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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三章)

字數:12465(第三章)來到這里,無須工作,不愁吃穿,夫妻倆一改原來的生活模式,過起了七成性事,三成常態的日子,并且兩人無需顧及風俗、道德、面子等等世俗問題,所有的原住民雖然有輕蔑、鄙視他倆的感覺,可同時又能尊敬、接受他倆的變態行為,這讓夫妻倆都覺得此處似乎就是他們最完美的居住之地。在不受歧視,近千人操過、生個八百多個野種的情況,詠欣已喜歡上了做個淫婦、得到無上性福的感覺,當她把內心所想透露給丈夫知曉后,喜好綠帽、又已戴了大量綠帽的葉誠自是十分支持妻子的想法,對妻說出了「你性福,就是我性福」之類的話,鼓勵其妻不要心存包袱,繼續騷淫下去。出了安樂村,通往下個目的地的道路中,迷霧比之前次那條路淡了一些,也有了水源,而妖物卻多了不少,兩夫妻這次日常用品帶了不少,有衣服換,有帳篷睡,還能梳洗一下,他倆此次野外行路的情況好了許多,至少能保證到目的地時,他倆不會再像個乞兒,骯臟惡臭不堪。野外生涯使葉誠又成了個性基本無能的丈夫,靠施放唯一的防守技去輔助老婆,靠吸吮妻子騷穴里更為惡臭難以下咽的綠汁得以填腹渡日,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子使出技能,分腿露穴,懸浮半空,被那高壯了一些的妖物用粗長了三分之一左右的性器,一個個排隊般插入他妻騷穴里時,他不可謂不糾結,也不得不興奮.心甘情愿地舔吸她骯臟的騷肉,丈夫似乎成了詠欣的胯下之臣,她的內心一點一點的有了改變,享受著由聽從之人變為支配丈夫的這種感覺,詠欣領悟了,從來到這里后,夫妻倆的身份就漸漸有了對調的趨勢,自已變為了可以花心、可以縱欲的另類丈夫角色,而她的老公,則成了個對她守貞、性事上三從四德的另類妻子角色。西北處,夫妻倆此行目的地:豐潤村,其實距安樂村沒有多遠,可是在一路清理妖物下,他倆卻走了極久,用了四個多月才站到此村的村口上。村外,夫妻倆換上了正常的服裝,這才進村,入村后,兩人詢問了街上的村民,直接去往了這處村長的住處,村長的家門沒關,他倆在門外喊了幾聲,無人答應后,這才走進屋里.前院待客,后院住人,夫妻倆一路前行,來到了后院,才見著一個中年男人坐在院中其中一間房的門前,這人赤裸著身子,一根普通貨色的肉棒正高翹硬立著,而他那根硬立的肉棒除了馬眼外,似乎都被一層奇特的綠膜包裹住了安樂村村長曾對夫妻倆說過,蒼元國的天選村是民風最保守之地,往后目的地則是越來越開放,所以當身經百戰、已然淫賤不堪的夫妻倆眼見到這在后院中坐著的赤裸之男時也只是楞了一下,之后就走上前去,由丈夫葉誠開口詢問道:「大哥,你是此村的村長?」「不是,村長是我的妻子。你倆從哪來的?看著很面生啊!」「我倆是安樂村來的,我們來找村長想了解一下……」「現在不行,等里面完事后,你倆才能見到她。」『啊!還有這事。』夫妻倆聽后,驚訝地想道。「知道綠婚嗎?」看著面前的夫妻倆楞住時,中年男問道。「綠婚……是,知道一些。」「我們夫妻就是。」「綠婚?」「嗯。你倆也是綠帽淫妻?」「是的。」還是葉誠回道。「這就對了,村里不乏這般的夫妻,還形成了獨特的圈子,而綠婚則是我們這類夫妻到了一定境界后,尋求的另類生活模式而已。」「能具體說說嗎?」「不能,這事該由我的妻子,此村的村長來告訴你倆.」