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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猜疑不快到證實理解再到共同快樂

(序)
如今,婚外戀、白領情緣、辦公室里的戀情很多很多,特別是人的觀念的轉變,想避免杜絕幾乎是不可能。怎么辦呢?總不能家家都離婚,個個都獨身吧。
好的辦法,就是相互不要把對方只看做自己的私有財產,而是應當多用愛心去理解,以對方的快樂為快樂,以伴侶的幸福為幸福。這樣的話,也許都會得到更多的歡樂,這樣要比總活在痛苦仇恨中要好的多。
妻子李曉是個聰明美麗的職業女性,我們從結婚到現在一直是相親相愛。結婚快四年的時候,我發現她開始經常回家很晚,每次回來也能感覺出她的興奮神情。開始的時候只以為她是為工作順利而開心。
一次從她衣服不整,感覺出她可能有了外遇,痛苦與傷心一度也充滿了的心田,同時也伴隨著另類的興奮與無名的刺激。
大約一個月后,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證實了我的猜疑。而這時的我,在經歷了痛苦、興奮,傷心、刺激的磨礪后,已經可能以理解的心去原諒她了。
我們做了很多的溝通,了解了她的一些心理想法。之后,她快樂在我與她的情人之間,我則快樂在她與她的情人之間(她一直也沒告訴她的情人我知道他們的事)。
后來,由于工作的關系,他與那個情人基本上斷了來往,那段甜蜜的婚外戀情也就成了她生活中幸福的回憶了。
再后來,她在網上交上了網友,與網友的戀情給她的又是一種不同的快樂。
而這時的我,也不再滿足于只聽她訴說跟別人做愛的刺激,而是一心想親眼看看她跟別人做愛的場面。
在經過一般努力后,她接受了我的一個朋友,三個人的歷程讓她享受到了從來沒有的歡愉與享受,我從中也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與快樂。
放開了的妻子學會了對性愛的享受,也理解了我們的愛不只是個人的享受,于是,我們又開始了與朋友的交換和多人的游戲。理解與寬容,讓我們都知道了什么是責任,什么是真愛,讓我們擺脫了相互猜忌的痛苦與恨意。理解與寬容,也讓妻子在愛的滋潤下變的更加嬌艷美麗。
這就是我們經過的歷程,也是我們得到了更多快樂的秘訣。經過妻子的同意,我把我們的經歷寫出來,當中很少有對性愛的細致描寫,原因是我們都不太想把我們的經歷讓大家只誤作色情小說來看待,而是想讓更多的朋友從中找到更多的快樂而不是痛苦,讓更多的夫妻不再猜忌、仇恨,而是更多地享受生活。
(一)猜疑
結婚已經近十年了,妻子李曉也由當時羞澀的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
婚后的生活一直是很溫馨,很幸福,特別是第三年上有了寶寶以后,歡樂更是充滿了家庭。也可能是我們的愛全都投入到了寶寶的身上,不管是她還是我,對性的事也都要的淡了不少。有寶寶前,我們最多兩三天就會要一次,有了寶寶后,一個月也就一到兩次了。盡管不多,我們感覺還是很相愛,很幸福。
寶寶慢慢地長大,侍弄孩子的工作也逐漸輕了。孩子到了三歲,便送給了父母照看。家里由忙忙碌碌熱熱鬧鬧一下子變又回了二人世界,這時的二人世界,雖然依舊是那么溫馨,可是,感覺上卻缺少了激情,總感覺有些空空的。
由于家庭的負擔不重,我們在工作上也都很認真、很努力。我的事業發展的很順,在單位也比較受重用。她在單位里工作積極,能力也不錯,在同事中人緣很好。由于人緣好,人長的漂亮(妻子高164,有了寶寶后長了近五公斤,到了差不多105斤了),氣質也很不錯,所以在單位里很受同事的喜愛。只是,妻的眼光比較高,雖然跟同事們處的都不錯,可能真的看上眼、瞧的起的也并不多,算是有些清高吧。
由于她的清高和我對我自己的自信,我一直也是很放心的,心想我的妻子肯定不會有外遇。
