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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倆都是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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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鎮京師的鄭安邦已經有好幾天睡不好覺了!南方嚴珍麒引兵北上,一路所
向披靡,的玉州,華州不用說,本來就是定南王府的封地,可谷州云州這兩個蕩
魂江南的大州也都被占領,這下嚴珍麒的勢力就真有些麻煩。今日接到南方傳來
的戰報,說是距離稍遠的安海州也有三個府縣被麒麟軍攻破,而繞過麒麟軍留在
防地的兵馬,從其與軒轅英部中間熘過來的那支交蠻人,還有后來跟過來的烏
蠻,都被嚴珍麒后隊擊敗,除了首領被斬殺外,其余降兵歸順了嚴珍麒,被其放
在前部做攻城的先鋒部隊!
  嚴珍麒治軍與司天鳳區別很大,凡有觸犯軍法者,特別是臨陣抗命的,都是
從嚴處理,絕不手軟。就這一點來說,倒是和大將軍藍富頗有些類似。只是,相
較于藍富,吝嗇賞賜,每次都把盡可能多的戰功獎賞據為己有,嚴珍麒在這方面
從來不含煳。凡殺敵立功的軍士,都是盡可能多的獎賞。
  賞罰并重,所以,對于嚴珍麒,其部下將士是既害怕,又敬重,所以能無往
不利。
  對于投降的交蠻等,嚴珍麒的做法更加簡單,攻城時直接命令他們打頭陣,
凡立功的,除了賞賜金銀外,還準許其回家。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賞賜,那些被
麒麟軍打得從心眼里膽寒的交蠻,便不顧一切的沖鋒陷陣,只盼望能夠早日回
家,與家人團聚。
  不過,與前面幾座城池順利攻下不同,作為安海州州治所在,安海城卻一直
攻打不下來。
  安海太守林嘯雨在得知麒麟軍造反后,第一反應就是要囤積糧草,并且,準
備抵御攻城的器械。當赤著腳,扛著攻城梯的交蠻人順利沖到城下,并且認為,
這個城池最終會像前面幾座大城一樣,只要自己揮舞著平頭刀沖上城墻,那些守
軍就會乖乖的獻城投降時,城頭上突然潑下來的滾滾熱油著實讓他們嚇了一跳!
  滾燙燙的熱油澆在那裸露的身體上,頓時冒起了白煙,「哇!」「啊!」慘
叫聲此起彼伏。
  但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后面,隨著沖到城下的交蠻人越來越多,城墻上的熱油
似乎不夠了。這些交蠻人心里憋足了怒氣,正要再向上沖,城墻上卻扔下無數支
火把來!油本來就容易著火,守城軍在燒油時,還特意加了其他助燃的藥石,火
把拋下后,離城近的那些交蠻人立時燃起大火,成了火人。他們四處亂跑,徒勞
的想將身上的火焰熄滅,可擁擠的人群又能跑到哪里?反而是將周圍不少同是沾
到熱油,卻沒有被火把碰到的人引燃。
  一傳十十傳百,著火的人越來越多,眼看著遠處蜿蜒如火蟲的交蠻兵想往回
跑,不用嚴珍麒下令,后面督戰隊上前,操起連弩便開始射殺。有的交蠻兵又往
回跑,可看見那些著火的同伴,散發著燒煳的氣味,拼命的掙扎,他們又再次折
返過來。
  如此反復幾次,他們身上的火也已經將他們吞噬,能在地上翻滾的都是少
數。
  看到眼前的景象,嚴珍麒有些皺眉頭,再難打的城池她也不在乎,畢竟安海
州城的防御只能說合乎兵法。想要阻擋她縱橫天下的麒麟軍,那無異于螳臂擋
車。但如此一來,進攻的態勢就要受挫,如果不能及時攻到江北,占據那些險要
關口的話,則自己率先造反的優勢就將完全失去,甚至還要承擔成為眾矢之的的
危險!