「哦……」夫妻倆看見中年男臉露難色,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得等待「啊……大壯哥……給我……我要……啊……再給你生個……」一個騷浪女人的淫聲從屋內傳出,中年人神色略顯尷尬,硬立的雞巴開始一顫一顫的跳動起來……夫妻倆搬來椅子,坐在院里等了許久后,那間唯一緊閉的房門這才打開,一個頗美艷的豐滿赤裸熟婦從內走出,而此時中年人眼見熟婦出來,很是激動的看向她,神似一個奴仆見到主人那般。「他倆是誰?」美婦問道。「天選的夫妻。」中年男回道。「哦,舔吧!」美婦說完后,中年男下凳,背靠著其凳坐到了地上,頭往后仰,后腦放在凳面,臉則朝上。美婦面朝他倆,分腿跨站,緩緩落坐到中年男的臉上,之后她把涌出大量白液的穴對著中年男的嘴,一臉享受狀,中年男則賣力地舔吸著。「別驚訝,我這綠帽夫就喜好我這樣對他。」「嗯……」夫妻倆眼見這幕,不知如何應答,敷衍應聲道。夫妻倆應后,村長不在理兩人的反應,她理所當然讓夫舔吸著騷穴的同時,用單手褪去了中年男肉棒上的綠膜,之后中年人一面舔吸著美婦的騷穴,一面兩手握住硬立肉棒擼動了起來。待中年男舔凈臟穴、自擼射精后,美婦又一次返回那間房內,不多時,穿戴整齊的她重又走出,領上了院內坐等多時的夫妻倆,先是尋了個住處落腳,之后三人在這住處里聊了數個小時,美婦這才告辭離去。之后三日的時間里,葉誠主外,忙著購置傢俱、生活必須品等等;詠欣則主內,打掃屋子、做飯、洗衣等等。夫妻倆分工配合下,短短時間里就讓這住處內外成型,有了一個家的感覺.而后第四日的上午,女村長上門了,三人又是一番交談,并說只給他倆一日時間考慮后,這才離開.「老婆,我說過會讓你一直性福下去的,所以……」「老公,可是以后你就得……」「這是當然,入鄉隨俗!」「委屈你了。」「不委屈,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的可不是你這個人,而是你的這物。」「騷貨……」「賤夫……」次日,村長再次上門,這次她只找了妻子,得到葉誠同意后,拉著詠欣出了門,妻子回來后葉誠才知道,兩人是去了她家。同時妻子走后的葉誠也沒閑著,村長的老公很快就上門來了,同他聊了起來。「嘗過自已老婆的肉體完全屬于他人的感覺嗎?」「沒有。」「綠夫長期與妻禁欲,這事你能接受嗎?」「禁欲?只了解一些情況,可是從沒試過」「我和妻子結婚五年后綠婚,到如今已過去三年多了,除綠婚夜當晚,我一直都沒和妻子圓房過.」「這樣難受吧?」「起初難受,可后來漸漸習慣,就喜歡上了,而且村中大多數綠夫也都像我這般。」「綠婚后,我也要這樣。」「不強逼,你可以有選擇的。」……從這天起,妻子晚飯后都會去女村長家,同包括女村長在內的許多人妻交流淫婦間的心得。而葉誠則會呆在家中,迎來村長老公在內的為數不少綠夫上門,
跟他們交流和吸取著原來只是想想、如今卻有人實施過、他很快也能進行的變態
淫行。「淫婦,迫不及待想要大肉棒了?」「是啊!你不給我,我只好找他人了。」「只是我不給你呀!」「嘻嘻……當然,我也不會接納你的。」「我倆又要有新的嘗試了。」「嗯,禁欲、妻主夫從、共同生活……老公,你真的能做夠忍受這些不公平的待遇嗎?」「能吧!夫妻相處,性愛分開,不是我們一直追求的生活方式么,這里就是個最好的試驗地。」「可是真的如此進行后,我倆之間會不會只剩欲而無情了?」「我倆有十數年深厚的夫妻感情,我自認不會的,就看你了。」「人是感情動物,我怕長期肉欲下去,自已心里恐怕會不僅僅只你一個。」