而這一信念的變化是從前年初開始的。妻在一個銀行基層分理處工作,由于工作上的努力,已經成了單位里的骨干,工作也由前臺接柜轉成了室內主管兼管信貸,基本上就相當于分理處里的副主任了。信貸是比較吃香的工作,自從做了成了骨干后,她平時的應酬也多了起來的。開始的時候,她晚上八、九點鐘就回來了,而且也喝的很少。從那年的三四月份,她明顯的回來要晚,而且很多時候有些微醺。因為我在外面應酬的事情也很多,很能理解在酒桌上被勸酒的無奈。
每次看到她回來后的樣子,真是又愛憐又心疼,也就更加溫存地對她。
五月末的一天,她十點半才回來,一進門,臉兒紅紅粉粉的。我扶著她吻她的時候,環抱在她背上的手感覺她的乳罩的扣子竟然是錯了兩圈扣到一起的,這肯定是什么時候解開過而又匆忙扣上的。為什么要解開?疑問冒上我的腦子。她還沉浸微微的醉意中,也沒感覺出我有什么變化(也許我真的也沒表現出什么)。我很快扶她到了床上,為她脫下職業套裙。當看到她扣錯的乳罩,心里突然想到,會不會是跟她一起喝酒的人趁她喝醉了,偷占了她的便宜?轉而一想,不會的,因為她還沒到喝的什么不知道的程度。難道是她同意的?想著的時候,我愛撫她的手摸到了她的秘處,而摸到那里的時候,腦子里無疑像是響了一聲驚雷:那里完完全全地濕透了!這之前,她肯定是有過別的事,那里很可能有別的人進去過,最起碼也是受到了很熱烈的愛撫。
心中裝著這些亂亂的想法,我服侍她睡下,自己卻怎么也睡不著了。是誰?
誰能讓她看上?她的客戶?同事?他們做什么了?怎么做的?她不愛我了?
那天晚上,我的腦子里里一直帶著這些問題。然而,自己也奇怪的是,每當想起這些事的時候,每當腦子里浮現出她在別人的愛撫下蠕動著身體,在別人的身下輕聲地呻吟的時候,原來那種傷心、氣憤漸漸地變談,取而代之的是興奮與刺激,甚至真的希望看到她跟別人在我面前做愛。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每次她晚上回來,我都要「檢查」她的身體,這「檢查」只有我知道,表面上只是我對她的愛撫與饑渴。在這些「檢查」,她差不多有一半的時間,那里會有不正常的溫濕。每當「檢查」出這些情況以后,我渴望看到她跟別人做愛的想法越來越厲害,心里那種興奮也越來越刺激著我。不過,那只是一種想象,沒有證據,也不敢冒然再做些什么。
(二)證實
六月底的一天,單位通知我到省城開會。因為時間要近一個周,需要準備一些換冼的衣物,在家里我是屬于很不稱職的那種丈夫,什么東西也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提前跟她說了,她給我準備了全部的東西,心很細,有點像送孩子出遠門。第二天我來到單位,準備要車出發的時候,辦公室小陳告訴說上面來通知了,由于非典,上面有令,不讓集中開會,省廳的會議改為電話會議推遲召開。
到了中午,單位有市里客人來,我陪客一直喝到下午三點多,喝完了以后,又玩了一會兒牌。快五點的時候,我送走客人,感覺酒勁有些上頂,加上中午沒休息,于是就讓司機送我回家。
回到家里,輕輕推開虛掩著的臥室房門,呈現在眼前的是讓我吃驚而又興奮的一幕,妻子一絲不掛地側臥在床上,可能是睡著了,對我的進屋一點也不有反應。我知道,妻是沒有裸睡的習慣的,那怕是晚上跟我做完,也要穿上內褲才能睡著。再看屋里的其它,更是讓我血脈賁漲,床上的被子、床單、枕頭亂的一片狼籍,床單上濕濕的兩大塊,床上床下還有三四團擦試過的衛生紙。也許是這之前已經有了太多的想象,也許是心理上早有了思想準備,也許這根本上就是我所盼望已久的一幕,這時我的,沒有一點痛苦,沒有一點傷心,而是心跳加快,一種莫名的興奮與激動充滿了心田。我輕輕地走上前,細細地端詳著可愛的嬌妻。
她美目輕闔,雙頰酡紅,分不清是愛后的余韻還是微微的酒意,也許是二者皆有。這就是我的愛妻,忍不住我想是哪個男人這么有艷福,能被我的妻子所愛;眼前想象起剛才她是怎么跟那個男的做愛的,也還是這么文靜,還是會做出些別的什么……?
