一尺,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帶著無比陰寒的勁 力狠狠擊在朱子陵丹田之上。
  朱九真和武青嬰不約而同驚叫起來。
  朱子陵但覺一股寒意直鉆肺腑,經脈為之酥軟,擬好的招式,竟然使不出去。 心中大驚,向后掠去,「九陽神功」運轉一匝,以陽克陰,方才將那股寒意驅散, 心中一松,「幸虧我有神功護體,否則這一下,真危險了。」
  他突然運轉九陽神功,周身毛孔張開,真氣漸行漸進,輪回游轉于諸大陽脈 之中,驀地丹田一跳,一股粗大熱流從小腹上升,與游轉在陽脈之中的真氣合為 一處。朱子陵心中一動,想起張三豐說過,內力修習到一定境界,便有一道關卡 要過,武學高明之士形容為「餓虎跳澗」,便是丹田中忽生熱流,而后行功貫通 大穴,以致內力大進。自己的內力全是速成,非自己辛苦修煉而來,也沒來得及 錘煉,此刻忽然悟到一些道理,不由自主的想到道藏中煉氣竅要,竟是又生出一 道粗大熱流。朱子陵按捺住驚喜,含胸拔背,全身放松下來,運使純陽無極功, 導引真氣貫通任脈中數處大穴,那道熱流溫潤之處,一如溫泉,而激進之處,又 如野馬,奔騰急進,勢如破竹一般貫通任脈,方才力竭。朱子陵只覺遍體舒適, 發聲長嘯,周身涌出一股氣流,正緊跟過來的龍嘯天措手不及,竟被推開三尺有 余,險些一跤摔倒。
  朱子陵感覺到內力充沛,忍不住一聲輕嘯,這一嘯卻恍如清風拂面,月照大 江,雖然清越柔和,卻無處不在。朱長齡聽到這聲,心中咯噔一下,筆他眼中盡 是不可思議,心中駭然:「是子柳公手跡中言道的『餓虎跳澗』『龍入大海』的 境界?」龍嘯天只覺得自己的一身陰柔之氣,突然被化解的無影無蹤,還未來得 及再次籌備力量,就被朱子陵迎面一掌擊中前胸。
  一聲悶哼,摔倒在地上,武烈趕上來,剛欲舉掌結果他的性命,朱子陵道: 「且慢!武莊主,留下他的性命,我們正好用來轄制外面的大批土匪。」
  朱長齡忍著傷痛,沖武烈道:「朱兄弟所言極是,我們抓到龍嘯天,就不怕 制服不了外面那群猢猻。」
  武烈立即點了龍嘯天身上的要穴,朱九真和武青嬰攙扶著朱長齡,一行人直 奔密室外面,外面的戰斗已經結束,因為沒有兩位莊主的指揮,朱武連環莊這些 莊丁很快不敵,被人家全抓了俘虜。全被繳掉武器,關押在一處空院子里,朱子 陵見這些土匪并沒有大開殺戒,正在納悶,就聽土匪一陣喧嘩,有人喊道:「大 當家被人抓了!」
  緊接著,從眾多土匪中閃現兩個人來,朱子陵定睛一看,不由得驚喜道: 「原來是徐達和明玉珍兩位大哥。」
  武烈用刀抵住龍嘯天大喊道:「所有人聽著,你們的大當家在我們手上,快 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我就讓他血濺當場!」
  徐達哈哈大笑,道:「武莊主,你們現在是困獸之斗,在反抗已經毫無意義 了,我勸你還是早點受降我們才是,你放心,我徐達保證不會傷害你們朱武連環 莊的婦孺。」
  龍嘯天喊道:「徐賢弟,快來救我。」
  朱子陵嗤笑道:「妄你貴為大當家,卻這般貪生怕死。」隨即對徐達喊道: 「徐大哥,還認識我不?」
  徐達攏目一看,驚喜道:「原來是朱兄弟,別來無恙乎。」
  朱子陵快步迎上去,與徐達親熱擁抱,之后又見過了明玉珍,朱長齡等人看 到這般情景,不由得又驚又愣。
  朱子陵連忙道:「徐大哥,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徐達看看朱長齡一家,道:「朱兄弟,你又怎么會在這里?」
  朱子陵道:「說來話長,咱們還是進屋,慢慢說來。」隨后對朱長齡和武烈 道:「兩位莊主,這位是我的摯友,好兄弟徐達,咱們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 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都不要打了。」
  徐達也指揮手下人收起刀槍,朱子陵剛想放開龍嘯天,徐達道:「且慢!朱 兄弟,這人放不得。」
  朱子陵愣道:「你們不是一伙的嗎?」
  徐達道:「我們雖然一伙,卻不是同路人,龍嘯天不禁生性殘暴,尤其是干 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我和舅舅自從益陽暴動之后,本想將隊伍拉去投靠明教, 不了明教因為陽教主歸天,教中情況十分雜亂,幾千人的隊伍沒處去,就只好暫 時和龍嘯天結盟,到了摩天嶺才知道這家伙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專門干些欺男 霸女的壞事,我們早就有意與他分道揚鑣。礙于這家伙武功太好,一時沒干輕舉 妄動。」