「我也是不介意與人分享你的,只你心中始終有我,這就足夠了。」「這樣啊?那我是可以保證的。」……一周里,夫妻倆時常交流著所見所聞,漸而有了共識,兩人在這期間一次也沒有性交過,有性欲就只靠手口互相解決,小日子過得倒也沒太大不妥,相對正常。「老公,我去了。」「去吧!開放些,好好接觸.」「我會的。」昨夜,詠欣回來后就告訴了丈夫,明晚女村長會介紹一些村里優秀的單身男村民讓她試著接觸.換作正常的丈夫,聽到此事后必然暴跳如雷、憤怒無比,可是在變態的綠夫葉誠這里,他卻是鼓勵及支持自已的妻子去結識那些陌生男性一連十天,妻子晚飯后必然外出,夜深才回,村中的綠夫們也不再上門.葉誠每天夜里獨守家中,胡思亂想著妻子向他所說的看上眼的兩名情夫,現在與妻是種如何情況.到了次日,晚飯后女村長突然上門,詢問了夫妻倆是否接受一場綠婚,在他倆都同意應承下后,女村長這才讓妻子離家去會情夫,而她則陪著葉誠在家靜等了將近一小時后,這才領著他走出家門.兩人來到了村長家后院的另一間房中,關上門后,村長搬來了凳子,同葉誠并排同坐在一面大鏡的正前,觀看著鏡后內間一場異常荒淫、事關葉誠妻子的現場秀來。「全村就我這里有面單透鏡,坐在這,我們能看見、聽見內間發生的事,而內間卻只有淫妻不知外間之事。每當一對夫妻決定綠婚的前一晚,我都會帶綠夫來到這里親眼目睹一場他妻子最真實的騷浪一面。」葉誠眼見內間里面打著地鋪,兩男一女在臨時地鋪上脫衣、接吻、摟抱、親熱,那一女自然是他的妻子詠欣,而黑壯的兩男,應該就是妻子看上眼并選定的情夫了。天選村時,葉誠離得很遠,安樂村時,葉誠是只見頭部。雖然他的老婆已給他戴了近千頂綠帽,并生了數百個野種,但說起來,這夜他才是初次這么近距離直觀到妻子與其他男人通奸的場面。「他倆都姓周,在村里很少人叫其全名,都唿他倆的小名,左邊的是大黑,右邊的則是小黑,兩人是親兄弟,承繼父業,一起經營著一個成衣店。他倆出于性器的大小、天生的性癖好下,已在村里禍害了好幾個人妻,很是麻煩,這下好了,希望你的妻子能收服他倆.」「村長,你當初怎么不收了他倆?」「我有自知之明,是沒這本事的。你看……」內室兩人胯間的最后遮擋物,一條寬松的大短褲,已被妻子扯下,兩條粗長物垂放到了蹲著的妻子臉上,他倆的這物竟比妻子的臉還長,并且有他的肉棒兩倍粗都不止,要知道葉誠的性器并不算短小,可是跟他倆性器這一比較下,他心里不免有了些自卑的情緒.「很粗長吧?」「嗯……」「你老婆夠騷,而且跟我說了,她只選陽具最粗長的男人作為情夫,好讓你自卑,覺得有他倆在,你是不配再操她了。」「我是自卑了,她真了解我。」「你妻子跟我說,你性器的尺寸,實話說,不算小了,可誰讓你找了個騷浪的淫妻,她的體內只會不斷進入一些更粗、更長、更硬的肉棒。」「我明白,綠婚后,出村前,我會跟你老公一樣禁欲,除了綠婚夜外,不會操我的妻子。」「很好。但你明白自已這么做是為了什么?」「起初不懂,可這些日子下來,我想明白了,我這個綠夫的小雞巴確實不配操入妻子的性器中。」「只是性器?」「不止,包括她的體內。」「還有呢?」「我的精液,就是對她體內的污染源頭.」「沒了?」「我和妻子不該有自已的孩子,她的子宮應該孕育情夫的孩子。」「很不錯,但好像還不夠。」「我只和妻子親吻、牽手、用口舌去滿足她。」「幾乎失去了妻子肉體的使用權,這很好,可這還是不夠。」「我倆不睡一屋,不睡一床,在性事上,我會完全遵照情夫和淫妻的要求行事。」「不能一次說完嗎?」「我是個名義上的丈夫,他倆成為妻子事實上的老公。」「完美!硬了沒?硬了就脫掉褲子,去前面看著擼管吧!」妻子站在鏡前,大黑側站妻邊,抬起了她的一只腳,大肉棒斜插進妻子的騷穴中,狠狠地操著她……片刻后,在如此粗長的雞巴勐烈抽插下,妻子失禁了,表情極度騷浪、陶醉,并一邊性交,一邊放起了尿來。近一個小時,葉誠一直站在鏡前,看著鏡后妻子被操時的騷樣,擼動著自己硬了又軟、軟后又硬的肉棒,讓他那根本可插入妻子肉穴、射入子孫的性器,就這么立于空處,射于鏡上,羞辱無比。數種性交姿勢下,兩名情夫各在妻子的陰道里內射了一回,又摟著妻子在鏡前做出親吻、揉胸、摳穴等各種親熱動作后,這才從室內左邊的側門離開.