  「麒帥,可命攻城車出擊!」嚴珍麒身后一個相貌清癯,滿頭銀發臉上卻是
沒有一絲皺紋,肌膚如孩童般潤澤的先生般打扮的人說道:「火速攻下此城,才
可以去北進中原,立于不敗之地!」
  「琪琪,神農先生說得對,只有占了那些個險關,才能進退自如,相時而
動。」甄煥章神情很是親切,可卻沒有注意到,嚴珍麒聽了他的稱唿,眉頭猛地
皺了一下,但旋即又解開。
  「神農先生,依你之見,若是不打此城,直接繞道入朱雀湖,向江北進軍如
何?」嚴珍麒非常在意行軍速度,畢竟只有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才能更節省自己
的實力。
  「安海州之所以叫安海,是因為從此城往下,蕩魂江水面寬闊且水量充足,
可以威懾直至出海口的平安。此城若不占領,則麒帥背后總有一個鐵蒺藜,隨時
會扎你,讓你無法全力去對陣前敵!且朱雀湖水面寬廣,若是將幾十萬將士都運
送過江,需要的船只卻不好籌措,唯有打下安海州后,才能利用那港口中的無數
船只過江。」
  「就依先生所言!」嚴珍麒下令道:「命發石車,攻城車出擊,今日必須攻
下此城!」
  看高大的攻城車,和堅固的發石車被推到前沿,嚴珍麒的心思卻突然一陣波
瀾,自己連京城中的家人都不顧及,就這么急匆匆的起兵,為的是什么?
  為了起兵,嚴珍麒安排了不少,但對于京城中的家人,她只是給去了一封密
信,讓三日之內逃出京師,然后就開始起兵造反。可三天時間,夠不夠讓家人逃
到安全地帶,至少是暫時的脫離危險,她都不知道,也根本沒有問。
  「呯!」發石車發出的巨石,撞在了城墻上,發出的巨響,將嚴珍麒的思緒
帶了回來。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尤幸,周圍人沒有注意到。
      ***    ***    ***    ***
  和安海州城下的激戰比起來,好處西南第一險關的盧南關卻是平靜得出奇。
  盧南關地處玉州北部山區和中部平原交界處最后的關卡,也是最險要的一
處。兩側都是陡峭的山崖,而關前不遠處就是蕩魂江支流豐江,從豐江岸邊到關
前只有一個百十丈寬的空場兒,而豐江兩岸,也都是懸崖峭壁,根本沒有可以用
來登陸的灘涂。如果要過江,除了那些飛架兩岸的滑鎖,只有一座通口橋,是兩
岸最主要的通道。
  「都打起精神來!」看著懶懶散散的手下,高昌鶴一個勁的冒火。他當了多
年金元尉,總算在嚴珍麒出征前,被連升兩級,提升到了都尉,由一個管著三十
人的中隊長,成為守護北城的大隊長之一,憋足了勁兒的要露臉。可看著手下人
一個個和麒麟軍主力相比天差地別的表現,他也是無奈。真希望,自己能夠成為
大將軍,率領千軍萬馬,去開疆拓土!
  「老大,咱這關口,上次御敵還是在澀谷亂夏時候呢,對面是腹地,最近的
外敵離咱們也有幾百里,還有軒轅英的大軍隔著,就是想讓外敵來,也不是一時
半刻能過來不是?」
  高昌鶴罵道:「呸!你小子除了喝酒逛窯子還知道什么?越是安全的地方,
越容易有危險,不知道嗎?」
  看最親近的幾個人都是沒精打采的,他又說道:「當年你們不是總嚷嚷著要
跟我去主力軍嗎?就憑現在的樣子,他們能要?」
  「老大,不提這事也就罷了,你說,當年主力軍到咱們這里挑人,咱們比
挑走的那些個人都強,特別是你老大。可強不也就是在這里待著,給人家看城
門?」
  「是呀,老大,不是兄弟們不上進,是傷透了心了。」
  「唉,懶得理你們。」高昌鶴搖搖頭,挎著戰刀去別處巡視,那些人說的都
是實情,他卻不愿意打破心里對憑本事上進的夢想!他不知道,很快,他就將有
機會大展拳腳,只是這個給他施展本領機會的人,實在是意想不到!