  朱子陵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既然這個龍嘯天十惡不赦,又是我們 朱武連環莊的仇人,還留他做甚?」說罷,手起劍落,將龍嘯天人頭砍下。頭一 次殺人,朱子陵還真有些緊張,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是身處亂世,由不得自己心慈 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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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了龍嘯天,雙方即可握手言和,因為來攻打朱武連環莊的人馬,一大部分 都是徐達和明玉珍的手下,所以秩序很快就穩定下來,朱子陵將徐達和明玉珍讓 進屋中,武烈和朱長齡對朱子陵的武功已經有了深刻認識,加上徐達和明玉珍這 么多人都聽朱子陵的,二人也也只好在朱子陵身邊扮演配角身份。
  朱九真卻是滿心歡喜,站在朱子陵身邊,緊挨著情郎,大有臉上風光無限的 神色,武青嬰有些愁眉苦臉,她心中還惦記著師兄衛壁,衛壁受傷一直在武家莊 養傷,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好在也沒有看見衛四娘的影子,知道衛四娘武功 高強,必然會全力保護衛壁的安全。
  朱子陵與徐達相互訴說了一陣離別之后的事情,然后步入正題,徐達道: 「朱兄弟,想不到你居然能夠擒住龍嘯天這樣的超一流高手,真是英雄出少年, 我以前怎么還沒有看出來啊?」
  朱子陵呵呵笑道:「徐大哥,咱們不提這個,說說今后的打算把。」
  徐達對朱長齡和武烈拱手道:「兩位莊主,我徐達向來敬佩的是有骨氣的血 性漢子,兩位莊主的祖先都是我徐達敬佩之人,這次出兵攻打朱武連環莊,實在 是迫不得已,還請兩位莊主見諒。」
  朱長齡連忙道:「徐壯士客氣了,原來大鬧益陽,搶走蒙古韃子軍火的人就 是你們啊,失敬失敬,先祖子柳公,留有遺訓,讓我們朱武兩家后人,以殺韃子, 恢復漢室江山為己任,奈何我朱長齡人單勢薄,一直沒有機會與韃子對抗,慚愧 啊,慚愧!」
  朱子陵心道:「先祖遺訓倒是有的,這個我深信不疑,但是你有沒有按照先 祖的遺訓來做,那就不可知了,不過,既然遇到我朱子陵,我就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于是開口道:「既然大家志氣相投,那咱們就合兵一處,徐大哥,明大 哥,你們也不用再回摩天嶺了,干脆住到朱武連環莊來,咱們招兵買馬,積草屯 糧,準備和韃子大干一場如何?」
  徐達道:「有朱兄弟這樣的英雄豪杰跳投,我們自然是愿意,但是摩天嶺還 有一部分龍嘯天的殘余勢力,尤其是山寨中還關押著不少良家婦女,待我們回去 將那些婦女放走,然后一把火燒了山寨,咱們就在朱武連環莊來個大聚會。」 
  朱子陵笑道:「如此甚妙。」
  朱長齡和武烈趕緊表示歡迎,這件事情定下來,朱長齡馬上傳令,在莊內大 擺酒宴,慶祝雙方合并。
  一直沒有見到衛四娘和衛壁,武烈就讓武青嬰會武家莊看看究竟,武青嬰心 中也一直惦記著衛壁的安危,匆匆趕回家中,因為匪兵攻打朱武連環莊時候,主 要精力都集中在朱家莊那邊,武家莊這邊的戰斗并不激烈,加上徐達有命令在先, 不可大開殺戒。武家莊留守的莊兵很快就被繳械,但馬上雙手就握手言和,這些 當兵的還有些云里霧里的搞不清楚咋回事呢。
  武青嬰來到衛壁房外,剛想推門進去,就聽里面衛四娘聲音:「壁兒,你小 點聲,別讓人聽見。」
  武青嬰心中一動,放輕了腳步,將耳朵貼到門上,就聽衛壁道:「姑姑,想 不到打傷我的那小子居然是和土匪們是一起的,我們該怎么辦?」
  衛四娘道:「這件事情,我要馬上回去稟告師父。」
  衛壁問:「那我呢?」
  衛四娘道:「你留在這里,監視他們,你是朱長齡的外甥,他們絕不會為難 你的,不過你千萬要小心行事。」
  衛壁道:「我明白。」
  衛四娘又道:「壁兒,我走了之后,你可要管好你自己,我再告訴你一邊, 詹春小師妹可是個醋瓶子,你最好和朱武那兩個丫頭保持好距離,要是再像以前 那樣的話,你恐怕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衛壁道:「姑姑,你放心好了,朱九真和武青嬰那兩個臭丫頭,有什么值得 我喜歡的?我以前也只不過是形勢需要,隨便哄哄她們而已,我對詹春師姐絕無 二心。」
  衛四娘問:「此話可是當真?」
  衛壁道:「當然了,你是沒看見,朱九真和武青嬰那天和那個姓朱的小子在 一起,我看他們關系曖昧得很,尤其還聯合起來欺負我,這口氣我一直咽不下… …」
  武青嬰聽到這里,不由得又悲又恨,心道:「師兄,妄師妹我對你一片真心, 想不到你卻這樣對我,你的心中只有詹春,從來沒有把握放在眼中,以前對我說 過那些話……全是假的。」武青嬰有些沖進去找衛壁理論嗎,轉念又想,師兄分 明不喜歡我,我還自找沒趣干嗎?想至此一咬牙,將淚水咽回肚里,默默轉身離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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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青嬰回到宴會上,這時候,莊中已經殺牛宰羊,酒菜陸陸續續擺上來,雙 方士兵都從一大早就餓著肚子,就在庭院之中大吃特吃起來。朱子陵陪著徐達和 明玉珍,在客廳中小序。朱九真見武青嬰怏怏而回,問道:「嬰妹,我表哥呢?」 
  武青嬰青著臉道:「我沒有找到,不過聽人說他沒出意外,只是不知道去哪 兒了。」