此時的女村長在觀看這場淫戲時,也隔褲自摳高潮了數次,當情夫出了內室,她這才起身來到葉誠身旁,對他說道:「推鏡入內,告訴你的妻子,你并不介意她和人通奸,跟以前一樣愛她,再付之該有的行動吧!」「嗯。」葉誠應完后,依言推鏡,走入內室。此時他的騷妻已然癱坐在了臟亂的地鋪之上,眼見到葉誠突然推鏡而入,進去后,詠欣也只是微微一楞,轉眼就露出了笑容,開口問道:「你一直在鏡后看著?」「嗯,一直看著。」「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介意嗎?還能愛我?」「不介意,依然愛你。」「真的?」詠欣這么說著時,已然緩緩地分開了她的雙腿。「真的。」夫妻多年,葉誠哪能不明其意,應后埋頭入胯,用行動表達出他的內心,吸舔起妻子那剛被他男操過、紅腫流精的騷臭淫穴來……三日后。夜間,家中舉行了一場小型的綠婚儀式,夫妻所睡的主臥變成了婚房,只有夫妻倆、兩情夫以及村長五人在這屋內,妻子穿上了中式的紅色婚服,頭遮紅蓋,坐到了床邊,兩情夫滿臉喜色的走到妻子前,急切地脫衣除褲起來「揭蓋頭,接受祝福。」此時的葉誠像個旁人,站在村長夫婦的側前,眼見著他的妻子就要成為情夫們的事實老婆,三人成了這夜的主角,而他這個丈夫卻只能忍受著屈辱,還得在妻子被情夫用大肉棒挑開蓋頭時,近前去望著妻子,并開口說出對他而言極其屈辱的祝福語句。「綠夫祝情夫和淫妻,綠婚性福,早生貴子!」葉誠怔怔看著很少上妝的妻子那副嬌艷的容顏時,腦里不禁想到夫妻新婚那時的場景,而此刻他嘴中說出的卻是祝福他嬌妻和情夫的賀詞,內心里哪會沒有一點糾結.情夫和村長此時已悄然離開了房內,只留葉誠與詠欣兩夫妻獨處著,上了床的葉誠目光火熱地看著妻子,眼見詠欣咬唇對他輕輕點了一下頭時,他這才除起妻子的婚衣,直到嬌妻赤裸著時,他望著詠欣的性感胴體,臉上的神情變得極為復雜起來。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詠欣見到丈夫的這般神情后,神情顯出了糾結感,并開口問道:「舍不得了?」「有點,我想沒哪個丈夫能完全接受自已的妻子……」「夫妻間貴在坦白,說下去!」「……和情夫成為事實上的夫妻。」「可你是一般的丈夫嗎?」「不是。所以,我雖有不舍,可仍會接受。」「來吧!這次后,你將會渡過一段很長時間作為名義丈夫的生活。」詠欣說完這話后,夫妻倆開始了激烈的接吻、親密的接觸,葉誠揉了妻子的胸、含了奶頭,之后更是褻玩了好一會兒愛妻的肥臀,然后在忍無可忍下,這才趴到妻子身上,一只手握住他粗長的陰莖,頂在了嬌妻胯間濕滑騷洞的入口處「進來了?」「嗯。」「別動,就這么插著,我倆再談談。」「都這樣了,還談什么?」「嘻嘻……你就沒發現,我們夫妻間現在的感情雖說依然深厚,可性器上卻再難配套了。」「是吧,你的穴變得太過寬松,我的雞巴就像插進了空處。」「男人的虛榮心,你怎么不說是你雞巴太小的緣故?」「這……」「還想嘗到被我肉穴緊裹住的感覺嗎?」「想。」葉誠應話后,妻子緩緩側了身子,并攏著兩腿,這樣一來,她的穴便變得緊窄,丈夫深入她穴里的肉棒此刻才感受到被妻子陰道內佈滿疙瘩的肉壁緊夾住的滋味,這使葉誠這個丈夫覺得像是回到了車禍前,那時與妻子操穴的感受「我會記住你短小肉棒操我的感覺,也請你記住我穴肉緊夾你的滋味。」
