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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草老根(瘋狂的村干部)



字數:408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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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風流怪迷上純情女

             獻妙計只為爽騷屄

  一條小河環繞著王戶村,風調雨順的歲月使村民們過著安逸的日子,青山綠水使村里的老者個個童顏鶴發,晚輩人人春情滿懷。

  近來人們發現,五十出頭仍精力充沛、紅光滿面的村長王喜春很少去婦女主任吳玉花那兒了,而村西王有發家的門檻卻幾乎被他踢爛。他頻繁地進出不為別事,只因有發的閨女王淑媛牽走了他的魂魄。十八歲的淑媛,已從一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出落成了如今村中惹人眼目的小美人,只見她生得:黑油油長發披肩,粉艷艷紅暈映臉;水汪汪眼含秋波,紅嘟嘟櫻唇吐鮮;豐滿滿雙乳翹春,細條條腰肢柔軟;白皙皙臂膀圓潤,玉亭亭美腿放電;纖細細小手乖巧,玲瓏瓏玉足妖嬈;平坦坦肚腹滑嫩,園滾滾豐臀挺翹;嬌嫩嫩玉戶純潔,緊揪揪菊花香艷;輕盈盈體透嬌媚,倩影影奪魄消魂。

  如此婀娜多姿的美女,早把好色如命的王喜春饞的是食不甘味,夜不成眠。
  他想方設法地去接近淑媛,可人家情竇初開的少女如何看的上他這風流一世的老怪?但他色心不死,每日里攪盡腦汁地想著如何占有這美人兒……

  喜春的老婆翠姑年輕時頗有幾分姿色,但卻早早地失身與人,無奈匆匆嫁與了大她十幾歲的王喜春。喜春在新婚之夜發現老婆的下身未落紅,惱羞成怒之下暴打了翠姑,從此便四處采花風流起來。而翠姑因有把柄抓在他手里,所以不但任其在外尋花問柳,而且還助紂為虐,只為從男人那兒獲得一份挨插的樂趣……
  近幾日翠姑見男人頻頻地往村西跑,知他迷上了有發家的黃花閨女王淑媛,便為他獻計道:何不以村長之權解決淑媛大哥根寶的參軍問題,由此再接近淑媛不就順理成章了嗎?此招果然靈驗,根寶參軍后,有發一家果然對他感恩戴德,奉為上賓。為此喜春對翠姑著實溫存了幾夜,把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婦人搞的是心花怒放,如醉如癡。

  這晚喜春醉醺醺地從有發家回來,一路上淑媛的倩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尤其是她腳上的白棉襪和黑色的偏帶高跟布鞋是那么刺激他的眼球,酒桌上他幾次三番動手挑逗她,可淑媛都象只機靈的小兔子般從他手邊熘走,只留下那少女的芬芳讓他回味。無奈他只好強壓欲火,回家在翠姑身上再討個主意。

  翠姑這幾日樂得可是屁顛屁顛的,自她出的主意收到了預期的效果,老頭子果然與她同歡共娛了幾晚。這不,眼下她又洗凈身子,收拾停當,專等著喜春回來與她共渡良宵。聽到叫門聲,她便急匆匆奔出給渾身酒氣的男人開了門,親熱地扶他進到臥室。

  喜春醉眼朦朧,看著眼前搔手弄姿的婦人,剛才被淑媛挑起的欲火此時更是快速地在升騰,他斜靠在床頭上,腦子里是淑媛那雙穿著白襪黑布鞋的雙腳在眼前輕快地移動……他不由得伸手示意只穿件小白背心和碎花細布內褲的翠姑近前抬抬腳,翠姑晃動著成熟婦人那飽滿的乳房,扭著肥碩的屁股到他跟前,獻媚地說:「知道你在想啥,早就穿好了準備伺候你呢……」

  翠姑和他在一起幾十年了,當然知道老頭子的這點嗜好,她抬著腳給喜春看看自己穿著的白襪黑布鞋,這才紅暈滿面,乖巧地蹲跪在床沿邊,看到男人因欲火煎熬而把褲子頂起的部位,她興奮地動手為男人解著褲帶。

  當她褪下男人的褲子時,那根早已憋漲的突頭跳腦的碩大陰莖騰然挺立,硬撅撅地支棱在一片黑草之中。看著這妙物,翠姑急切地脫去自己的背心,用手搓弄一番兩只紫葡萄般挺起在兩圈褐色乳暈之中的乳頭,然后托起兩只肥大的乳房伏上身來,她用兩只乳房形成的深深乳溝夾住那根仍在不停搏動伸長變粗的大陰莖,身子上下活動著揉搓起來,男人的肉棒在婦人用雙手夾緊的乳縫中如烏龜頭一般縮進鉆出。

  不一會兒,那紫紅的龜頭馬眼里就擠出了些許清亮的精水,婦人見狀,往下滑著身子,低頭將嘴湊近了陰莖。她微啟紅唇觸吻著龜頭,并伸出舌尖舔著上面流下的液體。「嗯……你可真會挑逗,好一個騷婆娘……舔的我好舒服……」翠姑見男人舒服的哼哼起來,大受鼓舞,她一邊用舌頭和雙唇繼續舔弄著龜頭,一邊也忙里偷閑地淫聲浪語起來:「唔……真美,這大雞巴……唔……吃起來好過癮……我要……」她張大濕潤的紅唇,將嘴邊那一握粗的陰莖整根吞入口腔,既而來回吞吐、吮吸不斷,兩手在下面不停地揉捏著陰囊和睪丸。

  婦人一系列消魂的動作,搞的喜春舒爽無比,他挺起腰桿用力將陰莖往翠姑的口腔深處刺去,直頂的婦人滿面緋紅、香汗淋漓。她用雙唇在陰莖包皮上翻動搓弄,用舌尖在龜頭馬眼上挑動不止,極力迎合著大雞巴在她嘴里的抽插。喜春爽的又狂叫起來:「唔……喲……騷屄……我要騷屄……快!要你的騷布鞋,要你的浪水……來點浪水……」

  「給你……我的親夫……全給你……」婦人聽到男人的叫聲,感到口中的陰莖已漲到了極點,自己下身的淫水也在奔涌而出,早把內褲及大腿根浸得濕淋淋一片。她便吐出口中的陰莖,一邊應著男人,一邊站起身,伸手抬腿地褪下花布內褲和腳上熱烘烘的布鞋,她沒有忘了將緊貼在陰部濕漉漉粘滿淫水的內褲底襠翻開放在打開偏帶的布鞋里遞給男人,然后一絲不掛地翻身上床,沖著喜春叉開兩條肥胖的大腿,將黑煳煳一片的女陰展示在男人面前。

  只見那神秘處濕唿唿、粘膩膩,映著燈光的一對大陰唇豐滿突起,深深的陰縫中粉嫩的小陰唇裂著嘴引誘著男人。喜春被眼前的女陰挑逗的邪火沖頂,他一手將婦人遞過來的布鞋扣在嘴上,深吸猛舔著婦人內褲和布鞋上面那氣味濃烈的淫水,另一只手伸到婦人的陰戶上,剝開陰唇將兩根手指插進陰道里摳挖起來。
  翠姑「嗷嗷」地叫著抓住男人的手,使勁地往陰道深處塞:「癢……再深……摳……啊!爽……屁眼……」喜春聽著婦人的浪叫,他又叉開兩指頂進了翠姑不停擠弄著的肛門。這下四根手指在她的兩個肉洞中同時扣挖,可把翠姑這騷婆娘爽的渾身亂顫,搖晃著下身大唿小叫起來……