      ***    ***    ***    ***
  張奇峰一覺醒來,感覺雖然不累,可也不像平時跟眾女尋樂時那么輕松,倒
是母親司天鳳,面色紅潤,透著成熟。他小心的起身,緩緩的將大雞巴抽出母親
的蜜穴,手里拿了個閉陰夾,等著看是否還有精液流出來。
  閉陰夾就是個夾子,兩片銅板,用彈簧連接,可以將陰唇夾住,以防止射入
的精液倒流。可他將大雞巴完全抽出后,發現除了少量愛液外,再無東西從母親
陰戶里出來,才確定經過一夜的吸收,自己射入母親子宮的那些種子,已經全部
被母親留在了子宮里,這下才放了心。
  「服侍母妃!」張奇峰一聲令下,女衛們服侍他洗漱穿衣,女忍則端來溫
水,給司天鳳擦拭身體。
  母子二人在灘涂上盤腸大戰,沾上的泥沙不少。而且,司天鳳的私處更是沾
了許多愛液,此時摩擦產生的沫子已經凝結在那些烏黑的陰毛上,形成一捋一捋
的。
  張奇峰穿戴整齊后,司天鳳也已經醒轉,她剛穿戴好,就有女衛來報,司青
鳳來了。
  「姐姐睡得可是安好?」司青鳳表情有些古怪,雖然她努力裝的無所謂,只
是擠兌姐姐兩句,可眼神中那一絲慌亂卻根本沒有逃過張奇峰的眼睛。
  「多謝小姨,昨晚母親睡得特別的安好!」
  張奇峰這么直白,讓司青鳳有些招架不住,但沒等司天鳳來打圓場,她就直
接說道:「成了,你們的事情我不管,我不能跟姐姐作對。」說完又道:「我軍
務繁忙,一會兒還要去巡營,就不送姐姐了,請勿要怪罪。」
  看著她出去,張奇峰和母親笑著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司青鳳已經下了決
斷,至少不會和自己為難。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慌里慌張的?」司青鳳奇怪自己的不安,但只要一想
到這幾天,所見所聞姐姐和外甥間,母子敦倫的事情,她的感覺就怪怪的,說不
清楚。
  「其實她們這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司青鳳自欺欺人的想到:「反正與我
無關,我犯不著管閑事。」          
  一連兩天,司青鳳都盡量避開張奇峰,似乎欠了張奇峰什么似的。
  終于司天鳳看出不對,看個沒人注意的空當,拉住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兒子
問道:「你小姨這兩天怎么總躲著你?該不是你把她也……」她用遲疑的目光看
著張奇峰。
  而張奇峰卻嬉皮笑臉的說道:「該不是把小姨怎么樣了?嘻嘻,莫不是母親
想把小姨也拉下水,跟二姨一起服侍兒子?那兒子可是求之不得呀!」
  聽了他的回答,司天鳳卻是相信沒有騙自己,說到底,雖然兒子弄了那么多
女人,她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可卻也知道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分量,絕非
其她女人能夠動搖的。
  「別貧嘴!」司天鳳有些出神的說道:「你小姨的脾氣你不了解!表面上,
她沒有你二姨那么風風火火的,什么事情都不藏,什么虧都不吃。可她若是認準
一件事,那就一條路走到黑,任誰也拉不回來!」
  張奇峰知道母親是怕自己處理不好,惹了小姨,給自己增添麻煩,不由自主
的來到母親身邊,將她輕輕的摟在懷里。
  「當年她嫁給德忠王祖壽是你外公一力主持的,雖然她表面上沒說什么,可
我卻知道,她從心里不愿意這么親事。之所以同意,就是跟你外公賭氣,同時也
是她認為自己可以用別的方式抗爭!」司天鳳細聲述說著當年的往事。
  司青鳳嫁給祖壽后不久,就開始領兵打仗,很少回家。而祖壽后來也陸續納
了幾個側妃,卻一直沒有所出,所以,市井傳言,都說他是天閹,無后之人!可
司天鳳卻記得,當年祖壽少年時也是個風流種子,也喜歡個沾花惹草的,如果是
天閹,怎么會有風流的名聲?她心里一直有個比較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是小妹
司青鳳做了手腳!