「我會記著的。」「記著就好。現在你是時候把肉棒抽離我的騷穴了。」「這就抽出?我還沒有……」「你忘了對村長姐姐說的話了,肉棒、精液以及你的體味,就是對我騷穴的一種污染,這種污染的過程,當然是時間越短越好。而且……」「而且什么?」「而且你太天真了,雖然說是綠婚夜,我可以讓你操穴,可是卻沒說讓你操至射精,也沒說能操幾次,所以給你操一下也算是完成任務了。」「太狡猾了吧!是他們教你這么做的?」「不是,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你擁有了我十數年,而他們和我做事實夫妻的時間絕對不比你長,我想對他們公平些。」「你心里是有他們了?」「有。你帶給我的是心安、濃情,而他們給我的則是肉欲、刺激。你不是一直說要情、性分開么?我現今就是如此做的,心里一半裝的是你的情,一半則是他們的性。」「我……我會支持。」葉誠表情極為復雜的回應后,欲要抽出他的雞巴時,詠欣又開口說:「別,等他們進來后再拔出去,我還想你表個態.」「你想讓我怎么做?」「對他們說明情況,贊同我。」「好。」「大黑、小黑、村長姐姐,你們進來吧!」臥室的大門未關,妻子所喊的三人又一次進到屋內。村長見他倆仍性器相交時,沒有太多的表情,默然站到了一旁;而兩情夫的表情卻復雜得多,其中那個大黑還皺了皺眉頭,并隨之問道:「這不還沒完事嘛,叫我們進來干嗎?」
「說呀!」妻子看丈夫仍在猶豫,久久沒有開口,向他催促道。「大黑哥、小黑哥,我和妻子這段時間里一直就這么插著,充其量也就算操了她穴一個回合,現在我就要退出來了,之后我的嬌妻就歸屬于你們了。」
「操!綠帽男,沒想到你這么識趣。不過該你做的,還是要你做,接著,用這沾過藥水的棉條清潔干凈你名義妻子的騷穴。」一根濕的散發出刺鼻藥水味的粗長棉條從小黑手上拋出,來到了葉誠手里,而此時他已把肉棒抽出了妻子的體內。「夫妻交拜!」葉誠用棉條插入妻子陰道內,迅速搗弄清潔肉穴后,在村長的示意下,牽著妻子的小手來到了兩名情夫面前,之后村長喊出了這話,他拉著妻子同情夫拜堂時,肉棒已硬立生痛。「喝交杯酒。」村長拿來三個小杯子和一個綠色的大碗,大碗歸丈夫,三個小杯則給了妻子和兩名情夫。只見由村長倒酒,情夫分別與妻共飲后,情夫大黑先是把葉誠捧著的大碗拿了過去,之后當著他的面,一手托碗,一手握著自己半硬的大肉棒放進碗口放起尿來。大黑的尿水不多,大碗只滿上不到三分之一時他就停了,接下來是小黑,他接過碗后,也是如此這般放尿,他的尿頗多,尿盡時,大碗裝入的尿液已有半碗還多,這之后才是妻子,她把碗放在地下,之后背朝丈夫蹲下,也是放起尿來「飲盡尿酒,綠夫喝得越快越盡,證明他越是大度,同時事實夫妻們婚后也會越是性福。」葉誠雙手捧著情夫們和妻子的騷臭尿水,還要把它全部飲盡,心里自是異常別扭,但變態的興奮感促使他猶豫片刻后,就端起這碗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葉誠以往的酒量一直不錯,雖說當前喝的不是酒,而是尿,可有些酒量的他卻能快速把這些液體一口氣吞喝入肚,除了臉色難看些,大概是被騷臭味熏到外,一點也不顯勉強。「不錯,一飲而盡!按下來就沒我事了。」村長說完后迅速離去,房內只剩下有關的四人。「給你戴上,今夜起,你就是成為個名義上的丈夫。」葉誠和詠欣先行上床后,妻趴夫躺,兩人呈69姿勢,詠欣拿來了早已備好的綠夫專用貞操帶,緩緩套入了丈夫硬立著的肉棒。這種貞操帶是這村獨有的奇特異物,能用它的,只有身份為淫妻的女性,此物在騷妻手里就如同個綠色的避孕套,而給綠夫戴上后,它會冒出微量的綠光,并能根據肉棒自動作出改變,直到絕對符合尺寸為止。不像騷妻拿時的輕柔,待幾乎完全覆蓋肉棒、只露馬眼的貞操帶戴上后,手握上去如同金屬質感,而且變得極為沉重,可又不會壓到綠夫下方的陰囊。它的作用是:戴上后肉棒雖然仍能變粗變長,卻似被重物壓制,不能向上立起,并伴有根部悶抑時的陣陣疼痛,是作為對綠夫禁欲的最完美工具。村長和她的綠夫對他們夫婦都有說過,戴上這貞操帶后,葉誠的小雞巴也許將來就再也翹不起來了,而且此物除了詠欣,沒人能夠取得下來,也就是說,葉誠今后在性事上永遠都會受制于他的妻子。