我轉下床來,撿起地上的濕濕的紙團,放到鼻子上聞聞,隨著那種男人精液的味道,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感沖上腦子,兩腿和雙手也開始抖動起來,唿吸也急促起來,簡直像是我在偷情的那樣緊張。再到床上,摸摸那濕的地方,還很濕,一定是剛完事不長時間,那濕濕的還沒有有干涸的跡象。當抬頭的時候,妻子的秘穴就在眼前了。由于她是側身臥著,看不到她的前面,陰毛上的水液雖然已經干了,可是秘穴里仍像是有不知道是精液還是愛液在滲出。我的手顫抖著,輕輕摸上她的秘處,稍稍分開陰唇,用手指輕輕地向里試探,里面則更是滑潤。
我忍不住就在那兒撫弄起來,漸漸地像是忘了當時的情形,變成了像是我們平時做愛前的愛撫。一會兒,也許是我的手弄的勁大了點,妻子動了動身體,輕聲說:「別弄了,讓我再睡會兒……」
剛說完,可能是意識突然清醒,馬上轉過身,還驚出了一句:「誰?!」
當看清是我的時候,很緊張地問:「你不是開會去了嗎?」
「想你了呀,離不開你,所以就回來了。」我有點開玩笑地逗著她說。看到她那顯的驚恐不安的神情,心中又涌起老大的忍,說:「鬧非典,不讓集中開會了。」
她可能是對我的平靜也感覺吃驚,呆呆地看了我幾秒鐘,眼圈一紅,吶吶地說:「我對不起你……」
「別這么說,我沒怪你,也許是我不好。」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的是不忍再埋怨她什么,而是輕輕地把她擁到懷里。
「是我不好,我不對,你打我、罵我吧,只求你,別和我離婚。」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怎么會呢,我愛你呢,怎么會打你。我要的是開心的你,快樂的你。」這時的我,心中全沒有了怨恨,滿心里全是愛憐。
她偎依在我的懷里,輕輕地抽泣。
「是他欺負你?」雖然早就知道她不會是被強奸的,我還是有些故意地問。
她在我的懷里,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你是愛上他了?不愛我了嗎?」
她又輕輕地搖著頭。
「他是誰?」我開始想起我要問的事了。
她還是輕輕搖著頭。
「為什么?你還是愛他的吧,要不,為什么要保密。我愛你,你這樣,我不怪你的,可是,你不要騙我才好。」我耐心地勸著她,急于想揭開心里謎。
她還是搖著頭,說你別問了。我當然不會放棄,在經過一般努力地地勸說后,她才對我說:「我告訴了你,你不要去打他,行么?」
我點了點頭。
「你也不要告訴我爸媽,要不他們會很上火……也不要讓我弟妹們知道,他們知道了會瞧不起我的……」她一連串地提出了幾個要求。
「你放心,我愛你,我不會讓你難堪讓你為難的。」我寬慰著她。
「張偉。」妻子終于吐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張偉?!」她說出這個名字,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
張偉是她們分理處的主任,住在我們相鄰的那梯,年齡大概三十五、六,個子不高,長象也是極其平常,在他們分理處里,比他年輕、比他瀟灑、比他帥氣的有的是,幾乎是個男的就比他好,做夢也沒有想到妻子會跟他。轉爾一想,她回家來談起的最多的是他,說他有才氣、有能力、有事業心,工作上幾乎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細想起來,每當說起的時候,她的眼神里隱約有種異樣的閃光。
這時我才明白,她看上他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內涵,這不也正是她平時很向往的那種嗎?這不正符合了她對男人的要求嗎?特別是對妻子這種眼光高傲的女人,僅靠外表是征服不了的。
「你愛他嗎?」這時的我,語氣里帶了些許的酸意。
「不知道。」妻子輕聲地回道。
「那他愛你嗎?」
「應當是的。」妻子的聲音很低。
「他會娶你不會呢?」
「不會!他有家,他不會的。」妻子這次的回答倒是很肯定。
「那你會嫁給他嗎?」
「不會!我最愛的是你,還愛孩子,我不會離開你的,也不會離開家。」妻子在回答的時候,手突然摟上我的腰,緊緊地抱上了我。