  這個想法未免有些荒謬大膽,可司天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多番查探也沒
有蛛絲馬跡。加上她常年征戰在外,而小妹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姐妹一年中見面
的次數都有限,所以更加不好查探。可在一次她們三姐妹相聚時,無意中,司天
鳳卻注意到一絲端倪!
  當時,司美鳳剛剛成為貴妃,司天鳳和司青鳳又都打了勝仗,所以三人在司
美鳳宮中喝了不少酒。司天鳳是長姐而且本來也沒有喝酒的習慣,所以,情況還
好,可司美鳳和司青鳳都喝得有些多了。
  司美鳳忽然大哭,說皇帝開始寵愛魯陽王貴喜的姐姐,安妃宜蓮,對自己十
分冷淡。這次晉封貴妃,其實是姐妹兩個打了勝仗的緣故!
  司天鳳想勸,可覺得都醉成這樣,勸也沒用,不如等酒醒后再開導。可小妹
司青鳳卻不以為然,聲稱如果二姐覺得氣氛,她能讓皇帝哪個妃子宮里都去不
成!至此,司天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祖壽并非天閹,而是被司青鳳暗算才
不能行人事的。
  「母親可是怕孩兒惹了小姨,被小姨弄成閹人,不能孝敬您了?」聽母親說
完,張奇峰雖然心里暗自驚心,可卻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抓住母親一支豪
乳,揉捏把玩著說道:「聽說西陸有一種車,比尋常車架小,只能坐一個人。孩
兒已經命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
  司天鳳不明白兒子怎么會想到這么不相干的問題,便問道:「怎么說著你小
姨,就跑到車駕去了?」
  「如何不相干?」
  張奇峰淫笑道:「那種車平時用羊來拉,可孩兒卻想讓母親,二姨和小姨三
姐妹來駕車,不知屆時會是怎么一番光景。」
  「你……」司天鳳又氣又惱,捶了他一下,說道:「越來越不像話,哪有讓
娘給你當馬駕車的?你這個不孝的兒子,真氣死我了,打死你!」嘴上說的狠,
可手上動作卻是輕得不能再輕。
  「我不孝?」張奇峰忽然將司天鳳橫著抱起,說道:「孩兒每次都將母親服
侍得『哇哇』怪叫,那動靜,要說不是樂的,誰會信?」
  「你……」司天鳳沒想到他會這么調笑自己,掙扎著要下來,「越說越沒樣
了!快放下我,不然看娘怎么收拾你!」
  張奇峰突然一繃臉,「惡狠狠」地說:「好呀,敢這么對為夫的說話,真是
越來越沒規矩了,看我今日不重振夫綱的!」說著抱著母親,大步走向門口。
  此時,二人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見他要抱自己出去,司天鳳嚇得大驚,
「這個樣子怎么出去見人?快讓我下來,快呀!」說著話,身體便開始掙扎。
  可張奇峰卻道:「母親再動,孩兒就把整個營地的人都吵醒!」
  只一句話,司天鳳便老實下來,如受驚的小獸一般,縮在自己這個膽大包天
的兒子懷里。
  「母親放心,外面沒有人!」
  聽他這么說,司天鳳算是放心了些,說到底,她只是怕讓妹妹的下屬撞見,
至于幕天席地的宣淫,她并不在乎,甚至還十分喜歡的。
  出了帳篷,張奇峰看巡邏士兵還在遠處,便大搖大擺的抱著軟玉溫香的母
親,走到拴坐騎的牲口棚,將領們的坐騎一般都是單獨有棚,所以,也不愈被人
發現。
  「想在這里做?你動靜可要輕些。」司天鳳以為兒子要和自己在牲口棚里大
戰,最怕的還是讓別人看見,所謂讓兒子動作輕些,其實是怕兒子玩得太開,自
己忍不住叫得動靜大。
  「放心,孩兒不會讓母親不盡興的!」說著,張奇峰將母親爬著放在龍馬獸
背上,自己隨手解開韁繩,也翻身上了坐騎。
