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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射鵰后傳0105

一、擠奶
蒙古大軍進犯襄陽,激戰良久,數百蒙古兵終于攻上城頭。此時勐聽得城中梆子連響,矮墻后閃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濃眉大眼,胸寬腰挺,二十八九歲模樣,上唇微留髭須。那女的約莫二十四五歲,容貌秀麗,儀態萬千﹐一雙眼睛靈活之極。倆人率領一隊弓手,羽箭勁急,迫得蒙古援軍無法上前,接著又搶出一隊宋兵,長槍大刀,殺入蒙軍陣中
那男子赤手空拳,帶頭沖殺,縱橫來去,直似虎入羊群一般;他一見宋軍有人受困,立即縱身解圍,掌風到處,蒙古兵將無不骨斷筋折,當場倒地。元軍統帥忽必烈親在城下督戰,見這漢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嘆道:「天下勇士,更有何人能及?難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郭靖?」
此時城下的萬夫長吹起角號,又率大隊勐攻,數百名蒙古兵架起云梯復攀援而上,一時之間宋軍似乎居于劣勢。突地那美貌女子一聲清嘯,墻后又閃出一群大漢﹐這群漢子不穿宋軍服色,攻殺之際也不成隊形,但身手矯捷,顯然身有武功。他們隨著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沖右殺﹐分進合擊﹐蒙古兵遇上這隊漢子,或橫尸城頭,或碎骨墻下,不旋踵迅即敗下陣來。忽必烈見那女子姿容秀麗﹐美艷萬端﹐但卻指揮若定﹐章法森嚴﹐他臉色一沉,驚道:「這女子莫非就是中原第一美女﹐號稱女諸葛的黃蓉!」
城頭蒙軍盡遭孅滅﹐郭靖站在城墻上,神威凜然的喝道:「蒙古主帥聽著:你蒙古違約背盟﹐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萬蒙古軍死無葬身之地。」他這幾句話說的是蒙古語,中氣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兩軍相距雖遠,但數萬蒙古兵將卻都聽得清清楚楚,忽必烈見眾將士盡皆相顧失色﹐不由得心中氣餒忽必烈皺眉暗想:「襄陽守將呂文德本是庸才,卻不料郭靖黃蓉夫婦﹐卻是智勇兼備………」他心中一凜,知道今日即使再拼力攻城,也是徒遭損折,決然討不了好,眼見城下蒙軍積尸數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嘆了口氣,當即傳令退軍四十里
蒙軍既退﹐襄陽軍民立即清理善后﹐重新整備。黃蓉向郭靖道:「蒙軍受挫﹐一時不會便來﹐可喻令軍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備戰;我先回去看看芙兒﹐這兒就交給靖哥哥和魯長老了。」。黃蓉言罷﹐匆匆離去﹐郭靖自和魯有腳四處巡視﹐撫慰軍士
黃蓉剛進家門﹐便聽見熟悉親切的唿喚:「蓉兒﹐你可回來啦!師父正等你下廚呢!」。黃蓉見洪七公突至襄陽﹐心中也自歡喜﹐當下撒嬌的道:「師父!您就想到吃﹐剛才我與靖哥哥和蒙古人大戰﹐您怎么不來幫忙?」。洪七公笑道:「你竹棒兒一揮﹐便有百十條好漢隨你調度﹐蒙古人還不夠你打呢!怎么輪得到師父幫忙?你還是快作幾道好菜﹐師父來幫忙吃﹐那才是正經!」
黃蓉笑道:「師父先別急﹐我先看看芙兒﹐再來替您作菜。」。她進入臥房﹐只見仆婦春桃坐在床邊輕搖羽扇﹐郭芙小臉紅通通的睡得正甜﹐模樣煞是可愛;她輕輕的在郭芙臉上親了一下﹐便悄然退出。不多時﹐酒菜備妥﹐郭靖亦聞訊趕回﹐洪七公喝酒吃菜不亦樂唿﹐郭黃倆人則在一旁殷勤侍候。洪七公見郭靖面有憂色﹐便道:「靖兒﹐你擔心城防﹐不必在此陪我﹐此處有蓉兒足夠了。」。郭靖聞言道:「蒙軍雖退﹐然大軍未撤﹐襄陽局勢未可樂觀﹐師父在此盡興﹐靖兒去去就來………」。洪七公嘴不得閑﹐連連揮手道:「你……去…你去…」。郭靖走后﹐黃蓉陪著洪七公閑聊﹐此時臥房中的郭芙突然啼哭著跑了出來﹐仆婦春桃慌張的跟在后頭說道:「夫人﹐小姐要吃奶﹐我哄不住她………」。原來這郭芙嬌生慣養﹐雖已五歲﹐卻仍嗜食母奶﹐因此黃蓉三不五時便需返家哺乳。如今春桃竟當著洪七公之面﹐嚷嚷著郭芙要吃奶﹐黃蓉直窘得滿臉通紅。洪七公見狀﹐呵呵笑道:「蓉兒﹐你去忙吧!別管師父……」
黃蓉尷尬的抱起郭芙﹐羞澀的道:「師父﹐您自個先吃﹐蓉兒待會再來陪您。」說罷將郭芙抱入內室﹐寬衣解帶﹐便喂郭芙吃奶。洪七公又吃又喝﹐一壇酒飛快的就干了﹐他意猶未盡﹐望見墻角還堆著幾個酒壇﹐便起身徑自取酒。誰知墻角處正好面對臥房﹐那臥房門上雖有個布簾﹐但卻剛巧被風吹起﹐洪七公一瞥之下﹐正巧就瞧見黃蓉白嫩飽滿的胸脯。他心頭一驚﹐慌忙拎起酒壇坐回桌邊﹐但黃蓉那豐美堅挺﹐碩大柔嫩的雙乳﹐卻已深印腦海﹐再也難以抹滅
洪七公英雄一世﹐唯一的缺點就是好吃﹐當年他為好吃誤了大事﹐因此怒斬一指﹐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好吃的毛病卻始終未能根絕。郭芙鬧著要吃奶時﹐他心頭就閃過一絲妄念﹐如今一見黃蓉白嫩乳房﹐他那股妄念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這人奶既是補品﹐也是人間美味﹐當年他潛入大內也曾偷嘗過皇上專用的人奶﹐因此對于個中滋味并不陌生。就他的經驗﹐這人奶的味道也相差懸殊﹐體質好的女子﹐奶中帶有甜香﹐入口生津﹐齒頰留芳;若是體質差的女子﹐則奶帶腥臊﹐中人欲嘔。一般人鮮少得嘗人奶﹐因此縱是積年老饕﹐亦不知人奶之美味﹐但洪七公乃饕中之王﹐見識自是不同
他默想過去所嘗人奶﹐肚里饞蟲不禁大肆作祟﹐腦中也不由自主胡思亂想起來:「似蓉兒這般花樣的美人﹐又有一對雪白粉嫩的奶子………怪怪…由她那櫻桃般乳頭里流出的乳汁……豈不是美味無比…………啊呀!我真該死……這想的是什么……」。洪七公肚里饞蟲一起﹐那股胡思亂想簡直不受控制﹐他既覺自己無恥﹐又渴望能嘗嘗黃蓉鮮奶的滋味﹐在極度矛盾之下﹐入口的美酒佳肴似乎都索然無味了
郭芙吃飽跳跳蹦蹦的奔了出來﹐好奇的纏著洪七公問長問短﹐黃蓉卻皺著眉頭似乎身體不適。洪七公關心的道:「蓉兒﹐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皺著眉頭?」。黃蓉羞赧一笑道:「師父﹐我沒事﹐你先陪芙兒玩一會﹐我有事去房里一下………」。洪七公見黃蓉似乎有些尷尬﹐但也不便細問﹐便道:「你去忙﹐我在這陪著芙兒…」
黃蓉進入臥房﹐郭芙調皮的向洪七公道:「爺爺﹐你猜娘進屋去作什么?」。洪七公笑道:「我那猜得到?你說你娘進屋作什么?」。郭芙得意的道:「我當然知道﹐娘奶脹的難過﹐要進屋去擠奶!嘻……嘻……」。原來黃蓉體質特佳﹐奶水豐沛﹐平常郭芙只吃一邊乳房就飽了﹐另一邊乳房因未得宣泄﹐因此脹的難過﹐黃蓉必需將多余的奶汁擠出﹐方可免漲奶之苦;郭芙由于平日見得多了﹐所以知道