「那這是怎么回事呢?為什么會發生這些?」我略帶不解地問。因為在我的心目中,妻子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而且如果只是因為性上的放蕩,也絕不會找張偉那樣的男人。
「我也說不清,反正我們兩個人常在一起,在工作上我們一直互相配合的很好,特別是后來,我們經常單獨在一起商量工作什么的,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他,他也很熱心地幫我,久而久之,就感覺喜歡上了對方了,后來的事就這樣了。」
聽著妻子的解釋,我慢慢明白了他們之間的事情,這就那種常見的辦公室戀情,有些人也稱為白領情結。在機關事業的白領層里,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多太多。許多單位里都會傳言出某男跟某女好了,某單位的誰誰又搞婚外戀離婚了,等等,這樣的事,其實早就屢見不鮮了,只是出發生在我的向上,讓我的感覺還是難以置信。
「你不生氣了好嗎?求你不要生氣,你要生氣,就打我、罵我,我也是該打該罵的,你打我一頓出出氣吧。我們再也不會了,我保證再也不會了。」看我好久沒有聲音,妻子又對我說道。
「沒有,我真的沒有生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有事的。」于是我把如何發現她的內衣扣子系錯,如何在她回來晚了的時候「檢查」她的身體的事都說了出來。
「是嗎?那你為什么從來也沒說過什么,也沒說埋怨過我回家晚讓我早回家什么的。」妻子的話語里略帶了驚詫。
「因為我愛你,我希望你快樂,我喜歡看你回來那種開心的樣子、那種快樂的表情,我不希望我們出現什么隔閡,出現什么尷尬,我要的是快快樂樂的你,因為我愛你!」我捧起她的臉,在她的臉上不停地吻著。當然,我把我那種后來不斷想象她跟別人做愛,不斷希望真的看她跟別人做愛的想法暫時隱瞞了起來。
她很是感動,也熱烈地回吻著我,斷斷續續地說:「好老公,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再也不會了……」
我們再一次緊緊地擁抱,再一次深深地親吻。我的下面早已堅挺起來,不斷地頂碰著她的小腹。我親吻著她的乳房,手愛撫到她的秘處,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我想要你了,行嗎?」
在這樣時候,又有我的大度,恐怕任何女人也不會拒絕了。
「我下去洗洗。」她有些不好意思,靦腆地說道。
「不用了,我現在就要,我等不及了。」我也說不清當時出現的是什么想法,反正是一下子想到那里面可能還有張偉的精液在里面,立刻又是一陣興奮無比。
「不要,我先洗洗,那里臟呢。」她低聲地說道。
「怎么會臟呢,你那里已經濕了,我喜歡。」刺激的心理使我一再地堅持:「你的我都喜歡,我不管,我就是要現在要你。」
「里面有他出的那個……」妻子臉兒紅紅的,蚊嚶似的說道。
這句話對我簡直象一劑催化劑,我急忙把妻向上放平,上到她的身上。她見我這樣急了,也就不再堅持,很自然很主動地分開雙腿迎接著我。借著她下體的濕滑,我很容易就進入她的體內。而就在我進入的瞬間,她隨著一聲「唔」的輕吟,突然身體繃緊,雙手也撫上我的腰問,緊緊地摟著我。
「???」這是她快高潮才會有的動作呀,平時我們剛開始進去的時候,她都是會輕撫我的背部,身體配合我的動作,最少要過五、六分鐘以后才會出現這高潮的前奏。
平時我在開始的時候,也會從緩抽輕插開始,由緩到急、由輕到重,慢慢地把她送向高潮。而這次由于從我進家開始就有了那種刺激興奮的心理,這時的我也似箭在弦上,看到她的樣子,更是大起大落地動了起來。就在我進出了還不到二十個來回,她就全身痙攣,口中發出「唔唔喔喔」含煳不清的呻吟,雙手更是死死地抱緊了我。隨著她下體一陣陣的抽搐,我也完成了這一生中第一次這么奇特的做愛。
我伏在她的身上粗粗地喘著氣,她稍事休息,便溫柔地輕撫我的頭發,美目微閉,口內吶吶地說:「真好……真好……」
就這樣休息了一會,我翻下她的身體,我們兩輕輕地擁在一起,我問:「好么?」
「好!好的特別好。」她所說的好,有時候說的就是高潮。
「我感覺到了。今天怎么這么快?」
「我也不知道,你一進來的時候我就像是要好呢。」她說完了還沒忘記表揚我一句:「你今天也很好嘛。」
「是嗎?你是不是想到張偉了才好的這么快呢。」我說著我的猜想。