  朱九真也沒多想,拉著武青嬰坐到朱子陵身邊,然后負責給朱子陵添酒布菜, 朱長齡和武烈坐在對面,朱長齡老奸巨猾,看到女兒對朱子陵的眼神,就猜到其 中已經有了問題,只是當著大家面,不好意思詢問。朱九真渾然不知,又聽到別 人對朱子陵夸獎不斷,更覺得自己也是面上有光,在回憶起昨天晚上與朱子陵一 夜纏綿的美好事情,臉上竟是一片嬌羞,身子也越加靠近朱子陵,顯得曖昧無比。 
  徐達看出門道,不由想起朱子陵身邊的楊洛冰,就問道:「朱兄弟,為何不 見弟妹在身邊啊?」
  朱子陵頓時明白徐大的意思,連忙道:「徐大哥,小弟至今還是孤身一人, 蒙古韃子尚且占據著我們半壁江山,匈奴未除,何以為家?咱們今日有緣再次相 聚,就在這里歃血為盟,共創一番大業如何?」
  明玉珍道:「這正合我們之意,我們就大舉義旗,和蒙古韃子真刀真槍干了。」 
  朱子陵道:「先不急,我們現在雖然有數千兵馬,但是實力還不夠強大,不 能與官府正面交鋒。」
  徐達道:「子陵說的不錯,舅舅,你太心急了,想推翻韃子王朝,只靠我們 幾個還遠遠不夠,我們應該先穩定自己地盤,鞏固自己的實力。」
  朱子陵又道:「自古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 我與徐達兄可謂是英雄所見略同,咱們先不急于大舉義旗,先將手中這幾千兵馬 集中起來,加緊操練,剛才交戰時候我觀察了一下,雙方的戰斗力都實在太差, 必須要加以訓練,否則,根本上不了戰場。」
  徐達道:「是啊,這些兵,大都是災民出身,平時吃飯都吃不飽,哪懂得實 戰?不過這下好了,誰不知道朱武連環莊富可敵國,別說養活這幾千兵馬,就是 再來幾千人,也不在話下啊。」
  朱長齡一想到上千人從今天開始要白吃白喝自己,未免有些心疼多年積蓄下 來的銀子。見到父親沒有表態,朱九真急道:「父親,徐大哥再問你呢?先祖留 下這朱武連環莊的巨富,不就是讓我們用來光復大漢江山的嗎,再說這些兵今后 都會聽朱大哥和徐大哥命令,不就和咱們自己的兵馬一樣?」
  朱長齡頓時醒悟,心道:「還是我女兒有眼光,早早地就將朱子陵用心捆住, 我膝下沒有兒子,朱子陵要是娶了真兒,這里所有的財富還不都是他的,想想自 己已經年過半百,這些年只顧著研究如何才能稱霸武林,確實有些違背祖宗遺訓 了,正好借此機會表露一下吧。」
  于是,朱長齡慷慨陳詞,表示愿意拿出畢生積蓄,用來供應兵馬后勤。朱子 陵大喜,又與徐達和明玉珍商議了新軍整編,訓練的具體事宜,徐達和明玉珍聽 了朱子陵對新軍訓練,以及對今后天下大局的看法之后,軍事極為敬佩,紛紛表 示,心甘情愿跟隨在朱子陵麾下,做一番為國為民的大事出來。
  眨眼間,一下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見到天色漸黑,徐達和明玉珍打算告辭, 因為摩天嶺還有事情等著處理。
  朱子陵想也是,就讓徐達和明玉珍帶領一百親兵回去辦理后事,剩余兵馬交 與武烈安置在朱武連環莊暫住。
  朱子陵今天打了勝仗,又收了數千兵馬,下午時候,多喝了兩杯,回到自己 的客房,朱九真端過泡好香茶,剛想與朱子陵親近一會兒,有下人來報:「小姐, 老爺找你。」
  朱九真現在對朱子陵是心悅誠服,尤其以身相許之后,更是舍不得離開朱子 陵片刻,聽到父親找自己過去,想到要與心愛的情郎分離,有點戀戀不舍地道: 「朱大哥,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看看父親有什么吩咐。」
  朱子陵拍拍她的屁股,又在酥胸里面抹了一把,道:「九妹,快去快回,哥 哥還等著你呢。」
  朱九真臉上一片嬌羞,自然之道朱子陵等著自己的意思,昨天就在這里,與 朱子陵春風一度,一想到今天晚上又要延續昨夜的銷魂之事,美目沖朱子陵眨一 眨,道:「九妹我知道了,我去了。」
  朱子陵仰倒在床上,因為腹中酒精作用,渾身燥熱難耐,索性脫去身上衣衫, 又將后窗打開,一陣涼爽的微風徐徐吹過來,朱子陵順眼看到原來這間客房的后 面竟是一道極深的山澗,不由得滿心歡喜,恩!環境不錯,等會兒,朱九真回來 了,就可以與她在這里盡情做愛了,這后面是山澗最好,這樣開著窗子就不用擔 心春光外泄了。
  一會兒,朱九真回來了,我要好好調教一下這小妮子,雖然說這小妮子也算 是性情中人,但是床上功夫實在不咋地,我是教她觀音坐蓮呢?還是教她蘇秦背 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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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朱子陵正在想入非非,突然有人敲門,朱子陵只當是朱九真去而復返,就說: 「快些進來吧,還用敲門嗎?」
  門外應了一聲,端著茶壺進來,朱子陵抬頭一看,不由得愣道:「怎么是你?」 
  衛壁滿臉陪著笑,將茶壺放到桌子上,恭維道:「子陵哥,是我啊,我向你 道歉來了。」
  朱子陵撇撇嘴,心道:「夜貓子上門,準沒好事。」
  衛壁嬉皮笑臉道:「子陵哥,以前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子 能撐船,能不能原諒小弟?」