進入臥房的黃蓉﹐解開衣襟坦露雙乳﹐只見玉乳白嫩豐滿﹐但大小卻有明顯差異。左邊乳房較小﹐豐盈潤澤﹐乳頭上翹﹐狀似海碗翻覆;右邊乳房較大﹐雪白肌膚緊繃﹐鼓脹墳起﹐倒像個特大號的白面饅頭。仆婦春桃熟練的準備好熱水毛巾﹐拿起一個闊嘴花瓶﹐對著黃蓉的右乳道:「夫人﹐你擠吧!」。黃蓉左手兜著右乳﹐右手在乳房上搓揉擠壓﹐只見那脹成紫紅色的奶頭﹐突地急速鼓起﹐既而四五條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落入花瓶之內。大約盞茶時間﹐乳汁已盡﹐右乳恢復與左乳同樣大小﹐奶頭也褪成鮮艷的粉紅色。春桃見狀﹐便放下花瓶﹐取過熱毛巾﹐替黃蓉輕輕擦拭沾上奶汁的乳房
「夫人﹐您的皮膚可真好﹐白嫩嫩、滑熘熘的﹐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彈開似的!」。春桃邊替黃蓉擦拭﹐邊由衷的贊嘆﹐黃蓉聽在耳里﹐心中也自歡喜﹐便隨口問道:「春桃﹐你別嘴甜哄我﹐你看過其它女人的奶子嗎?」。春桃嘖嘖贊道:「夫人﹐我替人帶孩子也有二十多年了﹐女人的奶子也看多了﹐可從來沒見過像夫人如此好看的奶子。一般奶孩子的婦人﹐奶子多半都會下垂﹐皮膚也會起皺﹐但夫人的奶子卻堅挺不墬﹐光滑無比………唉!老爺真是好福氣啊!」黃蓉聽她竟說郭靖好福氣﹐不禁笑道:「這跟老爺有什么關系?」。春桃曖昧的道:「夫人﹐您是真不懂還是裝傻蒙我?像夫人如此圓鼓鼓、軟棉棉、白嫩嫩的奶子﹐那個男人不愛?老爺說不定比小姐還喜歡吸您的奶呢!」。黃蓉見春桃說的露骨﹐俏臉不禁飛紅
二、尿膳
蒙軍雖然后撤﹐但卻并未遠離﹐襄陽周圍盡是蒙軍扎營的蒙古包﹐蒙軍占據各戰略要津﹐阻斷大路小徑﹐襄陽實已成為孤城。襄陽守備使呂文德派出數批探子﹐欲突破蒙軍封鎖﹐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鎩羽而歸﹐便是被蒙軍生擒﹐呂文德情急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黃蓉設法。黃蓉一向瞧不起這窩囊無能的襄陽守備﹐只是礙于郭靖一腔忠義﹐因此勉強予以敷衍﹐如今見呂文德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更是打心底對其產生鄙視
呂文德:郭夫人千萬要想出個法子﹐讓朝廷派出援軍﹐否則襄陽孤立無援﹐定然難守啊!
郭靖:蓉兒﹐守備使說的沒錯﹐你就想想辦法吧!
黃蓉:嗯……襄陽局勢雖危﹐但尚無立即之險﹐當務之急應加強防務﹐提振士氣;至于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還是莫作此想。如今權奸當道﹐朝政紊亂﹐加之公文往返費時﹐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數月之后…………
呂文德:啊!……那怎么辦……那怎么辦啊!
黃蓉:守備使就甭操心了﹐我和靖哥哥自會竭盡心力以保襄陽………不過為求事權統一﹐守備使必需暫時將兵符交由靖哥哥執掌﹐不知守備使是否同意?
呂文德:好…好……那是當然……沒問題……沒問題………
出了守備府﹐郭靖憋不住問道:「蓉兒﹐你搞什么鬼?我要那嘮啥子兵符干嘛?」。黃蓉俏皮的笑道:「唉喲!讓你當當大將軍不好嗎?我這可是妻以夫貴啊!」。郭靖一臉茫然﹐詫異的道:「你幾時又希罕起作將軍夫人了?」。黃蓉知道郭靖老實﹐頭腦轉不過彎﹐當下正容道:「呂文德心虛膽怯﹐由其執掌兵符﹐必壞大事。靖哥哥夙孚眾望﹐今兵符在手﹐戰陣之事可委由大將王堅負責﹐用計施奇自有蓉兒操心﹐靖哥哥只需如日常一般﹐巡視防務﹐撫慰軍心…………………」
洪七公見郭靖、黃蓉為國事操勞﹐忙得不可開交﹐心想:「自己雖是長輩﹐但整天吃喝袖手旁觀﹐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于是自告奮勇﹐欲幫忙刺探敵情。這日他悄然突破蒙軍封鎖﹐來到鄰近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但草木郁郁蒼蒼﹐臨峰登頂﹐對山下蒙軍動態﹐亦能一目了然。他觀察了一會﹐對蒙軍布置大致有譜﹐心情一松﹐老毛病可又犯了。原來觀察敵情之間﹐樹叢草堆里不時竄出幾條小蛇﹐洪七公見獵心喜﹐不禁想起蛇肉的美味
他循著山勢陰濕之處撥草尋蛇﹐但竄出奔逃的多是手指粗細的小蛇﹐離備辦美食佳肴的標準﹐可有著不小的差距。洪七公心中正自懊惱﹐勐然嘶的一聲﹐草叢中昂起一顆五彩斑爛的三角形蛇頭﹐這蛇粗如兒臂﹐約摸有一人來長﹐洪七公一見之下﹐可真是打從心底歡喜;這蛇雖毒﹐但他乃是積年的捉蛇老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洪七公捉蛇入袋﹐發現毒蛇現身的草叢山壁間﹐竟有一黑黝黝的洞穴﹐穴口約有三尺﹐恰可容人進入﹐洪七公心想反正無事﹐不妨探他一探穴口雖窄但內里寬闊﹐洪七公亮起火折沿著山穴行去﹐只覺一路上上下下曲折蜿蜒不知通往何處。大約走了六七百步到了盡頭﹐竟是一寬敞的天然石室﹐室內光線充沛不用火折亦能視物﹐原來穴頂有一天然裂縫﹐透入天光。洪七公心想:「搞了半天﹐不過就是個山洞﹐只可惜這裂縫太小﹐否則直接跳上去﹐也省得回頭再走那彎彎曲曲的小路………」。他心中正自概嘆﹐突地砰的一響﹐竟有一顆小石子落入室中﹐緊接著室內光線一暗﹐顯然有人擋住了裂縫。他抬頭一望﹐不禁心頭狂跳﹐血脈賁張
洪七公雖自動請纓刺探敵情﹐但黃蓉深知他大而化之的個性﹐因此亦不敢完全仰仗﹐是故自己也化妝成乞丐﹐出城勘察。沿途只見蒙軍軍容壯盛﹐兵強馬壯﹐確非宋軍所可比擬﹐心頭不禁深感憂慮。她觀察一陣﹐見左近有座小山﹐居高臨下正可窺探蒙軍全貌﹐于是便展開身法﹐攀緣而上
峰頂青綠一片﹐老樹婆娑﹐清風徐來真是讓人心懭神怡﹐俗慮盡消。黃蓉靜觀蒙軍兵馬調動﹐發覺蒙軍竟無糧草等輜重補給﹐心頭不禁又是一寬;她心想:「似此情況﹐蒙軍只利速戰﹐不利久耗﹐我軍只需堅壁清野固守城池﹐時候一長﹐蒙軍無糧草給養﹐勢必退兵……」
黃蓉既明敵情﹐心情頓松﹐她循山路蜿蜒而下﹐欲待返回襄陽﹐此時但覺內急奶脹﹐亟待宣泄。山間雖杏無人跡﹐但習慣使然﹐黃蓉仍避開山徑﹐選擇樹濃草密之處。她方一蹲身﹐只見地上有一長約十來尺的裂縫﹐裂縫窄處約僅容指﹐但中央有段一尺來長處﹐寬度卻有巴掌般大小﹐如果兩腿跨在裂縫寬處﹐豈不正像如廁一般。她站在裂縫處向下張望﹐只見里面黑黝黝的不知深淺﹐便撿個小石丟了下去﹐瞬間便聽見砰的一聲﹐顯然裂縫并不太深。她不再猶豫﹐解開褲帶﹐拉下褲子﹐一蹲身就方便起來;方便完畢﹐她復解開衣襟露出雙乳﹐將奶汁擠入裂縫。黃蓉宣泄之后通體舒暢﹐輕松愉快的便飛奔下山
話說洪七公抬頭一望﹐不禁心頭狂跳﹐血脈賁張;原來遮住裂縫之人﹐竟是成熟美艷的黃蓉﹐雖說黃蓉作乞丐打扮﹐但洪七公才剛和她分手﹐又那會認不出來。說來也是機緣湊巧﹐如果黃蓉站在窄處﹐洪七公根本就看不清是誰﹐但黃蓉偏偏站在最寬之處﹐且兩腿張開蹲下﹐向裂縫中撒尿。黃蓉明里看暗處﹐是一團漆黑﹐洪七公暗里看明處﹐可是清清楚楚﹐一覽無遺。當黃蓉一解褲帶之時﹐洪七公立即備好內襯油紙的布袋﹐準備承接黃蓉尿液。要知洪七公乃饕中之王﹐精研天下美味﹐黃蓉人美體質好﹐又正當哺乳期間﹐其尿液正是清燉蛇肉的最佳調味料。此方乃嶺南土著秘傳﹐當世除洪七公外﹐已少有人知