  喜春摳挖的手指酸疼,便拔出指頭,將那粘滿黃黃白白淫汁浪液的手指塞進了仍在張嘴唿叫的婦人口中,然后仰臥著靠在被子上,挺著下身示意婦人起身套入。翠姑一邊淫蕩地舔吮著男人指頭上那氣味怪異的浪水,一邊淫眼迷離地起身將腿分跨在男人的大腿兩側,雙手伸到下面扒開自己的陰唇,將陰道口對準男人直豎著的陰莖,「噗嗤」一聲,肥胖的屁股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雞巴也早已全根沒入,直頂的翠姑心顫身麻地淫叫道:「啊……大雞巴頂到子宮了……唔……真美死我的騷屄了……」隨即便起伏著下身套動起來。肥大的兩只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在上下甩動,下身和男人性器緊密結合著的陰唇在里外翻飛。在「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中,股股淫水從婦人那包裹著粗大陰莖的陰唇縫隙中擠出,粘濕了兩人的陰毛……

  喜春任由婦人在不停地套動,他用雙手揉捏著翠姑的乳房和紫紅的奶頭,看著她意醉神迷的樣子,嘴里說道:「騷娘們……這幾日……讓你受用的如何?」
  「美……爽……」「想不想每日里受用?」「想……小騷屄真想……唔……」
  「那……」喜春一邊說著,一邊往下縮著身體,待婦人的屁股剛剛上抬,他便下身猛地一收,等婦人的陰部落下,那剛才還頂在陰道中的龜頭卻不知去向。
  空曠的陰道使她急唿道:「雞……雞巴別抽……正插的美……」「美是美,可你的騷屄那能趕上人家黃花閨女的嫩屄爽?」翠姑聞聽此言,才知男人心有所想,她伸手抓住那濕漉漉硬撅撅的大雞巴,邊往自己的陰道里塞邊說道:「你…
  …你不是已鉤上了那小淑媛嗎?「」那么容易?那小妞根本不得近身,不知你還有什么高招?「此時婦人又把那陰莖套進了陰戶,她起伏著屁股說:」嗯……我看你去認她做個干閨女……再買些禮物送她……以后就有借口親近她了……「

  「行……還是老騷屄的點子多……」「那……你如何獎賞我呀……」「好……今晚我就插你個落花流水!」

  喜春說著翻身而起,壓倒了婦人,扯開她的兩條肥腿,將玉莖對準那女陰春洞猛力地盡根刺入:「讓你浪個夠!」「啊……哎唷……」

  月色柔和的夜晚,村長王喜春的家里不時地傳出婦人的浪叫……

               【第二章】

             送禮物挑逗小淑媛

             解欲火插翻吳玉花

  書接上文。卻說王喜春從老婆那兒又討得一計,他也報答般賣勁地將那婦人干了個死去活來,直到她淫水狂瀉、渾身酥軟地癱在床上,一任兩腿之間洪水泛濫,濕透了床褥,再無騷浪之力來迎戰男人的抽插。

  直到天過晌午,喜春養足了精神,這才翻身而起。他看到床上伸手叉腿昏睡過去的婦人,干笑兩聲,并不去理會她。只是依昨晚之計收拾一番,便趕往縣城為淑媛選購禮物去了。

  黃昏時分,喜春又坐在了有發家的飯桌前。酒飯過后,他取出了兩塊上好的衣料對有發說:「我一世無女,今天想和你結個干親,認淑媛做個干閨女,這是一點薄禮。」有發見村長要和自己結干親,那有不依,忙喚過淑媛拜認干爹。
  隨著淑媛嬌滴滴一聲「干爹」,喜春早已酥了一半。他趁有發夫婦去灶房之機,拉過淑媛,一邊撫摸著她白嫩的小手,一邊從懷里取出了一對銀手鐲:「淑媛吶,這是你干媽送你的,一定要我給你戴上。」他往淑媛的粉臂上套著手鐲,那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捏起來。淑媛受驚地往后縮著身子,可喜春的一只臂膀已攬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并且用力地將她的身體往懷里攏來,使她掙脫不得。淑媛感到干爹雄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可她又不敢喊叫出聲,只是羞紅著臉掙扎著。
  喜春的欲火被懷中不停扭動著、充滿少女氣息的美妙身軀燒的直沖頭頂。他用右臂使勁箍著淑媛的腰肢和臂膀,伸出的左手就按在了隆起在他眼前的那對顫抖起伏的胸乳上,淑媛感到一股觸電般的麻木從乳房導入全身。隨著乳房上那只手的揉搓,使她驚駭的幾乎暈厥過去,可干爹另一只手的侵入,就讓淑媛更加心驚膽戰:她感到干爹的手已撩起了自己的衣襟,從下擺處伸到她的褲腰上摸索著……突然,她覺得褲腰松了,褲帶被干爹解開了,那只可怕而有力的手正在親切地往下褪她的褲子。淑媛本能地夾緊雙腿,用一只手死命地拽著內褲的松緊帶,以免泄露少女的春光……正在淑媛感到危在旦夕,喜春的雙手在肆無忌憚地戲春催花之際,從灶房傳來了關門聲,隨之腳步聲漸近。有發的進入才解了閨女的一時之急。

  喜春的欲火沒有得到宣泄,他懊惱自己艷福不濟,可下面已撅起的肉棒又使他心有不甘。不過想著再回去肏那翠姑的老騷屄,心中又沒了興致。茫然中,他不覺得走近了村婦女主任吳玉花的家門。他突然想起玉花的男人進山辦貨才走了幾天,嘿嘿,這陣子一門心思全在那小淑媛身上,也沒顧得上和這女人廝混,現在何不拿這個騷女人來泄欲,可比干自己的老婆強多了。想到此,他輕推院門,燈光從玉花的臥房射出,照在院中洗涼的衣物上,他走到近前,看到鐵絲上涼著雪白的奶罩,窄小的內褲,還有一條花布的月經帶……他淫邪地笑笑,湊近了那些還在滴著水、散發著一股香皂味的衣物前,聳著鼻子使勁地吸聞了一番,這才轉身去敲玉花的房門。

  卻說這吳玉花,原是臨村一個水性揚花的蕩婦。在她二十六歲那年守了寡,被到處招蜂惹蝶的王喜春看中,兩人一拍即合。為了長期廝混通奸,喜春將她和本村跑小賣買的王進財說合在一起成了婚。為掩人耳目,嫁過來不久就讓她頂了原來的婦女主任,使他們常常以搞工作為由而頻繁相會。這王進財一來丑陋憨厚,能討上年輕漂亮的吳玉花,自是小心侍侯,不敢造次,明知她和村長有染,也沒膽說個不字。二來他要跑生意,時常不在家,這就給女人偷漢淫樂提供了諸多方便。而吳玉花這幾年在兩個男人的輪番澆灌下,雖已三十有二,卻仍滋養的白嫩潤澤、豐韻不減。可這幾日,丈夫不在,喜春也不來,她便寂寞難耐,不知這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

  今晚玉花看到月經干凈了,便擦洗了身子,又洗涮了衣物。正在春情翻滾、孤芳自賞時,就聽到了那極有節奏的敲門聲,這可是老相好的暗號。她顧不上披衣蹬褲便奔出屋來。一看果然是老色鬼王喜春,便嬌嗔道:「死鬼,這幾天都到哪里騷情去了?想的人家好苦。」「我這不是來了嘛,心肝。」喜春不由分說就親了上來,兩人相擁著進到了里間臥房。