  「峰兒,這樣出去,那些衛兵會看見的!」司天鳳大驚。
  可張奇峰還是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娘子,為夫的如何舍得將你的玉體
讓別的男人看?」說完「啪」的一下,給了那結實渾圓的大屁股一巴掌,腳下一
催,龍馬獸打了個響鼻兒,就出了棚子,向營地外走去。
  這時,櫻子等女忍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騎著龍馬獸,圍在張奇峰周圍,
「王爺,這么晚了,不知要去哪里?」
  眼看著外面,司天鳳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一個勁兒的把頭往下低。
而張奇峰卻大搖大擺的一手抓住韁繩,另一只手在她豐臀上把玩揉捏。
  「睡不著,出去轉轉,這附近可有能賞月的地方?今晚月色該是不錯的。」
  張奇峰嘴上說著話,手上卻越發的毛躁,拇指反復在司天鳳股縫里來回撥
弄,不時的點兩下那擠成一叢的菊花蕊,將司天鳳弄得瑟瑟發抖。
  「王爺若是有興致,可以到西邊不遠的望月山,山頂上有個送子湖,湖邊開
闊,正好賞月。」
  「望月山?送子湖?怎么有這么個名字?」張奇峰問著話,手上卻還是不
停,他在玩弄司天鳳菊花的同時,還開始向下探索,對前面的蜜穴也開始了攻
擊!
  「太祖開國時,北方澀谷諸部大汗蒙戈想試探帝國虛實,便派使者,偽稱求
親,到中原面圣。
  太祖知其意,為了讓天下得意生息,送七個帝國美貌之女子與蒙戈汗。蒙戈
汗見送親隊伍雄壯,又有使者將所見所聞稟報,遂打消了進犯帝國的念頭。據
說,送親隊伍途經望月山時,被選中的七個女子思念親人,便在山上向故土磕
頭,以示雖遠隔千里,但共一輪明月之意,從此就有了望月山。」這個衛兵顯然
知道甚詳,而且也算是能說會道,他繼續說著:「至于送子湖,當年有對牧人夫
妻,成婚多年卻未有所出,年近半百時,在此地放牧,無意中喝了送子湖的水,
卻有了孩子,自此,湖水送子的名頭便傳了出去,湖的本名漸漸被淡忘,送子湖
倒是成了正式的名字。」
  「成,麻煩你了,咱就去送子湖看看,順便弄些水來,讓孤那些妻妾喝了,
看能不能送來個兒子!」說完,張奇峰就要催動坐騎離開,忽然又想起什么,問
道:「問了半天,你叫什么名字?」
  堂堂的親王問自己名字,那衛兵忙誠惶誠恐的說:「勞王爺詢問,卑職梁秀
峰!」
  「好,有勞!」說完,張奇峰催動坐騎,在眾女護衛下,出了營地,向望月
山飛奔而去。
  「你這個挨千刀的!」司天鳳好容易將懸著的心放下,掙扎著要起來,卻
被張奇峰按住,唯有罵道:「剛才她們遮擋著也未必能遮擋住,讓我以后怎么見
人?」
  張奇峰看母親真有些生氣了,忙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解釋道:「剛才她們以忍
術放出了遮掩,兒子不也是什么都沒穿嗎?放心吧,就是當時兒子在馬上和母親
歡和,那些衛兵最多也就是聽見母親叫床而看不到任何景象。」
  聽了他的話,司天鳳才徹底放心,可一想到他說的,能聽到自己「叫床」,
不由得大窘,罵道:「什么叫床?我幾時叫床了?你就會欺負人!」
  「當真沒有叫床?」張奇峰忽然將母親抱起,和自己面對面坐在龍馬獸背
上,淫笑著說道:「既然母親不認賬,那休怪兒子手狠了!」
  司天鳳心中一顫,說道:「你……你要做什么?」
  張奇峰沒有說話,他胯下那條碩大的雞巴就已經將他的內心表現得淋漓盡
致!長逾一尺才大雞巴周身青筋暴露,如烏龍盤玉柱般,繞在棒身上。褪下的包
皮露出那紫紅色的龜頭,頂端的馬眼里更是滲出晶瑩的愛液。
  看得出,張奇峰是準備好大戰一場,以讓母親承認叫床的事實了!