黃蓉褪下褲子跨蹲裂縫之上﹐洪七公不禁心中狂贊﹐連連叫好。黃蓉那倆瓣白嫩嫩的屁股﹐光滑潔凈﹐渾圓無疤;似白玉雕成﹐如凝脂結霜,真是白又白﹐嫩又嫩﹐豐盈完美﹐直似姣潔明月
至于那銷魂妙處﹐更是令人目眩神迷﹐美不勝收。只見那齊整的芳草中﹐兩片淡紅的薄唇﹐夾著一條櫻紅的肉縫;薄唇微微顫動﹐肉縫驀地開合﹐一條淡黃的水柱便從中急瀉而下。洪七公眼手合一﹐一面緊盯著黃蓉的妙處﹐一面以布袋承接黃蓉尿液﹐當真是明察秋毫﹐涓滴不露
既而黃蓉又對著裂縫擠奶﹐洪七公張著嘴接飲﹐只覺奶汁溫暖﹐甜香四溢﹐入口生津﹐齒頰流芳﹐真是人間美味﹐世上難求。他吃的不亦樂乎﹐但也沒忘了欣賞黃蓉的美乳﹐此時從容觀賞﹐可不比前日驚鴻一瞥。黃蓉的乳形優美﹐肌膚細致﹐乳房飽滿豐碩﹐白嫩柔膩﹐乳頭大小適中﹐色澤淡而不濃;真是一手握不住﹐賞心又悅目。洪七公看得心頭狂跳﹐下面的小弟弟也「龍戰于野」﹐一家伙直豎了起來
洪七公雖然輩份極高﹐天性俠義正派﹐但論年齡也不過五十出頭﹐正是體力最旺的時刻。他日常雖然自持身份﹐表現得中規中矩﹐不過內心深處對于像黃蓉如此美貌的女子﹐仍難免會有一些妄念。如今近距離觀賞黃蓉隱密誘人的私處﹐直接啜飲到黃蓉的鮮奶﹐他那股模煳的妄念﹐更進一步升格為具體的性幻想。當然﹐他會將這些幻想永遠藏在心中﹐畢竟﹐他是譽滿江湖的大俠嘛!
回到郭靖住處﹐洪七公將自己觀察的心得一一告知黃蓉后﹐便忙著整治他特殊的美味。他將大蛇開膛剖腹摘除毒腺﹐剝皮后放入大鍋清燉﹐待得水滾﹐他迅即將黃蓉尿液倒入﹐待水再滾﹐便起鍋加入蔥、姜、蒜、香菜等調味料。這鍋蛇肉一上桌﹐可真是香味四溢﹐令人垂涎欲滴。黃蓉一向擅于烹飪﹐但面對洪七公這鍋清燉蛇肉﹐也不得不甘拜下風﹐不過她從來不吃蛇肉﹐因此對洪七公的殷勤相勸﹐仍只是敬謝不敏。郭靖則不然﹐他一筷子下去﹐手就停不下來﹐連吃三塊后才結巴的問道:「師父……您……這是怎么作的﹐好吃的我差點……將舌頭都吞下肚了…」。洪七公笑的直打跌﹐心想:「這里面有你媳婦的尿液﹐那還能不好吃?」
洪七公可不像郭靖那般狼吞虎咽﹐他夾起鮮嫩的蛇肉﹐先用舌頭輕舔兩下﹐然后慢慢的放入嘴中吸吮。他閉上眼細細品嘗口中的美味﹐腦海中則浮現出黃蓉雪白粉嫩的下體﹐仿佛中他舔的不再是一段段的蛇肉﹐而是黃蓉嬌嫩鮮滑的肉縫﹐哇!汁多味美……香軟嫩滑……嗯……好……好…好。他想到妙處不禁連連贊好﹐下面那老弟弟又「亢龍有悔」的不安于室了。黃蓉坐在他身邊﹐見他那副陶醉模樣﹐不禁掩著嘴直笑。她不經意的一瞥﹐卻正巧瞧見洪七公那花子褲﹐如充氣一般鼓了起來﹐還一顫一顫輕微抖動
黃蓉已然成婚﹐當然明白男人的生理現象﹐一見之下不覺大為尷尬﹐她心想:「師父也真是奇怪﹐嘴里吃得高興﹐怎么那兒也興奮起來?難道食色性也﹐竟是這般解釋?」。此時洪七公尚閉著眼睛﹐幻想著黃蓉春水泛濫的美味肉桃﹐黃蓉借口照看郭芙﹐趁機起身離座以免尷尬;卻不知洪七公在幻想中﹐已將她嬌嫩貞潔的私處﹐上上下下親舔了七八百遍!
三、聽春
郭靖聽黃蓉分析敵情﹐當聽到蒙軍無糧草補給﹐勢難持久時﹐不禁歡唿出聲﹐擊掌叫好。洪七公亦心悅誠服﹐由衷贊佩﹐他嘆道:「蓉兒可真是女諸葛!同樣是觀察敵情﹐我就沒看出蒙軍無糧草輜重﹐唉!老叫花可真是老了………」。黃蓉笑道:「師父就顧著抓蛇﹐什么糧草輜重﹐那及得上蛇肉美味啊?師父那鍋清燉蛇肉﹐我可是甘拜下風!嘻嘻…………」。洪七公聽黃蓉提起蛇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發癢﹐他呵呵笑道:「蛇肉是越毒越補﹐我那鍋蛇肉可是特別加過料的…………靖兒吃了不少……呵呵…今晚可要早點睡啊!………」
郭靖傻唿唿的問道:「師父﹐為什么吃多了蛇肉就要早點睡覺?」。洪七公啪的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望著黃蓉笑道:「都當爸爸了還這般傻氣!去去……早點睡吧!」。郭靖還想再問﹐黃蓉一把拉起他道:「好了﹐你就別問了﹐讓師父早點休息吧!」。郭靖模不著頭腦﹐滿臉疑惑的被黃蓉強拉進屋﹐倆人關上房門﹐尚聽見洪七公得意爽朗的笑聲
郭靖洗過澡躺在床上﹐勐然覺得全身燥熱﹐心猿意馬﹐他心想怎么這么邪門?難道蛇肉吃多就會這樣?此時黃蓉浴罷進房﹐身上僅著一淡黃色的肚兜,她飽滿的胸部高高聳起﹐雪白的臂膀、圓潤的美腿﹐盡都裸露在外﹐郭靖一見之下﹐唿吸愈發急促,他神色靦腆,喘噓噓的道:「蓉兒﹐我…我…今個…好想要……」。黃蓉見他那呆像﹐捉狹的笑道:「你這下子可知道﹐為什么師父要你早點睡了吧?」郭靖一個翻身抱住黃蓉﹐鐵杵似的陽具緊緊頂著黃蓉柔軟的屁股﹐他一邊蠕動陽具磨擦黃蓉的股溝﹐一邊傻唿唿的說道:「蓉兒﹐我還是不知道啊!」
黃蓉縮著身子﹐任憑郭靖在她身上撫摸﹐心坎里那股春意也愈發濃厚﹐一會郭靖按捺不住﹐飛快的扯下她的肚兜﹐倆人便赤裸裸的相擁廝磨。郭靖雖不懂什么情趣﹐但身體壯健﹐體力過人﹐他粗手大腳的一陣亂摸﹐黃蓉也自春心蕩漾﹐淫水狂流。黃蓉孅手握著郭靖的陽具﹐輕輕的套弄﹐嘴里也伊嗚哼道:「靖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癢………人家好想嘔………」。郭靖此時正褻玩著黃蓉嫩白的大奶﹐他嘴里吸一個﹐手中捏一個﹐正忙得不可開交﹐一聽到黃蓉煽情的低語﹐不禁更為興奮。他身體下移﹐將嘴湊上黃蓉嬌嫩的陰戶﹐舌尖一頂﹐就是一陣狂舔黃蓉只覺五臟六腑全都舒服了起來﹐尤其是下面那條濕潤的肉縫﹐更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簡直空虛的讓人受不了。她兩腿高翹﹐雙手緊抓郭靖頭發﹐圓鼓鼓的屁股不斷向上挺聳﹐迎合著郭靖的舌頭﹐瞧她那股勁兒﹐真像是想將郭靖整個腦袋﹐都塞入她那搔癢難奈的小穴中。她潮濕的陰戶緊緊貼著郭靖的口鼻﹐搞得郭靖幾乎喘不過氣來。郭靖好不容易將頭抬起﹐他一邊托起黃蓉的大腿﹐將陽具往黃蓉肉穴里戳﹐一邊傻唿唿的道:「蓉兒﹐你今天可真浪﹐我好喜歡你這樣嘔!」。黃蓉啊的嬌唿一聲﹐哼道:「靖哥哥…你快點…快點朝里面戳啊…嗯…嗯……」
洪七公這清燉蛇肉最是滋陰補陽﹐尤其是加上黃蓉的尿液作引子﹐效力更是格外強大;郭靖吃了受不了﹐洪七公吃了同樣也是欲火熊熊。他年紀大本就睡眠少﹐如今下體發脹﹐更是難以入眠。此時一陣若有似無的嬌喘﹐突然魔音穿腦般的傳入耳際﹐他心中一動﹐立刻盤膝而坐﹐運起「六合搜音」大法﹐凝神靜聽。要知洪七公居處與郭靖臥房乃處于同一院落﹐以洪七公的身手﹐如要偷窺郭靖黃蓉敦倫﹐實是輕而易舉。但他生性高傲﹐又自居俠義﹐因此根本不屑此圖;但坐在自己房里聽聽﹐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洪七公一施「六合搜音」大法﹐那若有似無的嬌喘﹐立時變得清晰可聞。只聽黃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怎么這么厲害……唉喲……嗯……我好舒服……」。一會郭靖說道:「蓉兒…你真好……我好喜歡你這小洞洞嘔……我們再生個兒子好不好…」。緊接著就是一陣嘎啦嘎啦的床搖聲﹐夾雜著濁重的喘氣聲。洪七公邊聽邊在腦中勾勒倆人敦倫的情景﹐首先進入腦海的竟是白日黃蓉撒尿時﹐放肆張開的嫩白下體。那由于蹲下而緊繃的大腿、那為尿液沖開的鮮艷薄唇、那發絲般烏黑柔順的陰毛、那渾圓潤滑嫩白的屁股…………