  朱子陵不動聲色看著衛壁道:「我打斷你的肋骨,你不記恨我?」
  衛壁笑道:「這是子陵哥手下留情,你要是成心要我的小命,我豈有命在啊?」 
  朱子陵笑道:「你到時會說話,那我去年讓你吃狗吊的事?」
  衛壁又道:「狗吊雖然名字不好聽,但是這東西大補啊,小弟當時真是煳涂, 子陵哥好意完全沒有領悟到。」
  朱子陵心中罵道:「你這見風使舵的家伙,分明是因為現在不是我的對手, 才來這一套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低三下四,沒有骨頭的賤貨。」
  「衛壁!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
  「子陵哥但講無妨。」
  「衛壁啊,你的表妹朱九真,馬上就是我的人了,你難道不吃醋嗎?」
  衛壁卻道:「恭喜子陵哥啊,其實我對這個表妹十分反感,我明明不喜歡她, 她卻死皮賴臉纏著我……」
  朱子陵罵道:「混賬!什么是死皮賴臉纏著你?難道我朱子陵還要跟你爭女 人嗎?」
  衛壁嚇的一縮頭,急忙道:「不敢!」
  朱子陵又道:「還有,你師妹武青嬰,我也喜歡,我準備將她們一起收了。」 
  衛壁驚訝道:「子陵哥一下要娶她們兩個?」
  朱子陵又罵道:「娶兩個怎么了?不行嗎?像我這樣的青年才俊,不敢說三 宮六院七十二賓妃,大小老婆來上一車,總不在話下吧?」
  衛壁嚇的一吐舌頭,沒有說話,親手倒了一杯茶水敬上來,道:「子陵哥喜 怒,喝杯水壓壓火,兄弟到這來,就是向你虛心請教的,日后,我就跟著你干了。」 
  朱子陵心里哼了一聲,接過衛壁遞過來的茶水,剛要喝,卻發現衛壁臉上的 肌肉,有意無意的抽搐了一下,不由得心中一凜,暗自罵自己:「你真是一點警 戒心也沒有,這樣怎樣做大事?」朱子陵將送到嘴邊的茶水又放下,對衛壁道: 「衛壁,這一杯茶,就代表我們冰釋前嫌,算我敬你的吧!」說著,將茶遞給衛 壁。
  衛壁臉色一下子煞白,「不不……子陵哥,這是我敬你的啊。」
  朱子陵已經猜到這茶水中有問題,他冷視著衛壁,威嚴道:「現在是我敬你!」 
  豆粒大的汗水從衛壁額頭掉下來,接過茶水的那只手開始劇烈的顫抖,趁著 朱子陵不注意,衛壁突然用另一只手從腰中摸出一把匕首,朝著朱子陵心窩捅過 去。朱子陵早有防備,左手向外一封,右手順手點了衛壁的穴道,匕首當啷一聲 掉在地上。
  朱子陵撿起那把匕首,冷笑道:「衛壁,你也太天真了,居然跟我玩這種鬼 把戲?你屢次加害于我,爺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與你一般見識,你卻是不依不 饒,這次我可不會對你心慈手軟了。」
  衛壁急喊道:「你想怎么樣,快放開我,舅舅!救命啊。」
  朱子陵怕他叫喊招來麻煩,又點中衛壁的啞穴,心道:「這廝,心毒手辣, 堅決不能留,可是,我要是明目張膽殺了他,勢必會引起朱長齡的不滿,到底是 他親外甥,盡管自己現在不怕他,可是按照自己計劃,回頭要離開朱武連環莊好 一陣子,沒有必要讓他對自己存有二心。」
  有了!
  朱子陵邪惡一笑,將掛在墻上的一串麻繩接下來,然后用麻繩一頭拴在衛壁 的腰上,之后將衛壁的身子慢慢送出窗子,心道:「給你來個墜崖身亡,這就不 關我的事了。」
  衛壁整個身子被朱子陵用繩子系著,慢慢送出窗戶,不由得膽戰心驚,這下 面是十余丈高的一處山澗,下面全是亂石頭,別說自己被點了穴道,即使施展輕 功下去,也得摔成肉餅,想喊救命,卻因為穴道被制住,夜風吹過來,嚇得他一 頭白毛汗。
  朱子陵剛想講手中的麻繩丟開,讓衛壁順著峭壁摔下去,就聽外面細微的腳 步聲,遠遠地一陣幽香飄過來,跟著就是朱九真嬌媚的聲音,「朱大哥!我回來 了。」
  朱子陵心中嘿嘿一笑,「這衛壁雖然說不是東西,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得男女 之情,估計這小子在長安城沒少沾花惹草,只是在朱武連環莊裝的斯斯文文罷了, 哼!不管他有沒有,今天晚上讓他在外面,好好聽聽我與他表妹如何魚水之歡, 然后再摔死他,也算出了一口惡氣。」于是,朱子陵將麻繩的另一頭就拴在了床 頭上。
  剛處理完衛壁。
  朱九真帶著一陣香風飄進來。
  月光下,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絲質柔軟的睡袍,一頭烏黑的秀發垂落 胸前,雖然還是昨夜那個千嬌百媚的面孔,玲瓏凸浮的身體,卻給了朱子陵截然 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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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大哥……」朱九真嚶嚀一聲,撲入朱子陵懷中。
  朱子陵抱住她的嬌軀,感受著睡袍的柔軟,發覺睡袍里面空空如也,朱子陵 抓住她的香肩,一把將她帶到懷中。
  「怎么這么久?」
  朱九真嬌羞道:「人家回房間洗了個澡啊。」
  朱子陵恩了一聲,道:「怪不得這樣香。」