  而司天鳳,此時也沒有了戰場上殺伐的果敢決絕!愛子的孝心讓她著實感
動,不由自主的,下體那條誘人的一線天,愛子降生時經過的密道,里面也已經
是濕膩膩的。
  看著母親蜜穴口已經流出蜜汁,在月光照耀下顯得亮閃閃的,張奇峰如何能
善罷甘休?他雙臂用力,將母親拉入自己懷里,深情的吻上母親的雙唇,「娘,
孩兒定要讓你戴上鳳冠霞帔!」說完完全的將母親那肉感的嘴唇封住,同時,雙
臂也順勢抄到母親大腿根部下面,扶正了母親的屁股,將蜜穴和自己的雞巴對
正。「滋……」一聲輕響,如同熱刀切雪一樣,大龜頭所向披靡的擠開母親的兩
片陰唇的封堵,侵入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卻依舊依戀無比的陰道里。
  「嗚……嗚……」司天鳳感覺身體瞬間被充實,一陣酥麻的快感直席上心
頭,讓她要大叫一聲以抒發心中的愉悅。可無奈嘴被封住,只能從喉間發出悶悶
的叫聲!
  一行人已經行進到山坡下,張奇峰催動坐騎,向山頂上沖去,可慘了司天
鳳!雖然張奇峰沒有大的動作,可坐騎跑到顛簸卻使得張奇峰的雞巴如同在以極
快的頻率,反復沖殺一般。可這沖殺每次又都是淺嘗輒止,被勾起饞蟲的人,看
見饕餮大餐,卻每次只讓吃一點半點的羹汁,這如何受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扭動
身體,特別是下面,努力的用力收縮陰道,希望縮緊的陰道壁,能夠讓自己更加
清楚的感受到兒子那粗壯的大雞巴,有力的侵入!只是,這無異于杯水車薪,難
以徹底解饞!總算是,山并不高,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
  張奇峰手里抓著韁繩,同時也摟住母親那肥白碩大的大白屁股,一個勁兒的
向自己身體迎。
  「嗯……」司天鳳突然一聲長吟。原來,張奇峰動作稍大,竟然硬生生的將
雞巴頂入母親的子宮里,死硬的撞在了子宮壁上。
  但就是被肏得白眼亂翻,司天鳳也沒有絲毫的退卻,她努力的扭動腰身,就
盼著兒子能徹底滿足自己。
  龍馬獸是天地間的一種異獸,本身就神駿異常。而張奇峰等騎的,更是其中
千挑萬選的,每群龍馬獸中的王者。所以,即便張奇峰和司天鳳都不是身材瘦小
之人,即便他們在背上大刀闊斧的惡戰,胯下坐騎也絲毫沒有吃不住的意思,只
是被環境氛圍所感染,有些焦躁!
  其實,母子二人這么面對面的,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行敦倫之事,已經不是
第一次。可每次外出,無論什么樣的環境,只要可能,張奇峰總會這樣姿勢,來
讓母親泄身幾次。用他的話說,「就是要讓母親記住,觀音坐蓮就是家法!無論
獎勵還是懲罰,都是這個姿勢!」不過,他說得狠,司天鳳卻明白,兒子對自己
實在是愛煞,本來還曾經擔心,他有了新歡,就會冷落甚至忘掉自己,現在看來
根本就是多余的!
  司天鳳努力的配合兒子的動作,大屁股一顛一顛地,每次坐到兒子的雞巴最
根部時,都會泛起壯觀的臀浪,別提多么誘人!
  「母親,咱們去水里,做對野鴛鴦!」張奇峰看附近湖水甚淺,忽然來了興
致,也不由司天鳳分說,抱著她,突然一縱身,直接從坐騎背上,躍入水中。
  湖水雖然不刺骨,但也十分清涼,可這清涼的湖水,根本無法澆滅母子二人
心中那熱烈燃燒的欲火!