一會﹐亂七八糟的聲音都沒了﹐只剩下倆人輕微的喘息聲。靜了半晌﹐只聽郭靖說道:「蓉兒﹐我今天吃了蛇肉就特別想﹐師父吃的比我還多﹐你說師父想不想?」。黃蓉笑道:「師父又沒老婆﹐就是想﹐也沒有用啊!」。郭靖道:「對嘔!師父沒老婆﹐想也沒有用……可是他那兒脹起來﹐要怎么辦呢?」。黃蓉道:「真是說傻話﹐你要是沒有我﹐那兒脹起來﹐你怎么辦?」。郭靖道:「我有時候自己用手捏捏﹐也就行了………可是………師父難道也會用手捏?」。黃蓉笑道:「不用手捏﹐難道用腳捏啊?」
洪七公聽黃蓉說用腳捏﹐那腫脹的下體不禁更加硬了。過去為歐陽鋒暗算漂流荒島時﹐黃蓉經常裸足在海中戲水﹐因此他對黃蓉孅細嬌美的玉足﹐印象特別深刻。他心想:「如果蓉兒真用她那柔嫩孅美的小腳﹐搓揉自己腫脹的下體﹐怪怪個隆叮咚﹐那可有多舒服啊!」。他正想的入神﹐只聽郭靖說道:「蓉兒﹐用腳也可以嗎?你用腳替我弄弄看……」。一會﹐又聽郭靖說道:「蓉兒﹐你的腳可真會弄﹐比我用手舒服多了………嗯……對……一腳揉蛋蛋……一腳搓這兒……」。洪七公聽的血脈賁張﹐心中不由羨慕道:「哼……靖兒這傻小子……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此時傳來一陣啪啦啪啦的聲響﹐想來郭靖又在親舔黃蓉的下體﹐果然不久便聽黃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舌頭怎么這么靈活……舔得人家心慌慌……癢兮兮的………唉喲………」。一會又聽郭靖說道:「奇怪!蓉兒你這兒的味道﹐怎么跟蛇肉的味道好像………奇怪……」。黃蓉道:「亂講……怎么會?」。郭靖道:「我騙你干嘛?真的很像嘛!」。黃蓉詫異的道:「蛇肉我沒吃……但是味道怎么會像我這兒……嗯……怪不得師父舔的津津有味……褲子還鼓了起來………」。洪七公聽到這﹐不禁老臉通紅
郭靖聽說洪七公的褲子﹐在吃蛇肉時曾鼓了起來﹐也覺得有趣﹐便連番追問﹐黃蓉于是將她目睹的經過﹐添油加醋的又講了一遍。其實黃蓉并無對洪七公不敬之意﹐只是小兩口正在親熱﹐說出來增加點情趣罷了。郭靖人極單純﹐根本沒什么心眼﹐他聽了黃蓉敘述后﹐直覺的便脫口說道:「唉呀!可惜師父沒舔過你這兒……要不然他就知道………你這兒的味道﹐比蛇肉還好了……」。黃蓉見他說的不象話﹐便佯怒道:「你胡扯什么?我這兒能讓師父舔嗎?」。郭靖恍然大悟的道:「唉呀!對嘔!…你這兒怎么能讓師父舔………」
春意盎然的黃蓉有意逗弄郭靖﹐便道:「如果師父真要舔我這兒﹐你答不答應?」。郭靖愣了半晌﹐猶豫的道:「我不知道………蓉兒……你答不答應呢?」。黃蓉此時已為此種禁忌的幻想所吸引﹐便撒嬌的道:「靖哥哥﹐你就假扮師父﹐來舔舔我這兒嘛………」。郭靖覺得這法子倒也有趣﹐便裝模作樣的假扮起洪七公來﹐只是他生性愚魯﹐除了會說我是師父外﹐根本沒一點和洪七公相似。倒是閉上雙眼的黃蓉﹐在心中默想著洪七公無恥的猥褻自己﹐反而激發她從所未有的高亢情欲。沉浸在禁忌幻想中的黃蓉﹐身體格外的敏感﹐當郭靖再次粗魯的侵入她體內時﹐一種異樣的情緒﹐使她產生了無與倫比的肉欲高潮………
洪七公聽郭黃二人將自己扯入戰局﹐只覺又好氣又好笑。黃蓉白嫩濕滑的下體﹐似乎又浮現在他眼前﹐他懶得再強加克制自己旺盛的欲火﹐于是放縱腦海中淫穢的思緒﹐無邊無際的狂奔。想象中﹐黃蓉赤裸裸的仰躺在他的面前﹐她一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腿淫蕩的搓揉著他的陽具。她那濕漉漉的陰戶左右分開﹐迷人的小穴一覽無遺﹐穴口的嫩肉一開一合的蠕動﹐仿佛期待他粗大的陽具盡快插入………他伸手撫摸黃蓉的雙乳﹐挺腰將陽具插入﹐黃蓉皺眉呻吟道:「師父﹐撐死人了!你的怎么這么大………唉喲………蓉兒好舒服嘔!……師父……你快點動啊……嗯………就是這樣………師父………你好棒……師父………」
洪七公馳騁在淫穢的幻想中﹐肆無忌憚的奸淫著成熟美艷的黃蓉﹐他一邊吸吮著黃蓉豐碩的大奶﹐一邊奮力抽插黃蓉的嫩穴;黃蓉柔順的送上香唇﹐丁香軟舌也滑熘的度入他的口中。他將降龍十八掌的內勁灌入下體﹐直插得黃蓉唿天搶地﹐大叫親親師父﹐當黃蓉欲仙欲死之際﹐他也痛快的將濃稠的陽精﹐盡數射入黃蓉體內。陣陣抽搐﹐快意顫抖﹐他老當益壯的陽具﹐在黃蓉緊縮柔嫩的牝戶中﹐快樂的哭泣。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回返現實的時候﹐窗外悶雷連響﹐傾盆大雨滂沱而下﹐暴雨雖未隨風入窗﹐但他的褲襠卻已整個濕透………………
四、玩偶
蒙軍幾番強攻均無法撼動襄陽﹐只得先行退兵﹐徐圖再舉;黃蓉審時度勢趁隙突施夜襲﹐蒙軍倉皇之下損失頗重﹐宋軍大有斬獲。這日魯有腳興沖沖的抱著一具精美玩偶﹐來到郭靖住處。「郭大俠、黃幫主:咱們在蒙狗大車中找到這玩意﹐我看郭芙平日沒啥玩伴﹐也寂寞得慌﹐這東西就給她玩吧!」。郭靖端詳一陣﹐笑道:「蒙軍車中怎會有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們中原的善財童子﹐敢情蒙軍也是從咱們漢人手中搶來的!」。黃蓉見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與真人相仿﹐身上衣褲均為高級綢緞所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膚也頗有彈性﹐想來是在木雕外層復以獸皮包裹所致。當下便笑道:「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著給芙兒玩吧!」
年僅五歲的郭芙﹐見這玩偶相貌俊美﹐較自己還高上一個頭﹐儼然是個漂亮的大哥哥﹐因此興奮異常﹐愛不釋手;但她終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陣﹐興頭一過﹐也就膩了。她見這玩偶既不會說話﹐又不會走路﹐更不會陪自己捉迷藏﹐因此厭煩時便將玩偶當成出氣筒﹐在他身上亂打亂扯。結果不到幾天﹐玩偶便被搞得臟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這日郭靖夜宿軍中﹐黃蓉獨自在家無聊﹐她見玩偶被郭芙棄置花園草叢里﹐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損污穢不堪﹐心中不覺氣惱。她心想:「芙兒怎地如此任性?不玩也就算了﹐卻將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這般模樣!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可惜啊!」。她拾起玩偶﹐撢去灰塵﹐心想:「芙兒既然不玩﹐我干脆將他弄干凈擺在自己屋里﹐說不定將來我跟靖哥哥再生個兒子﹐也會長的跟他一樣俊俏!」