  他們進得屋門,玉花就動手去解喜春的衣扣,這王村長也不待慢,毫不客氣地就把手從玉花的背心下伸到了她豐滿的胸乳上,貪婪地揉捏著那對任男人玩弄而不斷發福肥大的奶子。同時他又抬起玉花的一只臂膀,在她腋窩那細絨絨的腋毛處吸吻起來。玉花一邊愜意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嬌滴滴的問道:「聽說你搞了個小妖精?就不上我這兒來了?」「別提了,那小妞不上鉤。再說了,我不來,我下面的家伙可不答應呀,它可要到玉花的桃園洞中過癮呢。哈哈哈……」
  玉花忍著瘙癢任由男人在她的腋窩和手臂上又啃又舔,她嘴里應道:「嘻嘻,怪不得來我這兒了,原來它沒戳上小騷屄呀。」說著她的手就伸到了男人的下身,在那鼓鼓囊囊的起伏上揉摸著:「其實只要你這家伙有勁頭,能常來給我解解讒,俺才不管它去戳誰呢。」「哈哈,看來你們這些騷娘們都喜歡我這個寶貝吶。」
  喜春狂笑著把那只撥弄玉花奶頭的手往下滑動,在她平坦溫軟的肚腹和凹陷成窩狀的肚臍上撫摩摳挖著。一陣抓心撓肝的瘙癢從肚臍傳來,玉花再也忍不住了,她「咯咯」地笑著縮到了床上。

  喜春趁勢壓了上去,那手就從玉花的腰肢處塞進了她的褲襠,既而在那片繁茂的毛叢中掃蕩著。女人叉著腿對他說:「你可真會來,俺今天身子才干凈。」
  喜春的手指在她濕熱的陰戶上摳摸著說:「知道,剛進來就聞了你的月經帶子,還有股香味呢。」「你真壞,那都洗凈了能聞到啥味呀,要稀罕到俺這兒來聞嘛。」

  說著就抬起屁股沖他搖晃著。

  「哈哈……看來你還挺會挑逗我,看我咋收拾你這小騷屄」喜春抽出塞在玉花褲襠里的手,壓住她撇開的大腿,埋著頭就吸聞在女人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陰戶上。玉花感到男人的舌頭先是在內褲底襠上舔著,隨即就挑開了褲襠,那舌頭便象刷子一般在她陰縫里掃動起來,兩片小陰唇還不時的被他嘬在嘴里「吱吱」
  地吸吮著。玉花暢美地受用著,不一會兒她就覺得男人不但把舌尖伸進了陰道,而且還有兩根手指也塞了進去。

  玉花一邊晃動著下身配合著喜春的動作,一邊也急切地彎著身子把手伸進了喜春的褲襠里,當她抓到那根久違了的魔棒時,她的心顫動著,口中急促喘息地叫道:「喲,真硬……好!這是俺的……快……快上來給俺弄弄……」喜春抬起頭,手指仍在玉花的陰道里繼續掏挖著,嘴里說道:「怎么啦?小球迷,比我還性急?你把球還沒掏出來呢,讓我怎么給你弄?」他嘴里挑逗著她,手上的折磨卻更加厲害,他深入她陰戶里的手指極盡挑、勾、磨、撓之能事。聽著女人的尖叫,看著從女人陰縫里流出的黏乎乎的液體,喜春感到了奇妙刺激的樂趣……
  玉花在「啊……啊……」的淫叫聲中從男人的褲口里掏出了那根讓她迷戀的魔棒:「好大……好美……快……」喜春看看是時候了,他從女人陰道中抽出手指,褪去玉花白臀上的粉色內褲:「喲……這塊遮羞布都濕透了,你的浪水可真多呀……」「還說呢……

  都是你摳的來了。「女人嬌艷地媚笑了一下,沖他撇開兩腿躺在床上,扒開濃密陰毛下那肥突的陰唇,擺好了讓男人向她那神秘領地開炮的姿勢:」快來呀……「喜春脫去自己的褲子,端起雄勁的肉棒,望著眼前閃閃地潤著淫液的密洞,喘息著壓了上去……

  玉花握著男人的陰莖,將紫漲的龜頭在她突跳的陰蒂上研磨了一會,然后把龜頭頂在她粉嫩的洞口上:「俺給你對好了……快……給俺往里弄……」她失魂落魄地催促著。喜春的龜頭緊貼著女人的陰蒂,臀部后縮,下胯用力一頂,頃刻之間他那個堅硬、彪悍的陰莖就沒入了女人的禁地深處,兩只睪丸則重重地擊打著身下的女陰入口:「啊……我的親……人,今晚……你的大雞巴……

  比往天……更厲害呀!「玉花發著騷音鼓勵著男人的插入。

  喜春的性力更狂妄了,他兇猛地使出陣陣淫功,一邊起伏著自己的下身,一邊用雙手搖晃著女人的屁股,使兩人的性器快速而激烈地套動著。「啊……啊…
  …唔……唔……「玉花隨著被插的節奏淫叫著,兩手則摟緊喜春的脖子,扭擺著腰肢,挺動著屁股,極力迎合著男人的進攻。

  隨著屁股的上抬,玉花感到男人的每一次沖刺都捅進了自己的宮頸,她猶覺不足:「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這樣……

  啊!啊……「」我肏……好一個騷屄……我插!我插死你……「喜春在女人騷浪的肉洞中前沖后突、著著見底,直頂得女人的花心翻滾著淫蕩的春潮,吞吐著滾燙的熱浪。

  他也覺得今天的功力非凡,一定是受小淑媛那丫頭的挑逗而又無處發泄,那根憋屈了許久的肉棒此時在玉花的陰戶中好不威風。在一番激烈的抽插中,喜春感到抵在女人子宮深處的龜頭被一陣陣劇烈的收縮吞噬著,一陣滾燙、一陣酥麻,使他體驗到了女體深處給他的極端刺激,在「啊……啊!」的狂叫聲中,那股積聚了許久的狂濤巨浪奔涌而出,直撲那塊被他攻占蹂躪著的雌性領地……

  在大雞巴的搗進抽出之中,玉花陶醉著極力承受,可隨著男人那滾燙精液的狂射,玉花扭動著的胴體再也支撐不住了。她口中的大唿小叫漸漸微弱下去,兩只媚眼在睫毛的閃動中翻著白色的眼珠,散亂的發絲粘貼在香汗淋漓的鬢角額頭,鼓脹的雙乳隨著鼻翼的煽動在劇烈地起伏。吞食著男人肉棒的下身更是狼籍一片,子宮深處的蠕動牽動著外陰也在不安地擠弄,在兩人的喘息聲中,隨著男人陰莖的回縮和滑出,一股股淫汁浪液從玉花的陰道深處涌出,把女人那還沒有完全閉合、仍在微微抽動著的陰戶,定格在一幅極度淫蕩的、令人回味無窮的畫面當中……

               【第三章】

             想女人光棍色膽起

             貪歡快翠姑任侄淫

  咱們話分兩頭,事表兩件。有道是好事不出門,丑事傳千里。這村長和婦女主任之間的奸情,村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村長老婆翠姑的風騷淫浪,在王戶村也是盡人皆知,這可就讓村里的一個光棍漢是想在心頭,癢在龜頭,早就伺機想領教一番這騷女人的浪勁了,只是礙于村長王喜春的淫威而未敢下手。
  這個已三十多歲的光棍漢王堅生,說來也是一個嘗過女人滋味的人,只因他即好賭又好色,把一個好端端的家沒幾年就折騰的所剩無幾了,所以他爹千方百計為他娶的媳婦和人私奔而去,他爹也被他氣的命歸黃泉。如今這王堅生是一貧如洗,并沒有那個女人肯多看他一眼,這可讓好色如命又體驗過女人美妙的王堅生感到度日如年。可村里的黃花閨女和年輕媳婦見了他就躲,他就只好把目光盯在了騷浪的半老徐娘翠姑身上,他覺得憑自己的年輕體壯和與村長有點叔侄情份的便利,勾引常守空房的翠姑應該不在話下。