夫妻結婚已十數年,一直以來兩人關系相對平等,遇到重大事時多是葉誠作主,而如今則有了傾斜似的改變,妻子詠欣得以控制了丈夫葉誠的性欲,并在丈夫同意下,從綠婚后成為了絕對主導地位的一家之主。「作為一個綠夫,眼下到了成全我和情夫們的時候了。」詠欣說.「怎么成全?」「用行動來證明你是心甘情愿拱手讓出自已的騷妻。」看了那么多重口的綠帽小說和影片,葉誠其實心里很明白,這場綠婚進行到這里,他接下來該如何成全他們。此時情夫也一人跪在妻子臀后,一人蹲至妻子臀上,擺出了兩洞齊插的前奏,他倆之所以還不去操妻子,是要等候他這個丈夫做出屈辱的成全。「慢著!」側坐的葉誠先是手握住小黑的肉棒抵至妻子的屁眼上時,情夫小黑突然喊停,并臉露鄙夷、嘲諷之色的看著他。「老公,你作為綠夫,應該主動些請求他倆.」詠欣插口道。「請情夫小黑操我的妻子。」「身份、名字、操哪,說全了。」「綠夫葉誠懇請情夫小黑操我妻子的屁眼。」「緩緩使力,好好看著在你親手使力下,我的大肉棒一點一點插入你妻子后庭的過程。」葉誠手握情夫之一小黑的大肉棒根部,緩緩向前使力,情夫隨著他的用力,身子前挺,性器前端慢慢進入到他老婆的后庭,直至填滿了妻子的腸道時,妻子高唿「到了,滿了」后,情夫的大肉棒也不過只插入他妻子的體內一半,還有一半留在外面。之后就是另一個情夫大黑的插入,葉誠也是如此施為,妻子的前穴比后庭寬深了許多,大黑那根大肉棒插至頂時,只有根部短短一截露在其外。接下來,情夫大黑更要葉誠把頭鉆入三人交合處下,跟著三人整體下壓,臉部朝著性器的葉誠不僅能親眼看到情夫雙操妻子的整個過程,還能享受到大黑的子孫袋垂放至臉上的感覺,以及妻子高潮無力時,騷濕浪穴泄出淫水滴至臉部的滋味。交合處下,葉誠眼見著兩名情夫的大肉棒在本屬于他性器出入的場所進進出出的時候,既是屈辱又是興奮,可此時的他雖然性器脹痛,可卻連自慰泄欲都無法做到,這種情況讓他倍顯感受。既然兩個情夫和騷妻已是事實上的夫妻關系,那自然不需外射,直接內射出子孫,被情夫往妻子體內灌精,是現階段對葉誠這個綠夫最大的刺激。在三人胯下逗留了數十分鐘,待兩名情夫前后抽插、射完精、肉棒變軟抽出時,眼見妻子兩穴大張,大量騷臭白液外流,葉誠既硬且痛的雞巴興奮得似要爆裂開來「老公,想要擼吧?」「要。」「去把床上的紅桶拿上來。」葉誠馬上下床尋出了紅木小桶,拿著重又上到床去。「知道這桶的寓意嗎?」「子孫桶,寓意早生兒女。」「作為綠夫,我生兒育女的騷處,你是肯定沒資格使用的,只為情夫專用,所以這個桶便留給你,出村前,你的子孫就全裝進這里吧!」說話間,妻子起身為葉誠摘去了沉重的貞操帶后,重又睡回到兩情夫中間,跟他們調情、親熱。三人旁邊的丈夫眼見著,便跪坐子孫桶前飛速的擼起管來「出去吧!三個小時后再過來。」擼射后,葉誠重新戴上貞操帶,綠婚后的綠夫是沒資格再與他妻子同床共枕的,而這主臥及這張大床自然也歸給了情夫和騷妻所有,所以他只能獨自睡到了客房中。葉誠躺到客房床上后,只是稍作休息,不能睡著,約定三個小時后重回主臥中,他還有著沒完成的任務。是時夜半三更,足有三小時后,他重新進入主臥,妻子和情夫們已下了床,站至床邊,正等著他的到來。葉誠先是燒好熱水,提至這屋后,再去浴室倒入已有半桶冷水的大木桶中,使情夫、騷妻得以淋浴,接下來更換被褥、鋪床疊被,拾起臟被褥、三人加他的臟衣,去往放臟衣處堆放,等他來日清洗。之后又是回去屋內,坐等三人淋浴完畢后,他再進入到那大桶中,用三人浴后的污水洗漱。從浴室出來時,床上的三人都似已入夢鄉,他輕手輕腳的正朝屋外走時,突然看到兩男中間睡著的妻子一臉睡意的坐了起來,并招手示意他上前來。詠欣坐在床尾,葉誠去到妻子面前。「老公,吻我。」「啵……」「我睡了。」「睡吧!」