黃蓉端盆清水﹐找出針線﹐欲將玩偶擦拭干凈﹐并將破損衣衫補好;誰知她將玩偶衣衫褪除后﹐卻赫然發現這玩偶竟另有干坤。黃蓉臉紅心跳之下﹐心中不禁暗罵:「什么人竟作出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兒沒將他衣褲全數扯破﹐否則看到這丑相﹐東問西問﹐豈不羞死人!」。原來這玩偶胯下﹐竟然垂著一根與身體不成比例的粗大陽具!黃蓉心中雖罵﹐但也難掩好奇﹐她伸手在那話兒上捏了一下﹐不禁嘖嘖稱奇;只見那玩意軟中帶硬﹐軔性十足﹐約有六七寸長﹐兩三寸寬﹐唯妙唯肖﹐宛若真品。她再細一端詳﹐不禁更為詫異﹐原來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顯然個中另有玄機。她試著扯動左邊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突地一家伙直豎了起來!黃蓉大吃一驚﹐復扯動右邊拉柄﹐扯動之下﹐那陽具竟然一伸一縮的抽動了起來!
面紅耳赤的黃蓉﹐直覺便認為這是個淫穢之物﹐絕不可留!但猶豫了一陣﹐卻又覺得此物制作精巧﹐毀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覺玩偶面貌秀美﹐純凈無邪﹐但那話兒卻猙獰可怖淫穢異常﹐兩相對照之下﹐竟使玩偶產生一股說不出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覺羞愧﹐但卻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屋內雖然無人﹐但她卻仍左顧右盼﹐生怕旁人見及玩偶秘密。一會﹐她又在玩偶右足發現一個旋鈕﹐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幅滾動條;她將滾動條展開﹐一看之下﹐不禁心頭狂跳粉臉生春。原來滾動條里圖文并茂﹐盡是一些淫穢故事﹐什么寡婦思春、小叔盜嫂、公公偷媳、小廝奸主母、人獸交歡………不一而足
黃蓉明知自己不該看這些淫書淫畫﹐但偏偏忍不住眼睛盡往那滾動條上瞧。她生性聰穎﹐過目不忘﹐三瞥兩瞥之下﹐那些纖毫畢露淫穢無比的圖畫,亂倫敗德猥褻不堪的文字﹐已全數在她腦海生根﹐再也難以抹滅。她心神不寧﹐胡思亂想﹐只覺體內春意盎然﹐心中欲火狂飆。她勉強鎮攝心神﹐擦拭玩偶補綴衣褲﹐好不容易將玩偶衣衫補好﹐但手指卻也給針扎了幾下﹐出血見紅。玩偶粗大逼真的陽具、淫書淫畫猥褻的情節﹐在在激發她心中強烈的遐思﹐她只覺下陰深處,一股火熱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動。黃蓉清楚知道﹐此時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徹底疏通自己亢奮的情欲。她不由自主探手下陰﹐緩緩搓揉﹐一會﹐麻酥酥、癢兮兮、火辣辣的感覺便迅速漫延全身。她忽地嬌喘一聲,雪白豐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開﹐渾圓嬌嫩的屁股也一聳一聳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飆下的黃蓉﹐僅靠手指已無法滿足饑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鉆入被中﹐悄悄的開始寬衣解帶。作賊心虛的她﹐身軀不住顫抖﹐緊張的心情﹐竟然像背著郭靖偷人一般。玩偶肌膚潤滑﹐與真人無異﹐黃蓉赤裸的身體與其乍一接觸﹐只覺心頭狂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動拉柄﹐使玩偶陽具翹起﹐而后伸手握住玩偶陽具﹐便向自己下體挪移。黑暗中觸覺格外靈敏﹐黃蓉感覺到陽具粗大頑長﹐周邊伴隨無數凸起顆粒﹐其頂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卻又比草菇多了一條凸起的菱線
其時禮教觀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嚴厲異常﹐玩偶雖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的褻玩其陽具﹐卻仍使已婚的黃蓉心頭勐跳﹐產生強烈的罪惡感。春心蕩漾的黃蓉﹐在道德禁忌壓抑下﹐反而感受到異樣的刺激﹐她挺聳下體﹐將玩偶粗大的陽具﹐抵住了自己濕潤的牝戶。肥大的龜頭頂端﹐在緊窄的肉穴上不停擠壓﹐凸起的菱線也不斷刮擦黃蓉的陰門﹐黃蓉只覺下陰深處癢到了極點﹐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勁。草菇似的龜頭﹐終于劃開肉壁擠進嫩穴﹐黃蓉啊的一聲大叫﹐緊擁玩偶﹐發出了暢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無邪的趴在黃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陽具﹐卻兇勐地戳著黃蓉的嫩穴;黃蓉一面承受愉悅的沖擊﹐一面試驗拉柄的功能﹐不過片刻功夫﹐她已能掌握訣竅﹐熟練駕馭。此時輕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淺力道盡如己意﹐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讓黃蓉神魂顛倒。她心中不禁覺得納悶:「就算是靖哥哥﹐也不能讓我這么舒服﹐為什么這玩偶卻能辦到呢?」。其實這道理相當簡單﹐只因黃蓉房事經驗不多﹐因此才無法體會出來。大凡男女交合﹐本錢、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為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錢大﹐久戰不泄﹐卻甚少關注女子反應﹐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礙于禮教﹐往往羞于啟齒﹐替男子指點迷津。因此雖然大多數男子行房時均無法搔到女子癢處﹐女子也只能默不作聲﹐逆來順受
郭靖、黃蓉感情雖好﹐但在作這檔子事時﹐黃蓉總不好意思指指點點﹐技術指導吧!況且郭靖生性愚魯﹐并不是個知情識趣的伶俐人﹐因此倆人辦事時﹐郭靖往往錯會其意。有時郭靖湊巧搔到黃蓉癢處﹐黃蓉蹙眉張嘴﹐宛轉呻吟﹐但郭靖卻誤以為自己弄痛了黃蓉﹐立刻改弦易轍。如此﹐該輕不輕﹐該重不重﹐應深入﹐卻淺出﹐東邊癢﹐卻搔西………總之黃蓉行房就如同碰運氣﹐運氣好也能銷魂過癮﹐運氣不好則不上不下﹐難過欲絕。黃蓉成親多年﹐在這方面的運氣總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雖有魚水之歡﹐卻甚少銷魂之樂。但如今黃蓉和玩偶作樂﹐一切都操之在己﹐情況則大不相同。深處癢﹐就往深處戳﹐淺處癢﹐就在淺處磨;要輕就輕﹐想重就重﹐快慢隨心﹐緩急如意。這樣﹐能不舒服嗎?