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呆了一會兒,說:「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不高興呢?是我做錯了,你打我罵我我都接受,可是,你不要瞧不起我,用這樣的話來糟踐我好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愛你的。你看我是瞧不起你了嗎?我是在糟踐你嗎?」我趕忙解釋著說。看著她閉著眼睛不再吭聲,我又說:「我是想怎么讓你快樂,讓你高興。一點兒也沒有你想的那樣,你還不信嗎?」
「我信,可是,我們不會再有了,你也不要再提了好嗎?」她幽幽地求著我。
「好好,聽你的,我不再提了。」看她像是真的不希望我再提這事兒,怕傷到她的心,我只好答應著她。
接下來,她象小貓一樣,溫順地依偎在我懷里,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我呢,卻久久難以入睡,眼前浮現的總是她跟張偉做愛的場景。他們做愛的時候,她也會象跟我一樣溫順嗎?她也會緊抱他嗎?她會主動嗎?她會給他親那里嗎?她也會這樣高潮嗎?她高潮的時候也會那樣呻吟嗎?張偉呢?也給溫柔地親她的乳房,親她的下面嗎?他的東西偉岸嗎?進去的時候兩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在這些胡思亂想的過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睡了過去。
也許是我的醉意重了些,晚飯是她輕輕起來做好了才叫我起來吃的。吃飯的時候,我們相對而坐,她更多地卻是低著頭,就象做了錯事的孩子。晚飯后,我們一起看了會兒電視,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醒來,她還在甜睡中,她的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眼角卻還留著淡淡的淚痕。看著她漂亮的面容,想著她平時對我的溫柔,一股股愛戀在我心中再次涌起:「這就是我愛的女人,我一定要讓她快樂,永遠不讓她傷心。只要是她喜歡的,我就會讓她去喜歡,只要是她感覺是享受的,我就會讓她去享受,因為,我愛她!」
接下來的日子里,她不再讓我提他們的事,我也不敢再說什么。開始的時候,她還是有抹不去的愧疚感,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之間漸漸地沒有了尷尬,她也慢慢地從內疚和歉意中解脫了出來。這當中,她外出應酬的不再那么晚,每次都是能推就推,實在推有掉的,也都在吃過飯以后就早早回來了,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原來平靜。
然而,這平靜對我來講卻象缺了什么?具體缺了什么自己也說不清。雖然是平靜,可是,他們一起的事卻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腦海,想象他們做愛在我的心中反而是越來越多,有時候真的很想跟她說讓他們再做一次。
這樣平靜地過了有一個月,七月底的一天晚上,她在傍晚的時候早早地打電話告訴我晚上有客戶。跟往常一樣,她不回家吃飯的時候,我晚上就約了幾個哥們一起聚會。吃過飯又混鬧一陣,回到家里就快十點了。
回到家里,按常規這個時間她應當已經是在家里了,可是,家里的燈一個也沒開著,我開了燈找了各個房間,也不見她的影子。
「今天怎么會這么晚?難道她又……」那種已經在腦子里過了多少遍的景象馬上又出現在眼前。于是我簡單一洗,就躺到客廳的謝謝上邊看電視邊等她。
十一點十多分,她回來了。我馬上起來上前扶她,同時仔細地觀查著她。她的粉面上有著淡淡的紅暈,顯的非常的嬌艷,神志略帶著些許的醉意。她仍是穿著職業套裙,上衣的外套還算整齊,可是,里面的襯衣卻明顯有些零亂,而裙子的前后卻明顯有三片大小不一的濕塊,特別是后面的地塊,面積很大,位置就是她坐下的時候能從那里滲出來的地方。
「難道他們又……」我的腦子里馬上出現了張偉的影子,出現他們在床上翻云?雨的場景。
「喝多了嗎?來,快到床上休息一下。」我擁扶著她坐到床上。「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別壓折了。」