  翠姑雖是一農村婦女,可村長夫人的養尊處優,沒有孩子的輕松自在,加之生性的風騷淫蕩,及很注意對自己的保養,所以如今仍是細皮嫩肉、蜂腰肥臀地風韻不減。自堅生打光棍以來,她也覺出這遠房侄兒對自己有不軌之心。翠姑不圖別的,只是覺得這三十來歲后生的虎虎生機定能滿足自己的淫欲,可礙于嬸侄的輩分,她只能強壓欲火,并不敢去公然挑逗王堅生。

  這一日,因昨晚被老頭子喜春干了個天翻地覆,翠姑感到通體酥軟,頗覺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天過晌午。睜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渾身上下還是一絲不掛,兩腿之間混合著男人精液和自己陰道分泌的體液還在順著陰縫緩緩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如尿炕般粘濕一片。她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覺得膀胱告急,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下床,彎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著小便,那股奔涌而出的尿液沖刷著兩片小陰唇使她頗感舒爽。翠姑閉著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里傳來「滴滴噠噠」的水滴聲,這才愜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陰,收拾好床鋪,周身穿戴齊整后,來到灶房打點飯食。

  再說王堅生這天上午在村頭閑逛,看到村長一身整齊地走出村子,往縣城方向而去。他想此時翠姑定是一人在家,而看村長那樣子不是開會就是去辦事,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想到此他頓時覺得腦袋一熱、胯下一緊,那話兒蘇醒一般地支了起來。天賜良機、豈能錯過,王堅生轉身就往翠姑家匆匆趕來。

  此時翠姑剛剛吃完飯,伏身在灶臺邊洗著碗。這堅生進了村長的院門,就看到灶房門內嬸嬸翠姑翹著兩片被褲子緊緊包裹著的肥美的屁股在忙碌著。他躡手躡腳地挪進屋內,咽著口水、壓著心跳,悄悄地把手伸向了翠姑的臀部,他張開手掌,將拇指壓著她屁股的尾骨,另四指插進她夾緊的臀渠便使勁地摳了下去,只覺得一片軟乎乎、濕熱熱、凹陷著的女陰被他抓了個滿把。

  「喲……呸!小死皮!嚇死人了……嬸嬸這地方是你亂摸的嗎?」翠姑下身被突然一襲,使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見是侄兒堅生在嬉皮笑臉地對她動手動腳,便知道了他的來意,她一邊嗔怪地嚷著,一邊甩著手上的水珠想扭過身來以擺脫堅生的襲擊。可堅生并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嘻嘻」樂著伸出另一只手,將還未轉過身的婦人壓在了灶臺上,使她的屁股更加地高翹著,那只勇敢地伸在她
  胯間的手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婦人深深的臀縫里、隔著內外兩層單薄的褲子狂揉
  亂捏起來……

  淫蕩的翠姑哪里經的住一個年輕的漢子如此這般地挑逗,她的陰部早已被堅生揉弄的熱浪翻滾,陰縫中涌出的陣陣淫水浸濕了褲襠。婦人嘴里「哼哼」著不由得分開了夾緊的兩腿,由著堅生的手在她的胯襠間肆意揉摸:「喲……哼……
  小冤家,一聲不響……一進門就這樣作踐嬸嬸……當心你叔回來收拾你……喲…

  …「

  「俺叔?我才不怕呢……他不知肏誰的屄去了。」

  堅生的手此時已找準了婦人陰道口的位置,只覺得那里已經在微微地蠕動著,并且由此在不斷地擴大著褲襠上的濕印:「嘻嘻……嘴上不讓動,可這襠里已濕的可以洗手了。」「去你的……再耍貧嘴,嬸嬸可真要生氣了。」翠姑覺得在這灶房里容易被外人看見,她便掙脫了擠壓,返身推開堅生跑到上房去了。

  堅生隨后跟了進來,一進屋他就反手閉緊了房門,一邊動手解著自己褲口的扣子,一邊一步步地把翠姑逼到了墻角。翠姑沒了退路,她漲紅著臉等待著堅生的下一步舉動。「我這會兒可等不急了,就先站在這里搞一下吧,讓我解了急,咱再好好的玩。」堅生猴急地說著,便不由分說地撲了上來。翠姑不知他要怎么個搞法,心想站在這兒搞一定會挺刺激的,所以也就未再挪窩,任由堅生將她緊緊地擠壓著動手去解著她上衣的紐扣,一顆、兩顆……隨著外衣紐扣的解開,露出了里面貼身的小白背心和背心領口下那深深的乳溝。

  堅生迫不及待地抓住貼在婦人肚腹上的背心下擺往上拉扯,一直將背心卷到了她高聳著的胸乳上面,使婦人那對白皙肥大的乳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啊……我的小嬸嬸,你這奶這么大呀!比我媳婦的美多了。」「去……去!我那能跟你年輕的媳婦比,少拿嬸嬸窮開心……」翠姑故做威嚴地想把背心拽下來,可此時堅生的手已在婦人那仍不斷漲大的雙乳上揉摸起來,并用手指夾著那對紅棕色的乳頭,不停地撥弄戲耍著,使它在婦人的呻吟聲中很快地堅硬挺立起來:「別,唔……你這個小死鬼……唔……」翠姑扭動著身軀,仍想掙脫他的戲弄,可一陣陣無法擺脫的舒適感,麻酥酥地從她的乳頭擴散到全身,使她又不由自主地壓緊那只揉摸她乳房的手,并且往前挺著胸乳,迎合著堅生的搓揉,以體驗那消魂的快感………「嘻嘻……小嬸嬸,你這奶子使人覺得你才二三十歲吶。」堅生一邊贊美著婦人的乳房,一邊低下頭將那只紅艷潤澤的乳頭吞在嘴里,用力地吸吮起來……

  「啊……喲……」翠姑淫叫著摟住了堅生的頭。這個女人最敏感的發情區之一,在男人那灼熱口舌的刺激下,一股股的熱流順著乳頭的神經直沖下體,往她兩胯間奔瀉,使她下身那兩片誘人之唇在這股熱浪的沖擊下嗦嗦發抖。騷浪的情液也伴隨著乳頭上的刺激從子宮深處涌出,濕透了她剛剛換過的內褲………翠姑下身那強烈的性反應,使她再也顧不上什么名聲輩分了,她失控地將頭靠在堅生的肩上,口中呻吟道:「嗷……喲……別只一個勁……折騰,要搞……就快點搞呀!唔……人家已熬不住了……」

  他們倆人緊緊地擠靠著,聽到婦人口中的淫聲浪語,堅生把她的頭從肩上扳過來,他松開了口中那粒被吮吸的膨漲堅挺的乳頭,將嘴唇急切地和婦人那兩片不住呻吟著的雙唇粘合在一起。翠姑即刻張啟紅唇,主動將舌頭探進他的口腔,隨即激烈地攪動吮吸起來,給侄兒以女性的、深深的香吻。一時在「嗞嗞」聲中,兩人的口舌相互舔吮啃咬著,彼此吞咽著對方口中分泌出的香津玉液。

  隨著嘴上的忙碌,堅生的兩手也順著婦人的褲腰探了進去。他一手沿著翠姑柔軟的腹部熘到了她凹陷的肚臍下,在內褲外面又摸向了她的胯間,在婦人的陰戶上肆意地揉搓起來:「喲!小嬸嬸……你這急的尿都出來了,嘻嘻……」堅生摸著婦人濕漉漉的胯襠,嘴里戲言地挑逗著。「嗯……你個冤家,手不停……嘴還閑不住,人家不來了……」翠姑扭動著腰肢,不知是為了擺脫堅生的手,還是想讓他探摸到更隱秘處,只見她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抬起了一條大腿,使堅生的雙手很順利地對她的下陰形成了合圍「侵入」。