  朱九真嬌聲問:「你喜歡嗎?」
  朱子陵呵呵笑道:「當然喜歡了。」說著徑直向她嬌艷欲滴的花骨朵般的櫻 唇吻去。
  在兩唇接觸的瞬間,朱九真像是觸電一般,雙目圓睜,渾身驀地一僵,嬌軀 一下子酥軟在朱子陵懷中。
  朱子陵一點她的芳唇,輕而易舉的攻破她的牙關,伸了過去,品嘗著那誘人 的芬芳,追逐著那條比靈蛇還活巧百倍的香舌。不一會,朱九真的身子漸漸軟化 下來,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整個身子都依在朱子懷中,小舌左躲右閃,最終還 是被我捉住,便迅速攪纏在一起。摟著她柔弱無骨的纖腰,另一手隔著絲質羅裙 撫摸、揉捏她那充滿彈性的豐臀,雖隔著一層織物卻絲毫無阻于她臀肉的細膩滑 潤傳到子陵的神經。
  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那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的舌頭才逐漸分開。
  朱九真嬌喘連連,瓊玉似的瑤鼻隱現一層汗珠,美目如霧,夢囈般道:「朱 大哥,人家可是背著爹爹來的」
  朱子陵嗅著她那比絲綢還柔軟百倍的發絲,陣陣清香沁人心脾,不自覺隨口 道:「你被他干什么?你爹爹巴不得你和我在一起呢?」
  朱九真輕聲道:「話雖那樣說,爹爹確實非常欣賞你,只是我乃是朱家大小 姐,好歹也是名門之后,這種未婚先同房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可沒臉見人了。」 
  朱子陵得意一笑,猜想朱九真這番話,掛在窗戶外面的衛壁肯定能聽到,帶 我挑逗一下朱九真,讓衛壁再好好聽聽他表妹美妙的呻吟之聲,然后我再送他上 黃泉路。
  朱子陵微笑著捧住朱九真的雙頰,朱九真那俏麗的臉龐陡然如鮮花綻放一般, 格外絢麗多姿。輕輕的一捋她額前略微有些散亂的秀發,眼中帶著一絲寵溺, 「九妹,好喜歡你啊。」
  朱九真動了動嘴唇,瞟了朱子陵一眼,低聲道:「朱大哥,我也好喜歡你啊。」 朱子陵捉住她的雙手,在她耳鬢斯磨道:「昨天晚上,你舒服嗎?」說話間右手 不自覺的滑向她隆起的豐臀,輕輕的揉捏,仔細的體味那種溫暖滑膩的感覺。 
  「恩」朱九真秀眉微蹙,清麗無匹的雙眸也由清明變得迷離,微微后仰的身 子,使她那飽滿的雙峰愈顯豐滿,雖隔著一層衣物,朱子陵卻分明感受到她的堅 挺。
  朱子陵又道:「九妹,你好像還是有些約束啊。」
  朱九真愣道:「怎么了?」
  朱子陵將手伸入真空的睡袍,撫摸著著她的柔軟玉峰,道:「你還要主動一 些,那樣的話,朱大哥會更加舒服。」
  朱九真嬌羞地點頭,道:「人家知道了,只要是朱大哥喜歡,讓我怎樣做都 行。」
  朱子陵將那件睡袍徐徐除下,朱九真頓時發出一陣美好的聲音。
  被吊在半空中的衛壁,聽到朱九真與朱子陵調情的聲音,氣的鼻子都歪了, 想喊想罵,卻因為穴道被點,根本由不得自己,蚊子叮咬還可以忍受,讓自己聽 表妹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衛壁真是難以接受。要說一點也不喜歡朱九真,那是 不可能的。朱九真和武青嬰他一樣喜歡,只是因為詹春的出現,衛壁覺得自己必 須放棄表妹和師妹,討得詹春的歡喜,才能博得何太沖的信任,才能繼承他的武 功和衣缽。可是這一切,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了,衛壁清楚,朱子陵是絕對不會 放過自己的。
  撫摸著那如嬰兒一般滑嫩的肌膚……
  朱子陵尋覓著她那柔軟而芬芳的櫻唇,輕輕的吻了上去,輕柔得那似一朵禁 受不起任何風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會凋零。朱九真輕輕一顫,俏目微 紅,那張絕美的容顏一滯,終還是閉上雙眼,承受住那一窩濕熱。那兩片柔軟接 觸的瞬間,混沌的天地似都消失不在,這個世界就只留下了彼此。
  嗅著她秀發的幽香,幾絲散亂拂著朱子陵的鼻子,癢癢的,朱子陵一路吻下 去,朱九真抑制著自己沒有說話,似乎害怕一句多余的話語就會打破那美麗的綺 夢。任時光荏苒,光陰如梭,她只愿這一刻能定格在永恒。
  衛壁望著遙遠的夜空,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在沖著他眨著眼睛,似乎都在嘲 笑他,暗罵著自己的無能,和朱子陵的陰損,也在百般無奈中,痛苦地煎熬中, 不得不聽著朱九真那斷斷續續的迷人呻吟,以及朱子陵快意凌駕,肆意發揮的得 意之聲。
  現在腳下的萬丈深淵,衛壁不覺得怎么可怕了,恨不得自己現在就一下子摔 下去,活著,竟是如此的痛苦。
               58——
  朱子陵卻不管衛壁這樣、那樣的感受,只管與朱九真盡情魚水之歡,朱子陵 發現,朱九真果然是一塊可雕之才,只要自己稍加調教,她就會弄懂自己的意思, 并且隨時做出朱子陵最為滿意的動作,朱子陵先教給朱九真觀音坐蓮,又教她蘇 秦背劍,兩次歡娛之后,二人還有些余興未減。
  朱子陵道:「九妹,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不論多么高難度的工作,你是一 學就會,哥太喜歡你了。」