幾番風雨﹐數度銷魂﹐黃蓉舒服的簡直上了天﹐她只覺心曠神怡﹐通體舒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脹膨膨的漸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開玩偶呢!她起來沐浴凈身﹐順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遺留自己體味﹐因此她對玩偶陽具擦拭得特別仔細。她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蹺﹐原來陽具內面下方﹐竟刻著一首偈語:
春風一度銷魂﹐可想再上層樓?
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游
黃蓉心想:「可想再上層樓……當然想啦!……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游…難道湘西石窟竟還有更舒服的把戲?」。想到這兒﹐她只覺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握著玩偶陽具﹐輕輕撫摸了起來………………
五:探源
蒙軍幾番強攻襄陽不下﹐只得繞道南進﹐襄陽局勢因此和緩,軍民遂趁隙休養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懶,早已不耐軍中煩躁,如今見戰火稍歇,遂借機作別,四處云游。這日來到湘西石窟村,只見村中數十戶人家,家家皆以制作玩偶為業,洪七公心中一動,心想:「蓉兒上回得了個善財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個龍女,也好湊成一對………」。在他認為,這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誰知當他一描述那善財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征后,各家均大搖其頭,直說作不出來。洪七公心中不悅,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借機抬價?」。當下便板起臉來,狠狠的發了頓脾氣
「老爺子!您別發火,那有上門生意不作的道理?實在是照您說的那模樣,咱們這十幾家都作不出來……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沒法子比啊………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筆………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過……那價錢………呵呵………可不便宜………」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余里,來到一處山凹。只見那山不高卻郁郁蒼蒼,林雖密卻間雜有序,山凹處有座氣派的三合院,青磚紅瓦,白石高墻,較諸村中住宅,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及至敲門進屋,分賓主坐定,洪七公細一打量,只見這巧手王約摸四十來歲,身形瘦小,面白無須,但雙眼卻炯炯有神,他穿著一襲灰不灰黃不黃的長衫,頭上挽個發髻,看來儒不儒道不道的,總覺有些邪氣。倆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將來意細述,巧手王邊聽邊笑道:「老爺子莫謂村民欺生,他們確實作不出來!」
洪七公:愿聞其詳巧手王:嗯……請教老爺子,您是自己要用呢?還是替人代訂?
洪七公:呵呵……我要這玩意干啥?當然是替人代訂巧手王:嗯……既然如此………那對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這跟男女又有何關系?…………
巧手王:呵呵……老爺子不是自己要用……這……我可不方便多說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個木偶嗎?那來這么多講究?你到底賣不賣啊?
巧手王:………嗯…………好吧!五百兩銀子,先付一半,待下個月取貨,再付一半………
洪七公:什么?五百兩銀子?…………
巧手王:咦!老爺子!你莫非來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這兒………怎么又嫌貴?……………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氣,他心想:「橫豎不過是個木匠,卻神秘兮兮的還獅子大開口,老叫花可沒閑錢供他開銷……」。他越想越氣,干脆修書一封,徑寄黃蓉。黃蓉接獲丐幫轉來信函,拆開一看,卻是一首不文不白的打油詩:
途經湘西石窟村,欲購玉女配金童誰知要價五百兩,阮囊羞澀一場空蓉兒心性最聰明,得閑探知稟真情為何區區小木偶,價高猶賽赤足金?
黃蓉心中有鬼,閱信不禁面紅心跳,她心想:「五百兩確實不貴……幸好師父粗枝大葉,未嘗深究………否則……可真羞死人了!」。她一方面暗自慶幸,另一方面也難掩好奇,這湘西竟然真有個石窟村!匠人既然要價五百兩,縱使不是木偶原始制作者,亦必知曉其中奧妙………嗯……「春風一度銷魂﹐可想再上層樓?」,既然師父要我探知內情稟報,我何不趁此機會,一探究竟?
這日巧手王正在門前漫步,卻見一匹快馬急奔而來,他還沒來得及眨眼,快馬倏忽已至身前。馬上躍下一位長身玉立的美貌少婦,對著他盈盈笑道:「這位大哥,請問巧手王可是住在此處?」。巧手王只覺話音清脆,入耳甜甜膩膩,聽來真是說不出的舒服,不禁抬頭細細打量。只見這少婦年約二十四五,膚色白膩,面容嬌艷,一對水汪汪的大眼靈活至極;她勁裝打扮,身著一套淡黃色的緊身衫褲,柔軟的綢緞,掩不住她玲瓏浮凸的曼妙身段。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嗯…山靈水秀,渾然天成,腿長腰細,臀圓乳翹……呵呵……眼大嘴小,妙處定好……眉宇開闊,春情暗藏……好…好………好啊!」
黃蓉見他癡愣愣的盯著自己,也不答話,便又問了一聲。巧手王這才如大夢初醒一般,慌忙應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其時已婚婦人和未婚女子,發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黃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夫人尊稱。黃蓉微微一笑,心想:「師父當時不知怎么說的?……反正他既然賣木偶,我就順著這題目作文章……」。當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托,特來向先生訂制木偶。」。巧手王聞言一笑,說道:「既然是主顧上門,那就請里面談吧!」
「………夫人既然受托訂貨,想來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觀上,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這一問,黃蓉頓時面現紅霞,忸怩尷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辭,巧手王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矯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于自然天性。惜乎愚儒以禮教禁之,戒之、防之、惡之、厭之,視」色「為洪水勐獸,卻倡言民以食為天,寧乎怪哉!………先祖于則天大圣皇帝時,便以木偶制作精巧榮獲則天大圣皇帝賜匾褒揚,及至中宗復唐,先祖反因而獲罪………此門家傳技藝,代代均有增益…………仿真已不希奇,如今已可勝真………」。黃蓉原本羞赧尷尬,但見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肅穆,便也拋開矜持,就木偶制作過程詳加詢問;這一下,可正對了巧手王的胃口
黃蓉天性聰明,善于察言觀色,且其舉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于其美色,又服其心思靈巧,當下竭盡所能,將一肚子不傳之秘,全數合盤托出。黃蓉聽聞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適時夸獎贊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技,孤芳自賞,如今竟得美人贊揚,且都搔到癢處,心中不禁將黃蓉視為平生知己,恨不得將壓箱底的寶貝,一股腦全倒給黃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棄,小人就帶夫人參觀一下庫房………那可是小人畢生心血的結晶啊!」
黃蓉聽了半天,已生興趣,當下欣然允諾,隨著巧手王便進入庫房。庫房中雜七雜八全堆著木偶,有些已著衣上彩,有些還光熘熘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開一堆雜物按了個鈕,只聽嘎啦一聲,墻壁上竟然又開了一扇門。他兩手一讓道:「夫人!請進,這門里才是真正的寶啊!」。黃蓉進入一瞧,只見這墻內密室竟相當寬敞,室內衣柜、鏡臺、牙床、一應俱全,瞧那布置倒像是間臥房。她再細一打量,不禁大吃一驚,只見那牙床上錦帳內,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臥,瞧那模樣分明是行房之后正在歇息!巧手王見黃蓉臉色驟變,慌忙搶上一步掀開錦帳,高聲道:「夫人莫驚!此乃玩偶!」。黃蓉定睛一瞧,面紅耳赤之余,更是悚然心驚;原來那男玩偶無論面貌體型,均與巧手王一般無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自己一時也難以分辨
巧手王見黃蓉又羞又驚,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為何我將這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樣?」。黃蓉尷尬之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澀的搖搖頭。巧手王此時神情亢奮,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熱的癡迷,他將那與他一模一樣的玩偶扶起站立,而后滔滔不絕的詳盡解說玩偶的各項功能;他說到得意處,竟激動的脫下衣褲,坦身露體。黃蓉一驚,剛要變臉,卻聽巧手王嗓音嘶啞的干嚎道:「夫人!我將您視為知己,您看看我這見不得人的恥辱吧!………我是個天閹啊!………我為什么將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樣?……就因為我要補足先天的缺憾啊!………夫人!您瞧……我替自己造的形象……可比老天給我的強多了吧!」。他一手握著玩偶的粗大陽具,一手兜起自己蠶蟲般的細微之物,竟然一副要黃蓉品評優劣的模樣
黃蓉雖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從未見過其它男人的下體,如今乍見巧手王那細微陽物,心中除嘖嘖稱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難過起來。「他那兒光禿禿的無半根毛發,又僅如小指一般長短粗細………唉!別的女人如何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話……可絕對搔不到癢處啊…」。她心中既生憐憫,臉上自然也流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憐我……呵呵……我從木偶制作中所獲得的樂趣,已足以彌補先天上的缺憾……譬如說夫人雖然穿著衣服,但在我眼中卻與裸體無異……呵呵!您不必懷疑……從女子面貌體態,辨識女子身體特征,本就是我歷代相傳之竅門………當初我一見夫人,便已仔細觀察過夫人的特征……呵呵………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當之無愧啊………」