  張奇峰將母親放到湖邊灘涂上,扛起那雙豐贅,白皙的大腿,如打樁般肏動
起來。
  湖水沖上岸,侵擾著司天鳳的大屁股,和那雪白的后背,讓她已經迷離的心
神稍稍的清醒一下,但隨即,她就會被兒子強有力的肏動,再次弄得魂飛天外,
不知身在何地!
  「母親,孩兒要跟你好好盡孝了!」張奇峰胡言亂語,司天鳳卻是被他肏得
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只有「嗯嗯啊啊」的發出那無字真經!
  「頂穿了!」司天鳳歇斯底里的大喊一聲。
  張奇峰卻是根本沒有理會,依舊大刀闊斧的沖殺,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自
己整個人擠入母親的陰道,甚至回到那曾經居住過的子宮!子宮內滾滾熱液被張
奇峰的雞巴粗暴擠壓,從花芯和棒身間的縫隙激射而出,如溫泉熱流般,纏繞在
張奇峰粗大的雞巴上。
  張奇峰的雞巴實在太粗大,跟母親的陰道契合得可謂天衣無縫,密不透風。
潺潺熱流,搜刮得張奇峰說不出的舒服,更是讓司天鳳樂得「嗯嗯啊啊」的,搖
頭晃腦,不知是苦是樂!
  張奇峰越玩越有興致,不知何時,他已經將母親雙腿分開,分別扛在肩頭,
身體的重量完全靠大雞巴與母親陰道及子宮的接觸支撐。堅硬的大龜頭,如打樁
般,一下下生生擊在母親花芯,那架勢,就像要把母親搗碎一樣,殘忍,狂熱!
  忽然,正忙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的張奇峰心里一陣悸動。
  而那幾個已經被眼前景象侵擾得面紅耳赤,渾身燥熱的女忍,更是直接的看
到,這對幕天席地、行大逆不道的敦倫之事的母子周圍,湖水赫然起了變化!
  一陣陣漣漪從母子為中心的地方開始向四周擴散,波勢越來越大,甚至將湖
面上襲來的波浪都頂了回去。而司天鳳是躺在沙灘上的,波勢也傳遞出很遠,在
松軟的沙地上形成一圈圈的波浪般的痕跡。這下,發出震顫的源頭也被一眼看
見,正是司天鳳那碩大渾圓的大白屁股,圓墩墩的大屁股,正好處在圓心,足以
說明其中心的地位!
  而作為中心里的張奇峰,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和母親合為了一體,一股
熱流在丹田內形成,盤旋數轉后,進而向下,經大雞巴,緩緩的流入母親體內。
  與此同時,母親體內也有了同樣的一股,明顯帶有祥和之氣的熱流,緩緩的
形成,卻沒有流出。而是盤踞在母親子宮里,纏繞,輾轉,每當自己的大雞巴侵
入時,熱流就會在龜頭頂端盤桓一番,溫潤的感覺,讓張奇峰幾欲將自己生命的
精華吐露出來!
  司天鳳在兒子強有力的沖殺下丟盔棄甲,自她從軍以來,戰場上可從來沒有
過這樣的慘狀!一頭秀發四散開來,如幕布般散落在沙灘上,白皙的肉體,松松
垮垮,如同脫骨一樣,在張奇峰沖擊下,無力的震顫。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泄身了
多少次,只知道,每次泄身前,被兒子帶上浪尖的心要跳出來的感覺,是那么讓
人心悸,咬碎銀牙地,讓人難以忍受。可隨之而來的,如火山爆發的快感又是那
么的酣暢淋漓,讓自己美得不知在天上還是在人間!在矛盾的心情下,她感到自
己快要抵受不住,從心底泛出的無助感,讓她倍覺凄涼,兒子這是要將自己活活
肏死呀!÷她一狠心,也是徹底豁了出去,奮力的將大屁股上臺,悍不畏死的將
蜜穴迎向兒子的大雞巴,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快要到最后的崩潰了!