  翠姑的褲腰帶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失去約束力的長褲滑到了胯下,在婦人仍穿著細布碎花內褲的下身,堅生饒有興致地用雙手一前一后地隔著這層薄薄的、早已濕透的內褲底襠向她的「禁區」進攻。這婦人的陰戶在春潮的沖擊下已全然放開了守護之門,不僅前陰的玉洞張開,就連后臀的菊花也被堅生隔著內褲將一根拇指塞了進去。「唔……啊……你這個壞種,真想占嬸嬸的便宜呀……連屁眼也不放過!喲……嬸嬸這回可真要尿出來了……」「那嬸嬸這濕濕的褲襠不是尿的呀?哈哈……」「還貧嘴……今兒個……嬸嬸非讓你這小崽子喝了……我的尿不可!」「好呀,我求之不得呢。」堅生說著就蹲下身子,動手往下剝著翠姑的內褲。翠姑將屁股靠著后墻,分別抬起兩腿,讓堅生脫去了那條小內褲。此時婦人那陰毛叢生、陰唇肥突的外陰就赤裸裸地展現在堅生的面前。

  堅生拿著翠姑的內褲,伸出舌頭在那濕乎乎的褲襠舔著說:「唔……我先嘗嘗這淫水的滋味,待會看和你的尿味有啥不同……嗯……」舔完內褲上那略有腥臊味的淫液,堅生抬起婦人的一條大腿架在肩上,將嘴湊近她的陰戶,扒開那對已充血肥漲的大陰唇,伸出舌頭舔向紅嫩濕潤的陰道口……

  翠姑被他的異常舉動搞的淫性大發,她低頭看著跪在自己兩胯間的堅生在賣勁舔弄陰戶的憨態,一種滿足感由然而生,不由得兩條大腿夾緊了胯間蠕動的頭顱,一股淫水又從子宮深處涌出。堅生的舌頭在婦人的陰道里舔挖著,他感到這里的淫水不斷滾滾而來,給他以從未有過的刺激……「小嬸嬸……給我尿點,我要……」堅生語無倫次地嚷著,將嘴大大地張開,把婦人的整個陰戶吞吸在口中,并且伸長舌尖舔向翠姑的肛門……

  翠姑被這瘋狂的舉動刺激的渾身酥軟,她膀胱一熱、腰勁一松,一股尿液沖出了尿道口,涌進了堅生口中。堅生的嘴在婦人的陰部吮吸著,突然間只感到一股灼熱、腥臊的尿液從陰道口上方的小孔中噴出。突如其來的水流令他吞咽不及,順著嘴角往外流淌。此時被色欲燃燒的堅生,感到這婦人的小便也如瓊漿玉液般美妙無比。

  翠姑雖然淫蕩,可也沒有如此騷浪地放蕩過。此時她再也壓抑不住旺盛的欲火,她感到自己的肉體被來自陰部的刺激沖擊的顫動不已,不能自制。她迫不及待地拽起堅生,一只手哆嗦著從他的褲口伸進去,一把就抓住了那硬巴巴的東西。
  她急切地把那肉棍從褲口里拉出來,踮著腳尖、分開兩胯,把那堅硬火暴的肉棒與自己溫軟濕熱的陰道口吻合在一起,挺動著下身準備迎湊堅生的沖刺。
  堅生見婦人把自己的龜頭對準了她的陰道口,他便聳動下身猛力刺入:「嬸嬸……為了這一刻,可想苦我了……」「啊……唔……這大雞巴……嬸嬸也想,嬸嬸全給你……用力……頂!啊!美……」翠姑的屁股被堅生頂的緊貼在墻上,沒有了回旋的余地,她感到那粗大的陰莖每一下都如同要刺穿陰道一般直奔子宮而來。那龜頭對花心的頻頻觸動使得她舒爽地閉上了眼睛,隨著身體的搖晃在體驗這挨插的美感。

  「嬸嬸……你的屄還這……這么緊呀?」「嬸嬸沒有……生過小孩當然緊……緊了……」堅生摟著翠姑的腰,一邊插著一邊又問道:「那啥時候破的身呀?……嗯……一定很小吧?」

  「提……那些過去的……事情干嗎?」原來在翠姑心里,有一段過去了二十多年、不愿提及的隱私。為此她的丈夫王喜春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任意胡來,而她也背上了一個從小就不正經、是個淫蕩女人的名聲。這些事王堅生在外面也聽說過,可也只是些皮毛,其中詳情并不知曉,尤其是那些他感興趣的男女相奸的細節,他更想探個究竟。所以趁著現在挑起了翠姑的淫欲,他便纏著婦人要她講講當年的事情。

  堅生的陰莖加快了節奏,嘴里又問道:「嬸嬸……怎么破的身……是啥感覺呀?有現在舒服嗎?」「死鬼……成天想著女人,現在讓你肏上了……還不多肏一會兒……老問啥呀……」堅生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揉摸著婦人的陰蒂:「就只講講是咋破身的嘛,這樣我才更有興致呀,要不我抽出來了。」「唉……你這個冤家,喲……別抽……好,好!即然都讓你搞上了,講講也沒啥。不過……你可要買力地干呀……」「當然,我后勁足著呢……這樣吧,咱們到里屋床上慢慢地肏,慢慢地講,好嗎?」

               【第四章】

             窺母淫翠姑情竇開

             失貞節支書嘗嫩草

  咱們書接上文。這翠姑被堅生纏著要她講當年破身的經歷,為了享受這年輕雄勁大雞巴的抽插,她也樂得放蕩一回,只是央求堅生不要把插進她下身的家伙抽了出去。堅生自然答應著,他下身用力一挺,將龜頭深深地頂進婦人的陰道,然后雙手兜住她的兩個屁股蛋,婦人立馬兩腿抬起,勾住他的腰。就這樣兩人一邊肏著屄,一邊挪到了里屋的床上。

  他們面對面地躺著,翠姑抬起一條腿,使自己的陰部緊密地貼附在堅生的下身,然后搖晃著肥碩的屁股以迎合他大雞巴的狂抽猛插:「嗯……好美,你……
  你真的想聽呀?那你下面可不許停……「她說著讓堅生一手摟著自己的腰,一手伸到胸前揉捏著她鼓脹的乳房。她就這樣一邊享受著性交的樂趣,一邊講起了自己那段不平凡的經歷……

  「說起我破身,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嬸嬸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子。那年月咱農村的日子都不好過,加上我爹又死的早,你想我娘一個三十幾歲的寡婦,帶著我這個丫頭片子,我們孤兒寡母的日子就更難熬了。可奇怪的是我家的日子卻并不艱難,我不但有學上,手上還不時地有點零花錢。」堅生捏著婦人紫紅色的乳頭說:「你家是地主呀?」「去!那時的地主是個屁,早被打倒了。」
  婦人的手揉著自己的另一只乳房:「后來我才發現,原來是我娘和大隊的支書有一腿……

  「記得那天我和支書的女兒一同去鎮上趕集,雞上架時,我倆懷里揣著從鎮上買回的奶罩、月經帶,還有當時最時髦的三角褲衩和幾卷衛生紙這些女兒家用的東西,嘴里吃著零食,一路嘻嘻哈哈地趕回村子,在村頭我和小娟分了手,哼著小曲推開了自家的院門。剛進院子就聽到從上房傳來我娘的叫聲,我以為娘生病了,嚇的我趕緊去推門想看個究竟。可門從里面插著,我就急忙跑到窗戶下,從未拉嚴的窗簾處往里看,誰知這一看,可把我羞了個大紅臉……