  朱九真咯咯嬌笑著,按照朱子陵的指示和教唆,玩起了貴妃品簫,朱子陵撫 摸著她的秀發,看著她努力工作的樣子,滿意地道:「九妹,干得不錯,不過這 門藝術,淺要有淺的技巧,深要有深的勁度,深淺結合才是最佳效果。」
  朱九真馬上會意,深深地吞了進去。
  二人正在其樂融融之時,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很明顯有人倒了門前。
  朱九真馬上意識到了,趕緊停下動作,外面響起武青嬰的聲音,「朱大哥, 你睡了嗎?」
  朱九真急忙笑聲對朱子陵道:「朱大哥,你告訴他你睡了,要她明天再來吧。」 
  「啊……是嬰妹啊,我還沒有睡。」
  朱九真生氣地推了朱子陵一把,就急著穿衣服,生怕被武青嬰闖進來看到自 己的樣子。朱子陵卻攔住她,低聲笑道:「九妹,嬰妹來得正好,我好想將她一 起法辦,與你們玩玩雙飛。」
  朱九真不懂的術語,問道:「什么雙飛啊?」
  朱子陵低笑道:「就是我,你,她,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啊。」
  朱九真一下子粉臉通紅,「你……這樣好下流啊。」
  朱子陵卻道:「這叫刺激,不是下流。」
  武青嬰在門外說道:「朱大哥,你在和誰說話啊?是不是真姐也在這兒?」 
  朱九真急道:「我不在!」說完之后,驚愕的說不話來。
  武青嬰今天白天因為偷聽到衛壁和衛四娘的談話,心中極為難受,感覺到自 己被師兄騙了這么多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有事憋屈,總想找個人 傾訴一下,就穿衣服起來來找朱九真,結果撲了個空,朱九真的丫鬟說小姐出去 好半天了。武青嬰回憶起白天時候,朱九真和朱子陵親密無間的樣子,猜想朱九 真一定是在朱子陵這里,于是就找來。
  可是發現朱子陵房間里黑著燈,本來想轉身回去了,可是想起朱子陵今天白 天的神勇表現,已經眾所臣服的王者風范,也有些芳心暗動,何況,那日在溪水 之中,自己的身體還被他摸了一個遍,一想到那日中午的情景,武青嬰居然有些 渾身發燒。
  現在又聽到朱九真藏在里面,于是,不由自主的就闖了進來。
  「真姐,你果然在這里啊。」武青嬰說著,直奔床帳,今日月色明媚,加上 窗戶又是開著的,武青嬰還不等走到床近前,就看到朱子陵與朱九真赤裸裸抱在 一起的火熱情景。
  「啊……真姐,你們?」
  不等武青嬰醒過神來,朱子陵一把將她擒住,武青嬰本來自身功夫是不錯的, 不知為何全身軟綿綿發不出一丁點力氣來,朱子陵將她抱與床榻之上。
  子陵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兩女,朱九真的身材樣貌是沒的說了,作為并稱「雪 嶺雙姝」的武青嬰也一點不差,甚至在相貌上略勝朱九真。朱九真瓜子臉,柳葉 眉,丹鳳眼,瑤鼻朱唇,臉面豐潤,極度誘惑,使人不自覺想一親芳澤。而武青 嬰則是圓圓的娃娃臉,月眉杏目,兩眼好似會說話,長長的睫毛,忽閃的眼神, 高挺的鼻梁,再配上一副櫻桃小口,給她一種莫明的氣質,讓人無法忘懷。當然, 朱九真的身材比武青嬰略勝一籌,同樣習武出身,兩女都有健美的體形,武青嬰 雖然個子也有一米六多,但比起朱九真的一米七當然略差。武青嬰的雙峰小巧尖 挺,沒有朱九真的大,手感肯定要差些。她的臀部卻比朱九真的翹,豐潤的質感 增加了手感,但在視覺上比朱九真的效果差些。她的腿沒有朱九真那么長,只是 顯得很勻稱,芊芊玉足倒是比之朱九真更勝一籌。總之,兩女各有千秋,不相伯 仲,當的起雪嶺第一的稱號。
                                   
  兩女顯然知道朱子陵的注目,清澈的眼神說明,純粹以欣賞的眼光在看她們, 而非一般人那樣,在此種情況下,往往會是色淫的眼神,而且也不會到現在還沒 動她們,于是對我的恨意減弱了幾分。
  把朱九真扶到身邊坐定,子陵上了床,正對著她盤膝而坐,凝視著她。顯然 還沒明白子陵想干什么,復雜的眼神望著子陵,卻不說話,漸漸的她的眼神變得 迷茫,心靈仿佛陷入一團黑霧,濃得伸手不見五指,她開始想逃避,可是無路可 逃四處都是濃霧,看不見一條出路。慢慢的,霧更濃了,她竟看不見自己,只見 眼里只有黑暗,她絕望了,徹底放棄了掙扎,仿佛死了一般。
  突然,眼前一片光明,子陵有如天神一般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撲過來,緊緊 地摟住子陵不放,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我是你的天,是你的一切,你必須完 全服從我,否則我也將會拋棄你,那時,你將真正的死亡。告訴我,從今以后, 你將永遠只聽從我,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沒有一絲違抗,我就是你的主人。」 
  她的眼神恢復了清明,顯露出愛慕的神采,柔順地對我說:「是的,主人, 我將永遠只聽從您,沒有一絲違抗。」