看著妻子回到原位,先后吻了兩情夫的大肉棒,待一臉倦容的妻子對他騷浪一笑,重又躺下入睡時,葉誠這才渾身難受的出了屋,去往了那間客房中躺下,一想到此后好長時間嬌妻要與人同眠,他則獨自入睡時,心里就不是滋味第二天,村長帶著夫妻倆去了村東,同是一座小山上,同有兩個池,一池水綠,一池水銀,夫婦倆入池泡至池中液體完全吸收,池干后這才出了池子。葉誠自感身體有些變化,又多了個技能后,這才打量一眼站立的赤裸嬌妻,發現這次泡池后,她有了大變化:乳房貌似大了不少,也挺了不少,乳暈面積小了,陰唇沒原來肥厚,乳頭和騷穴的顏色也不再烏黑,淡化了不少,褐中帶紅.從那天起,心酸、糾結這種滋味就一直伴隨著葉誠,每天上午是妻子陪伴他的時間,但兩人只限牽手、親吻,最多摟抱片刻,如同純純戀愛之時,這是他最幸福的時間段。到了中午,妻子會送午飯去情夫店中,之后一去不回,而他則一般會去往村長那,與村長綠夫及一班綠友、同好聚會,聊些各人的心得,偶而還會打個牌、喝個小酒來打發時間.傍晚,他回家做好飯時,妻子和情夫們會如同夫妻般結伴而回,這時的妻子很少搭理他,可以說是基本無視他,完全把身心放到了情夫那,與之交談、肆無忌憚地親熱、當著他的面做愛。每當此時,他總會說出「請操我妻子的騷穴」、「請操我妻子的屁眼」等等屈辱的言語為其助興,同時突顯了他卑微的存在感一晃過去了一周,這天上午,葉誠與詠欣照常逛著小村街道,談天約會時,妻子突然正容對他說道,讓他晚上就不必使用技能了,她想為情夫生孩子了「虛指隔絕」是葉誠泡了這村池子后新獲得的技能,這技能有兩個作用,隨他心意使出:其一作用是使出后,在妻子三穴中多了層綠膜,以此保持妻體內潔凈;另一種作用則是使出后,完全排出妻穴內的精液,不使她懷孕。他這些天應妻意愿,一直使用的正是技能的第二種作用,而眼下也應妻子的要求下,晚上他將會放棄使用這技能,這才能使妻子懷上情夫的孩子。這天夜里,情夫內射后,詠欣總會躺下,讓她丈夫上前來,在她臀下墊個枕頭,并用手指掃入她騷穴外溢出的精液,同時還讓他的丈夫托著她翹高的臀部,不使精液外流,更易使之受孕。詠欣心里有數,她這么使喚下,對他的丈夫而言,是種怎樣的巨大羞辱,也就是她深知自已丈夫的變態程度,否則也不會要求得這么理所當然,而且漸變得喜歡上了這般指使、羞辱丈夫。當著丈夫的面被情夫操穴,更能讓她興奮,看著丈夫托臀,時而用手把溢流而出的溫熱精液掃回她穴里時,她就會極其興奮,感到體內又有潺潺熱流涌出,她又想要了。不使用技能,是為了妻子能正常受孕,只十來天后,詠欣的月經便不再來,在這里醫生時時的檢孕下,她被確認懷上了孩子。兩情夫每晚都是輪流操她并內射,致使她腹中孩子是哪個情夫的,這事還真不能認定,不過這無關緊要,只要子宮中的孩子肯定不是她丈夫葉誠的就行。時間一天天過去,腹部漸大的詠欣受孕之后性欲不減反升,除了受孕頭三個月她靠口舌侍奉情夫外,一滿三個月后,她就又張開了兩腿,在不傷胎兒的情況下盡可能地滿足情夫和自身的淫欲,而她對丈夫的禁欲與羞辱也在不斷提升中懷孕三個月時,解下貞操帶,讓丈夫一周能泄欲兩次變為了一周一次;懷孕五個月,每周一次改為了一月兩次;懷孕到八個月時,變為一月一次,而此后一直保持。當然這也不是長期不變的次數,每當丈夫表現得夠賤時,詠欣偶而也會獎勵他一次,以示鼓勵。葉誠在此情況下,彷彿化身為時刻發情中的雄獸,一經情夫與騷妻的挑逗或是羞辱下,他的肉棒總會快速勃硬,同時心里的底線也在一天天的逐漸降低,為了能射精一次而變得異常下賤.「大黑哥想要我了,你去路口擋著。記住要禮貌些,說清楚情況!」「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的騷妻正在里面和她的情夫通奸,請……」