  堅生聽的興致大增,他猛搗一番婦人的陰道,急切地問:「你看見什么了?
  是在肏屄嗎?「翠姑的下身貼緊他,配合著他的抽動,繼續說道:」可不是,只見屋里亮著燈,我娘光著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著正沖著窗口,兩片陰唇翻張著,露出毫無遮掩的紅紅的陰道口。而小娟她爹也光著身子,挺著那根我從沒見過的大雞巴就站在娘的跟前,娘一手撐在床上,一手反過來抓著支書的雞巴在上下搓動著。支書的一只手揉著娘的奶子,唔……就象你現在這樣……
  另一只手在娘的屁股上揉摸著,還不時用幾根指頭塞進娘的陰道里又插又挖,惹的娘不停地尖叫著……我一個姑娘家那見過這種陣勢,屋里的情景早看的我心兒狂跳,熱血上頭,一股暖流只通下身,我感到我的褲襠濕了起來。我沒想到娘是這種騷女人,而她的陰戶居然這樣豐滿紅潤,鮮嫩地誘人。別說是有權有勢的支書,可能是個男人都想和我娘睡上一覺呢。

  「我被屋里的場面激動著,也忘了還沒有吃晚飯呢,趴在窗外一直看著他們變換著花樣干了有一個時辰,直到娘被插的高聲尖叫著:」啊……啊……我不行了!要出來了……『喘著粗氣的支書才從娘那直淌淫水的陰道中抽出了大雞巴,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娘的陰毛上和陰唇周圍。支書』啊啊『地叫著,我娘卻已癱在床上動彈不得了。那精液順著陰縫混合著娘的淫水流到了她的屁眼上,把床鋪搞濕了一大片。

  堅生聽到這兒,似乎他也身臨其境一般地激動起來,他伸手拽起翠姑:「嬸嬸,來換個姿勢。」「你要咋樣?」「象你娘那樣把屁股撅起來呀。」「死鬼!」
  翠姑罵著翻身跪在床上,然后伏下身子,把屁股朝著堅生高高地撅著:「好了吧?小冤家,快插進來呀!」堅生騎到婦人的屁股上,扶著她的腰,又將肉棒插進了婦人濕乎乎的陰道,嘴里還嚷著:「嬸嬸,接著講……接著講……」「好你個討債鬼……便宜都讓你占盡了……」婦人搖動著屁股,迎湊著堅生的抽動:「好……好……嬸嬸給你講!哎喲……你插深點……舒服……」

  「看著他們消魂的樣子,我也不由得癱倒在窗下,也不知支書是什么時候走的。待娘在黑乎乎的院子里發現我時,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晚上脫衣睡覺時,娘見我褲衩濕漉漉一片,她明知故問是怎么回事,我只好吞吞吐吐地說了我看到的一切。娘沒有責怪我,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長大了,該破身了……『「當時我并沒有太在意娘說的那句話,不過下午他們性交給我的刺激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子里。此后我便很留意娘的舉動,果然又讓我偷看到了好幾次他們肏屄的情景。娘在每一次挨插時那消魂的神態和瘋狂的叫喊都搞的我渾身發軟,我那處女的陰道里也會流出好多淫水,有時我真希望那被大雞巴插著的女人是我……好像是事隔半月之后,那天娘說她去舅舅家,晚上趕不回來,讓我獨自守好家門。天黑后我送走了小娟,關好門窗,這才放心地洗了澡,取出一直舍不得穿的奶罩和三角褲衩,在鏡子前獨自欣賞著少女成熟的體態,幻想著和男人交歡的情景……

  「也不知到了啥時辰,睡夢中迷迷煳煳地覺得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當我還沒有搞清是怎么回事時,來人已喘著粗氣,麻利地脫去衣服,光熘熘地鉆進了我的被窩。我吃驚地剛要張嘴喊叫,那人已緊緊地摟著我,噴著煙酒臭味的大嘴迅速地壓在了我的嘴上,還不時地伸出滿是唾沫的舌頭舔著我發燒的臉蛋。我被這男人的舉動搞的全身的神經興奮起來,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

  「哼!肯定是支書那老小子。」堅生不知為何竟氣鼓鼓地發作起來,他緊緊地摟住翠姑的屁股搖晃著,下身的抽插配合著手上的節奏,使那滾燙的龜頭每一次都頂到婦人的子宮深處。婦人被他插的中斷了講述,嘴里吱哇亂叫起來:「哎喲……媽呀!啊……小祖宗!美死我了……」堅生一邊狠狠的插著,一邊將手伸到前面握住婦人一只劇烈晃動的乳房使勁地掐著那顆膨脹的奶頭,嘴里催促道「說……接著往下說……是支書那家伙吧?」翠姑被插的上半身趴在了床上,這樣就使得她的屁股更加高聳地撅在堅生的懷里,使堅生抽插的越發爽快和深入,她把頭側放在枕頭上,享受著強烈的快感,嘴里又斷斷續續地講了下去……
  「是呀……借著月光,我一看果然是支書那張熟悉的臉。我扭著頭躲避著他的臭嘴,可是迫于他的威勢和我們娘倆對他的依賴,我并不敢劇烈地反抗,我只是奇怪他是怎樣進到我的閨房里來的……在他瘋狂親著我的時候,我的腦子里回想著他和我娘肏屄時的情景……他的大雞巴猛插我娘的陰戶和娘那欲仙欲死的樣子……啊!就象我現在這樣……唔……我那心底深處渴望被男人插屄的欲望已經讓支書挑動起來了……」

  堅生聽到這兒,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舉動了,他將性器深深地捅進婦人的子宮里,兩腳離開床面勾住婦人的小腿,將整個身子都壓在了翠姑的背上,還不時地聳動著下身。已被插的渾身酥軟的婦人,那能馱的起這么一個壯漢。還沒等堅生抽動幾下,她已骨散肉離地趴在了床上:「哎喲……俺的屁股都讓你砸開了!」
  身下的婦人沒有受過這樣的沖擊,不由得尖叫起來。

  堅生翻過身揉摸著婦人的屁股說:「那你騎到我身上,這總行了吧?」「這還差不多。」翠姑起身跨在堅生的身上,伸手去拽他的肉棒欲套進自己的下身,誰知那肉棒已變成了肉團。翠姑吃驚地問道:「怎么啦?剛才還硬邦邦的吶。」
  「還不是讓那老雜種給氣的。」「誰呀?你是說那支書?嘻嘻……是你要聽的嘛。」

  翠姑伏下身子揉搓著堅生那軟縮下去的陽物,愛撫地說:「好了好了,來……讓嬸嬸給你吃起來。」

  她趴在堅生的大腿上,張口就把那根粘滿自己淫水的陰莖包進了嘴里。那肉棒在婦人溫熱濕潤的口腔里很快就蘇醒過來,加之婦人的舌頭在不斷地舔吮攪動,使它更迅速地恢復了元氣,不斷地在婦人的嘴里膨脹壯大著,很快那龜頭就頂到了婦人的咽喉處,只噎的翠姑翻著白眼想吐出嘴里的肉棒。此時的堅生那里肯依,他干脆翻起身,騎在了婦人的臉上,用手捏著她的嘴,不讓她吐出自己的陰莖,反而聳動著下身快速地抽插著,嘴里還嚷著:「吸……快吸!騷娘們……不要停呀!」

  翠姑感到口中的雞巴粗壯的幾乎包含不住了,那龜頭跳動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知道已經控制不住堅生的情緒了,只好一邊揉捏著自己的陰蒂,一邊極力吸吮吞吐著嘴里的肉棒。很快,在堅生的叫喊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自馬眼里猛烈地噴出。淫蕩的翠姑已有很久沒有經歷過年輕男人這種強勁的噴射了,她只感到大量射進嘴里的精液令她吞咽不及,在她盡力活動著咽喉的同時仍從嘴角溢出了白色的液體。