她的眼神在那一陣有些發直,一動不動地由我擺布。我幫她脫下上衣,把她輕放到床上躺下,裙子脫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坐了起來,緊緊抱著我說:「對不起老公,對不起,我們又……那個了。」
我也抱緊了她,狠狠地親了她一下,又把她放回躺下,說:「先別說,先躺下把衣服脫了。」
當給她脫到內褲的時候,發現內褲的襠部早已濕透,摸著那濕漬,我也感覺興奮不已。脫下她的內褲,我立刻也躺到她的身邊,一只手撫摸著她的秘處,用逗著她的口氣說:「這里好多水哦,都是你的?」
「不是,也有他的……」她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
聽到這句話從她的嘴里親自說了出來,對我來說簡直像是吃下一劑特效的春藥,我的身體由內到外馬上沖動起來。我忍不住在她的臉上熱吻了一下,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現在好想要你,你還能行嗎?」
「嗯。」妻子輕聲地應著。
「還是象上次那樣,我不準你洗,我要你還帶著他的東西。就象這樣,我喜歡你里面有他的東西。」我一邊摸著她的下體,感受著那里的濕滑,一邊輕輕地「命令」著她。
「討厭了……快上來吧。」她嬌嗔道。
這次和上次一樣,她的高潮也是來的很快,我也感覺著少有的刺激與快感。
完事后,我們溫柔地擁在一起,相互輕柔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怎么回事呀?你不是說再也不會了嗎?」我的口氣里一點生氣埋怨的意思也沒有。
「對不起老公,我……知道不對,可是……可是我……我不知道……怎么拒絕……你不要生氣好嗎?」她像是有些難以開口地說道。
「沒關系,沒關系,我理解的,不生氣,不生氣,我什么時候生過你的氣呀。」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說:「告訴我怎么回事好么?我真的很知道的呢。」
「不要……這種事……怎么好開口呢……不問好嗎?好老公……」
開始她真的很不好意思說出來,在我的反復勸說下,她才打消了顧慮,將他們的事情從頭至尾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
(三)妻子第一次婚外性
妻子一參加工作就在這個分理處,開始只是做柜員,工作除了靠班要靠的比較緊以外,其它的都還比較輕松。妻子這個人挺聰明,平時也很好學。開始的一年,在別的同事們的幫助指導下,她進步的迅速,很快便成了柜上的小骨干,也得到了領導的賞識。由于這些,一些同事就略有了妒嫉之心,對她也不在那么熱心地幫助,特別是女同事,許多事變成了一問三不知,而一些男同事倒是熱心,可苦于能力,又教不了多少。正學的有興致的她,沒有了師傅,只能靠一個人從書上學,偷偷跟著同事學,進步自然慢了下來,同時心里也開始焦急了。在這種無助的感覺中又過了一年多,這一年多的時間也更養成了她那種心高氣傲的心態,養成了她對有才華的男人能敬佩的心態。
也就在這時,張偉調到了這個分理處,開始是主持工作。他來了不久就發現妻子是個勤奮好學而又很聰明的人,就在業務上全力地教著妻子。幾年下來,妻子的業務能力又有了很大的提高,工作上了由單純的接柜轉成了室內骨干,同時也做一些信貸上的工作。加上張偉在別的工作的能力也是非常出色,在妻子的眼里,張偉幾乎就成了工作上無所不能的神人。同時,妻子的好學聰明,也深深地打動了張偉。
在妻子不用每天靠在柜上以后,兩個人在業務上來往的更多,接觸的也更頻繁,特別是有客戶請客之類的,張偉也都常帶著妻子去,一是讓妻子多學習一下有關的業務,二是多認識一些有用的客戶,三嘛,可能就是兩個人能夠較近地接觸了。
四月中旬的一天,又有客戶晚上請客,張偉讓妻子同去。妻子手頭上有點活沒忙完,晚上還需要加班,開始說不去,后來張偉說先吃飯,吃過飯以后早早回來幫她做,妻子也就同意了。