  武青嬰看著這一切,看到朱九真的變化,眼中的恐懼之色更盛,并且喃喃道: 「不,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這正是朱子陵要的效果,恐懼可以使她更輕易地墮入自己的瞳海。
  朱子陵先不理她,正好摟著她赤裸豐潤的身體,好好輕薄一番。一手摟著她 的細腰,五指在那光滑纖細的腰上輕撫,別有一番滋味。另一手攀上她滿挺的乳 峰,入手香滑細嫩,彈性十足,我一會兒抓緊一會兒放松,又輕輕撫弄,用拇指 和食指捏住那嫣紅的乳頭,向上輕輕一提,再放掉,整個乳房一陣輕顫,蕩出一 圈乳波,朱九真靠在我懷里的身體也開始顫動,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子陵聽在 耳中更是一種鼓勵。
  于是又將她的身體抱到身前,兩腿分開,坐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抱著她,一 手輕輕撫摩她的豐臀,光滑細膩的感覺真是舒爽之極。我張口咬住她的一個乳峰, 滿口香膩,伸出舌頭舔那顆晶瑩的小櫻桃,反復逗弄著,又不時直往嘴里吸,發 出「滋滋」的響聲。她的呻吟聲更大了,「恩……啊,啊……好舒服……恩……」 武青嬰躺在那里望著二人,張大了嘴,顯得不可思議。
  朱子陵用力享受著朱九真的肥臀,愛不釋手地抓弄揉捏,她的臀部在手中不 斷變形還原,周而復始。偶爾一個大口吞沒她的整個乳房,偶爾吸住她的乳頭, 用舌頭在上面打轉畫圈。她開始有些悸動,身體已經呈現出一曾薄薄的紅暈,是 那么動人心魄,真是個尤物。子陵可以感到她的需要,她需要自己的撫慰。 
  朱子陵把手從她的臀部移向陰戶,按下那小撮柔軟細密的陰毛,貼上柔軟高 突的陰阜,溫軟的感覺直傳而來。輕輕的撫摩著,她感到子陵的溫柔,卻想要更 多,就微微抬起下體迎合。朱九真的陰部很美,顏色是比粉紅略為鮮艷,顯得更 加吸引人,形狀是自己最喜歡的那種,非常飽滿,整體微微向前抬起,好象在等 候人來擷取的花朵,子陵知道這樣的陰戶,從后面看來是絕對有殺傷力的,意志 薄弱的人說不定光看就能泄了。
  朱子陵不禁把整個手掌按上她那美妙的陰戶,閉上眼,體味著她的質感,這 真是一種享受,是那些一味想著插入的人所體味不到的。她的身體又再輕顫,是 因為撫上她最隱秘處的害羞畏怯,還是即將獲得快樂的欣喜激動,就當是后者了。 
  在品嘗蜜處之前,就讓我來仔細欣賞一下吧!將她放到床沿,讓她斜坐著, 自己撐好,然后命令她分開雙腿,她只是稍微矜持地猶豫了一下,便主動打了開 來,這下就能更加仔細地觀察這誘人的方寸之地了。朱子陵坐在她身旁,正對著 她,她的陰戶一覽無余,如同一個鮑魚。左手輕她的纖腰,可以看到她粉色的大 陰唇,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撐開這條細縫,小陰唇也清晰可見,上面突起的陰蒂更 加艷麗。子陵看到有兩個小孔,上面小一點的當然就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 「神仙洞」之稱的陰道。子陵笑著把中指伸了進去,觸著肉壁緩緩插入,她的身 體一陣痙攣,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扶住子陵的肩膀,口中微微呻吟。
  食指也插了進去,略微分開,可以看到她的處女膜的殘余,沒想到她的處女 膜也這么肥厚,看來破處時一定痛得不行,只是可能自己當時沒太在意,看來呆 會兒她還得忍受一次破處的痛苦,朱子陵陰陰的笑著,加速了手指的抽插,左手 也環過她的腰,撫上她的美乳,大力的揉捏著。她閉上了雙眼,睫毛一陣陣的顫 動,雙頰紅彤彤的,煞是好看,鼻子輕哼出聲,嘴巴微張著嬌喘,真是誘人。 
  不再遲疑,朱子陵輕輕吻上她的唇,先貼著摩擦,然后吸住,用舌頭撬開她 的貝齒,伸了進去,貪婪的吮吸她的津液,尋到她的小舌,逗弄它,它也開始反 擊,于是就交纏在了一塊兒。子陵積極進攻,朱九真熱情的回應,一直吻到她喘 不過氣來,只見她媚眼如絲得看著自己,眼神中可以看到那股深情,已經不是之 前那樣的只是服從和單純的愛慕了,那是一股強烈的欲望,她迫切的需要自己的 進入。
  朱子陵停下手中的「工作」,然后把她平放在床上,與武青嬰平行,但由于 武青嬰的頭部墊高了,這樣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和朱九真的動作,現在武青嬰 的雙眼一片迷蒙,臉也是紅紅的,顯然對二人的親熱有反應。
  朱子陵伏下身子,痛吻朱九真的朱唇,然后又一路而下吻她的粉頸、嫩乳、 整個把它含住,手中的滑膩身體顫動著,朱九真口中叫著「不要……不要……」 但卻沒有任何抵抗。
  朱子陵完全投入到享受她美妙肉體當中,陰莖已經漲的不行了,必須要馬上 解決。把陰莖伸到她的面前。這時,她才第一次看清我的陰莖,勃起的陰莖足有 九寸多,粗如嬰兒臂膀,朱九真看得又興奮又害怕。
  朱子陵讓她用手握住,再用嘴含住。
  就這樣,子陵指揮,她行動,醞釀津液、吮吸龜頭、舔馬眼、用牙輕刮莖身、 深喉等,幾個基本動作一一教授,然后讓她自己組合運用。沒想到,朱九真竟然 機具天賦,交了一遍,就上手了,還能舉一反三,自己摸索怎么才能讓自己舒服, 真是個好奴婢。朱子陵閉著眼睛,享受著在這樣溫潤香滑環境中的禮遇。半個時 辰后,終于泄在了她的口中,我讓她吞下,朱九真高興的吞了,臉上洋溢著動人 的神采,整個身體通紅著,胸部規律的起伏帶動乳峰的顫動……