               【第五章】

             依權勢盡享初夜紅

             泄淫欲樂翻狗男女

  上一章說到那堅生受不了翠姑口舌之功的刺激,很快就在婦人的嘴里一泄如注了,本章咱們接著往下表:卻說翠姑吞咽下了滿嘴的精液,用扔在床上的背心擦了擦嘴角,然后嗔怪地說:「小冤家……只顧自己痛快,你還沒解嬸嬸的饞呢……」「哈哈……吃了滿嘴還沒夠呀。」「討厭……嬸嬸下面還癢著吶……」
  「那好辦……」堅生也用婦人的背心擦著自己軟塌塌的肉棒說:「你只要把它弄起來,隨你用呀。」翠姑一聽這還不容易,她又讓堅生躺好,便趴下去張嘴就要把那陽物吞進口中,堅生樂得那肉棒在婦人溫熱的口腔里享受著。不過摸著婦人淫水橫流的陰戶他又說道:「嬸嬸的嘴好厲害,沒幾下我又會射的喲。」
  翠姑趕忙吐出了嘴里已抬頭的肉棒,擰著堅生的臉說:「你個壞種……那你要怎樣?」「哎喲……別掐!這樣吧,咱倆還是躺在這兒,你用屁股夾著我的雞巴,然后你再接著講那支書是怎樣給你破的身,好嗎?」翠姑又擰了他一下:「我算服你了……好吧,誰讓人家喜歡你呢……」「喜歡我的大雞巴吧?」「是又咋樣?壞蛋……」翠姑說著躺到了堅生的懷里,她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用手扒開了臀縫。堅生趕緊把自己的肉棒塞進了濕乎乎的肉縫里,那柔軟濕熱的肉縫使他覺得特別舒爽,他把手伸到前面揉著婦人的乳房:「好舒服……嬸嬸接著講呀!」
  「你可不能先流了……」「知道……這次一定讓嬸嬸先爽。」

  翠姑的思緒又回到了那令人難忘的夜晚:「受娘的影響,我對支書的闖入并沒有太多的恐懼,反而還有一點激動和期待。支書似乎覺得依他的權勢和對我們家的恩惠,我的肉體理所當然地要歸他所有,所以他不僅要占有一個處女,他更要欣賞我的身體和我被蹂躪的神態。所以上得床后,他居然拉亮了電燈,他要明目張膽地糟蹋我……望著他貪婪的樣子,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腦子里想象著他和我娘交歡的樣子,身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支書在我的嘴上親著,我只是還不敢主動地迎合他。

  『把嘴張開,把你的舌頭伸出來!』他向我發號著施令,我乖乖地把滑嫩的小舌頭伸到了他張開的臭嘴里,支書貪婪兇狠地吮咂著我的舌頭,為了減輕痛苦,逃避他的吸食,我盡量地張大嘴,使我的舌頭能更多地深入到他的嘴里供他舔吮。
  誰知沒有經驗的我做出的這一舉動,使支書以為我是在主動地配合他,這就反而大大地激起了他的欲望,我只覺得我的舌頭被他緊緊地夾著,他一邊吸著我的舌尖,一邊用上下兩排牙齒刮著我的舌苔,我感到從舌尖到舌根,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和酸麻傳來,使我的口腔里不由得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任他吸吮。「
  堅生哪里體驗過這樣的舌吻,他被翠姑的講述激動著,下面的肉棒又蠢蠢欲動起來,他晃動著下身,讓肉棒在婦人緊密的臀縫里活動著,他的手也加入進去摳弄著……婦人一邊享受著下陰的摩擦,一邊繼續道:「支書享盡了一個少女口舌的香甜,他滿意地松開了嘴:」嘿嘿,你的舌頭真嫩,真甜呀……『他一面樂呵呵地稱贊著,一面將那鷹爪般的大手從我的背心下面探了進來。

  他的手緩慢地從我平滑的小腹經過肚臍往上推移,他的撫摸使初次被男人接觸的我感到周身如中風似的抽搐顫抖起來……可他并不理會我的緊張,徑直掀開了我的奶罩,將手捂在我那已發育漲大的奶乳上使勁地揉捏著,最里還淫邪地說『噓……你的奶這么小,可不如你娘的好玩……』『人家……還小……才十六…
  …『我不知為什么居然回應著他的話。』女人十三來月經,十六歲就是大姑娘了,你的奶子是因為還沒有經過男人的手,今天讓我摸摸,你的奶子就會變大的。『他拽掉了我的奶罩,兩只大手在我兩個小巧玲瓏的乳房上使勁揉搓。我的奶團果然很快地灼熱鼓脹起來,嬌嫩的乳頭也在不斷地挺翹變大,他對我的奶頭又捏又拉,象老鼠抓心一樣使我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你當時覺得很舒服嗎?」堅生的手也在揉捏著婦人的奶子。「有點……」
  「現在呢?」「唔……現在當然舒服了,你再使點勁嘛……」翠姑的乳房如今已漲大的讓堅生的手都握不過來了。堅生如揉面團似的揉搓著婦人胸前溫軟的肉球,還不時地擠捏著那兩粒硬挺的乳頭。翠姑哼哼唧唧地活動著下身,臀縫里的濕熱已讓堅生的肉棒如魚得水般自由地出入著……

  「正當我被支書玩的扭擺著腰身感到很舒服時,他的手又開始往下摸去。『啊……這褲衩又薄又小,嗯……還有花邊呢,嘿……和我女兒涼在院里的一樣呀!

  我就奇怪你們女孩兒家穿這么小的褲衩能遮住什么?你看剛剛遮住中間的一條縫……可這陰唇都在外面露著呢……哈哈……你這兒都有點濕了……『他嘴里一邊念叨著,手上也同時在忙活著。我心里雖然渴望著去體驗男女床第之事,可我的下身畢竟沒有暴露給任何男人,更不要說讓一個男人這樣地觀看和撫摸,我也不知怎么會不知不覺地把內褲的褲襠弄濕了。我本能地想用手去護住下陰,支書挪開我的手說:「擋什么?還害羞呀,我和你娘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哈哈…

  …你也很想試試吧?『聽他這么一說,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我不知道是該恨我娘還是該……我放棄了任何抵抗,聽任他的處置吧……「

  「哎喲……壞種!你的手往那戳呀!唔……」翠姑突然尖叫起來。原來堅生一邊聽著婦人的講述,下面的肉棒一邊在她濕熱的臀縫里磨擦的好不痛快,得意忘形之際,那只塞進婦人臀縫里湊熱鬧的手指竟捅進了翠姑的肛門里,難怪婦人要驚叫起來。「嘿嘿……嬸嬸,摳摳你的屁眼嘛……不至于吧?」「那……你也先打個招唿呀!喲……唔……你要想摳可要輕點呀……」「是是……知道了,嬸嬸接著講呀……」「真是個冤家……啥都要依著你,好吧……」翠姑把屁股往后撅了撅,以便更痛快地享受堅生的摳挖,她又接著講了下去……