吃過飯后,大概也就八點多點,兩個人一起回到分理處。妻子在喝酒的時候喝的多點兒,工作基本是沒法做了,張偉就把妻子扶到了他的辦公室里,讓妻子在那里休息,要加班的事情由他來做了。好在剩下的工作并不是很多,加上張偉對工作的熟練,也就半個小時就完成了。張偉做完后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妻子正在謝謝的犯著迷煳。張偉給她倒了杯水后,坐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兩個人就開始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倆人聊了有二十多分鐘,張偉起來給妻子續水,將水放到茶幾上后卻沒有回到坐位上,而是在妻子的身邊坐下,又開始聊了起來。妻子說記不清是什么時候,他的手搭上了她的肩,看妻子沒有反對,就借勢把妻子拉向他的懷里。妻子對他也有好感,也喝了些酒,就順勢躺到他的腿上。張偉抱著妻子的頭,撫摸著她的臉,親吻著也的唇,一切都在溫柔中進行著。
由于妻子自始至終也沒有反對的表現,張偉的手漸漸地移到了妻子的胸部,開始是隔著衣服撫摸捏弄,后來從衣服的下擺里伸進去,在乳罩里撫摸著乳房。
慢慢地,妻子春心漸動,開始發出輕聲的呻吟。張偉看到妻子的表現,就將手伸到了妻子的裙子下,從邊上挑開內褲,從內褲的邊上摸到了妻子的秘處,那里也早已濕濕的了。
張偉撫摸了一會兒,起身讓妻子平躺到謝謝上,從前面解開妻子的外衣,又從后面解開妻子的乳罩,就用嘴含上了妻子的乳頭。妻子在她的撫摸親吻下,也動情地撫摸著張偉的頭。
后來,張偉在妻子的耳邊輕輕地說:「李曉,我要你。」
妻子一聲不吱,像是依然沉浸在被愛撫的幸福中。
張偉見妻子沒有反對,急急地脫下自己的下衣,脫妻子的內褲的時候,妻子很配合地抬了抬身子,當張偉要脫妻子別的衣服的時候,妻子卻沒讓。
張偉把妻子扶起一點,讓妻子的雙腿分開,他則是跪在地上,讓他的陽物對向妻子的秘穴。當身體接觸的時候,妻子明顯感覺到他的整個人像是在顫抖。
龜頭在妻子的外陰磨擦了幾下,當完全濕潤以后,就有些近不及待地深入到了里面。可能是他們的第一次,真的是太緊張,張偉在里面抽動了十多下就說要不行了,而妻子這時高潮也正要來臨,抱著張偉說:「慢點兒、慢點兒,等我一會兒……」
可是,還沒有等到妻子進入高潮,張偉就一射如注。完事后,張偉還對妻子解釋說對不起,太緊張之類的話。而在張偉射完以后,妻子說突然心里一陣莫名的亂,在那里抽泣起來。
這一哭,把張偉哭的也是莫名其妙,問妻子是感覺不好?妻子搖頭,問是弄疼了?妻子搖頭,不管問什么,只是搖頭。后來妻子對他說:「不關你的事,讓我靜會兒好嗎?」
張偉不再問什么,只是跪在地上,頭埋在妻子兩腿中間。妻子則是兩手捂著臉,也伏在他的頭上。
兩人就那么靜靜地呆了有幾分鐘,妻子自己后來也說不清想明白了什么,雙手捧起張偉的臉,自己臉上還帶著一些淚花,沖他有些調皮地一笑:「沒事了,起來吧,回家了。」
于是兩個人穿好衣服,一起回到了我們住的院里,在黑影里,他又親吻了妻子,然后各自回家了……
妻子講述時,開始的時候只是粗略地說,遇到細節的時候就想忽略過去,而這些動作的細節和當時妻子的想法卻正是我平時想象的最多,也是我最想想知道的。每到這樣的關節,我就會軟磨硬泡、契而不舍追問下去。在我的追問下,妻子也只好像是無奈地給我描述清楚了。
「他的東西大不大?」這是在她講到那個東西頂在她「門」外的時候我問的。
「感覺不大,還沒你的大呢。」
「進去的時候你沒有快感?」
「有一點兒,感覺不是很強烈,當時就是特別緊張。」
……
經過她的講述和我的我們共同的對話,我的下體很快就不寂寞地立了起來,我摸著她濕濕的秘穴,問她:「還要不?」
妻子回答道:「今天不要了好嗎?我太累了,明天好不好?對不起老公。」
我大度玩笑著說:「當然可以,我可不想把你弄壞了,要不,張偉非找我玩命不可呢。」
「你太壞了……」雖然是罵人的話兒,可那罵聲中卻帶了濃濃的甜蜜與愛意。
「那你再告訴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有了高潮的好吧?」看來今天是不能做了,于是我又要求她再繼續講他們的事。
「是第二次,也算是第三次吧。」妻子的口音里帶了些睡意。
「什么第二次第三次,也在辦公室嗎?他是怎么做的?講具體點嘛?」我還是不滿足地追問。
「老公,困了喲,明天告訴你吧,好嘛……」她的頭在我的懷里拱著。
「好好,那就明天,不過,明天我說要幾次就得幾次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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