「這位大姐……」懷孕八個多月時,上午本屬于葉誠和綠友們私人約會、交流情感的時間,也幾乎被剝奪了,他和妻子總會隨著情夫們早早去到他們的成衣店,開店后,如無重大事情則由他看店、照顧生意,他的妻子和情夫們則在內間里交談、親熱,甚至做愛。當葉誠能眼見內屋中情夫和騷妻交媾起來時,他則會把屋內正發生的情況一一說給來店里購物的顧客知道。這種情形這還不包括在店里,連成衣店周邊的偏僻小路中也是如此。因為情夫、騷妻興起時,還會不知羞恥地出去店外野合,每當這種時候,葉誠總會拿來一塊準備好的綠布,兩手舉高擋著野炮現場,并向來人說明那邊的情況.轉眼接近懷孕十月,這天詠欣破了羊水,是要生了。她已生了數百個孩子,生產經驗充足,肉體上也是如此,這次生產也不用請穩婆,只留綠夫在臨時的產房中照顧著,而兩名情夫則在房外,主要是怕他倆看到婦人生產后會不適應,造成性趣的減輕,影響騷妻今后的性福。至于綠夫,則不作限制。大多數此類人看見老婆生野種,反倒會對他們的變態性欲帶來正面效果,是種刺激大量異常快感的過程。「老公……唿~~我……噢~~快要生出野種,你又要喜當爹了,高不高興啊?」「高興.」「啊……好興奮……要來了……老公……說呀!啊……」「老婆,你的騷穴張得真開,宮頸開了,野種已從那本該孕育我倆骨肉的子宮里出來了,來到了本屬于我的肉棒、我的孩子專用的產道上……老婆,再加把勁,頭已經出來了……」「唿~~啊……老公,上來……舔我……」葉誠上到了產床上,頭在妻穴這,屌在妻頭處。生產不再痛苦、有著大量快感、臨近高潮的詠欣,此刻迅速脫除丈夫的貞操帶,之后一手緊握著肉棒,看著丈夫的同時,享受起丈夫吸舔著她敏感的陰蒂來。「來了,撲通……」野種從詠欣的穴中滑落出來,掉到了穴前方盛滿溫熱水的桶里,而此時詠欣已是高潮時.「老婆……老婆……」也許是在這個異常貞操帶的作用下,葉誠如今雞巴的勃起度已極低,而且區區數十下手淫后,他就已來到了射精的邊緣,之后只是又十幾下急擼后,他就已然鬼吼著射了出來。「老婆,是個男孩。」「料理清楚后,抱過來給我看看。」「好可愛,這眉眼生得跟黑哥們真像。」「哪能不像,這可是他倆的種!老公,你會視他為你的親兒子嗎?」「那是當然,只要是老婆你穴中產出的,就是我的親生骨肉。」「謝謝老公,我以后一定會多生些親生骨肉,讓你養的。」「我等著,有多少我養多少。」「嘻嘻……你可真賤!別膩在這了,抱出去,給他的親生老爹們看看。」
「嗯。」……「大黑哥、小黑哥,母子平安,是個男娃!」「太好了,我倆有后了。」這次生產后,擁有變態恢復能力的騷妻在拼命吃喝了一天后,身體機能就基本恢復如常,再一天,她就已能盡一個妻子的義務,打開雙腿讓情夫們操穴了之后不到兩個月,妻子再一次懷上了他倆的孩子,又不知是兄弟倆誰的骨肉在這村呆了三年半時間,葉誠成了村里人盡皆知的下賤綠夫,他的妻子、情夫們也成了此村的模范事實夫妻。女村長這段期間是很開心的,詠欣收伏了這對因性欲總惹事的兄弟,讓她少了些煩心事。這天,女村長找上門來,說是夫妻倆可以出村了。就在她說完這話又交待了一番瑣事離開后,葉誠看得出情夫們對妻子是極為不舍的態度,妻子也是,這么長時間事實夫妻生活下來,多多少少對他倆都有些情意了。可是不走是不行的,就算不走也呆不長,葉誠和詠欣知道這道理,兩兄弟也知道。一夜瘋狂之后,在懷抱、手牽孩子的兩名情夫和大量村民送別下,葉誠和妻子轉身離開了村子,出村后,葉誠見到了妻子眼角的淚光。「老公,我是不是太壞了?在這說好的游戲中,竟對他們產生了感情。」
「老婆,我理解的,這么長時間下來朝夕相對、性器相交……人非草木!」
「老公,這些時日……謝謝你,也委屈你了。」「哪里話,別傻了。」「嗯。」(待續)clt2014金幣+12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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