  「我只覺的我的褲衩被支書拽到了腳面上,他的手在我赤裸的三角地帶停住了,他讓我分開腿,仔細地撫摸著我那片微微顫抖、柔軟濕滑的地方。『啊……
  這么細嫩的絨毛,快把腿撇大些,讓我仔細看看……『我聽話地叉開兩腿由著他去,可支書似乎覺得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得實在是不過癮,他便扭身從炕頭上抓過一盒火柴,隨著幾聲輕微的』嚓嚓『聲,他那斜瞇著的醉眼在閃閃的亮光下,貼近了我的胯間,他被我那處女的陰戶、那妖艷的桃花嫩蕊刺激的兩眼呆呆發直。
  我只聽他喘著粗氣,伸手撥開我的陰唇,用兩根指頭貪婪地捏住我已突起在分開的小陰唇上的陰蒂嫩芽,輕輕擰搓了幾下后,又猛地往上一拉……這下我的心如被提起一般不由得哼出了聲音。隨著我的呻吟,他的手又猛地松開了,那粒肉芽又頑皮地縮了回去……『好嫩的貨喲……』支書邊說邊用中指插進了我那還沒有被『外敵』侵入過的處女的陰道里……『唔唔……』我微微地打了個寒戰,唿出了輕輕的嬌喘,雙腿不由得夾了起來,兩片濕潤的小陰唇貼著他的手指合在了一起。他的中指仍在我處女膜的小孔里滑動著,其他幾根指頭又不斷地揉搓著我的大小陰唇,一陣陣難言的麻木和酥心從我的下陰不斷地傳遍全身……「
  「啊……有點疼!」翠姑又中斷了敘述,她只覺得自己的肛門正被一個比手指粗了許多的肉棒在朝里頂,那種疼痛使她不由得往前縮了縮屁股,可堅生的肉棒又緊跟著貼了上來:「嬸嬸,我想……」翠姑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返過手握住插在她臀縫里的肉棒說:「想進屁眼里呀?可嬸嬸真的很疼……」「你這兒沒有……被戳過?」「是呀,嬸嬸的屁眼還真的沒被戳過呢」

  「嘻嘻……那我更要了,好嬸嬸……」「你呀……真能纏人……」翠姑說著又朝他撅過了屁股,讓手中握著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肛門上:「小冤家……你可要輕點……慢點……」「知道,知道!」堅生忙不迭地答應著,伸手摟緊了婦人的肚腹,下身在暗暗地用力往前頂著。他只覺得婦人的屁眼隨著他龜頭的挺進在慢慢地擴張著,婦人也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灼熱從肛門的括約肌傳來,她不由得從牙縫里擠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堅生為了轉移婦人的注意,他伸出一只手去翠姑的前陰揉捏著她的陰蒂,嘴里又不停地問:「嬸嬸……后來呢?」婦人被纏不過,她一邊忍受著肛門上的沖擊,一邊又接著說起來……

  「嗯……我被他摸的心癢難耐,不由得睜眼瞄向支書的胯襠,好家伙……只見他那肉棒早已粗壯堅硬的怕人,比干我娘時的樣子要嚇人多了……」「比我的雞巴還粗嗎?」「那感覺可不一樣,當時我可是從沒經過雞巴肏的大姑娘呀……啊!進去了……」翠姑感到堅生的龜頭已頂進了自己的肛門,而他仍在努力地往深里戳,使她覺得要爆裂一般地疼痛,她只好哀求堅生緩一緩:「啊……小祖宗!你先不要動……讓嬸嬸適應一會兒……好好……嬸嬸接著講……」

  「支書已經完全壓在了我的身上,他讓我把他胡蘿卜般的雞巴握在手里,指導著我的動作:把它對準你的下面,要對端!我發抖的手小心地握著他火暴的肉棒,慢慢地拉向我的胯下,然后叉開雙腿,把他的龜頭抵在了我的陰縫中間『對好了嗎?』『對……對好了……』我羞怯地回答著,他將龜頭在我的陰戶上頂了頂『傻閨女……那么緊的縫子怎么進呀!用手分一分。』我只好又聽話地用手扒開兩片陰唇,讓支書的大龜頭緊貼在我陰道口的處女膜上……啊!啊……寶貝,再動一動……深點……」

  原來堅生的肉棒在翠姑滾燙的肛門里早已慢慢地抽動起來,此時婦人已經有了舒爽的感覺,所以她也活動著屁股主動地配合著堅生的抽插。此時聽到婦人的鼓勵,他便毫無顧忌地猛頂起來。「啊……啊!哎喲!這也夠刺激……摳我前面!喔……」翠姑被插的大唿小叫地抓過堅生的手,讓他塞進自己的陰道里摳弄。堅生一邊前后夾擊地刺激著婦人,一邊嚷著:「我還要聽……」「好……哎喲!你……你歇一下……」

  「支書感覺火候已到,他象抱小貓似的摟緊我,下面一用力,頃刻之間他的大雞巴已入肉三分,『哎呀……』我不由得尖叫了一聲。我立刻感到了一陣利刺扎肉般的劇痛從陰道口傳來……我不敢有怨言,更不敢去掙扎反抗。隨著陰道口一股濕熱的液體流出,我知道自己結束了處女生涯……支書并不理睬我的痛苦,他只是興奮地挺進、抽插,隨著他的雞巴在我陰道中活塞般地運動,我由開始的疼痛到漸漸的麻木,隨后就感到了針灸般的麻醉和酥癢……我忘記了一個少女的羞恥,腦子里想著我娘被支書肏屄的爽快樣子,竟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摟緊了騎在我身上的男人,兩條腿也盡力地叉開抬起,用我的兩只腳從后面勾住支書的屁股,活動著我的腰肢來迎湊著他的抽插……一時間我的小屋充滿了男人的喘息聲,『啪啪』的碰肉聲和一個姑娘的嬌喘聲……直到天亮時分,支書才松開我爬出了被窩,他看著我大腿間和床褥上那殷紅的血跡,『嘿嘿』淫笑著滿意地離去了……」

  「唉……可惜嬸嬸的嫩肉沒有讓我先吃……」堅生聽完了翠姑的講述遺憾地說。「咦!小鬼頭……那時還不知道有沒有你呢,再說了,嬸嬸的屁眼你可是頭一個用的喲。」翠姑說著翻過身來又趴在床上,撅著肥美的屁股沖著他:「來呀……這回嬸嬸讓你痛快痛快,兩個肉洞你想戳哪個隨你啦……」堅生一下子來了精神,他舉著自己粘滿黃黃白白黏液的肉棒,看著婦人展現在眼前外翻著紅嫩黏膜的肛門和微微顫抖著的陰戶,毫不猶豫地將龜頭頂進了剛剛被開墾的屁眼里。
  「啊……你小子可把嬸嬸欺負匝了……」「你說的讓我先痛快痛快嘛,待會兒我再戳你前面……」「好……啊!都依你……哎喲……」堅生抱著婦人的屁股,他感到這個姿勢使他的肉棒戳的特別深,婦人的直腸黏膜緊密地吸附包裹著他的龜頭,使他覺得這種享受比肏一個處女的陰戶更刺激。他美美地抽插了一番,最后在婦人大唿小叫的哀求聲中,他才把婦人放翻過來。翠姑躺在他身下,將兩腿高高舉起、盡力叉開:「小祖宗……快來呀……」

  一番狂風暴雨式的床上大戰,在一陣淫亂的嚎叫聲中,這對狗男女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在一片喘息聲中,兩人精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這堅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地問道:「嬸嬸,當年那個支書還在嗎?」「怎么?提他干嘛?唉……后來呀,我們娘倆都成了他的玩物,他想來就來,想過夜就過夜……最氣不過的是,有時他竟要我們娘倆同時侍侯他……」「嘿!這老家伙好會享受呀!」「是呀……后來我慢慢大了,覺得這樣太便宜了他,為了報復,我就勾引了他的兒子。結果他兒媳婦抱著他家的獨苗一去不回,氣的那老頭得了半身不遂,再也沒有能耐欺負我們了……」「報應!」堅生似乎也解了氣,可誰知他也會災禍臨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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