  看著看著,朱子陵剛剛略微有些軟的陰莖又勃了起來,還沒真正享用神仙洞 吶!摟過她的身體,以最平常的姿勢,把陰莖對準她的蜜穴,輕輕觸動她的陰唇, 順著愛液的光滑慢慢插入,真緊,才插入一點點就遇到了阻礙,吩咐朱九真忍著 點痛之后,就一鼓作氣,直搗黃龍,一下子突破她的殘余處女膜,她「啊……」 的喊了一聲,眉頭緊皺,兩手抓住我的手臂,顯然是很痛的。朱子陵的陰莖已經 進去了一半了,仔細體味著被她的嫩壁緊裹的感覺,她的肉壁好象是由無數小觸 角組成的,現在都在給自己的陰莖按摩,加上緊緊包裹的感覺,別提有多妙了, 差點沒當場泄了。
  深吸一口氣,看看她的眉頭已經舒展,就繼續攻城略地,向下探索,終于觸 到一團綿綿的軟肉,應該是花蕊了,陰莖已經進了大半,還有大概兩三寸留在外 面。看她舒眉亮眼,一副享受的樣子就知道可以動了。第一次真正的實踐,還是 按部就班吧,先來個九淺一深。隨著我的抽插,她終于無法抑制地喊出聲來, 「啊,好舒服……主人……真厲害……啊,快點,主人……再用力……恩,恩… …」我當然是有求必應了,加速用力,使勁的干她。
  朱子陵又換著用了七淺三深、五淺五深,再半個時辰內讓她泄了三次。然后 開始變換體位,前入、側入、后入,站立式、坐騎式、趴跪式、匍匐式等等,把 自己所知道的體位一一演練了一遍,她也瘋狂的迎合著我。朱子陵最喜歡的還是 背腿突刺式和背入式。背腿突刺式是她躺在床上,自己跪著把她的雙腿扛在雙肩, 可以很輕易地進入她的陰道,而且可以邊插邊玩弄她的雙乳,看著她在自己面前 淫蕩的表情,真是一大享受。背入式的進入也很容易,而且能夠更加的深入,抽 插速度可以更快,從后面也可以探手玩弄她的乳房,只是沒法看到她的表情有些 遺憾。就這樣,朱子陵已經不知道她泄了多少次了,也泄了三次。
  停止了瘋狂,朱子陵溫柔地將她放在武青嬰身邊。
  武青嬰看著朱子陵逐漸熾烈的眼神,也明白了他想要做的事情,害怕的想從 床上起來。朱子陵怎么會讓她如愿。
  讓朱九真把她牢牢按在床上,她怎么抗拒的了。朱子陵一邊撫摩著她的身體, 一邊解除她那并不是很多的衣服,隨著她的氣息變得沉重,武青嬰的衣服也完全 離開了她的身體。
  裸露的身體雖然沒有朱九真那么媚惑,但還是頗具殺傷力。朱子陵壓上她的 身體,摸上她的雙乳,吻住她的唇,她晃動腦袋想甩開,沒門,朱子陵用力吸住, 并用舌頭去扣擊她的貝齒,她就是不肯張開。「啊……」她驚叫著張大小口,因 為用力捏了下她的小櫻桃。趁機伸進舌頭去捕捉她的小游魚,追追逃逃。武青嬰 的眼中閃過一絲羞意。
  陰莖已經漲大,抵在她的下體,剛才已經見識過了,她當然知道厲害,大眼 睛閃過一絲慌亂,紅紅的,正在醞釀著淚水。看得子陵一陣心疼,子陵吻上她的 眼、鼻、臉頰,輕咬她的耳珠,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同時,一手揉捏那小巧滿 漲的乳房,一手一圈圈、一下下逗弄著有些充血的小櫻桃。子陵抬頭,看到她雙 眼迷離,兩頰泛紅,鼻翼快速扇著,櫻口微張,顯然已經有些動情了。
  子陵挺動了下陰莖,觸動她的花蕾,她的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用仇恨的目 光瞪著子陵。子陵回給她一個微笑,她偏過頭去,不再看我,看來是認命了,有 朱九真制住她,她又如何反抗的了。
  下面該是第二重頭戲了,朱子陵讓朱九真壓住她的同時親吻玩弄她的雙乳, 經過昨天的親身經歷,她對這些也是很快上手。自己則一路向下,攻占花穴。她 的小花苞和朱九真的稍微有些不同,雖然同樣是飽滿微突,但要略小,大陰唇十 分肥厚鮮嫩,是艷紅色的,十分吸引人。左手撫摩她的緊臀,右手食指中指挑開 大隱唇,只見更加柔嫩的小隱唇呈現粉紅色,我用手指輕輕挑動它,又轉攻上方 晶瑩的小陰蒂,按住這顆柔珠,用津給它涵養滋潤。武青嬰的陰道這時流出了豐 富的愛液,她的身體充分說明了她的需要,違抗了她的意志。
  抬起頭看到朱九真正賣力的玩弄武青嬰的乳房,而武青嬰把頭撇在一旁,臉 上充滿春意,但眼神還是那么復雜迷茫。
  右手手指撐開她的陰道,她的身體抖了一下又靜悄悄了。和朱九真一樣,她 的處女膜完好無損,只是她的是薄薄一層,看來白虎果然是作愛的嘉侶,她不會 感到太痛苦的。愛液不停的流出,武青嬰也同樣是多水型的。左手忍不住在她的 臀部重重一拍,「啊……」只見她痛叫著抬頭狠狠盯了我一眼,但眼神卻有絲興 奮,原來她還有些受虐傾向,姓衛的真不會享受。
  朱子陵又拍了武青嬰幾下,之后便輕撫豐臀上的紅痕,自己并不怎么喜歡玩 虐待,還是偶爾為之吧。她有些微微呻吟,上下夾擊之下,她這個小白虎如何抵 擋的了呢?
  該收拾她了,朱子陵起身,讓朱九真把她擺成趴跪的姿勢,同時繼續玩弄雙 乳,自己則用后入式來完成第一次親密接觸。兩手輕撫她的腰,可能感到癢,武 青嬰微微搖動了細細的腰身,豐臀在自己眼前晃動,向在請求自己的進入,助長 了子陵的性欲,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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