  張奇峰此時的感覺卻是,母親子宮突然變成一張小嘴似的,一個勁的將自己
的雞巴往里吸,吸力之大,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他也是強弩之末,在奮力抗爭
一會兒后,突然他雙眼圓睜,精光暴漲,雄腰如裝了機括一樣,瘋狂的抽送。大
雞巴如同大鐵錘一樣,一記記的撞在母親花芯上,子宮里。突然,母親子宮內盤
桓的那股真氣和自己龜頭馬眼射出的真氣相遇,立即如膠似漆的粘合在一起,同
時將自己丹田中形成的炙熱真氣不住的吸過,兩股真氣在母親子宮里交匯,揉
合,不同于被采補之術奪走內力,這股真氣是隨著發生隨著自己溢出。
  二人的四肢百骸無不舒暢異常,「哦,啊……哇……」司天鳳再也忍不住,
突然的吐氣開聲,大叫起來,聲音四處傳播。而張奇峰也感覺到腰眼一酸,怒吼
一聲,死力的搗動幾下后,將大雞巴往母親陰道里一頂,盡根沒入!母子的配合
簡直是天衣無縫!
  此時的張奇峰雙腿用力猛蹬,竟然深深的陷入泥沙里!
  司天鳳則雙腿緊緊的纏在愛子腰間,如蛇盤兔般,絲毫不放松,雙臂也是扣
在了兒子寬闊的背后,雖面色慘白,雙眼緊閉,也未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母子二人如石雕般,一動不動的,靜靜定在沙灘上。櫻子等嚇了一跳,記憶
中,母子如此激烈的做愛也不是沒有過,只不過每次司天鳳雖然都被張奇峰肏死
過去,身體卻也都是繃住一會兒,然后就會松弛下來。而且,張奇峰無論如何都
不會累倒!可這次,司天鳳將張奇峰緊緊纏住,一刻鐘還沒有放松不說,張奇峰
竟然也有些精疲力盡似的,眼看著就閉上眼睛,伏在母親身上睡了過去。
  「怎么辦?是把主人送回去?還是……」小葉有些慌張的問櫻子,而其她幾
個女忍雖然沒有說話,可眼神都是一樣的,都是在詢問她。
  只是此時的櫻子,心里也是沒有一點主意,她試著查看了一下二人的脈息,
發現都十分沉穩。司天鳳面色逐漸恢復如常,還越發的紅潤,張奇峰的唿吸也逐
漸平復,她料定二人應該無礙。看了看周圍環境,湖面上已經開始起風,吹在身
上十分舒服,可二人剛才經過那么激烈的「戰斗」,渾身汗毛孔都張開著,被吹
到可就比較麻煩!但如果移動,該如何移動?知道這對母子想要生命的傳承,如
果這時候移動她們,會不會對此有影響?
  就在她焦急的時候,忽然明子和朋子先后發現了異常,「什么人?站住!」
  隨著二人的呵斥,其她人也迅速的忍者刀,鐮刀等兵器,擺開陣勢準備迎
敵。
  「是我!」聲音不大,而且很熟悉,可櫻子等卻不敢怠慢。
  此人走到如此近的地方才被發現,除了因為眾女都在關注張奇峰母子外,其
本身功力也絕對不能小視!
  可當來人快走出黑影時,櫻子還是認出了對方,和司天鳳極其相似的身形,
還有說話的聲音,正是司青鳳!
  「是小鳳帥!」櫻子向司青鳳躬身行禮,而其她幾個女忍也跟著行禮。
  司青鳳面無表情,她走到母子二人身邊,將手里拿著的一個斗篷展開,罩在
了張奇峰背上。吩咐櫻子道:「動作輕點,就這么把他們送回去,這時候切不可
以讓他們著風。」說完,轉身就走。
  而櫻子等也忙將母子二人輕輕的托起,準備抬著回營地,反正距離也不算
遠。
  可剛抬出去沒多遠,司青鳳的聲音再次傳來,「那里有副軟兜,用來抬正合
適。」
  果然,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邊,并列立著兩根用布裹著的木桿,打開后正是
一副軟兜。
  看著天色已經有些發白,櫻子說道:「快把主人抬上來,我們要盡快趕回營
地,天亮施展隱術要麻煩太多。」
  軟兜被橫著固定在兩匹龍馬獸背上,張奇峰母子也被同樣橫著放到了上面,
通靈性的龍馬獸,在女忍的驅趕下,一起奔回了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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