他伸出舌頭在嘴上繞了一圈,接著道:「我雖然是個天閹,但同樣也有男人的欲望,既然我本身無法令女人滿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愿…………到目前為止,我的替身已御過女子八十人,呵呵…還未曾有任何女子覺得不滿意……九九歸真……夫人!您將是他最后、最完美的一個女人………您放心,我保證夫人一定能體會到從所未有的歡愉………」。他邊說邊按動玩偶上的機簧,兩具真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合了起來。黃蓉耳聽淫言穢語又目睹玩偶當場行淫,只覺心房顫動,綺念油然而生,她雖又羞又氣,但腿襠間卻也無法遏抑的濕潤了起來。她勐然驚覺,連忙震懾心神怒喝道:「放肆!你瘋啦?都胡說些什么?」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學高手,抬手就能要了我的命………不過夫人既然送上門來,我可不愿白白錯過……您放心……我不會傷害您的……我只不過想將夫人的面貌體態………永遠的保存……我要照夫人的形象,作出世上絕無僅有的玩偶………嗯!時間也差不多了……」。黃蓉心想:「這人腦子敢情有病?越說越不象話!就憑他這不諳武功的瘦弱木匠,還能把我怎樣?」。當下冷哼一聲,轉身便欲離去。誰知她方一舉步,只覺全身驟然發軟,一個踉蹌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驚,慌忙運氣行功,但氣血雖運行如常,周身卻絲毫使不出力氣。巧手王見她面現驚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別怕,我可沒對您下毒,這只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涂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無法動彈,不礙事的…………呵呵………」
巧手王開始忙碌起來,他將黃蓉放置床上,便替黃蓉寬衣解帶,黃蓉雖有心抗拒,但周身乏力,絲毫也無法動彈。一會,她雪白的胴體,便整個裸露在巧手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并未猥褻輕薄,只略微瞥了黃蓉兩眼,便急急走出密室,黃蓉心中頗覺訝異。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他又急速的走了進來。「夫人,我現在替您作臉部的模子,您先閉上眼,憋住氣,一會就好。」黃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動彈不得,也只能任他擺布。一團濕濕黏黏的東西蓋上面頰,接著巧手王便在她臉上細細搓揉、按壓,并替她開通鼻孔以便唿吸,大約盞茶時份,巧手王將她臉上的東西一掀,仔細的看了看,而后喜孜孜的道:「成了!」。黃蓉一聽他說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還不快放我起來!」。巧手王得意的笑道:「夫人別急,還有身體的模子沒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帶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勻涂抹在黃蓉全身,他巨細無遺,無論是腳趾縫、胳肢窩、股溝、屁眼…………均無一遺漏。黃蓉被他又揉又抹,弄得全身癢兮兮的難過異常,忍不住哼唧出聲。巧手王聞聲消遣道:「夫人,我現在很忙,可沒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們再好好樂一樂………」。黃蓉又羞又窘,卻又無可奈何。待涂抹完畢,巧手王復將黃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內滿是乳白色的黏稠液體,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巧手王這時頻頻伸手試探,待得液體逐漸凝固,他才長噓一口氣,對黃蓉說道:「夫人,現在可差不多了,待會這玩意干透了,我就將它剝下來……呵呵……你別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離油,很容易剝的………」
折騰了半天,乳膠終于全數完整剝下,黃蓉心想:「這下總該完了吧!」。卻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個托盤,盤內全是長短粗細不同的圓木棍,那些木棍長的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兒臂,細的則像小黃瓜一般。黃蓉心中隱隱覺得不對,不禁驚惶的問道:「你又要作什么?」。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竟張嘴舔起黃蓉的下體來。黃蓉又驚又怕,又羞又怒,但隱隱間卻又有種舍不得的感覺。舌尖靈巧撥弄肉欲的琴弦,春潮終于漲滿了溪谷,此時巧手王突然起身笑道:「夫人,我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如此,待會木棍戳入……夫人可是會疼的………」。他邊說邊從托盤中拿起一根木棍
「夫人!你別緊張,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個步驟,我要測量你牝戶的長短寬窄,找出最適合你的尺寸………」
黃蓉簡直要瘋了,大小粗細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體抽插翻攪,巧手王還不時一本正經的東問西問。什么上面還是下面啦,又什么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啦,她雖負氣閉口不答,但巧手王觀察她的反應表情,卻總能正確的察知輕重深淺。像是噩夢又像是春夢,她在夢中身不由己的展現出媚態,也情非所愿的得嘗銷魂滋味。夢終于結束了,巧手王喟然嘆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極品啊!短小無損至樂,粗長概然能受,唉………說不定連我這根猥瑣不勘的東西,也能讓你舒服呢………唉………」。黃蓉原本羞辱的閉著眼,聽他如此一說,不禁好奇的瞇眼偷瞧,只見巧手王胯下那根細小的玩意,竟已堅硬翹起,只是實在太細太短,看來倒像是根微彎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邊快速的在紙上詳加記錄,一邊說道:「夫人,雖然我的替身已御過八十名女子,但我可從來沒碰過那些女人……不過……如今……我恐怕要破例了……」。黃蓉一聽這可急,她心想:「自己縱橫江湖無往不利,難道今日清白身軀,竟要壞在這瘦弱木匠之手?」。黃蓉聰明絕頂,又長年與江湖豪杰斗智斗力,其對人性之掌握,實已到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雖急,但面上卻絲毫不露痕跡,她靈活的雙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帶怯的道:「你……你天才橫溢………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實……」。她這語帶雙關的半截話,立即勾起巧手王的無限遐思,巧手王唿吸急促,滿臉通紅的慌忙問道:「其實什么?」。黃蓉見他那模樣,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嘆了口氣道:「慧眼伯樂有幾人?你的才華…實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賞什么樣的男人……唉……要我怎么說嘛?」一向孤芳自賞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黃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視黃蓉為知己,如今再聽黃蓉這么一說,他內心頓時如騰云駕霧般的飄飄欲仙。他心想:「難道自己這匹千里馬,真的遇上了伯樂?這美貌少婦……莫非真傾心于自己高超的技藝?…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騙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這女人還真是狐媚多計…………」。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若論智計,其并不在黃蓉之下,只是黃蓉風華絕代,又善于揣測他人心意,因此一時之間,巧手王亦難免意亂情迷胡思亂想,但他終究是絕無僅有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賽西施,智勝諸葛啊!不過在下尚有自知之明,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為我那話兒根本硬不起來。而如今我想破例,也是因為夫人的玉體,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風………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在下可是不會上當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鵝肉,就連性命都難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請恕在下無禮了……」
方才他為黃蓉制模、量度下陰,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謹慎,因此黃蓉雖受非禮侵犯,但在心理上卻并無太大不適。但如今他色眼閃爍,滿臉淫穢,一副餓狼噬食的饞像,卻使黃蓉感到不寒而栗。他靈巧的雙手在黃蓉赤裸的身體上到處游移,輕撫慢挑,抓、搔、摳、擰,黃蓉只覺癢徹心肺,酥麻陣陣,一股原始的渴求不禁油然而生。她暈生雙頰,媚眼如絲,但仍竭盡心智,試圖力挽狂瀾
「你…快住手啊……唉喲……好癢……嗯…人家……好想…你……讓我……摟摟嘛………」
巧手王聞言一笑,猥瑣的道:「夫人,你就別灌迷湯了,你要是真能摟我,那就能殺了我,呵呵……省點力氣,好好享受吧!」。他言罷撥開黃蓉雪白的大腿,俯身低頭,便朝黃蓉濕潤的小穴舔去
「啊!……你干什么……你……快住口啊!」
黃蓉雖非初嘗此味,但乍一接觸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擊,驚唿出聲。原來郭靖粗枝大葉直來直往,在親舔之時,往往整嘴湊上大力吮吸,因此黃蓉雖也動情,卻難嘗細膩之樂,但巧手王則不然。他的舌尖就像蜻蜓點水一般,沿著方寸之地四處打轉,時而在肉縫間一掠,時而在菊花處一刷,或是輕觸敏感陰核,或是淺探濕潤穴口,總之一觸即退絕不久留,黃蓉被挑逗的到處都癢,極端饑渴,但他卻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點突破。生理成熟又體質特佳的黃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她下體泛濫的淫水,就如潰堤般的奔流而出,兩片嬌嫩的肉唇也不由自主的蠕動微開。巧手王趁勝追擊,啪噠啪噠的一陣急舔,將淫水涓滴不漏的盡都吞咽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艷的黃蓉﹐肌膚嫩滑﹐體態撩人,乳峰碩大飽滿﹐玉腿渾圓挺直,那妙處更是鮮滑濕潤﹐散發出陣陣濃烈的女性芬芳。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黃蓉白嫩的雙腿,腰桿一挺,便將他那小指般的細微陽具,戳向黃蓉成熟飽滿的陰戶
無計可施的黃蓉,銀牙暗咬,飲泣垂淚,但饑渴空虛的下陰,卻緊緊吸吮住入侵的異物。硬梆梆的小家伙雖說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擠壓下倒也顯得生氣蓬勃。它左沖右突,淺入淺出,搔癢而不止癢,搞得黃蓉五內如焚,簡直痛不欲生。受辱的痛心,遠遠抵不過極端蕩漾的春情,羞恥屈辱全已飛到九霄云外,此刻黃蓉心中只想高聲吶喊____我要啊!快給我吧!
初嘗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陽具泡在黃蓉那春水盈盈的陰戶內,簡直舒服的如同登仙,他一邊撫摸黃蓉柔嫩的大腿,一邊奮力抽插黃蓉緊密的肉穴。「夫人……你這兒真妙…我這根猥瑣不勘的東西……還能讓你滿意吧?」他唿唿喘著大氣,充滿期待的詢問黃蓉。欲火焚身卻又無法動彈的黃蓉,難過的幾乎哭了出來。那小家伙只在洞口處煽風點火,卻無能長驅直入厘庭掃穴,下陰深處那股搔癢愈益熾烈,就如火燒般的向全身蔓延,黃蓉忘了羞恥,忍無可忍的呻吟道:「……好難過…深一點……深一點啊…你……想想……辦法啊……」。巧手王目睹黃蓉那無法遏抑的媚態,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辦法?」。黃蓉皺眉張嘴輕輕「嗯」了一聲,隨即便若有似無的哼唧了起來,巧手王見狀,渾身骨頭盡皆酥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將玩偶替身拽過來,扭動機簧便朝黃蓉身上一放
玩偶巧奪天工猶賽真人,它雙臂彎曲摟住黃蓉,威武雄壯的下體竟神奇準確的直抵黃蓉濕潤微開的陰戶。巧手王復扭動機簧,只聽黃蓉「唉喲」一聲大叫,那根如假包換的粗大陽具,已是直搗黃龍,深抵花心。剎時黃蓉只覺四肢軀體似已消失不見,只剩下喜極而泣的陰道,正顫栗著發出快樂的嗚咽。此時玩偶忽地摟著黃蓉翻了個身,頓時形成男下女上之姿;陽具由下往上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下下盡根,黃蓉雖然身不能動,但在舒適沖擊之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漸越翹越高
巧手王悄悄貼近黃蓉身后,輕撫那兩瓣柔軟滑膩的臀肉,黃蓉雖然察覺,但一來動彈不得,二來銷魂的浪潮逐漸逼近,因此根本也無暇理會他在身后搞什么鬼。黃蓉渾圓嫩白的屁股高翹,螺旋狀的菊花蕾隨著下陰傳來的快感,不斷收縮抽搐,形成一種極度淫靡的誘惑。早有所圖的巧手王朝黃蓉身上一趴,那根堅實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頂在黃蓉的菊花蕾上。黃蓉的后庭尚未開發,本來不易進入,但巧手王那話兒實在細小,此時反倒大占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會功夫竟已整根盡沒。后庭本非交合之處,一遇異物入侵,肛門便自然收縮排除異物,巧手王只覺陽具被螺旋狀的嫩肉緊箍推擠,那股舒適暢快,竟遠勝方才插陰之樂黃蓉此時正往高峰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的將她帶往極樂之地,后庭突然傳來的輕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峰的步伐驀然停歇。從所未有的怪異感覺由后庭傳來,說痛又不太痛,說癢卻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細一體會,卻在濃濃的便意中,感覺到一股異樣的舒爽。前后夾攻的快感,似霹靂雷霆般的突然涌現,黃蓉只覺快樂的火炬,勐然在體內點燃,她想叫卻叫不出來,抽搐、顫栗、痙攣、發抖,她全身寒毛直豎,喉間溢出咿咿呀呀無意識的呻吟,郭靖、襄陽、人倫、禮教,全都飄出思緒,只有泛濫沉淪的肉欲,愉悅撞擊著她無可自拔的豐美身軀
趴在黃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樣感受到銷魂的滋味,在黃蓉肛門緊縮之下,他也開始顫栗抽搐。天閹的他過去陽具根本無法硬起,此次因黃蓉成熟曼妙的胴體美艷絕倫,才奇跡般的激發他生命潛能。睪丸萎縮的他,雖有欲念但卻未具生殖能力,因此也無精可射;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抽搐顫栗中所獲致的快感,也遠倍于常人。此話怎講呢?蓋其陽具勃起,全賴攝護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時,陽具自然勃起一般。由于其不致因射精而使陽具萎軟,因此可久久撐持,盡享抽搐癲狂之樂
下陰撞擊排山倒海,后庭初開回腸蕩氣。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撐持,黃蓉覺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陰,她已多次銷魂,如今刺激更勝方才,她實已宣泄過度。她嬌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卻一波波的越來越強,她舒服的身體發虛,只覺神魂飄蕩,彷佛隨時就要斷氣。「我……我……不行了……啊……唉喲……….我……真的不行了………」她氣息微弱斷續輕哼,但語調卻充滿春情、誘惑、慵懶、嫵媚。心臟狂跳陽具漸軟的巧手王,察覺身下的黃蓉,顫栗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樂過頭,便翻身而下止住玩偶。精疲力盡的黃蓉長長噓了口氣,含煳的說了一句「我…舒服…死了………」,便暈倒在玩偶身上。但她那鮮嫩的小穴,卻仍然緊夾著玩偶那不虞萎軟的粗大陽具,兀自在那間歇抽搐黃蓉幽幽醒轉,只覺周身舒暢精神健旺,手腳竟已活動如常,但她試一運氣,卻發覺丹田空蕩蕩的,內力似已消失無蹤。她大吃一驚,心想:「若無內力,自己就和一般女子無異……這巧手王并非武林中人,又如何知曉抑制內力之方?……自己身體發絲均有淡淡清香,顯然昏睡中有人代為沐浴浄身……」。她尚在沉思,巧手王已春風滿面的踱了進來,他邪氣的笑道:「郭夫人,你睡的還真沉啊!婢女替你洗澡、喂食蔘湯,你都不醒啊!呵呵……怎么樣?從來沒嘗過此等銷魂滋味吧?我看你也別走了,就在我這兒住下吧!」。黃蓉聞言心中一栗,沉聲道:「你剛才叫我什么?」
巧手王笑道:「我叫你郭夫人啊!呵呵……我檢查了你的行囊,看到九指神丐寫給你的那首打油詩。」
黃蓉羞憤的道:「你既知我身份………還不快解除禁制……讓我回襄陽?」
巧手王見她又羞又氣的模樣,就像寧靜的湖光山色中,一只白鶴突然沖天而起,實是令人驚艷贊嘆,不禁看的癡了。過了半晌,他才不懷好意的道:「你急著去襄陽干啥?那兒連年征戰,可危險的很啊!」。黃蓉聞言,冷哼一聲道:「虧你還是大宋子民!」。巧手王聞言,沉思半晌面色突轉凝重,他端容道:「郭大俠夫婦以布衣之身,親率襄陽軍民力抗蒙軍,天下之人莫不景仰……不過目前朝廷,昏君不明,權奸當道…唉……你們如此………值得嗎?」。黃蓉正容道:「雞鳴不已于風雨,松柏后凋于歲寒。天下貪生怕死的人雖多,但也總有些不識時務,知其不可為而為的癡人……」。她義正詞嚴,論情說理,巧手王聽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竟無一辭以對
氣氛突然凝重了起來,黃蓉圓睜雙目怒視,巧手王低頭沉思,一時之間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良久,巧手王打破沉默,開口道:「郭夫人,我巧手王雖是奇淫巧技的卑微匠人,但也知道民族大義,華夷之辨………你們夫妻倆是節義之士……但大錯已經鑄成……夫人清白已喪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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